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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水离愁-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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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并肩在车中坐了,司徒静说道:“帮主,你得防着些俞香主,这人算盘很精。”
“孟帮主遗言,让我凡事多请教俞香主的。”
“向他请教几句没关系,但帮主要记得,人人都有私心的,不会公而忘私,只为帮主打算。”
白鹏听了这话,心中一动,感觉有理,又看向司徒静:“静儿,你呢?你有私心吗?”
司徒静望着地板,沉默了一阵,说道:“自然是有的。”
白鹏饶有兴味地问道:“你的私心是什么?说出来让我听听,我一定满足你。”
“静儿的私心,就是全力辅佐帮主。”司徒静微微一笑,也扭脸看着白鹏:“帮主越顺遂,就越离不开静儿。只要能一直跟在帮主身边,静儿就要什么有什么,哪还需要别的私心私利?”
司徒静这话说得真诚,眼睛再脉脉含情望来,白鹏积蓄一上午的怒火顿时消融,伸手搂住了她,柔声说道:“静儿,这两天多亏你在,就好像寒夜里身边有个火盆,总能暖着我。”
“静儿愿做一个火盆,暖着帮主一人。帮主却像阳光普照,暖着许许多多女子。”
“哈哈,静儿也会吃醋?”白鹏笑着搂住司徒静,凑近了细看她。
司徒静为帮主“普照众女”的事吃醋而微微撅了嘴,又因为被搂在他怀中而娇羞低头,那神态让白鹏越看越美,越看越爱,情不自禁向她吻去。
车上颠簸,亲嘴不便,亲脸又不过瘾,最佳目标就是脖颈。吻脖颈最大的好处是就着领子便于感受对方衣服里透出的体香。如今白鹏哪怕闭着眼睛,只凭鼻子也能分辨出谁是苏柳,谁是小黛或陈思梅。至于青茗,更不必讲了。
说是“体香”,未必真的香,只是由汗水以及上身和*某几处部位分泌的湿气所生,既出自先天,又与后天体质和食物有关,谈不上香臭。就如相貌,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是美是丑,各人也都有自己的评判标准。
许多动物纯以气味求偶,鼻子一嗅便定了终身。人就要复杂许多,门第、身份、身家、长相、品行,样样都要盘算,却与气味无关。然而洪荒远古流传下来的天性依然深刻于人们骨髓之中,多数男女亲近时,气味总能不知不觉间摧人情动,白鹏就是其中一个显著例证。
前一次在大柳树下亲吻,司徒静身上强烈的茉莉花香只是来自衣服上的熏香,让白鹏感觉香气怡人,舒服愉悦,仅此而已。这次花香淡了许多,就让白鹏嗅到一些别致的气味,顿时令他心跳加快,对怀中的司徒静加力抚摸,从高雅的心灵交融迅速滑向庸俗的身体渴望。
司徒静那气味不但奇异,而且浓郁,无需像对苏柳等人那样刻意去嗅,自然就钻入鼻孔中来。白鹏情不自禁就将鼻子探入她领口反复深深吸气,细细品味着,越来越迷醉。
司徒静忽然惊慌起来,身子向侧面一倒,脱离了白鹏怀抱,在榻上连滚带爬地退出数尺,靠在竹壁上,脸上神情焦虑中透出些不知所措。
“怎么了静儿?出什么事了?”白鹏被她这突发举动弄愣了。
司徒静低下头不说话,片刻之后,用手指抹去一滴泪水:“我天天洗,天天换衣熏香,偏偏昨晚忙得没顾上这些,偏偏今天就与帮主亲近……”
白鹏茫然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司徒静继续拭泪:“帮主已经闻到了。我爱出汗,身上总臭臭的,堂哥堂姐从小骂我‘狐狸静’,我都恨死自己了!帮主知道了一定嫌弃!”
