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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后宅生活纪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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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响起急促的脚步声,连珏只觉那小小身躯扑了过来。他那般娇小,踮起脚尖才搂住她的腰背,脸紧紧贴着她,哽咽道,“就算我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可那人若不是你,我要来又有何用?”
连珏心头急跳,不由攥紧了拳头,“先生快放手吧,再这样抱着我……”她声音渐次低沉,仿佛压抑着汹涌的情绪,“我会生出不该有的念头……将你困在这里,哪怕你不快活,我也再不叫你离开我。”
小柳抱得愈发紧了。连珏试图挣动,他贴着她摇头,泪水流下来,抽泣道,“别走……别躲着我……别不要我……呜呜……”
连珏眼睛一酸,声音苦涩,“我说过……只要你不叫我走,我绝不走。可是你若是要走呢,我拦得住么?”
小柳带着哭腔使劲点头,“拦得住拦得住!你不想让我走,我再不走了。”
连珏缓缓抬起手覆到他冰凉的小手上,嗓音微颤,如丝丝缕缕的温暖缠绕上去,“信芳……芳儿……”
小柳含着泪笑开。若看着她的脸他一定说不出自己的心意吧——少年涨红了脸,在泪光中,贴着她的后背,埋起所有的羞涩,大胆表白了爱意,“连珏,我喜欢你……”
像有浪潮拍在心口,连珏一阵晕眩,心中悬着的石头仿佛终于落了地,她攥紧了他的小手,低低道,“我也喜欢先生……”
小柳噗嗤笑了,“怎么又叫我先生?”
连珏见他慢慢松了桎梏,这才转过身来将他抱起,小柳依偎到她怀里,无限眷恋,只是摸到她身上的衣裳单薄,不免忧心,眼睛还红着,哑声道,“你穿这样就出来,仔细着凉,斗篷你穿上吧。”
连珏亲他脸上冰凉的泪水,“我不冷,抱着你很暖。我送你回玲珑舍,素衣怕早就急坏了。”
小柳点点头,怕她冷便紧紧得抱住她,一路上都在小声地贴着她说话。“我知道……其实我不讨人喜欢。自小不喜欢对着人笑,总绷着脸,还冲人发脾气,第一回见你还咬了你……”
连珏笑着听他小声嘟哝,温声道,“第一回咬得人真疼,我当你是只小狼崽子呢。”
小柳抚了抚自己曾经咬过的地方,倒是没留下疤痕来,心疼道,“往后我咬的时候会轻些的。”
连珏干笑,“还咬啊?”
小柳红着脸轻哼一声,“你像这样宿在别人屋里的时候我会讨厌你,讨厌你就咬你。”说罢真的凑过嘴唇轻轻咬了她喉咙,不过力道小得像是舔舐,惹得连珏一阵发笑。
小柳却着了迷,她的肌肤温热,亲上去有些欲罢不能。他喜欢她笑着,因为自己而变换表情。小小的嘴唇蹭着她的脖颈,慢慢往上亲在下巴上,“连珏……”
连珏只觉叫他亲得胸腔滚烫,低下头来含住他献上的唇。他发出浅浅的喘息,被她含弄不休,心里一阵阵甜蜜,冲得他头脑发晕。
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样的。离开她便觉得痛苦,在一起时便忍不住要缠绵。亲吻时甜蜜更胜糕点,是他最爱的味道。
世界上只有这个人可以给他这样的甜美,再不舍得离开她了。
到了玲珑舍,却见素衣笑着候在了院门外。他早知道先生在红妆阁外等着,自己也在远处守了许久,本来再忍不住要上前拉他走的,谁料她偏巧出来了。
这下没他的事了,见二人抱在了一起忙先折返了。眼下见先生面上红晕浓郁,小嘴嫣红,眼角眉梢都透着欢喜便知这段情也成了,也不枉他前前后后想方设法地促成。
见素衣等在外头,小柳忙叫连珏放下了,匆忙奔过去牵他的手,“素衣你等了很久么?手都是冰的……”
素衣抚抚他的脑袋,笑道,“真是没白疼你,若是有了妻主就忘了乳父,那素衣真要伤心死了。”
小柳面上一红,羞道,“什么妻主……她还没向你提亲呢……”
连珏忙道,“我自然要备了聘礼再来,哪里空着手来提亲的?”
