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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水离愁-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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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最强大的势力,一是玄武会,一是魔教,两者势均力敌。但盛继武只是玄武会浙江分舵的副舵主而已,玄武会比他武功高的至少还有百人。而水神却是魔教六大神将之一,在魔教甚至整个武林都是顶尖的人物!有传言说魔教的六大神将根本就是不是人,而是西方来的邪神。
这样的人物,居然死在白鹏手里了,一剑斩首!司徒静此时看白鹏的眼光已经不是崇敬,而是恐惧。自己居然一直对这样一个力能弑神的超级高手呼来喝去……
红棉的心情就更复杂了。纵然水神对她图谋不轨,也说了些针对大光明天的悖逆之言,但他终究是圣教中最顶尖的高手,也是万众景仰的神,一般争斗根本请不动他出山。如今他却死在一个江湖上小小帮派的帮主手中,欲待不信,可白鹏分明提着他的人头!
自己的救命恩公打赢了,红棉却高兴不起来,难道自己十多年来的一切认知都是虚假的?其实圣教并没有那么强大?神的威能也敌不过寻常武功?
司徒静想来想去还是不敢相信,走到白鹏面前,认真地看着他:“帮主,希望你是凭真本事赢的,否则就是闯了大祸了,魔教再来一、两个神将寻仇,你还能对付吗?他们神将之上还有三大圣王,那就更不知道有多厉害了!”
白鹏挠了挠头,皱着眉深吸一口气,又向外一吐,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堰,怕他作甚!”这样说着,心里却极为后怕,神将果然绝非自己所能对抗,却不知千代是怎样突然出现,及时打出那一枪的?看来泉台驿的刺探功夫确有非凡之处。可自己如果没有上房,只在屋里跟水神争斗,怕是泉台驿也帮不上忙了。
红棉面向白鹏郑重跪下:“多谢白帮主相救,红棉惭愧。”说着缓缓叩首。
“起来起来,你有什么可惭愧的?”白鹏扔了人头和宝剑,伸手去搀扶,但是尚未触及红棉身体就见她翻身一滚,拾了地上的剑,向她自己颈侧抹去。。
白鹏大惊,伸手一拍,红棉手臂顿时脱力,只将脖颈拉出一道浅浅的血印。
“你这是干什么!”白鹏夺了剑,狠狠扔远,“我跟你说了那么多珍惜生命什么的,都白说了?”
红棉趴在地上抽泣:“由于我的缘故,圣教颜面尽失,红棉罪恶滔天……”
“你!”白鹏正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忽然嗅到某种奇特的异香飘来,随即一阵隐约的乐声响起,缓缓地由弱而强。乐声非琴非筝,但是天籁一般空灵飘渺,好似直入每个人的心弦上轻轻拨动。
三人所有的负面情绪一扫而空,心中只存平和安宁,都不约而同地痴痴抬头望天。他们头顶自然不是天,而是客栈的房顶。但此刻那房顶模模糊糊地笼罩在白色光晕中,看不到梁柱木板,惟有一片光明。
伴着空灵美妙的乐声,从头顶的耀眼白光里缓缓飘下许多花瓣来,花瓣似乎也纯是光影构成,在三人身周飘飘荡荡,将他们沐浴在奇妙的萤光花雨中,映得每个人脸上都雪白明亮。白鹏伸手去接,却见一片花瓣在自己手心湮灭无踪。
红棉正襟而跪,两手合十,泪流满面:“罪女红棉,恭迎紧那罗王。”
“你说……紧那罗王?”司徒静从痴迷中惊醒,“魔教圣王!”
第119章 桶中议事
“紧那罗王”这名字白鹏很有印象,那次夜探血手帮总舵,自己被“紧那罗王使者”追得像狗一样,后来还是青茗将其击毙。如此说来,紧那罗王是与贺人杰是一伙的,原本就是敌人,何况自己刚杀了他们魔教的神将!
白鹏怕鬼,却不怕神,一咬牙横剑在手,喊道:“什么萝卜王,要动手就动手,别弄这些亮光和花瓣来装神弄鬼!”在天花板上扫视一圈,却只见一片耀眼白光,找不到那个破洞,无法再跳上房去取得千代的支援。
“白帮主请少安毋躁,本萝卜王从不出手杀人,呵呵呵……”一阵同样天籁般空灵的男声传来,分辨不出所在的方向,仿佛直接在几人头脑中响起。
白鹏听到事有转机,暂时不再吭声,静待下文。
“红棉……”
红棉流泪五体投地而跪:“紧那罗王在上,红棉听候处置。”
紧那罗王语调平和:“你对光明圣教忠诚可嘉,我很欣赏你。而今日遭此磨难,难免令你困惑动摇。”
“不!红棉忠于大光明天,至死不悔!”
