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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梦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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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富强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当然,三国线我们也经营得很好,毕竟你现在占据着首席梦中人的位置,我们同样不能放弃这条线。”
“呵呵,这是我运气好,正巧在曹操最狼狈的一战投靠他,迅速上位。而且那个时期,东洲各镇基本上都还没有统一,各队伍也不太知道走上层路线的好处。”黄志谦虚地说到。
随即他又意识到队长话里有话,“那你的意思是隋唐主线要放弃?”
司马富强摇摇头,“也不是说放弃,只是我们没必要太过于执着李唐阵营首席梦中人的位置。三条主线**个阵营,尽管我们还不能确定是否都有阶段性奖励,但现在知道这件事的人应该不少。所谓枪打出头鸟,成为最热门的李唐阵营首席梦中人,只会成为众矢之的。所以我在想,与其自己去争夺这个位置,不如捧我们的盟友上位。”
“你是说,让天山队挡在前面,同时我们可以通过支持他们作为交易换取其他利益。”
不可否认,司马富强这个办法很好,只是不知道詹慕思是否愿意被拿来当枪使。不过这件事并不难操作,只要以退为进,稍微使点手段,有心算无心之下,不难使对方入盅。
“暂时不提这个,等我们下一次要进隋唐主线再说也不迟。”司马富强让黄志将注意力转移回来,显然他还有话要说。
(明日继续,看司马富强揭秘势力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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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夜 天山镇来信(六)
三条主线的问题暂且说到这里,司马富强这次伸出他的尾指,“现在我们来说说势力梦境。通过虎妞的来信,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他随手抓过书桌上的纸笔,在上面画出三条长短不一的横线。随后在中等长度的一条一旁写上“现实时间”,在最短的一条写上“天山队时间”,最长的一条则是“东海队时间”。
然后他将这张纸推到黄志面前,开始解释,“我们于现实时间周一晚上,也就是梦境世界本周第二夜进入东洲势力梦境。同样的,所有各镇的队伍也基本上是同时进入,就算存在时间差,大概也就是几个钟头。”
“这个时候,我们进入势力梦境,将东洲势力的这一天记为一号好了。”司马富强在代表天山队和东海队的横线左端各写了个一。
“然后呢,我们在势力梦境过了足足七天,我们记为一个月的一号到七号。”他接着在东海队的横线上一路从左往右写了二到七,“然后我们离开势力梦境回归现实,直到第四夜再次进入。这个时候,东洲势力是八号到十四号。”
这个时候,他将笔指向短线,“于此同时,天山队在东洲势力只待了一个白天便离开,而第四夜他们再进入时,据詹慕思所说,他们一样只离开了十二个小时。也就是说,第二夜他们对应的东洲时间也是一号,第四夜他们对应的是二号。这样一来,问题出现了,他们在东洲势力是二号,我们却已经到了十四号。你说这是什么问题?”
黄志从没想过这个问题,所以怔了好半天才回答,“或许就是这样子的,我们在他们的未来,他们在我们的过去。”
“如果没有那封信的话,你的解释也还说得通。我们甚至可以追溯到上周来计算双方在势力梦境的时间差。以我们东海队升D段位开始为一月一日,那么我们收到信的日期就是二月十四日,那你出事的时间是在一月三十日之后,而对天山队寄信的日期则是一月八日。你不觉得这时间有点乱么?”
黄志点点头,“我倒是没想到这么远。听你这么一说,我的说法确实解释不痛了。那你的结论是?”
“我认为,即便是同在东洲势力的范围内,各支队伍或者说各镇所在的区域时间流速都是不同的。”
司马富强的这个理论对于黄志而言实在是无法理解,若说不同世界时间轴不同步,这他还能接受,但是同处一个世界之中,却有完全不同的时间轴,他不得不怀疑这个世界的真实性。
“你也开始怀疑势力梦境的真实性了,是吧?”看到黄志脸上的表情,司马富强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关于这个真实性问题,我们待会再讨论,我先说东洲势力的时间流速问题。”
他重新拿过一张白纸,在上面画了个九宫格,“这九个格子代表东洲九镇,表面上我们是在同一片大陆上,可实际上到目前为止,东洲九队还未曾在势力梦境里面碰过面。所以我认为,这个世界的各个区域之间存在则完全不同的时间流速,而决定时间流速的法则是当地队伍的段位。”
司马富强将画着九个格子的纸张撕成了九份,“东洲九镇即统一又独立,分则九份,合则一体。正因为这样,即便东洲九镇的各支队伍彼此间实力存在差距,因而各自存在不同的滞留时间,导致各地的时间不同步,还能保证整个势力梦境的总体时间顺序不致于混乱。”
这时他转过身来面对着黄志,“还记得当初你把人韦带进梦境世界的那个试验吗?”
