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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嫡多福-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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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答了一句:“羽,你不适合做皇帝,慕容冲虽然报仇血耻做了大燕国的皇帝,可是他因为杀戮太重性情暴戾依然不得善终,当初姨母为什么会在怀着你的时候就逃出了皇宫,那是因为她也不希望你在皇位上勾心斗角,挣扎一生,姨母只希望你能像平常百姓一般安安稳稳的过一生,所以,羽,放弃吧!做回南宫羽,将南宫世家的医术传承下去,救死扶伤,也能赎回你之前所犯下的那些杀戮罪孽!”

丰臣泷一听了他这一段话后,只讥嘲的朗声笑了。

“你以为就算我不想当皇帝,大眳的新皇朱城昀就会放过我?”他问道。

徐舒玄沉默下来,无话可说,而的确事实如此,朱城昀遵守了对韩凌的承诺,励精图志,减赋税冶贪官污吏,平冤案,安天下,并废除了族诛之刑律,可是唯一让他无法放下并记恨在心的就是丰臣泷一。

丰臣泷一几乎是被朱城昀逼到日出之国去的,而他在最后与徐舒玄的一次见面中,也预感到了这一切,因为不甘心和被欺骗的愤怒,本来他是想要杀了徐舒玄的,可是他想到了韩凌。

“我不能杀你,重活一世,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看到她得到幸福,前世虽然我得到了她,却从来没有见她笑过,这一世,我不想再看到她带着对我的仇恨而活下去!”

“不过,五年之后,我会再回来找你算这笔帐!”

最后,他说了这样一句话后,便走了,之后就是新皇所下的命令对他永无止境的追杀,以他的本事,他自然能逃过一次又一次的追杀,可大眳却已无他的容身之处!

于是,他再次回到了日出之国,在那里去开展自己的一片天地,成为那一方天地的霸主!

是了,丰臣泷一又怎么会是一个甘于平凡的人,他天生就是一个驰骋杀场的强者,而征服一个又一个的强者便是他人生唯一的理念。

“徐舒玄,该是我们之间算这笔帐的时候了!很好,比起那些阴谋算计,战场上的快意恩仇会简单许多!我们就比比谁在军事才能方面的能力更强!”

一声令下,策马奔腾,两军交战,声啸九天……

☆、番外 陆颜召

陆颜召觉得自己从来不曾了解过父亲,就如同他直到现在都不敢相信,在北邙山上塔罗王子将利刀砍向他的时候,父亲会不顾一切的将他推开,并替他挡了那一刀,因为那一刀,父亲自此以后便成了独臂,而北邙山兵变一事结束之后,他才发现父亲似乎变了,变得不再如从前那般冷酷桀骜不驯,而是像一个苍白而孤独的老人,形单影只,十分可怜,有时候能独自坐在一把椅子上安静的呆上一整天,而有时候会忽然唤他一声,又欲言又止,眼中露出不一般的愧责和关怀。

陆颜召便知道,父亲一定是后悔了。

蒋家之案的重审在京城闹得声势浩大,徐诺带领着三千学子在刑部与大理寺门前为蒋家申冤,几乎惊动天下,而更让人想不到的是,在刑部门前第一个击鼓鸣冤的会是一个女人,一个他曾经放走的女人!

从他第一次在北邙山的祭祀大典上看到父亲看这个女人的眼神时,他便发现父亲对这个女人的感情不一般,开始的时候,他还以为父亲是被这个女人的美色所惑,后来才得知,原来父亲之所以会关注她全是因为她的容颜和母亲有几分相似。

而这个女人果然也是蒋家留下来的遗孤。

父亲从不曾在他面前提起过母亲,哪怕是下人们偶尔提及,都会受到他严厉的惩罚,而这一日,父亲却突然将他带到了母亲的坟前祭拜。

母亲是被陆家除了籍的人,因此她的牌位也没有进陆家的祠堂,所以,这还是陆颜召第一次见到母亲真正的埋葬之地!

