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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王座-第5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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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金雕尖利的钢啄,方朝小妮子啄来,薛老三闪电般一抄,便裹着小妮子,揽在怀中,另一只手,准儿又准,握住了金雕那精钢锻造一般的鹰腿,翻身就从云床上跃下。
那金雕猛地受了这股巨力,立时被扯得向半空跌落下去,呼呼风声扯得小妮子都睁不开眼,心中正担心得不行,耳边忽然传来薛老三豪情万丈的哈哈大笑,这股担心瞬间烟消云散,心中只觉,跟着他,便是去了阎王殿,也没什么好怕的。
果然,这担心方消褪,半空里猛然一凝,下坠地速度顿减。
原来,那被拽到半空的金雕,终于反应过来,恐怖双翼展开,扑棱棱几下,下降的速度,立时被它带得缓住。
原本,以这恐怖金雕的本领,足以带着身下这二百多斤,再度腾空而起,奈何,鹰腿被薛老三所掌握,这家伙一个千斤坠下去,金雕险些没扑腾断了翅膀,却依旧被他扯着不住下坠。
就这么着,薛老三抱着小妮子,做了把金雕牌升降机,潇潇洒洒落了地。
落地后,薛老三倒也没卸磨杀驴,把这金雕作了早点,倒不是这家伙大发善心,而是如此雄俊的金雕,必然极度稀少,薛老三虽极好口腹之欲,却还没丧心病狂到此等程度。
却说,那金雕脱了束缚,却不立时离去,在薛向头顶盘旋半晌,方才离去。
“没胆儿的家伙!”
薛老三望着金雕远去的身影,轻啐一句,显然,方才金雕的盘旋,在薛老三看来,是欲战不战,终于遁逃。
不曾想,他方伺候好柳总裁穿好衣衫,收拾好行囊,扑腾一声,半空里摔下头野猪来,紧接着,又听一声悠长的啼叫,薛老三这才发现是那只金雕去而复返,来给自己送早餐了。
却说,那金雕丢下野猪,又在薛老三头上盘旋许久,终于再度离去,这回,直到薛老三享用尽早餐,这金雕也再没出现。
猛禽通灵,天降早餐,一通饕餮,薛老三心情大好。
用过早餐后,他便又带着小妮子在山间转悠起来,今次巡山,则不似昨日急行,乃是真正的悠游林泉,逸兴遣怀。
就这么着,一连三天,他都和小妮子居住在这山间,无尘俗相扰,林壑优美,简直就是二人的世外桃源。
直到第四天一早,小妮子腰间的那条银色皮带上的纽扣,传来滴滴响声,两人的山居岁月这才终止。
原来,这条银色皮带上,加装了简易的无线传呼装置,纽扣一响,则证明外界有急事,寻柳总裁拿主意。
本来嘛,小妮子掌御盛世这个大型集团,说日理万机也不为过,虽然和薛老三过二人世界重要,可也绝不能彻底和外界隔绝信息,因此,入山前,柳总裁才备下了这么个玩意儿。
第二百二十九章千里返京
薛老三直把小妮子送到锦官市,获知是明珠那边的bp机业务正式启动,明天的剪裁仪式,需要柳总裁出席。
知晓无大事,薛老三放下心来,便即折返,回转德江。
而他请假一周,如今才不过耗去三天,还余四天,薛老三反倒不知干些什么了。
让他提前销假上班,他这懒家伙如何愿意,再者说,眼看到年底了,各个部门除了准备年终总结,就剩了开会。
恰恰这种文山会海,薛老三最是反感,还不如在家躺着睡懒觉来得痛快。
可光在家睡觉,显然也不是个事儿,反正还余四天假,不如回家一趟。
一念至此,薛老三便不回地委,径直往地委家属区寻来,准备收拾些行李,不曾想,人还不到家属区门口,便被连吃带喘,满脸通红的江方平给截上了。
“首长,这三天你去哪儿了,再怎么逍遥,也得给行署办留个去向啊,可急死我了,要是这会儿再找不到你,我估计得疯!”
