黎爷的轨迹-第3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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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一手打造的《贵族联盟》，占据的大好河山和窗外的残阳一样，要不了多久就要坠落了吧。

刹那之间，凯恩仿佛老了十岁，整个人透着一股迟暮的气息。

“咚，咚，咚。”三声不轻不重，恰到好处的敲门声响起。

“是卢法斯吧，进来吧。”凯恩没有询问，就猜到了来人是谁。也就只有这位堪称完美的贵公子，才会连敲门声这种细枝末节都做的无可挑剔。

“打扰了，阁下。”与房间一样装饰华美的房门被轻轻推开，金发的贵公子当先走入，出乎凯恩意料的是，卢法斯身后还跟着一对男女——《深渊魔女》薇塔以及《苍之骑士》克洛。

“你们三人一起，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更加糟糕的事情。”与上午不同，现在的凯恩平静的可怕，宛若一潭死水。

“暂时没有。”卢法斯轻声道，“我们只是在走廊上巧遇，就相约一起来探望您了。”

“是嘛。”凯恩面色平静，“有什么要说的就说吧。”

“是，阁下。”卢法斯微微躬身，“从您晕倒时开始，我们陆续收到了以另外三大名门为首，超过20个上位贵族世家发来联络询问声明之时。因为您在昏迷之中，大多家族又要求了期限，所以我僭越替您做了回复，请阁下赎罪。”

“哦，你怎么回复的？”

“说您正在准备公开发表，请各大家族稍安勿躁，等您发表之时自有答案。”

“辛苦你了，卢法斯卿。”凯恩的脸上稍微多了些许柔和，“你做得很好。”

“这是总参谋的分内之事。”

“还发生了什么事？”

“联盟军内部出现了不少不和谐的声音，我和《苍之骑士》阁下出面安抚，算是暂时压了下来。但我和《苍之骑士》阁下毕竟不能取代您，请您在身体好些的时候去军部露个面。”

“嗯，我明天就去。”

“近卫军的司令官想要向您当面请罪。”

“不必了。”凯恩摆了摆手，“这件事不怪他，谁也没有想到黎恩·舒华泽的心思会如此之深，实力又如此之强，强到了连大宗师都无法匹敌的程度——克洛，我要向你道歉，你已经提醒过我了，我却没有当回事。”

“嘛，我也有责任，想到黎恩那家伙会挖坑，却没想到他会挖下这么深的一个坑。”克洛挠了挠头。

“今后，牵扯到《灰之骑士》的事情，都必须先征求你的意见，也希望你能像之前一样帮助我。”

“哦~就交给我吧。”克洛露出一个微笑，“你可是《帝国解放战线》的雇主啊。”

凯恩的脸上多了些许笑意，“薇塔小姐，你们结社呢？”

“请公爵阁下放心。”薇塔曼声道，“我们结社从来没有违背过契约，只要契约成立，我们就会一直站在您这一边。”

“那我就放心了。”

凯恩长长呼出一口气。事到如今，《贵族联盟》已经不再可靠，靠得住的只有真正的嫡系力量，台面下的协力者暂时看来不必担心，接下来就该确定身边人的忠诚度。

第一个，就是眼前这位连他都有些看不透的贵公子。

“卢法斯卿，我想和你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卢法斯微微一愣，旋即笑道：“阁下请说，卢法斯知无不言。”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这个总帅的位置想必是保不住了。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或许就有不少人在蠢蠢欲动，想要上位，其中就包括你的父亲。”

卢法斯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凯恩抬手止住。

“不用急着解释或者否认，你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我都清楚。和你说这句话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你想当这个总帅，我全力支持。”

“阁下！”

“听我把话说完，与其让某些只会内斗的庸才上位，不如让你这样优秀的人才上位，这样我们《贵族联盟》才能得到更好的发展。我想要知道你最真实的想法，不要告诉我你没有想过，那是在侮辱我更是在侮辱你自己。”

卢法斯面色有一瞬间的变幻，很快又恢复如初：“既然阁下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就不再隐瞒了。总帅的位置我当然想过，那是一个贵族的最高荣耀，也认为如果阁下当这个总帅由我来当最合适。但那是帝国恢复和平以后的事情，不是现在，现在这个总帅只能是阁下您，其他人无论是我还是另外两位当家都不足以服众。所以为了《贵族联盟》，为了整个帝国的贵族，您必须振作起来。”

“呵呵，振作。”凯恩冷笑一声，“现在是内忧外患，我一个人振作又有什么用？”