“哈哈,我的宝贝静儿,你想到哪去了!”白鹏抓住她手,“我喜欢你这气味,才使劲多闻两下,怎会嫌弃你?你这又不是狐臭,我们村茂发叔有狐臭,我都不敢接近他一丈之内,而你不同,如兰如麝的,虽不比花香,却也非常好闻。”
“真的?可我堂姐说是……”
“你堂姐喜欢你吗?”
“……她是长房的,识字习武却都不及我,容貌也不如我,所以一直讨厌我。”
“她讨厌你,恨你,自然恨你的一切,包括气味。你就算是一朵活茉莉,她还是说臭。我却不一样,”白鹏将司徒静拉回怀中,“静儿,真心说一句,你身上香得很,我本就喜欢你许多地方,如今又多了一条喜欢。”
司徒静仰脸看着白鹏,笑得甜美,又有些娇羞:“真的吗?帮主不是在哄静儿开心?”
“我哄你做什么!你我如此心心相映,还需要说假话来讨你欢心吗?”
“嗯!”司徒静脸色越发娇艳,靠进白鹏怀中,喃喃道,“堂姐一句‘狐狸静’,让我难过许多年……”
“来,再让我闻闻,好吗?”白鹏凑到司徒静耳边低声道。
“嗯……”
白鹏将她轻轻放倒在榻上,忽听车夫老王大喊:“帮主,丽人堂到了!”
白鹏一声长叹,随即眼珠一转:“老王,我要在湖州城巡视,拉着我东南西北转一圈!”
“好嘞,帮主!”
白鹏嘿嘿笑着,伸手解开司徒静束腰的衣带。
“不要!”司徒静按住白鹏的手,“不能脱衣裳,外面那么多人。”
“呵呵,怕什么,你的部下守在周围,还怕有人来掀窗帘?”
“就是怕我部下,万一风吹开帘子,被他们看到,以后我还怎么面对他们?”
“唉……哪天换个风吹不动的硬帘子”白鹏一声长叹,挠了挠头,眼珠一转,又道:“只解外衣好不好?中衣给你留着……”
车外四名黑风队员听到“巡视”的命令都面面相觑,心中一齐叹息。这马车窗帘紧闭,帮主巡视个鬼!显然与司徒统领在里面有什么名堂。黑风队的成员大半暗恋司徒静,只是都明白希望渺茫,也只有做起事来奋勇争先,图她一句亲口夸奖就算满足,如今见帮主横刀夺爱,更绝望了而已。不过想来也只有帮主才配得上司徒统领,大伙难过归难过,也能坦然接受。
就这样,“紫竹居”四轮大马车缓缓而行,四名黑风队员威风凛凛护送一对情浓男女招摇过市。
第78章 迷恋狐狸静(下)
“帮主,不行!你答应只脱外衣的……不能说话不算数!”
“……”
“不行,帮主,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好吧,不脱,只敞开一点,行吗?”
“……那就只敞一点点,这里不许看……”
一路上,车厢中都充斥着这样的讨价还价。
司徒静执行命令干脆利落,到了男女之事上却拖泥带水。面对白鹏的进犯,既不明明白白地拒绝,也不痛痛快快地顺从,只娇羞扭捏着,半推半就,时推时就,寸寸退让,只让白鹏进展缓慢,却又始终在进展。
直到半个时辰过去,府城转完了大半圈,离家不远了,白鹏才突破了司徒静上身的诸般防御,并被允许伸手触摸,也终于欣赏到了她与苏柳的不同之处。
苏柳如果仰面躺倒,原本鼓胀高耸的双峰便会降低了高度向四周摊开。而司徒静的虽然小了许多,却是弹性十足,始终形如倒扣小碗,在白鹏手掌下活泼跃动,一颗娇嫩红豆时不时从他指缝中探出头来,顽皮地东张西望。
白鹏爱不释手,笑道:“小也有小的好,太可爱了!”
