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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战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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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莺捂着嘴笑个不停,看着周宁喝完药,收了碗脆声说道:“周宁哥哥,记的村落的水缸要填满哦!爷爷说,喝完药要多运动!莺儿去忙啦!”
“知道啦!快去吧,要不战叔又要说你啦!”周宁摇了摇手,乔装恼怒的说道。
童莺吐了吐粉嫩的舌头,扮了个鬼脸,碰碰跳跳的走开了。
周宁穿上一旁的麻布短衣,望着可爱的小童莺背影,心里暖暖的,周宁以前是孤儿,是爷爷独自带大的,后来爷爷也去世了;周宁童年就没有父母,更没有什么兄弟姐妹;在这个世界清醒的时候,周宁整个人捆绑宛如木乃伊一样,三个月下不了床,童莺这个可爱的妹妹一直照顾的他,这种感觉很温馨,他很喜欢这里。
至于童莺的爷爷——童战,三年前带着十岁的小童莺来到了村落,童战身体不是很好,老是咳嗽,但本人却是村子里唯一的大夫,很多疑难杂症都能手到病除;也幸好有童战在,要不然以周宁的伤,躺上两年都是有可能,结果三个月时间,周宁的身体就能行动如常,不得不说童战医术能妙手回春,对此周宁很是感激。
这些日子,没有了繁忙的业务,不用挤公交,也不用熬夜做设计,周宁感觉挺好的。在这里宛如古代的世界,一个学计算机的中专生,的确有些一无是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周宁总感觉,这里空气格外清新,每次呼吸都有一股暖洋洋的感觉,自己精力就特别充沛,每天砍柴打水都不怎么费劲。
童战曾跟周宁唠嗑说过,他们爷俩的家乡被妖怪烧毁了,亲人因此失散,唯有他带着小童莺流浪八年;直到三年前,才到这里过上了稳定的生活,很感谢太平教的三位仙师,建立了巨鹿这方人间乐土。
是的,这里有妖怪,也有仙人,还有修炼功法。据说巨鹿的统治教派——太平教,就有很厉害的三位仙师,可以呼雷御风,使咒念符,一身武功更是堪比妖怪的战力,是方圆千里百姓的守护神。周宁初期不以为然,以为是搞封建迷信,直到亲眼看见,一个到村子里落脚的黄巾力士,单手击碎村口一人多高的巨石,才目瞪口呆;据黄金力士说,他还只是三位天师的普通亲兵而已。
周宁这才好奇打听,这里的民众和古代人差不多,每天就是耕种、打猎、织布什么的,唯一不同的是小孩子每天都苦练气力,因为只要达到一定的标准,就可以去太平道参加考核,成为一名光荣的黄巾兵,不但能斩妖除魔,并且有机会修炼太平道高深内功,实力暴涨,成为强者。当然,这其中有天赋之分,听说一百个小孩子才有一个适合修炼内功,可见概率之低。周宁的年龄貌似有些大了,想想武功还真得从小练起,自己都快奔三的人了,的确迟了些,那就好好过日子吧;周宁想的很开,每天乐呵呵的砍柴、打水、晒太阳,过的很是舒坦。
“哗啦!”将一人高的巨大水缸彻底灌满,周宁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吸了口清爽的空气,很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这是整个村子共用的饮用水水缸,是周宁一人从村边的小河打来的,水质干净纯邃,不含任何添加剂,味道还有点甜,比什么山泉味道好多了。
周宁将扁担横卧肩头,笑眯眯的从水缸边的木质站台跃下,嘴里吊着一根青草,哼着熟悉的小曲:“日落西山红霞飞,打完水啊把家归,把家归……”
趁着夕阳斜下,周宁一步三晃的往着茅草屋而去,瞄着夕阳拉扯出的长长影子,听着村落里鸡鸣犬吠,倒也有洒脱的意思。
童战家有茅草屋四间,门口有一个小院子,载种着一些普通药材。周宁老远就看到爬满青藤的院子,心情很是愉快。
刚到院门口,就听到童莺略带委屈的声音娇喝道:“凭什么,凭什么我们家的租税又要交一次!你们这是欺负人!”
