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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门歪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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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捉迷藏?”

    没想到她连六岁小孩也会游戏都不知道还敢笑我没常识。

    我好好跟她讲解了一番规则后,红楹兴奋地喊:“好啊好啊,我们来玩捉迷藏吧!”,并且马上抬起泡在清水里的玉足,丝毫不客气地拿我的道袍来擦干双脚,又迅速地把长靴穿上,等着我的吩咐。

    我跟她说:“这样吧,你先藏,我来找你。等我找到你,再轮到我藏你找。”

    “好!”

    我闭上双眼,从十开始倒数,耳边听着红楹咻的一下躲起来了。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

    我睁开眼睛,四处扫视一眼,红楹藏得很好,一点也找不到她的踪迹,我便喊了一声:“藏好了吗?”红楹没有中计,林子里静得只听见鸟叫虫鸣。

    我心里一喜,又喊:“我来找你了哟。”

    又没有动静。

    我蹑手蹑脚地四周走了一圈,嘴里赞着:“藏得挺好的嘛。”然后路线一转,一溜小跑朝上山小径跑去。

    嘻嘻嘻嘻,这招甩人的方法连小师弟都不会中计了,你个笨蛋在这里藏到天黑吧,恕本大爷就不奉陪了!

    才刚跑起来不到几米,忽然听到一阵熟悉的铃铛响声,我大喊一声“惨”,脚踝立刻被红绫缠上,整个人摔狗屎地摔在栽在泥草地上。

    真是小看了这个小贱人的智商了。

    被拖着回去的这十几米路程,我拼命地思考应该如何辩解,直到被红楹拖到她的脚下,我胆颤地回头望向她,只见她脸上有些生气,瞪着我说:“你果然在骗我。”

    我死口否认:“我哪有骗你,还以为你藏在山上,这不,我刚才想上山找你。。。。。。”

    “不用跟我撒谎!”

    红楹有些生气,但也没做出鞭鞑我的惩罚,“你要是不愿意陪我玩也不怪你。。。。。。”就在我出乎意料,没想到她会这么爽快的时候,她又带着些许期待的笑容对我说:“我想到你们清玄道宗山上到处看看,明天你帮我弄一件你们门派的衣服,带我上去到处走走呗。”

    “。。。。。。我还是陪你玩一整天捉迷藏吧。”

正文 第十章 与美男子结下良缘

    第一次与她接触时我就知道,她红楹胆子很大。

    只是没想到她的胆子比西瓜还大!

    换上一身道袍,然后在清玄道宗到处逛,当这里是旅游景区啊!被发现的话,她一个小姑娘又是教主之女,最多被说教一番,特别是掌门老变态见红楹那么可爱,怎么可能会惩罚她,不过我就惨了!

    奈何我有把柄在她手里,她又是位任性的大小姐,我苦苦哀求劝阻没有用,最后还是被迫答应了她的“请求”,还亏本地陪她玩了大半个上午的捉迷藏。我想她肯定太聪明了,平时找不到像我这么机智的人跟她玩。分别时她还不忘再次提醒我明天要带多一件道袍给她,但愿明天不会被人发现。

    中午回去水镜峰屋群,做好饭喂了猫后便去正阳峰养生堂给师妹师弟送饭。

    师妹还是不想跟我说话,弄得我心里像有块悬着的大石一样放心不下。想找鬼医先生给她诊断一下烧到底退了没有,不过她又逃掉了,害我好生担心她。

    师弟照看大师兄一天一夜已经累了,我便让他回去水镜峰休息,只留下我一个人盯着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大师兄。

    。。。。。。是时候上路了,大师兄!

    我把木门反锁把窗户关好,来到大师兄病床旁把小木盒取出,小心翼翼地把盖子打开,将里面的那只毛绒绒的黑蜘蛛倒到大师兄脸上,还谨慎地把小木盒收回纳戒中。

    只见那只毒蜘蛛慢吞吞地从大师兄的额头爬到嘴唇上,在嘴唇徘徊了一会,又慢吞吞地从嘴唇爬到耳朵,想钻进耳孔里,最后慢吞吞地爬到枕头。

    卧槽你倒是咬啊!

