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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嫡多福-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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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也没想将杨家人怎么样?不过是奉父亲之命将他们带到京城来而已!如此也好,有了长公主的懿旨,他们就更有理由保杨家全族人性命了!

锦衣卫从来只是杀人,还未做过救人一事!

陆颜召不禁心里一笑,正了正色回道:“是,长公主之意,卑职明白了!”

“那便好!陆公子果然是聪明人!”秦妈妈满意的一笑,她向右侧行了一步,忽地将目光投向了陆颜召身后的一匹白马上,稍稍提高了声音冷道,“五少爷,你是不是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不再是魏国公府里的人了吗?”

徐墨玄嗖的一下从马上跳了下来,与陆颜召并肩站着,笑嘻嘻的行礼道:“穿成这样,我还以为秦妈妈已经认不出我来了,抱歉抱歉,给秦妈妈请安,给长公主殿下请安!”

“奴婢还真以为五少爷要离开国公府自立门户了呢!想必徐家的祖训,五少爷是从来不放在眼里的!”

看着秦妈妈冷嘲热讽、鼻孔朝天,徐墨玄嘤嘤冷笑了两声,突地抬头拔高声音喊道:“秦妈妈!”

秦妈妈陡地浑身一颤,吓了一跳。

徐墨玄道:“你生起气来鼻孔很大,你知道吗?”

这是什么情况?完全牛头不对马嘴好不好?怎么话题和焦点就转移到她身上来了?

秦妈妈傻了眼,等反应过来时,已是气得鼻冒白烟!

陆颜召低下了头,捂嘴憋笑!

“难怪你这么大年纪了还没有嫁出去?说话就不能温柔点吗?就不能淑女一点吗?就不能稍微有一点仁爱之心吗?我做错什么啦?我不就是做了锦衣卫我得罪谁啦?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是不是还想让我父亲开祠堂将我除名?”

徐墨玄如发炮制的质问令秦妈妈的脸色一时间红转白、白转青!最后,在秦妈妈结结巴巴的吟吟哦哦中,他十分委屈的指着她的鼻子义愤填鹰道:“你别以我不知道你就是这么想的!”

☆、第054节 这是一个局

“噗——五弟说话还是这么犀利!秦妈妈这回可要被他给气死了,这可是当众出她的丑啊!”街道旁一座茶楼的小雅间里,徐绯烟将半截身子都探出了窗外,看着不远处正在出演的一出好戏,咯咯直笑。

徐舒玄没有笑。

徐明烟也没有笑。

他们都感觉到了一种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正在这场风雪中漫延!

很奇怪,这场雪已经下了四天了!而长公主说,必须要留住杨家人的性命至少三天!

徐舒玄忽然想到了徐绯烟曾对他说过的话:宫里的香妃娘娘与长公主打了一个赌,她说这场雪会下七天!而七天之内京城必现血光!

所以,长公主是为了打破香妃娘娘的预言,才拿出尚方宝剑,以皇帝的名义要求锦衣卫保杨家人三天不死吗?

徐舒玄满腹疑思,目光带着复杂的感情投向了最末一辆囚车上的一个女孩,其实要说这囚车还真算不上囚车,被关在里面的“犯人”并没有上锁,他们的坐姿十分的随意,而且可以说神情容止都非常的平静从容,女孩的眼睛嗔亮亮的,一直望着天空中飞舞着的大雪,好似在想着什么。

她的目光在半空中游离着,似乎有那么一刻望向了他,可也不过是轻描淡写的一扫,又收回了视线,将头低了下去!

徐舒玄忽然心中一痛,又十分好奇,这个女孩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她不像一般的同龄女孩般心思透明,好像笼上了一层神秘的幻纱,令人琢磨不透。

前面发生的一切好似与她无关,她只静静的等待着,可是她又在等待什么呢?

韩凌并没有看到徐舒玄,她只是敏感而好奇的朝那座茶楼望了一眼,心里猜想着藏在这座茶楼里观看的会有哪些人?

杨家人被锦衣卫押解入京的消息必会传到言藩那里?邵云辰没有如他所愿的除掉杨家人,他一定会非常吃惊而且非常失望吧!

只要她们还未死,那么芸娘所偷出来的证据便是他心中的一根毒刺,这根毒刺足以令他寝食难安!

想到这里,韩凌不免笑了起来。

清落姑姑已经开始实行她的计划了,而且还激到了长公主的到来,这便是她们成功的第一步!

接下来便是她和言藩之间的对决了!

言藩……前一世她便能令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一世又有何惧?