“你只提光明天而不提圣教,就是已经动摇,水神所作所为,让你怀疑尘世中的圣教不洁,而去寄托于高高在上的光明天。”
红棉低下头去沉默不语。
“佛祖慈悲,亦有金刚怒目,水神虽非善类,也能除魔卫道。圣教征战尘世,需要这样的打手。红棉,你今日的磨难只是一个开始,以后只会更多。”
红棉闻言抬起头来若有所思,一张脸被上方的灿烂光亮映得雪白。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紧那罗王说了半句话停住。
红棉喃喃自语:“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寒冬即将来临,你能否做到,让整个湖州府在今年冬天没有一名百姓冻饿而死?”
红棉激动起来:“济世救人之事,无论多难,红棉誓必达成!”
“即日起,你不再是圣女,也不是圣教中人,本王不会对你有丝毫援手,水神部众的复仇也要你独自面对,直到春天桃花开放时节,若你完成光明天给你的考验,方可重归圣教,你能否承受?”
“能!”红棉双手握拳,神情坚毅。
“白帮主……”紧那罗王又改向白鹏说话,“你认为自己是好人还是坏人?”
“我当然是好人!”
“不要那么快回答。善与恶,光明与黑暗,从来都是一体两面。从你踏足江湖,究竟救的人多,还是害的人多?人性与魔性,此消便是彼长,这问题该去问你自己的内心。”
白鹏沉默不语,心中不以为然,总觉得这个紧那罗王在故作高深、装神弄鬼。
“你救红棉,展现一颗正义之心。本王便不追究你杀我神使,暗算我神将,但圣教若有人来找你麻烦,本王也一样不会援手,望你好自为之。”紧那罗王话音刚落,那股异香便骤然消失,房顶的白光暗淡下去,空中飘零的花瓣变得渐渐透明,最后都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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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静悄悄的,红棉仍然仰面看天,口唇蠕动,无声地念叨什么。
司徒静皱眉沉思:“真是个意料之外的结果,这魔教圣王打的是什么算盘?”
白鹏收剑入鞘,两手抱怀看着红棉笑道:“我说,你不再是圣女了,是不是就能嫁人了?”
红棉扭头凝望着白鹏,欲言又止,司徒静却在白鹏肩上一捶:“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白鹏哈哈一笑,转身将司徒静拥入怀中,在她脸上响亮地一亲:“跟她开个玩笑,也是逗你玩。”司徒静却“哎呀呀”地叫着从他怀里挣脱:“你也不看看,你身上都是血!”
这时门外已经喧哗吵闹非常热闹,打斗的动静引来了一些伙计和闲人,发现了隔壁两名血手帮的死者后都大喊起来。司徒静听说自己手下死了,连忙过去查看,屋中就只剩下了白鹏和红棉。
白鹏走到红棉面前,微笑道:“红棉,我说句认真的,这个冬天你就在我的丽人堂住吧,如果水神的属下找你麻烦,我这里好歹人多,安全一点。赈济穷人的事,我可以帮你,这原本也是我血手帮该做的。”
红棉摇摇头:“多谢白帮主,但这些事我应该独自面对。今日相救恩情红棉终身不忘。”说完向白鹏屈膝行礼,转身离去。走到门口,红棉停住脚步,回头看着白鹏。
“怎么,回心转意了?”白鹏坏笑。
“白帮主,你也看到了,水神只是少数败类,我圣教宗旨是济世护民,你是好人,加入圣教吧。”
白鹏拼命摇头:“不不不,我可不想听人号令。再说,你自己都被圣教开革了,怎么还来拉我入伙?”
红棉轻叹一声,推门而出。
白鹏望着红棉背影,心中暗想:“她都被逐出魔教了,还对那个什么光明天忠贞不二,如果我手下都能像这样忠诚于我该有多好!可是怎样才能做到呢?”
