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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嫡多福-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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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玄,言藩回到大眳来,不可能什么事都不做,我担心他……”
韩凌话还未说完,徐舒玄便温声将她叫了过来,并拿出一只匣子放到她面前,他打开匣子后,里面赫然是一件金蚕软甲。
“这是丰臣泷一的东西,舒玄,你怎么还留着它?”韩凌讶然的问。
徐舒玄笑了一笑,说道:“其实丰臣泷一送你金蚕软甲,便是怕言藩有朝一日会对你不利,阿凌,虽然这是丰臣泷一所赠,但我不得不承认它确实是一件可以保护你的至宝,所以,我将它留了下来,便是希望它能为你所用!”
韩凌听罢,神色微黯,心中还是有些不能接受,对丰臣泷一这个人,她永远也摆脱不了憎恨与恐惧,所以这一世,她根本不想再与他有一丝半点的联系,更加不会要他所送的任何东西。
徐舒玄见她神色幽黯,心中疼惜更甚,他站起了身来,走到韩凌的面前,将她揽进了怀里,说道:“阿凌,我知道你害怕什么,你相信我,这辈子我不会让你再像上一世受到任何人的伤害的!”
韩凌微一错愕,抬起头来,睁大了眼睛望着徐舒玄。
“你怎么知道上一世?”
徐舒玄微微一笑,答道:“丰臣泷一来找过我,他对我说了一段故事,也许别人不会相信有前世,但我相信,阿凌,你之前对我们说的那个梦,便是你的前世,是么?”
韩凌眼睛一润,点了点头。
“对了,舒玄,丰臣泷一今天怎么会出现在宴会之上,他来这里干什么?”韩凌转而又问,“还有你上次跟我说的,丰臣泷一他是南宫家的人?”
徐舒玄沉吟了一会儿,答道:“是,他是南宫家的人,而且他还有一个十分特殊的身份,这次来到宴会上,恐怕也是想借此了解大眳的士族,从而去实施他的计划行动。”
“他想干什么?”韩凌不由得愕然的问。
徐舒玄眼眸微凝,沉声答了一句:“和裕王与景王一样,夺储!”
韩凌一听,惊惧得站起了身来。
“夺储?”她哑然失声道,“他凭什么夺储?”
徐舒玄答道:“就凭他是先皇亲自立下的太子,是真正的皇嗣!”
韩凌惊得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她忽然想到了南宫家的灭族以及她曾在皇上面前提起南宫氏族时皇帝眼中所闪过的一丝锋芒,难道南宫家便是因为这流落在人间的皇嗣而被灭族的?
“舒玄,南宫世家是被皇上灭族的么?”她有些颤声低问。
徐舒玄点头应是,韩凌又担忧道:“那皇上会不会对你……而且我今天还得罪了皇上和焦婉婷那个女人,我怕焦婉婷会将对我的恨意转而报复到你身上……”
徐舒玄仍旧笑着回道:“你放心,皇上暂时不会对我起杀心!阿凌,你今天没有做错,你做了很多谏臣们都不敢做的事情,今天你所说的话必将会被那些世族子弟们传出去,皇上再宠香妃娘娘,也难抵世人的言论,他不会对我们徐家怎么样?”
说到这里,他看着韩凌一双澄澈清明美丽不可方物的眼睛,温柔的笑道:“而且自此以后,阿凌的名声恐怕还要胜过我了呢!”
看到徐舒玄眸中所透出来的倾慕赞赏之光,韩凌心中腾起了一丝小小的得意喜悦感,她从前以为自己是配不上如他这般高华耀眼之人的,所以在前世的时候,她便偷偷的跟着他学了很多东西,也是想追逐着他的脚步,直到有一天能与他并肩立于天地之间,没想到这一天真的来了,她也真的做到了!
