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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弃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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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外乡来的客人,更不客气,有些人甚至直接起哄嚣骂了起来。

镇长不慌不忙,将皇粟安置在高台上后,振振有声说道:“父老乡亲们,稍安勿躁,今年的祭祀和往年的必然不同,普济道长为了让我镇风调雨顺,再不受蝗灾,特请了得道仙师来点灯灭蝗,”说罢,镇长就恭顺地低下了头,口中诵念着经文,等着仙师出来。

得道仙师?睿国是道教小国,民间自古就有凡人得道成仙的传说,各类大小道观更是林林而立,民众遇了红白喜事,添丁发财的事,都要到特定的道观祈福一通。

徽镇镇小,道观也就只有素清观一家,那普济道长能解签算卦,还能看些头疼脑热的小毛病,在镇上很有些名望,现在说是道长请来的仙师,民众们一听,可就热闹开了。

年约五旬的普济道长恭敬地走到了道观门口,侧身垂首,民众们见了全都看向了道观门口,文姝兄妹俩也踮起了脚,往道观看去。

“道法无疆,普济众生,尔等小民,今日得见本仙师,也是三生有幸,”天际似有芸芸男音落下,民众一片惶然,抬头齐看向了高处。

一名唇红齿白,穿着光鲜的小道士从十余米外的高空,步步走下。脚下只是一缕夏夜凉风,却又犹如走在了台阶之上,行走之间,道袍广袖飘动,灯光映衬下,衣带飘动,姿态优美。

边陲小镇的粗野民众,何曾看过如此的仙人般的人物,一时之间,都默声不语,有些老人更是丢下拐杖,跪在了地上磕起了头来。

文姝三人所站之处,恰是小道士落脚背对之处,小道士落地之时,文姝只见他落地时,广口衣袖里,掉出了一抹纸黄色,小道士目视前方,并没有发现身上少了东西。

文翰和六妮子都被小道士的神乎其技的出场方式给震住了,谁都没有发现他的那番小动作。

“有请仙师为今晚的黎火节点灯,”镇长将松油火把递到了小道士的跟前,他可是亲眼见识过了道长的高深法术,还亲自给了“高人”五十两银子,就是为了让徽镇今年的黎火节长个脸。

“俗-俗-俗。当真是凡夫俗子,”小道士不悦道:“我乃北地落叶门门下的仙人,岂能遵循尔等粗陋的习俗,”小道士说罢,衣袖挥动,挂在了柳树上的照明灯笼,噗噗熄灭了。瞬间,素清观外的观礼台和街道都伸手不见五指。

“仙师此举为何?”镇长可没想到,仙人会来了这么一手,一时也猜不透仙师的用意。

高台旁边更是乱成了一堆,大人护哄劝小孩,连普济道长也是在黑灯瞎火里团团转着。

文姝三人站得离高台近一些,岳文翰摸索着,和身边的两人说着,“姝儿,六妮子你们不要慌乱,有我在。”只听见六妮子答应了一声,文姝却没了声音。

高台之上,小道士蓝飞灭了灯后,心里正得意着,这些凡人果然是愚昧,一张凡品的轻身符和灭火术就把他们糊弄住了。再接下来,只用再使唤出一道玄龙吐火符,就能艳惊四座。

小镇上的人还不是要将他当成了神佛供奉,到时候再提出他此次的师门要求,还不是水到渠成。

小道士遐想连连,手往衣袖里摸了一圈,他是个门派中的小角色,道行不深,才是区区的练气五层而已,身上的符箓加在一起也就只有四五张,用了两张,身上最宝贝的那张下品低阶玄龙吐火符居然找不到了。

“哪去了?”小道士吓出了一身冷汗,好在周边黑漆漆的,他将衣服抖了个遍,都没摸到那张火符。

高出人群祭祀台上,多出了只手,轻柔的女声在一旁提醒着:“仙师,你落了东西。”