周宁眉头一皱,快步靠进门口张望,只见五个长的歪瓜裂枣,贼眉鼠眼的家伙正堵在家门口,不怀好意的看着童莺;周宁心中一突,这些人他都认识,是什么太平教下面收税的,虽然说良民就应该交税,在哪里都这个理。可问题是!貌似他们已经交过了啊,钱还是周宁自己整理,亲手递给里面带头的刀疤脸。
第5章 血性与实力(上)
第四章血性与实力(上)
五人原本只是地痞,后来通过巴结了黄巾小头目赵弘,混成了太平教收税人员。
此时,其中一个张着三角眼,脸上有道疤的猥琐汉子,正是他们的头头——刀疤脸,刀疤脸冷声说道:“你们家童老头不是村里的大夫吗?大夫是一种职业吧,根据太平教令,职业者比务农者收益高,自然得多交税,很简单的道理,有什么不明白的么?”刀疤脸的趾高气昂的看着小童莺,童莺有些惧怕的后退两步。
此时老汉童战正卧病在床,最近天气阴凉,导致他陈年的旧伤复发。童战原本呆在屋子里静养,听到此处,不得不下床,脸色苍白的打开门,刚准备说些什么,忽然面色一变,猛地咳嗽不停。
“咳咳咳!”
“爷爷,你怎么样了,身体没好,快回屋子躺一躺!”童莺连忙走上前去,惊慌的扶着童战说道,童战佝偻着身子,朝童莺摇了摇头。
“童老爷子,你自己就是大夫,怎么可能生病,不要装可怜了,怎么说你每天也会有一些诊金吧,税收才几个钱,给我们得了,兄弟们也好回去交差啊!”刀疤脸有些玩味的看着童战。
其实刀疤脸几人哪里是来收税的,只是最近手头紧,觉得童家有个大夫,琢磨着有油水可捞,特意过来打打秋风,讹讹人而已,哪知道童莺百般阻挠。
“你们这些坏人,我爷爷每次看病都是义诊的,从来不收钱!哪里来的诊金,上次的税收还是去城里卖掉猎物毛皮换的,我们家真没有钱了!”童莺双眼通红,委屈的说道。
老爷子扶着门框咳嗽片刻,理顺了气,声音有些沧桑的说道:“几位小哥,家里真的没有钱了,要不宽限些时日,老朽想办法凑凑可好。”
“嗯!?老子可不管,哥几个哪有时间天天往你们这里跑,上面吩咐的,童家做为村落大夫必须交两倍的税,敢不交税,有你们好看的!”刀疤脸蛮横的说道,心里却暗暗计较,这事本就子虚乌有,拖延时间长了,难免出现变卦,到时候就有些麻烦了;而且刀疤脸根本不相信童家没有钱。
此时,在童家院落围观的村落百姓,有几个长者劝说道:“几位小哥,童老替人看病,还真没收过诊金!”
“是啊,是啊!童老一直是义诊的!”
“没错,而且每次还倒贴一些药草,也是不要钱的!”
刀疤脸被吵得有些心中烦闷,三角眼猛地一翻,吼道:“住口,你们想阻挡收税人员收税吗,阻碍公务,可是要蹲巨鹿大牢?”
众人就不说话了,巨鹿大牢他们可不想去,真进去了肯定得穿小鞋,他们平头老百姓哪里敢得罪刀疤脸他们。
刀疤脸眉头有些得意的一挑,转过头对着童莺喝道:“不想交税也行,那么你们趁早滚出巨鹿,呆在这里的人必须按规章、按制度及时交税!不得拖延!”
