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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王座-第4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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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他和小妮子正在亲热,窗门紧闭,他便忽然生出警觉,好似东南方有人在朝这间房屋窥视,可真等他扑过去时,那边却又没了动静儿。
薛老三自信动作极快,若真有人在那处窥视,短短数秒时间,即便逃窜,也越不出他的视线。
再加上,这会儿的屋内,有小黄、小李不说,还有小妮子的保镖小金四人伏在暗处,组成的护卫防线可算精密,哪里是这么好被突破的?
薛老三摆摆头,认为是自己太敏感了,忽又想起屋里的小妮子,赶忙跃下墙头,半空中,从花坛里折下两朵金黄菊花,复又折进房来。
果然,薛老三方跨上床来,迎面飞来的便是小妮子那条修长圆润的洁白玉柱,柳总裁是真得气急了,真被撩拨到不上不下,眼见着就要享受绝妙欢娱了,臭小子忽然闪身没影儿了,换谁谁得发火儿。
薛老三半空里轻轻一扭身子,便避开小妮子惊人的大长腿,半空里随手一甩,嗖嗖两声,两朵菊花,便插进了小妮子的微散的发髻内。
“特意出去为你采的,增加点情趣呢。”
要说薛老三就是薛老三,即便干出了煞风景的事儿,也能急中生智,完美圆转。
果然,小妮子横来一眼,妩媚一笑,修长的玉臂便伸来勾住了薛老三的脖颈。
霎时间,喘息声如海潮一般,一波一波,久久不息。
却说薛老三正和小妮子第n次王盘山大战时,天藻阁胡东海的居所小竹轩内,胡东海围着厚厚的狐裘,紧挨着壁炉,不住搓动着手掌,尽最大可能接收着热量。
其实,屋内的温度已经不低了,因着胡东海尤其畏寒,普通炭火,要么不足以给热,要么烟气太大。
是以,徐龙象才会建了这么一个欧美式的壁炉。
第一百九十六章认错
这个壁炉极大,几乎开了半面墙,里面的烧得也不是普通的木炭和柴火,而是徐龙象重金请人锻造的沉香炭。
当然,名为沉香炭,自不可能全用沉香木粉煅烧,若真如此,便是皇帝老子只怕也烧不起。
不过,这沉香炭,顾名思义,自然得跟沉香木扯上关系,不错,这种沉香炭,乃是香樟树和沉香木,按照千比一的给配,煅烧而成。
饶是如此,代价也是惊人,为此,徐龙象专门出资建了个沉香炭煅烧场。
每年十数名烧炭工,耗费近十万元,也不过得够胡东海过一冬的沉香炭。
这种沉香炭,既然得来如此不易,自然不会只是普通货色。
不错,这种沉香炭燃烧起来,火色金黄,但不炽烈,无烟少灰,温度极高,更为神妙的是,燃烧之际,能散发出淡淡的香味,宁神醒脑,最是宜人。
如今,已快进入寒冬,胡东海的身子,越发畏惧寒冷起来,这种天气,他几乎片刻离不得这间小竹轩,离不开这炉内的炭火。
这会儿,天色已经很晚了,他围着炉火,静静地翻着一书,一边的立凳上茶香袅袅,若除去立凳另一侧不住搓着大手的徐龙象,此刻,屋内的气氛,真是宁静、祥和到了极点。
在许多人雅士心中,夏夜槐荫下,冬夜炉火旁,能有一书可阅,一荼可饮,那便是这世上最大的享受。
此刻,胡东海看的这书,而是一厚厚蓝壳笔记,壳上写着五个苍严遒劲的硬笔楷书大字《薛向诸事辑》。
不错,正是胡东海自己编撰的那论述薛向生平大事集。
按说。书是胡东海写的,薛老三的桩桩件件,他已然熟知了,何须再度翻阅。
殊不知,胡东海这老式读书人,可谓是真正领悟了“开卷有益”、“书读百遍,其义自见”的真谛。
如今,他反复温习这书,并非在览阅薛向的诸多事迹。而是在从中提炼薛向的性格,处事方式,乃至对待不同事情时的不同情绪,真正将薛老三摆在手术台上,剥皮、拆骨、抽筋地拆解开来。
所以。有胡东海这么个隐在暗处的阴谋家做敌人,是可怕的!
“胡老,这书您可是看了有些时候呢!”
要说徐龙象到此处已经有半个钟头了,可胡东海始终一言不发,这会儿,徐龙象终于忍不住了,出言打破了沉默。
“人性百变。常看常新!”
