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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水离愁-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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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已经哭得满脸眼泪鼻涕:“痛!一喘气就痛,呜呜呜……”

白鹏也陪着流泪:“小玉,哥哥对不起你,不该拿你当刀使,以后不让你冒风险跟人打架了。”

“要打!小玉要打坏人!”小玉哭喊着,又将被刀砍过的左臂抬到眼前查看。

白鹏心里一动:“索命妖道那样高的武功,没能砍断她这么纤细的小胳膊,她的骨头之硬堪比钢铁,涅盘神躯还是名不虚传。”想到这里,也凑上去看她伤口。

没想到,小玉不久前还皮肉翻开的手臂此刻竟然已经光滑如初,一点点微小伤痕也看得出正在迅速愈合消失中,只剩未干的血迹证明此处曾经伤得多重。

白鹏对小玉的自愈能力又惊又喜,索性抓住她肋间飞刀:“忍着点痛!”便用力一拔。鲜血如预料般飞溅出来,但是仅仅片刻工夫停止了流血,随后伤口也开始愈合,可以想象,内部肺叶的伤势也是同样的情形。

小玉脸上浮起一些笑容:“好了,现在不痛了。”

白鹏欣慰赞叹:“小玉啊!你太让我吃惊了!”说着去小玉脸上一亲,“不过以后还是不能让你冒险,谁知道万一被人刺了心脏会怎么样!明天起,你和韩勇一起跟我学武艺!”

******

血手帮的专用跌打郎中庞大夫赶来时,小玉已经活蹦乱跳,吵着要出去买玩具。白鹏笑着给了几两银子打发庞大夫离开。不过小玉流血过多,还有些虚弱,白鹏让她去秋水阁二楼小黛原先的房间静养,还多配了一个丫鬟照料,答应明日一定带她出门去玩,随后他就在一楼书房接待了怒气冲冲赶来的司徒静。

司徒静是带着已被赶走的赵鹤飞一起来的。她的怒火却不是针对赵鹤飞,而是白鹏。一进书房就沉着脸叫正在给白鹏捏肩的小果回避。小果看司徒静的架势又要跟帮主吵架,连忙远远地避到秋水阁外,去湖边发愣了。

白鹏见势头不对,站起身来:“静儿,这么大火气,出什么事了?”

司徒静先拿出伤药:“小玉伤势怎么样了?”

“不碍事。”

“那就好。”司徒静将药放在桌上,沉默片刻,猛然转身怒视白鹏,“就算你疼爱小玉,也不该拿下属出气!”

“你什么意思?”

“赵鹤飞是我部下,也没犯多大过错,你为什么不与我商量就将他革职驱逐!”

白鹏愕然,司徒静以前也不是没生过气,但大多是争风吃醋感情问题,为帮中事务怒斥他还是第一次。白鹏不由地想:“如果不是我跟她上了床,作为下属,她敢这样公然顶撞帮主吗?这就是所谓的恃宠而骄吗?”

不过他对司徒静终究发不出火来,只忍了忍气,平静答道:“他身为内卫统领,不能维护丽人堂安全,不是做不到,而是不去做。这样严重失职,我将他革职,不需要跟你商量了吧?就算你不同意,我也会照做不误。”

司徒静依然气势汹汹:“赵鹤飞跟了我快两年,从黑风队组建开始,一直并肩共事。他的长处和短处,他的武功和人品,他对黑风队对鹰堂对血手帮的作用和贡献,谁更了解?是你还是我?”

白鹏一时无言以对,但心里老大的不痛快,盯着司徒静看了一阵,尽量平和地反问:“咱俩谁是帮主,是你还是我?”

“你是帮主,你有权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开革任何人。但我是香主,我的职责之一是维护我的下属!赵鹤飞勤勤恳恳,忠心耿耿,为帮里贡献巨大,有战功也有苦劳,又居功不自傲。这样的下属我若是不能保护,所有人都会寒心,若帮主坚持成命,请将我一并革职!”

