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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爷的轨迹-第3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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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面对超越人类极限的《光之圣女》，面对着可能是家族祖先的莉安娜，维克多仍旧从容不迫，“我想问的问题，想必您已经知晓了吧。”
“当然，不过我不会告诉你答案。如果想要知晓，就用你手中的《加兰夏尔》来判断吧。”莉安娜提起骑枪，“这也是《铁骑队》最古老的传统之一。”
“如您所说，亚尔赛德流传承者维克多·s·亚尔赛德，恭请赐教。”
剑光自《加兰夏尔》延伸，起手奥义《洸凰剑》！
“莉夏，你也一起来。”莉安娜邀约道，“让我看看你们能把我逼到何种程度？”
“承知/了解！”
一位非人，两位超凡，近年来最盛大的一场战斗拉开序幕。
971。第971章 苍与灰，宿命的对决（一）
《煌魔城》的最上层名为《绯红王座》，《绯红魔王》的居所。
虽然居所的主人仍旧被封存在硕大的黑茧中不得脱身，但它的力量已经顺着地脉弥漫到了整个帝都乃至周边地区——那由无数管道构成的巨茧中不时闪现的红色灵气就是最好的证明。
与封存在地下时相比，巨茧之前多了一个由木头临时搭建的高台，承载着《贵族联盟》的首脑凯恩公爵与《绯之骑神》胸口的宝玉平行。
高台之下，苍之骑神奥尔迪涅静立在旁。
奥尔迪涅身前，薇塔与克洛并肩而立。前者一身深灰色的长袍，怀抱双头剑，半眯着眼养神。后者一袭经典的水蓝色礼服，手持法杖，脉脉注视着前者。（前者贩剑，后者制杖——好吧，奸少自重。）
“。。。来了吗。。。”突然，克洛睁开眼睛。
“欢迎来到故事的终焉。”薇塔嘴角含笑。
“我们来了，克洛。”艾略特第一个开口。
“两天没见了。”尤西斯第二个。
“嗯。”克洛微一点头，算是招呼，“这种毫不动摇的眼神和越来越旺盛的气势，看来你们在这场内战中成长了许多。”
“虽然并非自愿。”马奇亚斯叹息道，“不过要是不这么做，就赶不上学长。”
“经由同生共死成长茁壮，我们得以来到这里，或许这也是段良缘呢。”劳拉笑道。
“我也算是把自己的事做了一个了断，算有点成长了吧。”菲也随之露出一个笑容。
“哼哼，有你们的。”克洛半是无奈，半是欣慰。
“——并且，我们也是怀着学长与学姐的期待而来。”黎恩沉声道，“无论如何，都要把克洛带回去，和他们一起毕业，我跟他们约好了。”
“一群笨蛋。。。。。。”克洛的苦笑。
“不要这么说嘛，因为把你带回去是他们的梦想。”薇塔感叹道，“面对无数的困难和现实，却仍然能义无反顾，为了某个理想而一心一意朝着未来的路前进——这就是‘梦想’呀。”
“啊。。。”克洛微一恍惚，似乎想起了离开茱莱时被自己舍弃之物。
“没错。”亚丽莎微微点头，“我们年轻，还不够成熟，但我觉得正因如此，我们才能走到这一步。”
“而且，没有一个人缺席，承载着所有人的期待，说起来还真是厉害，不是吗？”艾略特笑问道。
“所以，要做个克服困难，迎向未来的梦也无妨吧。”盖乌斯依旧是云淡风轻，“毕竟可能性不是零。”
“归根究底，回想这次的发展，我的立场也和你一样有点尴尬。”尤西斯双手抱胸，“可不准你觉得只有自己是这样啊！”
“啊哈哈，我的立场感觉也挺微妙呢。”米莉亚姆双手枕在脑后，笑着附和，“小事情就先放着，之后再去想就好了。”
“真是。。。”克洛无奈地摸了摸后脑勺。
“呵呵，虽然你本来可能是打算掩人耳目，但看来藏身在vii班之中是你的失算了呢？”莎拉挤眉弄眼。
