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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月迷香-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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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去理会顾不迷因此会有何种想法。
回去的路上因为她的刻意疏离,以致随行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在一片乌云密布的压抑中众人终于回到总舵。
刚到总舵,暗香依依便丢下众人闷头走回东殿将自己关进了屋子里,一头倒在床上不再起来。
自从她回到九幽教,几乎处处都以顾不迷为先,因熟悉他的性情,知道他并不不是不讲道理之人,只要和他好说好商量,他凡事都会由着自己。可没想到莫七落这件事,他却这么不近人情。
大哥再怎么说也是她的救命恩人。好不容易见上一面,他却好死不死地在旁监视,还不让她相送,暗香依依越想越委屈,越想越不开心,越想越讨厌顾不迷。
讨厌他的强大,讨厌他事事都要管着自己,还讨厌自己遇事总是会先考虑他的感受,讨厌事事都要和他报备,讨厌自己处处被他限制,讨厌自己就算和未默在一起还要看他的眼色,讨厌慕容逸每次来探望她,她都被支往他处。暗香依依越想越烦,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有打人发泄的冲动。
最想打的就是顾不迷!可惜他娘的又打不过他!如此只有窝在床上郁闷捶床弄乱了被褥,外加发泄地踢飞了尚未脱下的鞋子。岂料,鞋子飞出去刚好砸向正开门走进来的顾不迷。
心情糟透了的暗香依依愤恨地想,怎么没砸到他面门上!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可终究有些底气不足,在他的目光下变成不轻不重的冷哼,转过头去不看他。
他没有说话,只是抓着那只迎面砸过来的鞋,又拾起丢掷到角落的另一只鞋走到了床边。他端正地将鞋子放在了床下,卸下身上的紫漆木琴放在床角,这才坐到了床边。
“我讨厌你!”她气呼呼地说。
半晌没得到对方的回应,她斜眼瞄去,见他手指轻轻在紫漆木琴上抚摸着,好似根本没听到她的话。那感觉就好像自己使尽全力打出的一拳却偏偏打在了棉花上,让她抓心挠肺地恨,恨不得嗷的一声蹦起来。
她愤恨地甩开搂在怀里险些咬上去的被子一角,以此表达自己的不满情绪。却见他依旧故我地在一旁摸着琴弦,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她又愤恨地将脚上的袜子也脱了个干净,扯过被子欲钻进被子里闷头睡觉,可惜被子一角被他压住,她狠狠地扯,他却不动,她再扯,他似乎有意与她较劲,还是不动。她大吼道:“出去,你给我出去!”闻言,他终于侧目向她瞧来。她打了个激灵,似被他的目光刺激到,发狠地向他吼道:“出去!”
“不出去。”他云淡风轻地说了一句。
他越是如此,她越是生气。气到极处无处发泄,便恨恨地下了床光着脚丫子气势汹汹地拾起乱丢在地上的袜子,一边穿一边说:“你不出去我出去!我不只出去,我还要离开九幽教,离开你!今后你休想管我!休想!”
“你要去哪里?”他沉声问道。
“我,我去追我大哥,然后再不回来!从今往后,我就和他海角天涯地去逍遥自在!”她一怒之下口不择言。
“你敢!”他终于被激怒了。
可她更怒!她跳到地中央指着他的鼻子吼:“我凭什么不敢!你凭什么管我!你是我的谁啊!腿长在我身上,我要走就走,谁也管不了我!”
她转身拂袖要走,却被他一把扯住,她回手欲挣脱,他却不放。
拉扯间二人当即动起手来,虽然暗香依依武功不及顾不迷,但顾不迷并不敢伤她。又因她在气头上,蛮横地与他拼了全力,如此,顾不迷处处受制。
眼见她即将离开东殿,想到失去她的两年里自己的孤寂和痛彻心扉,他便害怕起来。
他拿起了琴,望着她渐行渐远愤怒的背影,神色变得阴戾。
他弹起了迷心叠曲。
暗香依依忽然停住了脚步。而后缓缓回身,她幽幽地望向了她,不知不觉已然泪流满面,也不知道她究竟陷入何等幻境,竟突然向他奔来,重重地扑在他怀里,而后抱着他便吻了下去。
当她清醒过来时,已被他压在床上不能动弹。
她惊醒过来,忽然明白他竟然用迷心叠曲对付自己,心中一怒,发狠地去抓他的耳朵,却被他躲过反而钳制了她的双手。她挣扎不开,只得张口去咬,怎料他躲得更快,一击未中,再要咬时,忽然看到了他近在咫尺深邃的双眼,微微一怔,停在了中途。
软软的被褥中,有丝橘子的香甜,大抵是前几日躲在被子里吃橘子,橘子皮忘在了枕头边的缘故。四目相接时,挣扎不自觉地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身体上的接触和摩擦更令人不期然地萌生了一丝旖旎。不知不觉中她不敢乱动了,而他的目光也渐渐变得幽深。
顾不迷的目光凝在她身上,心不由自主地跳得没了规律,因为她的落月迷香,他一直不敢太接近她。可此时此刻,有种莫名的思绪冲入脑海,是陌生的,是清晰的,更是兴奋的。
想到这两年的痛彻心扉,对她,他什么都能忍让,唯独不能让她离开自己,他无法忍受没有她的日子,更无法接受她去找莫七落或者任何人。如果她没有了落月迷香,那么从今往后,她就只能依靠他,只有他,也只能是他!