白鹏接受不了这样的司徒静,一时心里委屈,眼中泛出些泪光,回到书桌前颓然坐倒:“你这样……就不怕我寒心?黑风队抗拒我的命令不去绑赵鹤飞,已经让我寒心一次,如今你为了这个赵鹤飞的去留,居然对我声色俱厉……”

司徒静见了白鹏的样子,口气缓和了一些:“自古以来,强军无一不是将帅协力,兵将同心。如果上下离心,下属不在意上司,上司不维护下属,就是一盘散沙,上阵临敌就会一触即溃。帮主,你究竟想要什么样的黑风队?”

白鹏低着头,一滴眼泪落在地上:“我要……我想要的是……以前那个静儿……”

“以前的静儿肩头没有这么大的责任,帮主怎样说,我就怎样做。如今我必须考虑大局!”

白鹏以手撑额,闭上了眼睛,无声地叹息。心想无论今日这事结局如何,自己与司徒静的情分终究是完了,再也回不去如胶似漆的恩爱时光了。

司徒静脸上忽然露出些笑意来,伸手拭去白鹏眼角泪水:“没出息,一帮之主哭鼻子。”说着话侧身向白鹏腿上一坐,与白鹏前额相顶,“刚才我以下属身份说话,现在用另一个身份……你的女人,现在是你的女人对你说话。”

见白鹏身子一紧,却仍然坚持闭着眼,司徒静轻笑着拉住白鹏撑额的手,扯到自己身后搂住了腰,又解了腰带,将衣襟向两边敞开:“咱们多少天没亲近了,你一点都不想我吗?”

白鹏这几天忙碌宝藏的事情,还真没怎么想她,但此刻被她身上特有的兰麝气息包围着,心中渐渐情动,不由地睁开眼,望着面前的那张清丽脸庞。

司徒静深吸一口气,挺直身体,将白鹏的头按到自己胸前,用那粒顽皮跃起的红豆顶在他嘴边撩拨,诱他张口吃进去,笑道:“你真傻。我做这些事还不都是为了你?不都是为了血手帮强大,让你有朝一日君临天下?难道你还怕我会造你的反?”说着将脸埋在白鹏头发里,边嗅边亲吻,“你说,老婆会造老公的反吗?”

窗外,赵鹤飞假装若无其事地站立,其实一直竖着耳朵偷听里面的谈话。前半截司徒静的一意维护还让他脸上充满欣慰和得意,到最后听到心中女神对着帮主自称“老婆”,神色惨然一变。以前他不是没有这个猜测,今日算是亲耳证实。

白鹏这时心中怒火已经被柔情渐渐取代,先吃一阵红豆,又将司徒静搭在自己肩头那条手臂的衣袖完全褪掉,口鼻钻到她腋窝丛林中慢嗅轻吻,那气味胜过一切*物,下边顿时硬生生顶住。司徒静也不失时机将自己裤子褪下一条腿,改为迎面跨坐,解了白鹏腰带,让那东西一跃而出,伸手轻轻抚摸,笑道:“当初咱们的第一次,就是这个姿势,你还记得吗?”

“记得,一辈子不会忘的。”白鹏微笑点头,伸手到她下面密林中探索,“好滑。”

“讨厌,不要乱摸,快进来吧。”司徒静脸越发红了,嘴贴到白鹏耳边,“我本来很生气的,可是看到你委屈的表情,我顿时心软了。而且……”说到这里,她在白鹏耳朵上轻咬一口,“而且当时我就湿了。”

白鹏坏笑:“你没羞。”伸手去捏司徒静的脸蛋,司徒静娇哼一声将脸藏到他脑后,两人的身子就贴得更紧了。

白鹏再也无法忍耐,捧住她的臀向怀中拉到合适的位置,顶住了稍一用力,深深滑入温热中,那紧紧包裹的满足感令他一阵颤抖,深吸一口气,说道:“我听你的,赵鹤飞留下吧。但是,你今晚不许走,要陪我一整夜。”

