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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见亮卸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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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不相瞒!我穿越到你们这个时代,就是为了救百姓于水火之中!”
虞佳一听此言,便以极为欣赏的眼光打量了他一眼。
二老目目相觑,压根就不相信眼前的这位文弱书生竟能改变百姓的命运。
“其实也有些官是好的!如定州中山府安喜县令。”
“莫非是中山靖王之后刘玄德?”
“你何以知之?”
“我仰慕他久矣!”
“原来如此。”
“好了。为了不连累你们,我好汉做事好汉当,就先行告辞了!”
虞佳赶紧绕到他的跟前,问道:“你要去哪里?”
“天涯海角便是我家!能去哪儿就去哪儿!”
老汉走了过来,说道:“恩人!你不能走!不管怎么说,你也是因为救我女儿才落到这样的罪名!如果你就这样走了,那就显得我们太没有情义了!”
“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毕竟人多眼杂,迟早有一天会被他们所知晓!因此,我能走多远就走多远!我真的不想连累你们!”
“这……”
“好了!”春亮赶紧阻止,继续说道,“老伯,你就别说了!我心意已决!等我安顿好了,如果还有机会,再来找你们!”
春亮望了虞佳一眼,发现她的眼瞳里暗含秋波之光。他的心灵为之一颤,很快把视线移向了别处。如果他没有结婚生子的话,也许他会奋不顾身地爱上她。可是现在这个情况,他只能表现地冷酷些,不能耽误别人的前程。
“恩人且慢!”
春亮听到呼唤声,立即停止脚步转过身来。
“大伯,怎么了?”
“离此地不远有一寺,名曰‘镇国寺’。那镇国寺乃汉明帝御前香火院,共有三十余僧侣。内有一僧,法名普净,与我交情深厚。你若不弃,可前往投之!”
“如此甚好!”
“你先坐等片刻,待我写一书信于你带之前往。”
趁父亲书写之际,虞佳把他带到屋后河边的柳树旁。
“你真的要离开吗?”
春亮看到她恋恋不舍的眼神,很想把她抱在怀里。
“我会回来找你的!”
虞佳折下一根柳枝,又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锦囊,一并放入他的手里。春亮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他看了一下锦囊,袋子是用上好的绸缎缝制而成。他又把锦囊放到鼻子边嗅了一下,芳香无比。如此珍贵的东西,她肯赠送与自己,想必对自己动情至深。
“你一定要回来找我!”
眼泪从她的脸庞滑落了下来。她掩着脸,跑进了屋子里。他看着她娇弱的背影,不知该说些什么。
不久,老汉将书信、一些银两塞入他的手中。春亮立即将银两退还给他,可是不管怎么样,老汉都不肯接受。
“你就收下吧。不然一路上你吃啥喝啥?”
此时此刻,春亮把他当成了自己的父亲。面对眼前这个饱经沧桑的老人,他很想哭。但毕竟是血性男儿,眼泪只能埋藏在心里。他站直身子,深深地鞠了一躬。老汉拍了下他的肩膀,叹道:“走吧。路上小心点。”
短短的一句话,却饱含浓浓的深情。
走了好几个时辰,渴了,就趴在小溪边喝一口水;累了,直接躺在草地上小憩一会儿;饿了,就尝几口虞佳亲手做的油酥烧饼。
又走了几个时辰,夜色渐渐黑了下来。当务之急的,必须赶紧找个客栈住下来。可如今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根本不能使用手机百度地图功能查询附近哪里有客栈!难道要露宿荒郊野外?恐怕就算没有被冻死,也被豺狼虎豹给吃了吧。
春亮就这样无力地走着,突然,眼前一亮,一间客栈出现在他的视野里。走了过去,只见客栈里坐着一位相当剽悍的女掌柜,摇着蒲葵扇纳凉。他又向里面望了几眼,发现并没有多少顾客。给他的一感觉就是,不会是一家黑店吧?万一出现像青岛“天价虾”或者哈尔滨“天价鱼”事件,那连伸冤的机会都没有!
他正想离开,女掌柜赶紧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笑眯眯地绕到他的跟前。
“这位客官,你何欲要走呀?”
“我家就在前方,只是过来看一看而已!”