“阿凌,我可能等不到你及及笄,今年年底的时候,我们便成亲,好不好?”他忽然柔声问道,“我会让父亲挑选一个吉日,到时候将迎娶你进门。”
☆、第167节 这昏聩又逗比的皇帝
徐舒玄将韩凌送出了府外之后,便将徐墨玄与南楚一并叫到了书房之中,门外安排了两名暗卫把守着,徐墨玄见他如此慎重,便好奇的问:“大哥,又有重要的事情交给我们去做啊?”
“是啊!见你闲不住,给你安排一些任务,让你去练练手。”徐舒玄答道。
“那就请大哥吩咐!”徐墨玄笑答,又恢复了以前神采飞扬活泼开朗的样子。
徐舒玄见他笑容明朗,不觉心情也是一开阔,微抿了唇瓣一笑,但不一会儿后,他的神情又变得极为严肃认真了起来。
“邵云艳的这件事情不会到此结束,墨玄,我要你安排一些锦衣卫的人去盯着邵家,邵家出任何风吹草动,你都要及时的上报锦衣卫,或者官府。”
徐墨玄有些不明白问:“大哥是觉得邵家最近会出什么事吗?”
徐舒玄肃容点了点头,他道:“墨玄,你可知言藩为什么会选择以邵云辰的身份寄居在邵家?”
徐墨玄惭愧的笑了笑道:“大哥,你就不要考我智商了,这一点,我对你可是甘拜下风的,那言藩的心思,我可真猜不中,你不是说过,他为了重回朝堂吗?”
“是!”徐舒玄答道,“他是想重回朝堂,不过,仅仅以邵云辰的身份,他是永远也回不到朝堂之上的,那么他唯一的办法便是……取代昌化伯的位置!”
“啊?”徐墨玄一惊,压低了声音道,“大哥的意思是,他会杀了昌化伯?”
南楚的神色也跟着一变。
徐舒玄点头道:“是,不过,这也仅仅是我的猜测,昌化伯的死也要有一个不惊动官府且说得过去的理由,所以,我只让你暂时盯着邵家。”
“大哥,为什么咱们不直接报官就说现在的邵云辰就是言藩假扮的呢?”徐墨玄再问。
徐舒玄立刻截断道:“不行,如果言藩的身份公布出来,陆丙就会倒戈相向,在没有十足把握的情况下,我们现在还不能树陆丙这样的强敌,而且邵云辰现在易容改了貌,很难让人相信他就是言藩,倒不如将这消息卖给陆丙,让陆丙去对付言藩……”他说到这里,又转向南楚接道,“所以,南楚你的任务便是想办法将邵云辰是言藩的消息单独告知陆丙,切莫让他人知道。”
南楚答了声是,徐墨玄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了,大哥这一招棋下的就是让他们鹬蚌相争,我们渔翁得利,是吧?”
“算是吧!而且昌化伯府邵家也该是时间退出京贵圈了!”徐舒玄忽然若有所思的沉吟了一句。
窗外,正好一阵凉风吹过,数片嫣粉的花瓣飘扬,好一片旖旎明媚的风光,现在盛夏已过,秋季将近,风起云涌的时刻也该到来了!
