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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弃仙-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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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凝神期的修者?”三人相视一惊,“凝神后期,近金丹的修者。”

他们三人中,大哥是筑基后期的修为,二弟和三弟全都是筑基中期。三人自小一起修炼,配合默契,又修习的是一种功法,联合出手,在了七星山中,算是硬角色,即便是遇到了凝神初期的修者,也可以一拼,这才胆敢生出了掠人夺宝的心思。

想不到这一次的七星山之行,竟还有凝神后期近金丹期的存在。

“大哥,我怎么觉得这一次集市有些不同寻常,凝神期后期,那不都是巨鳄级的存在了,放哪个门派都是镇派之用,跑星云台里参合个什么劲,”三兄弟暗自嘀咕着。

“我听说刚才秦老头发现了个宝贝,也来凑凑热闹,”来人粗着嗓子,四旬开外,秃了个油光发亮的顶,嘴里还喷着酒气,一身装束中最醒目的就是肚间的三层肥油肚腩,腰上勉强栓着根麻绳,中间挂着个酒葫芦。

走起路时,那葫芦嘴撞在了肚腩上,说不出的滑稽。

可在场的几人,全都是屏息抿嘴,谁都不敢嬉笑出声。

那两名负责看守传送阵的筑基中期的传送使慌忙行礼:“杜老前辈。”

那三兄弟也一副恭敬样。

“还是来迟了,”那老头而打了个酒嗝,顿时空气里弥漫起了一股浓烈如火,让人窒息的酒味。

腰间一壶酒,又姓杜,那三兄弟脑中同时出了个人名,杜豪风,号称醉梦散人的杜豪风。

那名大哥眼皮猛跳,心里暗叫不妙,方才二弟的猜测,还真有几分可能。

杜豪风是琅天界中,排在了前十名的修者,今年已经两百多岁。他是名散修,却以不羁的性子,朋满天下,是散修中的执牛耳式的人物。

更重要的是,杜豪风也是名鉴定修,还是鉴定修里,排了爷爷辈的那一号人物。

他方才说的秦老头子,说得又是琅天界的另一号泰山北斗式的人物,山河派的大长老,秦桑语老前辈。

“这块兽皮有些意思,”杜豪风那双因为喝酒,终年红得赛过兔子的眼勉强睁开了一条缝。

“还请老前辈过目,”三兄弟中的二弟,很是机敏,忙将兽皮献了上去。

“这是个驯兽阵,对你们三人倒是有些用处,可惜了,是份残图,”杜豪风平生最爱喝酒,其次就是种些灵花灵草,至于那类让人头疼,直掉头发的阵法之流的,他是丁点兴趣也没有。

不过他活了两百多岁,见识自然比一般的修者高出了许多,才是看了眼兽皮,就认出了大概。

“驯兽阵?是三品的驯兽阵?”三兄弟想不到他们会捡了这么大的机缘,三品的驯兽阵,倘若真是三品驯兽阵,那就意味着他们可以更顺利地捕捉到那只三头地蛟,再配合了“醉王丹”,岂不是如虎添翼。

杜豪风醉眼中,绽出了道疑色,也不回答,只是挥了挥手,将那块兽皮丢还给了三人。这三人看着心术不正,也不是什么善类。

兄弟三人比了个眼色,其中一人进了传送阵,另外两人则是巴结着对着杜豪风行了个礼,这才踱开了。

见那两人也不走远,就在了传送阵附近晃荡着,杜豪风抓起了腰间的酒壶,呷了口酒,又是一个酒嗝,传音询着话:“方才秦老头见着了什么宝贝,你们说一说?”