“休得瞒我!方圆几十里,我无人不晓!看你这陌生面孔,必是外来人吧!”
春亮不想搭理她,继续前行。
她又绕到他的跟前,继续说道:“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方圆几十里,客栈就我这一家!你若继续往前走,便是虎啸林!别说你,就是三五个壮汉结成一伙,也不敢半夜而行!”
他全身打了个寒颤,双脚不听使唤地颤抖着。
“那好吧。今晚就在这住下了!”
第005章 死亡降临
第005章 死亡降临
“好咧!客官,有上等房、中等房和普通房,汝要哪一种?”
“就普通房吧。”
“好咧!客官要吃什么?”
“一碟椒盐花生,一盘干切牛肉,一笼叉烧包,再来一坛陈年杜康!”
“好咧!马上就来!”
不久,店小二陆陆续续把东西都端上来了。春亮正要动筷,却发现背后总有一种悉悉索索的声音。他回头一看,除了幕帘,什么东西都没有。老板娘依旧坐在逍遥椅上,摇着蒲葵扇。他发现她的眼神有点异样,脸庞微微隐藏着一股坏笑。此时此刻,他格外警惕起来。
他用筷子夹了一个叉烧包塞入嘴里,一咀嚼,差点给吐了出来。
这哪是什么猪肉啊?不会是人肉吧?
老板娘见状,立即冲了过来,脸色大变,问道:“怎么了?包子不好吃吗?”
为了不让她起疑,他又往地上吐了一口残渣,说道:“嘴里有沙子!”
春亮装模作样地尝了几口,便回房间休息去了。一躺在床上,他的心脏就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他总觉得这个店铺有点异样,充满了血腥味。于是,他便开始在房间里寻找棍棒之类防身的东西,可是找了许久啥也没有。
他走到窗户边,听到楼下的厨房里有几个在嘀咕。
“他倒了不?”
“吃了没多少,估计没倒!”
“缚而杀之,如何?”
“不可。天色未晚,不可强行!”
……
果然是一家黑店。难怪那笼叉烧包那么难吃,原来都是人肉馅啊!春亮想呕却呕不出来,只好把手指放入喉咙处抠了才呕吐了一点点!要是再不去寻找机会逃出去,他们可就要对自己动手了!自己是孑然一人,而她手下有四五个伙计!看来要玩硬的是不可能的了,得想些计策才行!
春亮跑到楼下,问道:“请问这里哪里有茅厕?”
伙计板着脸孔,顺手指了一下。春亮想找机会溜走,却发现身后有人跟踪着。完了,盯得那么紧,连机会都没有呀!他记得满头大汗,不知该如何是好!他走进茅厕,发现里面全是封闭的,连个洞都没有。看来今晚死无葬身之地了!
他苦思冥想了许久,终于想出了一条苦肉计。
他终身一跃,跳进了粪坑里。
“快来人呐!救命啊!快来人呐!”
那些伙计们一听,立即冲进茅厕里,只见粪汁漫过他的肩膀来了。
“客官你这是?”
老板娘傻乎乎地望着眼前的一切,匪夷所思。
“头有点晕,所以就……快拉我上来!”
那几个伙计极不情愿地伸了一把手过去。
众人一闻到臭烘烘的气味,便把鼻子给捂住了。
“请问浴房在何处?”
“这……”她担心浴房给糟蹋了,支支吾吾地说道,“要不你去河边洗吧?”
一想到她的此番言语正中自己的下怀,便激动不已。他正要转身,老板娘立即喝止道:“且慢!”汗珠再次从他的额头上冒了出来,不知道她究竟要怎么样,“吾派两个伙计带汝去吧!”
走了没几步,便到了河边。春亮再次终身一跃,河面上扬起了水花。两伙计看了半天,也不见他冒出来。淹死了?还是溜走了?他们两赶紧脱掉衣服下河寻找,可是找了许久却没有找到他的下落。
他们两压根儿就不知道春亮是个水性子。对于出生在南方的他来说,六岁在沙滩上练习游泳,七岁能潜水摸鱼,十一岁代表学校参加游泳比赛并获得冠军!不管是仰泳、蛙泳还是自由泳,对于他来说都是小儿科。
两位伙计只好穿起衣服扫兴而回,等待着老板娘的挨骂。
春亮从河里爬了起来,赶紧把衣服里的水给拧干。此时虽然是三伏天,但毕竟已是夜晚,身边连堆篝火都没有,寒冷刺骨。难不成要冻死在这个鬼地方?