胡东海淡淡道,眉头都不曾抬一下。
徐龙象张嘴欲言,终究没吐出声来,房间复又归于静默。
好在这静默并未持续多久。小竹轩的大门忽地被推开了,穿着一身漆黑如墨紧身衣的刀疤,快步行了过来,面色潮红。腰间还缠了一盘绳索,绳索上还吊着七八个乌漆漆地铁圈圈。
“成了?”
瞅见刀疤。徐龙象霍然起身,快步朝他迎了过去,脸上满是希冀之情。
刀疤微微低头,现出满脸惭色,“对不起,主任,我办事不力!”
“怎么?”徐公子脸色攸然转白,眼皮急跳,伸手紧紧攥住刀疤粗壮的胳膊,“难不成被发现了?”
徐龙象问出这话时,一边的胡东海的胳膊也猛然抖了一下,手中的书险些没拿住。
“没有,多亏了胡先生筹算周全,否则,今次我恐怕是回不来了,您是不知道那个薛向有多恐怖,他简直不是人,我攀在墙头上,隔了三十多米,中间还隔了扇紧闭的窗子,我刚稳住身子,拿眼朝床笠窥去,霎时间,窗子便被推开了,亏得我动作快,窗子一动,我就溜下了墙头,哪知道,短短三四秒的功夫,还在房间的薛向,就出现了我现前攀的那处墙檐上,要知道这中间可是隔了三十多米的距离,还得攀上一道四米多高的高墙啊,三四秒,就是猴子也不带这样快的……”
刀疤似乎现在想起当时的景象,还心有余悸,眼睛空洞无神,神情似在呓语。
要说刀疤今天真的是被吓着了,他不是没和薛向照过面,当初在机场护持徐龙象时,他还向薛向伸了手,哪知道被薛向收拾得够戗,一只手差点儿给捏毁了。
不过,尽管如此,他也只当薛向技高一筹,即便是听说前几日青帮在明珠国际大酒店的悲惨遭遇,他也不觉薛向有多恐怖,毕竟有些东西,不能亲见,就无法想象。
可今儿个,他真是吓坏了,要不是他生性谨慎,换算任何一稍稍自负之辈,在薛向推开窗子之际,仍旧潜伏不动,那今晚指定回不来了。
听完刀疤的一番话,徐公子一张脸冷得都快滴出水来了。
原来,这会儿他和胡东海不尴不尬,也和今晚刀疤的行动有关。
说起来,也是徐公子实在是憋得时间久了,按捺不住了,薛向就像个恐怖的鬼影,每夜出现在他徐某人的梦魇中,他的事业,他的人生,几乎都被这个阴影笼罩住了。
要说没找着对付薛向的法子,他徐某人还能勉力忍耐,可如今胡东海已经点出了薛向的死穴,却还叫他徐公子忍耐,这就跟把酒鬼绑在酒缸上不许他喝酒,正奇痒无比的人,你发他个痒痒挠,却不让他使用一般,乃是这世上最大的残酷。
徐公子忍受不住这种残酷,所以,他要对薛向下手了,而胡东海却提出坚决反对,认为越是在这关键时刻,越是得冷静,稍有妄动,势必让先前所有的努力,都付诸东流。
可这世上的事儿,来就是明白道理容易,按理行事难。
谁不曾告诉自己孩子,用心学习,就能取得好成绩,小孩子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么,可做到的有几个。
瘾君子还知道吸毒不好呢,可谁能忍住?
