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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王座-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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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立时转怒为喜,笑嘻嘻地和他聊起了闲篇儿,末了,又问接到没,薛向这才把小白虎拽出来,和她“对质”。

薛向刚放下电话,门外传来了响动,他猜到一准儿是耿福林的老婆和耿浩男回来了,立时一个闪身,溜进了书房,弄得耿福林一脸尴尬。

果然,薛向刚关上书房的房门,便听见耿福林抱怨二人回来的太快,这下,耿夫人怒了,骂道:“我说老耿,你是不是被晚上的二两猫尿灌迷糊了,哪有大冬天的,还是晚上,把老婆孩子往外赶的,还让老娘出去乘凉,我看你个老鬼是……。”

熟料,一向患有轻度“妻管严”的耿主任小宇宙突然爆发了,发出比耿夫人耿狂暴的吼声,边骂,边扬扬着巴掌,作势欲打,反倒把耿夫人的气焰给压下去了,耿夫人不知自家老头子发得哪门子疯,刚想说几句软话,熟料,耿福林变本加厉,又拿耿浩男撒起火儿来,两母子憋了一肚子气,懒得理这老神经病,拎了包,叫了楼下的司机,一道烟儿回娘家去了。

“耿老哥,过了,过了啊,我在里面躲躲就好,你看你,大晚上的,还害得嫂子和浩男折腾。”薛向自然知道耿福林这是在给自己制造方便,怕窝在书房里,屈着自己了。

耿福林摆手,笑笑:“没事儿,老娘们儿在家,整天也是聒噪,好容易和你老弟有时间聚聚,怎能让她坏事儿。”

先前,薛向先后给安老和薛安远电话,就故意没背着他。电话里的交谈,被耿福林听得真真的,又听薛向念了稿子过去,说是要在明天的某个报纸上登。差点儿没把耿福林听傻了,现在是什么情况,什么舆论,那可是中央都下了通缉令的,薛向还能把自白书登上去,这是何等能量,这说明高层也未必是一片喊打喊杀之声啊。

一念至此,耿福林怎能不热血沸腾,若是真叫薛向把盘子翻过来,说不得将来就是擎天玉柱,自己现下救他于危难,那结的情分可大了去了,说不得几代人受用。这回,耿福林却是没想错,直到半个多世纪后,耿福林不再人世了,已经八十高龄的薛向回靠山屯时,还特意接见过他孙子。耿氏一门,富贵绵长,几乎皆耐耿福林今晚之助。

撵走娘俩后,耿福林知道薛向饭量惊人,方才恐怕没吃饱,又回厨房鼓捣了一个火锅,捧了出来,和薛向就着一锅肉,干了两瓶酒。当然,小白虎也没饿着,半盆子老母鸡拌饭,也让它吃了个肚儿圆。吃罢饭后,薛向被安排进耿浩男的卧室,奔驰数十个小时,总算挨了枕头,纵算薛某人身上正担着天大的干系,奈何睡乡路稳,数息就到。

一夜好睡,睁开眼时,看看手表,已是上午十点半,薛向一个翻身就下了床,刚穿上衣服,小白就从床上,跳上了肩头,眼下,薛向有急事儿,不及和它戏耍,抬手就扔回了被窝,惹得小老虎不住咆哮,却是无人理会,只得摇摇尾巴,又钻回被子里困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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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郭民家的烦恼

薛向推开房门,但见耿福林正撒着拖鞋,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报。

耿福林听见门响,扭头笑道:“醒啦,担心你这几日没睡好,早上就没叫你,早餐温在锅里,我这就去拿。”说罢,就起身去拿。

薛向这会儿注意力全集中到耿福林面前的一沓报纸上了,却是没细听耿福林说什么,冲他笑笑,紧走几步,拿过报纸,便一屁股坐回沙发,翻阅起来。

耿福林知道这几日,薛向最关心什么,因此,大报小报买了一堆,且县委办公室的招呼,他早就打好了,中央、京城和省里的报纸一到,就被接到指示的小马第一时间送了过来。

这会儿,薛向怀里的报纸可谓齐全至极,除了影响力巨大的《百姓日报》、《国防军报》、《赤旗》特刊、《新华日报》、《阳明日报外》,还有江汉省省报,不知什么原因提前两年复刊、且同样影响力惊人的岭南省的《羊城晚报》等等,几乎国内所有叫的响名号的报纸全被耿福林找齐了。

