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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水离愁-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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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鹏牵住清霜的手,拉她在身边坐下,默默地帮她整理被风吹乱的头发:“清霜,你是个好老婆,但有些事你真的帮不上忙,就别瞎*心了,当心你自己的身子吧,看你穿的也不多,就跑出来给我添衣裳。”说着将清霜给他披的棉斗篷解下来裹住了她。
清霜得了相公的体贴,苍白的面孔上泛起一些红润,含笑低头,这一瞬间,简直美得令白鹏心醉神迷,于是他往长椅上一横,躺在了清霜腿上,脸贴着她温热的小腹轻轻蹭。
清霜就拿棉斗篷当棉被,拢住相公搂入怀中,在他身上轻轻拍打。
白鹏闭眼享受这温暖,心情平静许多,微笑道:“你不必说话宽慰我,这样抱着我,比什么都强。”
清霜轻声道:“妾身委实傻得很,难以为相公分忧。也只能管管家里,让姐妹们相处和谐,不要争风吃醋给你添乱。”说着微微叹了口气,“那些大事,好在有静儿妹妹帮你。”
这一句话顿时让白鹏心烦意乱,从清霜怀中挣脱出来,在湖心亭背着手来回踱步。
“相公,怎么了?”清霜诧异问道。
白鹏摇摇头,也不想解释,只道:“晚上那顿饭,我不想吃了,你们几个自己吃吧。”
清霜连忙站起:“怎么……千千每天都问帮主何时回来,小桃也很想你,姐妹们终于能和相公一起补吃年夜饭,也不耽搁多长时间……”
白鹏摇摇头:“我不是没时间,是没心情!”说完快步逃离湖心亭,沿长廊上了岸,恰在此时,俞佰通扭动矮胖身形喘息着小跑而来:“帮主,东西拿来了,请过目!”
白鹏接过来一瞧,都是些数字清单和证人证言之类。心头一阵烦闷,挥了挥手,令俞佰通即刻离去。他不自觉地存着些掩耳盗铃的意思,似乎只要俞佰通不揭发,司徒静的贪污行为就不存在,一切都怪俞佰通,懒得跟他再说话。
俞佰通也不以为意,笑眯眯地告辞而去。
白鹏拿着那些证据,边走边看,一度忍不住想全部撕掉“毁尸灭迹”,又想立即召司徒静来对质。最后还是忍耐住,决定先确认此事真伪。众多数字看得人头晕,不过眼下有一个人最适合帮忙处理这件事。
白鹏拿着一摞证据,直奔秋水阁二楼,进入小涛的房间。
小涛连着几天没休息好,这时已经侧身面朝床里睡得香了。被窝上方露着一抹白嫩嫩的肩,下边探出半截纤细修长的腿,显然是已经脱了衣裳。
白鹏坐到床边,先在她脚底心轻轻一挠。
小涛脚一颤,缩回被窝里去,随后“嗯”了一声,翻身过来,睡眼惺忪看着白鹏:“怎么才回来……”便将被窝掀开半截,邀他进去。
白鹏看被子里雪白一片,笑道:“香香,你睡觉怎么要脱精光的?”
“一直等你呢!总也不来,我才睡了……”小涛揉了揉眼睛,撅嘴嘟囔。
小涛是白鹏眼下最宠的新欢,他也答应过“快去快回”,要立即回来相陪。只是他在书房忍不住与小白亲热一场,此刻又焦虑司徒静的事,其实已经一点心思都没有了,不过眼前被子猛然一掀,那迷人的奇异体香又热烘烘扑面而来,他终究忍不住脱鞋上床,钻进被窝。不过正事仍要办,一手搂住小涛,另一手还是拿过那些“证据”,举到小涛眼前。
“香香,你在米行管账多年,这些东西看得懂吗?”