看到那墓碑上写着“陆丙之妻蒋氏之墓”,陆颜召的眼圈唰地一下就红了,竭力的忍住才没有让泪水涌出来,只因为父亲常教育他,男子汉大丈夫不得因任何事任何人而落泪。

然而,他没有流泪,父亲的眼睛却有些湿润了。

他在坟前为母亲插上了一束极清艳的蔷薇,然后抚着那坟碑沉吟了良久,才哑着声音启唇说道:“你母亲死的时候很恨我,她没有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就拼了命的与我拔刀相向,那时候,父亲也很任性,觉得她从来就没有信过我,所以也执拗着没有跟她说一句软话。”

“其实我也只是想赌,赌她会不会真的下得手杀了我,结果当然是我赌赢了,可是我没有想到的是,她会用自己的死来惩罚我……”

“不错,蒋家的灭族,的确也算得上父亲的一份功,可是那时言氏父亲把持朝政,父亲深陷其中也没有力量与他们作对,而且诛灭蒋家也是皇上的意思,父亲身为锦衣卫指挥使、皇帝的心腹,能怎么办?父亲是绝不会背叛皇上的,在那种情况下,能保的也只有你母亲和你。”

“蒋七郎的确是父亲杀的,而在这之前,父亲也确实答应过你母亲保蒋七郎一命,我不是没有去努力劝过,可是蒋七郎那小子就是一根筋,他宁可死也不愿意隐姓埋名的活下来,他说,如不能为蒋家翻案,那就让他成为皇帝记忆里一辈子也抹不去的阴影。”

说到这里,陆丙一声苦笑:“连我也没有想到,他会用那种方式来给皇上留下深刻的印象!”

“一路过关斩将,直冲进文华殿,与皇上仅有五六步的距离,就只为了质问皇上一句话!”

“他的确也做到了,用他的死给皇上留下了深刻的记忆,甚至在他死后,皇上便有些心软后悔了,言藩想要将他千刀万剐,但皇上却免了他的刑罚,并写下赞词,后叫我将他葬于蒋家陵墓。”

“不过,皇上到底还是极看重自己的面子,哪怕心中有那么一丝悔意,他也是绝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更不想看到我去翻这个案子,揭开他的错误!”

陆丙一下子说了很多,陆颜召很诧异,但听得很用心,这是父亲第一次与他交心,听完之后,他才从父亲的眼神中明白了父亲那时候的无奈与苦衷以及对母亲的感情。

“颜召,我很爱你母亲,却不敢将她的牌位放进陆家祠堂,这一切也的确是因为父亲的自私与懦弱,怕皇上猜忌,不过,今后不会再怕了!在父亲的心里,自始自始也只有你母亲蒋氏一个妻子!”

说完这一句后,父亲让他在母亲的坟前拜了三拜,之后便带他回到了陆府,于当天便赶走了他的继母崔氏,崔氏拉着他的衣袍痛哭流涕,父亲便将崔氏曾经写给言菘的信拿了出来给她看,崔氏一看到信上的内容便傻眼了,咱得脸色苍白、魂不附体,恨不得立刻便奔出陆府去。

可父亲却反悔了,他冷笑着说了一句:“我本来想念在你这么多年尽心服侍我的份上饶你一命,可是现在一想,倒是便宜了你,你从前对颜召做了些什么,我可以不再计较,但是这一次,你差点让言氏父子要了我儿子的命!”

“你要他的命,我就得要你的命!”

崔氏吓得连忙哀求:“老爷,您不能这么对我,我到底还是云南世家崔氏嫡女,您就是为了自己的前程也不能杀我啊!”

陆丙便笑了。

“崔氏嫡女?不过是言菘送给我的一个冒牌货,你还有脸说你是崔氏嫡女,如今言氏父子已死,你也可以下去向他们交差了!”

冷冷的说完这句话后,陆丙便命身边的一个护卫将崔氏拖了下去,至于崔氏之后死在哪里,怎么死的也就不是他所关心的事了!

如今,他最关心的却是儿子的婚事,就算他要替蒋家偿命,但也希望能在死之前看到自己的儿子成家立业吧!以前他没怎么管儿子,倒是让崔氏在儿子的亲事上做了许多文章,以至于直到现在还没有说到一门正经的亲事!

但现在陆颜召是有功之臣,并担任了金吾卫指挥使,不再是从前人见人怕的陆小阎王,再来说亲,应该会好多了!

不过,让他深感担心的却是另一个问题,据青儿告诉他,颜召自从与杨氏阿凌退亲之后,似乎对任何女人都不太感兴趣,甚至连那些风月场所也去得少了。

青儿还说,公子现在特别念床,有时候会躺在他那张床上一整天都不起来,而且……而且公子有一件白袍上面染了那位杨家小姐的血,一直都不肯让奴婢拿去洗,还让奴婢将那件白袍好生叠着放在一只匣子里珍藏了起来。

要知道公子以前可是有洁癖的!

“公子还叫奴婢不要随便触碰他房间里的东西,尤其是他那张床还有……还有一个木桶!”

是了!曾经那位杨小姐还在那木桶里洗过澡呢!

