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台方寸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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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精准。

枯燥乏味的日子，让马川时常有放弃的念头。但每当他将念头压下来后，灵台上那个唯一的爱国兵士，身上的橙色便会弱一分，他甚觉有趣，就一直坚持做好每天的事，渐渐的那名爱国兵士慢慢褪去橙色，开始变得纯净透明起来。

三年之期一晃而过，马川已经成为一个花季少年，这三年中他以特殊方式向家里去了一封信，经过数月时间，终于得到回复。在得知家人一切安好，大哥还有了儿子时，他安心了不少。

三年来，马川每天的生活就是早起练一遍鬼拳，然后去挑水，剩下的时间则是站桩，经脉穴道他已经全部记下。晚上则是盘坐一个时辰，什么都不想。随后幻想一下少女的身影，偶尔还要温习下马匠心传给他的三件器物的制造方法和图纸，这可是当初马匠心千叮嘱万嘱咐要传下去的东西。最后进入心中的宫殿中，虽然没有人说话，但呆在那里让他很安心，至少不会感到孤独，因为这偌大的院子还是他一个人住。

马川发现心情好的时候，灵台上会多出一两名喜国兵士帮忙，他的头脑就会更清晰一些。当他思念亲人时，灵台上便会多出一两名爱国兵士，他的动作就会更迅捷一分。更觉怪异的是，他在思念那名叫倪梨花的少女时，灵台上会同时增加几名爱国兵士和欲国兵士。由于他心情多数都是好的，又经常思念亲人和那名少女，时间一长，灵台上增加了两名爱国兵士，一名喜国兵士，后逐渐成了透明兵士，使得现在灵台上总兵力达到了十人，足足二个伍。

第九章　赛皮筏

三月的龙泉山庄有种说不出的美，大多数树木还有点点银装，有些又发出了嫩芽，绿白相间，非常怡人。

龙泉湖边却是春意盎然，见不到半点积雪，翡翠般的湖水，微风拂起层层波澜，湖边柔嫩的柳条也随风而动。

罕有人至的湖边此时聚集了八十来名少年，马川也在其中。

马川是听了庄内执事的话来这里聚集的，虽然这个地方他每天都来，却满心疑惑，于是向那些与他交好的正式弟子询问。

一问之下，马川才得知，那些正式弟子在传功堂学习三年的武功，其实也是在打基础。今天是考核他们，以考核的优异程度来决定他们可以拜到什么样的师父。太低，可能不会有人收，今后的武功造诣也就那样了。

马川很高兴，他作为第一个以杂役弟子成为正式弟子的人，庄内还是很重视的，把他和正式弟子一视同仁。

正在马川高兴的与他人闲聊时，王道铭带着八十多名青袍人出现了。

“今天的天气不错，正适合赛皮筏。”王道铭让少年和青袍人站成了两个方阵。“想来大家在外面见过或者听说过赛舟船吧，本庄也有，就是在这湖里赛皮筏。”

马川闻听此言，心里暗想，这湖水连鸿毛都不浮，怎么赛皮筏。

“这些是你们的师兄，以前他们也参加过赛皮筏，现在到你们了，沿途由他们保护你们。”王道铭一指右边的青袍人道。“比赛规则就是，每人一只皮筏，用手划，向那湖心岛而去，划得越远，说明你们的心境越高，庄内的前辈们越看重。”

看着前面的人向湖边走去，马川有些担心，不过见到那些青袍人把那六七尺长的皮筏放进湖里，并没有沉时，他暗松了口气。

马川紧张的上了一只皮筏，见到只是微微一沉后，他安心的坐了下来。说起来，自从心中的灵台上，有二个伍的透明兵力后，遇到紧张的事，他都能很快镇定下来。

湖边一座塔楼上聚集了十多名服饰各异的人，其中以半百之年居多，更有古稀老者，最年轻的也就是刚才还在湖边的王道铭，不知为何到了这里。

从塔楼上居高临下望去，一百多只皮筏在湖面上分成了八十来对，每只皮筏后面还有一块斗大的木板，上面写有一到八十几的数字，每对皮筏的数字是相同的，看起来非常壮观。

“走吧！”湖边，马川身边跟着一个同样划着皮筏的青袍人，不过这青袍人是用橹划。

马川摸了摸这皮筏，发现非常柔软，像是动物的皮毛，鼓啷啷的。见其他人都开始了，他也坐下来，将手伸进了水里，开始费力的划水前行。

“烫死我了！”行出不到三丈，马川脸色一变把手收回，但仔细一看，手掌不红不肿半点异样都没有。

身边的青袍人脸色也不好看：“不行就放弃吧，你看那边已经有人放弃了。”