司徒静一边将屁股如同磨盘般转动,一边轻笑:“不行,客栈里小村里都随便你,这丽人堂人多眼杂的,传出去说我献身上位,有损我威信。”

“那你就住到海棠苑的空屋子里,撤了附近岗哨,夜里我悄悄摸进去。”

“讨厌!”司徒静笑着挥手捶打白鹏后背,却没再拒绝。

白鹏这时已将先前的不快抛到九霄云外,捧着司徒静的屁股站立起来,继续耸动着在屋里走动几圈,最后来到床边,将她轻轻放倒,又抬起她细长而结实的双腿扛到肩上,低头欣赏两人相接处的分分合合,又想到她为自己付出的辛苦,心中顿时溢满柔情,伏到她身上一阵亲吻,说道:“以后我不会这样擅自下令了,一定事事都跟你商量。”

“嗯!”司徒静笑着喘息,“乖,这样才乖!”

“不过……”白鹏也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我有点搞不清了,咱俩究竟谁是谁的部下?”

“我是你部下,也是你的女人,有什么不一样?部下要听上司的,女人要听男人的……我可以不同意你,可以规劝你,但如果你坚持到底,我还是会听你的。”

“可刚才不是这样……你说如果我不收回命令,就得将你一并革职!”

“傻瓜!”司徒静笑道,“就算你将我革职,难道我会离开你吗?你别想赶我走,我会死跟着你,一辈子!”

“你才是傻瓜!”白鹏佯怒,扛起她双腿压向胸前,找个能进入最深的角度,疯狂冲刺,司徒静很快就忍不住压低声音喊叫起来。。

而窗外的赵鹤飞听着那些已经极力克制但仍然清晰入耳的动情喊叫,以及清亮的“啪啪”声,坐在石阶上泪流满面。

几名黑风队员按规矩为免偷听嫌疑在远离书房窗口处站岗,看到赵鹤飞的样子,只道他因为被革职而悲伤,都不敢过来跟他说话。

******

事后的白鹏瘫在床上,司徒静却匆匆起身,到书桌拿几张白宣纸,揉成一团在两腿间匆匆一擦就去穿裤子。

“什么事这么急?不能再躺一会吗?”白鹏声音懒洋洋的。

“我让你收回了成命,却不能让你没面子,我的帮主大人。”司徒静将白鹏的衣裤也扔到他身上,“快穿,我叫赵鹤飞进来负荆请罪,我负责痛骂他,由你来饶他。”

白鹏苦笑:“我还得多谢你了,我的香主大人!”

白鹏原本由于孟月和小怜的先后得宠而有些疏远了司徒静,但经过这一闹,司徒静又搬回丽人堂居住,恰好孟月省亲,小怜离去,两人便躲着旁人耳目重新如胶似漆起来。可是白鹏心里终究留下老大一个阴影,每当走在丽人堂,看到赵鹤飞低眉顺目站在不远处,就会担心有朝一日这样伤感情的一幕重演。

事实上,这仅仅是个开始,后来的风波之烈会远远出乎他的预料。

第138章 伤感大花轿

接下来的日子,白鹏又恢复了丽人堂和方府两头跑的规律生活。

在丽人堂比较忙碌,要教韩勇和小玉练功习武,要处理公文,要召集高层议事,要抽空陪小樱玩耍,晚上还要将几个老婆尽量都照顾到。

老婆虽多,白鹏的夜晚却并不怎么美满。虽与司徒静恢复了亲密,夜经常背着旁人耳目溜去她的屋子,但在见识了她的强势面目后,对她怎么也回不到过去的感觉了,虽然在床上司徒静总是羞涩温顺,可白鹏眼前不时浮现被她指着鼻子斥责,将自己的人事任免命令毫不留情驳回的场景,难免影响心情,加上她也不懂什么奇特花样,做来做去千篇一律,所以热络几天之后就不再如胶似漆。