“外患暂时没有办法，内忧我可以替您分担一二。”卢法斯沉声道，“我愿意说服父亲，凯恩家族和艾尔巴雷亚家族合力，足以主导《贵族联盟》的局势，海恩斯家素来求稳，不会做这个出头鸟，剩下的罗格纳家不足为惧，何况罗格纳侯爵还要应付‘独眼’和第三机甲师团，早已自顾不暇。这样，您还是总帅，《贵族联盟》依然是《贵族联盟》。”

“卢法斯卿。。。你是认真的？”凯恩将信将疑。

“当然。”

“可是，现在这个局势，就算保住了《贵族联盟》又有什么用？”

“只要联盟还在，就有希望。”

“联盟还在，就有希望，联盟还在，就有希望。”听到卢法斯这么说，凯恩的眼中也多了一些生气，“对，先解决内忧，再解决外患，我们不能就这么轻易认输。卢法斯卿，游说另外三家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至于外患——”

“关于这点，我有一个建议。”薇塔突然开口，“地下的封印松动了，很快‘绯’就可以重见天日。”

凯恩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卢法斯的眼睛随之一眯。

第一百四十三章　水灵窟的记忆

又一副画卷在黎恩眼前铺开，同样的令人怀念，同样跨越了250年的时光。

遍地烽火，一片狼藉的战场之中，一位身着轻甲，手持骑枪的金发女子雾气与硝烟之中，精致的面容，飘飞的长发，飒爽的英姿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共同勾勒出金发女子的绝代风华，宛如传说中的女武神。

离女子不远，站着一位身材魁梧，气势不凡的青年男子。平心而论，这位青年男子的存在感不在女子之下，只是男子脸上的错愕与惊艳的神情无形中拉低了他的气势。

“——你，你该不会是那时候的。。。！？”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男子急切道，“这里是战场，快点逃走吧！”

“呵呵。”女子展颜一笑，英武与柔美并重，让男子又一次感受到了惊艳，“殿下，您看到‘我们’的模样之后，还能够说出那样的话吗？”

狂风大作，烟尘与雾气消散一空，现出女子背后的那一支雄壮之师。

女子身后的每一位战士都拥有着不俗的气势，不在他引以为傲的伙伴们之下。

男子面色大变：“你——你们到底是。。。”

女子上前一步，朗声道：“在您面前伪装的药师少女只是假身份。我是聚于远方土地雷格拉姆的罗恩格林城中，以一当千之勇士集团，《铁骑队》的领导者。”

画卷缓缓合拢，黎恩的目光定格在这对青年男女的脸上。

男子他很熟悉，在档案，在涌入脑海的记忆中见过好几次的青年时代的德莱凯尔斯。

女子她更加的熟悉，那是帮助过他很多次，与他有着莫名联系的莉安娜·桑德洛特，她还有另一个名字阿瑞安赫德。

那一日，大帝再遇圣女，长达数年之久的《狮子战役》终于进入了终章。

不知为何，看见这历史性的一幕，黎恩没有半点的激动，明明当年写这一章的时候是那样的热血沸腾，可如今有得只是深切的怀念，以及一份不为人知的微妙情感。

视野恢复，手中的塞姆利亚结晶散发着纯粹而柔和的光芒一如那位惊艳了一个时代的女子的明眸，周围是一片惊叹之声。

这里是“精灵洞窟”中的“水灵窟”，位于雷格拉姆周边的森林一角，劳拉离开之前曾托老管家克劳斯留意，最终由亲卫队三人发现。

发现之时正好是七曜历1204年12月14日，尤肯特三世发表公开声明的当日，正值正规军偃旗息鼓，按兵不动等待事件发酵的闲暇，黎恩便于劳拉、艾玛、瑟蕾奴一起偷偷去往雷格拉姆。

本来亚丽莎、艾略特等人也要一同前往，不过劳拉希望把这次试炼的机会交给家中道场的门生，其他人也就没有强求。顺带一提，去的三人一猫各有职责，劳拉是领队和代理师父，艾玛和瑟蕾奴是开门人，黎恩是给门生加buff的辅助——用嘲讽拉仇恨的形势勾起门生心中的斗志。

试炼进行得不算顺利，黎恩和劳拉能够轻易灭杀的魔兽、傀儡，对于只有初传境界的门生们是一个不小的挑战。进入洞窟没多久，试炼团队就被地精留下的傀儡逼得险象环生。好在门生们及时稳住阵脚，互帮互助，英勇奋战，最终化解了危机。