“总之,凡是杨小姐用过的触碰过的东西,公子都不让其他人去碰,所有一切都按原样摆着!”

从青儿口中得知这些时,陆丙的心情是极不爽的,他的儿子怎么能养成这种怪癖!

这时,他便问陆颜召:“你是不是仍然很喜欢杨凌那个女孩子?”

提到阿凌,陆颜召心中总有满满的喜悦和怀念,他当然喜欢,而且现在已经超出了一般的喜欢,可是喜欢又能怎么样呢?她现在已经是世子夫人了,而且和魏国公世子相知相爱,过得很幸福。

他总不能因为自己的喜欢而去破坏她的幸福吧!

“父亲,杨凌现在已经不是女孩子了,她现在是魏国公世子夫人!”陆颜召低声回答了一句。

陆丙便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似乎要从他眼中找出真正的答案来,作为父亲,儿子的心思不能全懂,也总归是能看出一些的。

“嗯。”他也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用他那只独臂去端桌上的茶杯。

因为断的是右手,陆丙现在都是在用左手吃饭喝茶。陆颜召便立刻上前去,将茶水端到了他面前,说道:“父亲,以后就让儿子来孝敬您吧!”

陆丙看着他失神很久,便笑了,而在这一刻,他心中便腾起了一种极为强烈的自私想法,他从来没有为儿子做过什么,是不是可以想办法让颜召得偿所愿?

于是,他便向魏国公府发下了请帖,请世子与世子夫人到陆府中做客,以答谢世子夫人这几日对陆颜召的医冶救命之恩。

其实这几日,韩凌都有偶到陆府中来,为的是给陆颜召逼出体内残余的余毒,塔罗王子所训炼出来的那一些药人都需要她研制出来的药物医冶,陆颜召也在其中之一。

韩凌便是陆丙请来的给陆颜召医冶的,也因她一直觉得亏欠了陆颜召的一份情,并将他当朋友,所以来陆府中替他专门冶疗,也是她自愿的。

陆丙没有逼她!这一次也不例外!

她仍是提着药箱轻轻松松的来了,做着她医者的本份,为陆颜召施针清除残毒!

可是她没有想到,就在她与陆颜召独处一室的时候,门却突然关上了。

同时,陆丙将徐舒玄也困在了待客厅,遣散了一些丫鬟婆子,只让护卫们在门口严密看守。

徐舒玄突遭此变故,也有些莫名奇妙猝不及防,便问:“陆丙,你想干什么?”

陆丙现在已经不是都指挥使大人及三孤三师,所以,徐舒玄一生气,也没有对他客气。

然而,陆丙却是一本正经的提要求道:“对不起,徐世子,我想跟你谈一个条件,如果你肯将你的夫人休了,我就不会为难你!”

徐舒玄但觉好笑:“你说什么?我为什么要休了我的妻子?”

陆丙竟然面不改色的答:“因为我想让她做我陆家的儿媳,徐世子,只要你肯答应我这个要求,我陆家与徐家便永不为敌,不管朝局如何变化,我陆家都会谨守此言,保你们徐家!”

徐舒玄只是揶揄的笑了,半响之后,只问:“这是你儿子的意思吗?陆丙,你到底了不了解你的儿子,他希望你这么做吗?为什么你在失去了你的嫡妻蒋氏之后,直到现在还是不懂得怎么去爱一个人?”

顿了顿,他又道,“既然你是在帮你的儿子要女人,那么就叫你儿子出来跟我谈!”

陆丙瞬间被驳得羞愤难当,无话可说,他也知道在口才上驳不过徐舒玄,但既然软的不行,就只有来硬的,于是,他便一声喝令,叫了门外的护卫进来!

却在这时,陆颜召带着韩凌冲进了待客厅,看到厅中剑拔弩张的场面以及徐舒玄脸上愤怒的表情,陆颜召也觉得十分难堪愧疚,就对陆丙请求道:“父亲,放了他们,放他们夫妻二人走!”

陆丙定定的看着他,纹丝不动。

陆颜召就跪了下来,坦白的诉说道:“父亲,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儿子承认,儿子的确很喜欢杨凌,可是儿子并不十分想得到她,如果得到她后,会让她不开心甚至是恨我怨我,那么我宁可永远也不要跟她在一起。”

“对儿子来说,她不但是红颜知己,更是恩人,是朋友,是儿子一生中最值得去尊敬和爱护的人!”

“所以,父亲,我们不能恩将仇报,放他们走,颜召会听父亲的,马上定亲成婚,不管父亲替儿子相中了谁家的女孩子,儿子都不会再拒绝!”