徐公子如今就是这小孩子加瘾君子的结合体,他忍不住了,这边等一天,徐氏在浦江的投资就得拖上一天,那就是每年按万计算的亏损。
所以,他要薛老三完蛋,马上。
是以,胡东海的劝告,徐龙象第一次听不下去了。
当然,他决计不会硬着和胡东海顶,因为他徐龙象“今之刘备”的名号,可不是吹出来的。
既然是刘备,再生气,再一意孤行如妄发夷陵之战,也决计不会和自己的诸葛亮吵起来。
当时,一番劝说未果之后,徐公子便假作不会妄为,悄悄退了出去,背地里,却指挥刀疤行事。
直到晚上来请胡东海用餐时,屡请不至,徐公子才知道事情大条了。
的确,以胡东海的智慧,和对他徐龙象的了解,自然知道徐龙象是以一种什么心态离开的,背后会做些什么。
待徐龙象再度折回的时候,胡东海已经捧着那《薛向诸事辑》坐在了炉火边了。
徐龙象知道胡东海是不可能再去吃饭了,因为这是胡东海的生活习惯,晚间拿起书来,只有到入睡前才会搁下,哪怕上厕所也得带上。
正因如此,徐龙象也知道胡东海是在用特殊的方式,向自己表示不满。
胡东海心有不满,可徐龙象自认为自己的计划不会失败,再说今夜只是让刀疤去踩点,又不是真把那玩意儿装上,只要行事小心,又哪里会出现意外。
是以,到得自小竹轩,徐龙象也一直没说出道歉的话,两人就这么不尴不尬地坐着,胡东海看书,他烤火。
刀疤进门前,徐龙象忍了半天,终于憋出句话打破了沉默,哪知道胡东海淡淡地接了一句,气氛又诡异起来了。
直到此刻刀疤进门,汇报了行动失败,徐龙象的一颗心便似被浸进了冰窟窿,幸亏刀疤又紧跟了一句“多亏了胡先生筹算周全”,才让徐龙象的一颗心又噗通一跳,落回了腔子里,可饶是如此徐龙象也吓得够戗。
因为这个计划成功的利润有多丰厚,失败带来的恶果就有多惨重,成,则薛向身败名裂,潜龙坠亡;败,则他苦心经营的徐氏败亡,他徐某人也势必难活。
所以,牵扯勾连之大,前所未有,心之重压,更是难负,所以,方才,徐龙象听见刀疤汇报没成功时,才会有种死过去的感觉。
好在,他终究是心智坚毅之人,这会儿,已经拎清了轻重,赶紧转身冲胡东海躬身道:“胡老,我错了!”说罢,腰身依旧保持弯弓姿势。
徐公子是个高傲的人,若对别人,不管错得有多离谱,他也决计不会吐出“我错了”仨字。
但对这亦师亦友的胡东海,唯有“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以对。
胡东海花眉一抖,随手合上书,端起泡得起了花的瓜片儿,轻轻嗫了一口,叹道:“公子,这书送给你了,希望你能多翻翻!”
胡东海答非所问,徐龙象却知道道理必在这书中,躬身应下。
胡东海站起身来,扶起徐龙象,“公子,你可知咱们在和一个什么样的对手战斗么?”
不待徐龙象开口,胡东海又挥挥手,说出一番惊人的话来。
第一百九十七章最佳女主角
“咱们是在和一个永远无法正面匹敌的对手在较量,青帮够强横吧,横亘明珠数载,上至官员,下至百姓,谁不为其所欺,可一招上这位薛主任,连还手之力都无,被人家两三招,便轻松打得灰飞烟灭,徐氏虽强,也有舅爷护持,可一旦真正明刀明枪和那位薛主任对上了,除了咱们自己,没谁会站在咱们这边,谁叫胜势不在我,而在敌啊!”
“而咱们如今唯一的优势,也是频临奔溃、消散的优势,依旧是‘我在暗,敌在明’,你知不知道今日若小胡一旦败露,咱们最后一点优势也没有了,那便败局已定,面对堂堂之阵,任我再有阴谋诡计,也是无用功!”
胡东海娓娓道来,剖析因果,虽然这都是徐龙象自己也能参透的道理,可此刻胡东海说来,他仍有醍醐灌顶的感觉。
徐龙象方要张嘴道歉,胡东海摆摆手,道:“我知道你之前计较的是,让小胡探一探,没什么大不了的,可遍观二十四史,有多少大事都是败于这看似微不足道之事,小胡今夜这一动,险些让咱们全功尽弃,猛虎在穴,自负而窥,那不是勇敢,而是愚蠢……”
胡东海真得是痛心疾首了,徐龙象这一妄动,差点将他精心布置的一张大网,扯得粉碎。
而徐龙象也是真意识到自己的那稍微探一探,有多疯狂了,这哪里是探一探,分明是把全副身家外加主动权一起背上的一探,若真因为这点小事,而遭致最后的失败,他会死不瞑目的。
正因为真心后怕和庆幸,这会儿,胡东海说再疾厉的话,徐龙象也甘之如饴。
胡东海说得嗓子有些干了,端起茶杯押了一口。瞅见徐龙象满脸愧色,再想叱责的话也说不出来了,瞅见一边的刀疤,问道:“小胡,薛向最后有没有翻出墙来?”
