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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古代逃回来之后-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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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粉”比起“正立联盟”是强者,可与泽泽粉一比,就完全没得瞧,败得十分难看。

如意团队也不是吃素的,他们仿效姚聪的法子,也向两位爆料者、两位娱记提起了诉讼。当然,他们并没去招惹任何一家网站。

此外,如意更是在记者招待会上哭得楚楚可人,控诉这些谣言对她的伤害。

如意团队一向精通行为艺术,当场来了个“剃发明志”的秀。

在一排排摄影机、大炮的“见证”下,如意把长发拢至胸前,用一把镀金的小剪子,象征性地剪下一缕不足十公分的黑发。

她举着这节用红丝系上的黑发,哭得梨花带雨,在好几排话筒前,宣称自己从来没做过小动作,自问无愧于心。

被这一幕所感动的可不止“意粉”,很多吃瓜群众也加入到声讨不实传言的大军中,很多人甚至立场路转粉。

大痴瘫坐在姚聪的工作室,晃着二郎腿笑道:

“这个如意还真能折腾!怎么样,现在小猪仔够肥了,也该开刀了吧?说来,你到底拿下了几家网站?我看***和***这回老实得出奇,你动了什么手脚,说来听听呗!”

姚聪只轻轻嗯了一声,手指在键盘上不住飞舞着,好像并没有在听对方的话。

大痴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晃到他身边,猫着腰看了几眼屏幕,哈哈大笑。

他抛着手中的饮料,摇头叹道:

“唉,你这人真是太可怕了!手里攥着这些要命的东西,居然能忍得了这么久,要是我一早就放出去了!我真不明白,等这么久有什么意义?”

姚聪直直的盯着屏幕,淡淡地说:

“知道古龙笔下,我最喜欢谁吗?中原一点红!不出手便罢,只要出手就不留活口,干净,利索,不留后患!”

大痴呸了一声,骂道:

“扯!你才不是什么中原一点红,明明就是调戏老鼠的猫!就你手里这些东西,要想断了如意的星途,分分钟的事儿,何必牙膏似的一点点往出挤。要我说,你就是享受这种猎杀的过程。残忍!”

姚聪忙完手头的事,冷冷地说:

“我残忍?当初炽是怎么被毁掉的?哼,我这回就是要立个标杆儿,让所有人都看清楚,敢动立正的下场!”

“呃……你说,西西要是知道你还有这一面,她会不会吓得不敢要你了?”

姚聪一个眼刀射过来:“那只能是你说的!”

“别别别别别,我惹不起你,你是我亲哥,行了吧!正经的,你到底什么时候去片场,要不我和钱钱打声招呼,那孙子拍起戏来可不是人!”

姚聪的脸上掠过一丝喜色:

“明早飞,这里已经安排妥了,我遥控指挥,可能在那边多呆一阵子。”

大痴做了个干杯地姿势,嘿嘿坏笑:

“为什么我现在开始同情钱钱了?哈哈……一路顺风啊!”

……

次日,大风。

当姚聪拎着行李正要出发时,突然接到大痴的电话。

他妈妈已按着狗仔公布的地址,去燕郊去“狐狸精”的家人算账了!

☆、吵

姚聪接到大痴的消息,子弹一样冲出工作室,一边开车一边招呼人手。

他紧赶慢赶的,到底还是晚了一步!

等他到了邵家,狗仔队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邵家大门紧闭,他妈正堵着大门叫骂……