司徒静羞得双手捂脸,对白鹏这句话又忍不住反驳:“人家哪里小了,寻常女子都这样,帮主不能拿谁都跟苏柳比……”
白鹏嘿嘿一笑,埋头下去*了品尝,却见司徒静身子一颤,惊呼“不要!”
司徒静如今是白鹏最心爱的女子,又是最倚重的部下,所以既渴望侵犯她,又真心尊重她。每次她说“不要”,白鹏必然停止。只是凝视着那沾了口水后越发鲜艳娇嫩处,心中万分不甘。
“帮主……”司徒静胸前起了一片鸡皮疙瘩,羞得从脸上直红到脖颈,“摸摸也就罢了,怎么……怎么还要这样的……”
原来她只是害羞而已,白鹏笑了:“直到半个月前我也不懂这些,谁都会有第一次的,下次就习惯了。”又道:“还是让我闻闻你的香气好了。”
说着话,将她手臂向上一抬,露出腋窝里茂盛细软一片密林,雪白肌肤上那丛黑色格外醒目。脱衣时白鹏已经瞥见了,此刻再来细细观赏。
司徒静语气哀怨:“毛毛太多,丑死了,别看……”
白鹏却看得兴高采烈,又将口鼻送入林中钻来钻去,不时深深吸气,嗅那兰麝气味已经越来越让他上瘾,而且被那些极蓬松、极柔软的细毛簇拥在鼻头脸颊,也是痒簌簌地非常舒服,到最后索性将舌头也探入林中,同享那处美妙。
见自己认为最丑陋最自卑的地方都被白鹏那样喜爱,司徒静眼中雾气弥漫,心中越来越动情,忽地双臂搂了白鹏脖颈,将他的脸拉回自己面前,狠狠吻去,也是司徒静今天唯一一次主动。
两人也不顾马车颠簸,牙齿磕磕碰碰地吻在一起,两根舌头纠缠了,怎样也不肯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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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停稳,车夫老王喊道:“帮主,咱们一圈转完,又回丽人堂了。”
半天不见有人下来,却隐约听到司徒静一声:“啊!不行!”四名黑风队员再度面面相觑。
白鹏趁司徒静吻得意乱情迷之际,悄悄解了她裤带,随后停止热吻跪起身子,趁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双手抓她裤腰猛然一拉偷袭得手,然而只脱到一半就看着眼前景象愣住了不动,发起呆来。
司徒静哭笑不得地在白鹏身上连打两记:“这时候是不行的!”起身跪在榻上将裤子重新提好。
白鹏面色有些惶恐地问道:“怎么回事?你几时受的伤?怎么会伤在这里?”
“那又不是绷带,是……是那个……反正我没受伤!”
“那怎么缠了这些布条……还有些血迹?”
“不跟你说了!回家问你老婆什么叫月事。”
“哦……不是受伤就好。”看着司徒静手忙脚乱地将衣服一件件穿上身,白鹏不再追究“月事”问题,侧躺在榻上托了腮帮,微笑注视她清丽的面孔,又问:“静儿,你脸不白,怎么身上这样雪白的?”
司徒静撅着嘴系衣带,答道:“本来脸也白,为了训练黑风队,日晒雨淋一年多……”
“唉,让你受苦了,以后少晒太阳……”白鹏叹息,忽然又想起什么,说道:“静儿,你今日这衣裳换下之后不要洗,送给我。”
司徒静一愣,随后悟到帮主还是讲他喜欢了自己的气味,想象着帮主回去之后捧了脏衣裳大嗅特嗅的猥琐场景,脸色更红,低声道:“讨厌。”拢拢头发跳下车,不敢看部下们的眼神,快步逃进丽人堂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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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人堂中依然寂静,院里与湖边空荡荡的只有几只麻雀跳来跳去。
司徒静站在大柳树旁的岔路口,等白鹏到了,推开白鹏伸来的魔掌,嗔道:“帮主!当心旁人看见!”
白鹏笑道:“司徒统领,我有些要事与你商谈,去我书房吧。”
司徒静白了他一眼:“呸!”