正当他极其失望之际,他发现远处有一个茅房,里面灯火通明的样子。他强作精神,走了过去。他试着推了下门,居然开了,没有闩住。他探着头往里面望了一几眼,发现一个人都没有,不过有一个正在燃烧的火炉。
他刚想脱掉衣服准备拿到炉边炙烤一下,门外却响起了一连串的脚步声。他立即站了起来,准备夺路而走,岂不知门口已经堵满了人。他仔细一看,又是那几个黑店的伙计。
“你们怎么在这里?”
“我们怎么在这里?”其中的一个伙计露出狡黠的微笑,“还是我们当家的聪明!她早就料到你会来这里烤火取暖!所以我们就在这里来个守株待兔!”
“这我就不明白了!我只是个路人而已,你们为何要来跟踪我呢?”
“好吧。就让你死个明白吧!你知道我们当家的名号是什么么?”跷起拇指往肩后一指,“‘血脂虫’!我们看你长得白白嫩嫩,把你剁为肉馅做成包子的话,肯定是回味无穷!”
身后的那几个伙计一听,全都仰头笑了起来。为首伙计一招呼,他们几个一拥而上,给他来个五花大绑。毕竟春亮是文弱书生,欲挣扎却不得。眼瞅着死亡即将降临,他极为惶恐,全身不停地发抖。欲为国家讨贼立功,却没想到还没报效就命丧此地,实在不值!
一回到黑店,他便听到厨房里传来的锅水开沸的声音。
他知道,这回被抓,应该是在劫难逃了!
就算要死,也得死得有骨气!
“诶哟!你回来了?”
老板娘用手在他的下巴上捏了一下。
他头一甩,昂首挺胸地说道:“竹可破而不可毁其节,玉可碎而不可损其白,士可杀不可辱!”
“还真是条汉子!杀了真是可惜了!”
“要杀便杀!休得啰嗦!”
“好!那我就成全你!”
老板娘手一挥,众伙计们把他带到厨房里,把他的衣服剥得一干二净。一伙计在水缸里舀了几瓢水,把他的全身冲洗得干干净净。另一个伙计拿起菜刀,准备割他的喉咙。春亮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那一刻。
第006章 路遇黑店
第006章 路遇黑店
就在他扬手的那一刻,春亮的眼睛突然挣了开来,大喊一声:“且慢!”
他把刀放了下来,说道:“难不成你还有什么遗言?”
“请把我衣服里的那个锦囊还给虞佳姑娘,并告诉她,这辈子我们无缘再会,勿需挂念!”
说完,他再次闭上眼睛,引颈受戮。
“你刚才说,这锦囊是虞佳姑娘送给你的?”
“没错!”他依然没有睁开眼睛,一副血气方刚的样子,“要杀就动手吧!”
那位伙计立即把锦囊交给‘血脂虫’,并把事情告诉给了她。
她接过锦囊一看,经过仔细辨认,确定它正是妹妹最喜欢的身藏之物。许多年前,‘血脂虫’让妹妹把它送给自己,她却死活不肯答应。如今她却甘愿送给一个陌生男子,想必她对他可是动了真感情的。如果连妹妹最喜欢的人给杀了,那她肯定会痛恨自己一辈子。于是,她急匆匆地走进厨房。
“你是怎么认识虞佳姑娘的?”
春亮便把事情的真相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了她。
言罢,‘血脂虫’满怀愧疚,立即让人给他松绑,并让他穿上衣服!
“你不是要杀我吗?怎么又给我松绑了?”
“误会!”她赶紧笑眯着眼,“一切都是误会!”
春亮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她究竟在说什么。
‘血脂虫’看出了他脸上的疑惑,继续解释道:“实不相瞒!虞佳姑娘是我的亲妹妹!既然你是我妹妹的恩人,那也就是我的恩人!”
“你是虞佳姑娘的姐姐?”