薛向草草翻阅几遍,便在《阳明日报》的头版二条,见到了自己的《自白书》,文辞不知被谁修饰过,去掉了较为老旧的文言词句,变成了标准的豆腐块儿模式,文章大意却是丝毫没变。

看见《自白书》登上了《阳明日报》,薛向彻底松了口气,至于那些大报上的批判性文章,他看都懒得看。因为,明天才是真正舆论战的开始,毕竟那些人这会儿恐怕刚发现薛某人大言不惭的《自白书》,许是正伏案挥毫。炮制大作,准备炮轰呢。

“薛老弟,来来,酸菜馅儿包子,热乎乎的,赶紧吃,没买着豆浆,我就熬了点稀粥。配着香油小咸菜,保准不比豆浆滋味儿差。”耿福林依旧端着昨晚的托盘,从厨房里钻了出来,今早看到了薛向昨晚口述的《自白书》果真登上了《阳明日报》。让他振奋不已。

耿福林这边振奋不已,可此刻,共和国不知有多少人,对着《阳明日报》突然登出的这篇《自白书》,几乎拍烂了桌子。

……………………。

“安部长。《阳明日报》上的《自白书》是你选送的?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你知不知道党的宣传纪律?你还有没有一点党纪国法?你的党性原则哪里去了?”

Z办副主任恽代远一大早就把《阳明日报》的总编,主编,副主编,叫了一堆。狠狠批了三个多小时,讯问出罪魁祸首后。更是马不停蹄地直趋安在海办公室,到了地头儿就拍了桌子。张开就扔出一连串排比式反问句,气势惊人。

“恽主任,坐坐坐,您看您生这么大气干嘛,来来来,喝茶,明前的龙井,水是玉泉山的泉水,您尝尝嘛。”安在海满脸堆笑,竟一点也不着恼,反而热情待起客来。

恽代远此刻一肚子火,哪有心情喝安在海的茶,他能想象那位看了《阳明日报》上的那篇稿子会如何愤怒。其实,不关乎那篇稿子的内容如何,而是有人竟然敢把这篇稿子登在大报上,这个举动的性质和暗示性太严重了。有心人只要稍稍一想,便能猜到高层恐怕也不是铁板一块。

恽代远深知宣传领域就是思想领域的主阵地,万万出不得一丝裂缝,若有一丝裂缝露出,说不得转瞬就得决堤,“在海同志,我一大早过来,不是来你这里喝茶的,你解释解释为什么要把这篇稿子登上《阳明日报》?”

按说,中办虽是正部级单位,一把手主任是入了局的,乃是副国级领导,恽代远这中办副主任是副部级,享受正部级待遇。而中宣部一把手同样是高配入局,且人家安在海是常务副,名定正部级,隐隐较恽代远高上半级。可恽代远却是那位的第一秘书,盛气之下,自然凌人。

安在海依旧面带微笑:“恽主任,党员在党的报纸上发表文章,很正常嘛,我没觉得有什么要解释的嘛。”

“正常?还党员!他是通缉犯,你不知道么?”恽代远猛地一拍桌子,厉声喝道。他是真被安在海这笑面虎模样气着了,再说,这事儿处理不好,回头怎么跟首长交待,是以,必须得有个说法。

“莫非,他已经被开除党籍了?可没人报到部里来呀!”安在海满脸惊讶。

这会儿,恽代远还看不出安在海跟他兜圈子,那他这个主任就白当了。

恽代远一改先前肃穆,舒缓语气,道:“在海同志,别的话,我也就不多说了,希望你坚定立场,紧跟中央,莫要作出些亲者痛,仇者快的事儿。说吧,薛向在哪儿,他可是中央明定的要犯,在海同志莫要犯糊涂呀。”

安在海心中冷笑,亲者?仇者?你还真能比!

“恽主任,你这是什么话,中央都下了通缉令的犯罪分子,我能窝藏么,还问我要人,是不是有点过了。”安在海一改先前的笑模样,白皙的脸皮冷得快结冰了。

恽代英一时还真受不了这笑面虎翻脸,追问:“你不知道人在哪儿,那稿件是怎么来的?”

“邮寄!恽主任,这点常识恐怕不用我细说吧?”

“你!”