童莺眼睛一红,委屈道:“不要,出了巨鹿,莺儿和爷爷又要无家可归的!可是我们家真没钱了!呜呜呜!”
周围的百姓小声的议论纷纷,却不敢大声,有些厌恶嫌弃的看着五人。
“大哥,他们可能真没钱!”刀疤脸旁的一个大个子地痞,小声说道,随后望了望周围的村落百姓。
“滚一边去!”刀疤脸推开靠近的傻大个,也有些苦恼,都这个份上了,童家还不给钱,刀疤脸也确信童家真没自己想象的富有,可是总不能白来一趟吧。
刀疤脸瞄了瞄哭的梨花带雨的小童莺,心中一动,忽然嘴角一阵淫笑的说道:“这样吧!小莺儿长的也是越来越水灵了,哥几个看着挺喜欢的,要不陪哥几个去街口喝点小酒,这税收缓缓也是可以的,如何?”旁边四个地痞也露出会意的怪笑。
“真的?这样也可以?”童莺瞪着可爱的眼睛,天真的问道。
“莺儿,不准去!”一道清澈的声音徒然重院门外传来,刀疤脸一愣,有些不耐的回头望去。
此时,周宁阴沉的走了进来,眼瞳里怒火焚烧,这话听的这么熟悉,这几个家伙打歪主意打到童莺妹子身上了!到这份上了,哥哥可忍,叔叔也不忍了!
“周宁哥哥!你回来了。”童莺高兴的跑了过来,抱着周宁的胳膊,委屈的说道:“周宁哥哥,家里没钱交税了,这些坏人要赶莺儿和爷爷走!还要莺儿陪他们喝酒!”
“混蛋,你们居然敢欺负莺儿!”周宁恼怒的喝道。
“哎呦,我当是哪一根葱啊,原来是你这个药罐子!牛逼起来了!敢吼我,哥几个,你们说这事咋办!”刀疤脸三角眼一竖,阴阳怪气的说道,随后眼神示意,另外四个地痞会意,冷笑的上前围住周宁,手里拿着儿臂粗的木棍。
“你们想干什么?”周宁心中一惊,他从小都是“乖宝宝”,那里见过这种阵势。
“干什么!”刀疤脸冷冷一笑:“你不牛逼么,不知道牛逼是要付出代价吗?哥几个,给我狠狠的打!”刀疤脸说完,也掏出一根木棍奔了上去。
“哼!小子,敢骂我们!简直是欠修理!”五人同时扑向周宁,手里的木棍凶狠的的打向周宁。
“哎呀!打架了!”旁边的百姓惊恐的叫喊道,却也不敢上前劝阻。
周宁哪里会打架,本能的用手护住头部和脸。“嘭嘭嘭……”一顿闷响,周宁被木棍打的直哼,不由得蹲在了地上。
五个地痞,看到周宁这么窝囊,更加兴奋了,出手越加凶横,打的周宁闷哼不断,身上青紫一片。
“不要打周宁哥哥!哎呦,好疼!”童莺叫喊的扑了过来,然后惨叫一声,却是刀疤脸一棍子打在了童莺的后背之上。周宁听到童莺的惨叫声,连忙睁开眼睛,看到童莺挡在他前面,表情痛苦的昏迷过去,哪里不知道童莺刚刚替他挨了一棍子。
“莺儿,你们这些混蛋!居然敢打我妹妹!”周宁双眼瞬间通红,一股冲天的怒火在胸口翻滚起来,痛恨自己手为什么这么善,连个架都不会打,周宁全身连连颤抖。
“呀呀呀!”一股气息在周宁胸口猛然一震,周宁鼻息喷出一股热气,站了起来嘶吼道:“你们这些垃圾,我要打死你们!敢打我妹妹!”