陆丙被儿子的一番话说得神情大恸,紧接着脑海里又反复回响徐舒玄所说的话,他竟发现,自己好像是真的大错特错了,正如徐舒玄所说,他直到现在还不懂得去爱一个人,而只是一味的将自己所认为的好强加在了自己所爱的人身上,无论是对自己的儿子,还是对嫡妻蒋氏皆是如此!

而他一辈子都没有觉悟到的问题,就在这一刻,被他的儿子以及徐舒玄给指了出来,深中要害。

陆丙听了陆颜召的话,将徐舒玄与韩凌放走了,并郑重的道了歉。

待蒋氏一案落定之后,陆丙便为陆颜召定了一门亲事,而且就在次年的五月便成了婚,韩凌与徐舒玄都应邀去参加了陆颜召的婚礼。

在新房之中,当陆颜召揭开新娘子盖头的时候,许多人都发出了一阵唏嘘。

因为谁也没想到,新娘子的容颜竟与魏国公世子夫人有些许的相似,尤其是一双灵动明澈的大眼睛。

陆颜召在看到新娘的面容时,也有些怔住了,不过,也只是有一片刻的失神,他便已经清醒,世上只有一个阿凌,哪怕面容相似,但也绝不会是第二个阿凌,他到底还是分得清的!

只是父亲的这一片良苦用心……

想着,他涩然的笑了,但也豁然开朗了,本来他就答应了父亲,无论娶谁家的姑娘都不会拒绝的,那就将她当成是阿凌,好好的去爱护,过完这一辈子吧!

看着新娘子巧笑嫣兮的娇靥,陆颜召微微的笑了,本来人就生得丰神俊朗,这一笑,便更是神采飞扬,新娘子看着他这一笑,也呆呆的怔住了,手足无措间,显得有些娇憨,便低低的唤了一声:“夫君!”

声音极软极糯,有着江南女子的娇嗔柔情。

是了,这一点便与阿凌是完全不一样的!

陆颜召轻轻的将手抚在了她的眼睛上,并亲吻了上去,低声说了句:“以后,我们便在一起好好过吧!至少我能护着你一辈子,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人的欺负!”

☆、番外 徐墨玄

定远候府修缮完成之后,徐墨玄就正式要搬进候府里去了,有关于他蒋家之子的身份如今也不再是密秘,在京城里可谓是传得沸沸扬扬,从前就顽劣跋扈令人又怕又恨的他如今更是耀眼夺目得直令人不敢仰视。

现在只要他一上大街,跟在他身后屁颠屁颠喊大哥的公子哥儿们简直能排成一条长龙阵,而女人们就更是疯狂了,香花密桃锦囊帕子能砸得他身后满地都是,那些跟在他身后的公子哥儿们无一不享受着这非人般的沾光待遇。

当然,自然是没有人敢用果子砸他的,遥想当年他与景王也就是当今圣上一起在定安大街上行走之时,有姑娘家不知轻重的拿硬果子将他额头上砸了个包,他便尽数给还了回去,导致那姑娘自此以后都羞愧得不敢出来见人了。

徐墨玄的威望与女人缘魅力可谓是水涨船高,他还没有搬去定远候府,前来魏国公府找三房陆夫人说亲的官媒们可谓是络绎不绝,都快踩破魏国公府的门槛了,以致于陆三夫人几乎都没有时候喝茶,干脆就称病闭门不再见客了,然而,却还有聪明一点的媒人甚至找上了韩凌,表面上说着长嫂如母的客套话,可心底却是打着最明显不过的主意,谁不知道当年徐家五少爷为了和陆小阎王争女人,都闹得你死我活拔刀相向不可开交了。

他们争的那个女人不就是魏国公世子夫人吗?

“所以只要是过了魏国公世子夫人这一关,这门亲事可谓是八九不离十了!刚刚才及弱冠的年轻候爷,雄姿英发,长相那也绝对是能与后魏八大柱国之一侧帽风流的孤独信相比,这样的少年英才,朝中最年轻的重臣,哪个姑娘不想嫁啊!”有媒人私底下讨论时这样说道。

然而,陆三夫人可没有享受到这种殊荣,自从徐诺的这个所谓的私生子飞黄腾达之后,她的日子也一天天的不好过了,徐墨玄可是没有给她好脸色看,还让她帮忙应酬着,可光应酬却坚决不定下亲事。

陆三夫人问他:“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你给我说清楚吧,不然,我就请画师来,将这全京城的世家贵女一个一个的画下来,你自己选,你看成不成?”

若是再应酬下去,非得把她累死不可!

