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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国女帝误娶医圣男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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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南国的宫殿里,金铃趁贺兰曦熟睡时,偷偷去了御膳房。她认为,自己平生第一次做早饭,应该不会很差劲。
“嘿嘿,坐下来,快吃。样子不重要,吃起来美味。”金铃把他拉到了桌边。
贺兰曦受到惊吓,盘子里那一团黑乎乎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他不在意地举着碗,朝里一望,这是米粥吗?貌似没煮熟。
“嗯。是御膳房做的吗?好特别,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早饭长这个样子。”他慢吞吞地拿起筷子,陡然有种吃完后一命呜呼的感觉。
金铃挨近他坐下,“对呀,新出炉的早饭。你千万不要辜负御厨的美意,食物很宝贵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自己舍命也要吃一口。贺兰曦夹起黑乎乎的东西,很粘稠,像面团。他硬着头皮放到嘴里,焦糊的味道很浓重,还是咽不下去。
“怎么了?莫非不好吃,你嫌弃?”金铃死盯着他。
贺兰曦努力下咽,终于成功了。他放下筷子,急忙说:“哈哈,没有。很好吃,我只是顾着吃饭,忘记讲话。”
金铃怀疑地看着桌上的东西,她也很难承认这是早饭。“那我也吃一口看看。”
“不行,我太饿了,这是我一个人的。”他竟然狼吞虎咽起来,在短时间内全部解决掉了食物。
结果就是,贺兰曦的肚子疼了一个上午,他早就预料到了。这事还惊动了国王,召来太医,查出来是食物中毒。
第一百零八章 泪雨诀别,让步为荣
简直是在说天书,颜卿完全蒙住,根本插不了嘴。 这个冷硕,是以为自己和他一样蠢吗?
讲了好久,肚子也咕咕作响。冷硕口干舌燥,“先去吃饭,下午再接着说。君上,你有没有用心听?我讲得很辛苦的。”
握紧拳头,颜卿怒吼:“够了,到此为止。孤真是疯了,居然有这闲工夫听你胡扯。以后再也不要提及你的过去,孤没兴趣知道。”脸色渐渐平和。
冷硕嗤笑道:“君上也没辙了吗?我们就是不搭的两个人,争执不断。我的过去,不是君上能够触及的。没有共同的誓言,一切都是空话。”
颜卿无言反击,她暗想:他是为了激怒我吗?明显笑得很无奈,看来有着惊人的过去,否则反应不会这么大。
她勃然翻脸,质问他:“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询问孤的过去呢?十年之前,你在何方,有没有见过孤?说实话,别逼孤杀你。”
“十年生死,不相问,到头来,却已陌路。我说了,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怎会有干系?咄咄逼人是您一贯的处事风格,我出去了。”
熟悉的背影离去,颜卿难免心寒,不觉郁郁寡欢。
斯南国,躺在床榻上的贺兰曦脸色苍白如纸。金铃带着歉意悄悄靠近他,“对不起,早饭是我做的。第一次下厨,我稍有失误。”
他哭笑不得,“没关系,我知道。这说明你的进步空间还很大,以后厨艺会更好的。在王府,我也学过做饭,很艰辛的。我可以做饭给你吃,你不需要费心。”
贺兰曦不假思索的话语让金铃很心疼。她回想起,在府里当丫环的时候,意外得知老王爷的正室马翠很凶狠,经常打骂年幼的贺兰曦。
“你小时候很孤独吧。身为贺兰王朝的王爷,你还下厨做饭,我真希望那个时候能在你身边。不管多艰辛,我会努力的,让你吃到家常菜。”
贺兰曦勉强起身,看着她的双眼。“凭借公主的聪明才智,一定没问题。我贺兰曦何德何能,能娶到你这样的好妻子呢?金铃,答应我,永远不要欺瞒我。”
她神情略微紧张,想了一会儿,回答:“不会的。夫妻之间要坦诚,我不会骗你的。”
夫君就要去战场,金铃表面上装出无所谓。她背地里还是决定很着他,巧妙混入队伍里。
贺兰曦揽着她的肩膀入怀,他甜蜜蜜地说:“我会想你的。”
“我也是,会很想你的。”金铃笑着回应。
沃土城,“七皇弟虎口逃生,不简单呐。贺兰颜卿让你回来,恐怕别有目的,会不会在你身上下毒了呢?借此逼迫你为他办事。”赫连律的话中带有讽刺意味。
回来多日,现在才重提此事,安的是什么心?赫连温悉数入耳,高拱双手回复:“大皇兄,你言重了。我只是个士兵,生命微不足道,贺兰颜卿怎会放在眼里?”