姚聪命保镖把母亲护到车上,老太太开始还挣扎,待看到冷着一张脸的儿子,终于老实了下来。

狗仔见到正主儿,更加兴奋,与姚聪玩起了追车大战。

姚聪车技倒是不坏,无奈他的改装车外形过于醒目,很难甩脱尾巴。

他急召改装车群里的兄弟掩护,先让保镖将母亲护送回家,自己则开着那辆招眼的牧马人,引着狗仔逛花园。

直到方方来电,确认邵妈妈已经成功转移,才指挥着众家弟兄大撤退。

最后,他拖着长长的“尾巴”,七拐八拐地回了公司。

姚聪一到工作室,就马上换了部手机,逐个儿问平安。

邵妈妈在电话里一如既往的平静,再三嘱咐不要将此事告知女儿,生恐西西一急冲回来,惹起更大的事端。

姚聪为母亲的事道歉,心里却不知道以后怎么面对这位通情达礼的老人。

半小时后,他换成一身“朋克风”,在狗仔队眼前大剌剌钻进大痴的车,开着吵闹的低音炮,绕了好几个圈,再三确认没有粘上尾巴,才回了别墅区。

姚家的别墅不大,与姚氏集团的名头完全不相称。

姚老爷子正式退任后,便搬到这里深居简出,几乎与外界断了一切联系,只一门心思陪着患病的老伴儿在此静养。

姚远不敢任二老单住,也带着妻子一起挤进来。只不过他公务繁忙,家里很少见到他的影子。

今天小哥俩回来,却撞到了一大家子人。

除了奶奶之外,姚家三代算是到齐了,就连姑父、姐夫也赫然在列。

众人规规矩矩地围坐在餐桌前,饭菜虽然丰盛,却明显冷了,也没有动过的痕迹。

厅里气压极低,身后的大痴笑了一声,才要说些什么缓解氛围,就被他老妈的眼神杀住了。

姚老爷子扫了二人一眼,指着仅余的两个空位,叫他们入坐。

良久,老爷子才缓缓开口道:

“我们姚家世代经商,虽不算什么大富大贵之家,可也是要脸面的。你们这么闹……咳咳……”

说到这里,老爷子咳了几声。姚远慌忙站起身正要说什么,却被他父亲止住。

老爷子抿了一口热茶,缓了缓继续道:

“我老了,身子也不中用了。我并不指望你们能有什么出息,为家族增光。可是今天这又叫什么,嗯?!简直是……丢尽了姚家的脸面!”

一句话说完,在座诸人都挺直了身子,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垂头不语。

只有大痴一个人偷眼四处乱瞄,被他老妈狠狠拧了一把,裂着嘴安生下来。

姚老爷子满脸倦意,自从得到信息一直扛到现在,连午觉都没睡。

他已经许久没有这么累过,长叹一声,望着孙子说:

“葱儿啊,我已经和几位老朋友打了招呼,你姑父也帮忙托了人,今天的事压了下来,你不用担心。不过……”

姚聪慌忙站起来,垂首谢道:

“谢谢爷爷,这次全是我处理的不够谨慎!”

大痴憋着笑不敢发作,却止不住浑身乱颤,嘴里发出噗噗的闷笑声。被他大哥狠狠跺了一脚,疼得直吸气,这倒是成功地把笑止住了。

姚老爷子眯起眼看了孙子良久,就在大家以为他老人家已经睡着了的时候,才长叹一声说:

“唉,我教子无方啊!你爸爸就不听我的,他要学法律、娶法官、做律师……我全由得他。现在又轮到你,不听你父亲的话了!嗯,我听说你开了间工作室……呵,好吧,这也算是经商吧,总算干回了我们姚家的老本行儿了。”

“爸!”

姚远猛得站起身,指着儿子大声说:

“他那叫什么经商?那根本就是胡闹!为了追个女人,放着好好的律师事务所不管,挤身到那种乱七八糟的圈子里,成天惹是生非!”

他越说越激动,索性转过身骂儿子:

“你怎么就那么喜欢搞小明星?以前就搞过一个,什么结果你自己心里清楚。也二十好几的人了,还不长教训!这要放在旧社会,玩戏子是要被族里打断腿的!”

姚进这时站起身,拉着哥哥的胳膊,笑道:

“好端端提旧社会干吗?现在可不比那会儿了,别说多少大集团娶明星过门,就是咱们认识的圈子里,也有不少孩子进了这行的。况且,你想打断谁的腿啊?咱们姚家可就这么一棵独苗儿,你要敢动葱头一个手指头,我和你没完!”

姚远怒道:“都是你们惯得他,尤其是你……”

“够了,我还没死呢!”

老爷子把眼前的茶杯重重一放,屋里登时没了声响,所有人重又绷紧了身子,连口大气儿都不敢出。

姚老爷子面无表情地说:

“今天的事,虽然是葱儿起的头,但那些媒体惯于造谣生事,无中生有,早该教训的!只是葱儿这事办得太硬,有失圆通,不是守成之道,你要吸取教训。”

“谢谢爷爷教诲!”

“虽然如此,葱儿大方向并没错。我们姚家的人,不是随意给外人欺负的!嗯,我生气的是另一件事……咳咳……”

葱妈这时怯怯站起身,无声地往丈夫身后藏了藏,被姚远狠狠瞪了一眼。

姚远上前接过保姆手中的水壶,亲自为父亲斟好,赔罪道:

“爸爸不要生气了,全是蓉儿的错!她也是急火攻心,这都是让那个小畜生气的!我已经训诫过了,保证以后不会再犯。爸不要为这些琐事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姚老爷子哼了一声,没好气儿地说:

“你们要是体谅我们老俩,就少生些事!你回去看看那些狗仔拍的东西,真是……岂有此理!唉,我都不知道能说些什么,我们姚家居然出了这样的媳妇,真是让人看笑话!”