“不！”马川转头望去，两三名与他年纪相仿，或更大一些的人，已经在青袍人的陪同下往回走了，更有一人差点落水，幸好身边的青袍人把他救下了。

马川又无事的划了十来丈，这期间又有几名花季少年放弃了。他再次将手收回，对着手哈气。

这次他觉得冰寒刺骨，冻得他难以忍受，在他想要放弃时，一想着家人，不但十个透明兵士义无反顾的支持他，更有五个爱国兵士，赶到灵台上来增援，使得总兵力达到了三个伍。

马川歇息了一下，又继续向前划，湖水时烫时寒，而且越来越厉害，饶是他一直提醒自己要练成高强的武功回去保护家人，都有些忍不住了。

又经历了一次冰寒透骨的湖水后，马川放弃的念头越发强烈，不过他心里还有那么一丝清明，最终忍住了，浑身颤抖的将手再次伸进了湖水。

“嗯！”马川这次将手伸进湖水里，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湖水此时像温泉一样，非常舒服。

马川愉快的划出一段后，才知道湖水变得和温泉一样，也不是好事，居然会引发幻觉，他不知不觉就坠入了幻觉中。幻觉的内容让他脸红，居然是和时常幻想的少女一起戏耍。

让马川惊讶的是，他此时能感觉到心中灵台上的情形，五名爱国兵士，在他划水过程中，就逐渐褪去了身上的橙色，变成了透明兵力。

如此一来，马川虽然沉浸在幻觉的美好中，脚下的皮筏却迅稳兼备，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众人中，年龄大的少年，放弃的越来越多，小一些的也有。

越往后，年龄小一些的少年却逐渐出现体力不支的现象，不得不放弃。

有了九名王国兵士和五名其它诸侯国兵士帮助，马川的体力和毅力都超过了赛皮筏的其他人。

不知不觉，马川到了湖心岛的边缘。

“师弟，你已经完成比赛。”青袍人见马川面色“潮”红，却依然能到达湖心岛，有些感到诧异。

“啊！”马川惊醒过来，已经到了一堵峭壁前。

“师弟，我们回去吧。”青袍人脸色难看，这湖面上他越呆越难受。

“湖心岛！”马川醒悟过来。

“正是！”青袍人见马川已经往回划，脸色好看了些。

湖边的塔楼上，一名花甲老者，摸了摸花白的山羊胡子道：“老夫决定收三十五号那小子为徒！”

“恭喜庄主，这三十五号居然能到湖心岛，心境之高，实属罕见。”一名半百之年的黑衣老者道，一双小眼睛透着几分圆滑。

“还望庄主三思，心境高，也不能说明这小子根骨好，毅力强。”另一名须发皆白的古稀老者说道。

“大长老，我看你是想自己收那小子为徒吧，谁不知道你大长老主修内功，对徒弟的心境要求非常高。这么多年来，都未收过徒弟，眼看垂暮之年，你着急了吧。这我能理解，但庄主好不容易看上个徒弟，你不能和他抢！”黑衣老者义正言辞的道。

“李护法说得对。大长老，你不能和庄主抢这小子！其实这批弟子还有很多资质好的，我回头帮你挑几个如何。”王道铭也语气坚决的道。

“大长老，你得以大局为重。”另一人附和道。

“是啊，他可能是我们未来的庄主。”又一名长老说道。

……

“我不和庄主抢，你们满意了。”大长老见众人都反对，吹胡瞪眼，却无可奈何。“王堂主，记住你刚才说的话，挑就不用你挑了，我只要下面这场比武中，三甲中的一人做我徒弟。”

“大长老，你不再看看，说不定五年后还有人能到达湖心岛。”一名长老着急了。

“我这把年纪不能再等了。”大长老语气非常坚定。

第十章　比试（上）

翌日，马川练完鬼拳，洗簌完毕，来到大食堂，和往常一样，与那些去食堂吃早餐的正式弟子打着招呼。却发现很多人都不理他了，还有些人对他怒目而视，就是回应他的人，也被旁人嘲讽。

“看你这熊样，这么快就巴结起天才弟子来了。”