赫连律抚掌大笑,“哈哈——哈哈,我说戏言罢了。七皇弟一表人才,不像普通人,那人早已看穿了吧。我派你去,你有何收获?被国君的威望震慑到了吗?”
直至此刻,贺兰颜卿的面容还在脑海停驻,赫连温觉得这个朋友非交不可。“皇弟愚昧,不及大皇兄睿智。我虽然毫无收获,但也不至于被贺兰颜卿吓趴下。”
在自己面前,还藏着掖着,赫连律愈感不满。“行了。说这么久,你也累了,下去吧。”
收获太多,赫连温认为至今的所得,大概都不敌这一次见贺兰颜卿一面。不只是相见恨晚的惆怅,还有诞生出与之成为知己的愿望。
“大皇子,城墙上的哨兵说,贺兰王朝那边似乎在图谋什么。他们会不会准备渡河奋战?”大将军赫连顺眼珠一转。
赫连律不以为奇,“求之不得。趁他们渡河期间,万箭齐发,让那些人死无丧身之地。他们侥幸过来,也精力耗尽,我们却毫发无损,正好来个决战。”
赫连顺点头赞同,“大皇子所言极是。斯南国声称与我们并进,可他们却不出兵相助,反而隔岸观火,必定是另有所图。”
“小国不足为惧,我从未想过要与斯南国联盟。如今,我就等贺兰颜卿自投罗网,除掉他,贺都还远吗?近在咫尺。”赫连律骄横地讲着。
寂静无声的帐篷内,方桌上摆满饭菜。“不合胃口?吃得很少,别抱怨孤虐待你。”颜卿随便找个话题,气氛很尴尬。
冷硕放下筷子,“不是,很好吃,我可能没胃口。君上要亲自率领部下渡过护城河吗?我听那些士兵说的,此事很危险。”
颜卿继续吃饭,一口说道:“没错。和你无关,莫非是在考虑孤的人身安全?”林萧反复劝说,她不得不早下决断。
“是,我担心君上。或许,我害怕失去你这个好朋友。我吃饱了,出去散步。”冷硕想抓紧时间伴着她,同时又不得不逃避她。
他起身的瞬间,颜卿站起来嚷着:“动不动就出去,这么不愿意见到孤吗?你在此处待下,度日如年的滋味很不好受,那你就走啊。”声嘶力竭的声音在空中沸腾。
双腿好像被无数根藤蔓缠住,冷硕走不出帐篷。他心痛如绞,对她到底该如何是好?
“你究竟想怎样,是不是非要折磨死我才甘心?为什么君上可以随心所欲?你才是愚笨的人,天底下最蠢笨的人啊!”冷硕狂吼出来,一刹那,所有的情绪如同火山般爆发出来。
他怎么回事?颜卿彻底被眼前的人震撼到了,两行清泪涌出眼眸。那一番话又是什么含义?调侃自己愚蠢,莫名而出的话语似乎在哭诉内心的苦楚。
“那我们就同生同死。孤从来没有如此慌张过,当你说要分离的时候,巨大的恐慌袭来。确实该讨厌你,你才最愚笨,我只是想窥透你的想法罢了。”
不在身边的时刻,明明很怀念那人。可他已经在身边了,二人却矛盾不断,她的内心同样备受煎熬。即使鉴明真心,也没办法直抒心意。
冷硕飞奔过去,二人面对面,一把抱住她。他抽泣着说:“错了,我们的相遇就是个错误。君上,为什么我割舍不掉对你的妄念?我好怕,失去你,还会不会有活下去的勇气呢?”
这算是最明了的告白吗?颜卿紧搂住他的腰,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她这才想起自己那段斩钉截铁的话语,真的很冲动,一遇到冷硕,就丧失了理智。
颜卿转念大悟,自己的身份是男儿身的国君。两个大男人在一起,传出去成何体统。
第一百零九章 套话鉴心,背后支持
一想到头疼的问题,颜卿忍不住问他:“喂,你是心属这样的我吗?是被我的男子气概所迷?”