徐龙象也很好奇胡东海到底支了什么招儿,让刀疤避过了这一劫,便侧了耳朵倾听。
刀疤也知道徐龙象心有疑问。并不只回答了胡东海的问题,而是将他如何脱逃的方法,详尽道了出来。
原来,今晚,他受了徐龙象的吩咐,准备动身前。被早算到徐龙象会妄动的胡东海给拦住了。
胡东海知道既然说不服徐龙象,就算拦下了刀疤,不让其行动,也于事无补,毕竟有一就有再。
是以,他便跟刀疤面授机宜,给刀疤的这次冒险。备下了一道安全网。
而刀疤也深知胡东海之能,果然细细准备,在薛家四周踩点妥当后,便用了滑轮和缆绳,在离薛家不远处的大树上绑缚,一端牵在腰间,这才开始攀爬薛家的墙头。
也亏得他这番准备,让他在薛向狂飙而来的霎那。以最快的速度从高墙上消失。
他当时一按腰间的机括,身子便被弹了回去,来去如风,真可谓没留下丁点痕迹。
更重要的是,他这番奔逃,乃是在空中,稍后就隐没在了远处的树梢。
而薛老三放眼探查。主要是按思维惯性,在两侧的主干道上搜索。
再加之,刀疤知道薛向那惊人的灵敏后,伏在树丛霎那。也闭了眼睛,收了呼吸,这才避过了感知力惊人的薛老三的搜捕。
却说,听罢刀疤详述经过,胡东海长长叹了口气,叹罢,连道:“还好,还好,薛向未翻下墙来,证明小胡的窥探,虽然引起了他的警兆,但终未让他怀疑,若是薛向断定有人窥视,必定会在搜不到人之际,跳下墙来,窥视路面的蛛丝马迹,而小胡的滑轮装置布置的很巧妙,来去无踪迹,更重要的是,薛向对自己的本领自信到盲目,他定以为若真是有人窥视,决计逃不过他的双眼……”
要说有胡东海这样的敌人,是可怕的,这个人就像是条毒蛇,静静地伏在暗处盯着你,只等你犯下错误,一口就扑上来,咬在你的要害处,一击毙命。
更可怖的是,这条阴冷的毒蛇,精通最精深的人类行为心理学,更兼思维缜密,智谋高绝,往往能从蛛丝马迹,发现最致命的线索,而这线索,有时可以窥出敌人的破绽,助他算定进攻方向;有时亦可让他窥出敌人的心理,从而助他做出正确的决策,正如眼下。
“还好,还好……”
听罢胡东海的分析,徐龙象以手抚额,不住碎念,念罢,又道:“胡老,刀疤,咱们这么干成不成,在薛家外围撒下网,不必窥视和跟踪,只要弄清薛向什么离家就行了,届时,趁他不在家,咱们再想做点什么,不是太容易了么?”
不待胡东海开口,刀疤抢道:“主任,恐怕不行啊,估计是薛家的小丫头上回让火狼那帮人给吓着了,薛家从京里派了人过来了,非但如此,那位柳小姐的几名保镖也伏在薛家,我昨晚也是费了老大功夫,才避开这几人的耳目的,无论白天黑夜,现在想突进薛家很困难。”
刀疤说完,徐龙象恨恨一拍巴掌,“难不成真要等到过春节么?”说罢,又扭头冲胡东海道:“胡老,您说我冒失,我知道,可这种机会,不是总有的,咱们要的不就是柳小姐和薛向在一起的那种照片么?可若是柳小姐走了,咱们再布置还有什么用?说起来,我也正是怕这次机会失去了,就再没机会了,所以才招呼刀疤动的手!非是我贪功,而是不攻不行啊!”
徐龙象话至此处,胡东海当初的谋划已经真相大白了。
不错,胡东海的预定收拾薛向死手,正是照片,薛老三和某位女人的裸照。
细说来,不管后世还是如今,打倒一位官员最好的方法,除了钱,就是女人,用官话讲就是巨额财产来历不明和生活作风问题。
要搞倒薛向,自然也是这两招最好用。
用钱的办法,俞定中在萧山已经试过了,效果如何,自不待言。
而如今薛向所处的这个位置,更是没机会接触到大量金钱的,所以,当时,胡东海就排除了用钱这个思路。
在选择只有两个的时候,排除了一个,自然就只剩下了一个。
女人,立时就成了胡东海选定的突破口!