韩凌蓦地笑了起来。

她抬起清澈明亮的眸子望向了前方,那一笑竟是那样的纯净而美好,温煦而灿烂,好似融化了冰雪,整个天地都跟着明朗了起来。

徐舒玄远远的望见,不由得心中一动,也似受了感染似的,跟着微笑了起来。

而此时,秦妈妈的面孔已极度的扭曲,她抱着尚方宝剑的双臂不停的颤抖,双眼如同铜铃一般瞪着徐墨玄,心中暗恨的骂着:这种不着调的个性!真恨不得用这把尚方宝剑宰了他!

可是她终究不敢,咬牙切齿的隐忍了半天后,她才竭力以平缓的声音说道:“五少爷,你该回家了!有什么话,咱们回去了再说!”

“秦妈妈想多了,本少爷和你之间实在是没有什么好说的。”徐墨玄一脸不耐烦的摆手,又讪讪的笑道,“哦对了,你有什么话可以和吴管事去说,他应该很乐意听的!”

陆颜召差点没噗哧出声,这个毒舌,再多说两句,长公主身边这位妈妈的老底都要被他给揭完了!以后还让她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陆颜召已经闻到了空气中逐渐充斥着的火药味道。

“行了,这里没你的事了,你随她们回去吧!”他赶紧悄声在徐墨玄的耳边说了一句。

果不其然,眼前的老女人发话了,她陡地怒喝道:“来人,五少爷少不更事,误入歧途,作风不端,行为不检,将他绑了回去,交给三爷处置!”

几名高大魁梧的大内侍卫疾步走上前来,徐墨玄已经如鱼儿一般溜走了,眨眼的功夫,他便来到了最末的囚车旁,看着韩凌,认真的小声说道:“哥哥要走了!不过,哥哥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来的!还有你说的那件事情,我会告诉我大哥!”

韩凌感激的点了点头,她道:“五少爷,英雄不问出身,贵贱在于人心,阿九相信你将来一定会做得很好的!”

这句话令徐墨玄心中倏地一软,眼眶微有些发热,两个侍卫气势汹汹的向他走近时,他突地腾空一跃,在半空中翻了几个跟头后,落到了陆颜召的面前,在陆颜召的惊愕之下,他竟来了个大大的拥抱。

喂喂你干什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可别毁了我的名誉!

京城的达官贵族中也有不少好男风的,他现在十七岁了,还没有定亲,可不想传出不堪的丑闻!

“陆兄,别忘记了你的承诺,好好保护这一家人,待这件案子结了之后,你从前欠我的债我们一笔勾销,以后说不定我还会帮你将银子十倍百倍的赢回来!”

陆颜召沉默半响,也终于微翕着唇瓣,在他耳边轻声道了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那动作要有多亲妮就有多亲妮,许多锦衣卫已垂目颔首,瞠目结舌。茶楼上一直观看着的徐绯烟更是脸色绯红,又羞又赧,又气又急,她蓦地将窗子关上,来到了正在廊间的一角望着下面的徐舒玄面前,十分苦恼担忧的问道:“大哥,五弟不会对陆公子有意思吧?”

“噗——”坐在茶楼中正独自品茗的徐明烟禁不住被茶水呛了一口,掩口咳嗽了几声之后,她道,“三妹妹,五弟还只是个孩子,他的性子素来这样,平时还不是总爱在大哥面前顽皮撒娇吗?”

“是是是,五弟只是个孩子,他懂什么?他什么也不懂!”徐绯烟心结一开,立时眉开眼笑。

这时,徐墨玄已松开了陆颜召,冲着两名欲绑架他的侍卫瞪眼怒吼了起来:“干什么干什么!小爷我自己不会走路吗?”

“走!回家!”

徐墨玄跟着长公主回到魏国公府时,徐舒玄与徐明烟、徐绯烟也及时的赶了回来,几人都心照不宣没有再提今天在定安街道上所发生的事情。

为了不引起长公主的注意,徐墨玄到了掌灯时分才来到听雨楼,向徐舒玄津津乐道的汇报了在杨府中所发生的所有事情,他还特意将自己爆打邵云辰的一段夸张了一番,绘声绘色的表演了出来。

徐墨玄从来不缺表演的天赋,在他眉飞色舞的描述中,徐舒玄完全能想象得到当时的场景,杨家是如何有惊无险的逃过了邵云辰假传圣旨的暗杀。

但躲过一次暗杀不代表杨家就已经躲过了这一劫,只要这这个案子还没有结束,杨家人便随时面临着灭族的危险,正所谓圣心难测,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所以徐舒玄仍是眉头紧锁,面有忧色。

徐墨玄见他神色忧悒,忽而笑问道:“大哥,你相信这世上有生而知之的人吗?”