黄志点点头,“是的,经过那次,我们就开始怀疑,梦境世界会否是个真实的世界,通过某种手段,将我们带到那里。所以我们必须入睡以后才能去往梦境世界,而从那里返回也必须同样通过入睡。因此,梦境世界为了阻止外人探究其中的秘密,禁止我们通过一切手段了解自己入睡后的情形。”
“现在我的结论已经出来了,因为存在诡异的时间流速问题,所以这是个虚幻的世界。尤其是东洲势力梦境,要么是我们的幻觉,要么就确实是梦境。”司马富强终于抛出了他的判断。
黄志却有些无法接受,“那么你如何解释死亡现象?”
对此司马富强自然有他的道理,“这个可以从医学和心理学角度解释,因为梦境太过于真实,梦中人因为自己强烈的潜意识暗示,导致身体机能停止,形成真正的死亡。”
眼见黄志不怎么相信,司马富强不得不打开电脑,从网上调出一份资料。“这可是有实际依据的,你自己看。”
这是一份调查报告,年代虽然有些久远,但贵在其经过认证的真实性与权威性。在上个世纪初,欧洲的科学家做过一次死亡暗示实验,其对象是一名死囚。实验内容大致如下:
科学家首先告诉死囚,当人失血过多时会死亡。然后他们在犯人的手上割了个口子,让他看着自己的伤口在流血。随后将犯人的眼睛蒙上,让他听自己的血滴在地上的声音。
可是实际上伤口在片刻之后便因为血小板的凝血作用而停止出血,这时科学家们用水滴代替血滴的声音。几个钟头之后,犯人因为听到了太久的水滴声,认为自己的失血过多,应该是活不下去了,所以在强烈的心理暗示之下,他真的死亡了。
这个实验证实了人会因为自己的心理暗示作用而死亡,那么梦境致人死亡也就变得合理了。而且黄志自己也有过濒死的亲身经历,梦境世界当时宣告他已经濒临死亡,意识开始消散,这恐怕就是一种强烈的心理暗示。当梦中人接受了梦境世界的这种宣告,那么他就真的死到临头了。
那么梦中人知道了这个结论以后,能否避免死亡呢?
若司马富强的结论属实,那么或许真有不死的机会,但是谁又能拿自己的生命去开玩笑,做这种尝试呢?
参考梦境世界的自我保护手段,断不可能就让在梦境中“死亡”的人活着回到现实世界。或许有人因为坚信那是梦境而不放弃生存的机会,那么相信梦境世界完全有可能就将其拘禁在某一处特别的梦境之中,让此人处于不死不活的状态也未必不可能。
所以这个实验尝试不得,黄志可不敢拿兄弟或者队友的生命开玩笑。
看完这个报告,黄志总算是能够接受队长的论点,但随即新的问题浮现。“好吧,也许你说的是对的,但我记得你调查过,在梦境世界死亡的人,现实世界里无一例外地是弃尸荒野,这又该作何解释?就算做梦真的能死人,那也该死在自己家里才对,不是吗?除非……”
“除非什么?”司马富强追问到,黄志刚刚提出的这个反驳理由也是他唯一想不通的地方。
黄志随即摇摇头,那个想法连他自己都感到太过匪夷所思,所以说出来也没有任何意义。而且若是那个想法属实,那么梦境世界未免过于恐怖了,以梦境世界强大的防御机制,这时候提出这个想法,必然引发不可预测的危机。
司马富强看着黄志阴晴不定的脸色,也不再追问,只是换了个问题,“你该不会是和我想的一样?不能说的秘密?”他的手很隐晦地指了指地面。
黄志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恐地看着队长,随即他伸手指天,“如果你说的是这个意思,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
“是的,如果是这种不能说的秘密,那么一切都合理了。”司马富强再次伸出自己的手掌,或许用个隐喻,便可以大胆地说出自己和黄志共同的推测,“这是我的手掌,如果手背是真的,则手心必然也是真的;反之若手背是虚幻的,手心必然也是虚幻的,对么?”
