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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闹大唐-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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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众人以为今日之事到此为止时,一个充满怨气的厚重声音传来,“想走?哼,今天你们一个也走不了!”
一道鼓响,以千百计的粟末战士从大门狂拥进来,同时城头箭褛现出无数箭手,一下子把某狐等人的唯一出路完全堵死。
这还不算,很没存在感的宋师道还大喝“小心”以示存在,原来局势没有最糟只有更糟,另一群战士从后方两座官署潮水般涌来,将他们的退路封锁,人人弯弓搭箭瞄准他们准备随时射击。刹那间众人陷身重围之内,以千计的箭簇对准,他们形势一发千钧,随时都有可能出现流血的局面。
宗湘花出奇的冷静,勒马娇叱道:“大家不要动。”而徐子陵和跋锋寒则把宋师道挡在身后,显然是打着一旦大战便护着宋师道杀出去的念头。寇仲也给某狐使眼色,擒贼先擒王,一旦有可能,不惜一切代价捉住领头人。
拜紫亭在四、五名将领簇拥下从朱雀门策骑而出,面色阴沉的盯着宗湘花喝道:“想不到我拜紫亭最信任的女人竟是第一个背叛我的人!”
包围他们的战士达五千之众,却没有人出半点声息,只是那种沉默形成的压力足可令人心颤胆寒。
宗湘花玉容冷漠缓缓下马,先向拜紫亭叩三拜,接着长身而起冷然自若道:“宗湘花并非大王最信任的人,你信的是能为你敛财的马吉和宫奇,又或以前的伏难陀。大王下令放箭吧!我绝不还手,先一步去和迟一步去只是刹那时光的分别。”
拜紫亭气得脸色煞白勃然大怒,在宗湘花和寇仲一行人之间一指,大声吼道:“枉我一片苦心栽培于你,你却不但以下犯上,还偷放我们龙泉的公敌逃走。”
依照某狐的性子,拜紫亭一旦出现,便是他出手擒王时刻,可是他也明白此时并非最佳动手时机,一旦自己轻举妄动,自己是没什么,寇仲他们估计就成人肉串烧了,索性一边围观拜紫亭放嘴炮,一边寻找最佳动手机会。
寇仲却忍不住为宗湘花平反怒喝道:“拜紫亭,你可知自己是这世上最愚蠢的人……”
哎哟喂,某狐看了看宗湘花又看了看寇仲,双眼冒光,果然这个世界不是缺少奸情,而死缺少发现啦!
拜紫亭截断寇仲的话冷哂道:“谁才是蠢人一会自有分晓!”说完便要不顾一切下令放箭。
眼见大战一触即发,徐子陵温和的声音响起道:“大王可知韩朝安和盖苏文正撤返高丽,大明尊教则从小回园的秘道暗中离城,龙泉孤城一座大王有为无辜的子民着想过吗?”
寇仲乘机大喝道:“所以我们是你唯一的希望,若你还要动手,不说别人,狐大哥一定能够活下去,到时他拼尽最后一滴鲜血定能杀掉你!而你的宝贝儿子大祚荣更肯定会被拿来祭旗。我们死了,你就算跪献五釆石或你老哥的头颅,突利亦将为他的兄弟屠城报复你,说你是否这世上最愚蠢的人!”
徐子陵不让拜紫亭有说话的机会接下去道:“更何况狐大哥曾答应秀芳大家消弭龙泉这场全城灭族的大祸,如若不信可请秀芳大家来问个清楚。”
此正是寇仲和徐子陵早年应付扬州其他小流氓的惯用技俩一唱一和,一个扮好一个扮丑。际此力抗不得的当儿,他们施尽莲花妙舌,希望说动拜紫亭逃过大难。
某狐对此表示很郁闷,我还没做什么呐,这膝盖就已经送出去了,还有没有天理了!不过某狐却没做声反对,他知道这些虽然威胁不到自己,但自己却不一定能将寇仲几人全保住,万一出个什么闪失,那可就追悔莫及了。
跋锋寒也适时补刀道:“若大王仍不惜一战,我跋锋寒誓不杀光全城所有人绝不离开。”
广场寂静无声,能听到的是一片浓重的呼吸。气氛沉重紧张至极,城头火把猎猎作响。
正在此时,蹄声骤起,从朱雀门外自远而近,以客素别为首的十多骑冲进来客素别大嚷道:“突厥狼军杀来哩!”