他道:“你哪里也不许去,从今往后,你只能有我!”
“我不!”她仍旧嘴硬。岂料,话一出口便看到了他眼底的惊涛骇浪,他望着自己的目光中有害怕、有恐惧、有不舍、有怜惜,还有不顾一切的决绝!为什么?她微一闪神便被他深深地吻住。惊讶之下,脉门忽然被他按住,她顿觉浑身无力,一时再无力挣扎。暗香依依察觉到了他此刻的危险,可想逃已来不及。
圈住她腰肢的手几乎将她掐断,慌乱间,唇齿辗转,呼吸相连。他一直没有放开她的脉门,她无法聚力,像是一个被他控制的布娃娃,再无反抗之力。
她已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想到身上的落月迷香,想到自己练反了落月迷香,顿时害怕起来。哀求道:“不行。”他松开了握住她脉门的手,她当即试图摆脱他……却在这时琴音忽然响起,神思顿时变得恍惚,甚至产生了无法抗拒的欲念。
当下只觉浑身燥热,渴望着被他拥抱,被他抚摸亲吻,渴望好多好多……她知道自己中了迷心叠曲,却无力摆脱这种魔魅之音的控制。
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落,她蜷缩,躲避,更试图用身体去压住琴弦不让他继续弹下去,却全都无用,只换来炙热的肌肤相贴。她慌乱地颤抖,想要死命挣扎,可入耳的琴音让所有的挣扎变成了欲拒还迎。
她咬破了嘴唇,血渍被他吻去,胸口、脖颈被他咬得微疼,腰肢被他按住,双腿被他顶开。她害怕得全身颤抖,泪水哽咽在喉,却已没了退路。
事后,她顾不得身体疼痛,翻身坐起第一句话就是惊慌失措地问顾不迷:“你没事吧?!”
顾不迷闻言一怔,神色古怪地哼了一声。便见她毫不知羞地伸手往被子底下摸,直摸得他全身发烫,才好不容易抓到他的手腕。任由她探了好一阵子,她方才开心地道:“没事啊!没事啊!你没事!”或许开心过了头,她一把掀开被子,扑到了他身上,抱着他开心地又笑又叫。
他忽然想刭一句话:女人心,海底针……
事后方才知道她练反了落月迷香。想到她醒来时,全然不顾自己被他用强伤害,只担心他的功力是否还在,顾不迷心里便涌起无尽怜惜。
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她将成为他的新娘。
九幽教布满了大红喜色。九幽教太大,为了布置红色,几乎将方圆十里的红布都买光了。这还不够,五大分舵四十二分堂还相继派人送来了许多红色布匹方才够用。
姜家是武林首屈一指的大家族。如今要嫁孙女,排场自然非同一般。和九幽教一样,姜家宅邸里里外外都红得不像个样子,喜帖更是遍发四方,宴请八方来宾,流水席要摆上三天三夜。不止如此,暗香依依出嫁当天姜家旗下所有酒楼,全部免费对外开放。排场大得几乎全天下都知道姜家要嫁一个孙女名叫姜素了。
其实为了这事,早先姜家还和顾不迷闹了些矛盾。
暗香依依的祖母定死了要让她从姜家风风光光地出嫁。可顾不迷却不乐意,原因很简单,按照姜家的要求,暗香依依要从姜家出嫁,就必须提前回到姜家住着,他再从九幽教带着花轿一路上吹吹打打地去接,路上至少要耗上三天。左算右算,暗香依依要离开他至少七天。
他并非不能忍这七日,只是担心她的安危,毕竟全武林都知道暗香依依就是一个内功极品大补药,而今在他身边,没人敢妄动,有心思的一看到他的心思也都死绝了,可一旦离开他,还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呢。