第6章 血性与实力(中)
第五章血性与实力(中)
周宁说完,不顾棍棒加身,猛的扑向刀疤脸,刀疤脸措手不及,顿时被扑倒在地,周宁双腿紧压住刀疤脸的双臂,挥舞着拳头不顾一切的揍在刀疤脸脸上。
“嘭嘭嘭……”拳拳到肉的闷响顿时响彻起来,周宁死盯着刀疤脸一顿暴打,完全不顾后面四根木棍的敲击。
“混蛋,放开我!哎呦!哎呦!”刀疤脸被打的惨叫连连,想要反抗,可是被周宁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大哥!可恶!放开我们大哥!”后面的四个地痞有些急了,手里的木棍拼命的击打着周宁后背,周宁闷哼一声,嘴角吐出一口鲜血,却是理都不理,眼神冰冷,拳头粘着自己的血液,更加凶狠的揍在刀疤脸脸上。
“嘭嘭嘭……”“哎呦……”刀疤脸继续惨叫不断。
“这小子是个疯子,打死他!”四个地痞有些疯狂了,傻大个猛地挥舞木棍,朝周宁脑袋上凶狠的打了下去。周宁“嘭”的一声,脑门挨了一击,鲜血横流!
周宁终于被四人从刀疤脸身上扯了起来,露出下面被打的不成人样的刀疤脸。
“妈……的!我的……牙,给我,废了他!”刀疤脸鼻青脸肿,宛如猪头,声音漏风的尖叫道;周宁眼神凶狠,被拉起的一瞬间,单腿猛地一踢,踹在了刀疤脸脸上;刀疤脸还没来得急站稳,又被踹飞了,惨哼一声,满脸鲜血四溢,翻滚了几个跟头,轰然倒地,再也没能站立起来。
“大哥,靠!好狠的小子,打死它!”地痞心中一寒,围住周宁一顿拳打脚踢!
四周围观的百姓也被周宁的凶狠给镇住了,只是这样下去,周宁很可能被活活打死!村落百姓纠结的要不要上去帮忙。
此时,病怏怏的童战正在门口救治童莺,蹂散了童莺背后的淤痕,眉头直皱,抬头望着快被打死的周宁,干瘦的手心缓缓紧握,胳膊上苍老青筋隐隐一阵鼓动,仿佛身体里有很多小蛇在扭动一般,童战原本浑浊的双眼,寒光渐起,正准备起身之时。
忽然,一声威严的声音厉喝道:“住手,你们在干什么?”
童战抬头望见一个身穿武将衣袍的中年人走进院子,老眼中的寒芒缓缓隐匿,手心自然的松开,接着低下头,佝偻着身子,又变成病怏怏的状态,不过暼看着倒在血泊里挣扎的周宁,眼神里多了些别样的意味。
“刘都尉,你怎么来这里?哦!拜见刘都尉!!”此时打的正欢的四个地痞听到厉喝声,回头一看,望见来人,吓的连忙跪拜在地上。
周宁满脸是血,吐了口血沫,艰难的抬起头,望向门口,见到来人之后,顿时松了一口气,此人是太平教巡逻都尉——刘辟,三十来岁,面相俊朗,是大贤良师最早的一批弟子,实力对普通人来说,算是深不可测,刘辟负责巡查周围十三个村落的漏网妖孽。
“刘都尉明鉴,他们家聚众闹事,还殴打收税人员!尤其是这个小子,把我们大哥打成重伤!”四人中一干瘦的地痞,眼神一转,信口雌黄的说道,手指还指了指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刀疤脸。
“哦?”刘辟带着几个身穿兵士服的汉子走了进来,首先看了看地上不成人样的刀疤脸,嘴角不由的抽了抽,刀疤脸的脸太惨了!刘辟起身绕过四个跪在地上的地痞,走到后面看着地面上趴着,满脸血污的周宁,此时周宁也正呼着粗气,目光无畏的看着刘辟。
刘辟望着周宁的眼神,心中微微一动,随后脸色渐冷的问道:“你叫周宁是吧,你可知道殴打收税人员是什么罪名!”