黄志点点头,整个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如果他和队长的猜测是真的,那么……他不敢再往下想。
==梦与现实的分界线=
“警报,警报!”
“人员司马富强、人员黄志,再次探查梦境世界本源秘密!”
“探查度分析开始……”
“探查度提升至34%。”
“危害等级提升至D段位。”
“监控等级由‘关键字监听’提升至‘言行监控’。”
“处罚措施:生死火拼一场。”
“火拼队伍抽取:西洲高卢队。”
“队伍危害等级比较:C段位大于D段位,东海队获得主场优势。”
“战役设定:1885年3月镇南关。”
“以上讯息存入日志备查。”
黄志和司马富强无法听到这个声音,否则一定会觉得非常熟悉,这便是他们经常在梦境世界听到的那个画外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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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夜 火拼镇南关(一)
当天司马富强和黄志再也没有提起早上谈论的事情,就这么一直到了入睡。
第五周的第五夜,他们原就打算进入随机战争梦境,只是完全没有想到,今夜的战役不再是随机,早在上午便已经被定下。
进入梦境之后,他们醒来的地方是一片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热带雨林,根本是被蚊虫叮咬给吵醒的。如此一来,就算身为历史百科书的东海队长也对自己将要面对的是哪场战役,唯一能够用来判断身份的便是头顶上的那条大辫子。
“满清时期的热带雨林……”司马富强努力地琢磨着,但是如此有限的讯息显然不太够用。
四周并没有其他清军士兵的踪影,别说打探消息了,连如何走出这片雨林都成问题。
这种时候,又轮到受过野外生存训练的张伟出马了。在司马富强还在愁眉苦脸的时候,他已经在周围走了一圈,并且有了重要的发现,总算是免了迷路之苦。
张伟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报告自己的发现,“东南方发现一串足迹,人数比较多,自北往南而去。我们现在的问题是选择方向,往他们的来路返回,还是跟着脚印前进?马强你的意思呢?”
司马富强不得不庆幸队伍里还有个张伟这样的退伍军人,否则光靠自己的那些理论知识,恐怕是走不出这片雨林的。思考了片刻,他决定选择跟上那串脚印,既然两边都不知道是什么地方,那跟着脚印走,至少符合这场战役的发展趋势。
选好了方向,众人便跟着张伟一路南行。
这名特种军人口中所谓的足迹,不认真看还真不容易发现。
热带雨林植被的生长速度极快,尤其是此时正处于雨季,更是只要半天时间便能覆盖掉大部分的痕迹。也亏得是受过训练的张伟,其他人根本无法那么快地找到这些痕迹,若是等到入夜之后,更是无法看清,待到明早,这些痕迹恐怕也消失得差不多了。
雨林的路很难走,幸好东海镇南面就有那么一小片雨林,队员们这阵子闲来无事时也跟着张伟去拉练了几趟,总算是有点心得。
所幸这条路并不长,跟着足迹前行十几里,便到了一处山崖,路也断了。
张伟四下里看了看,确定没有其他出路,只得将目光转向山崖。很快地,他便在山崖上找到了前面人攀爬的痕迹。
“上去还是回头?”这话问的是司马富强,可是张伟眼睛看着的却是李莎和黄莺。
这道山崖并不高,热带雨林的特点如此,上面攀附着不少藤蔓,直达山顶。只要不是身体素质很差的人,基本上都可以上得去,但是有危险是肯定的。
