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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气动荡-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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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蝗道人摇头长叹一声道:“可惜这法宝不该贫道所有,贫道也没有那福分啊!这法宝一出世,就若那妖星耀于长空,邪芒无尽,注定要搅天下大乱,所以贫道要将这法宝分解了,不能让它祸害人间。”

“分解?”醒尘真的不明白飞蝗道人为何要将这么好的法宝分解,他用迷惑的眼神望着飞蝗道人。

飞蝗道人颔首笑道:“是的,贫道决定将这人形法宝分解成结晶碎片,将它封存。不过,这普天之下,能分解这人形法宝的人,只是我的好友悟业道人。”

“师父说的是那暗血谷的悟业道人吗?”醒尘闻言一惊问道,因为他知道悟业道人已经死了。

飞蝗道人将人形法宝藏好,笑着道:“难道你也认识悟业道人?”

醒尘点了点头道:“嗯,不过那悟业道人已经死了,被人杀死,还被索了元神,他现在口中含着尸寒珠,尸体被藏在暗血谷的青龙殿后面,尸体暂时不会腐烂,悟德道人说,若是能寻回他的元神,他还有复活的机会。”

飞蝗道人闻言一惊脸色陡变,不过更多的还是愤怒,他追问道:“是谁杀了他,还索走他的元神?实在是可恶之至,若是让贫道逮到,绝不饶他!”

此时云萝立在旁边,她走到飞蝗道人身前拱手说道:“要找到那杀害悟业道人的凶手,其实并不难,师父手中不是有那雪照灵镜,可知道过去未来之事么?只要拿那镜子出来看一看,这真相就自然明了。”

飞蝗道人听她这么一说,果真将雪照灵镜祭入空中,那雪照灵镜在空中金光大放,飞蝗道人指间掐了一个法势,口中念了一个咒,一束虚影从雪照灵镜中射出来,投在空中,却是一些色彩鲜明的真实画面。

那画面中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醒尘是认识的,原来这个人就是那天醒尘在荒烟古冢中遇到的那个血炼师,醒尘一想到是这血炼师杀了悟业道人,心中按捺不住怒火。

“徒弟,你认识他?”飞蝗道人见醒尘神色一变,问道。

“我曾在荒烟古冢中遇到这个血炼师,他想杀我,可是没有成功!不过他会遁地之术,我不能擒住他。若我知道他的藏身之所,定将他擒来。”醒尘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

飞蝗道人呵呵笑道:“这血炼师却也不是一般的修士,他是一个地鼠修炼成精的妖怪,这遁地之术却是他的专长和本能,不过,他会遁地也没什么在不了的,为师给你一样宝贝,定能一举将他降伏!”

“什么宝贝,拿来瞧瞧!”醒尘好奇地问道。

飞蝗道人手一挥,叫了一声“现”,手中出现了一长戟。那戟足有一丈多长,戟身是暗红,戟尖是亮银色。

醒尘一皱眉,摆手道:“师父,我用惯了剑,这长戟却不会使,要它有何用?你却换一样别的宝贝,还中用一些!”

飞蝗道人哈哈一笑道:“徒弟,我想你是误会了,这长戟叫玄天镇地戟,若是将这戟插在地上,管叫那地鼠精遁地无门,上天无路,你只管擒他就是!”

醒尘一把接过那玄天镇地戟,握在手中还十分的沉,他又问道:“师父,我不知那地鼠精住的地方,如何能寻到他?”