徐舒玄错愕。

徐墨玄道:“那个小丫头告诉我,她曾做过一个梦,一个很长的梦,所以她才了解你,更知道这段时间将要发生的事情,为了救她的外祖家,她从一开始就布了一个局,她的姑母香妃娘娘的入宫便是她所布局中的一步棋,而杨家入京城,包括今天大伯母以尚方宝剑令陆颜召保杨家人三天不死,也在她所布的局中,还有……”他顿了顿,继续道,“她让我跟你说声对不起,因为在这个局中,她也利用了你!”

徐舒玄看向了徐墨玄,有半响的功夫,他都没有眨一下眼睛,神情中的讶异自然是不言而喻。

“生而知之?”他喃喃,想起了那个女孩初次见到他时的神情,就像是看到一个久别的故人一般,那样清澈的双瞳中有着与其年龄不相符的复杂情愫和智慧沉淀。

她知道他会制机关暗器,更知道他对墨家机关术感兴趣,除此以后,她还知道他身患顽疾。

仅仅一次的见面,她竟对熟悉如斯。

不过是个六七岁的女孩,就算是神童也不致于神到这个地步!

“生而知之……”徐舒玄再次重复的低吟了一遍。

“大哥,别说你听到了会不信,我当时也一千个一万个不信,可是等到我们带杨家人入京城,半途中碰到长公主殿下时,我便对她所说的话不得不信了。还有,我亲眼见过她给她五舅舅止血疗伤,她没有骗人,也不是胡闹,而是真的懂医术,哦对了,她还给了我一张药方,说是可以冶你的病!”

徐墨玄说着,将那张药方拿了出来,摆在徐舒玄的面前。

“她说这药方上的两味药材虽然很难找,但是一定可以冶好你的顽疾。大哥,我想找齐了这药方上的药材试一试……”

“胡闹!”徐舒玄突地打断了徐墨玄的话,他的目光落在那药方上右下角的五个字上时,眸中也露出了惊异的神情,“就算我相信她生而知之,但是这个药方,我不会试,你也不要白费心思去寻上面的药材!”

“大哥!”

“以后这件事情不要再提,这个药方便留在我这里!”徐舒玄说罢,将那药方收了起来。

徐墨玄一时不明所以,脸上露出惶惑不解的神情。

“她还跟你说了什么,一并告诉我吧?”徐舒玄忽地转移了话题问。

是从一开始就布下了一个大局,连他也算计在其中了么?小丫头好深的心机与掌控力!

徐舒玄涩然一笑,他并不介意被一个小丫头利用,可是她为什么要在利用完他之后又特意借徐墨玄之口来告诉他呢?她就不怕他会生气甚至讨厌她,还是另有别的目的?

这时,徐墨玄道:“她说,接下来的事情,她要自己解决,希望大哥不要再插手了!”

原来如此!告诉他的目的就是想让他讨厌她,不再插手杨家的事!

是为了不连累到他么?

“不过,她倒是让我帮她去查一个人。”徐墨玄摸着下巴得意的笑道,能被那个小丫头委以重任,可见他在她心目中树立的英雄形象还是很高大上的。

“谁?”徐舒玄好奇的问。

“她父亲抬的那个平妻姚氏!”徐墨玄答,“据说那个姚氏身后有很大的靠山,她让我帮忙去查查那个靠山到底是谁?现在姚氏的父亲姚正方已入诏狱,姚氏必然会乱了分寸,这个女人情急之下很有可能会去找她身后的那个靠山。”

“大哥,我咋觉得这个小丫头那么像你呢!都是诸葛孔明在世啊!”徐墨玄最后叹道,“你们若是不凑成一对,那还真是可惜了,所以你得感谢我,趁早向杨夫人给你定了这门亲事!”

☆、第055节 姚氏的痛苦

陆颜召并未将韩凌他们带进诏狱,而是关进了一个隔成三间的暗室,这个暗室也设在地牢之中,但并不如诏狱之中腥臭熏天,气味难闻,甚至里面十分的宽敞干净,连床和被褥等都一应俱全,只是铁栅比其他牢房更厚更密实了一些。

陆颜召办完差事之后,很快便去向他的父亲陆丙禀报:“杨家的人属下已全部带来,另外还逮捕了假传圣旨欲灭杨家满门的昌化伯之子邵云辰以及定远县的县令大人姚正方,依指挥使大人来看,这两个人该怎么处置?”