******
从客栈出来,白鹏与司徒静同去参观了新购置的鹰堂分舵,顺便换洗血衣,如果这样血淋林地回丽人堂,难免将那些并非出身江湖的女子吓坏。
鹰堂分舵的门脸伪装为一家茶庄,从茶庄后门进入院中是一些密集楼阁,包括了鹰堂的议事厅。推开一处隐蔽小门进入第二重院落,就是司徒静自己的住处。
“你有了这地方,以后就不去丽人堂住了?”白鹏心中有些失落。
“我不去,难道你还不能来吗?”司徒静笑道,又关照院里仅有的一个老妈子:“徐妈,把我的大桶装满温水。”
老妈子应命而去,司徒静又带白鹏到卧房,将床头一个木柄用力一拉,墙上“吱嘎嘎”露出一个大洞,里面竟然还有很大空间,可以容纳几个人。
“这是夹壁墙,如果局面危急,可以躲进去,另外一面还有地道,出口在半里地以外的一个废庙里。”
白鹏看得两眼放光:“静儿,我要的就是这样的住处,你帮我找个地方,建造一个比这个大,能住更多人的安全堡垒,机关暗道多一些,防御也要坚固,可以抵挡魔教六大神将那样的高手侵袭,我住到那里去,省得在丽人堂成天提心吊胆防备刺客!”
司徒静笑了:“我也想过,在太湖上找个小岛,围墙直接修到水里,外敌来袭只能坐船,如果游水过来,浮在水里使不上劲,绝对跳不上几丈高的墙,然后各种防御机关设置好,多配弓箭手,院里多屯些粮食,取水方便也不怕围困。”
“好!这件事就交给你了!需要多少银子?”
“花费小不了,估计要十万两以上。”
“没关系,慢慢来,反正建造完成还要不少时间,回去我就拨一万两给你,马上开始动手!”
“是,帮主!”
过不多久,老妈子用热水将卧房墙角的大木桶灌满了一大半,回禀了一声之后退了出去。
司徒静拉着白鹏到桶旁,动手帮他脱血衣。
“这是要……”
司徒静叹息一声:“为免人多口杂,这里没用丫鬟,只能由我来伺候帮主洗澡了。”
白鹏盯着足能容纳三人的大桶,温水清澈,雾蒙蒙地还飘着些茉莉花瓣,情不自禁叫了起来:“泡着洗呀?”他从小只是用温水甚至冷水擦身而已,泡澡还是头一回,身子刚浸入水中就连喊:“太舒服了!太舒服了!”
司徒静一手给白鹏递毛巾,一手在桶沿托着腮含笑注视白鹏:“帮主还真是苦出身!”
白鹏接了毛巾,也拉住了司徒静那只手:“静儿,你也进来,咱们一起洗。”
“我不!”司徒静红着脸连连摇头,“羞死人了!”
“咱们床都上过了,还害什么羞!”白鹏嬉笑着,伸出湿淋淋的手就去解司徒静衣带。
司徒静半推半就地脱了,却背过身去不让白鹏看,又背着身跨入大木桶中。然而那翘臀依然勾得白鹏一柱擎天,待静儿刚刚双腿入水,就抓住她的腰猛地一拉,让她背对自己坐入怀中。桶中的水顿时被激得波涛汹涌,泼出许多去。
白鹏一刻也不能再等,马上用力耸动起来。司徒静则两手把住桶沿,努力保持平衡。
这种经历还是第一次,白鹏每次撞击深入温软处,都会让上方的司徒静向上浮起,飘飘荡荡地几乎脱离接触,随后再缓缓下沉,重新套至根部。水的阻力与浮力让他们彼此往来很难加快,却也颇有情趣,在热水浸泡下,两张脸都被激得红彤彤的。
由于此地极为僻静,司徒静头一回不加克制地喊叫起来,“啊,啊”的喊声与桶中“哗哗”的水声交织着,卧房的地面湿了一半。
司徒静喊到几乎声嘶力竭后,身子迅速瘫软,双手松了桶沿,头向后一靠:“帮主……跟了你之后……静儿越来越坏了……变成坏女人了……”
“我倒觉得,你还不够坏,再坏一点才好。”白鹏笑着亲吻她脖颈。
“今天你不要走了,我给你做饭吃。”
“好啊!这次我不捣乱,看看你做菜手艺究竟怎样,嘿嘿……”
“帮主,天目山和神仙潭,魔教那样重视,咱们还是得去查,或许真有大大的宝藏。”
“呵呵,怎么忽然谈起正事来了?天目山恢复寻宝,这次由你的鹰堂去做。我憋气功夫好,神仙潭我亲自去查。”
“不可!魔教有人进去过,尸骨无存,帮主不能冒险!我会去征集水性好的人来探路。”
“好吧,一切都听你的。”
“帮主,鹰堂如今事事都需花钱,你还得再拨二万两给我,加上修堡垒的首款,就是三万两。”
“呵呵,我的钱就是你的钱,别这么不好意思的样子。我回去就写手谕!”
白鹏至此仍未完事,底下轻轻耸动着,忽然又想起点什么:“静儿,你的新黑风队招募得怎样了?”