对于门生的表现，劳拉与艾玛自是大家赞赏，黎恩和瑟蕾奴则是嗤之以鼻，到处挑毛病。

以黎恩和瑟蕾奴的嘴皮子功夫，鸡蛋里都能挑出骨头，何况门生们做的远非无可挑剔，于是探索的一路中就听到这一人一猫像是说相声似的，把每一位门生都损了一遍，损得门生们怒气盈胸，却偏偏不敢发作——在“水灵窟”门前，黎恩当着所有门生的面来了这么一句：

“我不是针对谁，我是说你们都是垃圾。”

有几名新近入门，不知道黎恩“凶名”的门生心中不忿，出来“理论”，然后被黎恩一招揍翻在地，从那之后不管黎恩怎么骂，他们都只能受着，最多还两句嘴，不敢发作。

整个试炼过程中，表现最亮眼的是劳拉亲卫队的三位姑娘。与黎恩上次一人独战整个亚尔赛德道场时相比，三人又有了不小的提升。无论是对于出招时机的把控，还是力道的拿捏都越来越精准，当她们完全把控住自己的招式之日，就是晋入中传之时。

最让黎恩刮目相看不是三人修为上的增长，而是配合上的提升。此前，三位一起长大的女孩虽然默契足够，但彼此的转圜衔接之上还有些微的滞涩，对付实力差距不大的对手尚可，对上黎恩、劳拉这种奥传高手，就会被抓住破绽，打乱阵型。不过这一次，三位姑娘之间的配合没有了滞涩，就像有《战术链接》加持一样，离真正的三位一体也差不了多少。

这让黎恩又是惊讶又是好奇，在他看来，劳拉亲卫队磨合成型还要再过至少一年，到底是什么机缘加快了三人的进度？

试炼结束后，黎恩托劳拉暗中询问方才得知是得到了“高人”指点。“高人”不是别人，正是奉主君之命，前往《罗恩格陵城》讨伐《不死之王》的《铁机队》三萌。

同为亲卫队的两组人看对了眼，三萌兴之所至，就教了劳拉亲卫队一些东西，而这正是她们现阶段最缺少，也是黎恩、劳拉、克劳斯没法教授的东西。受到“三萌”的提点，劳拉亲卫队几年的积累一下子爆发出来，实力也有了不小的提升。现在她们三人是名副其实的道场初传第一人，三人联手足以战翻整个道场，必须要克劳斯亲自出手才能拿下。

黎恩闻言露出一个莫名的微笑，轻声感叹：“圣女亲卫队，呵呵，这就是命运吗？”

“命运？”劳拉侧过脸，水蓝长发倾斜而下，神态与莉安娜如出一辙。

“是的，命运。”黎恩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撩拨那一抹水蓝，“莉安娜与你，杜芭莉与辛蒂，恩奈娅与瑟莉娅，爱奈斯与库洛艾。”

“诶？”劳拉心神剧震，一时间竟是忘了害羞，好一会儿才将信将疑道，“你。。。你的意思是。。。”

“现阶段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些，想想我曾经跟你说过的事，再想想你遇到的某些人，再结合你自己的一些疑问，相信你能够得出答案。”黎恩收回手，笑着走出“水灵窟”。

“黎恩。。。你。。。”劳拉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拉住黎恩。

却被自家的亲卫队挡住，辛蒂、瑟莉娅、库洛艾三人齐刷刷地瞪着黎恩：

“你这家伙，又对姐姐大人出手了吧，有我们在，绝不会让你碰姐姐大人一根手指。”

黎恩一闪身，越过三人，又撩了下劳拉的长发：“我就碰了，不爽的话，就来打我呀。”

“你这家伙！！！”x3。

剑如风，箭如电，斧枪重重压下。

黎恩大笑拔刀，锋芒毕露。

“想要守护劳拉，就拿出点实力来吧，不然我可要把她抢走了哦。”

ps：奸少一直对劳拉身边的三个妹子有一份好感，写这一章是给她们一个交待，到完结之前或许都不会有她们出场的机会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　三天后

七曜历1204年12月17日，尤肯特三世公开发表声明三天后，帝国的局势趋于明朗。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本该众叛亲离，最不济也该灰溜溜滚回老家的凯恩公爵竟然奇迹般地保住了《贵族联盟》总帅的位置。

据说一手促成这件事的，是与凯恩家矛盾最深的艾尔巴雷亚家的长子，《贵族联盟》下任总帅最强有力的候选人卢法斯·艾尔巴雷亚。在他的努力斡旋下，艾尔巴雷亚公爵家旗帜鲜明地站出来支持凯恩，本打算明哲保身的海恩斯侯爵家也随后发声。