葱妈吓白了脸,向前蹭了几步,弯腰小声道:

“爸爸别生气了!全是我的错,我也是一时气迷了心!”

姚老爷子哼了一声,扭过脸不去看她。

姚聪皱眉,迈了半步正要说话,却见张妈急匆匆过来,俯身向老爷子低语几句,得了指示又下去了。

姚老爷子抚了抚眉心,略显疲态地向众人说:

“教授又不舒服,我去看看。”

他还没站起身,所有人已全部站了起来。姚进、姚远兄妹更是赶上前去扶。

老爷子一手扶过拐杖,一手撑着桌子,皱眉说:

“不用,还没老到那个地步呢!你们不用管我,先吃饭吧。我也乏了,一会儿在房里用点粥就行了。”

老爷子慢慢悠悠向后挪,众人立着身子目送着,直到再也看不到一丝衣角,屋子里才又活络起来。

有的招呼保姆热菜热饭,有的已经顾不得冷,夹着菜吃了起来,还有的咬着耳朵窃窃私语……

大痴蹿到姚聪身边,压低声音报怨道:

“你们这儿怎么还这样,真同情你。要我天天这么住着,憋也憋死了!对了,邵妈妈那边没事吧?西西呢,小心她跑回来!”

姚聪小声报了那边的情况,正说得热闹。

葱妈凑了过来,小心翼翼地问儿子:

“你那工作室现在也被狗仔盯上了吧?要不然搬回家住,咱们这里保安严谨,乱七八糟的人进不来。你爸过两天就出差,正好陪陪妈妈。”

姚聪面无表情地说:“不了,我还有工作。”

这句话触到了葱妈的逆鳞,她激动地嚷道:

“工作?成天屁股后边追着个三流小明星,那也叫工作?你的工作应该是律师事务所!天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哟!盼星星、盼月亮盼来个大儿子,结果找了个唱歌的破鞋。好容易盼着你分了,又换了一个,还是小明星!她到底哪儿好,啊?你说说看啊!人家修大小姐要家世有家世,要学历有学历,要模样有模样,比那个明星漂亮多了,你眼睛是不是让屎糊了?好的不要,非要……”

屋子里所有人都停了动作,齐刷刷地望过来。有的面露鄙夷,有的掩口张望,有的抿着嘴角看笑话……

姚聪忍无可忍地站起来,挺直身子大声说:

“我爱她,是认真的!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孩子,接连遭遇车祸、失语、穷困等等人生磨难,她不气馁、不报怨,勇往直前,坚持着自己的梦想和责任。说实话,我不认为自己配得上她!至于你们接不接受、喜不喜欢,这都与我无关。总之我非她不娶!”

葱妈的嘴气得直打哆嗦,姚远扬声骂道:

“放肆,这是你和父母说话的口气吗?!”

姚聪涨红了脸,瞪着眼睛吼回去:

“这就叫上梁不正下梁歪!我这样,才像你生出来的!”

“你个小畜生!今天我不打死你……”

姚进急急抱住哥哥,却有些拦不住,大呼小叫地要儿子带着葱头先躲躲。

孔律师见状也冲了过去,半推半抱地将岳父抵在墙角。

等他回头再看时,却哪里还有那两个人的影子!

只有葱妈坐在那里抽泣。

作者有话要说:  呵呵,葱妈当然不是女王!

女王才不会用租房的招数,把儿子赶出去,那也太LOW啦~~~

☆、吻戏

姚老爷子出手,对外压制媒体,对内按住儿子、儿媳,姚聪这才腾出手来善后。

邵家的住址已经被狗仔曝光,索性。交房,暂时搬去方方闲置的那个三居室,等装修结束再搬回城。

姚聪连着熬了两个通宵,把所有事情该处理的处理,该移交的移交,终于坐上了去片场的飞机!

等他上了飞机才发现,这里竟比公司还难熬。

手机一关机,他就失去了与外界的联系,无法实时监控电影的拍摄进程。

那场吻戏到底有没有拍?两人状态如何?吻得多投入才能过关?