黑暗中,小道士蓝飞看清了高台的角落处,多了张符纸,上面的暗色丹砂,在黑暗里还依稀可见。

有人影,在台子旁晃过。

暗灯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好阵子,再拖拉可是要误了点火的吉时了,蓝飞不敢分心,将符纸往手上一拍,掐诀凝神。

火光突起,十米多高的高台前,盘旋飞了条昂扬火龙,鹿角马脸,身下五爪栩栩如生,龙口打开,一口火喷射而出。

火气弥漫,浩瀚入云端,高台之间,炸开了数十朵碎云,吓得观礼的民众惊呼出声,有胆小者是撒腿就往后退。

那数十朵小火云,竟是长了眼般,分了两派火云队伍,齐齐而出,只见先前扑灭的灯笼,逐一亮了起来,待到街道上又恢复了光明之后,那最大的一团火云才落到了高台下的柴草上。

小道士所有的玄龙火符,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下品低阶符,它只是门派中一位练气高阶的师兄,为了门派十年大典,制出了的一张欣赏用的瑕疵品。

火龙吐火,只是一个幻影,龙尾蛇身,焰光冉冉,也就只有花式华丽,没有半点攻击力,要是有人胆大去触碰龙身,会发现龙身没有半点灼人的温度。

可在徽镇凡人的眼里,那已经是真正的火龙转世,气势非凡了。

镇长和普济道士率着镇民,大气不敢吭上一口,匍倒在地,不敢窥视火龙神威。

小道士趁着众人不留神时,往火堆里射入了一个小火球,火光熊熊燃起,皇粟亦被点燃,发出了甜如蜂蜜的糯米香味。

点完火后,小道士蓝飞又一脸的高深莫测,站在了祭祀台上,受着众人的俯拜,低头看去时。

道观门口,群民叩拜,让他不禁飘飘然了起来。

众人都是如此,却有一名少女和一名脸带讶色的少年,并没随同众人,而是避让在角落里。

“姝儿,不拜真的没事嘛?可别是得罪了仙人,”文翰刚也想跪拜龙神,只是看着妹子硬着膝盖,嘴里说道:“上可拜天地,下可拜长辈,天地之间,再无他人值得我们兄妹俩参拜。”

小道士是有几分神通,却不是真正的神仙,文姝看得千真万切,她刚才绕道祭祀台边,将那张符纸送回去,就是为了看小道士如何使唤符纸。

他只是嘴里念念有词,随后火龙就出现了。

到底是那咒语的作用,还是那张不起眼的小黄纸的作用?文姝决心,明日有机会,就要到道观去试探一番。

皇粟遇火受热,香气远远飘开。那一年的黎火节后,徽镇还真出了件了不得的事,这些都是后话。

祭祀之后,观礼的民众纷纷散去,文姝也跟着兄长回去了,回到了客栈后,文翰还少不得要唠叨上一番今晚的所见所闻,对那个来自落叶门的仙师更是推崇有加。

6人鼎

回到了客栈后,已是月移柳梢后,月光打在了小长生客栈的门板上;白如牛乳。

让文姝躲在了客栈外的小弄堂里后,岳文翰在门板上叩了叩。过了一会儿,条状的门板“吱啊”一声,打开了。

夜氏手上提着盏油灯,见了文翰,“黎火节玩得可好?”