“。。。”那两名传送使却都是山河门的弟子,方才秦长老离开时,可是再三叮嘱,说是不准将所见所闻泄露出去。

“哼,那秦老儿真以为派了几个内门的得力弟子,就能在七星山遍布了眼线。你们也太小看其他门派了,你们以为,老酒鬼我是怎么知道附近的情形的,”他往了酒葫芦重重一哐,只听得酒浆翻动,葫芦嘴上,一缕玉色的浆气淌了出来,晃悠悠地融进了传送阵里。

旁人只道他爱喝酒,却不曾有人知道,他那只酒葫芦,集合了天地之灵,光是一缕,就如他的一缕分识。

七星山内,每座星云台上,都布了他的一道灵酒神识。

如此的手段,其余的老怪物们,自然也不会匮了缺了。

“杜前辈还请原谅,”两名传送使眼看欺瞒不得,这才吞吐着,将方才的一番见闻说了。

“一块破烂毯子?”杜豪风哼了一声,他的神识只能隐约知道那是件灵宝,至于具体的形貌,那可就不清楚了。

“是块毯子,只是长老见了后,却是喜形于色,更是恳言要将那块毯子买下来,只是那名小童不识天高地厚,一口就拒绝了,”当时的情景,吓得那两名传送使,都傻眼了。

那块破旧的毯子,看着只是用寻常的兽类皮毛编织的。两名传送使一脸嫌恶着,刚要拒收时。

刚巧在附近巡视的秦长老见了,神情大变,将两人痛骂了一顿。

随后从未见过秦长老和善可亲过的两人,见了秦长老摆出了副慈祥祖父的神情,从一粒筑基丹一直到五粒筑基丹,最后更是用了一瓶的筑基丹来做交换。

哪知那名练气未满的小童,从一粒拒绝道一瓶:“在下只是一介练气小修,筑基丹也不知何年马月才能用到,放着也是占地儿。多谢前辈美意,我还是将毯子换成了不会过期的灵石更实在些。”

“噗,”杜豪风一口美酒,悉数喷了出来,喷得左首的那名传送使一脸。

“此话当真?有人嫌筑基丹占地儿?‘好一个灵石更实在’,秦老头你被人始祖爷爷似的供了百余年,今个儿可是吃了瘪吧。解气,真解气,我这就去第三星云台看看那秦老头儿的灰土头脸,顺带去会会那胆大的小道友,”酒葫芦哐啷哐啷着,没人影。

PS:~~谢谢“朱老咪”的平安符,

谢谢“黄靖菲”的粉红票子~~

53宝光异象

“多谢前辈,前辈即是有要事前往第四星云台,不敢再劳烦前辈。在下想在第三星云台,先行游览一番,”夜殊言辞恳切,婉拒了身旁这位老者的护送。

方才在通往第三星云台时,还出了个小插曲,许是她将瑚火毯“修饰”地太过头了,那两名传送使一脸鄙夷着。

哪知旁地一阵风,有名面滑如鹅卵的美髯老者钻了出来。

那老者衣着考究,一身的云纹松枝袍,只见他老眼里绽出了道狼光,抓住了瑚火毯,结巴着:“小兄弟。。。小道友,这块。。。毯子卖不卖?”

随后就是噼里啪啦地一番讨价还价。

从一粒筑基丹到一瓶十粒筑基丹,那老者就如筑基丹是不值钱的菜豆似的,猛地往上要价。

那张神情不变的考究老脸,也变了数变。

边上的那两名传送使的嘴也越张越大,早没了什么修者的气定神闲。

一整瓶筑基丹,夜殊也是心动了下,只是她转念再想,自己还是个练气小修,再说她炼得是什么八荒鼎经,自此以后,以炼鼎息为主,也不知能不能走寻常的修者路数。

筑基丹那样的投机取巧的玩意还不如可以直接流通的灵石来得妥当。

山河门的首座长老秦桑语听罢,手头一抖,扯断了两根美须。

“小道友的瑚火毯至少也是四品之上,”秦桑语瞅着夜殊的那口储物袋,只想瞅出个洞来。

瑚火毯是道天的独门制做,市面上是没有的。

只是准兽王的毛发散发出来灵气,秦桑语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的,至少也得是四品以上的灵毯,至于功用。那可得亲自试试才知道了。