恽代英知道这位是铁了心,也不废话,掉头就走,打开办公室大门,结冻的黑脸,立时陡然一变,化作春风满面,任谁也看不出,先前密室之内,这位刚和人恶吵了一架。

………………………………。

承天县公安局局长办公室内,郭民家盯着眼前的这张《阳明日报》,已有足足两个小时了,而原本这间办公室的主人何进何大局长在一边“罚站”,也站了差不多快两个小时了。虽然何大局长甚感郭民家的知遇之恩,这会儿,也不免埋怨郭主任鸠占鹊巢,把自己的办公室快弄成革委办公室了,一连几次会议都在此地召开,整得自己这堂堂局长,快成端茶送水的小厮了。

此刻,郭民家心中又惊又恐。他万万没想到薛向竟有如斯能量,犯的几乎是天条,居然还能请动最高层为他张目,这该是何等背景?一念至此,他后脊背就阵阵发凉,心中越发坚定了要将薛向弄到手,再不能让他开口,或许,或许在他反抗的时候,出上那么点意外,未尝…。。

想着想着,郭民家嘴角竟泛起笑来。何进看着郭民家这张越来越白皙的国字脸,陡然露出这种笑容,怎么看怎么鬼气森森,忍不住抱了抱膀子,似乎这架着火盆的房间,阴风阵阵。

“主任,主任,大事不好了,那账本不在那婆娘家,都搜遍了,没有!那婆娘也说是引火烧了,鬼才信,那本子是我当时批了五毛钱买的,精贵着呢,谁舍得拿它引火,我猜,一准儿是被姓薛的弄走了,这可麻烦啦,大麻烦啊……”蔡高礼撞开房门,急冲冲地边走便说,似乎生怕身后的蔡高智和蔡国庆抢功一般。

郭民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狭长的眼睛死死盯着蔡高礼,一言不发,瞬间,整个办公室的空气方佛凝固了,只听见几道沉重的呼吸声,未几,似乎那呼吸声也受了惊吓,陡然停了,整个屋子只剩下郭民家手表的秒针在咔咔的走着,那清脆的咔咔声,宛若咚咚巨锤敲得人心头发寒。

这会儿,郭民家是真的出离愤怒了。方才还惊恐薛向势力通天,转眼,这边就汇报薛向可能抓住了自己的把柄,郭民家自觉能坚持不爆血管,已经算能挺的了。

“老何,出动所有警力封锁主干道,把在金牛山搜山的武装部民兵也全部撤回,封住通往县城外的所有大路小路,坚决不能放薛向过去。”郭民家久历风浪,知道这会儿发火,于事无补不说,怕是会吓得眼前的几头猪更加惊慌失措。

“主任高明,只要封住整个县城,不让姓薛的出去就成,在不在山里又有什么打紧,巴不得这小子就在山里困死才好。”

何进出口,头四个字一准儿是“主任高明”,这会儿《阳光日报》都登了薛向的《自白书》,何大局长居然还大言旦旦,判定薛向有可能在山中,莫非山里埋了发报机不成?

郭民家已无力斥责眼前的这几头猪,挥手让何进立马消失。

打发完何进,郭民家又亲自起身把门关上,弄得侧立一旁的蔡高礼父子并蔡高智惶恐更甚,生怕是郭民家暴怒的前奏。

熟料,郭民家坐回原位后,竟换上了笑脸,让三人坐下说话。这会儿,三人已先前被郭民家那阴狠的眼神给吓住了,成了惊弓之鸟,闻言,立时各自寻了椅子,挺胸并腿,规规矩矩地坐了。

“放松点儿,先前是我情绪不好,大伙儿都放松点儿。”郭民家有大事儿要嘱咐三人,自然不希望这三人的注意力全集中到紧张上了,是以出言安抚。

要说郭民家极看不上这三人,怎么还要交办大事儿了?原来,这要办的事儿,还非得这三人不可。

郭民家待三人颜色稍缓,说道:“账本丢了不怕,可咱们得做好最坏的打算,咱们不妨假想账本真在薛向手中,且他已经交给了上级领导……”

扑通!

郭民家话没说完,蔡高智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蔡高礼和蔡国庆也听得面无人色,实乃是郭民家说得太怕人了。

第九十七章报战之第二弹

郭民家强压下心头的厌烦,竟起身亲自将蔡高智搀扶起来,按回了座位:“我说的只是假如,何必惊慌?再说,就算姓薛的把账本交了上去,我这假如之后,也还有应对的办法嘛。”

蔡高礼三人一听郭民家有了应对之法,心头稍稍一松,齐齐盯着郭民家,静待下文。

见三人注意力集中了,郭民家再不废话,接道:“单有账本不能构成证据链,我们大可说那账本是伪造的,瞎记的,可快活铺公社的仓库的粮食,那可是实打实地,瞒不过去的…。。”