“邵家不过是仗着孝惠太皇太后的荫德才会一跃成为京城名流,因外戚而封爵本就没有什么可炫耀的资本,可笑的是这一家子人还不知道收敛,现在皇上对外戚结党扩大势力已是十分的不满,邵家根本不足为虑,而邵云辰这个人迟早会将邵家败得精光,先留他一条性命,假传圣旨之事暂且压下,给他一点教训,然后再放出去!”

“至于姚正方这个人,送进诏狱进行刑讯,不管他脑子里有多少东西,全部让他一字不露的写下来!”

“是,指挥使大人!”陆颜召恭敬的答道,自从他进了锦衣卫,做了他陆丙的下属,便不能再将他当父亲来看待,也或者说他与父亲之间永远都是这般保持着淡漠和疏离。

听到儿子恭敬而冷淡的语气,陆丙转过了身来,看着这个与亡妻蒋氏长得有几分相似的脸,再想起刚进宫的香妃娘娘,不由得神情有些恍惚,叹息了一声,说道:“去凤阳府定远县跑这一趟,你也累了,办完事情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是!”陆颜召应了一声,刚转过身,又似想到了什么,忽然唤道,“父亲——”

陆丙脚步一滞,就听他道:“我答应了一位朋友,要保证杨家人的安全,所以我想请父亲……”

果然身上流有蒋氏一半的鲜血,这个儿子还是太看重情义二字,而且心存善念,倘若有一天,锦衣卫要拿他所谓的朋友开刀呢?

陆丙冷冷的回了一句:“你的职责只是将杨家人带到这里,其他的事不用你管,下去!”

陆颜召心头一凉,踌躇了片刻,终是暗自握紧了拳头恭身退下,只是在他离开之时,却又听到陆丙说了一句:“这间密牢是我亲自设计建造而成,没有谁能闯进这间密牢里来,再说了,皇上并没有想灭杨家满门!”

陆颜召心中一喜,道了声是后,便高高兴兴的退下去了。

陆丙望着儿子的背影沉思了一会儿后,来到了关押杨家人的暗室外,看到杨家的几位公子皆气宇轩昂的站立着,毫无畏惧狼狈之态,陆丙的心中也腾起了一丝钦佩之意。

“委屈各位在这里呆上几天了,你们放心,我陆丙做事虽然心狠手辣、不折手段,但也有自己的原则,你们杨家人的烈性我了解,杨将军在刑部大牢被关了大半个月,受尽刑讯之苦,可是一句言藩想要的伪供之词也没有说出来。”

“没有用的事情我也不会去做。所以,我也只是留你们在此呆上三天,这三天之内,如果你们有什么需要可尽管向我提。”

为什么是三天?那个长公主也说要保杨家人三天不死?三天之后会发生什么?

陆丙话刚落,韩凌便跑到了铁栅前,望着他道:“陆大人,我五舅舅身上受了刀伤,因失血过多身体还比较虚弱,我想向陆大人讨一些补身的药材!”

陆丙微微一怔,像是没有料到他们真会提要求一般,略有些惊诧的看向这个尚不足十岁的女孩。

“不必了,阿九,五舅舅还撑得住!”杨茗轩十分谦恭有礼的对陆丙说道,“小孩子的话不必当真,陆大人有公务在身,就不耽误大人办事了!”

陆丙看了一眼杨茗轩,见他腹部虽有绢布裹住,但洁白袍子上还是留下了些许嫣红,思忖片刻后,他道:“好!一个时辰之后,我会派人送来!”顿了一下,他又看向韩凌,“还需要其他什么吗?”

韩凌很认真的回道:“东西不需要了,不过,我还有一事所求!”

“说!”

“想请陆大人好好审讯姚县令这个人,我外祖父蒙冤说不定与他也有一定的关系。”韩凌说道,她看了看陆丙有些微愠的脸色,又怯怯的补充了一句,“我怕他还没说出什么来,便被人灭口了?”

韩凌的话一说完,陆丙的脸上可以说阴得能下一场雨来,可是偏偏这样的话出自于一个孩子的口中,孩子的天真和执拗,他本不该计较,但不得不说这句话却是一语切中要害!

杨世忠蒙冤么?是,谁都知道他蒙冤,可是这话最是不敢说!

陆丙朝韩凌冷冷的看了一番后,忽地转身拂袖而去。

很快姚正方被锦衣卫抓进诏狱的消息传到了广宁伯府,本来杨家的案子已让整个广宁伯府的人惶惶不安,唯恐避之不及,现在竟然又多了个姚正方!