飞蝗道人捋须沉思片刻道:“这地鼠精虽是居无定所,也无洞府房宅终年居住,却十分喜欢各种血炼的刀兵法宝,这里向南十里路的大路边上,有一个铁匠铺子,你可以到那去寻他。”

醒尘收了玄天镇地戟,祭起飞剑,对飞蝗道人拱了拱手道:“师父,我这就去将那地鼠精擒来!”说罢踏上飞剑,径向南行去。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醒尘立在飞剑之上,向下俯看,却见那大路之旁,有几间瓦屋,瓦屋旁边,有一间没有顶,十分亮堂的房子,摆满了各种兵器,门前斜挑着一个布幌子,上面写着“硬打软磨,打磨天下之尖锐,精铸细造,铸造人间之锋芒”。

醒尘想,这里应该就是他要寻的铁匠铺子,遂一个俯冲,降了飞剑,点足平稳落到地上。

那铁匠铺中,共有三人,都是虬髯浓眉的精壮汉子,有两个汉子在外面举锤敲打,另一个较年轻的汉子在里面添加炭火。

见醒尘来到铁匠铺,那年轻的汉子出来笑脸相迎道:“不知仙真驾到有失远迎,不知仙真是要铸剑还是要炼制法宝?”

醒尘拔出七彩修罗剑,只见那剑外面黑色萦绕,剑身五光十色灼闪,醒尘说道:“我这柄剑却是不够锋利,不够阴邪,却是要再血炼一下,请问这里是否可以血炼?”

那年轻汉子见醒尘手中之剑杀气腾腾,吓得手软,说道:“仙真说笑了,我们这里只是普通的铁匠铺子,哪里能血炼这阴邪的法子,何况修真手中本是宝剑,若是沾了浊血,还怕玷污了你的宝剑,失了锋芒。”

醒尘鼻子嗅了嗅道,那那年轻汉子道:“可我这鼻子不可以说慌,明明嗅到这里有血腥之味!”

年轻汉子闻言,心头更慌了,他拱手回道:“今日我们兄弟几个准备开荤,杀了几只家鹅,是有一点腥味!”

醒尘一把将他捋开,揭开遮挡的帘子,闯入里面的房间,见那里面的房间里有一个四五丈宽的血池,外面横着几个血尸,醒尘回头质问道:“你这不是血炼池么,还想抵赖?”

外面打铁的两个虬髯浓眉的精壮汉子放上手中的铁锤,提着剑走了进来,对那年轻汉子道:“这小子会明是来找茬的,兄弟无须理会他,且让我们杀了他,取他的精血来血炼!”说罢,手中的长剑挥出,直向醒尘斩来。

醒尘哪里惧他们,心想,不管你们是人还是妖,只要惹怒了我,就都得死!想到这里,剑已迎上,剑刃交击声铿鸣,电光四溅。只听连续两声惨叫,那两个虬髯浓眉的精壮汉子已经倒在血泊之中,当场毙命,却是化为一道黑烟飘走了。

那年轻的汉子哪里还敢来迎敌,丢掉手中的剑,掉头就跑,却早被醒尘一剑横在身前拦住。

“小妖休逃,请问你那老妖到哪里去了?”醒尘厉声问道。

年轻汉子一膝跪在地上道:“仙真饶命,师父就在房中打坐,杀人炼器,都不干我的事,我只是奉命行事!求你放过我!”醒尘听他这么一说,心中更是怒不可遏,一剑将这年轻汉子砍倒在地,那年轻汉子也是化为一道黑烟,飘渺不见。

这进,那血炼师缓步走了出来,咬牙冷语道:“好呀,我和你无冤无仇,素无往来,你为何要连斩杀我三个弟子,你可懂得‘血债血偿’么?”

醒尘呵呵冷笑道:“你这老妖,坏事做尽,用血炼剑,也不知杀了多少人,若真是血债血偿,你身上那几滴血恐怕还不够!”