小柳弯了唇角,又别扭道,“谁要你的聘礼,我自己能养活自己,也不稀罕你的金银珠宝。”
连珏上手将他抓过来抱起,眼底笑意盈盈,“那你要什么?”
小柳笑着点她的鼻头,“我要眼前这个呆子。”
素衣心里哎呦一声,摸摸鼻子道,“我的好先生,你们恩爱可别在素衣面前,叫人多难为情啊!”
作者有话要说: 小柳你怎么这么可爱!虐完收工,立刻撒糖,这般独特风格的,问天下女尊作者舍我其谁!
开个玩笑,哈哈。
后天更。
☆、第一百二十章
这一日晚间,眉儿明枫仍在玉痕馆用饭,只是少了绿竹,他身边贴身伺候的人早早地过来告了假,说他身上不爽利。
连珏细细问了,那童儿涨红了脸,支支吾吾了两句。连珏已猜着了,不好叫明枫眉儿饿着肚子等,便先陪着他们用过来才往挽翠轩去了。
一进卧房便瞧见绿竹在床上倚着,正绣着条发带,见她进来便甜甜笑了。连珏将斗篷解下交给贴身伺候的朵儿,挥手叫他出去了。
“身上不舒坦还绣这些做什么?”连珏接过那些活计一股脑堆到床边架子上,“乖乖躺好了。”
绿竹伸手揽住她脖颈,贴着她轻笑,“我要主子抱着我,不想躺着。”
连珏亲在他脸上,“你想怎样都成。”自己脱了鞋往床上坐了,又将人搂到怀里,上手抚他的小腹,“我记着小日子不该是再晚几天么?”
才说完自己就笑了,“不该问你,缘由都出在我身上呢。”一句话说得绿竹羞红了脸,低低道,“倒也奇了,这一回早不说,还悄无声息的,原先必定要疼上一整日呢。”
“这回好些了?”
“嗯,只是有些坠痛,倒没什么大碍。”
连珏抚他的发,柔柔用下巴蹭着他,“还未用饭吧?我叫人送碗枣儿粥来。”
绿竹抬眼,含笑道,“主子也喂我么?我腻起来可比眉儿哥哥还厉害呢。”
连珏揉他的脸,宠溺地笑,“喂,你只要张嘴就好了。”绿竹噗嗤笑了,“我可不敢劳驾主子,要是一个个都要喂了才肯吃,那您每日正事也不用做了,只管着伺候我们几个用饭吧!”
连珏捏他俏丽的脸蛋,“这张小嘴……醋起来也挺厉害!”低下头亲了一口,贴着道,“我可是要讨回来的,喂你吃一回粥,等小日子过去了你也得管我吃饱才成呢。”
绿竹睫毛轻颤,主动含上她的唇,呢喃,“几时叫您饿着了?”