    这只毒蜘蛛也太不敬业了,眼看它就要爬出床外,我连忙从袖子里取出昨天师妹给我的那条手帕,盖住那只蜘蛛身上然后隔了层布伸手就捉,准备将它捉到大师兄的裤档里,看它还怎么溜出来。

    然而我伸手就那么轻轻一按,突然拇指一痛,惊忙将手抽回来看,我那拇指多了两个小洞,整只手掌已经迅速地失去了知觉。

    卧槽怎么咬我了!

    我被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颤抖地盯着我这迅速地在失去知觉的手臂。

    完了完了!

    我王一穿越到这个世界,什么事都没有办成,结果这么滑稽就死了?!

    啊!还能抢救一下!

    “鬼医先生!”

    我慌忙地从地上爬起来朝门口跑去,拽了两下没把门打开,才发现这房门刚才被我反锁了,急得我血液流通更快,身体的知觉麻痹得更快。连忙将木栓扳到另一边,将门打开,紧按手臂的脉博穿过走廊冲向鬼医先生的房间。

    “救命啊!鬼医先生救命啊!”

    我一边大喊一边跑,突然双脚一软,失控地摔倒在屋子内的走廊道中。

    小贱人给的这毒物毒性猛得惊人,才半分钟我就连疼痛也变得非常微弱,抬起头往前看,所见之物都变得晃动模糊。我艰难地想要爬起来,却连剩下的另一条手也变得软弱无力。张了张嘴想喊救命,喉咙却只能发出哑声。

    自作孽不可活,可是我TM的还不想死啊!

    就在意识即将消失的时候,模糊中看到前面的房间门打开,一个白影走了过来。。。。。。

    过了许久我才逐渐恢复意识,睡得很香还好像做了个梦。

    猛然想起自己已经中毒身亡,我惊诈地从床上坐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脸,原来还没死。

    身旁有人淡然地问:“醒了?”

    朝那一望,是鬼医先生。

    这里是鬼医先生的房间,非常简朴,唯一值得一提的仅是一个香炉和一个书架。书架上摆满书,整整齐齐的,大都是医药方面的书籍。香炉已经点着,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异香,之所以我睡得那么安稳,大概是这香气的药效。

    我发现自己坐在鬼医先生的床上,慌忙下来,向鬼医先生行拜礼:“多谢鬼医先生救命之恩!”

    鬼医先生一身白袍,一头长发任意地披散在身上,戴着一个白面具,看不见她一点的容貌和表情。平时深居养生堂中,沉默寡言不闻外事。虽然被清玄道宗上下尊称为“先生”,但看她胸前那不起眼的起伏,却是一名女性,所以我才那么慌张地从她床上下来。

    鬼医先生捧着一本药经坐在床边椅子,也不看我一眼,翻了一页书淡淡问:“你现在还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没有了。”

    “那就回去吧。”

    “是。”

    鬼医先生救人无数,从不要谢礼,对于我的道谢想必没有放在心上。

    不过说起来,鬼医先生虽然淡薄名利,却是整个清玄道宗最不能够得罪的人之一。像我这么作死的平时还会笑话她两句,比如笑她平胸先生,当时她看上去懒得理睬我,不过其实心里记仇得很,等我下次有病来治时就要喝极苦的茶药,或是扎几针痛得喊妈的针。这次被她救了一命,我不敢再拿她开玩笑,既然她喜欢清静我更不能够打扰她,便退出了她的房间。

    出了房,我独自走在养生堂的庭院里,看天色已渐黄昏,我估约睡了一个下午。

    回想自己被蜘蛛反咬一口差点挂掉的事,郁闷得顿足捶胸。这趟谋害大师兄又栽了个大跟斗,能够活命全因鬼医先生就在不远。大师兄的主角光环那么强大,要是我再搞事情,真难保证我会不会英年早逝。

    该怎么办呐。

    想起那只毒蜘蛛那么危险不能够放着不管,我赶忙回去大师兄的病房看看蜘蛛还在不在。一打开房门,我就看到了房间里多了个人。

    这个人我认得,他是鸿雪峰凌济之长老的弟子,以前我来正阳峰上课时见过他,好像叫做柳生。他的相貌长得有点妖媚,也可归入美男子的一类,印象中他是很活跃很搅动气氛的人。本来没有什么交情,不过我一进门就看到他站在大师兄的床边偷偷摸摸地在解大师兄的裤带,眼神还有些野兽的热切。在察觉到有人进来后他惊诧地抬起头看向我,那表情分明就是被人捉奸在床。

    “等。。。。。。”

    不给他辩解的时间,我只是思考了一秒就迅速把门关上。

    天知道为什么大师兄的病房里出现了一个男人在解大师兄的裤带,这个人还是个美男子。我王一又不是白痴,自然一眼就看出他想趁大师兄昏迷不醒做出什么天道不容的事情,作为一个合格的师弟我怎么可以破坏大师兄的好事?

