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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域归途-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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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致远白了他一眼,说:“行行行,子桓长大了,可以独当一面了!”
凌子桓一听,顿时就乐了。接着两人相视一眼,都哈哈大笑起来。
当!
当……
就在这时,飞来峰那边突然传来一阵钟鸣,在附禺山脉之间传荡着,悠远而肃穆,像是来自苍穹之上。
铿锵的钟声与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嗡嗡余韵互为映衬,将五行峰的一草一木瞬间唤醒。
凌子桓和姚致远二人同时向飞来峰那边看去,笑意停滞在脸上。
“大师兄,这钟声是什么意思?我来玄清宗四年,好像一次都没听过。”凌子桓问道。
姚致远深吸一口气说:“玄清宗出事了……”
凌子桓闻言后,心神一震,但是装作不知情的模样,继续问道:“啊?这是为何?”
“这钟声敲得缓慢悠长,看来只是宗内之事,通知五大首座长老前往飞来峰。若是钟声急促有力,那便是有外族入侵,通知所有弟子集合。”
凌子桓摸了摸下巴说:“哦,原来是这样。刚才的钟声敲得还算缓慢,看来是宗内出了什么事啊!”
姚致远眉头紧皱,一直看着飞来峰那边,却刚好看到一身影从下而上,正朝飞来峰飞去,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的师父,叶风迤。
凌子桓冷笑了一声,暗想:“事情是我做的,我倒要看看,他们准备怎么个查法!”
第一百零九章 梵音雷亟两相斥
西边泛红,橘黄色的光晕洒在金烛峰上。
炊烟袅袅,正是文柏和凌子桓二人在厨房中准备晚饭。
在玄清宗,金烛峰门下弟子人数最少,只有五人,依次是老大姚致远,老三曹胜之,老四江允,老五文柏,老六凌子桓。
之前,这些杂事都是文柏一人操办着,待凌子桓入门后,便两人一起,好在金烛峰人少,也没太多的琐事。
凌子桓一边往灶中扔着干柴,一边在想着“乾离卷轴”的事。
卷轴已经被他藏在不显眼的洞穴中,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只是要委屈穷奇,要在里面多呆几天。
文柏见凌子桓暗暗沉思,开口道:“师弟,想什么呢,火已经够大了,你再往里面扔,锅里的都要烧糊啦!”
凌子桓愣了愣,苦笑地看了文柏一眼,“呃,没想什么!”
文柏笑了笑说:“我猜,你是不是在想法器的事情?”
凌子桓一惊,心中一阵诧异,重新打量着文柏。
他记得,五师兄不仅修为差劲,只专攻他的书,而且一向沉默寡言,与同门沟通甚少。
他虽日日与自己在厨房、杂货库忙里忙外,但依旧少言少语。倒是今日,显得有些奇怪,居然主动找自己聊天,一开口所道出的居然是法器之事。
凌子桓笑着说:“法器之事自有师父、掌门和长老们深入调查,我干嘛要操这个心!”
文柏轻哼了一声,往前迈了半步。其神态完全不像是往日那般的文质彬彬,却让凌子桓觉得有些不对劲。
“哦,是吗?”文柏的嘴角微微上扬,继续说,“也是啊,玄清宗是人族第一大宗派,这些小事自然不用我们关心。”
凌子桓在心里“咦”了一声,觉得这老五神经兮兮的。
但凌子桓面上带着笑容,生怕自己的言行惹人生疑,便故意转移话题,“对了,师兄你的书写得怎么样了?”
文柏看着凌子桓,迟疑了会儿,“还行吧!说起来,子桓,我可得谢谢你啊!”
“谢我干啥?”
“因为我在你的身上,找到了写书的灵感啊!”
凌子桓盯着文柏那双宛若深潭的眸子,眉头皱了皱,总觉得文柏师兄话里有话。
文柏见凌子桓一时哑然,没有说话,便继续说:“是你让我知道了,什么叫取之有道,什么叫……”
“肝胆过人!”
凌子桓心神一震,面上的笑容瞬间收敛,肃然地说:“师兄,你到底想说什么?”
文柏将目光移到了热腾的锅里,淡淡地说:“你骗得了大师兄,甚至骗得了师父,但你可骗不了我!”
“此话何意?”
文柏说:“我什么意思,师弟心里清楚得很。那日祭祀大典结束后,你匆匆离去,跟大师兄说,去方便下,然后我便在阴阳池那儿,看不到你的人了。”
凌子桓立马答道:“当时人太多了,就没有去找你们。”
“师弟,你不用这么紧张,”说着,文柏看了凌子桓一眼,嘴角上扬一个弧度,“我不会说出去的!”
