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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闹大唐-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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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某狐虽然点燃了火,但这火嘛却又灭了,这就是某狐的失败之处。总结了经验教训之后,某狐又重新收集了一堆木材,准备放个小点的火。这火倒是小了,不过确是黑烟袅袅。
之前是大火,唰的一下高温就烧完了,还没来得及发生这种情况,现在小火慢炖,问题就出现了,干的湿的木材混在一起烧,黑烟冒得那叫一个欢快,熏得某狐脸上乌漆墨黑,肉牛满面,真真成了一个大花脸,而且烧着烧着,遇到湿湿的木材就烧不动了,然后火就灭了。
第二次生火行动仍旧以失败告终。某狐无奈的摸摸头,以前没觉得生火有什么困难的说,算了,为了肚子着想,还是再来一次吧!某狐再次弄了些干燥的木材,七搞八搞的总算把火顺利的升起来了。
现在火是好了,可是做饭也是一项高科技啊,这没工具、没调料、什么都没的情况,某狐也没怎么指望会做出来什么美味,只求能够煮熟,这吃惯了熟食,你让某狐再回到吹毛饮血的原始状态吃肉,他可不乐意了。
想法是好的,可是这想要把捉住的野鸡弄熟,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这不,某狐用树枝穿着野鸡架在火上烤着,可尽管某狐小心翼翼,这鸡啊还是华丽的烤焦了,或者说,是一半烤焦了,另一半还没熟。
就在某狐抓耳挠腮,为烤鸡郁闷不已的时候,从树林的一方传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准确的说,是银铃般的嘲笑声。
“谁?”某狐惊喝一声,这才发现这里居然还有其他人,真是被眼前的烤鸡弄得一点警惕性都没有了。
“你真是笨死了,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看着真是急死人看!”一个衣着白衣的女子跳了出来,用言语刺激着某狐没用的这一事实。
此女年纪在十八、二十许间,生得娇嫩若盛放的牡丹芍药,乌黑如云似瀑的秀发长垂至后背心,自由写意的随着动作在风雪中飘扬拂舞,潇洒之极。身型更是美,高挑风姿绰约。秀丽如弯月的长睫毛下修长明朗的美目灵光闪烁,更美得教人扉息,柔和的眼窝把她的眼睛衬托得明媚亮泽,秀挺笔直的鼻子下两片樱唇丰润鲜红,时盈笑意令她更显眉目如画又带点孩童的娇稚。握剑的手肤色嫩白,手指修长清秀美丽,若单独看去该似是一双精于弄琴操筝的纤手,谁都想不到那会是一双剑客的手。
若是一个人这么嘲笑某狐的话,那他无论是不是生得伟大,都必将死得憋屈郁闷,哪怕那个人是个美女!某狐理所当然的眼睛一瞪就要发难,不过当他无意间煽动了一下鼻翼后,他的表情登时缓和下来,不是说他不生气,只是他至少没有了想要将来人杀之而后快的想法。
没错,他从来人的身上嗅到了一些熟悉的气味,比如说腹黑女傅君婥啊、还有三无的冰块傅君瑜啊,再加上此女又挺神似那两人,所以很显然,这个女子定然是与那两人有关系的,没错,相信大家都已经猜到了,来人正是傅君嫱,傅采林最小的女弟子,傅君瑜和傅君婥的小师妹。
某狐虽然不知道这个女子的具体名字和身份,但至少他已经没有将来人撕碎的打算了,不过他也不会这么容易放过这个无知小女子。
某狐重重哼出一个鼻音,面带不屑的瞧着突兀出现的傅君嫱,轻蔑得就像一个美食家面对一个指责他连番茄炒鸡蛋这样简单的食物都不会评价的脑残儿。
这样鄙视的目光成功的激怒了傅君嫱,她就像是被踩到尾巴,全身毛都炸起来的小猫咪,张牙舞爪道:“怎么,难道我说得不对吗?一个简单的生火你都试了三次才成功,烤肉就更别提了,完全是惨不忍睹!”