身子还未在薛向面前立稳,江方平就劈头盖脸来了这么一通。
说来也无怪江方平着急,薛向三天三夜没踪影儿了,这边又有急事寻他。
他江某人又不敢惊动地委,只有发动戴裕彬,老蒋两人满世界找寻。
惜乎,一上午寻下来,没有半点踪影儿,实在是没办法,他只好和戴裕彬兵分两路,一人把守地位大院的大门,一人把守家属区的大门,谁叫那边电话催得急呢。
“出了什么事儿!”薛老三心头一掉。
的确,行署班子成员请假,都得到行署办报备,他这回走得急。却是没走这个程序。
听得薛向问询,江方平立时拎清了孰轻孰重,顾不得埋怨,脸上莫名奇妙堆出了三分惶恐。七分兴奋,说道,“我,我也不知道。电话是一大早就打到我家去的,那边自报是军委办公室!”
江方平没办法不兴奋,尽管,通过薛向轻松收拾那位公安部下来督导德江严打工作的傅处长。他早知道自家这位首长来头不小,可哪哪知道竟是通了天的,军委办都直接来电话找他。这该是多大的背景。
一听是军委办公室。薛老三就猜到必然是戚如生来电,知晓问江方平,也定然问不出个所以然,当即也顾不得安慰和解释,径自朝自家房屋猛奔。
哪知道,到家之后,拨通了那边的电话。接电话的已经换作了薛安远,薛安远也不废话,直接扔下四字“回来一趟”,便撂了电话。
薛老三这边哪里还顾得上收拾什么行李,撂下电话,便朝外冲去,不成想,人还未奔出家属区,一辆体型彪悍的崭新绿皮吉普,就蹿到了近前。
薛老三认识这车型,分明就是一如前番小妮子驾临风景区揭牌仪式的引导车一般,正是岭南军区装备部最新研发的新式吉普。
“首长,上车!”
说话儿,驾驶员打个敬礼,便推开了副驾驶,车身都没停稳,一个漂移,横在了薛向身侧。
眼见着车子就要蹿走,蹭地一下,电光火石间,薛老三的身子,坐在了副驾驶上,那一身迷彩装的驾驶员,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特种师出来的?”薛老三问道。
显然,眼前这位战士认识自己,至少听说过,要不,决计不会那般停车,寻常干部谁有本事如此上车。
驾驶员回了个微笑,“首长好眼力,我叫王大鹏,原先是特种师特战大队的,康大队的老部下,那次康大队去明珠,我也随队!”
薛老三眼中一亮,“康桐的战友啊,你好你好!”说着,赶忙伸出手来,冲他握道,“怎么样,现在在特战大队还顺利吧?”
“报告首长……”
王大鹏方起了个头,薛向挥手阻断,“既然不是外人,你也随康桐,叫我大哥吧!”
本来嘛,单是特种师出来的,就足够薛向亲近,没想到还是利剑大队的,更何况,此人还在他薛某人受困明珠时,曾施以援手,薛老三自当十分亲近。
薛老三的威名,王大鹏可没少听康桐提起,只是心中一直不大信薛家少爷,能吃苦熬筋,练出什么真本事,方才迅疾漂移,便是试探。
哪知道一试之下,薛家少爷果然有真本事,且毫无衙内架子,豪爽可亲,立时便让王大鹏起了好感。
当兵的出身,多是直来直去的性子,薛老三让王大鹏换称呼,这位也不矫情,当即便道:“薛大哥好,我现在已经从特战大队调到地方上了,现任蜀中省军区三团二营营长,接到紧急任务,才赶来接您的!”
却说,这王大鹏性子豪爽,薛老三也干净利落,再加上有康桐这么条纽带,两人聊得倒是极为投机。
薛向自打调任德江,便是麻烦事儿一件接着一件,不但京中局势无暇顾及,便是薛系大员,以及康桐等老弟兄的情况,也不甚清楚。
通过和王大鹏一番沟通,他才知道那个特种师已经解散了。
原来,数年集训,特种师已经完成了集训内容。
而特种师之所以组建,便是因为岭南特种战术在南征战役中大放异彩,各军区眼热,纷纷跟风,这才有了军委的统一特训,这才组建了特种师。
如今,受训结束,特种师自然得解散,回归原籍。
毕竟,特种作战是小规模行动,不可能以师为单位行动。
再者,此次入选特种师的,无不是各大军区的兵尖,可谓是那些老军头们的心头肉。
这些老军头可不好招惹,有些资历深的,便是连军委的大佬们也敢开骂。
当然,特种师分散前夕,军委自然不会没有动作,毕竟,这大概是解放军军史上第一次全军兵王大集合(此前,中央可没少搞这种兵头集训,可各大军区谁也不傻,好东西谁愿意供出去,每次只派些样子货应付场面,今次集训,却是毫无藏私)。
就这么着,在特种师解散前夕,以康桐为首的利剑大队,开始了全特种师范围内的选拔,由此共和国第一支军委直属的特种部队,宣告诞生。
而王大鹏正是在此次选拔中,因为年龄压线,被刷出了利剑大队。
“呵,康桐这小子还真有官运,这才几年,蹭蹭直升,弄不好三十岁不到,就要挂副军级,开天辟地啊!”