小涛打个呵欠,慵懒地靠在白鹏胸口,伸手扒开他衣襟,在他胸膛上轻轻抚摸,同时眼睛迷迷糊糊扫过那摞纸:“这是什么?”
“我手下一个重要部下贪污的证据。”
小涛闻言,顿时来了精神,接过那摞纸,直直坐起,认真阅读。
白鹏一笑,将光溜溜的小涛拉回怀中,扯被子盖到她胸口,叮嘱道:“躺着看,别冻着。”那手拽完被子却再没有抽出来,捧住小涛右侧的丰硕宏伟处,搓扁揉圆地鼓捣。
小涛“咯”地一笑,手臂下压阻止:“臭臭别闹!我现在需要专心!”
“唉,好吧,不捣乱。”白鹏说着,却松臂放开小涛,整个人潜入被窝中去。
“哎!你干什么!说了不捣乱的!”小涛拼命想并拢双腿,却还是被白鹏钻到中间去。
“我真不捣乱,再闻闻我家香香的香气而已。你专心看你的!”白鹏言行一致,果然并不乱动,只是脸颊贴着小涛的腿根,鼻尖轻轻触在花瓣上,细细体会那青梅一般酸溜溜的清香。
小涛紧张了一阵,见白鹏没做什么,就继续翻动纸张,研究那些“罪证”。
白鹏的忍耐终究是有限的,过不太久,便伸出舌去,用心品尝酸香滑润的口感滋味。
小涛只坚持了片刻,便将纸张向旁边狠狠一甩:“好了好了!来吧!”
白鹏向上爬回,从小涛胸前的被窝露出头来,看着她笑道:“你看完了?”
“只看这些没用,还要看总账,再去世面上核对价格。”
“好!咱俩一起去!”白鹏口中说要“出去”,下面做的却是“进去”,熟门熟路,长驱直入。
小涛喉中先发出些舒服的咕哝声,又微笑道:“这是我的夫家,我的床,咱们这一次,意义非凡!其实洞房本该是这里,不该是那家破客栈。”
白鹏笑道:“谁叫你那么美,还那么香,害我半路上就忍不住。”片刻后,又忍不住感叹,“香香,你这地方比几天前可宽敞多了,也不喊痛了,可惜我也不如那时候舒服了。”
“胡说!我好好的,明明是你自己磨细了!”
“……好吧,我输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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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多久,白鹏吩咐备了“紫竹居”,领着脸上绯红尚未褪去的小涛出门上车。
奢华的“紫竹居”马车又令小涛赞叹,她最近车坐得多,但都是两轮小马车,拿烂稻草当座席的,这四轮“紫竹居”不但宽敞平稳,里面居然还有软榻与棉被,配着暖炉和熏香。
“如果咱们回来坐的是这辆车,恐怕熬不到客栈,我就被你……”小涛纵然现在脸皮厚了许多,说到这里还是脸色泛红,掩口而笑。
白鹏却没了调笑的兴致,毕竟这趟出门是去确认司徒静的贪污证据,不由地看着手中那摞纸,一阵阵发愣。
小涛察言观色,忽然问道:“臭臭,这个贪污的司徒静,是个女人吧?”
白鹏默默点头。
“你很喜欢她?”
白鹏继续点头。
小涛轻叹一声,不再提问。
白鹏忽然扭头望着小涛:“我喜欢她胜过一切,但你不要因此受影响,该怎么查就怎么查,我只要真相!”
这回轮到小涛默默点头。
******
到了鹰堂分舵,自然见不着司徒静,她这些天都住在丽人堂水月轩。而帮众们大多放假回家过年,鹰堂冷冷清清。
恰好鹰堂二号人物“幻鹰”姚谦值守,到门口热情迎接帮主。白鹏对这位顶尖高手非常尊重,也问寒问暖一番。
寒暄中,白鹏假装随意提到:“鹰堂兄弟们过年了还被欠饷,是我计划不周,对不住大伙了。”
姚谦笑容微微一滞,眼神略有些游移,随即哈哈大笑:“没关系,都是自家兄弟,大伙跟着帮主是义气,并非贪图银子,何况又不是不会补发,帮主何必抱歉!”