虽然傅君嫱说的是事实,但是一股违和感涌上某狐心头,他额上出现大大的黑线,这么说来,这位不是刚来的说,而是在一旁从头到尾看着由自己自导自演的好戏,真亏她能耐得住性子看完,毕竟自己都差点耐不住了的说。
“那又怎么样,你说我笨,难道你就聪明,你就能做出可口的晚饭?”某狐一个小小的激将法抛出,显然打着找个免费晚餐厨师的主意。
而事实很明显,傅君嫱上当了,或者说她并没觉得这是什么激将法,她只是单单想秀一下自己的厨艺。
“哼,把东西给我,我来!”傅君嫱落落大方的示意某狐将地上仅存的一只处理好还未烧烤过的野鸡递过来,她准备一显身手了。
面对这个突然出现,和冰块有关系的免费厨师,某狐很乐意将食物交给她处理,当然,如果她做得比自己还糟糕的话,某狐不介意给她一点深刻的印象,没错,某狐就是这样一个宽以待己、严于律人的家伙。
第二百六十六章教育小师妹(上)
某狐留着哈喇子,注视着傅君嫱手中翻转的烤鸡,见她在烤鸡上又是涂抹,又是挥洒着调料,不住的问道:“好了没,可以吃了吗?”
才开始面对某狐的询问,傅君嫱还会耐心的回答一下某狐的问题,可见到某狐每隔一会儿就要重复的问这样白痴的问题,傅君嫱翻个白眼,开始沉默是金的无视某狐的提问。
“行了,马上就要好了!”眼瞅着自己手中的烤鸡快要考好,傅君嫱冷冷的回了某狐一句,显然是被某狐弄得不耐烦之极。
而某狐在经过漫长的等待,问了第一百零八遍“好了没,可以吃了吗?”之后,终于如愿以偿的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烤鸡终于熟透了,外皮烤得是皮酥肉嫩,一看就令人食欲大增。傅君嫱正要将树枝上串着的烤鸡取下来,就觉得眼前似乎有一阵风吹过,眼睛好像迷蒙了一下。当她想要继续自己之前的动作,才发现树枝上的烤鸡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行踪成谜的说。
真是奇拉怪了,这一眨眼的功夫,怎么烤鸡就不见了,傅君嫱疑惑的望了望四周,惊讶的发现这烤鸡居然出现在火堆对面的某狐手上,而他已经对准烤鸡的鸡腿部位作势欲啃了。
“是你搞的鬼!”傅君嫱锵的一声长剑出鞘,剑尖直指某狐,剑身由于反射月光而闪烁着刺眼的光芒,显得格外寒气四溢。
面对既不是认识的人,又不是补品人士的动手,某狐显然没有大度到笑脸相迎,即使对方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女。某狐停下手中的动作,全身气息一点点寒了起来,聚在眼眸处,收拢成一线,仿佛草原上的狼眸一般深寒,冷冷地看住傅君嫱,沉默。
似乎没想到事情的发展会突然这么急转直下,傅君嫱的动作停顿了几秒,但被某狐这样的挑衅激起心中的傲气,她冷笑道:“哼,我师尊已决定南下中土找阴癸派之主‘阴后’祝玉妍算一笔旧账,更会与‘散真人’宁道奇会面,领教他的‘散手八扑’。我傅君嫱只是师尊的先锋小卒,今天就以你的头颅为师尊开路祭旗,以壮他老人家行色。”
若是其他人听到傅君嫱的话,心中无不会掀起滔天巨浪,傅采林乃名震天下三大宗师之一,若真的南来,加上汉族和高丽族间的许多仇恨,必会翻起干戈风云,令多事的中原更添风波。更从而推知高丽人立心推波助澜火上添油,使已被突厥虎视耽耽的中原更添乱势。
不过听到这番话的人是某狐,他根本不会有多余的感想,他只把注意力放在自己感兴趣的字眼上。
“傅君嫱?”听到这个名字,某狐身上的气息渐渐缓和下来,他很自然的就将其和傅君婥、傅君瑜这两个名字联系起来,“腹黑女和冰块是你什么人?”
喂喂,我的名字不是重点吧,重点应该是我要取你的性命啊,你怎么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问着我一个可有可无的问题,你没问题吧!傅君嫱对某狐这样的行为着实无语,随即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什么腹黑女、冰块,我根本不认识,你少来套近乎!”傅君嫱不屑的瘪瘪嘴,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套近乎,哼,太迟了!傅君嫱显然将某狐看做一个因为现在严峻情况而起来退却之心的懦夫。
傅君嫱这样的态度让某狐意识到,兴许傅君嫱根本就不知道他说的是傅君瑜和傅君婥的代号,他连忙改口道:“就是傅君婥和傅君瑜啊,她们和你是什么关系?”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傅君嫱手中的剑递进了几分,她认为自己和两位师姐的关系虽说不是人尽皆知,但自己之前不都说了是师尊傅采林的弟子了吗,既然这样,对方又岂能猜不出自己和师姐的关系,他这样问显然有着不可告人的心思。
“什么明知故问?你们到底有没有关系的说?”某狐对于傅君嫱不是回答的回答很不满意,一个简单的问题,你的回答咋这么不干脆呢?