“可好玩了,可惜娘亲。。。和姝儿没机会去看上一看,”岳文翰本要将夜晚的见闻好好说一番,想起姝儿还躲在弄堂里,得想法子先溜进客栈,等着娘亲睡下后,再偷偷将姝儿放进来。

四年一度的黎火节,连刘厨娘和店里的伙计都都跟着凑热闹去了,夜氏推说不想跟人挤了一身的汗味,就留在了客栈里。

“怎么个好玩法,说来给娘亲听听,”夜氏一脸的和色,并没有立刻放了岳文翰进门的意思。

岳文翰摸摸脑壳,眼神止不住弄堂那边瞄了一眼,嘴上支吾着:“其实也不是很好玩,孩儿困了,想早些休息。”

“你胸口鼓囊着塞了什么东西,”夜氏伸手将文翰衣襟处露出的书角,拿了出来,看到了那几本书的书名后,夜氏眉尖挑了挑,单指着那本《强体术》,“这本你留神看看,至于这本。。。”夜氏单独翻看着那本《凝气诀》,微摇了下头,“可惜是本不全的,就不用留在身边了。”

“那本书是我要送给姝儿的,上回大夫过来诊脉,说她体虚气短。卖书的小贩说了,要是照着这本书练,可以延年益寿呢,”文姝买了书后,就让兄长保存着,眼见夜氏要将书没收了,岳文翰可急了,生出了些急智,抢着说道。

“姝儿用的?傻孩子,姝儿她是个。。。不练也罢,既然你有这份疼爱妹妹的心思,就先收着吧,当成杂书看看也成。”夜氏说完,面色沉敛,冲着巷子处说道:“别藏着了,不见了一晚上,真当为娘是瞎的聋的不成。”

今晚岳文翰外出,夜氏用游蓝石修炼完后,就熬了药,拿了些易下口的甘草李子,上门劝着女儿吃药了。在门口敲了好阵子门,也不见有人应答,进门掀开被子一看,床榻凉了已经多时,不消说,兄妹俩背着她溜出去了。

文翰吓地凭的蹦了起来,文姝也知是被娘亲发现了,从巷子口走了出来。

夜氏见她脸颊红润,气色很好,大惊之后更是心火如焚,连日来的汤药莫不是没有作用,拿起了树在屋外的扫帚,掉过了头来就要打。

“娘亲,是孩儿鼓动着姝儿去街上游玩的,”岳文翰上前拽住了夜氏手中的扫帚,双膝就要点地,揽下了所有的过错,替着妹子求起了情来。夜氏从就对姝儿管教极严,稍有不对,就是用扫帚把子教训,次数多了,每次一教训,文姝也不求饶,只用一双眼死瞪着,见了她如此的模样,夜氏只会更气。

“她的性子何曾听过你的蛊惑。文姝,不是为娘偏心,过些时日,你就会明白为娘的苦心,我让你这几日趟床上养病,也是为了你好,”夜氏想着过几日就要图谋大事,本算计好了让姝儿病着,躲过了那场本家来的人祸。

现在看来,却是晚了,早前本家来了信,说是派来的人路上遇上了水涝,要迟些日子赶来。文姝病愈,过几日岳家的人过来一查,怕就要摸清了她的体质了。未免夜长梦多,这几日就要动手,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夜氏的心事,兄妹俩又怎能体会,大千世界,奇人异士数不胜数。

夜氏一族,是自蛮荒各族群开天地时,留下来的频临灭绝的人鼎之族,夜氏一族,生男则为护鼎之士,生女则为人鼎。

女子为人鼎,有灵根者,可助各类修者滋养灵元,无灵根者亦可使人延年益寿。

夜氏当年轻信岳青城,私奔离族,到了隋云城,才知道上当受骗,一身修为散尽。好在一双子女出生后被岳家族人确定身无灵根。

岳青城狼子野心,约定留下母子三人的性命,待到兄妹俩年满十二,再派人过来检测两人的体质,若是体质有变,就带回隋云县,祀奉岳家。

夜氏又岂会让一双子女与虎为谋。

文翰尚好,姝儿若是去了岳家,少不得要被人利用进献给他人,如此的命运,夜氏决不允许再发生在女儿的身上。

“大哥,你何错之有。文姝一人做事一人当,”文姝声音清冷,一字一句,珠玉落地,听在了夜氏和文翰的耳里,却都是一愣。

重生后,文姝才是第一次和娘亲夜氏打照面,细细打量,四年前的夜氏,还未因长子岳文翰的身死而心神憔悴,却也是因为多年的操劳生活,华发星星点点,染了双鬓。

想着娘亲临死前的那番话,文姝知道,夜氏此番所为,定是和她临死前所说的话有关。

文姝心底暗叹一声,娘,你何苦要一人承担。

她扶起了兄长,垂下了眉眼,挡住了眼帘下的那抹伤感情绪,走到了夜氏的身前,缓缓跪下,“娘亲,姝儿错了。”