去苏柳房里时,则要面对一张阴沉沉的死人脸。苏柳心里清楚白鹏是来应付差事,心里已经将自己不知摆到了哪个角落,所以虽然还是尽量拿出些压箱底功夫来讨他欢心,情绪与以往大相径庭还是一目了然的。这让白鹏也没了兴致,加上对苏柳的火辣身段早已见得熟了,不再新鲜,所以也不会再像以往初识那样终日亲昵、彻夜狂欢,只隔五、六天去看她一次罢了。

小果年纪太小,白鹏也拿她当小孩看,总是生不出男女之情,便不好意思对她下手圆房,面对小果的暗示,一直推说要等她十四岁生辰之后。到头来小果还是个空担了妾室名份的超级贴身丫鬟,每天在书房将白鹏照顾得无微不至而已。小果的嘴天生有些撅,嘴角还下撇,让她每天看起来都是满腹委屈,而且也的确委屈,只是不好意思说明白。

小樱甜美依旧,虽然年纪与小果差不多,也属“小孩”范畴,但是天真中自带妩媚,笑闹中隐含魅惑,常令白鹏心猿意马。但是想想当初上床时她杀猪般地惨叫喊痛,只能打消冒险将她从妹妹再度变回老婆的念头。

孟月将近月底时省亲归来,按说她相貌美艳、肌肤胜雪,床上也表现得尽善尽美,让白鹏迷恋得不行。可偏偏她从小任性,白鹏做上帮主又出于她爹的提携,加上恃宠而骄,且不满于白鹏老婆太多,便总将他当奴仆般呼来喝去。有时想起那破鞋苏柳居然也算正室与自己并列,还吵闹着要白鹏赶苏柳出门。起初白鹏宠溺她,叫端水就端水,让洗脚就洗脚,洗完还要在她脚上亲一口。时间久了渐渐不耐烦起来,只要不是心情大好,也不去她那里了。

至于其余的女子,千代是假老婆,加上那次违令开火让白鹏怀疑她的动机,也不再去勾搭她。桂枝虽然柔顺,床上功夫也够精熟,可她的叫声太假,有时才刚刚进去,分明不该快活到那个样子,表演成分太重。加上她长相一般,谈吐无味,又有那些青楼往事,白鹏想起来就不舒服,所以十天半月才去见她一次,也不给名分,平时只吩咐丫鬟伺候好“桂枝姑娘”。

到最后,白鹏除了暗自思念小怜,反而最常与林海芸相处。“红罗刹”对什么事都没个正经,喜欢说笑。白鹏就时不时拉她喝酒。虽然林海芸对白鹏不是没有过意思,白鹏对她也多少动过心,但为了避免破坏这种毫无芥蒂的融洽,两人反而再也不提此事。林海芸伤愈之后本来嚷着要白鹏给她结工钱走人,可是几顿酒一喝,又留了一些日子。

某晚在小湖南岸的戏台上登高饮酒赏月,酒意正浓时,林海芸针对白鹏的苦恼说道:“心心相映是一回事,男欢女爱又是一回事,干嘛要混为一谈?你只专心爱一人,必能收获真心,也免了那些烦恼。至于你想霸着三妻四妾很多女人,大可以将自己当作一头种猪,守着一群母猪,别爱她们,也不求她们的爱,丽人堂改名丽猪圈,就没了那些烦恼。”

一句玩笑话却让白鹏认真起来,对着月亮想了半天,摇摇头:“月儿和柳儿必不愿做母猪,她们会难过,她们难过,我也难过,我还是想爱她们每一个人。”

林海芸忽然烦躁起来,将酒杯向地上一摔:“她们不愿做母猪,就放她们走!你还当人人都离不开你呢?你是什么香饽饽!本姑娘先走一步!”说完身影一闪,红裙飘飘,又如白鹏第一次见她时一样,嫦娥般掠过夜空,消失在远方天际。至此“红罗刹”给白鹏做了一个月零两天的保镖,六百四十两的工钱分文未取。白鹏希望她只是酒后胡闹,过些日子又会回来,可是等了很久,再也没见过林海芸。