听说康桐领导的利剑大队,成了军委直属部队,军衔调整成了副师级,薛老三喜不自胜。
这位对他依恋最深的兄弟,确实时时让他挂怀,每每看着康桐进步,他心中最是安慰。
不待王大鹏应承,前方的开阔地上,忽然现出一架直升飞机。
薛老三猜到,这定然就是自己此次返京的交通工具了。
却说,京城距离蜀中,足足一千五百余公里,横跨大半个中国,薛老三在狭窄的直升机上,足足航行近八个小时,方才到地儿,中间还换乘了一次。
饶是他体力通神,也坐得十分不爽利,方下飞机,也不上早早等候在机场的接机吉普,反倒相中了左近停靠的偏三轮,喘响一辆,朝家中进发。
吹了个把钟头夜风,心中烦闷才褪尽,到达家门时,却已是晚上十一点。
推开大门,薛老三原以为会瞧见蹦蹦跳跳的小家伙,哪里知道,小家伙没瞧见,注意力先被左侧花园内红彤彤的烛火吸引。
薛老三目明惊人,定睛一瞅,隔着数十米,便扫清了那处光景。
但见,三位中年人团团围着花园正中石桌而坐。
是时,晚风清扬,明月高悬,左近蝉鸣虫唱,草润花香,三人各自手捧一杯香茗,对花望月,静坐闲品,竟有几分名士风流。
说来那处光景颇具诗意,可薛老三一眼望去,浑然一震,险些一头栽倒在地。
因为他竟在那处瞧见了许子干,安在海,冯京三位。
这三位何等身份,候补政局委员、闽南省委书记许子干,中央委员、吴中省委书记安在海,中央委员、辽东省省长冯京,哪一位不是赫赫有名,举国瞩目的政坛明星,真正的封疆大吏,一方诸侯。
这三位随便一位跺跺脚,一方大地都得震颤,如今三位聚集薛家,薛老三没觉出荣幸不说,反而眉头迅速结出了粗厚的死疙瘩。
“老三,进又不进,退又不退,学曹孟德?这可是你家!”
薛老三方立住脚,花园处便传来招呼声,显然,人家也发现了他。
薛老三甚至无须分辨嗓音,便知道说话的是安在海。
虽说这三位都和他交情匪浅,但论及相处得最没大没小,好似哥俩儿的还得数这位总是眼高手低的安书记。
谁叫薛老三总帮这位安书记擦屁股,且安书记罚跪堂前的糗样,都叫薛老三瞧了去,这长辈威严自此就丧尽了。
薛老三快步上前,方入得园内,便拟古风,唱个肥诺,哪知道效果不假,除了安在海笑骂一句,冯京只略略回头笑笑,一边的许子干却是眼睛都不曾眨一下,眉间堆砌高高的死疙瘩,分外醒目。
第二百三十章弑君
本来嘛,一位候补政局,两位中委,能在此时齐聚家中,自不可能是薛安远自行相召,毕竟,一方诸侯离开辖地,必须得向中央报备的。
薛安远就是再肆无忌惮,也绝对干不出这种明目张胆,让人指摘之事。
排除薛安远相召的可能,很显然,三人乃是因公入京。
而三人虽同是封疆大吏,却是两书记一省长的格局,党政相杂,唯一的共同身份那就是皆为中央委员。
如此一来,三人入京,所谓何事,简直呼之欲出。
薛老三几乎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认定是中央要召开全体中委会议,且是紧急会议!
中委全体会议,是何等会议,可以说是党的最高会议,庄重还在政局会议之上,通常召开都要酝酿许久,历史上每次突然召开,无不涉及到最高层权力博弈。
原本,薛老三最挂心者便是那位,毕竟,反自风潮从青萍之末,发展至今,渐成波澜。
一猜到中委会紧急召开,薛老三就想到那位,再看眼前三人中和那位走得最近的许子干愁眉紧锁,薛老三立时便确准了心中所想。
可这念头方生出,薛老三又觉怪异,募地想起前世历史,那位虽有大难,却不在当下。
一念至此,他又怀疑莫非是自己想左了。
却说,这薛老三在大门口,募地瞧见三人,住了会儿脚,此刻,进了花园竟然又住了脚,简直一步十停。
急性的安在海十分不耐,霍地站起身来,一把将他扯到身边的石凳上坐了。劈手将一份文件砸在他面前,“用不着瞎琢磨,白死脑细胞,都在这儿。自己看,真不知你小子在下边整天忙些什么,当真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做芝麻官?”
