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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灵造化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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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笑全身一点力都使不出来，这种无力感就好像面对老道，同样还未出手就败了，招式同样诡异到无法理解！
忽然，天空笑感觉血流往自己脑袋一冲，耳朵‘嗡’的一身，意识混沌，眼眸泛白向地上倒去。
意识完全昏迷的前一瞬，他依稀听见牠在说话：
“我是主人心中的恨！”血灵收起手上动作，牠看天空笑的眼神就好像看待猎人，牠有些不甘心喃喃道：“我真的好想杀了你，但现在还不到时候。不过你注定会死在我手上，我会用我所有的血来恨你，这是我们这一世结下的尘缘。”
“血不枯，你不死，缘不灭！”
……
……
天空笑昏迷了过去，他感觉自己来到了一个漆黑的世界，一点亮光都没有，黑得一塌糊涂，就好像处于浓墨之中。
天空笑第一次‘看到’这样浓郁的黑暗，那是完全颠覆暗黑大陆常识的黑暗——暗黑大陆永远都是昏昏沉沉的！
“你…终于来了！”一个优雅端庄的女子声音毫无征兆的响起。
声音略显疲惫，又似有些慵懒，就好像刚刚苏醒起来。
“谁？谁在说话？”天空笑惊恐中回头，但依旧只有黑暗。
“我们最后在神之通道相遇，你承诺帮我寻找我想要答案，我给你最后的神之引导。”声音开始变得有些激动，从四面八方而来。
“什么答案？什么引导？”天空笑只是本能的在问答，整个过程就好像一个梦。
那个女子的声音没有再立刻说话，而是诡异的沉默了，就在天空笑以为她已经离开了的时候，她突然开口说道。
“当生命变成了罪恶，当死亡变得奢侈！我们依旧生存于黑暗之中，在岁月的长河中沧桑残酷，失去了白日的光芒；我们看着生命在泥沼中挣扎疲惫，最终变得懦弱不堪。当万物生灵的鲜血沾满了我们的双手，我们到底为何存在于这个天地？”
声音来自女子，但又似乎不止来自女子一人！
这声音……或者说这段话，仿佛来自于亘古的岁月，牠的主人饱历了世间所有的沧桑，达到了一个堪称王者的高度，然后他暮然回首，才说出了这段话。
这段话穿透了黑暗，直达天空笑的灵魂，其中带着莫名的意志，几乎到了断生死、震苍穹的程度。这段话驱散了天空笑心灵上的所有阴晦，周围的黑暗如潮水般退去，他昏迷的意识居然清醒了过来。
女子突然又补充了一句道：“这是我们约定好的交易。”
……
……
“血不枯，你不死，缘不灭！”
现实中，天空笑双眸泛着白眼倒下。
但就在这时，只见白眸一转，眼神突然变得清明起来，而他的身体还处于正在倒下的状态。
梦中的一切只在一瞬之间。
天空笑单手一撑，身体翻转起来，然后……他拔腿就跑！
向着夜小莲进入的那座庙宇跑去。
他有仔细考虑过，首先他根本打不过血灵，对方的手段诡异之极，也只有老道能与之一拼。
其次，夜小莲进庙宇已经有一阵了，天空笑心中焦急，他对庙宇里面的情况不了解，但他知道，里面随时都可能发生令他后悔终生的事情。
所以天空笑不打算与血灵继续纠缠。
血灵正移步过来，牠抬脚的动作明显一顿，显然没明白天空笑为何突然醒了过来。
不过牠只停了一瞬，就没有丝毫犹豫的再次出手了。
“血滴子！”牠手上血光涌动，隔空一甩，无数的血滴激射而出，速度极快，带着丝丝破空声。
天空笑如芒在背，回头一看。
这一看顿时魂飞天外，花生米大小的血滴乘着气流，显得无比‘狰狞’，就好像一颗颗小型炮弹，这要是打中一滴，最起码是乒乓球大小的洞。
天空笑奔跑中急忙转过身体，改为后退的姿势，双手连环掐诀，同时身体后仰！
“半月斩——岚壁！”
他右脚在地上一点，脚尖上青色法力浓郁到实质。