他眼下就想拉着夜殊,直奔第四座星云台的鉴赏阁。哪知这小修者事贼多,还要逛什么第三星云台。

“小道友,第三座星云台都是些不入流的玩意,没啥好逛的,还是第四座星云台好些。你只需跟着我,再或者你干脆告诉在下,你想要拿这毯子换什么?”秦桑语先前还担心夜殊不小心露了重宝,哪知他的那口储物袋也有些效用,还能隐匿灵物。倒也不用担心半路被人截了胡,将人给抢走了。

“我还没想好,”夜殊本也只想换成了灵石。可她眼下人在了第三座星云台,随眼一瞄,此处的珍宝,价格都已经是用数十颗二品灵石才能购买,这可是天价。而且依着秦桑语不停地暗示,若是到了第四座星云台,彼此间的交易都是以物易物为主,极少人才会用灵石交易。

秦桑语还想再追问。天空霍然暗了下来。

只见白日却是出现了一片彩光星空,显出了斗状的七星来。

如此的异景,惊动了山脚乃至其余三个星云台的修者。

所有的修者皆仰头观望。斗状七星,本是自南向北,分别是: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七星。逐一对应了七座星云台。

其中前四星光亮无比,后三星黯淡无光,正对应了后三座星云台封锁之像。

天枢为斗头,摇光为斗尾。

古语有云:七星移,四季生,万物盛。斗尾向东,天下乃春;斗尾朝南,天下入夏;斗尾向西,天下转秋;斗尾面北,天下皆冬。

夜殊等人入山时,方值早春,万物吐蕊,七星之斗尾是指向了东边。

哪知这时,斗尾却是自向移动,斗尾往了西方移去。

随着都尾移动,天枢、天璇、天玑、天权四星光亮渐黯,再是仔细一看,却不是四星黯淡,而是象征第五座星云台的玉衡星光芒大盛,一时之间就盖过了其余四星的光芒。

“第五座星云台将要开启?这是?”秦桑语本次前来,抑是携了其他目的,意外之下才发现了瑚火毯。

他虽知瑚火毯必定也是宝物,奈何眼力不济,一时之间也难以判定此宝。

而玉衡星亮,第五座星云台开启,必定是有人携了真正的重宝入山。

那人一定是来了,秦桑语毕竟是门派中的长老,此番前来,也是带了门派要紧的事来的,权衡利弊后,他丢了一块玉牌给夜殊,“此为第四星云台的鉴赏阁的手牌,小道友若是想在此处闲逛,就先留下来,切忌,身上携带之物,不可擅露。”

他说罢,人化为一抹星光,往了第四星云台赶去。

秦桑语离开不过几息,夜殊就听得了一阵呛鼻的酒香。

还没看清酒香出自何处,酒香就拍了过去,夜殊只来得及听到一阵粗嗓震地耳膜嗡嗡作响:“秦老儿,你且往哪里去?”