“废话少说,纳命来!”血炼师手一摊,手中凭空出现一把鲜血淋漓的剑来,直刺血醒尘,醒尘见势,慌忙挥剑格挡。

二人一前一后,进进退退,战了数个回合,也不会胜负,那妖怪又念了一个分身之术,变成两个影子来,醒尘战他一个,能打成平分,可这妖怪一分身,醒尘却战不过来。

醒尘退了几步,丢出一个道火,立了一片火墙,却想趁势逃走,没想到那血炼师居然来了一个遁地之术,遁到醒尘前面,挥剑来斩,被醒尘一剑格挡住,那血炼师的分身也刺了过来,这一前一后,又时而来个左右夹击,醒尘实在是头疼。

醒尘突然想到那飞蝗道人给他的玄天镇地戟,他还没有用过,于是掣出玄天镇地戟,插在自己身前。

那血炼师哈哈一笑:“你用剑都敌我不过,还想用戟?照样是手下败将!看剑!”说罢,挥剑狂舞猛斩过来,剑气扫了一大片,气浪起伏。

醒尘也不让他,手中的七彩修罗剑猛劈斩出去,也是气浪滚滚,见者若不退避,恐怕会被那剑气斩成两段。

血炼师本来想笑,却发现自己的分身已经消失不见,原来那玄天镇地戟插在地上时,就已经阻隔了他的元神分身,他的元神再也不能出体。

血炼师失去了分身的辅攻,再加上醒尘又是越战越猛,渐渐招架不住,不过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血炼师还是选择逃跑为上策。

想到这里,只见他什么也不顾,猛地一头向地上扎去,想遁地逃走,只听“砰”地一声,血炼师的脑袋被那金石一般坚硬的地面弹了回来。

那血炼师被撞得眼冒金星,却不明白自己惯用的遁地术,居然会失灵,难道这方土地菩萨在与自己作对?想到这里,那血炼师再次将头往地里扎去,他被磕得头破血流,却未能入地半分。

醒尘,疾步上前,一剑斩下他的头颅,结果了他的性命,只见一个亮闪闪的元神从他身上窜了出来,醒尘一摊手,将那元神接住。

醒尘一看,这居然是两个元神,他猜想,这两个元神,一个是妖怪的,一个是悟业道人的,也暂时不区分,拿回去再说。

第一百零四章 妖雾迷云

醒尘御剑返回,径向仙极峰,拜见飞蝗道人,还了那玄天镇地戟,将所收元神交与飞蝗道人,又与他一道,御了飞剑,往暗血谷这个方向飞来,一到暗血谷,便降了飞剑,直入青龙殿。

那青龙殿上的悟德道人,早就下殿来施礼相迎,原来这飞蝗道人的祖师,也是出自暗血谷这一脉,所以与这悟德道人、悟业道人早年便有深厚的交情,二人礼毕,闲叙了一番。

飞蝗道人拱手道:“那悟业师兄尸首可还在?今那劫元神的妖怪已经伏诛,贫道特携那元神来与他还魂!”

“尸首就在那后殿之上,有那尸寒珠保住,形容如初,分毫未变,诸位随贫道来!”说着,悟德道人引众人来到后殿之中。

后殿内,由于那尸寒珠的缘故,寒气凛凛,阴气森森,由于门窗闭合,光线进来不得,所以初入这里面的人,难免心惊胆战。

悟德道人使了一个道法,融了那棺材外面的寒冰,方才打开那棺材来,飞蝗道人凑身近前一看,这尸体除去了气色不对,形容却是依旧,口中感叹道:“多年不见悟业兄,也未显老,真是修仙有术,驻颜有方啊!”

悟德道人一摊手,那棺材里面悟业道人口中的尸寒珠,若一颗闪烁的星斗,直飞到他手中,他取来盒子,将尸寒珠敛入盒中,对飞蝗道人施礼道:“尸体无恙,还请飞蝗兄施个还魂之法,让悟业兄尽快复活!”

“你们且先退开。”飞蝗道人仗道剑上道,平摊右手,口中念了一个咒,右手掌中出现一片红光,他将那红光朝那悟业道人的尸体上印去,那悟业道人恢复了血色,但还是一具尸体,元神未入体内。

飞蝗道人将手中剑在空中划了三下,空中出现了一个三角符文,飞蝗道人将悟业道人的元神镶嵌在那符文之中,然后猛地一巴掌,朝那飞蝗道人额上拍去。

那一掌拍得十分之猛,以至于掌风力劲将那悟业道人的须发吹起,可那一掌却未拍拢便已收回,未发出任何的声响,那元神由悟业道人的额间,进入他的体内,围观众人刚才还一阵唏嘘惊叹,这才安下心来。

悟德道人也长长舒了一口气道:“飞蝗兄,好了么?”