“主任,您的意思是咱们把亏空的粮食补齐?不行啊,可不只咱们一个屯子亏了,全公社的屯子都被多收了,要补那可得近三千吨粮食,一时半会儿哪里去找,就是找来了,这仓库也堆不下啊,难道要扩建仓库不成。”蔡高智不汲取教训,又插话了。

蔡高智听得发笑,补齐粮食的蠢招儿都想的出来,那不是变相承认了亏空,再说,到时候,人家根据账目来查,你这边粮食都堆不下了,不是不打自招么。

一念至此,蔡高智笑道:“五哥,用不着补齐,总不能姓铁的账本上记多少,咱就补多少吧,这也太实在了,我看就把今年亏得填好,往年的一概不认。”

蔡高礼正要分辨,郭民家挥手道:“补什么补,根本就没有亏空嘛。”

蔡高礼三人听得莫名其妙,郭民家又轻声道:“元宵节那天。仓库失火……”

“这元宵节还没到啊?失火?这,这郭主任竟是要毁仓灭迹啊!”

蔡氏父子并蔡高智这会儿彻底被惊着了,纵是三人想破脑袋也不敢往放火上想,这得多大的胆儿啊!

“怎么。怕了?”

郭民家脸色转寒,阴恻恻得看着三人。

“不是不是,我们知道主任这也是为我们好,何况,不过就是放把火的事儿,有什么好怕的。”蔡高智赶紧表态。他知道郭民家堂堂一县主任连这种阴私都说了,他要是敢后缩一步,保准最先没有好下场。且他又不似蔡高礼父子和郭民家还有姻亲,自然得警醒些。

“舅舅,放火没事儿,可仓里还有小三千吨粮食呢。烧了就可惜了,不如咱们把粮食先弄出来,填进稻草再烧。”

“小兔崽子,大人说话有你插话的份儿么,榆木脑袋啊。稻草烧完和粮食烧完是一样的灰烬么?”

蔡国庆横了自家老头子一眼,不接茬,反问:“那吴秀才怎么办,这小子大冬天整天都呆在仓里。得想法把他骗出来,才好下手啊。”

郭民家浅笑。道:“骗出来作甚,不就是他贪杯误事儿。不小心打翻了蜡烛,才失得火么?”

“那吴秀才…”

“自然是…。。”

…………………………………

耿福林一把推开书房的门,冲进来抢道:“薛…。老弟,好消息,小马才送过来的,《百姓日报》和《新华日报》今天傍晚都加刊了,整版整版的都是你那事儿,都快吵成一锅粥了。”耿福林一个“薛”字出口,陡然想起薛向此时的逃犯身份,立时压低了声音。

薛向正伏在案头奋笔疾书,闻听耿福林话音,扭过头来,“不是吵成一锅粥,是把我骂成一锅愁了吧。”

耿福林不好意思笑笑,先前他确实是给薛向脸上贴金了。

想想也是,这会儿加刊的报纸,肯定都是严把质量关的,肯定枪口一致对准了薛大逃犯。

耿福林递过报纸,便说让薛向慢慢看,他去准备晚饭。小白虎这会儿正在案头的台灯下,玩着一个毛线疙瘩,似乎闻到了厨房的肉香味儿,刺溜一下,叼着毛线疙瘩跟了出去,正好留下薛向安静看报。

“……。分田单干,就是从根本上否定社会主义制度,而绝非反革命份子、在逃犯薛某《自白书》中狡辩的那样,只是改变了生产方式。这是反革命份子、在逃犯薛某的诡辩,也是他不读书,不读报,无知无识,却好谈理论的最佳证明。马克思早就指出了,生产力作用生产关系,生产关系反作用于生产力,生产关系则是指人与人在生产中结成的关系。而分田单干无疑是最落后,最原始的生产关系,五千多年的奴隶社会和封建社会,无疑早为这种原始落后的生产关系的失败,做了最好的注脚……”

“…………。mzx教导我们说,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坚持,敌人坚持的我们就要反对,反革命份子薛某抱定资本主义的大腿,死不悔改,在靠山屯兴风作浪,作威作福,强分田地之余,更是办起了血汗工厂,残酷压榨剥削广大社员的剩余价值,这种……”

“………。mzx教导我们说,宁要社会主义的草,不要资本主义的宝,广大无产阶级兄弟姐妹们要认清反革命份子薛某的丑恶嘴脸………。”