“边招募边训练边淘汰,如今合格的大约一百多人,第一批三十人两个月内可以训练好。”
“我就要这三十人,组成一个霹雳队,我有非常厉害的兵器要交给他们,就算水神这样的高手,也能一击毙命!”
司徒静瞪大了眼睛回头看白鹏:“难道……今日……”
“对,水神就是用那种兵器杀死的,我的武功没有你想象的那样厉害,哈哈……”
“这霹雳队由谁来训练,谁来指挥?”
“有人会派教头来帮忙训练,指挥自然归你,与黑风队一样。”
司徒静笑了:“好!多谢帮主器重!”身子也重新开始上下配合。桶中的水至此已经泼出去三分之一。
第120章 柔顺的小果
这次司徒静做晚饭时,白鹏没有从身后搂搂抱抱地捣乱,但是上桌的菜肴仍然不敢恭维。有了方柔那样的手艺做对比,白鹏不好意思再违心地夸赞吹捧,只马马虎虎说句“不错”。司徒静察言观色,神情有些黯然:“看来我做个夫人是不称职了。”
“谁都不是全知全能,你做下属已经称职得一塌糊涂了。”白鹏这句话说得真诚,不过心里却改了主意,不在鹰堂过夜了。
既然与司徒静亲热过,已经解了相思之苦,心里还是更加惦念孟月。孟月的容貌比起司徒静各有千秋,身子却美妙太多了,何况月儿在床上百无禁忌,远非矜持的静儿可比。
饭后白鹏借口有急事处理,离开鹰堂,独自留下了神情落寞的司徒静在灯下发愣。
回到丽人堂,白鹏倒没直接去找孟月,而是直奔凝芳斋晴坂千代的住处,先感谢她的援手,又催促她将二十支“铁炮”尽快交货。千代依然温和谦恭,满口答应五日内到货,教头会与枪支火药同时抵达,让白鹏准备好现银准备交割。
出于感激救命之恩,白鹏这次对千代一直客气尊重,没有再拿“假夫妻演戏”的借口调戏她。随后喜滋滋地回了秋水阁的书房,立刻开始写拨款手谕。鹰堂扩编、筑堡垒、添装备,都是不小的开销,白鹏一张张手谕将银子流水般支出去,也不心痛,反正他从来没将血手帮库房的银子当作自己的钱。
小果照例在一旁泡茶研墨,天冷了不用扇扇就给他捶腿,白鹏如今也不再责怪她脱不开丫鬟习性,反而习惯了她的伺候。真正应该在书房服侍的丫鬟小桃见自己留着也是尴尬,索性到厅里坐着去了。
过了一阵,苏柳也下楼进了书房。白鹏此时深刻体会到老婆太多的烦恼,自己哪还有力气应付柳儿,只能假装忙碌,与苏柳只打个招呼就不说话了。
苏柳自从陆天翔的事情之后,都对白鹏有些畏惧,一直克制了以往的骄纵脾气,很乖很温顺。此时她脸上表情难看,也不对白鹏发作,只轻轻问一句:“相公几时歇息?”
白鹏摇摇头:“我很忙,有许多事要做,待会还要出去,你先睡吧。”
苏柳一声不吭,又回楼上去了。
小果有些同情地看着苏柳背影,忍不住对白鹏说道:“相公,你最近一直都冷落苏姐姐。”
白鹏叹息一声,搁下了笔,活动自己肩膀和脖颈。小果见状连忙站到他身后帮助按摩肩颈。
白鹏转身张臂一捞,将小果又抱到自己腿上坐了:“这些都写好了,还是你来帮我盖章吧。”
小果“嗯”了一声,取了帮主印信,沾上印泥,在那些手谕和批示的落款处逐一仔细盖章,每一个都印得端端正正一丝不苟。
白鹏从侧面看着小果神情认真的小脸蛋,笑道:“其实我纳你为妾很久了,一次也没有跟你上床,你就不觉得我冷落了你吗?”