冷硕明白她的意思,“扑哧”笑出声。复制网址访问 他心想:哎,慕容果,你也没逃出我的掌心,还是喜欢上我了吧。小时候就喜欢你的我,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
颜卿猛然推开他,“你为何笑?断袖之癖,孤还是可以接受的,国君无所畏惧。”她果然为此愁苦,这个家伙不会真对男子有感觉吧。
冷硕凑到她耳边,悄悄说:“别忘了,我是神医的弟子,把脉就可以分辨男女。”
如梦初醒,自己原先觉得愧疚,真相竟是被他耍得团团转。颜卿撅着嘴,“你装得真好,骗术太高。对了,你的表白是很感人,不过现在孤后悔了。你知道了天大的秘密,孤必须除掉你。”
“你不会的。貌似不是我先讲明心意的,是你舍不得我离开,讨厌的反义词是什么?”冷硕高昂着下巴,是唯我独尊的架势。
颜卿心口憋着一团怒火,不屑地看了眼他。“别以为你是孤肚子里的蛔虫,好像什么都知道。为了保守秘密,孤只好惩罚你,让你一辈子困在孤的身边。”
“我愿意。”冷硕脱口而出三个字,笑容漾漾。他斜着身子,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颜卿摸着自己的脸庞,惊讶叫道:“你做什么?以后没经过孤的允许,不准做出此等过于亲密的举动,是禁令。上次的事情,姑且原谅你。”
此话一出,她不由脸红。上次更过分,可那是自己带的头。
“好,谨遵命令。”冷硕乖乖服从,不甘心也没办法。
快马加鞭,夏景和司马筠带着一行人来到了齐城,在客栈住下。
夏景嘱咐说:“筠儿,我先去周围巡查,你在房间里待着,注意安全。三只手若是还活着,应该在这里逗留过,说不定还没离开。”
“夏哥哥,我和你一块去。与其一个人无聊,不如让我去协助你。我可以保护好自己,轮椅就是我的武器,不会给你造成累赘的。”司马筠苦求他。
“可是,剩下的人还需要你指挥呢。义父交代的任务,我必须要完成。”他的眼神坚定,势在必行。
司马筠不假思索地问:“任务是不是比我重要?我时常想起过去的时光,那个时候的夏哥哥和我无忧无虑。今非昔比,我赶不上你的步伐了。”
夏景埋头想着:为了改变命运,我拼命往前冲,渐渐失去了感受冷暖的知觉。埋葬的过往,是思念的源头,但也是非断不可的羁绊。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不,准确而言,是毫无关系。筠儿,你不要误会,我只是受人摆布的棋子,不会动感情的。”
冷冰冰的口吻如同寒水,一下子浇醒了司马筠。“我也是棋子,不过比夏哥哥多了一样东西,那就是人性的脆弱。我会难过,也会开心。尤其是再次见到你时,欣喜若狂。”
“你是一飘红的阁主,应该冷血无情。放下私人感情,你就会达成师父的心愿,让江湖上的各大门派对你俯首称臣。以后不用为我的生辰花心思,没益处。”他话语一落,就急急走开。
岚靖古城,二人挨近坐着。
“不行,你伤势还没好。之前,我是劝你要去找君上,可现在情况变了。”赫连秀气嘟嘟地看着他。
贺兰平的脖子上挂着面具,笑着劝她:“你看,我体力本来就好,恢复得差不多了。我们现在就可以出发,时间就是生命,要赶紧见到她。”
赫连秀眨着水汪汪的明眸,“别骗我啦,短短的时间内,怎么可能好?我答应你,再留三天就走,行不行?”
软硬兼施的情况下,贺兰平被迫允许,“听你的。”
“教主,我有事找您商讨,是否方便出来一谈?”叩门声和说话声夹杂在一起。
细细听来,是副教主臧响,贺兰平扶正面具,过去开门。
“是你,我正好有事找你,出去说吧。”他轻轻把门合上。
臧响跟在教主身后,“圣女祈福一事,不知教主有何打算?边沁突然联系不上,属下担心祈福仪式无法顺利进行。”
“干脆取消,仪式弄来弄去也没新意。过几天,我要出去,这里就交给你和许洋。自我接任职务以来,最不喜干涉一些人的生活作风,导致他们猖狂了不少。”
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臧响一时语塞。雪蟒风气不正,近年来收的弟子多是抢夺而来,威逼利诱的手段,无所不用。教主管也管不来,便放任不管。
更为重要的一点是,自己拥有大量田产,以教主的名义收归己有。想到这里,臧响忐忑不安。
“还有没有其他事情?”贺兰平望着他问道。
稍有迟钝,臧响这才应道:“没有。有教主统领我们,谁敢放肆?属下告退。”他迈开匆忙的步子,朝远处走去。
政事房门口,一人鬼鬼祟祟,正往里偷瞄。
“你来做什么?以前胆子不如老鼠,现在又混进宫里,究竟有何目的?”茜纱一眼认出他的背影,脸色灰暗。
许洋掉头,亲昵地说:“闺女,我进来看看你,爹担心你呀!这里就是君上批阅奏折的地方吗?”