白鹏七岁起就被鬼仙子训练通过神色分辨他人是否说谎,姚谦的表现令他大失所望,果然鹰堂的人没有被欠饷,却都按司徒静的吩咐守口如瓶。
接下来懒得再跟姚谦多说,白鹏很随意地介绍小涛是自己新夫人,即将被委任为总舵账房副总管,也是周总管未来的接班人,她以前在米行管账,却不知帮会的账目做法有何区别,希望鹰堂的账房夏先生可以多多指点。
姚谦闻言,便叫来夏先生一起喝茶叙谈。夏先生讲了些帮会账务的不同之处,小涛趁机假作天真地表示想看看鹰堂的账本是什么模样。
姚谦神色当即就有些不自然,帮主明摆着是来查账嘛!但事已至此总不能阻拦,便放任他们跟夏先生看账去了。小涛查得极为仔细,人也聪明,遇到与贪污嫌疑有关的支出名目,并不直接开口,而是夹在许多不相干的问题中偶尔提出来询问。
白鹏在一旁看着,心情虽然依旧烦闷,可发觉小涛如此细致精明,自己在账目管理上果然有了好帮手,多少是个安慰,脸上也有了笑意。
从鹰堂告辞出来,两人又去找市面上的石材、木材销售商,尽管过年并不做买卖,可是一路打听着还是找到部分居住在本地的商人,小涛又是细细询问。
返回丽人堂的路上,由于小涛聪明过人,已经将总账中有关数字都牢牢记住,手边没算盘就默默心算,最后得出结论:“臭臭,你那个司徒静,仅在工程一项上就贪污了一万二千七百多两,另外几件抄家罚没之类的咱们没来得及查,如果举报者所言属实,加起来总数就是一万八千两左右。”
“好,知道了。”白鹏望着车窗外失神一阵,才转向小涛,“香香,静儿不是我的妻妾,但她在我心中之重胜过妻妾,我绝不能失去她,就算她贪污一百八十万两,我也不会重重罚她。”
小涛低头不语。
白鹏将她拥入怀中:“香香你也别吃醋,以后帮我好好管账,正室夫人只能管家里每月几百两的开销,你却帮你老公管着一府八县所有的买卖,甚至多年以后,没准管着全天下,你对我有多重要,自己去想!”
小涛轻声一笑:“我才不会吃醋。臭臭老公是相貌清秀智勇双全有情有义的大英雄,别的女人若是不喜欢你,我还要鄙视她的眼光。你若不是到处留情的性子,我也做不成你老婆,这都是命。”
说着她仰头在白鹏唇上一亲,“你身边女人一定少不了,新欢也总会胜过旧爱,我不可能靠着身上香气就一辈子得宠,但我已经下定决心,一定努力做你最重要的女人!”
白鹏被她一番话说得心都融化了,将香喷喷的小美人搂紧了几分,叹道:“静儿的心思要是能跟你一样,该有多好!一个单身女人,连自己的房子都没有,贪那么多银子干什么!”
说到这里,白鹏心中一纠:“对啊!她贪这么多银子究竟为什么!”顿时归心似箭,打算一进丽人堂,立刻直闯水月轩,向司徒静当场问个明白!
第二百二十八章 好聚好散
回到丽人堂,白鹏果然直奔水月轩。
那些司徒静贪污的证据白鹏没带着,而是叫小涛拿回房收好,因为他根本没打算将静儿治罪。以前俞佰通贪污,白鹏也没把他怎么样,何况心爱的静儿?今日只考虑怎样突然点出这件事震住她,再好好敲打敲打。
在白鹏身边女子中,司徒静是给他感觉最奇怪的。除了那个一见钟情却又追之不得的周雪晴不好相比,他最爱的毫无疑问是司徒静,完全割舍不下。可是平时只要想到她,心里又会很烦。十次见面,八次吵架,这让人实在受不了。
趁着捉到她贪污把柄的机会,该好好给她一个教训,打击她的嚣张气焰了!