穿得会不会太轻薄?演员会不会起反应?会不会咸猪手?会不会假戏真做……

明知是庸人自扰,姚聪却无法清除这些乱七八糟的声音。

他最后只得掏出剧本,翻到有吻戏的那场,仔细研究……

与此同时,西西也同样焦虑着。

她从一开始就不想演这个角色,可既然答应了CK,就要全力以赴。

电影自开拍以来,她表演得一直很顺利,也得到了钱导的肯定。连钱导认为最有难度的两场戏,也被她闯过去了。

可随着剧情的变化,最近却生出一些新的麻烦!

她饰演的云娘是玉堂楼的青倌,色艺双绝,名动京师。

可云娘却弃京师的达官显贵、名流学士于不顾,偏偏选中了苏州客商肖员外。

肖员外虽被称为“员外”,实则年少貌美,又出手阔绰。

只是他碍于家族生意,不得不常年于京、苏两地行走,一年只有三四个月能陪她的身边,不免聚少离多。

二人每每相聚,云娘总是摆着副冷面孔对他。肖员外自知冷落佳人,每每伏低作小,变着花样讨云娘的欢心。

可随着剧情的转变,云娘为了搭救恩公,不得不矮下身段去讨好肖员外,求他动用官场中的人脉代为翻案。

直到演到了这里,西西和阮泽之间才有了真正的对手戏。也正是此时,她才猛然发觉阮泽对她余情未了!

此前,西西也不是丁点没有察觉,只是不想自作多情。毕竟这部片子对阮泽意义非凡,他投入角色比较深,一时半会钻不出来也很正常。

可三天前的那场戏,只要是看到阮泽表演的人,都能感觉到他的感情,那种爱恋的眼神可不是演出来的!

西西甚至从钱导玩味的笑容看出,他也发觉了。

区别只是,这对钱导来说是个利好消息。

演爱情戏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真的爱上配戏的演员。无论是三分钟,还是三个月,对于导演而言,这当然是求之不得的。

可对于西西就完全不同了!

她和姚聪才稳定下来,可不想出这种大乌龙。

当西西从红豆那里得知,葱要来探班的消息,又是激动,又是忐忑。

这破事到底是坦白说清楚的好,还是不要说?

可是即便她现在说出来,也还是太晚了,那场求婚可是发生在去年的事情。

而且麻烦的是,他们后边还有一场吻戏……

想想就烦!

而且从姚聪与红豆的短信频率上看,他对吻戏非常在意。

钱导要求吻戏不能借位,他不在意才怪!

要是换作她,就是卖了房子抵违约金,也不会同意葱去吻别的女人。绝对不行!

连着这几天,西西对戏时都不敢看阮泽的眼睛,自然NG频频。

她倒是盼着阮泽再告白一次,正好彻彻底底再拒绝一次,断了他那可怕的念想。可人家只是默默地喜欢,她又能拿他怎么办?

“卡!立正你在搞什么?怎么连这么简单的对手戏也不会演,不要告诉我这场有难度……”

钱导摸了摸锃光瓦亮的秃头,操着浓重的东北口音,又是一通儿狂卷。

西西不辩驳,只红着眼睛,垂头吸鼻子……

姚聪风风火火赶过来,见到的却是这么个场景!

眼见西西被骂得体无完肤,他强忍了五分钟,还是走了过去。

钱导一见姚聪,却像见着久别重逢的亲人,抢步上前拉着他的手,巴拉巴拉说了二十多分钟,然后豪爽地给了立正半天假。

临走前,全再三叮嘱姚聪:

“你是她男朋友,这事非你莫属!我已经什么招都用尽了,这电影的成败可就在你的表现了!”

姚聪莫名其妙地被付以“重任”,哭笑不得。见钱导一扫往日的狂拽作风,知道他的压力也不小,点头告辞。

二人回到酒店,姚聪见西西两眼通红,要她先补个觉,自己先找红豆问问。

不想手才摸到门把手,西西忽然揽着他的脖子,踮起脚献了个香吻。

她极少主动,姚聪受宠若惊,一身的疲惫登时烟消云散,揽住女友软语温言地好生安慰了一番。

可他才说到一半,那双不安分的小手,已经慢慢从背脊上滑下,顺势钻入衣摆下,在他坚实的腰腹处四处游走。

姚聪素了这么久,哪里受得住这个!