只见他以脚尖为刃，从下往上划拉出一道半月弧形，整个身体都变成后空翻的姿势。
脚尖划过的轨迹形成一道巨大的青色风刃，一人多高，宽一尺，犹如一道风之墙壁！
天空笑还不放心，双手在地上反作用力一撑，要翻过去的身体又止住了身形，同时身体一扭，另一只脚横向‘斩’出！
“十字架岚壁！”
两道半月风壁交叉护在身前，完美的防御住了所有的死角！
“轰隆！”
血滴子炸裂在风壁上，能量四溢，单看声势，和炮弹没有任何区别，天空笑不禁脸色一白，‘乒乓球大小’似乎有些保守了。
接着又听见砰砰砰的声音，其余的血滴子打在台阶上，形成一个个拳头大小的石洞，单是溅起的碎石就在天空笑身上划出了数道血痕。
“这小娘皮真狠，下死手的节奏，以后定要让小莲修理修理她。”天空笑半跪在地上，心有余悸扫了一眼四周的‘鼹鼠洞’。
再看血灵，牠双手正‘自娱自乐’的掐诀，脸上无悲无喜！
天空笑心中卧槽：“你还来！”
他二话不说，再次爆退，距离石门只有数十米，犹如咫尺。
与此同时，血灵突然樱唇微启道：“战斗意识寄生：石娃娃！”
砰砰砰，台阶上‘鼹鼠洞’纷纷炸开，爬出一个个石头小人，总共五个。
石头小人一尺高矮，瘦不拉几，拿着石制的刀枪棍棒，张牙舞爪，耳朵尖尖的，虎牙外露，有点地狱小鬼的感觉。
“啊打啊打啊打……”
石头小人示威般的举着刀枪棍棒，口中不知嚷嚷着什么，性格似有些狂暴。
突然，牠们齐齐回头，‘怒目’锁定逃跑的天空下，脚下生风的追了上去，卷起一片尘土。
天空笑回头一忘，卧槽道：“小娘皮你不讲理，居然群殴。”
血灵歪着头，心想这不是斗法么，怎么说得跟流氓打架一样，这人果然可恨！
还是杀了得好。
天空笑欲哭无泪，夜小莲的神通怎如此变态，直接召唤出了一个分身不说，分身居然还会数种神通。
神通会神通，有完没完了？这特么不是欺负人吗？
第二十九章：十殿阎罗道
天空笑双手合十再拉开，掌间雷弧闪烁，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他反身一甩，雷霆如蛇般激射而出。
距离大门只有十数米，天空笑心中微定，他不求破敌，只要阻挡一瞬，就能冲进门去。
“啊打！”
然而，石头小人却不躲不挡，任由雷霆打在身上，安然无恙。牠们双脚一弹，凌空跨跃数米距离，直接就到了天空笑头顶，刀枪棍棒一戳而下，速度何其快。
天空笑大惊失色，只能再次拿出压箱底手段，身上波纹漫过，双脚以上的部位都变得虚无起来。
“啊打？”
石头小人凌空穿过，没有碰到实体，犹如水中捞月一般，一双双小眼睛变得疑惑起来。
天空笑不再纠缠，改为全速奔跑，庙宇近在咫尺。
“啊打！啊打！”
石头小人感觉对方在戏耍自己，表情变得愤怒无比，脚尖在地上一点，再次凌空射出，快成一道道幻影。
天空笑脚下动作不停，心神控制身体在异空间和现实空间转换。
只见石头小人不断的穿身而过，再反弹起，再穿身而过，却是一次都没有碰到天空笑的身体。
几息之后，天空笑终于到了庙宇门口，一脚踏了进去，消失无踪了。
“啊打……”石头小人见状，也没追进去，神色无比沮丧。
血灵步伐优雅，不慌不忙移步过来，没有立刻追进去的打算，而是低下头，对着石头小人仔细打量了起来。
“啊打？”石头小人仰起头，一脸疑惑，不知主人为何盯着自己。
血灵看得很认真，足足半盏茶，这才素手一扬，五滴血珠从石头小人身上飞出，被牠收了回去。
石头小人当即化作粉末。
牠有些小心的左右望了一眼，见四下无人，这才偷偷松了一口气，有些腼腆的低着头，俏脸微红的喃喃道：“寄生出来的石头小人怎的如此丑，还好没被外人看到……”
天空笑不是外人，是牠一世的缘！
……
……
天空笑一脚踏入庙宇后，眼前的世界豁然明朗了起来，他发现自己身处一间石砌的大厅。
大厅中亮着一层朦胧光芒，就好像太阳穿透浓雾照射进来！
大厅呈椭圆形，就好像半边西瓜壳倒扣下来。
大厅中雕刻了很多图案，墙上，屋顶，甚至地板上密密麻麻都是，线条凸起，勾勒成一些天空笑未知的巨兽。
这些巨兽或坐或卧，又或侧倒，但无一是站立或奔跑的姿势，而且牠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全都闭着眼睛。