    大师兄,祝你幸福!诶嘿嘿嘿嘿!

    我转过身就走,突然听到后面房门打开,回头一看,那个变态男的柳生追了出来,眼睛充满红血丝朝我瞪大了看。

    我顿时被他这副表情模样吓得心里发慌,他这是要干嘛,就因为我看到了他变态的行径所以要杀人灭口吗?还是想把我拖进房间也那个啥了?

    只见他已经朝我伸出了魔爪:“你别走!”

    吓得我尖叫一声撒腿就跑,一溜烟穿过了养生堂厅堂,跑到外面的石板大路上,这里有着几个来来往往的门人,怕那个变态不敢继续追来了,我便放心地慢行,心里面已经在臆想师兄房间的将会发生的里番剧情。

    突然身后劲气袭来,我被当场扑倒在地。

    转过头一看,正是那个变态男柳生,喘着粗气压在我的身上,那野兽般火热的眼神看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路过的门人纷纷驻足,朝我们两人投来异样的目光。

    这个变态男该不会是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把我就地正法了吧!

    我回头对柳生怒喊:“你要搞就搞我大师兄,想玷污我的清白我跟你急!”

    “误会!”

    “我懂!”

    “我现在不跟你解释清楚,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你就是想趁我大师兄昏迷不醒,想对他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呗。你想搞就去搞啊,做男人就应该勇敢一点!等他醒了你就没有机会了。反正我又不会传出去,还不如说我鼓励你去搞我大师兄,你还解释个屁啊!”

    我这么一吼,周围的人听得清楚,视线变得更加扎人。

    柳生脸色刷一下变得惨白,他顾不上我说什么“鼓励”的话,激动地揪住我的衣领喊:“都说你误会了!我是被鬼医先生拽进来帮忙照看王师恩,看到有只蜘蛛爬进他裤子里,才想脱他裤子将蜘蛛捉出来!”

    。。。。。。原来是这样。

    柳生见我这么容易就相信了,他也愣了愣,连忙起身把我拉起来。

    围观的吃瓜群众见没戏看,也都散了。柳生整理整理仪容,打开手中一把扇子,恢复他翩翩基佬风,向我拱手道:“我是鸿雪峰柳长生。”

    “不是柳生么?”

    “这是大家平日里对我的简称而已。”

    “哦。”我也有样学样拱手道:“我是水镜峰王一。”

    柳生显然早已听闻我的大名,后退两步,用扇子捂住吃惊的嘴巴,问:“你就是传闻中那个长得又丑又猥琐修为还很废平时最喜欢吹牛耍赖的王一?!幸会幸会!”

    。。。。。。怎么回事?不是红楹那个小贱人故意损我,而是已经广为流传了吗?

    柳生自知失言,又道:“也没有传闻中那么丑。。。。。。”

    我就郁闷他怎么不将“长得猥琐修为很废平时最喜欢吹牛耍赖”也顺便否定。

    我问他:“是哪个混账这么说我的?”

    “你师兄。”

    我一跺脚,去他娘的大师兄!

    柳生凑到我面前,小声地跟我说:“今天之事不要外传了。”

    我没好气地跟他说:“不用我传,刚才这里那么多人,明天就能上头条了。”

正文 第十一章 说我不是个变态都没人信

    柳生是被鬼医先生叫进来照看大师兄的,现在我醒来,他便向我告辞。看他离开时落魄的背影,就知道今天的事对他造成了重要的心理伤害。与柳生不同,我在山门里没有什么名气,也就没有什么损失,对于被人误会这种事也懒得理那么多。

    我又回到大师兄的病房,经过毒烧散和毒蜘蛛杀人计划的失败后,现在我得正视一个重要的问题:这货身上真的有主角buff。就算他现在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但实际上很可能在我掐他脖子的时候,突然就冲出来一个人把我按倒在地,不可能杀得了他。

    我决定先看看那只蜘蛛还在不在大师兄裤档里,要是它在裤裆里咬了大师兄的小兄弟那自然是好,但万一爬出来咬到师妹师弟那就成了像昨天师妹喝了毒粥那样的蠢事,还是把它捉出来比较妥当一点。