三大名门步调一致，仅存的罗格纳家虽有不同意见，却也没有做出什么实质的行动。貌合神离，矛盾重重的《贵族联盟》奇迹般地得以保全，没有分崩离析。

更诡异的事情还在后面，凯恩公爵居然放弃了自己的根据地拉玛尔州，把主力部队悉数调往帝都海姆达尔，摆出一副死守帝都的态势，让人摸不着头脑。

当然，这些人中不包括本书的主角，内战的最大功臣黎恩·舒华泽。

拥有先知先觉的他，稍作思考，就想通了这一切的来龙去脉。

首先是卢法斯稳定局面一事。在外人看来，这位《贵族联盟》的核心人物，未来的领导者一心一意为联盟考虑，为了稳定局势殚精竭虑，甚至放弃了唾手可得的总帅之位，堪称贵族之楷模。

可在知道卢法斯真实身份的黎恩看来，他分明是包藏祸心。自己那位智力值点满的亲爹，给这位“孩子们”的首领《翡翠城将》下达的命令是——终结内战，并且要尽量温和平顺地但又要确实地削弱贵族势力。

如果《贵族联盟》分崩离析，各自为战，固然能加速内战的终结，但贵族势力能被削弱多少就很难说了。陛下已经明言只诛首恶，如果绝大多数贵族都把责任往凯恩身上一推，那么贵族派的实力并不会被削弱太多，毕竟战争打到现在，正规军的损失也不轻，届时依然是改革派，贵族派双峰对峙的局面。

只有《贵族联盟》继续存在下去，卢法斯才能利用他的身份和智计削弱一点一点削弱贵族势力。更重要的是，值此危难之际，卢法斯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更是将他在《贵族联盟》中的威望推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高度，这更为他实施削弱贵族势力的计划提供了便利。

除去上述两点，黎恩还有一个不太确定的猜测。在原来的世界线，凯恩公爵倒台之后，卢法斯成为了新一任贵族派的领袖，如果《贵族联盟》倒了，他这个领袖就做不成了。黎恩不相信卢法斯是无欲无求的圣人，他一定有着属于自己的野心，贵族派领袖之位很有可能就是他的现阶段诉求。至于之后他会不会以此为契机，聚拢自己的势力，去谋求些什么，黎恩猜不到，甚至连奥斯本宰相本人都不一定清楚。

不过黎恩对此并不如何在意，就算卢法斯未来想要做第二个凯恩，黎恩也有自信让他求不得——在绝对的武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

凯恩的目的更加好猜。

如今，《贵族联盟》已经陷入明显的颓势，只要正规军不出现重大失误，《贵族联盟》的落败只是时间问题。没了退路的凯恩只要不想死，就一定会用尽一切手段扭转局势。帝都之内，正确的说是帝都地下恰好有这么一件东西拥有扭转局势的可能。

此物曾在《黑暗年代》之中拯救了化为死城的帝都，击杀罪魁祸首《暗黑龙》零之阔步者。

不过随后，此物便被《暗黑龙》的血液污染，化作“武器数以千计的魔人”，只对皇家血脉起反应，且极易失控，进而引发吞噬周遭一切的“血红灾厄”。

最后，此物在帝都的地下深处，某个暗无天日的地方遭到封印，一封印就是五百多年。

五百八十年后，此物重见天日，驰骋于那场《狮子战役》之中。并在战役末期，被其主人以不知名的手段，将“武器数以千计的魔人”升华至“神”的领域——其名为《绯红的终焉魔王》。

魔王显现的刹那，一座巨大魔城出现在了帝都中央，无数红色灵脉以魔城为中心向周边蔓延，夺走了帝都及周边民众的精气。

魔王初次出现在战场之上，就消灭了《狮子战役》三极势力之一，二皇子艾尔贝特与五皇子昆拿尔联军。

其后又粉碎了三极势力之二的德莱凯尔斯军的最大依仗，六皇子路奇乌斯的《紫绀骑士》，甚至一度将德莱凯尔斯与莉安娜·桑德洛特逼入必死无疑的绝境。

此物就是《巨大骑士》即骑神的一尊，《绯之骑神》泰斯特罗莎，与其他的《巨大骑士》不在一个次元的恐怖存在。

《绯之骑神》的上一任启动者，正是凯恩的祖先，“伪帝”欧特鲁斯。

一心实现家族野望，登临帝位的凯恩要效法先祖，凭借《绯之骑神》的力量，一举击溃所有的敌人，君临帝国。

虽然《绯之骑神》的宿敌，德莱凯尔斯与莉安娜曾经驾驶的《灰之骑神》也已经苏醒，但是，这一次已经没有德莱凯尔斯与莉安娜这样的大英雄，更何况除了《绯之骑神》，我身边还站着《苍之骑神》。