“哼,你明知道我是傅采林的弟子,而她们也是,那你说我和她们是什么关系?”傅君嫱对某狐的问题嗤之以鼻,不过还是回答了他,想要看他究竟打着什么样的主意。
“这么说来你们是师姐们的说,再说了,我怎么会知道你是傅采林的弟子,你只是说了你那个师尊接下来的行动,你根本就没说过他叫什么名字的说!”某狐叫屈道。
没有说过吗?傅君嫱回忆了一下自己之前的话,好像真的只是提到师尊了,根本没提及师尊的名讳。不过傅君嫱绝对不会承认是自己的问题,一定是眼前这个人不怀好意。
抱着多说无益念头的傅君嫱动手了,只见她蛮腰轻扭,宝剑生出精奥至极的招式,令人大为惊叹其变化,接着娇躯像陀螺般立定,转动长剑迥绕疾刺某狐脸门,毫不留情狠辣至极点。
虽然傅君嫱武功不差,可惜她遇上的是不按牌理出牌的某狐,某狐一个旋身,避开剑尖,右手握紧烤鸡,左手掌尖扫向傅君嫱的面门。
见到某狐油乎乎的左手,傅君嫱不禁皱了皱眉,女子爱美的天性让她容不得某狐给她留下一个哪怕没有任何伤害的油掌印。她掣起护身剑芒,先往后退,旋又旋卷回来,宝剑化作万千芒虹雨点般往某狐吹打过去,奇幻凌厉。展示着她无不是高明至骇人听闻境界的身法和剑术战略。
一时小瞧了傅君瑜的某狐有点手忙脚乱,一个疏忽之下,手中的烤鸡被她一剑挑到地上,这下某狐是真的生气了,糟蹋食物,简直是罪不可恕。
某狐双手一错,将宝剑从傅君嫱的手中卸下,随手扔到她够不着的远方,然而傅君嫱却不愿意就此收手,她一脚飞出,毫不避嫌的朝某狐下阴踢去。
第二百六十七章教育小师妹(中)
我勒个去,面对傅君嫱迎面而来的劲爆一脚,某狐忍不住一阵蛋疼菊紧,这就是传说中的断子绝孙脚吗?要是被这样的一脚踢中的话,大概,不,是一定会此生都成了残废,失了尊严和后半生的幸福的说。想到这里,即使明知道这脚不可能踢在自己身上,某狐还是禁不住后背发凉。
某狐伸出右脚一挡,与傅君嫱硬碰硬的来了一下,强大的力量碰撞让傅君嫱踢出的脚向后荡去,整个人也随着这个力量俯身下去。显然这样一交手,傅君嫱就处于劣势了,不过她并没因此而放弃对某狐的攻击。
只见她俯下的身子顺势一拧,右手一伸,就是一招猴子偷桃。刚因为打退了傅君嫱的断子绝孙腿而放松了的某狐见到这粗暴简单的一招,一声怪叫,条件反射的一蹦几丈高,让过了这一抓。
某狐额上出现了一滴大大的汗,现在是个神马情况,怎么现在的美女这么凶猛,都成猛女了的说。还是说,某狐愤怒的看了傅君嫱一眼,这个女人是故意和我的那啥过不去?
不管傅君嫱抱的怎样的心思,但她成功的惹怒了某狐,对于这种“人身攻击”,某狐是打定主意要给她一个教训了,让她知道不是什么人她都能惹滴。
某狐一个虎扑,就要动手制住傅君嫱,谁料傅君嫱竟然蓦地退开,使某狐势在必得的一击落了个空,而她却是俏目紧盯某狐道:“我打不过你。”
对于傅君嫱突然示弱的表现,某狐愕然,这是神马意思,打不过就不想打了吗,可没有那么容易,之前想要自己蛋碎的仇还没报的说。
见到某狐似乎没有罢手的打算,傅君嫱俏面霜寒冷得像雪雨,却又不慌不忙,语气却非常平静道:“虽然我打不过你,但我会让师尊南来时找你的。”
这算神马,是威胁吧,是威胁的说,一定是在威胁自己。打不赢还找家长告状,这和小屁孩有什么区别,你师尊了不起啊,我才不怕的说。某狐根本就没把傅君嫱这话放在心上,只是脑袋一扬,趾高气昂的说道:“找我?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你知道我住在哪里的吗?你要怎么找我啊?”
听到某狐这话,傅君嫱愣了,她赫然发现,自己和这个人纠结了半天,居然对他一无所知,连最基本的姓名都不知道,就算要找师尊为自己出头,可这天大地大的,要怎么才可能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他?