如徐舒玄所说,自这一次宴会上大放光彩之后,韩凌的盛名果然传遍了京城,樱士馆中那些世家子弟们所讨论的已不再是过去那个心狠跋扈十分不堪的杨家小姐了,而是一个貌美绝伦才智超群并敢于直言上谏的巾帼女郎,士人们纷纷为其赋作词,茶馆之中的说书先生也编写出了一个极长且精彩绝伦的故事出来,每天拍案演说得唾沫横飞涛涛不绝,其名声已大大的超过了多年前扬名千里的杨夫人。
除此以外,杨曦之的画与杨逸之的琴也再次在京城广为流传,尤其是杨曦之的画甚至衍生出了无数副本,每天都有一些文人雅客们登门拜访,就只为求见杨家的两位公子切磋才艺。
当然这些文人雅客中也不缺少一些慕韩凌之名而来的世家子,想要借机一睹韩凌的真容,只要韩凌与两位表哥一起出门,准能遇到一群年轻的男女围观掷花果,以致于韩凌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再以真面目示人,更不敢在大街上行走。
不过,即使她不出门,也认识了不少贵女,皆是这段时间主动登门想要结识她的小娘子,这其中便有昌国公府的嫡三小姐张玉瑶,寿宁候府的程香研,武定候府的郭若珍……韩凌虽然不十分喜欢热闹,但是为了深入了解这些豪门贵族的内宅情况,从而更深的了解到朝堂,也勉强去接受了一些所谓的闺中蜜友,这些贵女中,与她来往最密切也最合得来的便是昌国公府的嫡三小姐张玉瑶了。
说起来,这位张小姐与她性情并不相似,是典型的知书达礼持重大方的大家闺秀,于琴棋书画方面也颇有造诣,而且她对琴尤其痴迷,故而十分仰慕逸之表哥的琴艺,于是,韩凌便从中牵线让她认识了逸之表哥,不过,逸之表哥那高傲的脾气却不甚答理人家,所以张玉瑶每每前来,也只远远的看了逸之表哥一眼,便来到她的汀兰苑,与她一起品茗弹琴了。
于是,韩凌虽足不出户,但也每日能从这位张小姐的口中了解到一些朝堂上的事情。
朝堂上的风云也终于开始涌动了,以高供为首的内阁大臣们开始上疏奏请皇上立嗣,杨奕清与言菘保持中立没有发言,皇上自然是怒了,难得一次上朝,就被大臣们逼着他立嗣,他心里能有多痛快,素来信奉道教的他很是坚信自己能修得仙术长生不老,再说了他两个儿子也都才十七岁,他还年轻的狠,用得着这么早立嗣吗?这些大臣们还在奏书上振振有词的说国不可一日无君,储君乃是国之根本,这言外之意不就是说他这个皇帝就是虚设吗,不就是咒他早点死吗?
皇上愤怒的结果就是,高供被打了,而且是锦衣卫指挥使陆丙亲自执行廷杖,现在高供被皇上骂回去休养去了,朝堂上依然是暗潮涌动,但同时皇上又不上朝了。
这个昏聩好色又自负逗比的皇帝再次躲进西苑里和他的宠妃炼合体双修之术去了,据说他最近又得了一位从海外回来的神仙道士,那道士给他吃的仙丹能让他精神焕发重回青春年少,皇帝为了证明他的青春年少,又开始彰显他男人的魅力了,选秀,大肆选秀,将一些年轻的宫婢招到西苑,玩起了各种果身嬉戏的游戏,大臣们每次进到西苑与皇帝谈军机要事,几乎都要喷出一脸的鼻血!
徐舒玄也告假一个月,说是回去准备婚事去了!
不过,在他告假的那一天,他碰巧见到了那个从海外回来的皇上所格外倚重的道士蓝道行,见到那一张惹隐若现藏于帏帽下的妖异容颜时,徐舒玄有一瞬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个道士竟然是丰臣泷一!
“你到这里来干什么?”在院中的某一个角落,徐舒玄不禁对丰臣泷一问道。
丰臣泷一抿唇极为邪魅的笑了笑,答道:“我来这里助你一臂之力啊!”
“助什么一臂之力?”徐舒玄愕然的问,旋即似乎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有些愤怒道,“南宫羽,你知道你在干什么,你这是在毁灭我大眳朝!”
从内而外的腐败远比战争来得更残酷一些!
丰臣泷一再次轻声一笑,答道:“反正这个皇帝他是腐败得再也不能腐败了,何不帮他一把,将这腐败的速度再加快一些,等他掏空了身体,一命呜呼,你的目的不也快达成了吗?”