原以为这样总算是给出了个好主意,哪知徐墨玄竟满目揶揄的嗤笑了一声道:“我就说吧,陆夫人您就是有些肤浅,光看容貌有什么用,有的女人虽长了一张貌美如花的脸,可却心如蛇蝎,本少爷我现在正值青春年少,还不想英年早逝做风流鬼,就让我风风光光的再多活上几十年吧!”

陆三夫人当场被气了个半死!之后也不敢称病了,每天笑得跟花儿似的与那些夫人们应酬,听着那些“夫人真是好福气,夫人可真是捡了大宝了,有了个做候爷的养子,夫人以后的日子铁定是荣华富贵享受不断”这些酸溜溜的奉承话,可到了晚上,就得让身边的丫头给她揉上半天笑僵了的脸,顺顺憋了一天的气,这心情才稍微愉悦一些。

徐墨玄知道这一切后,心里只有冷笑,以前他只是徐家私生子的时候,那些身份高贵的世家女们可是躲他都还不及,现在看到他封候加爵,倒是一个个的都巴结上来了!

不过,这都不是他所在乎的事情,马上就要搬出徐家了,他心底还是有些不舍和失落之感,从来没有跟父亲谈过心的他,今天也找到了徐诺的书房,但见他翻着一本史书,就问他道:“父亲,您为什么会想到带领三千学子到刑部大理寺门前为蒋家申冤呢?”

他本来想问,这件事情是不是师傅叫他做的?父亲是不是也认识师傅?

徐诺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这还用想,其实父亲早就想这么做了,只是你大哥一直觉得时机不成熟,才让父亲等到了现在。”

徐墨玄的脸上露出一抹诧异,就听徐诺继续道:“你平时不太爱读史,可有听你大哥说过,竹林七贤之首的名士嵇叔夜因吕安事母案含冤入狱,当时太学院三千学子在刑部门前击鼓为其申国士之冤,天下有志之士为其奔走疾呼,震慑朝廷。”

徐墨玄点了点头:“倒是有听大哥提起过这个故事,可是大哥说,即使如此,最终还是没能救得嵇叔夜,只因他太过得民心还是被司马氏朝廷所杀,所以七年前杨将军被言藩陷害入狱后,大哥始终没有用这个方法来求杨家!”

徐诺先是一笑,然后摇了摇头道:“不错,虽然叔夜最终未能逃过朝廷忌惮而被杀的命运,可是却让叔夜之名深入人心,流传千古,使得司马氏朝廷受到百姓的唾骂,此千古奇冤案有其一,便不可再有其二,何况蒋氏一门……”顿了顿,续道,“都已牺牲,死者为大,只要有足够的证据,景熙帝大势已去,这桩冤案便能够大白于天下了!”

原来是这样啊!魏晋名士嵇叔夜……为什么这个名字会让他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师傅呢?

师傅那样的人,风骨奇佳,又能弹奏本已绝迹的《广陵散》,多智多才,容颜绝世,他到底是从何而来?又是什么人呢?

想到他最后对塔罗王子说的话,徐墨玄始终百思不得其解,尤其是想到他最后的死,又感到一股空茫的悲怆和惋惜,干脆就不想了!

他可是阿凌的父亲啊!阿凌也只来得及叫了他一声父亲,他便毅然决然的选择离开了,阿凌的心中岂不是更痛!

“小子,今天怎么想到来找父亲了?”见他发怔,徐诺又轻拍了他的肩膀,说道,“哦,对了,父亲还得恭敬你现在加官进爵了,过几****搬进了定远候府,父亲还要去恭贺你乔迁之喜!”说着,又叹息一声,“其实话又说回来,现在真相大白,你也恢复了蒋靖轩的身份,叫不叫我父亲都无所谓了!”

本来这话说得挺伤感的,谁知徐墨玄满不情愿的反驳了一句:“谁说的,你当初将我捡了回来,就别想着再把我扔出去!”

徐诺微微一愣,徐墨玄又凑了过来,孩子气似的问道:“对了,父亲,我一直对一件事情很好奇,你当初对皇上说的那一番话是不是真的?你和陆丙的嫡妻蒋氏,也就是陆颜召的母亲,有没有那个什么……”

话还未说完,一个爆栗就响在了头顶上,脑壳生疼,就听徐诺斥喝道:“胡说些什么,那是蒋仙,蒋仙,什么陆丙的嫡妻,他也配!幸好他那儿子不像他,像仙儿……不然,我真就觉得……”

徐墨玄立刻摆出一副又惊又羞的大彻大悟之情,低声道:“不是吧!真让我猜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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