薛向草草浏览几篇文章,尽是盖世鸿言,煌煌大论,满篇的口号和空洞的理论,没有一篇能用马列理论和经济学分析他在靠山屯所作所为的。

薛向正看得无趣,耿福林敲门,说晚饭好了。

吃罢晚饭,薛向又给松竹斋去了电话,这回照例是奉上他方才写就的第二篇稿子《我的社会主义和mzd思想观》。

…………………。。

“……。社会主义之于资本主义的最大优越性在于能更大的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集中力量办大事儿……。。我认为分田到户,只是一种具体的生产方式的变更,并不是区别姓资姓社的关键,因为从生产资料所有制上。土地还是归属集体所有、国家所有,并不能否定其社会主义的本质………。”

“………。就好比烧一只鸡,用炖,用炒。用蒸,怎么做都没有关系,毕竟这只鸡最终还是落到了人民群众的嘴里。分田到户就好比是我选择了一种能将这鸡做出最美味道的烹饪手法,让人民吃的更香,更饱……。我领导全体社员,一不给国家添乱,二不给组织加烦,却在一年之内生产出较之往次十余年还多的粮食。既富了社员,也对支援国家建设做出了更大的贡献……。”

“……。。我认为,mzd思想最优秀的品质就是实事求是,一切从实际出发。理论联系实际,mzd思想是一门不断前进、发展的科学,而不应该一味的教条化……总后,我认为在坚持社会主义基本制度的前提下,衡量是非得失的标准应该是:是否有利于发展社会主义生产力。是否有利于增强社会主义国家的综合国力,是否有利于提高社会主义国家人民的生活水平。”

“完了?”

松竹斋大堂内,老爷子闭着眼睛,躺在紫藤椅上。待老王住嘴许久,才开了腔。

“完了!”老王应道。脸上竟满是喜色。

老王方才念的正是薛向口述、他记录的《我的社会主义和m泽东思想观》。老王万万没想到薛向理论知识,竟是这般扎实。论点明确,论据充分,条理清楚,有事实,有例证,简直是一篇完美的论文,较之第一篇近乎自吹的《自白书》,强出不知几许。就连老王这拿老了笔杆子的老文秘,读起来,也宛见江河之下,一泻汪洋,气势极盛,到平坦处,忽又奇峰迭起,峰回路转,真个是一等一的好文章。

安老爷子睁开混浊的眸子,笑道:“我看臭小子这是东施效颦,还效上瘾了。先一篇劳什子《自白书》,就是效仿革命烈士陈然同志,这会儿,又打上了李大钊先生的《我的马克思主义观》的旗号。起个文章的名字,还得捎上两位先贤,这是变着法儿地在向咱们诉委屈,表抗议呀。我看今晚的《新华日报》有一点倒是说对了,这小子就是不学无术,顽劣油滑。”

老爷子说得白眉直抖,虽是批评,可任谁也听得出其中的欢愉之意。

左丘明躬身道:“爸爸,要我说这小薛真是不简单啊,年纪轻轻,文韬胆略都是一流,将来成就怕是不可限量啊。”

安老爷子眉头一皱,哼道:“好端端地说这个作甚,一个毛小子不过是卖弄些笔杆子,耍些花活儿,值个甚?”

坐在左丘明下首的陈道,暗忖这个大姐夫口没遮拦,有些事自己知道就行,偏好拿出了说道,吃瓜落了吧!

安在江道:“爸爸,小薛打电话,不会是又叫登稿子吧,今天恽主任都亲自去二哥办公室,和他打招呼了…。”

安在海早在电铃响起的那一刻,就想夺路而逃,奈何大门关了。他实在是不想再提着全副身家跟着薛向胡闹,今晚的报纸他可是看了,满天的枪林弹雨,冷箭飞刀,他是万万不想再出这个头,生怕刚一露头,就被射了个粉身碎骨。

安在江就是看见安在海一脸苦涩,才壮着胆子替他出言的。

安老爷子不理安在江,沉声道:“老二,说说,你什么意见?”

安在海闻言,脸上苦色更甚,老爷子明摆着逼宫,非要赶鸭子上架,“爸,我承认这篇文章写得极好,可我也实话跟您说,孙明昨天被停职了,就因为薛小子的那篇文章。”孙明是安在海一手提拔起来的,乃是《阳明日报》的主编。

“你的意思是不行?”老爷子眼皮儿也不抬一下。

老爷子这种语气,反弄得安在海心中一掉:“不是不行,只是…。”

“只是什么!开弓没有回头箭,现在就好比下棋,折损一两个车马,算什么!弃子不下了,那才是输个精光!”

老爷子说得沉重,安在海亦沉沉地点点头,没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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