姚正方偏偏还是姚氏的父亲!那个被韩老夫人捧在手心,满府的人都对之阿谀奉承的四爷的平妻姚氏的父亲!

“四爷,我父亲定然是被人利用了,他是冤枉的,你现在是大理寺左寺丞,你帮忙去跟锦衣卫说说情,让他们放过我父亲吧!我父亲年纪大了,一定受不了诏狱中的刑罚!”

姚氏满面泪痕,跪在韩陌的脚下痛哭流涕。

韩陌突地一脚,将她踢了开,怒骂道:“你父亲冤枉,若不是你父亲一心想攀附权贵,怎么就被那邵云辰利用,他们锦衣卫是做什么事的,你不知道吗?让我去求他们,你是想让我去找死?”

“四爷,妾身并无此意,四爷是妾身的天,妾身就是自己死也不愿意失去四爷,可是那毕竟是我父亲啊!我没有办法才来求四爷的!”

姚氏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心中暗下决心:与其求这个忘恩负义之人,还不如去求那个人的帮助!

而韩陌心里却想着:这个姚正方会不会把他给供出来,得赶紧想办法除掉他才行!

一想到这个愚蠢的姚县令竟然出了这么大的纰漏,韩陌心里就更来气,禁不住火冒三丈,又在姚氏身上狠踢了几脚,吼道:“滚,别让我心烦,以后也不要出现在我眼前!”

韩嫣躲在一扇门角落里,瑟缩发抖的看着,一边流着泪一边咬紧了下唇,待韩陌走后,她立刻跑了出来,抱着姚氏痛哭起来:“娘亲,我们该怎么办?父亲他不要我们了,他不要我们了!”

“嫣儿别怕,娘亲有办法的!娘亲还有办法的!”

姚氏暗恨着,双眼迸射出有如淬了毒一般的光芒:韩陌,是你对我无情,就别怪我对你不义!

傍晚时分,姚氏换了一身与夜色相近的青衣,披着斗蓬出门了,坐上马车之后,她在永巷之中绕了一个大圈,最后到一家胭脂铺门前下了车。

这家胭脂铺平时生意就不见好,到了晚上更是关上了门,在这个隐蔽的巷子里面显得很是廖败,无人问津。

姚氏轻叩了几声门扉后,里面传来不耐烦的吼声:“谁啊?”

“是我!风十一娘!”姚氏低声说道。

门突然就开了,一只手十分迅捷的将她拉了进去。

当门再次关上后,一道人影从那顶马车上轻轻一跃,翩然飞了下来,那车夫跟见了鬼似的吓得正要一声尖叫,可下一瞬间脖子上一痛,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风十一娘?这是什么鬼名字?”徐墨玄喃喃,再次跃上了那家胭脂铺的房顶。

隐隐听到一阵吟吟哦哦的声音传来,徐墨玄找准了位置,俯耳一听,竟似听到了一阵翻云覆雨的靡荡之音。

“这都什么事啊?为什么这种丑事总能被我碰到?太伤害我纯洁幼小的心灵了!”徐墨玄不禁后悔的想,早知道就不来了!

可转念又想:等等!那个奸夫是谁?

☆、第056节 他来了!

这是一个极不平静的夜晚,雪,第五夜,谁也想不到永巷之中一家毫不起眼的胭脂铺里会闯进数名佩带绣春刀的锦衣卫,这些锦衣卫来势之汹,几乎将这个本来就显陈旧的铺子拆了个七零八落,最后还从一张暖塌上提出了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赤身露体的人来!

“斯文点!斯文点!”尽管那带头的少年一直极有涵养的重复指挥着,但他手下那些脾气暴燥的小旗军官私毫没有收敛的意思,一个个大刀阔斧的走进这家胭脂铺里,硬是将这家铺子掀了个底朝天,就是这屋顶上的瓦片也都纷纷飞了下来。

徐墨玄抚额,再次抚额,大哥经常教他要有文人的风骨、军候的壮思,做任何事情都要保持沉稳优雅的风度,可是他带来的这群“土匪”是怎么回事?

“百户大人,这是我们跟着您第一次办差,正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不烧它个大火燎原怎么能体现出我们锦衣卫办事的雷厉风行呢!”

“既然这对狗男女惹了您百户大人不高兴,我们就得让他们不高兴,所以这家铺子得拆,不拆它个底朝天绝不罢休!”一个满脸胳腮胡的男子满腔热血的说道,然后笑嘻嘻的跪了下来,请示道,“还请百户大人明示,这对狗男女该怎么处置?”

徐墨玄实在是不想再看这张胳腮胡脸,他隐忍的笑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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