暗香依依所练内功,事实证明既不能为人增加功力也不会吸人功力,这事顾不迷已经不止一次地验证过了。可他知道,世人并不知道。顾不迷自然也不会四处宣扬,所以暗香依依这身内功,表面上没人提及,但背地里定还有人在想入非非。再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武林总有些亡命之徒会不顾一切地铤而走险,还有莫见笙的余党、红枫山庄的残余也可能会借此机会兴风作浪。
顾不迷的顾虑,也正是姜言的顾虑。可姜家祖母一见愿望不能达成,便带着七大姑八大姨一起去宗庙上香烧纸,边烧边哭诉儿孙不孝,姜家一时闹了个人仰马翻。
回来后,祖母还没怎么样呢,这七大姑八大姨一个个全都受不了地病倒了,据说是被烟熏病了。长兄叔伯见不得自家媳妇受罪,只好派人又一次去了九幽教,据说是去好言相劝的,可回来的时候面色都很灰败。
祖母听说顾不迷又一次拒绝了她的要求,一气之下,穿上了一身白衣带着丫鬟故意到河边溜达了一整个下午,嘴里还念叨个没完,说什么她这么大年纪了要是不小心掉进水里肯定活不成了云云。吓得姜家上下一致通过了一个决定,命姜家最有前景、在江湖中最有威望和人脉的百事通姜言立刻去找顾不迷沟通协调。进行再一次的友好协商,协商不行再动用他的关系网进行说服教育,总之你不达目的就别回来了!姜言只好硬着头皮来了九幽教。
姜言并非常人,到了九幽教他没有去见顾不迷,面是先去见了暗香依依。作为江湖赫赫有名的百事通,他带来了所有暗香依依喜欢的东西,作为兄长,他又摆出一副兄长应有的姿态,将家里的情况尤其是祖母的情况平静地夸大其词说了一遍。后来他对暗香依依说:“祖母自你离家那天起就天天念叨着你,你这次若不从姜家按照她的意愿风风光光地出嫁,恐怕祖母死后鬼魂都不会放过顾不迷的。”
暗香依依也不笨,闻言笑道:“我知道,你放心,我自有办法让他同意。”
姜言笑了,他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如今回趟姜家当真不容易,左拥右护近百人。
顾不迷亲自将她送出君临山脉,二人同乘一骑,眼看便到了白桦林即将分别,暗香依依道:“左右不过七天,很快我们就能见面了。”
顾不迷点了点头,道:“事事小心,等我来接你。”
也不知怎么,暗香依依忽然有点儿后悔要与他分开了,就算才七天,也有些恋恋不舍。
她又窝在他胸口,小声道:“我会想你的,你也要想我。”
其余随行人等包括姜言都立刻转过头去开始假装看山、看水、看河流……
暗香依依一不小心又忘了这些高手的耳朵个个都装了扩音器。
顾不迷在她额上印下一吻,点了点头。
高手们看了半天也没发现树林里有河流……可一个个仍在聚精会神有模有样地看着,好像满地都是河流。
暗香依依离开君临山脉,便由张海等八十余名九幽教武林高手随行护卫,再加上姜言带来的帮手,一路上近百人浩浩荡荡地往姜家赶,单是马蹄留下的烟尘,都让人望而生畏。
等暗香依依到了姜家则更不得了,她所居院落更是里三层外三层地有人看守。等闲不知道的外人,还以为皇家公主住进了姜家。
这样的守卫,恐怕连只苍蝇想飞进来也要先被检查是公是母,可这样的守卫,还是防不住某些特殊人物。
此时,暗香依依和姐姐姜菲正在屋中摆弄着凤冠霞帔。
天一寸寸暗了下去,见姜菲看着自己的凤冠霞帔发呆,她试探着问道:“姐姐还没有喜欢的人吗?”姜菲拒婚的事她略有耳闻,只是并不清楚内情。
姜菲回过神来,笑道:“有的。只是,他不知道我喜欢他。”
“啊?那姐姐为什么不告诉他呢?”