两女看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既然都走到这里了,我们怎么也得上去。”
司马富强担心地问到,“没问题吗?别勉强。”如果在这种非战斗状态下损兵折将,那就得不偿失了,还不如浪费点时间。
张伟却点头了,“既然她们有这个决心,我有办法。”
既然张伟说他有招,司马富强自然不会再反对,众人便开始准备攀爬这座数十米高的山崖。
此时山顶上传来一阵阵的枪炮声,显然东海队跟随的那支部队已经跟敌人接火了。
张伟先扯了一根比较结实的藤蔓,一头绑在自己的腰间,另一头则让黄莺系紧,由他自己亲自带上山。至于李莎,作为队医,她必须最后上,以防此前有人摔伤。
黄莺身高一米七五,算是高挑的,体重也差不多九十多斤,所幸梦中人的武器是可以放在武器袋中不计重量的,否则张伟拖着她还真有些吃力。当然,黄莺也不是全靠张伟拉着,她自己也出了不少力气,所以两人还是很顺利地登上了山顶,甚至比其他队友还要快一些。
上到山顶后,确认清兵交火的地点并不在山上,便由黄莺负责警戒,而张伟又忙开了。他寻来几条又粗又长的藤蔓,扎成一条足够垂到山下的长绳,又在长绳末端扎好可以固定双腿和腰部的套圈,这才放下山去。
此时残月也仅次于晓风第三个上了山崖,这种拉人的力气活自然是由他来负责。而张伟自己则回返山崖下面一点的一处凸出部,从那里可以清楚地看见下面的情形,并且喊话给上面听也方便。
就这么配合着,李莎最后也有惊无险地上了山崖,东海队全员无损。
清军交火的声音越来越激烈,就在山后的一个座城镇。下山的路好走多了,不到片刻,众人便接近了战场。
仗着自己刚刚提升到40%的“登高远眺”,躲在丛林里打量了好一会儿,司马富强才开口道,“对手是法军,那么这便是始于1883年12月的清法战争了。那是一场号称‘法军不胜而胜,清军不败而败’的战争。明明清军于1885年3月取得了镇南关大捷,令当时的法国总理茹费理倒台,按理说这正是反攻越南境内法军的大好时机,清廷却于五月签订了《中法新约》,放弃了藩属国越南,并出卖了大量利益。”
晓风兴致勃勃地蹲在队长身边听着分析,自从见识过汀泗桥战役时司马富强的神奇推断,现在他已经不敢再胡乱插嘴了。但他依然心存侥幸,期待着队长马有失蹄,逮住一次机会就够纪念一辈子了。
“从此处的热带雨林地形上来看,我们应该是身处越南或者广西一代。而清法战争中有两场著名的战役发生在这里,一是1883年12月发生在越南的山西之战(河内附近),另一个就是收官之战的镇南关大捷。”
“那么究竟是哪一场呢?”晓风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了,并且他偷偷地下定决心,若是队长这样远远看着都能说对,那以后打死他也不再问了。
“镇南关大捷。”司马富强言简意赅地下了结论。
“为什么不是山西之战?”晓风满心期待地追问到。
司马富强笑了笑,“不告诉你。”
“蒙的吧?”晓风不死心地纠缠着。
“你可以不相信,我们来打赌。要是我错了,让你扇五个脑门,我对了,你让我打一下就好,赌不赌?”
晓风瞪着队长看了好一会儿,咬咬牙,“赌了!不信你每次都那么准,一陪五,这么大的便宜不能错过!”
黄志在一旁看着直摇头,若是司马富强没有足够的证据,哪敢这么耍晓风,这小伙子怕是被队长的熊掌打傻了,这种讨打的赌注也敢接。
司马富强毫不客气地一巴掌先拍在晓风的后脑勺,不过并不是很用力,看来他也怕晓风以后更傻了,这才开始解释,“山西之战,是法军攻清军,而镇南关之战呢,清军王孝祺部则率军奇袭法军占据的文渊(现越南同登)。明白了吗?”