战士一阵骚动,虽明知突厥人今晚必至,可是来得如此神不知鬼不觉,自然构成庞大的压迫力。
拜紫亭的脸色变得有多难看就多难看,忽红忽白显是乱了方寸。而其他人也将注意力或多或少的转移到了客素别一行人身上,这正是擒拿拜紫亭的好机会,如此天赐良机某狐岂会错过,只见某狐身影一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了拜紫亭面前……
第三百零八章龙泉保卫战(中)
拜紫亭在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的情况下就被某狐擒住了,某狐得意的扣住拜紫亭的咽喉,笑道:“现在谁是蠢人答案已经揭晓!”
拜紫亭这边的战士登时投鼠忌器,虽然持弓的手坚定如故,但是大家都知道,他们显然是不敢再轻易放箭伤人了。某狐拖着拜紫亭,像是随手拖着什么货物一般,大大咧咧的退回了困在广场中间的寇仲等人身边。
“给我放箭,放箭,把他们全给我……”气急败坏的拜紫亭俨然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即使赔上自己的性命,也要将某狐等人射杀当场,可惜他话还没说完,某狐就紧了紧扣着他咽喉的手,后面半句话便再也说不出来。
拜紫亭的战士面面相觑,不知道自己是否要罔顾大王的性命遵从命令放箭,就在他们犹豫不定时,之前报信突厥人杀来的一行人已经赶到现场。
正是客素别和另外十三名将领,只见他们甩蹬下马,朝着被扣押的拜紫亭下跪行礼道:“大王受天竺妖僧骗术所惑泥足深陷,把我族拖进万劫不复之地,现在应是梦醒时刻,希望大王平心静气想一想,若贪一时之快杀死突利的兄弟结果会是如何?”
拜紫亭略显癫狂的脸色暗沉下去,感觉到某狐手中的力度加大,再加上一副众叛亲离的场景,拜紫亭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双目回复清澈冷静,似是下了决定,缓缓扭过头对着寇仲道:“你赢了!”
客素别趁机大喝道:“请大王下令先收起弓矢!”
拜紫亭颓然好半晌,才打出收起弓矢的手势。对峙双方均松一口气,箭回鞘弓下垂。
事已至此,在寇仲的示意下,某狐松开了扣着拜紫亭的手,但却并没有放松警惕,只要拜紫亭做出任何不利于己方的宣言,某狐有自信能够在第一时间内再次将他控制住。
拜紫亭终究是一代枭雄,并未出尔反尔,只是苦涩的说道:“粟末族勇敢的战士听着,从这刻开始族内一之切事务由客素别右丞相和宗湘花侍卫长全权处理,他们的命令等若我的命令,违令者斩。”
宗湘花悲呼一声大王泪流满脸,在场数千战士呆若木鸡,只看宗湘花神情便晓得即将生的事,一时哭喊震天而起。
危机解除,寇仲和徐子陵以及跋峰寒决定护送宋师道去安全的地方,而某狐则决定去找尚秀芳说道说道,毕竟这膝盖不仅中了一箭,还闹得人尽皆知,不去太对不起自己的节操了。
尚秀芳若有若无的筝音从冷寂的东苑传出,仿似内心充满激烈情绪的演奏者却能以冷峻和落漠的态度,以音乐去演译人世间的悲欢离合、崛起与没落。
某狐却一点也没有受到尚秀芳悲天悯人情怀的影响,直直的朝着她奔来。
只见尚秀芳独自一人坐在空广的厅堂中心抚筝弹奏。当某狐跨入大厅时,筝音忽变,恰如其份的表现了天下动乱时人命贱如草芥的凄述景况,其对时间、节奏和轻重把握精确,筝音变化丰富,时如万马奔腾、千军对阵,时如城破人亡、繁华化为焦土的荒凉情景都从袅袅筝音中表达出来。
就在某狐想要出言打断时,筝声倏止。尚秀芳神色漠然的朝他瞧来,对他的出现毫不讶异淡淡道:“狐公子这么夜还不歇息吗?”
“这个嘛!”某狐拉长了声调,意味深长的说道,“有点事情没有解决,你懂的!”
我懂什么了我,尚秀芳面无表情的在心里吐槽,不就是你已经被寇仲答应要拯救龙泉了吗,然后想要在我这里捞点什么好处吧,可是这是寇仲促成的,有事情应该去找寇仲解决啊,来找我干嘛!
不得不说,尚秀芳仅仅与某狐相处不久,就能推断出某狐的脾性什么的,不愧是聪明绝顶的女子,当然,石青璇在这上面也是贡献出了一份力的。不过她显然低估了某狐的尿性,他可是打着尚秀芳寇仲两头占便宜的心思来着。
尚秀芳明白自己绝对不能给某狐机会开口要好处,不是不能给,只是看不惯某狐那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不愿意给而已,反正好处什么的有寇仲一个人给就行了。所以尚秀芳只是目光移往仍抚在筝弦的玉手,平静的道:“刚才发生的事湘花已着人通知我了,秀芳在这里感谢狐公子的慷慨援手,也替龙泉的百姓感谢狐公子的活命之恩!”