凌子桓一惊,想来文柏大抵是知道一些事情。这不痛不痒的一句话,让他心中不禁有点火气。
文柏笑了笑,这笑不冷不热,完全不似他平日的模样,让凌子桓心头迷惑,感觉老五跟换了人一样。
文柏说:“虽然我不知道你取‘乾离卷轴’去干什么,但你这么做,定有自己的道理。”
他走到凌子桓的跟前,凑到耳旁,低声说:“无论你做什么,身为师兄,我都会支持你!”
凌子桓呆住了,却一句话都没有说,看到文柏忙碌的背影,心中一阵发寒。
……
入夜,金烛峰格外宁静。
凌子桓用过晚饭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他的脑海中,始终浮现着刚刚在厨房,文柏跟他说的话,还有那莫名的神情,很是奇怪。
五师兄文柏一直都是温文尔雅,喜好读书,从不过问旁事,所以他的修为算是荒废的,入金烛峰这么多年,《六道玄诀》还只是处于入清的阶段。
就连这次的试炼大会,他都没有参加,也没有去飞来峰凑凑热闹,说是不感兴趣,愿意在金烛峰等着师兄弟们凯旋而归。
那么他今日为何会说这样的话?
凌子桓心中迷惑,抓了抓脑袋。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便大叫一声,坐了起来。
“对了,他说他的修为还是入清境界,但我来金烛峰四年了,一次都没有见过他的身手。”
“总感觉他好像是在故意遮掩着什么?难道……这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
凌子桓长舒了口气,甩了甩脑袋,自言自语道:“不行不行,我怎么能怀疑同门师兄呢!”
随后,他从怀中拿出一本功法,正是《九天奔雷咒》。
反正睡不着,那就再练练吧!
前几日,凌子桓用雷咒的初级阶段“弧光”,与法器室的守卫弟子们过了几招,又与龙渊灵剑配合,斩断了困住穷奇的千骨索。
这只是初级,就如此厉害,那么后面的“雷亟”和“千鸟”,想必更是威力惊人。
凌子桓这般想着,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兴奋。
“既然‘弧光’已经掌握得差不多,那就练练‘雷亟’吧!”
于是,凌子桓翻开《九天奔雷咒》的第四层,正是修炼“雷亟”的心法。
凌子桓看了几遍后,便闭上双眼,集中精神,将体内的真气从丹田之处缓缓引窜出来。
没多久,凌子桓的头上蓬起一阵白雾,整个周身都是清气萦绕,多有祥和之势。
接着,他念动心法口诀,使得将体内凝聚的“弧光”,再度采取一些,凭借念力来试着控制身体的每一处真气。
就在这时,体内的“弧光”仿佛碰到一股特殊的气息,节奏陡然大变,完全没了章法。
与此同时,凌子桓身子微微一震!
但他还是保持原来的坐姿,一动不动,口中依旧念着心法口诀,只是胸口在上下起伏着。
他的呼吸已乱……
紧接着,他的丹田之处隐隐可见金光闪烁,时暗时明。
除此之外,他身体的其他地方都泛着白色光芒,应该就是“弧光”的凌厉之气。
凌子桓感觉到,体内有一种与“弧光”截然相反的真气,正死死排斥着原来的内功!
凌子桓没有发觉,在他的右手手掌上,隐隐浮现一个金色的“梵”字!
“噗!”
他再也承受不住,胸口发堵,喷出一口鲜血。
之后,凌子桓定了定神,将肢体部位上的真气慢慢回旋到丹田之中,长舒了一口气。
哧!
他的右手手掌陡然一阵火热,如同被烙铁烧过一般,可这种感觉转眼便消失了。
凌子桓下意识地看了看手掌处,隐约可见一个金色的“梵”字,接着消失在纹路之中。
如此,凌子桓大抵也是猜到了……
他刚刚修炼“雷亟”心法的时候,总觉得身体之中萌发一股截然相反的真气,与自己体内所修炼的相互排斥。
虽然这种异样的真气只不过零星一点,却浑厚无比,足以让凌子桓的身体犹如翻江倒海一般,疼痛不已。
当然,这股从手掌窜到体内的异样真气,正是钟雨生所说的,佛派内功!