穿过水月轩大厅进入庭院,白鹏大步走向北侧的上房。路上问一名惊讶行礼的丫鬟:“司徒香主在里面吗?”
“回帮主的话,司徒香主一直在里面!”
白鹏点点头,脚步毫不停留,推门而入。
屋中只有一名翠绿罗裙的少女坐在大铜镜前梳妆,却没见到历来一身黑色劲装的司徒静。白鹏下意识退了出来,正想再去问丫鬟,忽然愣住了,又转身返回屋中。
绿裙少女已经转过脸来,看着白鹏一笑:“你来了?”
“静儿!你今日怎么……”白鹏目瞪口呆。司徒静不但穿了裙装,还描了眉眼施了脂粉。平日里一向清丽中带着刚毅的面孔此刻变得明艳动人,英姿飒爽的气质也换成了温柔妩媚。
司徒静看到白鹏惊呆的样子,笑了笑:“我美吗?”
“美,你一直都美!”白鹏痴痴地走近,手却犹豫着不敢往她身上放。
还是司徒静抬起白鹏一只手,搭在她肩上,身子仍坐着,斜靠在白鹏怀中:“你忘了?有一次,咱俩吵架,我踢了你心口一脚,你生气不理我了。第二天我穿了这样一身,你一看到,就原谅我了。”
白鹏笑了:“不会忘的,那次惊艳之后,我没忍住,就把你……嘿嘿……从此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司徒静的声音有些伤感:“对啊,我是你的女人。可我总把自己当作犯颜直谏的下属,偏忘了是你的女人。重新穿上这身,是向你赔不是,希望你原谅我,忘了我那些恶形恶状。”
白鹏这时已完全忘了自己的来意,在司徒静身上轻轻抚摸,柔声道:“没关系,你跟我吵,都是为了公事,我不记仇。”
“不记仇,说的容易……”司徒静从椅子上起身,却抱着白鹏的身子跪了下来,泪汪汪地仰视他,“我跪下向你认错,不该有点事就凶巴巴骂你。你是不是早就讨厌我了?”
“没有……”
“以前你三天两头找借口来跟我腻在一起,可是现在……”司徒静抹去泪水幽幽叹息,“现在你没有大事根本不会见我,我邀你同去宜兴一起待几天,你答应了,又反悔……”
“静儿,我不是反悔,是真的负伤了,在养伤……”白鹏声音微微颤抖,“你是我的心头肉,别人不能比。只是有时候咄咄*人,确实……有点……”
“好了,别说了,再婉转,也是一个意思,你讨厌我!”司徒静抱紧白鹏双腿,脸贴了过来,却被硬物一顶,她向那里一瞟,伸手抚摸,仰头笑道,“你不想我,它却想。”
白鹏略带羞意,笑道:“它想,我就想,我想,它也会想。我们两兄弟是一条心。”说着身子下意识向后缩,却被司徒静更紧地抱住。
“别动!让我亲亲!”司徒静伸手除去诸般阻隔,将硬物捧了,在前端亲吻几下,轻舔片刻,随后整根放入口中去,缓缓点头,吃得极为陶醉。
司徒静口舌技艺很一般,但能这样做,在白鹏记忆中,算上今天也才第二次,平时她什么奇怪做法都不肯的。这种温柔顺从姿态下的司徒静,已经足够让他爱到发狂。
很快白鹏就不能再忍,将司徒静一把抱起,放到床上压住,也顾不得脱衣,掀裙分腿,拨开丛林,猛一挺身,便闯进阔别已久的门户,克服温软紧绷的纠缠,连根直入最深处,这一刻他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一并填塞进去。继而才开始疯了一样猛烈进退。
水汪汪的狭窄巷道被他凶狠冲杀,发出一阵密集悦耳的啧啧声。
司徒静已经被白鹏冷落了一阵子,刚被撑开时还有些不适应,急着叫“轻点,疼!”然而时候不长就快活得全身颤抖,狂乱哭喊“用力!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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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雨过天晴,白鹏才腾出手来,脱去两人衣服,拉被子盖了,口鼻钻入司徒静腋下密林,心满意足地享受她出汗后更加浓郁的兰麝气息。
司徒静自从迅速攀上快活顶峰后,盘在白鹏腰上的双腿向两边一落,整个人就烂泥般瘫软仰卧,再没动过,如白鹏所言,“她在床上像死尸一样无趣”。
可是,与真正心爱的女人亲热,感觉自然不同,无需花样技巧,白鹏都是从心底里快活出来,不仅仅身体舒服到爆发,连灵魂都几乎欢呼着飞上天去。
见司徒静长时间凝视帐顶不说话,白鹏小鸟依人一般将头枕到她肩上:“你怎么不理我?”