额,感谢什么的,要拿出实际行动才对的说,某狐想要表示一下自己的意愿。
可是不等某狐有机会回话,尚秀芳就继续说道:“希望战后龙泉的百姓能够忘记战争带来的苦难,重建自己的家园,过上好日子!”
那个,苦难什么的,哪有这么容易就忘记,好日子什么的,哪能这么容易就过上的说,某狐表示自己想要有一个说话的机会。
然而尚秀芳仍然没有给他这样一个机会,或者说,她根本就不在意某狐的意愿,她只是单纯的表达对龙泉百姓的祝福而已。所以尚秀芳继续转移话题道:“你说,如果世上能有一把筝,弹奏出的曲子一下就能消除记忆,能够让人忘却哪些或痛苦或揪心的事,你说这样该有多好啊,只可惜秀芳没有这样的筝!”
“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面对尚秀芳的畅想,某狐终于有机会可以表达一下自己的惊讶之情了,“这个可不是有没有这样的筝的问题!这个问题可闹大发了!”
尚秀芳风情万种的白了某狐一眼,什么你和你的小伙伴,这里不就你一个人吗!还有,自己不就表达了一下想要有个这样神奇古筝的美好愿望,怎么就闹大了呢?
见到尚秀芳一脸不信的表情,某狐开始了他的神解释:“你要真有这样一架古筝,那最终的结果一定是,咦,这里有个古筝,弹一下……咦,这里有个古筝,弹一下……咦,这里有个古筝,弹一下……”
第三百零九章龙泉保卫战(下)
当!当!当!龙泉城分别设于宫内和四道外城门的五座钟楼同时敲响,隐含着悲壮荒凉之意,因为这是衷悼拜紫亭驾崩的丧钟,至敲毕四十九响始歇止。
丧钟声虽未能把城外撼天动地而来的战鼓声盖过,但其发人深省与惹人思考死亡本质的清音反将场外杀伐的味道大幅削减,战鼓声忽然停止,只余钟音继缜飘扬于城里城外广阔的夜空上。
突厥军的先锋部队陈兵南门外千多步处列成阵势,再没有挥军进逼。
某狐、寇仲、徐子陵、跋锋寒、宋师道和一众龙泉将领聚集南门城外,默候拜紫亭灵车的抵达。
灵车驶过深长的门道在南门外停下。灵车的御者离开座位改由寇仲和徐子陵两人坐上去,当然,为了以防万一,某狐也悄然跟在他们身后。
寇仲马鞭扬起,在空中呼啸一圈落回来轻抽马臀,战马长嘶,拖着灵车往敌阵驰去。
寇仲回头一瞥,心中酸痛叹道:“今趟我真的没有把握陵少怎么看?”
敌阵号角声起,忽然近千骑离阵,旋风般朝两人所驾灵车驰来,直有铺天盖地摇山撼岳的惊人威势。
徐子陵却像没有看到似的苦笑,正要回答寇仲的问题,某狐却适时插嘴了,“小陵子没有什么看法,你应该问元芳你怎么看?”
寇仲与徐子陵登时哭笑不得,咱们两兄弟在说正事,这个狐大哥怎么突然插一脚啊,而且啊,那个元芳是谁来着,怎么没听说过!