这种内力刚劲雄浑,与玄清宗所修炼的柔和内功截然相反。
这正是四年前,拜幻音寺的智弘和尚所赐!
凌子桓眉头紧皱,想来想去,心中的疑惑愈加大了。
因为他记得,自己前段时间还顺利将《六道玄诀》提升到了灵清境界,还用短短几月的时候,掌握了《九天奔雷咒》的初级法咒“弧光”。
而那时,修炼的过程中,相安无事,但今日修炼“雷亟”心法的时候,这股可恶的佛派内力居然冲窜了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凌子桓思来想去,还是参不透这其中的玄妙。
“罢了罢了,待我明日问问小奇吧,那家伙懂得多,应该能给我指点迷津。”
心里这般想着,凌子桓再往床上一趴,没多久便睡着了。
外面夜凉如水,却有一股逼人的黑气渐渐笼罩在金烛峰的上头。
也许,该来的总会来,躲也躲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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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法器被窥起疑心
金烛峰,一个狭小的洞穴。
凌子桓先向四周瞅了瞅,然后拿起“乾离卷轴”,缓缓展开,放在地上。
紧接着,他双手扣印,念起口诀,只见白光阵阵的卷轴中忽地迸出一道蓝光,蓝泽之中,一庞然之物“唰”的一声出现在凌子桓的跟前。
这兽外貌如虎,大小如牛,披有刺猬的毛皮,一双硕大矫健的翅膀,全身黑中发红,斑斓的面孔和火焰似的眼睛,又长又粗的尾巴,健壮的腿下有着尖锐的利爪。
正是穷奇!
穷奇落在地上,看了凌子桓一眼,后环顾下四周,一双赤红色的眼眸射出一道精光。
“小矮子,这是哪儿?”
凌子桓说:“这儿是玄清宗五行峰脉之一,金烛峰。”
穷奇往前走了几步,背后一条粗壮的尾巴甩来甩去,然后仰首望着蔚蓝的天空,眼神中流露着复杂的情绪。
十六年了,他整整被囚禁了十六年!
此刻,终于重见天日,能看到青山绿水,嗅着一草一木的清香,如甘甜之水缓缓地流淌到他的心间。
这一刻,是欢喜?
愤恨?
还是惆怅?
只见穷奇赤红色的眼球眨了眨,浮出一丝光亮,即使在白日,都如点点繁星在孤独的夜空,静静地闪烁着。
也许现在,他的内心是宁静的,坦然的!
至少自己活了几千年,从太古洪荒到上古时代,再到如今,经历了太多太多,对这样一个尘世也看得透透的。
十六年,对一只上古异兽而言,实则短暂的。
只是在他的心中,咽不下这口气!
穷奇注视着远方,重峦叠嶂,青山含黛,香火缭绕,白雁齐飞。
“哼,兽族岂甘永世为奴!”他默然了许久,才从口中吐出这么一句。
凌子桓呆了一下,看向穷奇,只见那双赤红色的眼眸中,射出一道寒芒,如利刃一般。
凌子桓本以为穷奇出来后,应该是相当兴奋的,然而他只是默然地发呆,再从口中吐出这么一句凌厉的话。
想来,这家伙的心思还真难以捉摸!
穷奇看了过来,对凌子桓说:“这里是你们玄清宗的地盘,你为何不带我出去?”
凌子桓说:“其实,前几日我就想直接把你带出去,免得节外生枝,然而我在结界中,耽搁的时间较多,使得刚出结界,宗内就有警报信号了。”
“所以,我便想着避开这几日的风头,择日再带你出去。”
穷奇哼了一身,没有说话,倒依旧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凌子桓叹息了一声,白了穷奇一眼,“我费尽千辛万苦才把你解救出来,居然连声‘谢谢’都没有!”
这声音虽然小,但四周安静,所以穷奇还听得真真切切。
他扇动着那双厚实的双翼,冷冷地说:“兽族跟人族永世都是仇人!”
永世都是仇人?
凌子桓本就一句玩笑话,却被这只兽给当真了,不由愣了愣,心里更不爽了。
“我靠,我们是仇人,那在结界之中,你还救我干嘛?”
“嗯?小奇,你倒解释解释!”
说完,凌子桓实在忍不住,便笑了起来。
穷奇一听这话,顿时哑口无言,又见凌子桓在那儿鬼模鬼样的,便愤愤地哼了一声,须子都被吹了起来。
穷奇将目光移到了别处,沉默着,但那双赤红色的双眸始终炯炯有神。
半饷,穷奇瞅了凌子桓一眼,冷冷地说:“行了,你这个时候把我解封出来,是有什么事吧?”