夜氏鼻尖酸涩,往日文姝每回挨了打骂,都会怨声怒骂,何曾向今晚这般。

毕竟是身上掉下来的肉,夜氏手中的扫把却是无论如何也落不下来了,潦潦斥了句:“这一次就罢了。身子既然好了,明天开始,你去厨房帮忙,不得找借口推脱。时辰不早了,你们俩都下去睡了吧,”让兄妹俩进门,落下了店门。

岳文翰见娘亲进了房门,嘴里正要找词安慰文姝。

耳边“扑哧”一声,文姝笑得两眼弯弯如新月,眼角还带着几分黠色。“你个傻子,娘亲的脾气,不让硬却服软,我不讨饶,哪能这么容易就进了门,”妹子的这番变化,看得岳文翰还真是傻了眼,他咋觉得妹子这一次病愈后,性子变了不少,对着自己的脸色好了些,对娘亲似也和气了许多。

不过,如此的变化,岳文翰是很欢喜的。

“回去休息吧,明早还要起来采办。这本书你拿着,娘亲都说让你好好看看,至于这本《凝气诀》,就由我收着好了,”文姝劝走了兄长后,迫不及待地拿出了今晚的几样战利品。

此时早已经过了熄灯时刻,文姝打开了房门,映照着昏暗的廊灯,翻看起了手头的那本《凝气诀》,正如夜氏所说,这本书并没什么特别,只能算是本杂书,到了关键处,竟然少了好几页,不过也算是聊胜于无。

足足过了大半个夜晚,天色渐亮,文姝才翻完了整本书,看完书之后,她不禁低语:“原来世上竟有修炼成仙之法,”怀里的那块石头还温热热的,偷望了下厨房,天色还早,再过半个时辰,刘厨娘才会起身,不如趁着厨房没人,再溜进去查看下那个法阵。