“哈哈,我真有要事。”
“我此刻正要帮你去办一件大大的要事,这就得带人出发了。”
“是去宏威灭门吗?”
“是!”
“静儿,”白鹏还是不顾司徒静轻微的挣扎,拥住了她,“你要注意安全,陆氏兄弟留给我,如果他们还有其他镖头一级的强手没死,也留给我。无论如何,你不能受伤。如今你是我最爱之人,不能冒任何风险。包括你以后帮我办任何事,都要保重自己。”
司徒静凝视白鹏的眼睛:“等等,帮主你刚才说……说静儿是你最爱之人?”
“嗯!”白鹏用力点头,“最初战场上见到还没怎么样,后来见你,却越来越喜欢,到此刻你已是我心头第一重要之人!”
“帮主早已是静儿心头第一重要之人。”司徒静眼中泛起些晶莹光芒来,“今日听到这句话,静儿愿为帮主去死!”
“胡说!我死了你也不能死!”
“可是帮主……你有老婆了。”
白鹏听了心头一震,司徒静触到了他一直在回避的关键问题。放在几天前,像对苏柳和陈思梅那样,白鹏随口就能说“你也嫁给我”。可是如今已经领教了女子吃醋的厉害,苏柳、陈思梅乃至孟月,哪个都不想与人共享老公。陈思梅一怒而去再不相见,孟月礼貌冷淡如同路人,苏柳更是将自己蹬下床来。虽说如今苏柳承诺“再不吃醋”,那多半是因为心里有愧,并非真正不会吃醋。
小黛男女之事什么都不懂,看到自己和苏柳亲密也会发脾气,只有小果那天在书房暗示说甘心做妾。但小果身份低,是个丫鬟,司徒静身份可不低,名门闺秀,能文能武,又是帮中核心大将,真要娶她进门,不弃了苏柳怕是不行。
然而白鹏无论如何不能不要苏柳,有过那样的恩爱缠绵,又怎能将她赶走,*她上绝路?
见白鹏不说话,司徒静微微一笑:“帮主不必烦恼,静儿不是来向你要名分的。”
白鹏忍不住问道:“静儿,在我不抛弃苏柳的前提下,你愿意嫁给我吗?”
司徒静却岔开话题:“宏威镖局已经散了,不会有集中抵抗,一两个镖头我还能对付得了,帮主请放心。但除了镖头镖师之外,帮主你真的确定,老弱妇孺也杀吗?”
“我要的是灭门,自然都要杀。”
司徒静沉默一阵,又问:“这样做,是为了苏柳吧?”
白鹏一愣:“你都知道了?”
司徒静点点头:“请帮主恕罪,静儿昨晚担心你才守在房外,不是故意偷听。”
白鹏长时间沉默,双臂放开了司徒静,低声道:“既然如此,你不必再问,去做吧。”
司徒静一声轻叹,转身离去。
司徒静自行去营房召集部下,白鹏则回到秋水阁轻手轻脚上楼,到了苏柳房门口探头向里张望。现在白鹏面对苏柳时总有些心情抑郁,想暂时躲开她,可又担心她受了昨晚的刺激会想不开,或者感觉无脸见人而出走,总要看一眼才放心。
见房里收拾得齐齐整整,空无一人,白鹏心里一惊,回到雨廊大喊:“柳儿!柳儿!”又喊“小果!”
第79章 时空坐标申时3刻(上)
柳儿不见了,白鹏才更真切地发现她在自己心中的珍贵,深恐此前的胡思乱想成了真,在二楼雨廊一连声大喊“柳儿”,声音几乎带上些哭腔。
幸好立即就听到苏柳的回应:“相公,我在这儿,在小黛房里。”
白鹏这才放下心,小果也从小黛房中迎出来:“哎哟,少爷怎么不声不响地回来?吃过了吗?”