飞蝗道人摆手道:“悟业兄元神离身太久,还需引气入气海,重灌丹田才行!”说罢,使二指堵了他的鼻孔片刻抽出,一股涓涓气流进入他的体内,只见悟业道人的胸口开始起伏,咳了几声浊气,睁开双眼,坐起身子来。

悟业道人一看,自己竟然坐在棺材里,周围的人都盯着他,大吃一惊,对悟德道人问道:“师兄,我这是怎的?难道我死了么?”

悟德道人方将那血炼的妖怪杀他,索他元神之事俱陈说了一遍,那悟业道人一拍脑袋道:“那夜有人让我连夜铸剑,并在一旁守着,贫道一时疏忽,不想遭那妖怪暗算,那妖怪呢?现在哪里去了?”

醒尘上前拱手道:“那妖怪早已伏诛,是师侄为您索回的元神哩!”

那悟业道人起身从棺材里出来,悟德道人吩咐下面的人去准备酒席,安排众人一场素宴吃喝,以示庆贺之意,一表醒尘取回元神之功,二谢飞蝗道人回魂之力。

青龙殿上华灯初上,青龙殿里晚宴席中,觥筹交错,喧哗不止,热闹非凡。那飞蝗道人举杯对悟业道人说道:“贫道还有一不情之请,要请道兄帮忙哩,不知道兄可否愿意?”

悟业道人也正在酒兴之上,也不推托,只是问道:“飞蝗兄有何事困扰,不妨说来,若是贫道能办到的,一定尽力去做!”

飞蝗道人想将那人形法宝拿出来,但恐那宝贝惹眼,座中若是有奸人,一时起了歹心,却又要惹上一场杀身之货,遂敬了悟业道人一杯酒道:“下殿再谈,这里人太多,不太方便。”

那悟德道人在一旁看见,也只是笑一笑,其实有什么事,他也暗中猜到了一二。

待众人酒足饭饱散去,那悟德道人将飞蝗道人衣衫扯了一下,飞蝗道人跟他来到内厅,悟德道人合上门道:“这里四下无人,十分清净,兄弟几个有话无妨直说!”

飞蝗道人一看,那悟业道人也在,这房中,只他们三人,于是,便从袖袍里拿出了那个人形法宝道:“两位道兄,近日我降伏一魔伏,得到这稀世罕见的法宝,却不知如何处理,心中甚是苦恼着哩!”

悟德和悟业二位道人,向那法宝看去,只见那法宝,有一尺多长,浑身若披金霞,金光闪闪,虽不见其威力,却早被这法宝的光彩迷住,直盯着这法宝不转眼。

飞蝗道人见二位道人盯得痴,入了神,遂咳了一声道:“这法宝虽是举世罕物,但若是拿出去,必然引起刀兵杀戮,到时候妖孽来争,邪魔来抢,却如何是好?”

悟德道人和悟业道人这时才缓过神来,悟业道人一皱眉望着飞蝗道人问道:“依飞蝗兄的意思是?”

飞蝗道人拱了一下手,直言道:“我的意思是想请悟德兄替我将这法宝熔了,分解成结晶,这世上能分解法宝的人虽多,我只信你悟业兄一人!”

悟德道人听飞蝗道人要分析这稀罕的人形法宝,大惊,呵呵一笑说道:“飞蝗兄你不是吃错了药了吧?这么好的宝贝,我们苦修数十年炼不出一个,你偶得这宝贝,竟要拿他来分解,这分明焚琴煮鹤,暴殄天物的做法?”