茜纱不客气地指着他:“我警告你,滚出皇宫。你明知故问,此次进宫必定有所图吧。这里事关王朝机密,王总管带领太监们去办事,不曾想让你钻了空子。”
“我的好女儿,你就如此恨我吗?好歹我是你的亲生父亲,你我父女联手,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许洋仍旧不愠不怒,笑脸迎合她。
“我恨不得将你挫骨扬灰。荣华富贵?怕只怕你没命消受。你为谁做事?豁了命也要来此,背后的主子想必野心勃勃啊。”一见到他,茜纱就咬牙切齿。
许洋瞧她面不改色,依旧怒气难平,便转变了态度。他淡淡地说:“各为其主,识时务的人才能活得久。你为国君卖命,最终只是个奴婢,而我说不定可以一手遮天,成为人上人。”
这些年本以为他不在人世,没想到他可以依附靠山,还能够混入宫里。“祝你早日成为人上人,而不要一命呜呼,让我失望。你可以走了,杀你也没好处,只会弄脏我的手。”
许洋闷头一想:这丫头说得好决绝,显然不准备和我相认,骨子里的脾性还真像我。
“好,闺女,爹就不给你添堵了。爹没你那么无情,日后你有求于我,会给你活路的。”他大笑离去。
第一百一十章 因恩留下,自责愧疚
躲在暗处的荀羽走出来,“每个人都会犯错,试着原谅也会开心的。 你还好吗?”
茜纱仰望天际的浮云,“习惯了,好与不好,我还是我。最近才知道我的亲生父亲还活着,曾经抛弃妻女的人,在我看来,是不可饶恕的。有血缘关系又如何?到头来还是互相残杀。”
“你和过去不同了,是啊,人总会变的。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记住笑容满面的你,而不是刚才满是恨意的你。我在这里守着,你回去吧!”荀羽眉宇间划过深深的落寞。
他不敢直视面前的人,心里暗暗念着:如今的你我,还有机会相视而笑吗?你在意的人远在他方,你恨的人也是你最亲的人,而我却只能干看着,永远是个陌生人。
茜纱把泪水逼回眼眶,心平气和地说:“我再怎么努力也回不去。刚来到君上身边的时候,是我为数不多的最快乐的时光。那个时候,我只想陪着他到白发苍苍。”
荀羽过去轻拍她的肩膀,“那我会把你拉回来的。君上触不可及,至少我站在离你最近的地方,有时候哪怕是个角落。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去陪你看夕阳落幕?”
“对不起,这辈子,我没法把目光放在另一个人的身上。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永远都是我信赖的人。”她提起膝盖,缓缓走开。
荀羽在原地傻笑,早该料到会被拒绝,还是说出口了,自己还是挺有勇气的。
在宫外时,有一次,两个人跑到山顶看日落。茜纱曾许愿,在未来,她只愿和真心想白头偕老的人去看夕阳落下。
敢不敢爱,不在于是否成功拥有被爱的机会,而是无法相守,也会愿你笑颜如初。
午觉时辰,颜卿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朝下一瞥。冷硕在地面侧躺着,手肘弯曲,单手撑着脑袋,正在深情款款地盯着自己。
“啊!你还让不让孤睡觉,拜托能不能转过去?你碍眼极了,孤真的很困。”她气急败坏地掀开被子,双腿盘起,眼睛瞪得和葡萄一样。
冷硕笑呵呵地从地面起来,抱着被子坐在床沿边。“天气很冷,我想到上面休息。要是想安稳地午休,你必须同意。”
这个喜欢耍无赖的家伙,颜卿“嗬”了一声,白着眼点头。
得到君上的亲口允许后,冷硕美滋滋地睡到边上。躺下后,他感到不舒适,辗转身子,选择背对着颜卿。他又尽量往旁边靠拢,似乎很嫌弃旁边人的样子。
认真观察他的一举一动,再往那边挪的话,冷硕就要摔下去。颜卿把自己的被子踢到地上,把冷硕的被子往身上一扯。她逐渐靠近那人的后背,伸出手一搂。
颜卿小声说:“不准动,要不然,孤就让你到护城河游泳。”她搂紧冷硕的腰,露出得意的笑容。
很温馨的场面,冷硕的心都要融化了,捂着嘴偷乐。过了一会儿,他发觉背后那人一动不动,小心地拿开她的手,转过身来。
他用手指头轻轻触摸颜卿的鼻尖,开始絮语:“我都知道你的身份了,还这么强势。看在你睡觉的样子很美,我就不和你计较。”慢慢靠近她的额头。
“冷硕,你是个大笨蛋!”颜卿刚说完,就双手拉下他的脖子,把脸上一贴。
咦,这是什么情况?莫名而来的偷袭吗?冷硕意识到被亲了,不,是被君上占便宜,而且是在梦中让她得逞。
那人陡然张开双眼,轻轻推开冷硕。颜卿盯着他的脸颊,淡定地讲:“以牙还牙,你不也是这么做的。孤只是出其不意,给你个教训而已。那你这下子可以入睡了吗?”