在丽人堂心烦意乱的白鹏,只好去方府求安宁。方柔比白鹏大了九岁,体贴方式与小果不同,是一种母性的温柔,令白鹏越来越依恋,生出一种介于姐弟、夫妻和母子之间的奇怪情感,有什么烦躁,向她怀中躺一躺,也就心平气和了,特别是她身上哺乳期女子特有的芬芳,如同最好的凝神香。白鹏可以躺在她怀中什么都不做,摒除一切杂念,将内功修炼效率提高许多。

当然,也不会真的什么都不做。白鹏在方府基本上除了吃饭就是十二个时辰连续修炼,白天在一楼小屋躲开丫丫偶尔的哭闹声,晚上则将丫丫从方柔的大卧房转移到老妈子的屋里照看,白鹏自己取而代之,钻进方柔被窝,说几句温存言语,稍事亲昵,便继续修炼。

夜深时白鹏多半会要“夜宵”,方柔就敞了衣襟尽情供应。既然多了白鹏这个食客,她也不着急给将满周岁的丫丫断奶了,反正如今饮食改善了许多,“货源”充足得很。

用过“夜宵”,有时白鹏就此躺着继续修炼一夜,方柔绝不主动骚扰,只将他当个孩子轻轻搂着,无声地看他。有时白鹏也会情动,方柔就温顺配合,她不懂什么特别技巧,只在紧要时候“哎哟哎哟”轻喊两声而已,事后便将不再动弹的白鹏继续搂住,但绝不像对待幼儿那样拍打他,只怕岔了他的真气。

这样修炼着,不知不觉过了半个月,白鹏已将新魔衣碎玉功和离梦神功完美地结合在一起,成为全新的功法。虽然绝对的功力没有提升太多,“死亡之力”和“解构之力”的融合,却令他出手的威力几乎倍增。

******

十月初六,天气已经很冷,街上许多人穿上了薄棉衣,白鹏和小樱披上了皮裘,韩勇也穿了几层厚布衣,惟有小玉,仍坚持穿着夏天的衣裙。白鹏在心里暗暗给“涅盘神躯”的能力加上一条:“抗冻,省衣料钱。”

半个月来,小玉心智渐渐成长,模样也跟着变化,已经是十二岁左右的面貌,小胸脯也鼓了起来,有时会突然脸红,也不再让白鹏抱着她逛街了。、白鹏两个徒弟在武艺的修习上进度正相反,小玉内功修炼极快,拳脚总学了新的就忘了旧的;而韩勇则是招数一学就会,内功却怎样都练不出气感来。

白鹏教小玉和韩勇的都是“魔衣碎玉功”,这种内力曾由外公何榘注入,在小玉经脉中长期流动,虽然她自己没有意识,却已经习惯成自然,稍微一学,主动运功,便突飞猛进起来。至于拳脚,能让她练到出拳方式正确,可以完全发挥出她的恐怖力量,就算初步成功了。

对于韩勇,白鹏也不着急,能做到招数精熟也是进步,内功一途本来就是欲速则不达,每隔两天点拨一下,让他自己慢慢去悟。

这天白鹏带着小玉和小樱以及徒弟韩勇出门,让两个小女孩逛街选购一些她们喜爱的小玩意,迎面的道路上忽然吹吹打打地抬来一个大花轿。前后唢呐乐队足有四十多人,还有人沿途放炮,乐声炮声震耳欲聋。

小玉看着花轿有些神情恍惚,总觉得情景似曾相识。白鹏凑到她耳边大声问:“怎么,你也想坐花轿?”