“乱说，这明明是赛皮筏的高手嘛。”

“哟，皮筏高手还亲自挑水。”

“是啊，既然皮筏赛的那么好，不如去外面做个船夫得了，来龙泉山庄显摆啥。”

……

马川不明白这些人昨天还和他好好的，为什么今天就对他冷嘲热讽。这一幕弄得他心情很不好，心不在焉的挑完了水，然后回到宿舍，开始盘坐，他要呆在那个神秘空间的宫殿中，这样他才能忘记现实的孤独。

三天后，龙泉湖边，再次聚集着八十来名少年，塔楼附近有座树木搭成的高台。

“今天你们师兄弟之间就来场切磋，先说好，点到为止，有胆敢蓄意伤人者，庄规处置。”王道铭衣袂飘飘的站在高台上，不急不缓的道：“切磋规则是，只能用这三年来你们学到的武功，其它武功一慨不准用，更不能用兵器暗器。”

“你们一共八十一人，现在分成三队吧。”王道铭随手比划，众多少年分成了三队，每队二十七人。

一划分，马川显得有些尴尬，和他一队的人都离得远远的，像他一个一队的样子。

“你们三队就分别叫甲、乙、丙吧，现在甲、乙两队一对一站着，依次上台切磋。”王道铭已经下了木台。

马川被分到丙队，看着甲、乙两队开始一对一的切磋，虽说是切磋，可台上切磋的两人都竭尽三年所学，使出的拳法确实比鬼拳精彩多了，于是细心观察他们的招式。

甲、乙两队比完，歇息了半个时辰，甲队又和丙队一对一站着，开始上台切磋。

马川对面站的是名瘦小少年，年纪也在十二三岁的样子，一脸解气的表情中夹杂着高兴和得意，

“李小山，我们换个位置。”瘦小少年身边的高大青年瞥了马川一眼，冷声道。

“薛大哥，你来收拾这船夫不合适。”瘦小少年轻蔑的看着马川。

“你让不让，你想出名想疯了是不是。”高大青年作势要动手。

“下一组上台！”一名执事喊道。

马川闻言，向木台走去。

李小山不理高大青年，也向木台走去。

两人在台上抱拳行礼。

“甲队李小山！”

“丙队马川！”

李小山趁机靠拢小声说道：“船夫，龙泉山庄是学武功的地方，不是让你显摆划皮筏的，我要替众师兄弟教教你做人。”

马川本来就烦闷，此时非常恼怒，怒吼道：“请赐教！”

接着便是一招横扫千军，出手之快，分寸之精准，劲道之强，都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一拳正中李小山胸口。

李小山刚准备用自己的得意招式时，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便摔倒在地，想爬起来却力有不殆，只得不甘的道：“你偷袭！”

“马川胜，李小山负。”那名执事喊完，并记录在册。

台下一片哗然，议论声不断，都没有几人去关心接下来的切磋了。

“这李小山真是自不量力，以为那船夫那么好收拾，还不得我薛易来。”高大青年见李小山输了，非常高兴，老气横秋的道。

“薛易，你就不怕风大闪了舌头，那船夫虽然只学了鬼拳，但出手之快，我们这些师兄弟中恐怕都没有几人能做到。”一名比较稳重的少年道。

“哼，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只懂得赛皮筏的杂役弟子。”又一名少年冷冷道。

……

马川听着这些言语，总算明白那些正式弟子为何对他态度大转变了。

甲队和丙队切磋完后，丙队和乙队又开始一对一切磋。

这次马川遇到的对手，武功在正式弟子中是出了名的差，被他用鬼拳三招两式就打败了。

众多正式弟子也没有意外，还很高兴，想着如何在接下来的切磋中遇到马川，将他轻松击败，从此声名鹊起，更能得到庄内那些前辈的看重。

等到丙队和乙队切磋完，天色已经不早了，王道铭则上台宣布：“胜两局者为甲队，一胜一负者为乙队，两负者为丙队，明天接着切磋。

第二天，众多少年再次聚集在湖边，王道铭在木台上宣布：“昨天为丙队者，就不用切磋了，你们练功有待努力，今天就由昨天为乙队的二十七人切磋。”