“这是雕刻的牠们睡觉时候的样子？”天空笑略微了然。
不过心下又奇怪，为何只记录‘睡觉’这一种形态，莫非是有什么特殊含义？
天空笑没再多想，踩着线条向前！
大厅里面略微变窄，形成圆形的石砌甬道，沿途依旧是各种闭眼巨兽的浮雕。
其中有几种天空笑能叫出名字的凶兽，如背生双翼的腾蛇，九头蛇尾的九婴，羊身人面的饕餮……
这些曾经凶名赫赫的怪兽全都安详的躺在墙壁上，成为众多浮雕中非常平凡的一员。
由此可见，这些所有浮雕应该都是如腾蛇、九婴、饕餮一样在上古甚至始古时期凶凶赫赫的巨兽，只是天空笑没有听说牠们的传说，叫不出名讳。
整个墙面就好像是一部关于凶兽的百科全书，只可惜没有文字介绍。
天空笑走了一刻钟，突然听到前面传来一阵低沉碰撞声，他面色一喜，终于追上了夜小莲。
忍不住加快了步伐。
片刻之后，声音变得清晰起来，夹杂着法术的爆裂声。
天空笑面色一沉，这是有人在斗法的声音，难道庙宇中有土生土长的怪物？
天空笑担心夜小莲会受伤，再次加快了步伐，急速的奔跑了起来。
转过一个拐角后，甬道再次豁然开扩起来，比刚进来的大厅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幅热火朝天的斗法局面展现在天空笑眼前。
“你们怎么会……”天空笑看清了斗法的主角后，一脸不可置信的目瞪口呆起来。
居然是老道和人王斗在一起。
巨大的太极图横空而立，阴阳符文不时闪烁，将所有攻击都转移了出去。
人王在道兵的拥护下，乘着饿鬼之气，正对老道穷追猛打，一幅誓不罢休的样子。
“咦，师弟，你怎会到后面去了？”老道首先发现了天空笑，苍老的脸上满是疑惑。
妈蛋，我还问你们怎么跑我前面去了呢，来时分明就一条通道。
人王猛然回头，无面的脸上看不出喜悲，但他身体确实颤了一下，显然也是吃惊不小。
他大手一挥，数只阿吒毗驾着氤氲冲了过来，气势汹汹的样子。
老道呵呵一笑，我的地盘听我的，一条阴鱼从天空笑身后游弋出来，撞在后者身上，然后他的身体就凭空消失了，再出现时就在老道身边，取代了一只阳鱼的位置。
“呵呵，师弟你风尘仆仆赶来，师兄本不该多说，只是师弟这脚程终究是差了少许……”老道似笑非笑的说道。
天空笑心中一阵腻味，牛鼻子老道，说话尽拐弯抹角，心中怀疑自己消极怠工就直说，什么叫‘脚程终究是差了少许’。
“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在草原虽然被耽搁了一阵，但脱身之后就马不停蹄的赶来。我倒是要问你们，这里分明就一条路，为何路上没有见到你们？莫非……你们进的不是最右边庙宇？”天空笑先是一阵好气，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惊疑不定的问道。
“草原？庙宇？”老道一脸的无知，忽然他似乎明白了问题关键，接着说道：“我见人王不阻挡师弟进来，恐这里面有阴谋，就追了进来，但我们并未见到什么草原和庙宇，入门便是源头的大厅。”
天空笑闻言大惊，怎么回事，人王和老道都没经过草原？
他可是清楚记得，草原上分明有三座庙宇，这只是其中一座而已，岂不是说明人王和老道永远没机会进入另外两座庙宇？
天空笑又将草原的情形说了一遍，老道一阵摇头，面上更是一脸疑惑。
看起来，他虽然身为‘狱卒’，但对这里的隐秘也是大多不知情。
但为何自己与夜小莲会特殊？
天空笑回忆之前的总总，右边庙宇是夜小莲选的，自己是追寻她的步伐来的！
之前倒还没觉得什么，现在想想，她分明就是一路驾轻就熟的样子！
难道自己传到草原是因为她的缘故？
“师兄，有没有看到那个女孩从这里经过？”天空笑上前一步，一脸急切的问道。
老道不留痕迹的退了一步，保持着不变的距离道：“未曾见到。若如你所说，她应该是在我们进来之前就到前面去了。”
“那我们还在这里玩什么，赶紧追上去啊，她现在的精神很不正常，我担心迟了会惹出更大的麻烦。”