再加上,薛老三年纪轻轻,新婚燕尔,夫妻分居,年少慕艾,弄出点什么男女之事,那也是再正常不过。
而如今可是八十年代初,党风党纪那简直就不是只用严苛就能形容的,所谓的生活作风问题是根高压线,寻常干部别说被拿着了切实证据,就是传出点风言风语,这官儿只怕就当到头了。
但胡东海知道,对付薛向这种树大根深的衙内,尤其是此人可是被中央诸多大佬看好,几乎都喊出了“党内英俊”这种评价已经不能用高来简单形容的赞誉了,若想只凭借点男女之事的风言风语,传些绯闻,就弄倒了,那绝对是痴心妄想。
胡东海虽不参与政治,却精通人心,极擅权谋,遍观二十四史,有几个大人物没有风流韵事,归根结底,男女之事,只是小节。
尤其是薛向这种党国精英,他的政治生命,在某些顶层人物眼中,绝对比年少慕艾这点坏毛病重要得多。
若是真传出了这种风言风语,就算明珠不作为,中央也会下令替这位党国精英噤口,和恢复名誉的。
胡东海甚至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想,就算自己这边弄出了绝对证据,交了上去,只怕也会被如天大手给盖住的。
因为他翻阅《薛向诸事辑》可不是一遍两遍,虽然有些特别隐蔽的事,无法查寻和收录,可胡东海还是从那天薛向大婚的场面,窥出了这位薛主任,在中央大佬们心中到底是个什么份量。
尤其是,他让徐龙象费重金打探高层关于薛向的评价看法,甚至听到了关于这位被列入多少代接班人的昏话来。
话虽然是昏话,胡东海也不会蠢到去信,可至少从侧面反映出,这位薛衙内的声势有多浓重。
想屠掉他,只靠这点散照片、传谣言的小招数,是绝对搞不定的。
当然,突破口已经选定,胡东海就不会轻易动摇,毕竟眼下以他和徐氏的力量,也只有这个进攻方向最具可操作性。
至于,后续手段,他胡某人已经运筹于心。
胡东海甚至暗暗咬牙,这回就是满天神佛都要护住薛老三,胡东海也自信能一剑封喉!
当着全天下的面,以及在那满天神祗眼前,亲手斩掉薛向这条小龙的龙头,真是想想就令胡东海热血沸腾。
因此,选定了突破口后,胡东海便开始布置薛冠希版yan照门的女主角了。
当时,胡东海想的是设计艳遇以及投怀送抱什么的,他不求薛向接受,他只要照片。
而胡东海又觉得这种手段,终究太露斧凿痕迹,一直犹豫难决,直到那夜明珠国际饭店,薛向为小妮子和小家伙大打出手。
胡东海立时就知道,最佳女主角已经登场!。
第一百九十八章险恶用心
想想吧,海外着名资本家,所谓爱国商人,和最具潜力的红二代,赤身luo体交合一起,这是多么具有想像力的一张照片。
议定女主角后,大事便算定了一半,为什么说一半呢,因为要弄到薛老三和柳莺儿的那种照片,你想大街上去拍,那简直是脑子烧糊涂了。
唯一的来源,只能从闺房处拍得,且是让机器自动偷偷拍得,毕竟有薛老三这个恐怖怪物在,偷拍之人就是想在墙角待,也是待不住的。
可如今是八十年代,别说后世的什么摄像头了,针孔探头了,就是略微微小的拍摄设备也未问世,至少大陆难找。
不过,胡东海的谋划到了这一步,后续工作自然是徐龙象的了。
徐龙象当时只联系了保尔,甚至不曾和他道明用途,保尔就拍着胸脯应下了。
这位精明的商人,用脚尖都想得到以如今的徐氏在明珠的势力,还得用这种手段对付的人物,自然不好惹至极,他是来做生意的,可不是来结仇,尤其是和这个国家的大人物结仇的。
花旗银行的名头就不用说了,保尔家族能在其中占据股份,自是豪门,有保尔一力操持,刀疤去了趟美国,很顺利地就弄回了一套精密玩意儿,美国中央情报局最新研制的特工专用设备。
正是有了这先进仪器,徐公子的自信心几乎爆棚。
可哪知道,天不遂人愿,成也青帮,败也青帮。
由青帮,胡东海定了薛老三版y照门的女主角,而又因为青帮,薛家人这边保镖云集,如今有了专用,却是放不进去了。
这下。徐龙象才抓狂了,今夜,尤其忍不住了,才派了刀疤出马。
而这会儿,徐龙象更是自剖道,他这番冲动,除了不能忍耐外。更重要的是,担心柳莺儿这位女主角走人了,届时,再安装什么摄像头,还有什么用,难道要拍薛老三夜睡图不成。
却说。徐龙象自白罢,胡东海轻抚三缕尺长,笑道:“原来如此,我说公子今日如此稳不住舵呢,公子放心,一切尽在掌握!”
“噢?”
徐龙象扶了扶金丝眼镜,满脸惊诧。
胡东海也不卖关子。“明年二月二十八,也就是正月十六,盛世无线通讯和电信总局在明珠就无线通讯业务,开展正式签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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