嘿嘿,某狐见到自己问住了傅君嫱,一阵得意,笑得就像偷到了鸡的狐狸,哦,他就是狐狸来着,总之他是那个“得意的笑”啊!
“怎么样,不知道了吧,没办法了吧!哇卡卡卡!”某狐学着蜡笔小新跳起了大象舞,借此来表达自己的喜悦之情,当然,某狐肯定是穿着裤子跳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见到某狐这得意洋洋的神情,还有这摇胯的流氓动作,傅君嫱恨得是牙根痒痒,如果不是打不过某狐,她肯定早就扑上去给他来个六马分尸了。
“你敢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傅君嫱恨恨地说道,她现在只想搞清楚某狐究竟是什么人,这样以后报仇才能找准人。
“你以为我会中你的激将法吗?你以为我会告诉你我叫狐紫瞳吗?别做梦了!”某狐觉得自己是不可能上傅君嫱这种肤浅的当滴。
……
一阵沉默之后,傅君嫱突然形象全失的尖叫一声,不复之前的冷漠,指着某狐尖声道:“你就是狐紫瞳?你就是那个害得我二姐茶饭不思,日渐消瘦的混蛋汉狗?”
“你才是汉狗,你全家都是汉狗,我是狐狸,重申一遍,我是狐狸的说!”对于傅君嫱的侮辱,某狐是气得暴跳如雷,要知道,某狐除了没有肉吃以外,最不能忍受的事情就是被人骂做是狗。想他堂堂仙狐一族的皇者,那种只知道逢迎人类,为人类看家护院,傻傻的啃着肉骨头的笨狗,岂能和自己相提并论。
喂喂,虽然我是辱骂了一下你,但你用不用反应这么大啊,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不是重点吧,重点应该是我二姐吧,你个混蛋!傅君嫱再次对某狐抓重点的能力无语至极。
仍旧义愤填膺的某狐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要算民族的话,我也不是汉族的说,我分明是少数民族的说,你凭什么叫我汉狗!”在某狐心里,仙狐族不是数量稀少吗,那么理所当然应该是少数民族的说,不是吗!
对于某狐的据理力争,傅君嫱觉得自己脑子有点不够用了,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按理说,一旦这些汉狗被我这样一骂,应该不是生气得冲上来和自己动手,就是反过来对自己破口大骂,可这自我辩论的诡异现象究竟是怎么回事?哪有人在被人辱骂了,还和骂人的人争论这个骂人的词汇是否正确的?
就在傅君嫱觉得自己快要崩坏的时候,某狐又开口了:“话说你二姐谁啊,我认识吗?”这一回总算是跳回正题上了!
不过傅君嫱却没有一点松气的感觉,因为某狐的思维跳跃得实在太快了一点,前一刻,他还在为自己被骂成汉狗而不满的喋喋不休,甚至连自己的民族归属都要争论一番,下一刻,他突然就一本正经的问二姐是谁这个问题了,傅君嫱觉得自己完全就跟不上这个人的思维,大脑都快被这人绕得当机了。
过了好一会,傅君嫱才反应过来自己应该回答某狐的这个问题,可是这个问题需要回答吗?狐紫瞳明明知道自己和二姐的关系,现在却这么一问,如果他不是故意给自己难堪的话,那他一定将二姐抛到脑后,早就忘了二姐的存在了。
对于自己的推测,傅君嫱更加偏向于第二种,她咬了咬下唇,一脸怨恨的盯着某狐,然后大叫着“你这个负心薄幸的汉狗,我和你拼了!”,再一次勇敢的冲向了某狐。
其实这回傅君嫱是误会某狐了,即使某狐知道她和傅君瑜以及傅君婥是师姐妹,但他哪里知道她们之间的排名,而且在他看来,电视里面,师姐妹之间的称呼不都是大师姐、二师姐之类的吗,怎么可能是神马坑爹的大姐、二姐这类的亲密称呼,所以他自认为不知道傅君嫱口中的二姐究竟是何人物。可某狐有一点错了,那就是这傅氏三姐妹虽然不是亲姐妹,却胜似亲姐妹,她们之间的称呼自然就不像普通的师姐妹一般,而是亲密得多得多。
第二百六十八章教育小师妹(下)
“你这个负心薄幸的汉狗,我和你拼了!”傅君嫱尖叫着,为自己二姐愤愤不平,完全忘记了自己根本不敌某狐的这个事实,疯狂的冲了上去,想要给某狐这个混球一个大大的教训。
看着失控的傅君嫱,某狐简直莫名其妙,明明自己才是受害人的说,差点蛋碎的说,有木有,怎么她那样子反倒成了我的不是,她才是可怜的受害人的说。哼,不愧是恶人先告状的猛女,不过就你这点小道行,想要对付本少爷,还嫩了点。
没有长剑的傅君嫱就像是没有了牙齿的老虎,再怎么张牙舞爪,也不过是虚张声势,奈何不了某狐,更何况她此刻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完全失去了理智,行动就更是没了章法,所以某狐很简单就躲过了她的疯狂一扑,并且顺势对准傅君嫱的脚下一勾。这位堂堂高丽大师傅采林的最小女高足,就这样败在了某狐这样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小动作上。
只见傅君嫱身形一歪,就要来个小脸着地平沙落雁式,这样的话,就算是个绝色美女,恐怕也会变成脸着地的天使了吧!