老道：“……”
你说这话也太不给人王面子了，人家好歹是筑基修士，拼了命在进攻阻挡，你说这是玩？
你让人家的老脸往哪搁？
老道偷偷瞄了眼人王，咦，这厮没脸？
呵呵，这厮戴个面具倒是有先见之明。
人王虽然带了面具，但面子上肯定还是不好看，他恼羞成怒的双手一托，身体成撑天之势，饿鬼之气大作，成龙卷风柱，其内鬼哭之声呜呜传来。
哭声类似数百婴儿一起啼鸣，让听者忍不住生出一股悲悯之心，天空笑不由自主的想要凝耳细听。
老道突然双手掐诀道：“太极空间：声音阻击！”
阴阳符文闪烁，形成一个密集的罩子，就好像一个鱼缸，将天空笑和老道保护了起来，鬼哭之声一触碰在罩子上就被转移了出去。
天空笑顿时如梦初醒，大汗淋漓。
就这一瞬的时间，体内法力竟然去了十之八九，凭空被消融了，剩下的十之一二也犹陷泥沼，运行起来无比的生涩。
好可怕的哭声，好可怕的人王！
这厮在外面果然没尽全力，居心叵测！
“师弟莫方，消失的法力很快就会恢复！你走前面，我断后，追上那个女孩要紧。”
老道把天空笑护在身后，两人且战且退，不消片刻，就到了大厅开始变窄的地方！
天空笑捂着胸口，艰难的迈着步伐，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脸不可思议的问道：“你刚才说的是‘莫方’？”
卧槽，这是以老道的画风能说出来的词？
老道回过头，深深的望了天空笑一眼，表情平静说道：“许是师弟听错了！”
天空笑：“……”
“师弟说刚才那个女孩精神很不正常是怎么回事？”老道突然问道。
天空笑暗道，你这是在转移话题吧？
他口上回道：“我也不知道！她说这块大陆是大能者制造出来的，太阳和月亮、山河都是制造出来的，她还说这块大陆不会破损，她要把这里改造成天堂……”
“哦，她真这样说？”老道略微动容，似乎不可置信，然后又一脸沉思！
天空笑不着痕迹的偷瞄了老道一样，他说出这些话，就是试探老道有没有故意隐瞒自己！毕竟他之前说过‘向天空笑坦白一切’这样的话语。
看老道表情，似乎他的确毫不知情！
不过也更加人匪夷所思：夜小莲为何会知道这些事情？
“难怪我在这块大陆上始终感觉到一种熟悉的道痕，一开始还以为只是天地法则被强行改变的原因！但如果是凭空创造一块大陆，符合条件的就只可能是十殿阎罗道了！”老道自言自语的说道。
“十殿阎罗道？”天空笑不知所谓！
老道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剧烈变化，他蓦然转过头，怒声大吼道：“人王，你欲窃道？”
第三十章：无法承受之恨
老道的吼声如平地惊雷，在天空笑耳边炸响！
只见他两腮微鼓，双目浑圆，怒不可遏！
天空笑还是第一次见老道如此的不淡定！
再看人王，动作都为之一滞，一双冷目如秃鹰俯视猎物般远远望着老道！
“我窃了又如！”人王突然开口，气焰滔天。
“一封三千万年，你看着这片大陆，暗无天日，末法之地，众生皆为鬼畜！既然你们先窃法，又何人敢说我窃道是错！”
“封印这片大陆的是你们人族帝释天，你有本事对他说！你也配谈大陆上的众生，这片大陆百万异族先是被你人族所困害，混沌不知终日，现又有你欲窃众生生产的最后根基，你不配谈‘众生’二字！”老道的语气很不淡定，讥讽之意甚浓，而且他与人族似乎并不友好。
“连老祖宗都败在帝释天手里，最终被困在这弹丸之地，现在的他更是人族之皇，我这自吹自擂的‘人王’自然不敢在他面前说话！但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成王败寇’四个字就刻在了我们的血脉之中，区区窃道之罪何足挂齿，十大王道乃至诸天神道，我终有一天要尽数掌握在我手中。”
“大言不惭！”老道袖手一挥，散发出一股冷冽之意：“我今日立誓，若你窃道成功，纵然九天十地，宇内无疆，也没有你容身之地！”
“大言不惭的是你，天地任我遨游！”人王凌空而立，气势咄咄逼人！
老道则是嫉恶如仇，整个人就好像气鼓鼓的青蛙，只恨不能扑杀上去！