“他们胡说,明明是他们来我们家第二次收税!我们家没钱,他们还欺负我,周宁哥哥看不下去了,才动的手的!”此时正好清醒的童莺上前,满脸愤怒的指着地痞说道。
四个地痞一抖,惊慌道:“刘都尉,冤枉啊!真的是他们家聚众闹事,还殴打收税人员的!”
刘辟望了望童莺,看了看童莺目光委屈,小脸通红的神情,转过头看了看周围的部落百姓,问道:“各位父老乡亲,是否有人能告诉我,事实情况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周围的百姓面面相觑,四个地痞隐晦的露出凶狠的眼神,看了一眼周围的百姓。百姓有些惧怕。
刘辟望了望周围人表情,淡然的说道:“父老乡亲,实话实说即可,本都尉会秉公处理,不会让坏人逍遥法外!”
此时,百姓之中的一瘦弱汉子,曾经受到过童战义诊,咬了咬决然的说道:“都尉大人,事情是这样……”汉子把大体的事情重复了一遍,周围百姓见有人带头,也跟着七嘴八舌的补充了起来,四个地痞面露绝望之色。
“什么!!大贤良师明明下令,任何人只需缴纳一次税收,那里来的两次收税!”刘辟听完,眉头越皱越厉害,盯着四个瑟瑟发抖的地痞冷声道:“我们黄巾军辛辛苦苦杀妖除怪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保护一方百姓安居乐业吗,你们这些混蛋尽在背后以公谋私,坏恩师的名声!可恶,看我不收拾你们!”
刘辟气愤的指着四地痞以及晕倒的刀疤脸:“左右校尉,给我拿下,带回巨鹿衙门!明日午后听审!”
“不要,我等鬼迷心窍了,利欲熏心了,刘都尉,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傻大个等人惊呼,连连磕头,痛哭流涕。
此时,刘辟身后出现两体型彪悍的黄巾校尉,两人双手一提,宛如老鹰抓小鸡一样将四个地痞提起,地痞连反抗都不敢,就被上了枷锁,另有一黄巾兵将刀疤脸捆住带起。
“全部带走!”刘辟指着五个地痞对身后的兵将说道,众兵将点头。
周宁此时已经挣扎的坐在地上,看到五个地痞如此下场,不由得露出微笑,看来这太平教还算不错,至少善恶分明,周宁对太平教泛起了一丝好感。
此时刘辟正回头望了望周宁,脸露赞许之色。
第7章 血性与实力(下)
第六章血性与实力(下)
刘辟踏步走了过来,望着狼狈的周宁,威严的脸庞上露出微笑,说道:“坐在地上的小子,你很有血性,这点很不错!不过我看你已经感悟了气感,为什么不去黄巾石碑处看看呢?或许你会有所收获!”
周宁纳闷喃喃道:“黄巾石碑?那是什么?”
此时茅屋门口的童战听到此处,身子微微一僵,眼神略微诧异,随后又缓缓恢复成病怏怏的状态。
刘辟没做多余的解释,他只是觉得周宁的眼神中饱含坚毅,有些好感而已,刘辟有些肃然的说道:“这个世道,妖孽横行,天灾人祸不断,充满了各种意外和危险,想要保护自己重要的人和物,除了拥有血性,你还需要拥有实力!言尽如此,有缘再见吧!”刘辟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周宁,转身留给周宁一个背影,踏步离开院门。
周宁原本有些稀松的双目,猛然瞪大,心头宛如一道闪电划过;周宁呆呆的看着渐行渐远的刘辟,声音呐呐道:“血性与实力吗?……”
直到刘辟的身影消失,周宁依旧呆愣的看着院门,眼神深处,一丝隐晦的紫光闪烁不定。
此时周围的百姓看问题已经圆满解决,拜别了童战之后,也就一一散去。
童莺走了过来,看着满头污血的周宁呆愣的样子,以为周宁伤的很重,眼泪汪汪的脆声问道:“周宁哥哥,你怎么啦?是不是很疼,呜呜呜……”说完小童莺自己就哭了起来。
周宁回过神来,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童莺,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笑着说道:“莺儿,不哭了,周宁哥哥没事,只是一些皮外伤而已!莺儿后背还疼吗?”说完,嘴角一抽,不由自主的摸了摸后脑门上巨大的肉球。
“爷爷已经治疗过了,不是很疼了!”童莺小声的抽泣说道。
“周宁!还是让老朽看看你的伤吧!”童战此时缓步走了过来。
“好的,麻烦战叔了!”周宁说道。
童战搭手在周宁身上摸索一番,接着观摩了会周宁的伤口,随后点了点头道:“除了后脑门上有一些瘀血,其他的伤势都是些皮外伤,莺儿,去屋里拿药来!爷爷准备给周宁治伤!”