连珏轻笑着将人搂紧了,热吻的间隙还记挂着他未用饭,待吻足了便要吩咐人进来,倒是绿竹忙将她拉住了,笑道,“我骗你的,早用过饭了……这会儿饿的不是肚子……”
说罢羞得掩住脸。连珏吻住他颤动的睫毛,难耐道,“可惜了,今儿只能上头替你消解一回。”
“别说……”绿竹满面通红地抬手捂她的唇,叫连珏顺势含住手指,他低低喘息一声,很快丢盔弃甲,只抬手拨落帐子,掩去几分缠绵音色。
亲热了一回连珏仍搂着绿竹在床上温存,想着找话本子来一起读一读,不料床头柜里竟放着根竹笛。
“咦——未曾听你吹过笛子呢,你可还有什么瞒着我的?”连珏拿过笛子放在手里把玩,玩笑般亲在绿竹额头上。
绿竹脸上的红晕还未退去,眼角眉梢都透着一股风情,笑道,“因着郎主爱听这些乐器,我与红蕊都粗浅学过两年,他学的是萧,我是笛子。”
连珏将笛子移到唇边试了试音色,赞道,“这音色清脆又明亮。今儿你身上不舒坦,我给你吹一首,不过许久未吹了,吹走了音儿你可别笑话。”
绿竹俏皮道,“您不管吹得如何我都爱听,且放宽了心随意吹一曲吧。”
香宁晚间在屋里写了一个时辰,今儿有些不顺,卡了半日还没有头绪,又觉屋里闷得慌,索性披了斗篷,提了灯笼要往外头去。
明枫怕他迷路,指派了院子里的小童跟在后头,又嘱咐他不可在外头逗留久了,这才叫他出了锦绣阁。
香宁一路走走停停,时不时在脑海里思索着情节,走过一处突然听到熟悉的曲调,猛地僵在原地,如遭雷击。
他穿越前不过十六,闲暇时也爱看动漫,对宫崎骏的动画电影情有独钟,原先学吉他时还和人合奏过这首天空之城。
如今用竹子吹出来,别样得悲伤优美。他怔怔立在那儿半晌,突然发足朝笛声传出的方向奔去。身后的童儿慌了神,忙跟在后头跑,“孟,孟公子!”
香宁气喘吁吁地停在挽翠轩外头,门上的小厮早认识他了,因问道,“孟公子这时候怎么来了?”他脸上现出几分尴尬来,“这会子我们主子怕不好见您,连主子来了……”
香宁心头急跳,“笛子……笛子是谁吹的?”
那小厮见他面有异样,只觉迷茫,挠头道,“这儿离卧房远着呢,我瞧不见,许是连主子吹的,今儿我们主子爷不舒坦呢,怕是没力气吹笛子。”
香宁自穿越来便觉孤身一人,如今遇到了老乡自然激动万分,只是他更愿意相信这是绿竹吹的,若真是那位主子,他便不得亲近,总觉得有些惋惜。
香宁直到那笛声消失了才醒过神,心里头乱糟糟的,又往院里头看了一眼,抿了唇转过身径直往锦绣阁去了。
明枫夜里闲下来便拿起针线,正在窗边绣着婴孩穿的肚兜。
香宁回得早,他一抬头见他神色茫然地走过来,在他身旁坐定,出神地看他手里的活计。明枫一笑,“不是要出去散散么?怎么倒有兴致来瞧我做绣活了?”
香宁欲言又止,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来,“我好像记得你说过……连主子原先是个傻子?”
明枫眼神一闪,“什么傻子?我何曾这般大胆了,我只说过她原先像个三岁孩子罢了。”
香宁攥紧手,嗓音急切,“那她是有一天醒来后就变了样么?”
明枫停下手里的活计,心里忽的一沉,淡淡道,“昏迷了两天,醒来确实换了人似的,只是谁知道呢?主子原先许是心智未开,这回醒来便大好了也未可知。”
香宁没注意明枫的神色,只沉浸自己的情绪里,喃喃道,“你说她与常人不同,思想开明……她那日又与我说什么医疗条件……她还会吹这首曲子……”
明枫蹙眉,抬起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香宁?你在说什么?”
香宁猛得回过神,见明枫神色不悦,眼里有几分猜疑,他心头一跳,低下头去,目光恰好落在那小娃娃穿的肚兜上,又是一震,恍然醒悟过来。
她就算也是穿越的又如何?不过顶多算是老乡罢了。她是明枫的妻主!他该当避嫌,绝不该有任何亲近的想法。
他又想到明枫早与她说过自己的事,她八成也猜到自己是穿来的,可她既然未曾主动提起,这便是避嫌了。自己是个傻子,竟在明枫跟前这般问起,叫他心里不舒坦了吧。
他脸上一热,羞愧地不敢抬头,只低声说了一句,“我往后再不问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亲妈:你就不能吹个古代的曲儿?