“或许总是一再地错过,或许他已有心上人了。”
暗香依依一时没听明白,想问更多,姜菲却笑道:“我先走了,新娘子要早点睡,明天有你忙的。”
暗香依依知道她不想说,如此也不便强求,便点了点头,却在她即将跨出门去的那一刻道:“姐姐,其实每个人的感情路都未必一帆风顺,如今我能嫁给顾不迷,不也是历尽千辛万苦才守得云开见月明吗?姐姐,如果有机会见到你心里的那个人,记得不要轻易放手,千万不要错过。因为一次的错失,或许将是终身的悔恨。”
姜菲脚步微顿,半晌,方才点了点头,恍惚离去。
姜菲刚离去,花丛中便突然多出了一堆草,那草动了动,直到瞧见窗口的那抹身影方才停下,怔怔地看了好一会儿,又从土下伸出一双手来趴在地上抵住下巴,如此幽幽地注视着窗口。
未默如入无人之境,当他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院落里的花丛中时,几乎没人注意到他的踪迹,除了守在内宅的张海。
忽听有人走近,未默抬起眼便看到了九幽教总舵执事张海。张海武功已今非昔比,更是顾不迷亲信之一,所以此番回姜家,张海被委以重任亲自守在内宅看护暗香依依。
自未默从地下钻出,张海就发现了他,心想未默是九幽教的恩人左护法的好友,此来应该没有恶意,所以没有惊动任何人。
未默自然认识张诲,知他职责所在,当下与他悄无声息地出了内宅,而后并未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将所发事情告诉了他,让他提高戒备。原来果如顾不迷所料,红枫山庄余孽聚集了一批高手意图对暗香依依不利,早先设计抓住了未默,给未默下了毒药,迫使他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姜家把暗香依依偷运出来。未默起先并未答应,受了些苦楚,后来才勉为其难答应下来,待那些人放他走,方才去找慕容逸为他解毒,顺便告诉他有人要加害暗香依依。
慕容逸一听,忙调派人手,照他所说去指定地点守株待兔,计划在对方出现时一举剿灭了这伙人。而他则来到这里保护暗香依依的安全。
张海一听立刻让所有人提高警觉,又问未默是否要从土里出来去客房休息,未默摆了摆手,道:“我就在这儿暗中保护她,你放心吧,我不会惊扰她的。”
张海犹豫了一下,见他目露惆怅,幽幽地望着屋中人影,心有所感,便打消了劝他离开的念头。
未默躲在院子里,一动不动。他看到星中的烛火被吹熄,他听到她放下帷幔睡了下去……
明天她就要成为别人的新娘,他觉得心中甚是酸楚和不开心,可是他也知道,她嫁给了一个全心全意爱着她、她也爱的男人,原本该祝福他们,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甚至光是想也觉得堵得慌。他好喜欢依依,说不出为什么,就是好喜欢好喜欢,喜欢她时常与自己一样的行为作风,甚欢她陪着自己疯自己闹,喜欢自己在她眼中并非特立独行的异类而只是特别。这样的女子,普天下恐难找出第二个来。他心里清楚,自己如果装扮正常,不缺女子爱慕,可世人只喜欢皮象,真正能欣赏他这个人的却寥寥无几,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还被人抢走了。他越想越不是滋味,可一想到暗香依依失踪后,顾琴魔比自己还要生无可恋悲伤绝望,又渐渐平复了心底所起的那几分幽怨。
正觉长夜漫漫,忽见屋门打开,她自内走了出来,她竟然没有睡。
她走到院落中,静静地站在那里仰头看向夜空,夜风吹起了她的长发,那么美,那么令他难以忘怀。未默原不想打扰她,可眼见她近在咫尺,着实按捺不住,倏地蹿到她脚下,吓了她一跳。
一见是他,暗香依依顿时笑道:“未默!我正想着你呢,你就来了!”
门口的张海一听这话,立刻缩回了探出来的头。
一听她想着自己,未默别提多高兴了,立刻从土里蹦了出来,顾不得身上哗啦啦掉落的泥土,抓住她的手笑问:“我来了好一会儿了,就是没敢打扰你。”
“说什么打扰啊,咱俩谁跟谁,我屋里有好多好吃的呢,走,跟我去吃。”她拉起未默的手就要牵进屋中去,未默却说,“不不不,我就不进去了。”
见未默捏捏扭扭的,暗香依依疑惑道:“怎么了?”