台下众多少年不平静了，丙队的二十七人明白被淘汰了，除了大骂运气差，遇到的对手太强，甲、乙队的人狗屎运外，也无可奈何。

昨天为乙队的二十七人再次被王道铭分成了甲、乙、丙三个队，每队九人，开始像昨天那样一对一切磋。

这次只用了半天就切磋完了，今天胜两局的九人为乙甲队，一胜一负的九人为乙乙队，两负的九人为乙丙队。

下午，昨天为甲队的二十七人同样被分成甲、乙、丙三队，每队九人，像昨天那样一对一切磋。

马川和正式弟子中的有名高手成为焦点，观看者的心情自然不是前面的切磋能比的。

马川经过两场实战，鬼拳是越发纯熟了，他遇到的对手又不是太强，经过一番苦战，这一轮的两名对手都被他打败了。

这一轮比完后，冒出了许多高手。

胜两局者为甲甲队，一胜一负者为甲乙队，负两局者为甲丙队。

第三天，王道铭再次宣布：“昨天的乙甲队，乙乙队，乙丙队，以及甲丙队都不用切磋了，你们练功还算努力，但今后要多多领悟武功的要诀，今天上午就由昨天的甲乙队九个人切磋。”

甲乙队再次被分成甲、乙、丙三队，每队三人，然后像前两天一样开始切磋。

不过这九人着实武功卓绝，每场切磋都是一番苦战，看得台下被淘汰的众弟子心潮澎湃，也从中受益良多。

马川也仔细观察着这些人的武功，自付能成为甲甲队队员，确实有些运气在里面。

胜两局者为甲乙甲队，一胜一负为甲乙乙队，两负为甲乙丙队。

下午则到了整个切磋最精彩的阶段，甲甲队九人可谓个个武功出类拨萃，当然在大多数弟子心中，要除开马川这个运气好，虚名在外的船夫。

第十一章　比试（中）

甲甲队同样分成了甲、乙、丙三队，每队三人，然后开始切磋。

第一次，马川遇到一个实力很强的对手，好在他的七招鬼拳练得纯熟无比，出手比旁人快了许多。即便对手能轻易破解他的招式，但他先发制人，对手只有被压着打的份，最终憋屈的落败。

第二次，马川遇到一名更强的对手。

这名对手吸取了前人的教训，见马川使出鬼拳中的长驱直入，直接攻击他的胸口，便使出风卷残云掌法，双掌在胸口一绞，想一招制敌。

但马川的拳头实在太快，一击建功后，便在对手双掌未合拢前，收了回去。接着又是一招擒贼擒王，直取对手要害。

这次切磋完后，胜两局者为甲甲甲队，王道铭将其称为前三甲，一胜一负者为甲甲乙队，负两局者为甲甲丙队。

马川成为前三甲后，少数人对他的态度不得不改观，开始认同他的实力。不过大多数人还以从前的眼光看待他，认为他不过是个走了狗屎运的杂役弟子。

这次王道铭拿着一份册子上了木台，然后开始宣布：“本次切磋虽为师兄弟之间的情谊赛，不过还是要排个名次。第十等，丙队，也就是五十五到八十一这二十七人。”

九等，乙丙队，四十六到五十四，九人。

八等，乙乙队，三十七到四十五，九人。

七等，乙甲队，二十八到三十六，九人。

六等，甲丙队，十九到二十七，九人。

五等，甲乙丙队，十六到十八，三人。

四等，甲乙乙队，十三到十五，三人。

三等，甲乙甲队，十到十二，三人。

二等，甲甲丙队，七到九，三人。

一等，甲甲乙队，四到六，三人。

“前三甲，为特等，三人。这之中有人已经被庄主看中，要收为亲传弟子！”王道铭把册子念完，并透露出一些庄主要收弟子的消息。

众弟子听着这个消息，大多数人很失落，很羡慕前三甲的三人，对马川极不顺眼。

这些人都是正式弟子，内心里其实是看不起马川这个杂役弟子的，虽然后来有所改观，但也没人认为，这个杂役弟子会凌驾在他们这些正式弟子的头上。

“我看这个被庄主看中的人，肯定是路自明师兄！”一名弟子从失落中回过神来，开始发表自己的看法。

“路师兄的武功虽然高强，但我更看好秦麟师兄！”又一名弟子说道。

“这两位师兄都有可能，肯定不是那个船夫！”薛易满心恼怒，不但被李小山浪费了和马川交手的机会。巧的是，他在切磋中遇到了李小山，并败在了李小山的手上，使得他排名第十等。