小果脸蛋红扑扑的:“从丫鬟变成夫人,小果已经别无所求了。相公嫌我小,我就多吃些,快快长大。”
白鹏呵呵一笑:“我这几位夫人里,就数小果最乖。”说着将小果搂得更紧,“你是哪天的十四岁生辰?我又忘了。”
“十一月初七。”小果的脸更红了,她明白相公这话的意思,自己满十四就要圆房了。
白鹏点点头:“这次我记住了,一一七,我要一心一意对你这个妻。”说着手伸到小果衣襟里摸了摸,那里还只有些隆起的坡度,根本尚未成型,倒是那小豆被撩拨后也能怯生生地站立起来,又笑道:“你这里要格外争气些,快快长大。”
小果的反应却远远没有白鹏这样平静,呼吸立刻急促起来,将帮主印章放回印泥中,抬手在白鹏的手臂上按住了抚摸,同时将他的手在自己胸口压得更紧。随后她侧过身来,头靠着相公的肩,两腿也顺到一侧,不再是背对白鹏。
白鹏第一次见到小果这般模样,不再是可爱的孩子,而是个娇羞的女子。凝视她一如既往乖巧招人疼的小脸,一股温情涌入胸中,凑到她嘴上亲吻起来。小果双手放开了白鹏手臂,圈住他脖颈,也轻启朱唇,探出小巧玲珑的舌头来,与白鹏认真纠缠。
由于小果身子小,仰头就着白鹏的嘴,两人口舌相接久了,白鹏口水都流入她嘴里去,她也不嫌弃,一并吞咽下去。
白鹏忍不住笑道:“你怎么吃我口水?渴了吗?”
小果伸手轻抚白鹏耳根,轻声道:“我喜欢。”这话说得情深意浓,白鹏越发动情,再也不拿她当孩子,到她裙中探索起来。小果不习武,自然与寻常女子一样,就算天冷了厚的薄的穿了两层裙子,里面依然没有裤子。白鹏的手沿着她腿内侧向上一滑,小果就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微微敞开了双腿。
细小的花苞花瓣仿佛从缝隙中微微探出些头来,在春光中偷窥初次见面的世界,柔嫩到弱不禁风。白鹏的指尖轻轻抚过,都不敢用力触碰,只按在上方隆起处抚摸,那里也无丛林遮盖,光洁柔软,手感如同小馒头。
白鹏叹道:“你终究还是个孩子。”
小果却不答话,只伸手掀开白鹏里外衣襟,用手指蘸些口水,在他胸口凸起处轻轻点压揉搓,过一会儿又将脸贴上来,伸出舌尖在那里拨弄。
白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深吸一口气,手在小果身上乱摸:“不对不对,你不是孩子了!你连这个都会!”
小果仰头看着白鹏:“当初教习娘子讲过很多,我都会。相公,今晚留小果在这里服侍你吧。”
白鹏听着有些不是滋味:“你不明白,男女这种事不是谁服侍谁,别像个丫鬟来伺候我,得是你自己真心想要才行。”
“小果真心想要!”小果再度张开双臂搂住白鹏的脖颈,这次却是先敞了她自己的衣襟,与同样敞开衣襟的白鹏胸膛相对,紧紧贴在一起,轻轻摩擦。
白鹏心跳欲狂,下边早已不可抑制地顶在小果腿上,眼看就要忍不住抱她上床,门口突然有了动静,一个少女声音隔着帘子传了进来:“帮主,奴婢是水月轩莲儿,我家小姐请你过去。”
“嗯,知道了,你先回吧,我办完事就去。”
白鹏今晚就是为了孟月才回的丽人堂,此时清醒了一些,在小果脸上一捏:“别急,人生第一次必须郑重。十一月初七,我摆酒席庆祝你十四岁生辰,然后咱们沐浴更衣,插一对红烛,我抱你入洞房。”
小果起初有些失望,但听到后来又开心起来,在白鹏脸上一亲,“嗯”了一声从他腿上跳下地,快手快脚取来一件薄绒披风系到白鹏肩头:“相公,晚上冷,可不能着凉。”
白鹏笑看小果,满心喜爱,又将她拥入怀中,在她脸上一亲,随后转身出门。
到门口才发现,白天中止的秋雨,到夜里又淅淅沥沥下了起来,白鹏本不在意,大步向前走,小果却喊:“相公等等!”找了一把油纸伞,赶上来遮到白鹏头顶。
白鹏笑道:“对了,你也住水月轩偏房,咱们顺路,走。”将小果搂住一起缓缓步行。
走了一段路,白鹏发现小果身材矮,又将伞端端正正遮在自己头顶,加上有风,她自己头发衣服都已经湿淋淋的。
白鹏摇摇头:“你这样打伞,自己着凉怎么办?”自己夺过伞来,降了高度,盖到小果头顶。
小果情急大喊:“不行!不行!怎么能让相公淋雨!”拼命将伞柄向白鹏方向推。
白鹏叹了口气,手中伞交还给小果,随后伸手搂腰托臀,将小果如幼儿般抱起到自己怀中:“这样好了吧?两个人都遮住了。”
这样继续前行,小果忽然间举着伞哭了起来。
“小果你哭什么?”
“相公,你对小果太好了!”小果抽抽搭搭,双眼亮晶晶地看着白鹏。
“小果,这都是应该的!”白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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