“第五座星云台?”夜殊抬头看了片刻,那五颗亮星如同嵌入了白空的五颗夜明珠。

也罢,真要是有了什么重宝,光是看一个个修为高得吓人的老家伙,她就甭想沾染那些什么重宝了。

夜殊摸了摸储物袋,不过既是得了秦桑语的赏识,瑚火毯的价值是必定不低的。

“还是先去找些灵草灵花的种子。道天的那个玉简里,可是留下了百余种丹药,得一一炼制过了,才能开启第二口‘福袋’,”夜殊揉了揉眉心,就要往一家灵花苑走去。

夜殊刚走了几步,“身后有人,”白弥出声示警,方才有秦桑语护着,那人未敢有动静。

夜殊心下警惕,若非情况紧急,白弥约莫也不会呛声,她不动声色着,身旁的神识悉数放出。也只能见了个隐绰绰的人影。

探不清虚实?那人的修为只怕远高于自己。夜殊亦不回头,迈着步子,像是闲散着逛街般,走走停停。

心下越急,越容易犯事,夜姝默念着。

前方的一座灵花苑。吸引她停住了脚步。

第三星云台里,自是有不少的灵花,大多是一二品灵花的晋阶,价格自是不菲。

此处的灵花花苑很有些讲究,花苑分成了左右两侧。右侧贩卖的是些长成了的成年灵草灵花。

左侧是几处高低不一的架子。高处摆放着各式种子,种子俱用了打磨精致的玉瓶盛放着。

低处则是些温养长出了芽来的种苗,光是一颗种芽就值了十颗二品灵石。夜殊边看边摇着头,坐在了柜台里的修者见了夜殊的模样,也知道他是随意来逛逛的,并不上前招呼。

过了没多久,一名身着斑斓豹皮的男修走了进来,他进来时,眼神锐利地往夜殊所站的角落可扫了一眼,随即走到了另一侧。

虽只是一瞥。夜殊已经记起了,此人不就是先前在第一个星云台前,排在了自己身后的三名男修之一?夜殊听了那三人的口音。该不是睿国人。

见了对方的一身兽装,想来是“醉王丹”惹的祸,夜殊吁了口气。脑中想着对策。

星云台内部不准械斗,那人必定不会与她起了正面冲突。

夜殊神识一动,她如今和莲落血魂相依,莲落人还处在了第一座星云台,立时有了反应。

“莲落,我且问你,你认不认得此人?”莲落是个惯偷,在遇到夜殊前,七星山集市她也来过多次。常在这一带走动的修者,她要么“光顾”过,要么也人了个眼熟。

“主人,他是猿三兄弟中的老二,猿子丹。这猿家三兄弟不好惹,不要与他们硬碰硬,”那猿家三兄弟的形貌很突出,俱生了个阔嘴牛眼,喜穿兽皮衣饰,兄弟三人形貌也很神似,只不过大哥猿子洋喜欢着熊皮,猿子丹喜着豹皮,而三弟猿子曲喜着鹿皮。

夜殊心底苦笑,这不是别人找上门来了,“我怕是被盯上了。不过也不碍事,我在第三星云台,星云台里不准私斗,我只用避让着就成了。”

“那可棘手了,猿家的三兄弟,自打出娘胎都是焦不离孟,听说娶了老婆都是三人齐享的,那性子就和牲畜没什么两样。另外两兄弟怕也躲得不远。主人,你确定猿子丹盯上了你?此人阴险无比,又最善神魂控制,他跟着你,就怕要下毒手。他是筑基中期的高手,即便主人有神魂胄护体,也难保遭遇不测。主人,要不你立刻离开第三星云台,赶到第一星云台来,有我护在你身旁,会安全些,”莲落不见得对夜殊有多忠心,可眼下她成了夜殊的妖奴,又要仰仗她来炼丹救助自己的爹爹,不免要担心起夜殊的安危来。

“不,你也说了,猿家三兄弟形影不离,我想另外两人兴许就把守在了第二星云台,等着我调头上钩。我要走也只能往第四星云台走,”夜殊留意到,那猿子丹已经往她的方向看了几次,眼神里流露出来的婪色,仿佛夜殊就是座长了脚的灵石山似的。

“老板,此处可有寒潭兰卖?”夜殊看了半晌,忽的询了一声。

“有,就在右侧的第三个架子,”今日玉衡星动,第三星云台在内的几座星云台,顿时空落了不少,灵花苑的老板一听生意上门,立时来了精神,往了摆有寒潭莲的架子走去。夜殊也跟了过去。

那一处架子正在了猿子丹的左手处。

见夜殊已经走了过来,那猿子丹别开了身去,店内窄小,他又不想让夜殊起了疑心,只得往了左侧的种苗架子走去。

“一步、两步、三步,”夜殊心中暗念,“打。”