未默叹道:“依依,你不知道,顾琴魔现下就在城里,明儿一早就要来姜家迎亲。我虽不怕他,可我担心他知道我晚上留在你屋中,对你心生猜忌。唉,虽然咱俩做人光明磊落,可毕竟我太容易招人嫉妒了,我还是安分些,不给你添麻烦了吧。”
暗香依依扑哧一笑,想这未默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唯恐天下不乱,还会担心顾不迷对她有什么看法?见他神态不似往常,暗香依依便问:“你说你早来了,怎不知会我一声?”
“我……”未默“我”了半天也没有下文。
“说吧,你有什么事瞒着我?”暗香依依一语道破他的心事。
未默低下头去,道:“慕容逸说,这事最好别告诉你,怕你心里不痛快做不成快乐的新娘子。”
“听他胡说,你快说,你若不说,我就不理你了。”暗香依依使出杀手锏。
未默果然立刻道:“我说,我说。”
如此将自己如何被人设计、如何中毒、如何遇到莫七落,如何解毒、莫七落与慕容逸去杀人,派他守在这里的事说了个清楚明白。
原来,他方才与张海所说的话有一大段都故意省略了。他被那些人抓住后,那些人给他下了药,逼他潜进姜家抓走暗香依依,他不肯那些人就折磨虐待他,想来是报复当初他折磨莫见笙的仇。中间他得了机会挣扎逃走,可惜体虚身弱没跑多远就被那些人追上,幸而遇到莫七落方才得救。后来,莫七落又带着他去找慕容逸解的毒。
这些人处心积虑要害暗香依依,在暗香依依来姜家的路上就已设伏,却被莫七落破坏,众人这才想出偏门方法,想借未默之手偷出暗香依依。三人均觉这些人留着迟早是祸患,莫七落熟悉红枫山庄互通消息的方法,查到他们今晚的行事地点,带着慕容逸去斩草除根,而他则来此负责她的安全。若有结果和突发情况,双方以信号为信,互通消息。他怕进了屋子看不到信号,所以才不肯进屋。
刚说到此处,便见远处蹿起一抹红色,未默看到那信号弹,立刻跳起来道:“那些人都被他们杀了,依依,你可以高枕无忧地当你的新娘子了。”
如果在你不知道的角落,还有这么多人关心着你,守护着你,为你披荆斩棘,不求回报,你会如何?
暗香依依看着远处那抹渐渐消散的红色,红了眼眶,此生何幸,能得到这么多人的关心怜爱。她对未默说:“我好想他们。”
未默一笑,神秘兮兮地道:“他们马上就会来了。”
“可是……”暗香依依看着外面的守卫,“他们进不来吧?”
未默道:“慕容逸那小子自有办法。”
慕容逸的确很有办法,他易容成了姜言的样子大大方方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门外的守卫都以为是大舅哥姜言来看妹子了,自然没有阻拦,哪料到是易了容的慕容逸啊。慕容逸进屋后将脸用药水一抹,就恢复了本来面目。
守在内宅的张海明知道来者并非姜言,但想了想没有出面干涉,索性当来者就是姜言。
暗香依依见来者只他一人,当即追问起莫七落,慕容逸笑道:“原本已进了姜家,可莫兄偏巧拾到了一块手帕,也不知是哪家姑娘掉的。莫兄见了那手帕发了好一会儿呆,刚巧手帕的主人来寻,我见二人神情古怪,欲言又止,想着他们或许有话要说,便先行离去。”
未默撇嘴道:“我不信,你慕容逸怎么可能离开,肯定躲在哪里偷看。”
暗香依依点了点头,道:“我也觉得是这么回事。”
“我真没看。”慕容逸无辜地摊了摊手。
眼见二人全都不信,慕容逸方道:“好吧,我其实是想着莫兄一会儿还要我带进来看你,索性便在路上等了他一会儿,顺带着看了一下。”
未默一副被我猜中了的神气样。
“那女子是谁啊?”暗香依依问道。
“你姐姐姜菲。”慕容逸不急不缓地说出了一个让暗看依依大吃一惊的名字。
“那……他们……”暗香依依一时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夜色下,莫七落出现在了姜家,他跟随慕容逸要去内宅见暗香依依。明日便是她大婚之喜,他却因身份所束不能出现在她婚礼上,只能趁着今夜她尚在姜家向她道一声祝福。正欲跟着慕容逸进内宅,他却在路上无意中拾到一块丝质手帕。丝帕平展地铺在地上,其上青翠的竹叶显示着主人的骄傲,他自地上拾起,自怀中掏出带了许多年的那块手帕,竟与地上的那块一模一样。这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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