他双臂一收,将人紧紧地锢在怀中,俯首便吻了下去。

疾风骤雨般的吻写满了这阵子的相思,以及堵在胸膛那无法宣之于口的妒意。

西西软的面团一样,任他揉捏,唇间偶尔漫出的几声呢喃更是火上浇油,一下就烹起姚聪熊熊燃烧的激情。

半个多月的禁欲,令他的燃点降到了最低。二人还没缠磨几下,就已经忍耐不住,粗鲁地扯去了所有的屏障,将人抵在墙角。

西西一返常态的热情,更是刺激了他的冲动。差点连措施都忘到脑后,半途才尴尬地抱着怀中人四处找寻那个小物件儿。

一番激情过后,几夜的不眠不休令他沉沉睡去,甚至没有来得及与女友聊上几句。

等他再度醒来,天色已沉。

西西正半靠在床头怔怔出神,柔和的灯光映在她的眸子里,沉静得似要溢出水来。

姚聪翻身揽过心上人,用指肚轻轻抚过她的眉心,将微微蹙起的眉头舒展开。

他将京城发生的大事,拣能说的大略说了些,比如媒体不负责任的报道,他的直拳反击,正立联盟的助攻,如意的“剃发明志”等等。

西西听得入神,这阵子她被钱导磋磨得不行,几乎与世隔绝。只有红豆偶尔和她说些网上看来的消息,却听得她懵懵懂懂的。

姚聪没说母上大人出丑的事,转而问道:

“钱导是不是要求太严了?其实他和大痴关系极好,要不我叫大痴过来,大家一齐好好吃顿饭?”

西西轻轻摇头,给了个安抚的笑容:

“不必麻烦,这是大熊影业的投资,他总要避嫌的。再说艺术片要求本来就严些,何况钱导又憋着得奖。其实我之前拍得一直很顺,你只是来得不巧。”

姚聪突然凑过去,嬉皮笑脸地说:“我教你!”

西西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边躲边笑,扭着身子不肯合作,终于还是被逮了个正着,扭捏几下,沉浸在姚聪缠绵的深吻中,不能自拔。

姚聪用鼻尖蹭着她柔嫩脸颊,温存了好一阵才说:

“这本子是我接的,你不必有心理压力,大胆去演就是。心理负担太大,反而容易NG。”

西西局促的点点头,把头埋在他的胸口犹豫了好一阵,终于还是鼓起了勇气。

她揉着他耳上的三颗小骷髅头,将上次拍连续剧时,阮泽莫名其妙求婚的事讲了一遍。

她讲得很慢,时不时偷看一下姚聪的脸色,见他风平浪静,这才悄悄松了一口气,看来是她太小题大作了。

西西舒展了眉头,继续小声说:

“那次拒绝之后,阮泽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我想人家是大明星,被我拒绝一定很丢人吧。”

姚聪并不认真听,翻身搂过女友,含着她的耳垂啃着玩。

没一会儿,西西就舒服地半眯了眼,懒猫一样偎在他怀里,打起了小哈欠。

姚聪把她缠得更紧,往耳朵里一边呵气一边小声问:

“你说的那些也没什么,哪里就至于连戏都不会演了?难道他又求婚了?”

西西被他闹得痒痒的,手却攥得死死的,不舒服地扭了几下身子说:

“他要是求婚就好了,我正好绝了他的念想。你别闹了,真的很痒……其实他什么也没干,就是拍戏的时候眼神太灼人,感觉像是来真的!”

姚聪这才松了手,闭起眼睛不说话。

西西一边揉着耳朵,一边偷看他的神情,见他像是犯了小心眼儿,这才死皮赖脸地贴上去哄。

姚聪半晌不动,突然猛得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问:

“说实话,你对他到底动没动过心?”

他的脸隐在黑影里,西西看不到任何表情,只老老实实回道:

“才没。他太娘了!估计再小十多岁的女孩子,才喜欢他那一型的吧?”

“哦?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方方就是他的铁杆粉丝吧?”

西西赶紧撇清,振振有词道:

“口味不同好不好!她是御姐型,我才不喜欢小男生!”

姚聪嗤笑一声,在她唇上点了点,认真道:

“阮泽的事我去处理,你不用担心。况且这回是他求咱们,你根本不用瞎想什么。最重要的是,以后什么事都不许瞒着我,听见了没?”

“哦!”

姚聪满意地点点头,突然托起西西的两条腿,粗着嗓子说:

“真乖!蜀黍教你玩个新游戏吧?”

“啊……变…态!”

……

蜀黍出马,一个顶俩!

次日西西状态大勇,上来就弄了个“一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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