凌子桓笑着说:“是啊,我修炼“雷亟”心法的时候,刚好与我体内的另一种内力相互抵触……”
于是,凌子桓便把自己修炼的情况都一一告诉了穷奇,包括四年前他与智弘和尚的往事。
这一切,仿佛都是冥冥中注定的……
智弘和尚为何要将佛派内功注入到凌子桓的右手手掌之内呢?
说完这些后,凌子桓又补充了一句:“你可知道,如何将我体内的佛派内功给消除掉吗?”
“小时候,我不懂,以为智弘和尚救了我的命,他给我的东西,自然是好的。”
“可是现在,我隐隐觉得,智弘和尚似乎有什么企图……”
穷奇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说:“正如你所说的,玄清宗道教内功偏向阴柔,而幻音寺的佛派内功却是刚劲浑厚,彼此相互抵触。”
“若是突然从你手掌处抽出那股少量的佛派内功,势必会将你原本修炼的真气也给抽将出来。”
“如果方法过于极端,外力便成了一种催化作用,将这两股活气抱在一起,所激发的强度很有可能震伤你的五脏六腑。”
“哼,看来给你这种内功的人,不简单啊!”
凌子桓呆了一下,用疑惑的眼神看着穷奇。
穷奇继续说:“我猜,那人应该是在救你的时候,发现了些什么,便用这种手段,将你的修为仅仅停留在这里。”
“人类可真是够聪明的,看得谁都远!”
凌子桓叹了口气说:“先不管智弘和尚了,你还想想,是否有法子将这内功从我体内抽离出去?”
“没有!”穷奇回答得很干脆。
凌子桓喃喃道:“难道他是想让我去幻音寺找他?”
“没错,这就是他的算盘!”
穷奇说完这句后,一双赤红色的眼眸忽地寒光一闪,让周围的空气都凉了几分。
凌子桓看到穷奇的异样,正想开口询问,只听穷奇对着凌子桓的身后,轻喝一声:
“谁!谁在那儿?”
说完,穷奇面上尽是凌厉之色,一双眼睛血红血红,充满了愤怒。
紧接着,他如闪电一般,扑了上去,整个偌大的身躯在虚空中激起一阵破风声,刮在凌子桓的脸上。
不愧是上古异兽,这警觉,这气势,这身手!
凌子桓听后,警兆突起,也跟着穷奇,往后面看去。
当他定身相看时,却只见一身影“嗖”的一声,消失在眼帘之中。穷奇的反应倒是快,然而还是……
扑了个空!
凌子桓嫌弃地说:“我靠,刚想夸你来着,你你你……这也太水了吧!”
穷奇一听,火辣辣的眼睛又红了几分,射着寒芒,看向了凌子桓。
“你这小矮子,给我废什么话,老子十六年没活动了,骨头都要酥软了!”
凌子桓扑哧一笑说:“哦哦哦,我明白了,原来你刚刚是在热热身……”
“你他妈哪么这么多屁话,赶紧给我追,想死啊!”
穷奇这么一喝,凌子桓立马反应过来,刚刚那人应该是看到了“乾离卷轴”,还有穷奇这么一只能讲话的异兽。
如果这些被别人知道了,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凌子桓也来不及将穷奇重新封回“乾离卷轴”中,身形一闪,化作一道白光,追了出去。
金烛峰人少,一向寂静,可刚刚居然有人在暗窥,实在让凌子桓有些吃惊。
那身影飞窜出去的时候,倒有几分熟悉,难不成是同门师兄?
第一百一十一章 多年情义行渐远
金烛峰,人影窜动。
凌子桓御起灵剑,乘风追去,却见那白影跑得飞快。
他心中慌乱,于是脚下生风,耳边的破风声呼呼而过,眼睛始终盯着不远处的身影,一刻都不曾放松。
接着,映入凌子桓眼帘的,是一排低矮房屋。
他只顾得追赶,却并没注意,原来这个方向是起居之所,还有金烛峰的正殿也在这儿。
“怎么是这个方向?难道不是主峰或其他四峰脉的弟子,真的是……”
凌子桓越想越慌,只想着赶紧追上那人,然后二话不说,先狠狠地痛打一顿。
观其御剑的矫姿,以及刚才躲避穷奇攻击的身段,修为定然不比凌子桓差。
嗖!