薛老三顾不得回嘴。眼睛立时被那文件吸引了去,甫一入眼,就惊得站了起来。
……………………
啪的一声,江潮天将一份文件重重摔在大理石茶几上。淡黄的水晶吊灯,映得他英俊的脸蛋竟有些许狰狞,“打蛇不死。反被蛇伤。反复小人,胆大妄为,什么东西!”
“朝天,话不能这么说,人家不过是实事求是,原封不动照写罢了,那位自己胸无城府。胡乱交心,有此祸,也怪不得谁!”
一边大紫的喧软真皮沙发上,丁世群翘着腿,一边持一把指甲刀漫不经心修剪着已经十分净洁、整齐的手指,一边漫不经心回应着江潮天。
江潮天长叹一声,颓然落座。
说来,他也是这天夜里急速返京,几乎和薛老三同时看到这篇内参上转载于港岛《百姓》杂志的一篇《xx访问记》实录。
虽然江潮天深知,在政见上,其父和那位多有不和,但其内心深处,还是颇为认同那位的主政思路的。
当然,屁股决定脑袋,他也不例外,真正到了站队的时候,他自也分得清阵营。
他此时大发脾气,与其说是同情那位,还不说是恼火写出此篇文章的记者。
在他看来,这位记者的行为,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且这位记者发出此篇文章,原本就是对那位耍了君子可欺之以方的手段,实在卑劣。
更不提,此人素来虚伪,抗战期间,仗着报界闻人的身份,就在两党间左右摇摆,蒋兴挺蒋,蒋衰反蒋。
解放后,此人大肆宣扬其反蒋历史,靠着此事,竟又过了段滋润日子,直到五十年代中期,反右开始,此人才锒铛入狱,直到数年前,才得恢复自由人。
而恢复自由身后,此人蛰伏一段,寻着机由,脱离大陆,定居港岛,尔后,凭借三四十年代,在明珠报界积攒下的人脉,迅速起家,再度创办新杂志。
未几,此人联合一帮所谓社会菁英,在美利坚纽约创办什么国家前途讨论会,真是老来风骚不减,凭空折腾出许多风浪。
凭借手中一支笔,此人指点两岸江山,对两党,可谓左右开弓,吸引了偌大关注。
恰逢一周前,那位访日归来,途径鹏城驻跸,此人听闻消息,便公开在报上叫好,要采访那位。
那位素来赤诚,胸怀又是宽广,便慨然应允,密室之间,被那小人三言两语所惑,一时间忘却身份,引为知己,竟是无所不谈,说了很多不便之言。
采访结束后,那位也深觉不妥,便派员第一时间告知那小人人“我所说的未必不可见报,但不一定要全部见报”,显然,那位也自知许多话只能宣诸密室。
不曾想,小人狡诈,对来员唯唯应诺,言说自己与那位惺惺相惜,断不会不知轻重。
可没几日,一篇《xx访问记》便在这小人自己的刊物《百姓》杂志上,原版全文刊发,引得海外震动。
更加令人想不到的是,此人竟在采访过程中,偷摸带了录音机,讲彼此对话录了下来。
此等卑鄙无德之人,以阴谋诡计算人,原就无耻,更何况,胆大包天,敢阴杀那位,哗众取宠。
如此小人行径,怎不让江潮天恼火,这无关政治立场,只关乎阶级意识。
啪的一声,丁世群将指甲刀按在了大理石茶几上,“行了,朝天,用不着你伤春悲秋,老头子们神仙打架,用不着你我瞎操心,我劝你还是关注关注你的竞争对手来得实际。”
入主明珠市政府已有半年,丁世群的气质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眉宇间的小心谨慎尽去,竟生出几分雍容来。
“竞争对手?”
江潮天茫然不解,募地,眼球一亮,“薛向!他怎么了?据我所知,这家伙在蜀中横行霸道,顶的他的两位顶头上司,都快没了脾气,可是逍遥自在得很呐,有什么要关注的!”