晓风摸摸后脑勺,完全不明白队长说的这些能说明什么。
尽管自己对清法战争也不甚了解,但是通过队长深入浅出的简要说明,黄志已经完全明白了。他叹了口气,帮忙解释给这个好奇宝宝听,“法军在城内,所以清军是攻方。在清法战争中,就只有镇南关大捷有这样的现象了,就是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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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夜 火拼镇南关(二)
东海队于这场镇南关大捷的出场方式有些让众人感到莫名其妙,他们甚至连清兵的服装都未曾获得,也就是说不是清军的身份。若是就此以平民身份进入战场,恐怕有些不妥,所以司马富强示意大家耐心地等待。
与此同时,梦境世界安排与东海队展开火拼的对手高卢队也已经进入战场,他们身处文渊城内。虽然他们也不是法军的装扮,但毕竟长着一张洋面孔,想混入平民之中可不容易。他们干脆也不伪装自己,便混入法军之中反击奇袭文渊的清军王孝祺部。
王孝祺受命于时任关外军务帮办的七旬老将冯子材,抢在法军后援抵达之前奇袭文渊,以打乱法军的战略意图。由于他出发的时间是深夜,抵达文渊时也是黎明前法军熟睡的时刻,故此等到两队梦中人相继进入战场时,他已经摧毁法军两座炮台,战绩彪炳。
法军仗义横行越南的利器是他们的开花大炮,但由于王孝祺的偷袭,开花大炮失去了远程打击的机会。而他们所配备的崔斯波特M1866型后膛枪比起同期德国人的k98毛瑟枪还是差了许多,甚至在十九世纪末纷纷涌现的各种后装式步枪当中也算是比较差劲的,完全压制不住勇猛的王孝祺部。
所以眼看着文渊就要彻底陷落,然而高卢队的突然出现,直接使得整个战局开始向着不利于清军的形势逆转。
清军之所以悍勇,便是仗着法军不擅兵刃战,双方一旦近身,那便是一边倒的趋势。可是此时梦中人出现了,他们别的或许不行,但是于冷兵器个个都是身负战斗技能的,一般的清军兵勇根本不是他们对手,不多时便协助法军扳回了劣势。
王孝祺此时已经发现了这群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却也无能为力。以他的实力,自然是可以稳压这些人一头,然而对方存心避开自己,专门找一般兵勇下手,他就无能为力了。
再者,身为清军一部的将佐,战场上的法军都盯着他呢,若是一味地追着那几个梦中人打,迟早要成为法国人的靶子。
考虑到冯子材布置的任务已经算是完成,他也不想自己的手下遭到更多无谓的损失,干脆下令撤军。
文渊的法军指挥官――法军东京军区(法国人称越北为东京)副司令尼格里上校虽然一开始被王孝祺的偷袭打懵了,但好歹也是法军坐镇远东的一方大员,此时也没空去追求那些突然出现的奇怪同胞是些什么人,而是当即下令文渊驻军衔尾追击王孝祺,争取一鼓作气拿下镇南关,打入广西。
隐藏在雨林里观战的东海队此时终于发现了那群身着便装的洋人,这些人不止是装扮与法军规整的制服迥异,武器也是五花八门,西洋剑、双刃斧、大马士革刀、骑枪、链锤、长弓,一眼便能判断出他们的身份。
就在司马富强确认了对方的梦中人身份同时,梦境世界的那个画外音同时出现在两队十六人脑海中,“发现敌对势力高卢(东海)队,生死火拼任务启动,全员击杀对方梦中人后方可退出镇南关之战。”
高卢队的梦中人听到这则通告之后立刻全员退回文渊,不再随同法军追击且战且退的清军王孝祺部,而是占据了文渊城的防守优势,不肯轻易出城。
东海队这边则是截然不同的反应,个个都是茫然不解地望向队长。即便是进入梦境世界最久的司马富强也未曾听闻过“生死火拼”这种模式,一时之间更是没有应对之策。不过所幸他视距较一般人远,看到了高卢队龟缩文渊城的举动,心中当下有了定计。
眼前这支高卢队显然是知道“生死火拼”模式的,所以能够在第一时间做出最正确的反应,若是东海队此时贸然出击,恐怕必然要吃大亏。
对方想要占据文渊城的防御优势,这本是个相当正确的战术思想,但司马富强反而不担心了,这说明对方并不了解镇南关之战的历史,或者他们根本就还没判断出此战役的背景,毕竟不是哪支队伍都能拥有一个他这样的战争史活字典。
高卢队想要赖在文渊城里不出来,那就让他们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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