“好的,爷爷!莺儿这就去!”童莺连忙站了起来,转身往屋子里走去。
很快,在童战熟练的手法下,周宁的伤口都被包扎好了,伤口上裹的药散发着一丝清凉之意,周宁疼痛感稍减,表情好了很多。
“战叔,您老见多识广,我想打听个问题!”周宁有些犹豫的问道。
“说吧,老朽听着呢!”童战正小心的处理着周宁后脑门上的肉球,手里拿着银针仔细的判断穴位。
“嗯!战叔,我就想问一下,刘都尉说的气感是什么?还有,黄巾石碑又是什么?”周宁好奇的问道。
童战手里的动作微微一顿,然后说道:“气感是武道练气之人修炼时,最初需要感悟的一股气息,只有拥有了气感的人,才有资格修炼武道练气,你是否经常感觉到小腹会有一股热流攒动?”
周宁微微一愣,想起了平时砍柴打水时,偶尔体内一股热流涌动,自己精力就为之一震,干活也就生龙活虎许多,默默的点了点头。
童战看到周宁点头,浑浊的眼神里闪现一丝异彩,然后不着痕迹的隐匿,有些感叹道:“那还真是很少见,这个年龄段都没修炼过的人,居然能感悟气感,周宁你还真是有些特别!”
周宁呵呵一笑,接着说道:“然来那股热流就是气感啊!可黄巾石碑又是什么呢?哎呦!”周宁猛的一声惨叫,抬头望向童战。
此时,童战收起手里的银针,淡然的说道:“好了,脑门上的瘀血老夫已经帮你放出来了!过几天你就会没事了!”
“至于黄巾石碑,是太平教竖立的界碑,矗立在巨鹿城城门口,东西南北一门一座!上面刻画了太平教武道练气基础功法;居然你感悟了气感,的确应该去看看,没准能领会上面的功法,不过想要领会功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需要看悟性!”童战边收拾药瓶边对周宁说道。
周宁听完一愣,捏了捏拳头,脑海里一直翻滚着刘辟临走时候的那句话。
内心深处响彻着“血性与实力吗?”
…………
……
七日以后,童家茅草屋内,小童莺正熟练的帮周宁拆掉绷带,周宁的伤势已经彻底复原了。
周宁穿着短裤,手里拿着铜镜照了照,呼了口气,随后自嘲的说道:“还好,幸亏英明神武的我潜意识的保护了脸,要不然这次就要破相了!呵呵!”周宁的胳膊、后背上留下了不少的伤疤,都是被棍棒打破了皮留下的。
童莺扑哧一笑,随后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周宁的伤疤,说道:“周宁哥哥别担心,伤疤需要更多的时间才能消退的!咱们童家祖传药膏,效果是最好的!”
周宁哈哈一笑的说道:“没事,男人身上的伤疤多点好,看起来也霸气威武一些。”
“周宁哥哥!”童莺脆声敲了敲周宁额头,又怕伤了他,鼓着腮帮子不理周宁。
“好了,周宁!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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