春亮觉得匪夷所思,她跟虞佳姑娘,完全就是判若两人!一个温文尔雅,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另一个野蛮粗暴,口沫横飞,杀人如麻,险恶狠毒,怎么可能是同一娘胎所生?
“那还有假?”她挠了挠头上的发簪,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当然,我确实没有妹妹的那份温柔!”
春亮暗思忖道:“既然她有意要放自己一条生路,那就不能再用难听的语言来刺激她,以免夜长梦多!像她这种女人,虽然手里沾满了许多老百姓的鲜血,但是为人还是比较仗义的!自己一心兴师讨董,除暴安良,需用人之处不少,不妨先跟她搞好交情!”
“好吧。你这个姐姐我认定了!”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血脂虫’回头瞪了那几个伙计一眼,大声吼道,“快给恩人做几道好菜啊!”
她脸色大变,缓缓说道:“不会又是……”
“放心!绝对是山珍海味!”
“你那有新的衣裳吗?你看我这……”
‘血脂虫’一看到他浑身湿漉漉,忙走进房间拿了一套衣服出来。
“这是我丈夫的衣服,不知是否合身。”
春亮把它穿在身上,不大不小,正好合身。没过多久,一桌的菜全做好了。他望了一眼,发现有黄焖野兔、芎归炖穿山甲、葱爆鹿肉、清蒸竹鼠等。他一辈子都没吃过的食物,居然一下全上齐了。更何况这些东西还是野生的,而不是人工饲养的。他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发现味道绝对正宗地道。如果这个客栈要是在二十一世纪营业的话,那生意绝对火爆到极点。
他开口就吃,也顾不上什么吃相不吃相了。
“饿了吧?来来来,多吃点!”
“你丈夫呢?怎么不在家?”
“他啊,是个猎户,得好几天才能回家一趟!”
“哦,那他住在哪?”
“走到哪就住到哪!”
“那他不怕被豺狼猛兽给吃掉?”
“点一堆篝火就没事了!”
“有件事情,我不知该当讲不当讲!”
“你是想问为什么要开黑店是吧?”
“是的。”
“哎——”她叹了一声,“其实我也是被逼的!其实在很多年前,我跟我的丈夫在十里坡做正当生意。他卖猪肉,而我卖包子。本来生意还算红火的,日子也过得舒坦,谁知上面来了个督邮,逼着县尉非要收这个税,收那个税!胆小怕事的都乖乖上交了,可我们两夫妇就是咽不下去这口气!为什么交了该交的,还得再交呢!这不是让百姓没法活吗?于是我们两夫妇就跟把抗不交税,这不,那个督邮带着一伙人把我们的摊铺全给砸了!既然正当生意做不成,所以我们只好开黑店!”
“即便如此,那你们也不能干出杀人越货的勾当啊!”
“我只杀有钱的,穷的一律不杀!”
“那你觉得我像是有钱人吗?”
‘血脂虫’傻傻地笑了几下,以掩饰内心的尴尬。
吃完饭,他卧在床榻上休息了一会儿。一闭眼,总感觉有无数的鬼魂在周围撕心裂肺地哭喊着。有的鬼魂眼角边流着血,有的只有躯体而没有头颅,有的胸腔里的五脏六腑全被挖空了……
他赶紧把被子裹住了全身,可身体还是在不停地颤抖。再加上着凉的缘故,那一晚,他发烧了,达到三十九度多。
第二天,‘血脂虫’让伙计敲了下门,可敲了许久都没有应答。伙计以为他还没睡醒,便悄悄走开了。过了一会儿,春亮穿起衣服走到楼下。‘血脂虫’看到他脸色苍白,憔悴无力,嘴唇发干,问道:“你怎么了?”
“有点发烧了……”
她忙叫伙计到杂货间取了一点黄莲过来,亲自炖汤给他喝。
一个时辰过后,他感觉沉重的脑袋轻松了不少,精力恢复了不少。
“非常感谢,不然我这个病不知要几时才能好!”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话毕,屋外走进一个人,挑着一担的飞禽走兽。
“回来了?”
‘血脂虫’忙迎了过去,把他身上的担子给接了过来。
“是的。这位是?”
她把他的来历描述了一遍。
“原来是恩人啊!来,请坐,喝茶!”