别的时候都是女人对白鹏撒娇,白鹏也只有在司徒静面前才会时不时撒个娇卖个乖。
过了片刻,白鹏又“嘿嘿”一笑:“你一定猜不到,我今天来找你,是想说什么事。”
司徒静却不问是什么事,像男人搂女人一样将白鹏拥在怀中轻轻抚摸,轻声道:“我也有件事想告诉你。”
“你是什么事?”
“我已经过期整整一个月,没来月事。”
白鹏却不明白她什么意思,看看司徒静表情,问道:“这个……没来月事,就怎么了?”
司徒静微微一笑:“也说不好,我平时就不大规律,最近或许太忙,只是累着了。”
“嗯。”白鹏胸中怀着浓得化不开的爱意,在司徒静身上轻轻亲吻:“你的确辛苦,事情尽量让别人做,以后多来丽人堂,我以后也会好好体贴你。”
司徒静凄然一笑,轻声念叨:“以后……”一翻身将白鹏压在下面,俯视着他,从眼中流出泪来,一颗两颗,都滴在白鹏脸上。
白鹏有些诧异:“你怎么了?忽然又哭了?”
司徒静的表情越发伤心,抽泣问道:“你去查我的账,结论是什么?”
白鹏顿时脸色通红,本来想打司徒静一个措手不及,黑着脸闯进来训斥她,“震”她一下,也出一口以往被她训斥的恶气。没想到她早已知道,却在自己已经彻底投降,对她柔情蜜意的时候忽然提出来,反而震了白鹏自己。
事已至此,白鹏只好回答:“既然有人举报,我总要查一查,但是静儿,在帮里你是我最亲近最信任的人,也该以身作则,不能让别人说闲话。”
司徒静用力点头,泪水却决堤一般奔流:“银子的事,我没话好说。但是,你可以直接问我的,却瞒着我,当着我手下的面去查账……”
到这个份上,就算两人赤身相对的情景不符合预想,白鹏也该按照计划,就着贪污的话题狠狠刺一刺司徒静,让她以后再也不好意思假装一贯正确。最好能将她吓得惶恐了,才表示原谅她,告诫她下不为例,最后再搂住她亲热亲热加以安慰,这是之前他对小白的套路,有些儿戏,但效果很好,小白以后必然再也不敢肆无忌惮诋毁司徒静了。
于是白鹏皱起眉头,假装生气:“你承认,那一万八千两是你贪了?这不是小数,不罚你肯定不行。”
“我没贪!”司徒静用力摇头,泪水也像雨滴一般甩向两侧。
“你没贪?我亲自查的,这可是证据确凿!”白鹏没想到司徒静居然抵赖,有些生气。不过看她光溜溜坐着,怕给冻坏,还是拉她躺下,用被子盖住。
司徒静闭着眼睛,胸口剧烈起伏一阵,渐渐平静,用被子擦了擦泪,看向白鹏,笑道:“我不想跟你吵架。吵了太多次,这次不吵了,免得你以后几十年,每次想到我,最后一个印象还是吵架。”
白鹏心里一突:“什么?什么最后一个印象?”