飞蝗道人闻言一笑道:“任你们说我焚琴煮鹤也好,暴殄天物也罢,反正这人形法宝不能留,悟业兄,你还是帮我分解了吧!”说罢,将那人形法宝递到悟业道人的手上。

悟业道人接过那法宝,口中叹道:“贫道炼法宝和宝剑数十年,而今要让我来毁掉这么珍贵的法宝,还是第一次,不过既然答应了飞蝗兄,这事我一点办到,到时候,你只管来取结晶便可以了。”

飞蝗道人一再道谢,三人侃聊,说修真界奇事趣闻,直至夜深,飞蝗道人才御剑辞别。

那悟德道人和悟业道人将飞蝗道人送走后,悟德道人突然说道:“悟业兄,那飞蝗老头儿呆傻固执,我们难道非要任他所说的却做?这法宝这般珍贵,不如我们二人,将它藏了,然后随便分解几件法宝,将那结晶拿去给飞蝗老头儿充数!”

悟业道人摆手道:“不妥不妥,千万不要失信于人,既然答应人家的事,必须做到。做人要诚信为本,若是我们私藏了法宝,那飞蝗道人即使不说出来,我们也会寝食难安的。”

悟德道人不屑道:“这世间都可强者为尊,还讲什么诚信,你听说过诚信能敌万众么,你听说过诚信能无坚不摧么?若是你不愿私得那法宝,你将他交给我吧!到时候即使被那飞蝗道人发现,我就说是我私藏了法宝,与你不相干!”

“不成!不成!”悟业道人十分气恼,一拂袖袍,径直回房去了。

第二日,那悟业道人在那朱雀堂开始炼化分解那人形法宝,这朱雀堂是暗血谷专门炼制法宝的一个分堂,炼炉器具齐全,而这一堂的弟子,却也精通炼器之法,有不少弟子前来围观和帮手,却没有人知道这炉子里炼的什么。

到了夜里,悟业道人有些困了,遂召来醒尘,对醒尘道:“师叔知道你道法精通,又在外面久经历练,惯能降妖除魔,今日师叔我交待你一件事!”

醒尘垂头拱手道:“有什么事,师叔尽管吩咐,醒尘自当尽心去做!”

悟业道人望了望四周,又望了望众弟子道:“我白天在这里经管炼制,这夜里却是要休息,可这炼器炉中的法宝贵重,又需炼化七七四十九天,到了夜里,恐人来劫盗这法宝,所以请你和几个朱雀堂的弟子前来看守,不得有失。”

醒尘领命,那悟业道人方才放心离开,醒尘自己知责任重大,不能有闪失,手中提着七彩修罗剑,在殿前走来走去,却又是一夜未眠。

直至第三日夜,那和醒尘一起来看守望炼器炉的四五个弟子开始怠惰起来,时至午夜,他们都有了困意,于是打着呵欠,依着殿中的柱子,抱剑有胸前,呼呼大睡起来。

他们睡了两个时辰,醒尘叫他们起来,哪知他们却是越睡越死,醒尘十分生气,又拿他们没法,只得抱剑在殿前踱来踱去,口中直叹息。

就在这时,乌云闭月,重雾遮天,醒尘心中暗叫不好,定是妖怪来了,慌忙叫醒众弟子。

众弟子都惊醒了,心中战战兢兢,都提着剑盯着外面,只见外面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吹得殿前的灯笼摇晃,又掉落了几盏,醒尘吩咐两名弟子去重挂灯笼。

这时又见殿外白雾腾起,直漫到殿内,不用一盏茶的时间,那朱雀殿内,已经堆满妖雾,那雾气真浓,浓得对面都不见人影了。

“大家快,将这炼器炉围上住!”醒尘大喝一声,吩咐道:“从现在开始,大家要时刻警惕,防止妖怪来盗法宝!”

众弟子齐齐应了一声,举目四顾,殿中白雾茫茫,哪里还见得到半个人影?