“那船夫，就一个杂役弟子而已，也想和两位师兄相提并论。”一名弟子很是不屑的说道。

……

人群中的李小山听着这些议论，却在反思，他第一场败在了马川手上，后面却连赢三场，这三场所遇到的对手，想偷袭他的就有两人，但都被他一一化解，使得他排名第七等。

“安静，既然切磋已经圆满结束，稍后大家就去事务殿领取此次切磋结果的身份牌吧。此牌是你们拜师，供职的重要凭证。”王道铭见众人议论不断，平静的说出了这样一个惊天的消息。

果然台下更嘈杂了，后悔，愤恨，嫉妒，不甘，各种各样的情绪表现了出来。

“王堂主，庄主想要看看他那名弟子的实力到底如何，前三甲分出个高低来吧。”一个女子声音传进了王道铭的耳朵里。

王道铭闻言，向塔楼望了一眼，然后道：“下面，前三甲开始切磋！”

众人一下子安静下来，最期待的时刻来临了。

“第一场，马川对阵秦麟。”王道铭宣布道。

“鬼拳练好了同样能克敌制胜！”秦麟正是当年的布衣少年，面对马川这个旧相识，不由得有些感慨，同时摆出鬼拳中的横扫千军。

“秦师兄请！”马川同样摆出一招横扫千军，他对秦麟印象不错，在众多师兄弟中，以悟性高，练武刻苦，不管是非而闻名。

一交上手，马川发觉秦麟使起鬼拳来，同样非常快速，方向部位精准，力道强劲，肯定是三年来日夜苦练的结果。

两人招式一模一样，一时间不分上下。

台下却一片哗然！

“秦麟师兄果然有高手风范，厉害的武功不用，只以鬼拳和船夫对攻。”一名弟子有些钦佩的说道。

“这秦麟太实在了，要是我，直接用拂风掌法，一招就把船夫打败了。”薛易恨不得此时和马川切磋的是他。

“薛易，你不吹牛会死啊。”旁人一阵无语，更有人出声说道。

“我是说我要有秦麟那样的武功。”薛易见众人都有些嘲笑之意，即使以他的为人，也有些不好意思，连忙为自己辩解。

“这是比耐力，秦麟师兄失策了，他赢了船夫，对上路自明师兄就吃亏了。”一名弟子为秦麟惋惜。

……两人战了近百招，招式潇洒自如，却依然不分胜负。

马川处在了一种奇妙的状态，他在心中的宫殿中，却能感觉到秦麟的一举一动。

之所说是感觉，是因为，他发现秦麟心中的灵台上，也有十五名兵士，十名透明兵士，五名其它诸侯国兵士。

马川发现这个差距后，便下令让心中三个伍的兵力，全部主行动，顿时，速度快了三成，脚下却连退七八步，停住身形开口道：“秦师兄，你我交手百余招，仍然旗鼓相当，再比下去，有伤和气，不如就此停手，算平局如何。”

秦麟战得正激烈，突然发现对手从面前消失了，一看，才发现马川已经停手，并开口说话。他听完马川的话默然不语，转身下了木台。

“这是怎么回事，船夫真不要脸，看到要输了，居然说平局，而秦麟师兄竟然同意了。”一名弟子愤愤不平的说道，却发现周围的众师兄弟拿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只得连忙闭嘴。

“下面，路自明对阵马川！”王道铭看了马川一眼，暗暗点头。

“王师兄，我来会会他们。”一名花季少女突然从最高层的塔楼中一跃而出，脚步不断落在层层飞檐上，十多丈的高度，却轻易的飘落了下来，最后俏立在木台旁边的一棵柳树上。

第十二章　比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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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川再一感应自己心中的灵台，却惊愕的发现，除了三个伍的透明兵力外，还有两个伍欲国兵力，总兵达二十五人，整整一个两。

这些情况都是马川一瞬间感应到的，外表看来，却是他泛着淡淡紫芒的眼睛扫了路自明一眼，见路自明的手掌向他面门拍到，眼看避之不及，他连忙使出一个铁板桥，让了过去。

路自明一击不中，另一只手掌又拍向马川的腰部。

马川整个身体干脆倒了下去，在将要接触到地面时，单手在地上一撑，人弹到一边，并站了起来。

路自明见马川居然躲过了他如此多的攻击，招式为之一缓，暗想马川刚才定是潜能爆发，超常发挥，才做到了平常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

就在路自明招式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