“吃了。”白鹏在小果肩上轻拍两下大步走进屋中。见苏柳和小黛坐在床边,一人捧一个绷子在刺绣,苏柳翘着兰花指,持针线上下穿梭绣得认真,贤妻形象跃然而出。
而小黛手势笨拙地举着一根针,正在不顾形象地张大了嘴打哈欠。
白鹏吁了一口气,说道:“柳儿你吓死我了,屋里收拾那么齐整,我以为你走了。”
苏柳看着白鹏笑:“相公,你真的这样在乎我?”
白鹏走到床边,挨着苏柳坐下,双手将她软软的身子抱紧了,将脸贴在她肩上,从脖颈嗅着她气息,满腔歉意与怜爱都融在这一抱之中。
“相公,你这样我没法绣花了……”
白鹏在她颈上狠狠一吻,直吮出一个红印,才稍稍放松手臂,笑问:“柳儿你还会绣花?”
“不会,所以得学啊。我和小黛都是粗人,既然已为人妻,该学的就要学会才好伺候相公。所以拖了小黛一起跟小果学女红。”
“哦,原来如此。”白鹏看看苏柳绣的东西,不大明白是什么花样,仍赞了一句,“娘子绣得好!”
苏柳自己将绣品举起来对光一看,摇摇头:“绣得不行。等我手艺好了,在相公贴身衣服上绣个鸳鸯,就算我不在身边,也等于是时时抱着你,嘻嘻。”
白鹏听了心里温暖起来,见苏柳笑容可爱,又在她脸上一亲。却听旁边小黛怒道:“肉麻!”
白鹏一笑,见小黛将绣品放在膝上,正虎着脸瞪视他们两人,便隔着苏柳探手取来小黛的作品:“呵呵,让我来看看小黛的。”继而哈哈大笑。
“哥哥只是笑,小黛绣得好不好?”
“不错不错,小黛绣得也不错!”
“哥哥叫苏姐姐娘子,却一直叫我小黛!你也该叫我娘子!”
“哈哈,啥时候咱们小黛的鸭子绣得不像蛤蟆了,我就改口叫你娘子!”
“这不是鸭子,是鸳鸯!”小黛气得夺回自家作品,隔着苏柳伸脚来踢白鹏。
白鹏“哎哟”一声,继续大笑,脱了鞋缩腿上床:“下午我什么都不做了,在这里看娘子们绣花……”
苏柳停了手中针线,将绣品放到枕边,咬住嘴唇坏笑着看了白鹏片刻:“相公,你躺在这里,人家哪还有心思绣花?”
白鹏仰面躺着伸手抚摸她的腿,手感温滑,显然裙子里面还是没穿裤子的,想着裙里的风光,顿时就起了些反应。笑道:“那就别绣了,吃完中饭容易困,陪我睡一会。”
白鹏说着向里一让,给苏柳腾出些位置。苏柳将绣品放到一边,笑着脱鞋上床,拉了白鹏手臂当枕头,靠在他右边怀里,顺手拉被子将两人盖上,随后手藏在被中就来解白鹏的衣带。
床边还有小黛,不远处凳子上坐着小果,都被两人无视了。
小黛喊道:“这是我的床!”忿忿地甩掉鞋,跳到床上,到白鹏左边躺下,也拉了他一条手臂当枕头。
小果见状起身屈膝行礼,没说什么,悄悄退出房门。
苏柳在白鹏耳边嗤嗤地笑:“要不要叫小果也上床来,反正我也答应你娶她们两个了,索性一并圆了房。一个对三个,你行不行?”