“是啊，真是完全看走眼了，没想到会阴魂不散到这个地步。”不，克洛，你其实是想到了，只是单纯的在傲娇罢了。
“混账！简直不可理喻！”
一声怒不可遏的喝骂从众人头顶传来，出声之人自然是居高临下的凯恩公爵。
“就为了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竟然、竟然敢破坏我的大业，你们这群混蛋！年少轻狂也该有个限度吧！”
“。。。。。。”
一阵短暂的沉默，克洛的眼神变得险峻，薇塔的表情变得无奈，除黎恩外的其他人更是怒目而视。
黎恩的反应最绝妙，他漫不经心地哼了一声：“原来你在啊，叛贼头子凯恩。嘛，反正你已经是一头败犬，我下意识地忽视了你的存在。”
被黎恩这么一点，所有人都明白了如何调戏凯恩。
马奇亚斯的目光越过凯恩，看向他身后的巨大骑士像：“那个巨大的红色物体是？”
“《绯之骑神》泰斯特罗莎——”艾玛肃然道，“长年被封印在帝都，曾数度带来了灾难的存在。”
“也有人称作‘武器数以千计的魔人’。”瑟雷奴嘶声说道，“照理说应该在250年前被狮子心皇帝和枪之圣女封印了。。。”
“不许无视我！”凯恩先咳嗽一声，而后怒极反笑，“哼哼，真相确实如你们所说，而能令其‘启动’的唯有皇族亚诺尔的血脉——没错，就是我啊！”
黎恩等人对此并不意外，皇帝陛下都发文说凯恩是《伪帝》后裔了，如果没有亚诺尔之血才奇怪。
“嗯？”下方的薇塔和克洛眉头同时一皱，悄悄咬起了耳朵。
（“怎么回事？明明只是才复苏了一部分？”）
（“不知道，奥尔迪涅没有检测到其他启动者，该不会是遭受打击太大失心疯了吧。”）
（“感觉不像。。。黎恩看到的很有可能是真的，克洛，你要小心。”）
（“没关系的，真要有事，圣女阁下和黎恩都不会看着不管。”）
凯恩无视了下方的“蝼蚁”们的表情，神情狂热：
“凭借它，我终于可以实现我的梦想，与你们那种稚嫩的，微不足道的东西完全不同的梦想。我凯恩家族，历代祖先所追求，即将达成的梦想！”
“帝国真正的皇帝，皇帝中的皇帝，欧特鲁斯·莱泽·亚诺尔！由公爵家出生的第二皇妃所生，被那个可恶的德莱凯尔斯所击败，蒙上《伪帝》污名之人——我正是他血脉与理想的继承人！比那个身份低贱的庶子德莱凯尔斯的后裔更加正统的帝国继承人！”
“在狮子战役的最后，我的祖先被欧特鲁斯帝的心腹秘密送走，送入公爵家，并与公爵家之一子调换身份，而德莱凯尔斯不想与贵族势力有所牵连，此事才得以隐藏下来。”
“但是——我公爵家从来没有一天忘了那时的屈辱。伟大的帝都海姆达尔，为了重新掌握帝都支配者的证明《绯之骑神》和《煌魔城》！”
972。第972章 苍与灰，宿命的对决（二）
“是嘛，你就为了这种事情，占领了帝都，引起内战了吗？”
劳拉声色俱厉，身为圣女一脉的继承人，身为圣剑《幽兰黛尔》的主人，身为圣骑士候补，她绝对无法容忍此事！
凯恩呵呵一笑，对劳拉那凌厉如剑的目光与气势视而不见。
“因为宰相也很碍眼啊，又得到了《结社》的歌姬小姐协助。而且，还有《帝国解放战线》这只棋子，和《苍之骑神》启动者的觉醒，就多方面来说，时机已经成熟了。”
“《绯之骑神》和《煌魔城》已经落入我手，帝都应该回复过去‘真正模样’！然后，再引导帝国重回昔日的美好秩序。”
说到这里，凯恩张开双手，似乎憧憬着已将帝国纳入掌控的美好未来。
“这正是我的大愿，公爵家（名门）必须达成的使命。”（《三国无双》里袁绍的既视感好强啊。）
“荒谬！”马奇亚斯骂道。
“自以为是！”亚丽莎讥讽。
“黎恩·舒华泽——”凯恩心情略微平复，看向一手颠覆局面的罪魁祸首，“我很好奇，凯恩家族隐藏250年的秘密，连《黑之史书》上都没有记载的秘密你是如何知晓的？”
“呵呵呵，很在意吧？一定很在意吧？”
黎恩单手叉腰，作杜芭莉状。
“但是才不告诉你咧！”
“什——”凯恩还真是配合，呆立当场。
“啊哈哈，尽管懊悔吧。”黎恩仰头大笑，“然后一直在意到夜不成眠吧！呵呵，活该！”
全场…_…！
“黎恩·舒华泽，你不要太过分了！”凯恩恼羞成怒。