虽然某狐的神回答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答案,但是却令寇仲和徐子陵沉重的心情为之一缓,也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马嘶震天,冲至近前的突厥战士表演花式般同时勒马呐喊,战马人立而起像横扫草原的波浪,然后分左右散开。其骑术之精湛阵形的完美教人叹为观止。
后方的粟末将士和跋、宋等人此时退回城内紧闭城门。听蹄声在灵车左右震天响起,两支千人队分从两侧朝灵车冲来似要把他们连人带车辗成粉碎,拖车的战马因受惊吓不住跳蹄,使寇仲控制得非常辛苦。
这无疑是突厥人在向寇仲等人示威,本来他们这样的举动是非常正常的,就某狐而言,他是不会注意也不会在意的,可偏偏,突厥人选择了错误的示威工具。没错,就是骑术。
作为塞外名族,善骑能射是他们的代名词,向寇仲等人展示自己的骑术那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可惜他们忽略了一点,善骑是需要马的,或者说有马才算正常。可是某狐作为仙狐一族的皇者,会容忍一群连智商发育都不完整的低等马类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吗?答案显而易见。
于是乎,这群装逼的骑士给跪了,各种意义上的。只见某狐王霸之气一振,高等动物的气息登时发散开来,动物的本能就使得这些马做出了各种在人类眼中看来匪夷所思的动作。
胆小的直接给跪了,那叫一个五体投地,完全没有顾忌骑士的感受,以至于骑士直接从马背上滚了下来。胆更小的直接被吓得口吐白沫的晕了过去,以泰山压顶之势将骑士作为肉垫压在了身下。胆大的,直接扭头赶忙撒蹄子跑开,方向什么的完全不用在意,只要离这里远远的就行,其结果就是直接在寇仲等人面前上演了一出车祸,onehorsee,onehorsego,twohorsespengpeng。
看到这混乱的场景,虽然不知道某狐是如何办到的,但寇仲深信这一定是他的杰作,于是寇仲不甘示弱的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狠狠的发泄了一下自己内心的激动,就连一向沉稳的徐子陵也不禁捏紧了拳头极力控制自己内心的激动,如果不是怕己方的举动刺激到突厥的颉利,造成他什么过激的举动,徐子陵早就想打呼过瘾了。
即便如此,这记响亮的耳光也打得突厥人面目无光,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好好的战马怎么就突然惊了,而且还是集体惊了。
“好好好!”只见几骑单骑在后面二十多个亲兵的簇拥下缓缓到来,领头的正是颉利可汗和赵德言、墩欲谷、康鞘利等一众突厥将领。
“少帅、子陵还真是好手段啊!就是不知道龙泉那些兵将是否也有这样的本事!”先头部队吃瘪,作为主帅,颉利自然要出面挽回劣势,阴测测的威胁之类的场面话肯定是要说滴。
至于他们的马为什么没惊,那是因为他们并没有耀武扬威的走过来,对于没有冒犯自己皇威的低等马类,某狐表示,皇者的胸襟自己还是有滴,就不和它们计较了,更何况你以为王霸之气是大批发吗,随随便便就震一下。
寇仲和徐子陵跳下马车,往颉利等人立处走去,前者振起精神哈哈笑道:“大汗风采依然,可喜可贺。”
我勒个去,寇仲这打脸打得可是啪啪作响啊,这是要闹哪样,这样作死的节奏是为哪般啊?徐子陵不明白寇仲为何一开口就是风采依然,这句本是赞美的话用在有奔狼原一役之败的颉利身上,再加上刚才失败的下马威,只会变成冷嘲热讽,如此激怒颉利对谈判有何好处。不过再往深处一想,纵然讨好他也不见得有何好处。
颉利先是脸色一沉,就要大怒,但他却换过笑脸大笑道:“托福托福!少帅是否代送五采石来哩哈!”
寇仲象老朋友般来到颉利身旁,轻松的道:“小弟今趟来是交人而非送石,大汗可否将就点儿。”
两人锐目交击互不相让。赵德言、墩欲谷等二十多名将领酋头却是人人傲然相向,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
颉利唇角飘出一丝逐渐扩展的笑意,哈哈笑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只要少帅点头同意,我颉利将全力助你逐鹿中原,你要人有人要马有马。”
寇仲与颉利唇枪舌战谁也不落下风,徐子陵则把一切谈判交由寇仲全权处理,自己在一旁当木头人,而某狐,表示自己是来打酱油的,仍旧躲在车上。
谈至最后,颉利明确表示,龙泉城想要逃脱被灭的命运,不仅需要拆毁城墙,献出战马五万匹牛、羊各十万头、黄金二万两,还要拜紫亭的幼子大祚荣作人质。
寇仲如何肯应,只见他仰天长笑,豪情奋涌的道:“多说无益,我现在就可告知大汗……”
颉利双目杀气大盛电芒烁烁,点头道:“好!我颉利洗耳恭听。”
寇仲踏前三步,双目扫过摆在不远处的箭靶,从容从外衣内取出刺日弓,运劲张开弓弦,喝道:“箭来!口说无凭,就以此箭决定龙泉城的命运。”
他身后以颉利为首的一众突厥将领,以及颉利亲兵无不被他出人意表的行为吸引,猛瞪着他。
颉利亲手从随从的箭袋抽出一支箭矢送到寇仲伸后的左手处。寇仲毫不迟疑的取箭上弓,轻轻松松的把刺日弓拉成满月。颉利等目观这曾使无数突厥战士饮恨的著名摺叠弓,心内都不知是何滋味。
全场只徐子陵知道寇仲将以螺旋劲射出此箭,将箭靶炸个粉碎,既是立威更要表明宁为玉碎不作瓦存的决心和立场。某狐则打了个大大哈欠,切,寇仲这小子又要耍帅了!