可恶的黎恩·舒华泽和《灰之骑神》，我看你到时候拿什么来阻挡我夺取帝国的脚步！

孤注一掷的凯恩并不知道，黎恩和德莱凯尔斯当年一样，身后站着诺尔德勇士的后裔，《铁骑队》的后裔以及来自全国各地的协力者。

也不会知道，那位救国圣女《枪之圣女》莉安娜·桑德洛特还在世，并如同相信最亲密的战友德莱凯尔斯一样相信现任的《灰之启动者》黎恩。

更不会知道，黎恩在并不遥远的未来同样会得到“帝国最伟大的英雄”这一称号，声名不在已经被神化的大帝与圣女之下！

后世称之为——斩裂长夜，为帝国带来曙光的《炎阳剑圣》黎恩·舒华泽。

ps：本来是想起名叫《闪之剑圣》的，但觉得和莉夏不配，就起了这个名字。

第一百四十五章　分道扬镳

不管正规军一方有没有看出凯恩与卢法斯的真意，战争都要持续下去。

既然陛下的公开声明没有打倒《贵族联盟》，那就在战场上堂堂正正地击败敌人就好，这也更加符合大部分正规军将领的胃口。

以第四、第五两大机甲师团为首的东部联军，在恢复了凯尔迪克以及周边地区的秩序之后，重新集结，大军压向《翡翠公都》巴利亚哈特。

以第三机甲师团为首的北部联军对罗格纳侯爵下了最后的通牒。

以第七机甲师团为首的西部联军趁着拉玛尔州防备空虚，发起全面反攻。

唯有南部沙萨兰特州的局面稍好，分隔四方的各个机甲师团没有串联成片，领邦军依然占据一定的优势，但在正规军的反攻之下，海恩斯侯爵不得不下令收缩兵力，重点防御。

而黎恩和奥利巴特所率领的两把尖刀也将分道扬镳，各自前往敌后，策应正面战场。

黎恩麾下的成员为除去克洛以外的vii班全体学生以及教官莎拉，确定关系的两名后宫莉夏与亚妮拉丝。

协力者托瓦尔回归奥利巴特麾下；

克蕾雅留在帝国东部统帅《铁路宪兵队》与《情报局》的同时担负起皇帝与皇后的护卫工作——为了防止《贵族联盟》效法黎恩发动突袭抢人，皇帝与皇后暂居帝国最大的军事据点《加雷利亚要塞》，皇室守护范德尔一族已经收到消息正在前往要塞的途中，等他们到了，克蕾雅就能腾出手，专心指挥部下与各机甲师团协同作战；

雪伦于两天前离开，她收到了伊琳娜会长的召唤，需要她立刻前往卢雷为夺回莱恩福尔特集团作最后的准备。

因此奥利巴特麾下的成员有新加入的托瓦尔，老班底《光之剑匠》维克多，好基友穆拉·范德尔，《银闪》雪拉扎德与她的好姐妹爱娜。

临时加入团队的奈特哈尔回归第四机甲师团，与主将《红发》克雷格一起担负起进攻巴利亚哈特的任务。

除去上述人等，还有不归属黎恩与奥利巴特统帅的塞德里克、艾尔芬与爱丽榭三人。

艾尔芬以皇室代表的身份随黎恩团队行动，担保黎恩等人行动的正当***丽榭以艾尔芬的随从、护卫身份随行。

塞德里克则以跟随兄长学习的名义进入奥利巴特团队，接连遭逢变故使得这位尚未踏入社交界的皇太子成熟了不少，他要用自己的眼睛见证帝国的内战，得出属于自己的结论。

得知塞德里克的意愿，家里的另外两名男性成员都表示支持，两名女性成员虽有些担心，但有塞德里克态度坚决，身边又有奥利巴特看护，倒也没有阻拦。不得不说帝国皇室真是和谐，奥塞蕾丝家好歹还有点小打小闹，亚诺尔家连打闹都没了。

还有一件事不得不说，黎恩和奥利巴特换船了，《卡雷贾斯》借给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