“喂，黎恩别玩了！”回过神来的同伴们以及克洛薇塔也纷纷怒目而视。
见惹了众怒，黎恩果断举手投降。
“本来嘛，和身为匪首，引发帝国内乱的你没什么好说的。不过一来事到如今也没有必要继续隐瞒，二来大家都这么好奇，就破例解说一下吧。”
“你问我为什么会知道知道不见于任何史书，没有任何证据的秘密？”
“答案很简单，因为是你亲口告诉我的，就像现在这样，站在《煌魔城》里，《绯之骑神》前自以为大势已定，得意洋洋的诉说着关于你的梦想，你家族的大愿。”
“黎恩·舒华泽，耍弄人也该有个限度！”凯恩动了真怒，本就苍白的脸色越发冰冷。
“事到如今，我有必要骗一个丧家之犬吗？”黎恩反问，“我说的就是事实，我这双眼曾经看到过未来，不，准确的说，应该是世界线或者说因果线，即未来可能性的一种。尽管只是一些零零散散的片段，却足够我推算出很多事情。”
“这不可能！！！”
“看见未来的片段，太荒谬了！”
不止一个人惊叫。
“真的不可能吗？克洛缇德小姐？”黎恩好整以暇道。
“这。。。。。。虽然不想承认，但理论上并非没有可能——”薇塔点头道，“——借助至宝的力量的话。”
“抱歉，打断一下。关于这方面的讨论请适可而止，那是禁止事项。”
三声击掌从旁传来，奥尔迪涅脚下不知何时多出了肯帕雷拉与雪伦的身影，肯帕雷拉虽然在笑，笑容中却带着不容违逆之意。
“黎恩同学看见因果片段一事属实，我代表伟大的《盟主》的做出保证，其原因不是现在的你们有资格接触。如果真的想知道，就在世俗中爬到足够高的位置或者超凡入圣达到人类的极限。”
黎恩对着肯帕雷拉微微拱手，算是表达谢意，接着继续说道：
“在因已经种下的前提下，果必将引出。我看到因果片段之时，凯恩家族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内战已然不可避免。”
“这是一场席卷整个帝国的内战，而我的家族与皇室的联系，我本人的宿命注定了我无法逃避。”
“那么我能做事只有一件，尽快结束内战，让帝国恢复和平，还我的家人和朋友一片安稳。”
“你入股我家，也是为了这件事在准备？造船什么的，雇佣猎兵团都是？”亚丽莎心中一片雪亮。
“正是。”黎恩承认。
“那为什么不考虑站在我这一边？”凯恩咆哮道，“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知道了我的准备，就该知道我的胜算更大，和我站在一边才符合你的目的不是吗？”
“和你？”黎恩嗤笑道，“姑且不论名正言顺，不论我父亲和陛下的交情，也不论到底谁的赢面更大，单一条就足够我否决你了。”
“是什么？”
“你也好，《贵族联盟》也罢都在开历史的倒车。利贝尔、卡尔瓦德等大陆各国都已经证明了贵族制度已经过时，纵然你们这一次能取得胜利，在不遥远的将来，还会爆发更大的冲突，帝国又会陷入动乱。”
“宰相阁下曾经说过，接下来是剧烈变动的时代，整个大陆会风起云涌。你没有气量与手腕君临帝国，你的所做作为会让强盛的帝国衰弱，一个虚弱的帝国不足以面对这个时代。”
“所以，套用一句经典的话——为了帝国也为了我所重视的人，请你，请《贵族联盟》尽快垮台。”
“不知死活的小鬼，居然口出狂言！”凯恩气得浑身直抖。
“看不清现实的老狗，只会狺狺狂吠！”黎恩竖起一根中指。
“哎呀哎呀，看来是不必再多说了呢。”薇塔耸了耸肩。
“按照约定，这里就交给我们处理喽。”克洛瞥了凯恩一眼。
“哼，好吧。算是仪式结束前的余兴，就让我好好欣赏吧。”凯恩一挥衣袖，坐在架设于宝玉正前方的御座之上。
克洛握住双头剑的中段，上前几步。
“黎恩，班长，让我们开始吧——了结前的热身，在骑神的见证下，在vii班的见证下。”
“正合我意。”黎恩打个手势，示意同伴们后退。
“艾玛，你就放马过来吧。让我看看，你是不是有以《魔女》身份承受一切的心理准备！”薇塔的脚下开始浮现出一圈又一圈的灵光，头顶青鸟盘旋。