双玉:我就会吹这个呀,你没给我加金手指,指望我会吹一首就不错了——
亲妈:没金手指有金腰子呀,再埋怨不给你肉吃,哼!
咳咳,大家嫌最近太素,其实连珏经常吃肉,不过我没写出来而已啦,我不太擅长写肉,来回就那些花样,哈哈。
主要我自己不怎么喜欢看那些肉多的呢,详细写过一回后头就没正面描写的,偶尔有肉汤大概,不过别担心,再过个十章应该可以吃掉郎主啦!
明天见!
☆、第一百二十一章
明枫轻声一叹,抬起手抚了抚他的头发,“香宁,你实话与我说,到底是怎么了?”
香宁心头一热。明枫于自己来说是朋友,是知己,更是哥哥,他在这讨厌的女尊世界里,虽还未受过皮肉之苦,却也自逃家后备尝孤苦心酸,是枫哥儿主动伸出手,带给他一丝温暖。
他不该对他有所隐瞒。香宁眼眶微酸,喃喃道,“枫哥儿,我想……连主子大概和我来自同一个地方。”
明枫惊疑不定,“你原先说过你来自什么……二十一世纪的中国……这里却不曾听过什么中国,你是说双玉也来自那儿?”
香宁点点头,“她跟我一样,都只是魂魄来了此地。”
明枫细细想了回,联想香宁举止,又想起连珏醒来后的行事思想,原先便有感触,如今叫他提起也不觉惊世骇俗,只轻轻一笑,“这倒是巧了。只不过双玉从未提起过,或许比起原先的世界,她觉得自己属于这里吧。”
香宁眼神一暗,不由心生嫉妒。是了,她是女人,穿来又这般好命,如今屋里又有好几个娇美小郎,更有明枫这般的好男人,哪里还想回去呢?
只自己和她不同,来了这儿觉得格格不入,一心想回去却只是痴心妄想罢了!
接下来几日香宁白日里也只在屋里写书,倒叫眉儿和绿竹惦念起来,自他扭伤了脚还来探过两回,好了却也不见他走动,二人便亲往这边来瞧。
明枫叹息一声,指了指东厢,“那书坊的人也读了样稿,赞不绝口,直催个不住,前些日子还是因着他扭伤了才歇了心思,这几日又催开了,过两日便要将第一卷送去刊印,忙得没日没夜的。”
眉儿和绿竹知晓他辛苦,也不便打扰,才要辞去明枫却留他们小坐片刻,亲自奉了茶果点心,揶揄道,“你们二人处得倒好,时不时一起读书写字,要不凑在一处做绣活,只我这里孤单单的……多叫人伤心啊。”
眉儿有些不知所措,还是绿竹笑着回他,“瞧明主子说的什么话,我和眉儿哥哥不是不想来,是怕来得不巧,万一扰了你和连主子的兴致,那可是我们二人的不是了。”
明枫笑意深深,“说得好像她天天在我这里似的,我想想……”他故作深思状,继而眼睛一亮,笑着抚掌道,“昨儿我记得是在挽翠轩,前天可是在红妆阁呢。”
狭长的眸子瞥过去将二人打量一回,绿竹倒还算镇定,眉儿却羞红了脸,又觉气氛尴尬,心里也确实惦记着,便嗫嚅道,“前儿我得了柳先生开的补药方子,你们二人也备着些吧,总叫她操劳……不补补我也不放心……”
绿竹和明枫一听也都红了脸,倒是绿竹细细思索了,大胆问出了口,“在我屋里倒不不要紧,主子心里有数,这一日要过,下一回来便只是亲热而已,不动真格的……眉儿你那处呢?”