54煞婴杖PK连环诈

猿子丹还没意识过来,勾住了什么,还不待看清,身子已经不自觉撞上了灵花苑的架子上。

猿子丹心下吃惊。他又是什么样的人物,倏地收住了撞势,好在只震落装着苗种的玉盆玉瓶上。

只听得稀里哗啦,那价值了多颗灵石的花种全都砸落在了地上。

一截蛇形的藤条迅速地埋进了一旁的花盆里。

猿子丹自知中了暗算,怪叫一声,将那截使坏的摩崖藤连根扯了出来,连盆带着泥砸了个稀巴烂,就要去擒夜殊。

那小童却是脚底抹了油,人已逃出了灵花苑。

那边花苑的老板见铺子里的财物受损,哪肯作罢,扯住了他的衣袖,就要作赔。

“小儿,胆敢算计本大爷。找死,”猿子丹见夜殊逃了出去,更是焦急不已,两眼放绿,自腰间取出了跟杖绿的竹杖,那杖子不过拇指粗细,杖头是一颗寸许高的小头颅骷髅,色泽如玉,周身冒着幽寒之气。

头颅上五官刻画分明,两个深握眼窟,光是看着,就让人脚底生寒。

猿子丹岂肯被纠缠,他枯瘦如柴的五指,立时掐动指诀,眼窟中立时冒出了两道浓黑之气,直钻进了花苑老板的眼鼻。

黑气入体之后,那老板激愤之情顿消,面上罩着层霾气,眼中呆滞无光,没了活色。

灵花苑的老板也是个练气高阶的修者,这两道厉害的黑气,却是好生厉害。

猿子丹的这根灵杖名为煞婴杖,是取了生于尸冢之地的五十年鬼嚎竹,再用了一颗阴年阴月生的死婴孩颅骨,取了邪法,用了六六三十六天炼化而成。

猿子丹赶出了灵花苑,已经没有了夜殊的身影。

“小子倒是有几分谨慎,只可惜你遇到了我。我看你如何逃了出去,”猿子丹桀桀笑道,再是一拍煞婴杖的杖头,只见那颅骨卡拉卡拉地发出了声碎响。颅骨口中喷出了道绿光,往了东向射去。

拐过了几间铺子后,猿子丹果然见了小修者在前方奔走。

“小儿莫跑。否则可别怪了我心狠手辣,”猿子丹追赶在后,那小修者堵进了一条巷道里。

片刻之后,猿子丹将小修者堵进了一条死巷道里。

玉衡星动,第五座星云台开启。所有人的视线都被引了过去,没有人留意到,此处有一名小修者正遇了威胁。“你是何人?为何要对我穷追不舍?”那小修者见无路可退。喘着气,瘫在了一堵墙上。

“你爷爷我是猿啸山猿子丹,小娃娃,你那粒‘醉王丹’很不错,对我们三兄弟的修为很有些好处,识相点,就快些拿出来,”猿子丹步步紧逼。手中的煞婴杖上,那颗骷髅跟着发出了死气沉沉的笑声。