“好的，姐姐，不过——不是以赋予给我的使命，而是以我自己找到的可能性向姐姐证明！”艾玛摘下眼镜，眸子转为金色，脚下黑猫掠动。
苍与灰，启动者与引导者。
组队决战！
973。第973章 苍与灰，宿命的对决（三）
“《帝国解放战线》首领，克洛·安布斯特，身为组织最后的一员，将就此为行动结束划下据点！”
“使徒第二柱，《苍之深渊》薇塔·克洛缇德，身为‘终焉’的导引人，就容我为你们带路吧。”
红色的光带将两人连接，这样的一幕vii班的每个人都很熟悉，那是他们使用过无数次的《战术链接》。两人脚下那坚韧的、粗壮的光带表明了一件事——他们的羁绊牢不可破。
“有意思，这样才对，这样才有趣啊。”黎恩大笑，“艾玛，准备好了吗？”
“嗯，准备好了。”艾玛重重点头，一道不输克洛与薇塔的蓝色光带出现在两人脚下，昭示着启动者与引导者的羁绊，昭示着vii班的羁绊。
“托尔兹军官学院一年级特科班vii班所属，学号07，黎恩·舒华泽，参上！”
“同所属，学号01，担任班长的艾玛·米尔斯汀，请指教！”
伴随着开场的宣言，黎恩出刀了。
神气合一·局部强化。
疾风与残月合一之技。
高速步，高速拔刀斩。
出手不容情。
克洛毫不示弱，双手一分，变双头剑为双剑，剑刃之上琢磨不定的混沌斗气肆意流转，赫然是——混沌剑·双剑式。
与此同时，两位魔女开始咏唱。
“la~”只是一个单纯的音节，空气冻结，寒霜铺面——这就是最高位魔女的实力，高速咏唱。
相比之下，才成为正式魔女不久的艾玛，要逊色很多，需要念出一整个单词，才能完成咏唱，法术的效果也没有薇塔那么强。
在黎恩拔出太刀的前一刻，薇塔的冰冻术先一步加持到了黎恩身上，让黎恩的动作为之一缓，高速＋拔刀术所带来的力量加成也随之一弱，无法破去克洛的双剑式，仅仅与克洛拼了个旗鼓相当。
刀剑交击，身影分开后，艾玛的法术才姗姗来迟。
源自阳光的力量注入了黎恩的身体，活化他因为冰冻而僵硬的身体。
从法术的角度看，无疑是薇塔完胜，但从战斗意识上看，艾玛并不逊色。
总的来说，第一回合，双方不分胜负。
“很好，维持这个步调。”克洛给了薇塔一个肯定的眼神。
“艾玛，自保优先，有机会就为我加增益状态，薇塔的法术我自有办法应对。”黎恩改变了原先的战略。
下一秒，两名前卫再度突进。
克洛双剑抡圆，在斗气的加持下，好似一团旋风。
黎恩身形飘忽，好似浑不着力，轻飘飘地贴着旋风的边缘擦过。
此时，薇塔咏唱的第二个法术也到了，法术的效果与黎恩的“咄”子之法极为相似，让空气变得厚重迟滞黎恩的身法——她和克洛的战术十分明确，凭借高等级的魔女秘术削弱黎恩的属性优势，为克洛争取胜机。
吃过一回亏的黎恩已有准备，左手一翻，轻喝声“敕”。
“联结”法则发动，天之气席卷之下，于间不容发间吹散了厚重的空气，弹开了迫近的克洛。
艾玛的支援来得恰到好处，不是魔女秘术，而是导力魔法——时间加速。
借助天之气的推力，借助“时间加速”的增幅，黎恩速度暴增，直击薇塔——这就是黎恩和艾玛的战略，釜底抽薪，没了薇塔的援助，克洛随他搓圆捏扁。
黎恩来得极快，快到了薇塔来不及念出下一个音节，快到克洛来不及重整态势，一刀已近身前。
千钧一发之际，一声清越的鸟鸣，一道宝蓝色的影子略过，是薇塔的使魔——古力亚诺斯。
即便没有《魔徒圆舞曲》的加持，古力亚诺斯的双爪与锐喙依旧可以媲美刀剑——目前黎恩使用的仍然是《白夜》。这一场只是切磋与热身，无关大局，克洛与薇塔用的都是紫装，黎恩也不好意思拔橙武。
古力亚诺斯的一撞之力虽然比全力出刀的黎恩有相当大的差距，却仍旧让黎恩的顿了一瞬，这一瞬足够薇塔吐出一个音节，撑起一个灵力护盾。
黎恩出手不容情，阴气入刀刃，一刀摧破护盾。
可惜，护盾碎裂的同时，灵子变幻，薇塔的身影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句：
“你这样只盯着我好吗？先看好艾玛哦？”
话音刚落，克洛离艾玛只有几步之遥——黎恩换战略，薇塔自然也可以。