她的丈夫洗完手后,忙给他沏了一壶上等的好茶。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碧螺春吧?”
“看来恩人经常品茶吧?”
“偶尔偶尔。”
第007章 隐逸之士
第007章 隐逸之士
在与他聊天的过程中,春亮得知,‘血脂虫’的丈夫姓秦,名朗,字无常,江湖名号“千刀手”。他幼时从师习武,弓马娴熟,武艺超群。尤其是他的箭法,几乎是百发百中。只要他拉开了弓,不管是天上翱翔的飞禽,还是森林中狂奔的走兽,无一能躲。同时,他恨透了那些贪官污吏,恨不得对他们千刀万剐,只恨时机未到,并且力量淡薄,恐不足以成大事。
春亮觉得他是一个英雄好汉,倘若兴兵之时,此人当聘为先锋。因此,他又多留了一日,与他来了个不醉不休。
第二天,他收拾好包裹,准备继续前行。
“恩人何不留下来?将前往何处?”
“将往镇国寺避难也。”
“这个地方名叫十里坡,乃扬州、荆州和豫州三州交界之处。那些当官的很少到这个穷乡僻壤之地来!这里非常安全!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可以安心住下来!”
“已经麻烦你们多日了!我怎么好意思呢?谢谢你们了!”
“说什么呢!报答恩人,那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
“实不相瞒,我准备招募义兵,树旗讨伐逆贼董卓,替天行道!”
“贤弟有如此凌云壮志,让我这个为兄感到自豪!倘若以后有用人之处,我当效犬马之劳!”
春亮一把握住他的手,情绪激动,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好吧,时间不早了,我该出发了!”
“既然恩人执意要走,那我们就送你一段路程吧!”
“不必!你们忙去吧!容他日再会!”
春亮作揖后,便告辞而去。
一座山峰,高耸万仞,像一把锋利的宝剑直播蓝天里去,险绝异常。沿岸山色空濛,犹如笼上了轻纱一般,好一幅诗意盎然的水墨画。崇山峻岭围绕着一个大山坳,里面郁郁葱葱,浓荫遍地,还有一条清澈的小溪。
一路上,他遇到了砍柴回来的樵夫、山上采药的药农、临溪垂钓的闲者、河边吹笛的牧童、田间耕作的老农以及船中弹琴的隐者。
待隐者奏罢,他鼓着掌,赞道:“此曲甚妙!让人心旷神怡,陶醉不已!”
隐者抬头望了一眼,问道:“你可知我弹的可是哪首曲?”
幸亏春亮读大四的时候修的是古典音乐,别的曲子他可能记不住,但是中国十大古典音乐,有《高山流水》、《梅花三弄》、《夕阳箫鼓》、《汉宫秋月》、《阳春白雪》、《渔樵问答》、《胡笳十八拍》、《广陵散》、《平沙落雁》、《十面埋伏》,他还是知道并听过其中的韵律的。从年代来推测的话,最有可能的就是《平沙落雁》。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平沙落雁》吧。”
“正是!正是!”
隐者捋了捋白色的长髯,点了点头,微微笑了一下。
春亮看到他松形鹤骨,器宇不凡,想必并非平常之人。
“刚才听你的琴声,时而高亢,又时而低沉!高亢之时如狂风暴袭,蛟龙出湖,波澜不惊;低沉时如雨疏风骤,细波如鳞,叶落无痕。晚辈觉得,太公欲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业,奈命运不济,不随人所愿吧!”
隐者叹了一声,说道:“知我者,汝也!”
“敢问长辈如何称呼?”
“鄙人复姓司马,名徽,字德操,道号‘水镜先生’是也。”
“原来是水镜先生,久仰大名!”
“请问如何称呼公子?”
“晚辈姓凌,名超,字春亮!”
“如若不弃,到鄙人舍中一饮?”
“行。”
春亮跟着他来到他的草堂,只见架上堆满书卷,窗外盛栽松竹。水镜先生唤童子酌了一杯美酒,递给了他。他抿了一小口,发现此酒非常甘醇浓厚,至少是二十年陈。
“此酒甚妙!从未尝过如此美酒!晚辈一饱口福啊!”
“隐姓埋名几十载,能通过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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