“你——”
徐舒玄顿觉头疼得无话可说,丰臣泷一仍是不以为然,一幅散漫事不关己的样子,转而问道:“我说表弟,你告什么假啊,每日被皇上召到这西苑里来看到一幅又一幅的画堂春*色,不是挺饱眼福的吗?这是多少男人求之不得的事情啊!”
“!!!”
徐舒玄微愣,不可思议的看了丰臣泷一一眼,更加无语,刚欲拂袖而去时,正在美人堆里醉成一滩烂泥的皇帝很是暧昧的叫了一声:“两位爱卿都站那么远干什么呢?来,一起来……一起来玩!”
徐舒玄听罢,只觉心中发毛,片刻都不想朝那边看上一眼,丰臣泷一见罢,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原来表弟还不曾近过女色,也难怪,不过,其实你有阿凌就已经足够了,我阅女无数,还没有见过有一个女人能比得上她!五年之后的她会更美更让人爱不释手!”
这般暧昧的话顿时让徐舒玄心中生出了厌恶与愤怒之感,这还是丰臣泷一第一次看到他脸上能呈现出这样的愤怒,便忍不住一笑,道:“怎么?吃醋了?我还以为如世子这般高华出尘喜愠不形于色的人是不会为女人吃醋的呢!”
“不过你放心,我暂时不会从你手中抢走阿凌,她现在的心也不在我身上,抢来无趣!不过……”他陡地话锋一转,“若是你不够强,或是寿命不够长,待你死后,我还是会将她夺回来的!”
“但愿这一世你能争得过命,比上一世活得更长久一些!”他最后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后,便朝着那边百花围绕着的酒池走过去了,酒池中正上演着********的一幕,香妃举着金樽饮了一杯酒,便斜睨着狐媚的双眸朝他瞥了过来。
此时,徐舒玄已经走出了西苑,香妃见丰臣泷一闲庭信步的走来,便小鸟般的依偎在了皇帝的怀中,说道:“皇上,臣妾听说,昨日朝堂之上,那个高大人又惹您生气了,到底是所谓何事啊?”
皇帝摸了摸香妃的小蛮腰,呵呵一声笑,回道:“那帮老狐狸,朕还没死呢,现在就急着扶持新帝了,他们当朕真是那什么都不知道的昏君,其实朕心里清楚得狠!裕王一派,景王一派,现在在朝堂上斗得是势如水火,都快闹翻天了!还让不让朕清净一会儿了!”
其实您老一直都在清静呢,这十天半个月才上一次朝,历代皇帝没有谁能做得这么逍遥快活的!
“皇上还这么年轻气盛,以后还能活到万岁呢,这些朝中元老们也沁是迂腐了一点!皇上您别不开心啊!臣妾给您揉揉!”
“好,快给朕揉揉!朕喜欢爱妃揉揉的手法,甚是舒服,朕也帮爱妃揉揉,来……朕也来揉揉!”
“诶呀!不要啦!皇上不要啦!”
酒池中又开始了荒唐嬉戏的一幕,不知为何,一直见惯了女色的丰臣泷一都不自禁的有种反胃感。
“皇上,咱们这么玩,国师一直看着,臣妾感觉他好可怜哦,不如让国师也下来玩吧!”
这话要是让别人听了去,这香妃还不落个淫*荡娼妇的罪名,但喝得醉眼惺忪的皇帝正在兴头上,连连应道:“爱妃说得对,国师整日给朕炼丹,还进献美女,太辛苦了,来!爱卿,你也下来玩!朕的这些女人,你也可以随便玩,叫那些整日爱在朕耳边唠叨的老狐狸们羡慕死去!”
丰臣泷一平生以来,第一次无言以对,满头黑线!
“臣不敢!臣还是练丹去了!”他躬身说了一句话后,便匆匆的走了。
香妃见他的背影逐渐离去之后,眼眸中光芒一闪,又倚偎在皇帝的怀中嗔声嗔气的说道:“皇上,您心里可有打算立谁为储君啊?”