眉儿也叫点醒了,眨巴两下眼睛,清澈的眸子里显出几分羞意,“说起来确实如此……”他脸上红晕更浓,“只是我总过意不去,倒叫她伺候着,见她自己不得纾解我……”
绿竹轻笑一声,美目飘向明枫,“这你不必操心,主子哪里用忍,第二日必往明主子这头来呢。”
明枫面上起了火,听他们这般说了才知道,原来只有锦绣阁这里每回都是整夜的折腾,若白日她得闲过来也要腻着他要一回,许是叫眉儿绿竹撞见过了才有今日这般的揶揄——一时心里又羞又甜,手下意识地抚上了小腹。
绿竹眉儿瞧在眼里,心头都是一酸,只不过也知道明枫情况特殊,主子更眷顾些也是应当的。
他们二人年纪还小,主子也不想叫他们早早得被孩子占去了心思,原也说开了,他们心里明白,只不过见着了到底有些酸楚又羡慕。
二人本性善良,又都存着孩子心性,见他抚着小腹便好奇地开口问询,“可有动静了?”
明枫面上红晕更甚,头一回在两个小辈前局促不安起来,“柳先生前天才来诊过脉,还没有……许是我伤过的缘故,不易受孕。”
他脸色略暗淡了些,眉儿绿竹都提起心来,安抚道,“不过两个月,寻常人家也没这么快呢。”
绿竹又道,“我爹跟我说过个调理的偏方,说是吃了受孕快,我回头拿给柳先生瞧瞧,若真个有用,你便吃上吧……”
眉儿也道,“我回头问问我舅舅,他都生了三个了,必定有经验。”两人抢着说完,俱都愣了神,心里有几分别扭,似乎向情敌表现出这般善意让他们很不自在。
明枫却真心实意地笑了,“多谢你们……”再多的话他也说不出口,只觉心里有阵阵暖流淌过。
十二月中旬,连府里又有喜事,连珏早先因着明枫旧事未曾大办,却是早早备着聘礼等着了,待日子一过便张罗起来,锦绣阁挂满了红绸子,当日也是锣鼓喧天,热热闹闹迎娶了明枫,又叫人请了明枫的爹爹萧氏过来小住了几日。
因着萧氏双腿有疾,常年饱受折磨,明枫忧心如焚,连珏便请了柳先生来瞧,据先生说,治疗腿疾还是他师父更胜一筹,连珏便又打发人拿了小柳的名帖将他送往云晓山庄。
离别这日,明枫眼中含泪,拉着萧氏的手细细嘱咐,萧氏年逾四十,与明枫生得极相似,因常年病着显出几分憔悴沧桑来,眉眼却温和,逗趣道,“爹爹又不是一去不回了,快别哭鼻子了。”
手指抚了明枫的眼角拭泪,笑中有几分欣慰,“瞧瞧,多大的人了,越活越像个小郎了,我猜是叫你妻主宠的……知晓你有了人疼,爹爹也宽心了。”
说罢笑着瞥了眼一旁的连珏,明枫面上微红,有了几分娇羞情态,“我会写信,爹爹要注意着身子……待开了春我们也该往江南去,指不定再见爹爹时您已大好了呢。”
萧氏含笑点头,转身叫人搀扶着上了马车。连珏将明枫搂在怀里,目送着马车渐行渐远。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都是本性善良的孩纸,当然,人性是复杂的,可是不管怎么样,善良(非无原则圣母)永远都是值得赞美的。
干了这口鸡汤!我们后天见。
☆、第一百二十二章
十二月十七这一日寒风凛冽,好在天气晴朗,也未落雪。香宁将修改润色过的稿子封得严严实实的塞到包袱里,明枫又往里头放了个玉扇坠儿,“这个送了梁大人,也好让稿子快些刊印出来……”
香宁瞪圆了眼,二话不说拿起来往他手里塞,“使不得,这回是他求着我送稿子过去,哪里还用贿赂了。”
他细细瞧了一眼,那玉的成色极好,“这是连主子赏你的,你自个儿留着吧。”
明枫笑道,“她三不五时就赏东西下来,同样的坠子好几个呢,不缺这一个,你只管拿去。那梁大人不是最爱收集扇坠子么?”