“对不起啦，班长。”克洛呵呵一笑，双剑如两条灵蛇，直噬艾玛的咽喉和腹部。
艾玛的应对方式与姐姐如初一辙，迅速撑开新月法杖上自带的“新月护盾”。
然而克洛在vii班待了两个多月，对于“新月护盾”有着足够的了解。当下左手剑加力，摧破护盾，右手剑一缓，又以更快的速度刺出。
然后——他遇上了第二层护盾，瑟蕾奴释放出的护盾。
古力亚诺斯忠心护主，瑟蕾奴就不行了？要知道瑟蕾奴的护盾足以弹开魔煌兵·原乡种第二形态的一剑，又怎会被克洛轻易洞穿。
趁着克洛后仰的一瞬，艾玛抡起法杖砸了过去。
是的，就是砸。
无论是场外观众还是传送到战场另一端的薇塔抑或是后仰中的克洛都傻了，谁也不知道平日里文静弱气的艾玛，一向担任指挥与后卫的居然会用这么粗鲁、暴力的手段——这特么不是黎恩、劳拉、菲这样的近战专长吗？
呃，只能说你们太年轻了，每一位的法爷都有一颗近战的心，区别只是有人实现，有人没实现。
艾玛本没想过实现，可谁让她遇上了厨白袍甘道夫、不列颠大魔法师梅林、乌鲁克贤王吉尔伽美什的黎恩呢？
黎恩深知魔女一系的近身能力有多么的惨不忍睹——君不见游戏里大少卢法斯一个近身突袭就废了薇塔一只手，连使魔都砍成两半，生死不知。于是，艾玛就这么半推半就地被黎恩逼着学了几手杖法，准确的说棍法。
同为法师的艾略特也不例外，而且因为想要变得更强壮、多一些男子汉的阳刚之气，他练得比艾玛更勤快。
值得一提的是，黎恩喜欢多留几手当作底牌，艾玛和艾略特受他的影响也没有告诉其他人，包括同为法爷的彼此在内。
因此，克洛毫无悬念地被坑了。
ps：白袍甘道夫：法师如何加点？在线等？急。
答曰：全点生命，耐力。技能单手剑，双手剑，格挡，暴击，冲锋，旋风舞，斩首，破甲全点满。法术点个圣光就行了。
ps2：大魔法师梅林：我是圣剑批发商，呆毛王的剑法是我教的，我左手ex咖喱棒，右手法杖，宝具阿瓦隆，远中近攻防全能，还是超越村夫的无敌辅助，你怕不怕。（梅林是目前唯一一个筋力b的法师，fgo第七章的经典名句是：“咒文太长容易咬到舌头，不如拿剑砍。”）
ps3：贤王模式的吉尔伽美什：弓兵当久了，不会当法师，求教。
答曰：你拿本书，装模作样的念几句，趁着对方不注意，一斧子砍过去。
ps4：有谁想到艾玛会拎棍子砸人？
974。第974章 苍与灰，宿命的对决（四）
华夏有句话叫“月棍年刀一辈子枪”，说的是各种武器中，有“百兵之王”之称的枪最难上手，而“百兵之师”的棍，上手最易，出成果最快，也最适合法爷用来防身。
不过一般的棍法对克洛这样的开了boss模板的奥传高手作用不大，纵然处于后仰硬直中，纵然被打了个出其不意，要化解也不算困难。
然而艾玛学习的不是一般的棍法，而是八叶出品。
八叶出品，必属精品，被黎恩拿出来交给艾玛当底牌的自然是精品中精品——《八叶一刀流》二代大弟子出品，《剑圣》棍法——不要在意名字，那是黎恩随便取得。
《剑圣》卡西乌斯，弃刀用棍十余年，自成一派，是西大陆乃至整个塞姆利亚首屈一指的棍法（棒术）大师，他将棍法与武道理念传授给了女儿艾丝蒂尔时没有避着身为师弟的黎恩，让后者受益匪浅的同时也获得一份弥足珍贵的传承。（卡西乌斯虽然弃刀用棍，承袭了丹·拉塞尔的棍术，但他的根底仍是从《八叶一刀流》中脱胎而出的“理”，可以说是八叶的支脉或是异传，类似于亚尔赛德流与《枪之圣女》之间的关系。）
这份传承的一角被黎恩融入了自己的刀道之中，令他对八叶的精义有了更深的了解，也使得艾略特和艾玛弥补了自身的短板，拥有了自保反击乃至攻敌之不备的实力。
只见艾玛手中的法杖划过一个饱满的弧线，在克洛愕然的目光中绕过双剑的格挡，一棍结结实实地打在克洛的肩上，打得克洛脚步踉跄——这已经是艾玛能够做到的极限，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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