薛老三的动向,江潮天又怎会不关注,那可是被他视作一生的对手啊。
早些年也还罢了,薛家不过寻常门户,薛安远虽是开国少将,可此种家庭,在四九城内,不说多如牛毛,却也数不胜数。
可谁成想,短短数年,薛安远竟然官至政局兼军委,成了和其父平起平坐的人物,薛家至此光耀门庭。
第二百三十一章好大野心
再者,薛安远根植军中,可是一切政权的根源,根基之稳固,还在江歌阳之上。
而这些,还不是江朝天将薛向视作生平劲敌的主要原因,毕竟,江家煊赫多年,其中底蕴积累,决不是薛家短短几年内,能追上的。
江朝天此人,聪明绝顶,往往能透过现象看到本质,正因如此,他才会正视薛家,正视薛向这个对手。
在他看来,薛向此人本身,就才智卓绝,机变无双,论文章,论实干,都是一等一的。
先说文章,此人平时从不轻易不撰文,每每到风云交汇之际,必有惊世之文问世,在这个嘴炮空前繁荣的时期,此人的文章往往能翻转局势,片字只言,翻倒河山,化解危难,实在不可小觑。
再说实干,薛老三一路从辽东小山村靠山屯起步,每任职一地,必然造福一方,当然,若只是造福一方,也不过是能吏之流,关键是薛向所为,皆是开创性举措,或能反过引导中央决策,或能起到示范性效应,而这点,在靠山屯最是明显。
靠山屯的分田到户引得中央下达了联产承包责任制的创举性文件,甚至改变了整个国家的农业进程,而靠山屯的生猪养殖,大棚蔬菜,引得周边省份纷纷效仿,创造出了极大的生产力。
单此两点,江朝天便暗暗对薛向生出自愧不如之感。
而唯独能让江朝天稍稍慰藉的是,薛向此人有股草莽的英雄气概,当然,换在官场上讲,就是迂腐,不识时务。
此人每任职一方,必结怨一方。在越来越讲人脉,越讲和光同尘的官场,可谓是最大的不合时宜,在某些老人看来。这就是不讲团结。
正因如此,立下如此大功的薛向,如今不过是正处,享受副厅级待遇而已。且沉沦地方,而他江某人已经高居副厅,任职省府,成了最年轻的省委组织部副部长。
由此看来。到目前为之,两人的竞赛中,他江某人占据了绝对上风。
可江朝天知道。漫长的仕途才刚刚开始。一时的得意算不得什么,且薛老三这劲敌似乎有着化腐朽为神奇的本领,绝对值得自己拿出全力应对。
除此外,最要命的是,薛向此人,入宦不过短短数年,在他江某人不知不觉间。竟将薛家打造成了一方门阀,简直是布局谋篇的圣手。
外人看来,薛家的当家人必然是薛安远,可始终关注薛老三的江朝天,却能清晰窥出薛家的核心是薛老三。
之所以如此说,是因为排除薛安远在军中的根基,薛家在政坛上的重量级盟友,干将,几乎全是薛老三编织起来的。
候补政局许子干,中委安在海,中委陈道林,中委冯京等等,皆是因为薛向的交结,才团结到了薛安远周围。
且许子干和安在海,皆是各自派系中的传承人选,若是将来这二位各自接手派系,再联结薛家,那简直就是一股让人无法直视的力量。
也正因此,薛老三,才被江朝天视作一生的对手。
江朝天甚至能预见到,将来自己必定会和薛老三来一次火星撞地球般的碰撞!
………………
却说,意识到眼前的这篇报道,关系到生平大敌薛向,江朝天的注意力陡然提高,复拿起内参又盯着看了数分钟,抬起头看着丁世群问道:“丁叔,没发现这里面有薛向什么事儿啊?”
丁世群微微一笑,从身侧的文件包里,抽出一份报纸,朝江朝天递来。
江朝天甚至还未及接过,便扫见了眉头“闽南日报”四字,心中陡然明悟,伸出的手便又收了回来。
“怎么?”丁世群奇道。
“丁叔,日报上,是不是报道闽南国企改革新举措的?”
说着,江朝天眉眼间已是一片喜色,因为不看报纸,只看“闽南”二字,他便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儿了。
毕竟,“那位”,以及“闽南”,“薛向”,这三个关键词要联系在一处,除了那位候补政局、闽南一号许子干,自然再无旁人。
江朝天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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