皇帝呵呵的笑了几声,迷迷糊糊的说了句:“朕就两个皇子,裕王有朕的个性却没有如景王的聪明才智,而景王虽有聪明才智,可是性格优柔不够果敢……”
“那依皇上看,到底谁更适合做诸君呢?”香妃再一步的逼问,可话一问完,却发生皇帝已是打呼噜去了,而且身子一歪,差点就倒在了酒池里!
“皇上!皇上!”酒池之中顿时人仰马翻!
这般旖旎又逗比的场景恐怕除了皇帝身边的太监便没有别人可看见了,丰臣泷一就算看见了,也能装作没看见!
就在西苑中每日上演着这些靡艳腐败的戏幕时,京城又发生了一件大事——昌化伯府中死人了!
昌化伯府里的嫡小姐邵云艳竟然未婚而有孕,因为羞于面对世人,又不想委身下嫁于小厮,便含恨上吊自杀了,自杀前还写了一封血书,道是害她的人不得好死!
于是这封血书竟然引来了一件又一件的诡异事件,昌化伯的夫人昌氏也莫名奇妙的自杀了,昌氏死后也留下了一封血书,同样写着害她的人不得好死!
接下来,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昌化伯也自杀了!昌化伯死后就写了一封遗书,说是爵位由庶长子邵云辰继承,而且伯府中的一面免死金牌也交给了邵云辰。
于是乎,邵云辰便拿着父亲的遗书来向朝廷申请袭爵了,但是这爵位的继承并不是那么顺利,因为横空杀出了一位邵家的嫡长子,状告邵云辰并非邵家嫡系血脉,并无资格袭爵,所以这袭爵的文书迟迟没有发下,邵家也乱成了一锅粥,多位邵家的公子争着抢这个爵位,却俨然已经忘了还在昌化伯的丧期间,于是邵家的命案就成了京兆尹府最为头疼的悬疑案,邵家的所有公子甚至都被列入了嫌疑的名单中。
“邵家现在可是京城里最大的一个笑话了,我倒要看看,这个假冒的邵云辰如何咸鱼翻身?”徐墨玄在听闻这个消息后,不禁嗤笑的叹道。
☆、第168节 她竟怀孕了
“你还说呢,不是叫你看紧邵家的吗?怎么还是闹出人命来了?”徐舒玄责备的说道。
徐墨玄又露出一脸的幽怨,回道:“大哥,这不能怪我,若是有人去杀他们,我或许还拦得住,但这人一旦想自杀,心都已经向着阎王爷了,我就是备上十头牛那也拉不回来!再说了,你不是只叫我暂时看着邵家吗,又没叫我多管闲事!”
“墨玄,人命关天,你怎么能不当回事呢?”徐舒玄的眼中微露出一丝骇异,目光看得徐墨玄有些惭愧。
徐墨玄顿了一会儿,终是孩子气般的说道:“好好好,我承认我没有尽力去保护邵家人的安全,但是我自认为这邵家也不值得我去保护,七年前邵云辰就带着锦衣卫想要趁夜诛杀杨家满门,邵家一直都与言菘父子有勾结,本来就属奸臣一党,那昌化伯活该死!既然大哥要让邵家退出朝堂甚至退出京贵圈,那何不来得彻底一点!”
“那昌化伯到底是怎么死的?”徐舒玄再问。
徐墨玄答道:“我就是告诉了他,他儿子的身份是假的,这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刎颈自杀了!”
“当真是刎颈自杀?”
“虽然我没有亲眼看见他是怎么死的,但是他那脖子上的刀伤真的像是自杀留下来的,因为想要自杀的人一般都会左手,那样就不会护疼!”徐墨玄回道,“但也很有可能是他杀,如果是他杀,那毫无疑问,这个凶手就一定是言藩!大哥,你不是也说了,言藩很有可能会杀了昌化伯来取代他的位置吗?”