眼瞅着自己失去平衡,就要与大地来一次亲密接触的傅君嫱,本能挥舞着双手,想要抓点什么来维持自己的平衡,对于即将毁容的危机,傅君嫱大脑一片空白,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如此狼狈的一天。
现在这种情况,那个狐紫瞳不落井下石都算好的了,难道还能指望他来救自己不成,就在傅君嫱绝望的觉得自己肯定死定了的时候,手里突然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傅君嫱来不及细想,此时犹如溺水之人一般,紧紧的握住手中的那最后一根稻草。
傅君嫱觉得身体一轻,然后就落入了一个温暖而又安全的怀抱,不管怎么样,总算是逃过了毁容的危险。
原来就在傅君嫱快要触地的危急时刻,某狐抢先出手,对她伸出了“援助之手”,当然,某狐绝对不是抱着怜香惜玉的念头滴,具体是为了什么,那就接着往下看吧!
安全了的傅君嫱慢慢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伏在某狐的怀中,本来很是开放的她,突然脸上升温,心跳加速,脑中乱作一团,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放了,有心想要将某狐推开,却是全身软软的,完全使不上力。
见到傅君嫱窘迫的样子,某狐对着她邪邪一笑,在傅君嫱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其身子一翻,自己再顺势一蹲,就把傅君嫱死死地按在自己的膝盖上,大手一扬,对准傅君嫱的小屁股,狠狠地打了下去。
某狐这一巴掌下手可不轻,直接将自己差点蛋碎的后怕狠狠的发泄了出来,不过这种有别于拳拳到肉的细腻感觉,似乎还不错的说,但某狐也没有太过注意,毕竟此时他的心情还是处在阴谋得逞的高兴状态,忽略了这种感觉也是人之常情。
傅君嫱吃痛,这才真正的清醒了,开始奋力挣扎,想要脱离,某狐的钳制。可是某狐又岂会让她如愿,面对挨了一巴掌都还不老实的傅君嫱,他不仅加大了压制的力度,更是又加上了几巴掌。
傅君嫱拼命挣扎着,大声尖叫道:“狐紫瞳,你这汉狗,你敢打我,我,我,我要打死你,我要把你五马分尸,碎尸万段,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哟呵,小样儿,某狐眉毛一扬,词汇蛮丰富的嘛,不过想要翻盘,门都没有,哼,不,窗都没有!某狐又是两下,想要给傅君嫱点颜色瞧瞧,让她知道,对于本少爷,反抗都是无用功。
面对某狐的再次重手,傅君嫱心中升起一丝奇怪的感觉,尖叫声也有了一个微妙的停顿,她又怒又怕又羞,两个小退不断的向后踢腾着,想要借此踢中某狐,给这个可恶的家伙一下。
可是某狐哪里是她这样扑腾就能踢中的,他对傅君嫱的死命挣扎视而不见,只是沉声道:“小样儿,明明是你无理取闹,现在你还来劲了是吧,我告诉你,像你这样的女孩子,铁定是嫁不出去的,就算能嫁人,那也是嫁祸于人。”
“你说什么,明明是你不对,你这个可恶的汉狗,卑鄙的小人!”傅君嫱坚决不承认自己的错误,倔强的道,却觉得屁股上又重重的挨了一下,火辣辣的,真是痛彻心扉,让她恨得咬牙切齿,生吞活剥了某狐的心都有了。
竟然不认错,好样的!某狐毫不留情的在傅君嫱的屁股上拍打着,就像在教训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傅君嫱才开始还能硬气的骂着某狐,坚定的咬住“错不在自己”的观点,但随着某狐的手起掌落,她不禁软了下来,不过求饶的话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她只得带着哭腔道:“狐紫瞳,你这个坏蛋,我要告诉我二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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