冷硕先是不语,后又情不自禁地抱住她。“可以。我想留着这一刻,毕生难忘的一刻。所爱无悔,非卿不娶。”
话是很肉麻,颜卿却感到很高兴,甚至有点喜极而泣。“你是孤的爱妃,陪君伴驾,理所应当。”
“本宫荣幸之至。”冷硕眯上眼,静静地待着就好。即使处在滚滚的战场硝烟中,也未曾感到恐惧。
行帐外,宫欢城支开守卫。他无意间窥到这一幕,心头涌起痛感。身后传来脚步声,他迅速回头一望。
“宫使节,你来找君上,难道也要谈论渡河一事?这里的人哪儿去了?”林萧扫视周围,只看见他一人,心下生疑。
宫欢城说:“军事的决断不在我的职责范围内。他们被叫去帮忙了,我在此保护君上,应该更让您放心。”语速不急不慢。
林萧刚想一头冲进去,就被宫欢城拦住。二人互不相让,对立而站。
“你这是何用意?我可不是刺客,是有要事禀告君上。”林萧拽住他的衣领,眼冒火焰。
他不为所动,宫欢城漠然讲着:“将军,君上在休息,您不方便进去。任何事情,容后再禀。”
不方便?里面定是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猜想到这里,林萧只好作罢,缓缓松手,往后倒退几步。“请跟我来,老夫有些话不得不言。”
明知林将军性格顽固,凡事偏要死缠到底,宫欢城还是尾随而去。
二人行至护城河边,“行帐内的人,你认识吗?在外人看来,君上和他的关系很亲密。刚才,你看见了什么,不妨说出来,让我心里有数。”林萧直奔主题,他说话向来不绕弯子。
宫欢城脑海出现画面,沉思顷刻,他开口言道:“不太熟悉,依我所看,那人是一介乡野匹夫。君上也只是贪新鲜,想结交江湖人士,将军用得着疑心吗?”
林萧摆一摆手,“哈哈,我可没有疑心。宫使节与君上过去关系不浅,旧人输给新人,还真是可惜呀!目前为止,我不过是在远处瞧了那人几眼,长相颇为俊俏。”
“将军就不怕言多必失吗?山河般的气概全无,变得如同妇人一样,您才是新人新气象!”宫欢城讽刺他,赤胆忠心的将领倒关心起君上的私人琐事,当真稀奇。
对于眼前的毛头小子,林萧还是怀有嫉恨心的。他私下认为:我拼杀战场多年,战功赫赫,君上却唯独对宫欢城如此器重,不公平。我要挑拨二人间的关系,让君上远离他。
几次谈话,林萧都没能成功,相反的是,宫欢城处处维护国君。
第一百一十一章 嫉妒催命,束缚深渊
心中愤懑,林萧一吐为快:“三十功名如尘土,我林萧一生戎马,最后竟输在你手上。有一次,我和君上商量战事,他竟说你的军事才能远胜于诸位将领。自那次后,我便心有不甘。”
宫欢城双手高拱,置于胸前。他弯腰说:“您错了,君上之所以那么说,也是为了激励众人。我从未实战过,再厉害也只会纸上谈兵。您在战场上没有真的输,此时是心输,最强大的敌人还是自己。”
林萧好似拨云见日,眼前豁然开朗。他不由拍掌赞道:“果然是后浪推前浪!哎,我差点栽在小气鸡肠上。君上慧眼识英才,我并非海口,你的确有宰相风度。”
焦先锋着急地奔过来,喊着:“林将军,君上在建造战船的地方等您,其他将领也在那里。”
“时间过得快,和你交谈后,舒心呐!欢城,有机会,你要多给我这个武夫开导一下。”林萧大笑几声,快步走去。
紫音殿,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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