徐舒玄的神情变幻一刻,忖度了一会儿,道:“昌化伯府三条人命,如果他杀昌化伯是为了承袭爵位,那么他又为什么要杀了昌化伯的夫人昌氏呢?还有邵云艳,很有可能也不是自杀,而是他杀!”
见徐舒玄苦苦沉思,徐墨玄劝慰似的道了一句:“大哥,管它那么多干嘛,反正只要言藩能伏法,不管这几个人是不是他所杀,算到他头上去又如何?再说他所犯下的罪状又不止这一两条了,就是那邵云辰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七年前就该让他一直呆在诏狱里把牢坐穿为止!若不是陆丙干的好事,他怎么可能还活至今日!”
见徐墨玄一幅义愤填鹰的样子,徐舒玄不禁微叹了口气,他何偿不知这个五弟虽然表面上一幅乐观开朗不再执着自己的身份,其实心中已经认定了自己就是蒋家的人了吧,他还是放不下仇恨!
“墨玄,你要相信大哥,蒋家的仇,我会替他们报的!”他说道。
徐墨玄脸上的笑容倏地敛了下来,但也不过是微敛片刻,又笑了笑道:“大哥说怎么好就怎么好,以后我一切都听大哥的,不会再擅自行事了!”
徐舒玄沉吟不语。
“对了,大哥,你和阿凌的婚期已经定下来了,再过些日子,你们可不能常见面了,要不要今天去安国公府看看她!我听说,现在京城的一些世家子弟和名门贵女们都快将安国公府的门槛踏烂了,阿凌现在的名气可是不亚于你了哦!”徐墨玄玩笑般的说道。
徐舒玄听罢微微一笑,皎如明月般的容颜上也绽开了一抹欣喜之色,可片刻之后,眉宇间又笼上一丝忧悒,心道:也不知道这婚期定的是不是时候,若是言藩这一次还不能伏法,那么后患又将无穷无止。
可是一想到阿凌那一张烂若朝霞般的笑颜,他便觉得自己再也不能等了!
“好,我们现在就去一趟安国公府。”沉吟片刻后,他说道。
安国公府的汀兰苑中琴声幽幽,茶香四溢,数只蝴蝶蹁跹起舞,阳光正好,照射在弹琴女子的身上,那一身流光锻的衣裳上便泛起碎光点点,衬得女子的容颜愈加端美娴淑。
若是没有韩凌这一次的名声大嗓,昌国公府里的嫡三小姐张玉瑶便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美人了,再加上她淑贤大方,端庄持重又温柔可人,可以说是京城贵族圈中的名媛曲范,张玉瑶现在也才及笄,听说最近上门提亲的人也是不计其数了,但她的嫡母傅氏似乎并不急于给她定亲,许是也想将这张家最为优秀的嫡女嫁入一个可以匹配的高门。
“晚妆初了明肌雪,春殿嫔娥鱼贯列。凤箫吹断水云闲,重按霓裳歌遍彻。红日已高三丈透,金炉次第添香兽,红锦地衣随步皱。临风谁更飘香屑,醉拍阑干情味切。归时休放烛花红,待踏马蹄清夜月。佳人舞点金钗溜,酒恶时拈花蕊嗅,别殿遥闻箫鼓奏。”
张玉瑶一边将削葱般的手指婉转流连于琴弦之上,翩翩往来,一边轻声吟唱着这一首诗,当真是珠玉妙音,浣花流水,不甚缱绻。
“你的琴弹得很好,指法也很熟练,这种随绰随吟的指法,少有人能弹得如你这般好的!”韩凌一边品着一杯碧螺春,一边对张玉瑶笑吟吟的说道,她的另一只手中还执着一枚棋子。
张玉瑶看了一眼她摆在石桌上的一盘棋局,盈盈一笑,问道:“原来你也很懂琴,却不见你弹过,你倒是喜欢下棋。”
韩凌的确是在下棋,而且是在跟自己下棋,她的棋局摆得很精妙,让人看得不是很懂,却又很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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