刚要起身下楼,客栈的门板被人推开了,刘厨娘快速闪身进了门,昨夜她竟是彻夜未归。

人走进来后,文姝瞧见刘厨娘手上还挟着个盆,里面栽种的植物细长的杆叶,饱满的粟粒结满了杆身。那是昨夜供奉在素清观的那盆皇粟。

刘厨娘将皇粟连根拔起,扯去了叶杆,再将皇粟装进了贴身拿出的一口小布袋里,走进了厨房,再出来时,她的手上已经没了东西。

7灵粟

等到刘厨娘进了房后,文姝才又站了起来,好在刘厨娘全副心思都放在了头来的那盆皇粟上,没有注意到客栈二楼猫着腰的人。

文姝在旁偷瞧着,屏息静气,琢磨着刘厨娘为什么要偷盗皇粟。

皇粟在睿国珍稀无比,国境内只有几处可以栽种。每年市面上都有人出大价钱想要收购皇粟,一直是有价无市。

四年一次的黎火节,国君会派人从国都分发一盆皇粟到每个镇上,用来供奉蝗王,驱逐蝗灾。

黎火节当晚点火后,皇粟要供奉上三天三夜,这才能保小镇不受虫灾,眼下刘厨娘将皇粟偷走,不知会带来什么变数。

文姝回忆着,四年前,镇上的粟米收成是多了还是短了?没甚特别的记忆。

刘厨娘爱贪小便宜,短了厨房的物什那是常事,夜氏和文姝是知道的,可是她竟敢将偷鸡摸狗的主意打到了皇粟上,倒是让文姝百思不得其解。

名义上,刘厨娘是小长生客栈的人,事情要是传出去了,是要惹来祸事的。

天色还没大亮,文姝壮起了胆,溜进了厨房。

她在厨房里找了下,很快就发现了那袋混在了食橱五谷杂粮里的小布袋。

略一沉吟,文姝倒空了个放面粉的袋子,用厨房里普通的粟米和皇粟调了个包,再将皇粟装好,藏在了怀里。

整理妥当后,她才摸出了那块从小贩处做彩头买下的石头,在手中翻看着。

天已蒙蒙亮起,不需要借助灯光,文姝也能看清买来的那块石头。

石头比她的巴掌小一些,和徽镇后山的常见的山石差不多样子,只是颜色略微有些差别,更黑一些。放在怀里一晚上,石头温热,表面分布着细密的暗红色纹路鲜活了些。

“照着那本残缺的凝气诀上所说,世上有很多神奇之事,人要是有灵根,有机遇就能修炼成长生不老的神仙。”文姝花了整晚翻看的那本《凝气诀》说是练功秘籍,还不如说是本野说杂谈,也不是什么得道高人留下来的,而是一名求仙不成的老道士花了几十年,一字一句留下来的修练心得。

老道士本是个替死人做法事的寻常老道,偶然得遇一位醉酒的仙师,说他身携三属灵根,可以修仙问道,老道士那时也是醉意朦胧,一觉醒来,仙师已经不知所踪。

老道士自打知道自己能修仙后,就丢下了全副身家,几十年如一日,在名山大川间游历,寻找修仙门派和得道高人。只可惜凡人修仙,犹如石入瀚海,几十年过去,修仙之路不成,老道也是阳寿已尽。书的末尾,附着几句简单的口诀,是老道用来打坐时用的“清心凝气诀”。

前世的岳文姝拿到了这本书,怕是看也不会多看一眼,就丢进了炉灶,当作了引火纸用了,现在却是不同了。

在经历过恍然若梦的惨死和昨夜黎火节上的玄龙吐火后,文姝更确信了世上真有仙人。

“灵根有大有小,有细如毫发,也有宽广如河流。世上修真之人,须身有灵根,灵根又分为金木水火土五种。根据修真不同,修士可分为:练气、筑基。。。再往下老道士就没有再叙说了,只怕他也不知道了,”书虽是旧的,从书上的遣词造句来看,老道士也是一心问道,只可惜他身上的灵根细如毫发,任凭他怎么修炼都没能有所进展。

文姝回忆着书上所说,再掂量着手中的黑石,要不是见过相似的黑石被摆放在法阵上,这样一块黑漆漆不起眼的石头,连被拾来压客栈的腌菜坛子的资格都没有。

经过了昨日繁忙的一天,客栈炉灶下的柴禾灰积厚了一拳,文姝也顾不上斯文,用脚蹭开了炉灰,让八卦法阵显露出来后,再将黑石搁在了上面。

没有丁点反应,文姝纳闷了,有了灵石还不成?

她咬咬牙,用力咬破了早一日才刚割破的伤口上,挤出了些血,涂抹在法阵之上。

修真界的法阵,无论是五行奇术中的哪一种,要想驱动,只得两种法子,一种是布阵之人的驱动口诀,另一种使用灵力强行驱动,而文姝对此懵懂不知,哪知她的血里,却是有了一种激发灵石灵力的神秘力量,她的手刚碰到法阵,浑身的血就争先恐后地涌向法阵和黑石。