白鹏起初还笑着,听到“一个对三个”,脑海忽然又闪现出的苏柳“一个对三个”来,脸上的笑顿时就有些僵了,心情直线低落下去,下边一直昂然的小兄弟也蔫头耷脑地躺下。
那流言描述得太过绘声绘色,四人的姿势和所做的事直接在白鹏眼前呈现出动态画面来。想着自己如此心爱的女人曾经做过那样肮脏的事,更要命的是苏柳自己也承认了,虽然她强调是被迫的,毕竟做了就是做了,这让白鹏又一次恶心起来,刚刚进屋时搂抱苏柳的柔情烟消云散,再说话已是声音低沉:“咱们就睡一会,什么都不做。”
苏柳却不明其意,柔声道:“相公,你很累吗?”伸手将白鹏上衣敞了,柔软的小手在他胸口轻轻抚摸。
小黛看到,也伸手到白鹏另一侧胸口摸了起来,她左手虽不像右手那样尽是老茧,却也相当粗糙,白鹏感觉像被一个男人抚摸着,哭笑不得。然而小黛却越摸越动情,凑到白鹏耳边轻轻喊了一声:“相公哥哥……”
听到小黛叫出这样奇怪的称呼,白鹏扑哧笑了出来,看小黛也略带羞涩地笑,心情顿时好了许多,搂着小黛的手臂紧了一紧,回道:“娘子妹妹!”
苏柳见状,示威式地在白鹏右脸一亲,小黛也迅速回击,响亮地亲在白鹏左脸。
苏柳抬起一腿搭住白鹏右腿轻轻蹭,小黛掀起被子看了,小细腿也架到白鹏左腿之上。
苏柳随即伸手隔着裤子一把攥住白鹏的小兄弟,小黛愣了片刻,伸脚猛踢苏柳的腿。
苏柳哈哈大笑:“怎么不学我了?”又凑到白鹏耳边,假意压低声音,却说得响亮:“今天我教了小黛,她已经都会了,可以真正给相公做娘子了!”
小黛继续猛踢:“我不要!我不要!”
白鹏扭脸去看她:“不要给我做娘子吗?”
“不是!要做娘子!但不要插……”
白鹏连忙捂住她嘴:“又乱说话!姑娘家不能这样说话的!”随后将两女都紧紧搂住:“咱们三人肯定一辈子不分开,所以呢,你们两个一定要做好姐妹,可不能打一辈子架。”
苏柳笑着伸手去抚摸小黛的头:“其实我可喜欢小黛了。小黛呀,我跟你说的那些事情,做起来快活得不得了,真不想试试?”
小黛“呸”了一声,不再说话。
白鹏左看看,右看看,一边亲上一口,心中却想起司徒静来,如果这床上能再有个静儿该多好。又想静儿此刻正在做什么?去屠灭宏威镖局残余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想了许久,左边的小黛先是打了几个哈欠,随后呼吸渐渐变得悠长,似乎睡着了。右边的苏柳便不老实起来,用手指沾些口水在他胸口敏感处轻轻点击揉搓,同时凑在他耳边低声道:“相公,我想你了,就像早上那样恶狠狠地弄我吧……”
白鹏被苏柳那根手指弄得极舒服,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这要是放在前两日,干柴烈火立刻就要烧作一堆,然而此刻的白鹏却对苏柳主动求欢极为反感,似乎这证实了她生性放荡,与刚才马车上羞涩扭捏的司徒静恰成对比。再一想到还有那些人渣也享受过苏柳的各种“舒服”,心里几乎愤怒起来。将左肩上小黛的脑袋轻轻移到枕上,随后翻过身来将苏柳压在下边,盯着她看。
苏柳先是扭捏地笑,悄悄伸手下去捉那东西,却发现软塌塌的,又见白鹏半天没有动作,脸上表情也奇怪,便有些慌乱起来:“相公,你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我?”
“我有事,得走了。”白鹏起身,掩好衣襟,跨过苏柳下床穿鞋。
走到门口,听身后传来苏柳抽泣声:“相公你还是嫌弃了我……”
白鹏站住,深深吸了一口气,心中又软了,回身说道:“柳儿,别想那么多,我今日的确有事,改天会好好陪你。”
苏柳擦着泪,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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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鹏在书房愣愣坐着,两手抱怀望着窗外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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