香宁犹豫了片刻,挠挠鼻子,斜眼瞥他,“你如今是不差钱儿了啊,出手这般阔绰。”
明枫因着昨夜□□腰酸腿软,也没法久站,抚了抚后腰笑道,“我如今叫双玉养着,你却要自力更生,我好歹承你叫一声枫哥儿,我不关照你又关照谁去?”
香宁只得收下,故意往他后腰上一戳,激得明枫哎呦一声,啐他,“坏心眼!偏往我难受的地方戳……”
香宁哈哈笑,扶着他到罗汉床上躺下,又给他拿背靠垫好了,“连主子真是猛如虎,一夜不停歇的,可怜我们枫哥儿……”他捂嘴笑,“床都差点儿下不来!”
明枫红着脸瞪他,香宁却眼含笑意,似是想到什么凑到他耳边说,“我回头还得拜托你给我细细讲一回,以往我写得模棱两可,读者们都嫌不过瘾呢,往后我写到那什么可全靠你了!”
明枫又羞又恼,上手就去拍他,香宁闪得快,拿了包袱往背上一扛,哈哈笑着往外头去了,“我走了,晚上回来用饭!”
明枫早替他安排了马车,他一路出了后院的门,把面纱围上,倒也能挡挡风,紧了紧身上的大毛斗篷,往角门走去,谁知才出了门就见着那人。
香宁几乎是下意识地往门后躲去。藏好了才在心里懊恼——我躲她做什么,不过是知道她是老乡,见了怕忍不住攀谈起来而已,我可不想跟她有什么交集,所谓“朋友妻不可欺”。
正心里碎碎念,不防有人扯了扯他的斗篷。他心里咯噔一声,偏头一瞧,竟是那个之前瞪过他的小先生,后来还替他看过扭伤的脚,眼下穿着米黄色的小袄,可爱的脸蛋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香宁有些莫名,“先生好啊……”那小先生冷冷哼一声,“你躲在这儿偷看她,我不喜欢。”
香宁嘴角一抽,“天大的误会,我可没看她!”说罢想到这家伙跟他也算“同龄”,他可没理由让着他,反倒叫他将自己瞧扁了,遂板起脸来,“再说我若看她又如何,还要有你的许可不成,切!”
小先生显出几分羞恼来,咬牙切齿道,“就不许你看她!”香宁来了劲儿,叉起腰来,干脆也不躲了,指指自己的眼睛,“您瞧好了……”
偏过身去看角门外的人,也不纳闷她等在那儿做什么,一个劲地说,“我就看,我就看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小柳一跺脚,骂道,“讨人厌!当日就不该给你上药!叫你疼几天才好呢!”
这两人还吵起来了,连珏哭笑不得,虽说都是十四岁,她原以为孟公子要成熟不少,哪里知道他也是一团孩子气。
她出声唤着小柳,唇边有纵容的笑,“芳儿,再不走下午的义诊来不及了。”
小柳一听忙奔出去,张开手要她抱,连珏笑着将他抱起,却见他偏了头去跟人家做鬼脸,越发笑个不住。
“孟公子也要入城么?”她才问了一句小柳便捂住她的嘴,“不许你跟他说话!”
连珏眼神无奈,香宁也觉得方才太孩子气,这会儿也不与他计较,点点头,“私事,晚间便回来。”
连珏还想嘱咐两句叫他万事小心,小柳却捂着她的嘴不放,她只得点点头,上了马车先往城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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