刹那间,黑石表面的暗红纹路如火般燃烧了起来,红色的纹路如同活了般,从石头上爬行到了法阵上。

“吱吱嘎嘎,”熟悉而又可怕的法阵转动的声音,八卦法阵之上,黯淡的五个“金木水火土”大字中,“水火”两字亮了起来,一阵刺眼的光芒照耀而出。

不好,文姝想起了那一日的熊熊烈火和地面的冰层想着要立刻逃开,法阵上的白光犹有魔力般,将她包围住。

被白光笼罩住的文姝寸步难行,那阵刺眼的光芒越来越亮,最后将她整个人吞噬了。

待到岳文姝消失之后,法阵又没了声响,炉灶下,只剩下了那摊扒开的炉灰。

厨房恢复了安静,天渐渐亮起。

小长生客栈里的两名伙计,王财和赵富贵打着呵欠,从屋里走了出来。

“累死累活,一天到晚也就三两个钱,只便宜了刘厨娘那恶婆娘,”小长生客栈里分了四等人,这第一等自然是客人,第二等是刘厨娘,第三等是夜氏母子仨,王财和赵富贵就是那第四等人。

“你可别瞎说,那个老妖婆耳朵可厉害了,可别忘记了上次小辣椒在后院说她的坏话,被她制住了,扇了好几个耳刮子,”小辣椒说得就是岳文姝,在伙计们里的眼里,岳文姝是客栈里第二难伺候的主,过了刘厨娘,就是她了。

“怕啥,这几天刘厨娘起身的晚,老板娘过会儿都起身和文翰少爷上街去了,刘厨娘保准睡到日上三竿,”王财见刘厨娘房间里没有动静,低声抱怨着。

两人走到了厨房里一看,鼻子都要气歪了,“哪个夭寿的,把炉灶的火灰洒了一地。”王贵上前踢开了炉灰,灶底下什么都没有,法阵消失了。

“可别是厨房进了老鼠,别说了,少东家出来了,”两伙计听到楼上传来了阵哈欠声,伙计们将炉灰拢好了,就去挑水劈柴去了。

岳文翰也起身了,天色还早,妹子和娘亲都还没起身,他就掏出了昨夜花了半副身家换来的几本书,看了起来。

“既然娘亲和姝儿都让我好好看这本书,那就从你先开始,”文翰对《强体术》本没多少兴趣,只是家里的大小女人都说让他从这本开始看,他强打着精神看了起来。

心底没来由一阵慌乱,倚在客栈院中的门柱上看和书的岳文翰眼皮跳动,他挠了挠头,“怎么无端端心慌意乱,不成,要是让姝儿知道我看书走神,又要说我光吃饭,不长脑了。书上说,扎马步能聚集精神,这就试试。”

晨曦照耀下的空旷庭院中,岳文翰平手握拳,双脚张开与肩膀同宽,含胸吐气,身姿挺拔如松柏,脚尖向前,稳住中心后,深蹲下马,不一会儿,定下了心神。

8仙府

法阵中透出的白光将文姝吞噬之后,“金木水火土”五个大字化成了五色光芒,投入了文姝的体内,炉灰下的法阵彻底消失了。

小长生客栈的厨房不见了,客栈伙计的说话声变轻变远,什么也听不清了。

再度踩到平地时,文姝才踏实了些。

这是在哪里?文姝看到了双鞋履,鞋履的四周,红色的火焰在不断的跳动,她再抬头向上看,在看清了不远处的人时,眼不禁瞪圆了。

十尺见方的八卦阵,八条锁链凌空悬挂着,一名身形高大的金衣男子站立在八卦法阵之中,手腕脚腕全都被链条尾端的五彩枷锁死死扣住。

文姝从未见过长得如此好看的男人,就连曾被她认为生得很好看的陈琅在了金衣男子面前也要黯然失色。

男子约莫二十左右,长发及踝,肤色微红,剑眉斜飞入鬓,鼻若悬胆,薄唇上显出了几分讥讽的笑意。

他的五官之中,最是让人喝彩的,是他的眼睛幽若寒潭,一眼望进去,让人再也移不开眼了。

见了文姝的怔愣样,男子爆出阵大笑声,虽是在笑,却听不半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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