那身影陡然直驱而下,凌子桓一愣,也没管那么多,跟着下去了。
风在凌子桓的身侧掠过,无形之中,鼓入衣袖和领口,倒生出一丝凉意。
突然,那身影消失在金烛峰的一座殿阁之后,凌子桓立马急了,赶紧追了上去。
他落在地上,环顾了下四周,静悄悄的金烛峰依旧静谧无比。
只见不远处的竹林中,有曹胜之和姚致远在修炼功法,吸纳天地精华之气。师父叶风迤应该是在书房,忙自己的琐事。
而刚刚那个落下来的身影仿佛凭空消失!
眼前的一切与往日一般,平平淡淡,完全没有任何的异样。
但是,凌子桓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就在凌子桓纳闷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子桓,原来你在这儿啊!”
凌子桓一愣,扭头看去,只见这人身材颀长,一袭长衫,背负一柄长剑,剑柄处散发着淡淡幽光。
正是齐煊!
齐煊笑着走了过来,捏紧了拳头,对着凌子桓的胸口打了一下,说:“你发什么呆啊?”
凌子桓笑不出来,心中有些不安,问道:“齐煊,你怎么来金烛峰了?”
“这几日,玄清宗在调查前几日失窃法器一案。我们火镰峰弟子最多,自然成了重点调查对象。”
“闲来无聊,便来金烛峰看看你,”齐煊看着凌子桓,嘴角上扬一个弧度,“咋了,我来找你玩,你不开心?”
他们二人面面相对着。由于齐煊比凌子桓高出许多,所以齐煊跟凌子桓说话的时候,几乎是俯视的。
凌子桓迟疑地说:“开心,当然开心啦!”
说完,凌子桓低了低头,继续说:“对了,你来这儿多久了?刚刚……可看见有什么可疑之人没有?”
齐煊伸出手,摸了摸额头,作出思忖的模样,想了一会儿。
“我也是刚来,并没有看到什么可疑之人啊。怎么了,难道有外族之人混入我们玄清宗不成?”
齐煊说这话的时候,先是一脸的淡然,转而流露一丝担忧。
凌子桓看了齐煊一眼,脸上浮现少许笑意,“哦,没什么,可能是我看眼花了吧!”
齐煊叹了口气说:“最近,不光是飞来峰,就连五行峰脉都沸沸扬扬的。”
凌子桓轻哼了一声,淡淡地说:“都是因为法器室有法宝失窃给闹的吧。”
“是啊,他们都说,这次偷盗法器的,很有可能是我们宗门的内部弟子。”
凌子桓心头一紧,“何以见得啊?”
齐煊肃然地说:“我听说啊,守卫法器室的两名弟子给掌门提供线索不多,但说那名偷盗者,使出的竟然是我们玄清宗所修炼的《六道玄诀》,而且事发当天,附禺山脉的外围结界并没有遭到破坏。”
齐煊说这话的时候,偷偷地看了凌子桓一眼。
凌子桓“哦”了一声后,便低着头,将目光避了避。
齐煊将手搭在凌子桓的肩上,柔声说:“子桓,我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然后一起前往附禺山脉,拜入玄清宗,修习道法。”
“转眼间,我们都长大了,四年过去了……”
凌子桓听后,抬了抬眼,看了齐煊一眼,只见他清澈的眉目中泛着淡淡的忧悒,大抵是对世事变迁的感慨吧。
齐煊继续说:“小时候,我们一起钓过鱼、掏过鸟窝、捉过兔子,做了蛮多有意思的事,呵呵!”
见齐煊突然转移话题,说起往事,凌子桓心中一热,没有说什么。
齐煊突然想起了什么,看着凌子桓,笑呵呵地说:“我记得小时候,有一个冬天,你问我如何让身子暖一些。”
“我说让你多喝热水,这样就不冷啦。可是,你倒好,烧了一壶的热水,全都洒在地里,以致大片的蔬菜都焉萎枯死了。”
“后来,凌伯问你为何要这么做,你说人怕冷,地里的蔬菜当然也怕冷喽,接着你就被你爹爹狠狠地说了一顿,哈哈哈!”
“那次差点笑死我了,让我有话柄在你面前,嘲讽了好几天呢,嘿嘿!”
凌子桓闻言后,与齐煊对视了一眼,也跟着笑了起来。
齐煊是自己从小的玩伴,两人关系一直都很融洽。
由于齐煊性子过于刚烈好强,所以在凌子桓看来,他一直都是个好大哥,站在自己的前头,遮风挡雨。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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