    大师兄的裤带已经被柳生解开,我随手将大师兄的裤子提起一点,凑近点望进去。里面黑溜溜的一片,除了猥亵的棍状物和毛外,并没有看到那只蜘蛛,也不知道是不是钻进大师兄的**里去。

    突然听到“噗咚”一声,我忙抬起头朝门口望去,只见师妹傻傻地站在门口,用手捂住嘴巴,手里捧着的木盒掉在地上洒了一地饭菜。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震惊、不敢相信,还有更多难以言语的复杂感情。。。。。。

    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她怎么会露出这种表情,但过了一秒后,我立刻意识到很不妙!

    “等。。。。。。”

    我连忙把大师兄的裤子提回去,想要跟师妹解释清楚,但只见她二话不说转身就跑。这种貌似刚才发生过不久的场景让我感同心受地明白她在想什么,要是现在不跟她解释清楚,这个变态、禽兽的名号我是跳进黄河里都洗不掉!

    我慌忙从房间冲了出去,朝师妹大喊:“你别走!”

    可是师妹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养生堂,我在后面一边喊一边追着,追出门口时被门槛绊着狠狠摔了一跤,只能眼看着师妹御剑飞走绝尘而去。

    完了完了。

    “师妹!我不是你想象中那样的人!”

    我趴在地上痛哭长啸,迎来了周围路人的白眼。

    等我哭完喊完,再回到病房里清理干净倒翻在地的饭盒后,泄愤般搧了几巴掌大师兄,又在他全身内外乱翻找蜘蛛时,蜘蛛已经不知道爬到哪里去了。最后干脆不管了,由它爱爬哪爬到哪里去。

    突然想起答应了红楹明天给她带一件道袍。

    说起来,十年前我们清玄道宗的道袍都是统一而单调,跟天朝工厂服似的。后来我将新式道袍的设计图递交赵无极那个老变态,他果断就对宗门道袍进行了改革,使得原本单调朴素的道袍变得清丽时尚,特别是女弟子的道袍变成了裙装,别的不说,我和老变态最喜欢闲着没事盯着门内那些漂亮女弟子的大腿看,连三长老雀见都整天穿着女弟子的道袍到处装嫩。

    大长老自然是嗤之以鼻,不过其他门派却纷纷仿效,俨然在修真界掀起一股潮流之风。也因此,我不能将自己的道袍借给红楹,必须想办法入手一件女式道袍,而首选的目标自然是三师妹。

    想想就有点小紧张,我王一居然要做出偷师妹衣服的变态行径。

    等到天黑之后,我抛下那个暂时没有好办法处理的大师兄不管,赶紧回去水镜峰找机会行动。现在我在师妹的心目中的形象肯定已经很糟糕了,要是这次被发现我偷她的道袍,那岂不是被当成变态了吗?或者说,被看成是比变态更加变态的人了吗?

    从正阳峰回到水镜峰,一进门就看到师妹和小师弟一人捧着一张被子准备出门。

    小正太看到我,有点意外道:“二师兄你怎么回来了?我们刚准备去养生堂呢。”随即小正太又说:“师姐和我商量了一下,以后就由师姐和我一起去照顾大师兄,二师兄你就在家里做饭,这样好不好呀二师兄?”

    一听就听得出来里面有别的意思,师妹是为了防止我会对大师兄做出禽兽的行为才这样安排吗?

    小师弟看起来没有从师妹那里听到什么奇怪的事情。我朝师妹瞄去,一对上视线师妹就马上神色复杂地别过头,拉着一脸茫然的小师弟想赶紧从我身边走过去,被我一手拦下。

    “师妹,你要信我!”我非常严肃地说。

    “让开。”

    “那是一场误会,我是看到有只蜘蛛爬进大师兄的裤子里,才。。。。。。”

    她厌恶地白了我一眼,“怎么可能那么巧?”

    “就是那么巧!”才怪。

    “再不让开我就踢你!”

    我张开双臂拦在门口,“就算踢我也不会让开!”

    立马我就被师妹一脚踹到角落里,师弟吃了一惊喊了声“二师兄”想过来扶我一把,被她拉回来告诫道:“不要跟你二师兄走太近。”然后鄙夷地瞪了我一眼后,拉着小正太跑掉了。

    我赶忙爬到门口,朝她和师弟下山离开的背影惨痛地大喊:“那是误会!我不是基!我真的没打算对大师兄做什么伤天害地的事!”