天空笑则是暗暗蹙眉，老道一大把年纪，怎么还意气用事，都说了重点是追上夜小莲，现在却又和人王僵持在这里！
不知道‘窃道’是什么意思，估计这就是人王的终极意图。
老道似乎非常憎恨’窃道者‘。
自己需要科普的常识还不少，等有机会得问问这位‘城里人’。
突然，饿鬼之气的氤氲中红光炸裂，一个冷冷清清的身影走了出来，步伐优雅。
牠淡淡的望了旁边的人王一眼，不食人间烟火的声音说道：“不好意思……刚才挡我路了……我找人……”
天空笑心中一紧，怎么把牠给忘记了——来者正是夜小莲的血中之灵！
血灵的突然登场让人王和老道蓦地一惊。
老道一脸古怪之色的转过头，望向天空笑。
“牠不是夜小莲，她夜小莲体内的一只灵！我也不知怎么说，大概可以理解为特殊神通的一种，比如分身术！”天空笑模糊的解释道。
“原来如此，想必之前你就是被牠拖住了吧！”老道了然道。
天空笑淡淡的点了点头，然后意有所指的道：“牠很强！”
牠具体有多强……天空笑也说不准！
老道和血灵、甚至人王都是一滩深不可测的水，天空笑的尺完全淹没也触不到底。
老道眉毛一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血灵一眼就锁定了天空笑，优雅的移步过来。
天空笑和老道还没什么动作，人王却已经优先出手了。
他大手一挥，饿鬼之气对着血灵扑面而至。
血灵轻盈的身体侧退一步，饿鬼之气如影随形，轻易的就黏上了牠的玉臂。
血灵看着被饿鬼之气覆盖的手臂，好看的眉毛轻微蹙了一下。牠略感意外的看向人王：“你……想吞噬我？你能承受我心血中之恨？”
人王不说话，只是怔怔的望着血灵，一双冷目中不改贪婪，似真要将这个好看的女孩连皮带骨吞下去。
血灵说完这句话后再没有其他动作，也不反抗，任由饿鬼之气作为。
老道见状，眉头一跳，饿鬼之气他最了解，比人王更了解。
魔厅宇树被冠于六道轮回之名，其枝丫分属六道，饿鬼之气就是饿鬼道的天赋能量，它能吞噬天地间几乎所有能量，包括道痕。
相应的，这种吞噬之力只能用道痕来抵消！
这种抵消就跟不同道痕之间斗法的基本法则一样，是相互抵消，而不是谁免疫谁，简单了理解就是水火相容，道一尺魔一丈则魔胜，道一丈魔一尺则道赢！
除非这个女孩的境界和对自身道的理解同时远高于人王，就好像一大盆冰水对抗寸许烛光，让后者完全无法撼动，才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时间悄然而过，女孩依旧无动于衷，老道不可思议的说道：“难道这女孩境界真的如此之高？”
人王可是筑基修士啊，这女孩难道是结丹大修士吧？
老道一脸的震惊。
天空笑却是暗暗着急，牠是夜小莲的灵，牠若受伤对夜小莲必然影响甚大。
突然，人王双目充血，双手抱着头，情绪似癫狂般低吼一声，十分痛苦的样子。
他的身体从氤氲上掉落下来，整个饿鬼之域一片混乱，饿鬼之气四处乱窜，就好像受到惊吓一般，缠着血灵的那一部分更是飞似得脱离了后者的身体，仿佛后者是什么洪荒野兽。
“可惜……你承受不了……”血灵淡淡的说道，秀眉间闪过一丝忧伤！
牠为什么说可惜？
她又为什么忧伤？
或许牠并不是喜欢去憎恨的感觉？或许承受血中之恨对牠来说也是非常痛苦之事，牠渴望有人帮牠解脱？
答案只有牠自己才知道！
只见牠素手一抓，将一缕逃跑的饿鬼之气抓在手里，省视的目光打量了一瞬，又不着痕迹的扔掉：“毫无价值的血脉之力……”
然后牠再次向着天空笑移步过来！
老道和天空笑对视了一眼，彼此眼中都有些猓�
“要不……我们先走？”老道试探道。
“好主意！”天空笑欣然点头，大有英雄所见略同之感！
老道倒不是真的怕血灵，他进攻的手段很少，注定了短时间内拿血灵没什么办法，略一冷静，‘大局观’就浮上了心头。
老道眼神示意，两人同时爆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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