在万众期待下弓弦爆响,弦上劲箭射出,闪电般横过百步的距离,正要命中箭靶红心的当儿,忽然凝定半空出现一只宽大厚重似从虚无和另一世界伸出来的手,以拇食两指捏着箭锋。
时间像忽然静止……
第三百一十章毕玄之死(上)
一只宽大厚重似从虚无和另一世界伸出来的手,以拇食两指捏着箭锋,只听蓬的一声,劲箭寸寸碎裂。
原来竟是天下三大宗师之一的武尊毕玄不知从何处闪出,于劲箭命中目标前的刹那,以令人难以相信的迅疾和准绳捏着箭锋,由于劲箭贯满螺旋劲,两劲交击下长箭化为碎片。
以寇仲和徐子陵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冷静功夫亦为之色变,既惊懔毕玄能惊天地泣鬼神的莫测接箭手法,更想不到毕玄随军亲临,难怪突利要故意迟到,亦大增攻打龙泉联军的变数。
寇仲和徐子陵讶目以对,突厥战士则爆出震耳欲聋的喝彩,然而令人更加惊讶的事情发生了。
长箭虽然都化为了碎片,众人甚至能清晰的看到碎片与碎片之间的间隙,可是这只箭却偏偏没有化为乌有,反而有一种形散意不散的感觉,夹着破空之势从毕玄的指尖划过,直直地朝着目标射去。
突厥战士爆出的喝彩声戛然而止,只见那支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撞上箭靶,碰的一声,箭靶化为齑粉,而那支箭也完成了它的使命,与箭靶同归于尽了。
寇仲和徐子陵相视而笑,肯定是狐大哥动手了,这下看毕玄这个老儿还如何嘚瑟,二人心下一定,静待事情发展。
毕玄显然没想到自己不仅不能尽数化去箭内的真劲令长箭不能保存,还让已经破碎的长箭离了手,达到了寇仲出箭的目的。他脸色微沉,故作潇洒的将因为捏箭反而为其所伤的微微颤抖的右手背于身后,以免被众人发现,同时微怒道:“不知何方高人出手相阻?”
半响无声,寇仲也觉察出某狐是不可能回应毕玄的问话,赶紧出来打个圆场,只见他将射日弓收起施礼道:“不知武尊亲临请恕无礼之罪。”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若是一般人,定然是要锲而不舍的追寻下去,然而武尊毕玄毕竟是心中自有傲气之人,既然对方没有回答,那他也不屑再问第二次。
只见毕玄仍是那袭朴素的野麻外袍,但自有一股像天刀宋缺般不可一世、睥睨天下的气概,两手收后跨步朝寇仲一方龙行虎步的油然而行,神态间适然自在,冷峻深不可测的眼神,天地间似再无他物可入眼。
寇仲与徐子陵交换个眼色,据说毕玄近数十年来从不参与突厥族的战争,今天他老人家亲临,当然不会是在旁看看那么简单,而是针对他们的行动。何况他曾有过警告着他两人滚回中土,所以肯定来意不善。
不过虽然突厥这边有着毕玄,但是自己这边也有狐大哥压阵,只是不知道他二人交起手来,战局形势又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再加上狐大哥不可控,这二人登时生起一种对事情的未来展没有把握的感觉。
五百步的距离毕玄倏忽走过,似缓实快,本身充满诡毕莫名的感觉。虽然之前长箭的失利令得所有战士错愕不已,但是这并不影响他们对毕玄的狂热崇拜,对他们来说毕玄不但是精神的最高领袖,更是天神般被崇拜的武学巨匠,所以远近所有战士都肃静恭立,只有呼啸的夜风火把的燃烧声响点缀这突如其来的肃静。
毕玄在离寇仲十步许处停下,微笑道:“本人有个两全其美的提议,可解决大汗和少帅间的争持。”
寇仲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波动的情绪正容道:“武尊请赐示!”
毕玄淡然自若的道:“军事是政治一种极端的形式,是流血的政治,一旦诉诸武力,最后只能以存亡来解决。国与国间如此,人与人间亦是如此,故强者称王。拜紫亭和伏难陀今趟挑起争端欲取我族而代之,若没有少帅为他们出头只有灭族的唯一结局。少帅既不愿见这情况出现,何不从大规模的攻防战改为两人间的生死对决,若胜的是少帅一方,我们可破例删去以大祚荣作人质的条件,少帅意下如何?”
寇仲和徐子陵立即心中唤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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