小玉皱眉:“花轿……小玉好像坐过……”

白鹏心里“咯噔”一下,想起外公笔记提到,“涅盘神躯”者往往会被抹去“生前”记忆,涅盘过程越久,忘得越彻底。但只要让其回到熟悉的场景,例如曾经历的事情,认识的人,以及生活过的地方,仍有可能逐渐恢复。所以建议不要小玉带回天目山东麓宋岗村,何榘正是从那里捉的小玉。一旦她恢复了记忆,就未必还能像个仆从一样百依百顺了。失去“涅盘神躯”这个强大助力,损失太惨重,一定要慎之又慎。

从当初在山洞中见到小玉“尸体”的年纪看,她已经二十多岁,看此刻的神情,显然她当初是嫁了人的,所以花轿唤醒了她的点滴记忆。一个嫁了人的二十多岁女子,多半也有了孩子。想到小玉是嘉靖四十二年陷入沉眠,而自己嘉靖四十四年才出生,她的孩子到今日比自己年纪都大很多,看着她甜美的小脸蛋,白鹏不由地又一阵恶寒。自己喜欢的女人是一个比一个年纪大了,陈思梅二十三,方柔二十六,小玉肯定年过四十了,纵然沉眠的二十年不算年龄增长,也起码二十五。当初苏柳说得对,自己从小跟母亲相依为命长大,就是很自然地倾向于依恋年长女子。最初对陈思梅缠绵爱恋得极深,如今换成了方柔,将来说不定还有心智完全成长后的小玉……

想到陈思梅,白鹏又有些伤感。陈思梅只是英气勃勃,谈不上美丽,自己却从没那样强烈爱恋过一个女人,而她一面拒绝着,一面照旧体贴着这个小弟弟,最后终于在小客栈厨房里接受了他,思梅姐姐下面很紧因而做得舒服还是次要的,那种得偿所愿的满足感是他一生中最强烈的一次。。 然而也就只有那一次,而且两人只脱了裤子,连思梅姐姐那超级大胸在解开缠胸布条后会是什么样子都没见过,只因为自己与苏柳纠缠不清,思梅姐姐一怒而去,从此避而不见。

这时,附近看热闹的人议论纷纷,由于炮声震天,大伙都使劲喊叫着搭话。一人问:“这是哪个大户人家娶亲?好大的气派!”

另一人答:“你不晓得啊?隆昌镖局陈总镖头今日嫁妹,大摆流水席呢!他妹妹是咱们湖州的女中豪杰陈思梅,你难道没听过说书人讲的‘公子落难遇土匪,女杰相救献芳心’?还有‘夜入豪门会公子,家人报官捉飞贼’……”

“哦!晓得晓得!真的嘛!陈女侠不等那赵公子了?”

“赵公子全家都搬走了,早就另娶了大家闺秀,孩子恐怕都生了一窝,还等个屁!”

“可惜……这也是好事,著名的陈女侠也算有了归宿。”

白鹏闻言,五雷轰顶一般。没人知道陈女侠还与一位白公子有故事,而白公子却事先一无所知,事到临头才在街上盯着花轿,眼睁睁看着陈女侠嫁别人了。

见到白鹏和小玉齐刷刷地盯着花轿发愣,神情一个比一个恍惚,白鹏还眼泪汪汪的,小樱害怕起来,手伸到他们眼前晃动:“你们怎么啦?出什么事了?说话呀!”

白鹏忽然牙齿一咬,大吼一声:“你们在这儿等我!”拔脚就向花轿追去。

第139章 怒赠绿帽

白鹏情急之下,将路边看热闹的人群撞得人仰马翻,不顾身后的连串骂声,冲到花轿前面拦住。

见有人搅局,八名轿夫也不落轿,都扭头去看后面骑马伴随的新郎倌。邵庚身穿红袍,胸佩红花,脸色诧异地迎了过来:“白帮主!你这是要做什么?”

白鹏已经有些泪眼朦胧:“我要跟思梅姐姐说话,你别管!”说完拨开轿帘跳了上去,在顶着红盖头的新娘子面前单膝一跪,抱了她的腿,还没说话先流出一串眼泪。

陈思梅掀起盖头,面无表情看着白鹏:“白帮主,请不要耽搁我的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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