突然,只听殿前有刀剑交鸣之声,似有两个人斗在一起,时而有人惨叫,时而有血溅到守着炉子的弟子的脸上,那守着炉子的弟子无不恐惧万分。

醒尘再也沉不住气了,他提着剑道:“你们在这里守着,我出去看看就来!”说罢,飞身纵出,已经来到了殿前。

醒尘又在心中迷惑之时,只听殿内又传来打杀之声,于是又纵身回到殿内,只见殿内一片狼籍,血尸横地,再一看,那炼器炉中火光灼灼,倾倒在地上,那炉中白烟滚滚,但哪里还见得法宝,那人形法宝,早被那妖怪劫了去。

第一百零五章 妖怪的住处

第二日,那悟业道人担心法宝有失,天刚亮就来到了朱雀殿,却见那殿内一片狼籍,四五具尸首横陈于地,大惊失色,却又见那炼器炉被打翻,里面法宝被人取走,气得捶胸顿足。

醒尘单膝跪地,伏在地上,拜道:“悟业师叔,都怪师侄昨夜一时疏忽,让那妖怪用一阵大雾,迷了众人,那妖怪独自劫了法宝,驾云而走,我现在就去将那妖怪来,若是捉不回妖怪,就请师叔责罚!”说罢,便要拽步出殿。

“等等!”醒尘还未出殿,便被悟业道人喝住。

醒尘定住身子,只听那悟业道人问道:“你可认得那妖怪模样?你知那妖怪的住处?”

醒尘茫然地摇了摇头,愣了片刻,返回到朱雀殿中。

悟业道人定了定神色说道:“既然不知道那妖怪的模样和住处,你到哪里去寻他?那妖怪既然是驾雾而来,驱云而去,必有通天彻地的本领,凡人难敌的神通,他能轻易拿走法宝,也定是一个有备而来的惯偷,若是要擒他,还得琢磨一个法子!”

醒尘急忙上前问道:“师叔可有什么好的法子?不妨说与师侄听听!”

悟业道人思量了一会儿道:“那飞蝗道人手中有雪照灵镜,那镜子可知过去未来之事,那昨夜盗法宝的妖怪,只要用那镜子一照,便可得知那妖怪住在何处,本原是何物,不过啊……”

悟业道人顿了一下,叹了一口气道:“这人形法宝是飞蝗道人的东西,若是他知道这法宝被盗走,他会不会怪我们办事不力,若是向他借雪照灵镜,却真是难开口啊!”

醒尘摆了摆手说道:“这些事全都不劳叔费心,师侄我这就去找那飞蝗道人,借得镜子来,看看究竟是什么妖怪盗走了法宝!”说罢,径直出了朱雀殿,独自御上飞剑,朝那飞蝗道人居住的仙极峰飞去。

那悟业道人在殿中喊了醒尘一声,醒尘也不回头,悟业道人摇了摇头,醒尘自顾着去了。

不过醒尘这一路也没有什么准备,行至路途之中,便发现飞剑灵力不够,遂降了飞剑,独自步行。这步行之速,能及飞剑十分之一就不错了,何况路途中要爬山涉水,哪能像飞剑那般来去自如。

此时正是午日,山路陡斜,日光正盛,醒尘正在埋怨山路难行,天气太炎热时,突然天上乌云密布,暴雨突至,雷声震耳,大雨滂沱。

这一路上尽是山林老树,树叶虽密,却遮不住那雨水,暴雨停后,醒尘的全身都已被那雨湿透。

醒尘从那林中出来,发现前面有上山的石阶,醒尘心中一喜,能有这么整齐的石阶,想那山上定居住有大户人家,若是向那人家借一件干净的衣衫,施舍一顿斋饭,那人家定不会拒绝,想到这里,醒尘疾步沿石阶上山去。

走到山顶,醒尘一看,这哪里有人家,眼前只是一所道观而已,这道观不宽,却也能容纳几百人,这寺庙看不出年月,那门上的朱漆,窗柱上的雕花,却还是十分的鲜明。

可这道观也十分不像一个道观,山下也无一个牌坊,正门上也不挂一个匾牌,谁知道这是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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