“前辈是看中了我的丹药,尽管拿去了就是了。”那小童面色稍霁,拿出了装有玉蝻丹的药瓶。顺从地交给了猿子丹。

事情未免太顺利了些,猿子丹还有几分不信。他倒出了丹药。仔细嗅查过后,才露出了分满意之色。

“还有你身上的那件三品灵宝,一并交了出来。以你这等修为,坏了如此的重宝,只会惹祸上身,不若交给我,替你妥善保存了,”猿子丹拨弄这手中的煞婴杖。

那小童紧张了起来,不情愿着:“猿前辈,那是家中的传家之宝,是死也不能送于他人的,”他脸色发白,已是被吓坏了。

“看来你也想像那花苑的老板,一辈子浑浑噩噩,神魂供我的煞婴吞食,”猿子丹狞笑着,抚着煞婴颅骨。

“前辈饶命,我交出来便是了,我家五代单传,只余了我一人,断然不能变成了痴傻儿,”那小童像是怕急了,哆嗦着,取出了一个玉匣子。

“极地玉冰,好家伙,里面装得可是什么宝贝,”猿子丹夺过了玉匣,亟不可待地打开了盒子。

数枚红光扑眼而入,“想要暗算,”猿子丹冷笑出声,左手中往了那数抹红光抹去。

“彭”,积势已久,红光化成了数个火球,那焰火熊熊,如朵朵怒绽的红霞,灼热无比。

猿子丹大惊失色,心知这暗器非同小可。

那红霞怪火如同噬骨的白蚁,将他的左手团团簇住,那火及时凶猛,片刻见将血肉吞食一空,皮肉溃裂。

“是品阶真火,”猿子丹惨叫连连,滚在了地上,他呲眼欲裂,眼看那火要往身上袭来。

这猿子丹也是条汉子,他牙关紧咬,右手的煞婴杖挥动,将左手活生生砍了下来。

那只左手在了地上颤了几颤,血肉瞬间萎烂,白骨在了火光中一闪而过,烧成了一滩灰。

再看地上的那口玉匣子里,还留了几根红色的针形火焰草的叶子。

显然是其中的灵宝已被那小童中途换了。

只是猿子丹如何也想不通,区区几根火焰草,居然有如此的威势,那小童也不知用了什么邪法。

十指连心顿失了左手,猿子丹疼痛欲死的同时,也知道这次即便是得了灵宝,他的修为也会大打折扣。

想不到他猿子丹半生纵横,竟会着了一个十余岁的小童的阴招。

“好你个黄口小儿,我今日不杀你,誓不为人,”猿子丹鬼哭狼嚎着,手中的煞婴杖上,婴孩颅骨又生变化,下颌松动,发出了刺人耳膜的婴孩啼哭声。

啼哭声直刺进了夜殊的神魂,她骤身一冷,如同冬日浸进了一潭寒渊之中。

一团阴测测的霾气从了婴孩口中涌出,往了夜殊卷去。

见小童被围在了霾气之内,猿子丹再用了灵符止住了短臂的伤势。

“中了我的鬼哭霾,即便是同皮铁骨,也要化成了一滩烂肉,”猿子丹今日也算是阴沟里翻船,还断了一只左臂。

那团鬼哭霾在了婴孩的啼哭声中,滚滚如乌云,里面似有人在卖力挣扎。

“哈哈,小子。还想挣扎,”猿子丹阴测测地笑着,他的笑声忽的止住了,狐疑着看向了婴煞杖。

只见杖头上,婴孩的啼哭声渐渐落去,口中喷吐出的煞霾竟是恐惧了般。往回收缩着。

再看那团围住了小童的煞霾,也在不断地缩小着,颜色也在不断变淡,像是要被人吞食一般。

“怎会如此?那人究竟是。。。”猿子丹骇然失色,额头冒出了片冷汗。

那煞霾是积累了他数十年的修为。倘若是被吞食,他的修为亦要殆尽。

猿子丹不敢再想,他狠狠心。讲了右手的食指中指,凑进了煞婴杖的口中。

啼哭的颅骨咬住了两根手指,嚼了起来,那一幕很是恐怖,煞婴颅骨上再生异变。

本是无牙的颅骨上,瞬时又生出两排利齿。

颅骨脱开了鬼嚎竹,飞扑着冲入了煞霾之中。

煞霾顿时又黑浓了起来。

猿子丹面露喜色,执住了杖身的残手指节泛白。

正是激烈时。一道五彩白光从煞霾中刺了出来。

只见那婴孩飞颅死死地咬着一把“卍”字刀刃,形成了胶着之势。

刀刃上寒光一闪,“嗖嗖嗖嗖嗖”。刀身一份为五。

“砰”地一声,自煞婴颅骨贯穿穿而过,飞颅被击得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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