司徒静笑了笑,却又有泪水流出:“自从手下报告了你查账的事,我就开始梳妆等你。好聚好散,最后总要给你留个好印象。你以后想起我,还能有些留恋,这就够了。”
“胡扯!什么好聚好散!我又没说要革你职!”
司徒静摇摇头,起身穿好了裹胸小衣,拿块手帕在两腿间擦了擦,却没再穿她的绿裙,而是下床找到她黑风队制式的黑色冬装,一边套裤腿,一边低声道:“你想怎么处治,我不关心。但从你去查账起,我就已经非走不可。”
司徒静穿好衣服,又取了一个布口袋,将梳妆用品和那身绿罗裙都仔细放入袋中。
白鹏看司徒静一副打包走人的样子,心中慌乱得不行,急忙穿好自己衣裤,跑过去扯住司徒静手臂:“静儿,什么都好商量,如果我冤枉你了,我道歉!你怎么能走!”
司徒静将口袋系好,从墙上取了剑,拿在手中:“你看好了,我的行李只有这些,从娘家出来,只带了一把剑,一身衣裳。离开血手帮,也只有一把剑,一身衣裳,这身黑风队的衣服我穿走了,留个纪念。所谓贪污的银子,连你发给我的几个月薪饷,都在鹰堂库房,我一文钱也不会带走。”
“静儿,你什么意思啊静儿!”白鹏这时已是涕泪横流,声音也改了哭腔。
司徒静也抽了抽鼻子:“我的意思是,我不贪你一文钱,我做的每件事都是为你好。如果你拨款及时,不乱花钱去搞慈善,我也不会想方设法弄那些银子。善堂不能帮你抵挡玄武会和魔教,只有鹰堂才是你的拳头,我走后,鹰堂这些兄弟你好好维持着,别再欠他们的饷。”
“我知道了静儿!你没贪污!你说清就好了,干嘛要走!”白鹏喊叫着,伸手去抱司徒静。
司徒静推开白鹏,却在他肩上轻轻抚摸:“我不是意气用事。咱们之间,谁冤枉谁不是问题,吵架拌嘴也不是问题。我做你的属下,也做你的女人,这两种身份我已经区分不开,也懒得区分。我相信无论哪种身份,咱们都是彼此贴心,不离不弃。我愿意追随你到底,就是因为信任。”
司徒静长叹一声:“从你瞒着我去查账,我就知道了,信任已经不复存在。既然你不再信任我,我对你的信任也就彻底破碎了,不如好聚好散。”说完她转身就往门口走去。
司徒静说她对白鹏的信任破碎了,白鹏此刻却是整颗心破碎了,哭着追在司徒静身后:“静儿,我错了,你别走!”
司徒静并不答话,也不停顿,离去的脚步异常坚决。
白鹏到了门口不好再追,怕丫鬟和守卫看到自己哭泣,又伤心又愤怒,高喊:“你是跟我赌气吗?我告诉你,假如你真走了,我绝不去你家求你回来,绝不再跟你说一句话!”
司徒静终于停住脚步,却不回头,只轻轻一笑:“帮主,你该长大了,江湖不是扮家家。我走了,就不会再让你找到我。”
说完,司徒静加快步伐,迅速远去,穿过水月轩大厅,没了踪影。
第二百二十九章 泉台驿,必杀令
白鹏被女人抛弃也有过几次了。但加在一起都比不过司徒静离去带给他的伤痛。
情越深,伤害越重,这个道理他早就懂,只是又加深了一层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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