    突然一阵天空电闪雷呜,吓得我连忙缩回屋子里。

    以后这种昧心话还是少说为妙。。。。。。

    师傅不知道何时从哪里冒出来,无声无色地从我背后爬上来,用尾巴撩我,“阿一,你又做了什么变态的事?”

    “没有。”

    “为师从小看着你长大,我了解你。”这只蠢猫要是真了解我就不会是这副坏坏的表情,只见它伸了个懒腰后用肉球拍了拍我的头,道:“为师想洗澡。”

    “是。。。。。。”

    今晚天空上的云很厚,是一个月黑风高之夜。

    替师傅洗完澡后,它回房间去了,不知道是练功还是在睡觉,估计后者的可能性高很多。

    师妹今晚不回来其实对我来说是件好事,原本我还在苦恼怎么从她房间偷件衣服来着。这下好了,趁着师傅也在睡觉,我提着一盏灯偷偷溜进师妹的房间里。

    师妹的房间里有着淡淡的花香,是我在山下的有来镇给她买回来的香袋香味。虽说她是个女孩子,不过她的房间算是我们水镜峰最乱的,一些衣袜就那么凌乱地扔在地上,床上的被枕也没有叠整齐,大部多数时候都是由我帮她收拾,要是她一个人肯定是这里不用多久就能成狗窝。

    我承认我作贼心虚,平时进来师妹的房间倒没有觉得什么,今天却是有点畏畏缩缩,三步一回头,确定不会突然有个人冒出来才敢走下一步。小时候师妹的衣物是我洗的,后来忘记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不允许我碰了。不过收晾衣服我还是会顺便帮她收一下,我连她的内裤都知道藏在哪里,一件道袍自然不在话下。

    熟悉地打开她房间的衣柜,翻出底层的一件女子道袍拿了出来。相信师妹有那么多件道袍,少一件一两天肯定也不会察觉到的。

    我抱着师妹的道袍露出了骖人的笑容,拎着油灯要从她的房间离开时。我转头到门口一看,看到师傅从门旁偷偷摸摸地探出半个头,一双钛合金镭射猫眼直盯着我。它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内心肯定是说不清的复杂。

    我手里的提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熄了。

    “师,师傅。。。。。。”

    师傅直摇头,那神情就像早就料到会是这样,“阿一,你终于还是做出了这种事。”

    我跪在地上,激动地喊:“师傅你听我说,我只是想借师妹的道袍一用,没有别的意思!”

    “你想怎么用?”

    “。。。。。。”

    “自首吧。”

    真是哔了猫了,我最近怎么做啥坏事都会失败!

    我默默地站起来将师妹的道袍塞了回去,拎起提灯出了房间。

    师傅在门口一副嫌弃我的模样说:“今晚你就在外面跪着好好反省,在你师兄醒来之前写一万字检讨书给我。”

    “是——”

    “再做出这种事情为师就阉了你。”

    “是——”

    师傅唉声叹气地摇着尾巴离开了。

    我走到外面的院子地,找了块平坦的草地跪下,反思自己到底是哪里暴露了,使师傅会对我的人品起疑心。时而望望被风吹得像魍魉般舞动的树影,时而望望天空那轮被云掩遮得若隐若现的月亮,想数星星都数不了。

    好困、好冷、好无聊。

    师傅那些惩罚的说话还是听听就算了,以它蠢得一塌糊涂的性格,说不定明天就会忘记了今天的事。

    还是回去睡觉吧。

    我站起来拍拍沾了点泥土的裤子,走回自己的房间里,想着明天该怎么向红楹交待,天知道那个坏点子多多的妖女又会搞出什么事来。

    无奈之下我拿出了一件自己的道袍,又拿出剪刀和针线,在油灯的弱光下裁改道袍。作为水镜峰的首屈一指的居家小能手,将一件男道袍改成女道袍并不是难事,只是太费时间和精神,嫌麻烦而已。而且这男道袍改成女道袍可以,但是将女道袍改回男道袍就办不到,因为自从道袍改革后女弟子道袍的布料变少了。。。。。。

    外面是虫子杂乱的呜叫,还有晚风吹竹子那扬扬洒洒的声音。

    剪剪缝缝直到群山云海的边际红日初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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