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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王座-第5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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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提,此提议也极度不合组织程序。

可江,时二人知晓,再不合组织程序,只要季老这边发了话,那就是最强的金科玉律,组部明天就能下达凋令!

“嗨,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瞬间,两位衙内中的顶尖人物,心中竟浮现起这句市侩词儿来。

而就在江,时二人各自气苦的当口,薛老三暗里却并无开怀。

实事求是地说,经济司司长比之云锦新区管委会书记,自然一在平地一在天。

前者位高权重,为天下望,后者则官小位卑,泯然众矣。

若是半年前,不,哪怕是三两月前,季老有此议,薛老三定然慨然允诺。

可如今,他刚把云锦调理出了些许模样,如何肯中道见弃。

再者,经济司司长官位最高,可相比云锦一号,前者不过是吏,后者却是官。

吏者,即便是大吏,主掌也不过是一片事务,更多的是上承下达,劳形案牍。

而官。则能掌控一方,自有一方世界,随意挥洒。

相比之下,刚纳入掌中的云锦,就是薛老三手中刚画了个边角的图画,他胸中尚有惊世文章要作,他亦相信,此“画”若成。必然震惊天下,远比在经济司瞪眼扯皮得强。

薛向心中纵是反对,可季老提出口来,哪里是他好拒绝的。

他正焦躁难耐之际,老首长轻咳一声,将烟蒂按灭进烟灰缸。笑道,“鹤乡,这个墙角挖得也太厉害了撒。这猴娃儿是我老头子特意选去家乡的,难得我徇回私情,你还来抢,不合适吧?”

季老名鹤乡,字云中,取云是鹤家乡之意。

“得得,当真是手快有,手慢无,老南,你好运气噢。得了,我老头子今儿脑壳里塞得东西有些多。得回去好好理理,就先回去了。”

说话儿,季老便站起身来,自顾自朝门外行去,行径薛老三身侧,略略驻足。道,“你脑壳灵得狠,有时间就多想想经济上的事儿,多发表些文章,对你没坏处!”说罢,便迈出门去。

季老这一去,众位大佬自也无安坐的道理,尽皆起身告辞,转瞬,便去了个干净。

原本,薛老三也是要随大部队撤退,还没迈步,却见老首长冲他压压手,他便住了脚步。

驻足之后,他原以为老首长会对自己说些什么,不成想,突然从后房绕进位中山装中年,快步行到老首长身侧,低头耳语几句,老首长连个招呼也没打,径自绕到后房,再没了踪影。

等了半个多钟头,还不见人影儿,可偏生老首长金口已开,无有新的钧旨,他哪里敢自去。

百无聊赖,便搬了椅子在院子里闲观起了老首长家的鸡舍狗窝,菜畦瓜架,直等到中午时分,也无人到来。

更郁闷的是,此间是老首长主居之地,算得上禁地,平素卫士都设得极少,老首长这一去,卫士随行,此间竟然空了。

越等越焦躁,眼见着太阳西斜,肚子也饿得呱呱直叫,薛老三再也忍不住了,移步回屋,撩开厚重的门帘,径直转了进去。

原以为里间是一间书房,哪里知道,竟是道后门,穿过来,接门的便是道回廊,古色故香,像是明清的老建筑,远远望去,回廊九曲十折,似无尽头。

心中焦躁,薛老三无心赏景,边迈步前行,边瞩目四望,绕过一片苍翠松柏,不待薛老三移目瞧去,便听一声断喝,“谁!不许动!”

循声看去,却见百米开外的湖心亭内,坐满了人,约莫二十来位,有上午告辞离去的政务院一号国光同志,二号歌阳首长,分管宣传的时老,外交部长官费纶同志等,更多的却是身着军装的中老年军人。

最让薛老三诧异的是,自家伯父薛安远竟也在此,站在众人围坐的当心位置,戴白手套,拿一柄细长绿色指示杆,站在一块画满线条和军事数据的黑板前,显是在做着战术推演讲解。

薛老三方要打招呼,背脊上的汗毛突地炸起,太阳穴猛地一凸,神经陡然绷紧,他知道自己被枪瞄准,虽不知枪在何处,但对这种生死边缘的恐怖,却是异样清晰。

这便是国术修行到宗师境的妙用,不见不闻,觉险而避!

“解除警报,是薛向同志。”

一位英姿飒爽的警汉对着步话机言语一句,便快速奔到薛向近前,立正敬礼道,“薛向同志,首长们正在开会,请勿打扰!”

不待薛老三出声,方才对老首长耳语的中年人快步行来,远远便道,“薛向同志,过来吧,首长叫你呢。”

此句入耳,薛老三便暗叫晦气,方才听这青年卫士言语,他真想调头就走,只因他目力极佳,虽是数十米开外,他也看清不少人脸色涨红,显是彼处起了激烈的争论,更不提那一排军装,薛老三无一不识,几乎军中如今的核心精英,尽皆在彼。

光凭此两点,他便断定彼处定无好事。

他今次露的风头已然太多,此处实在不是久留之地。

可偏生怕什么来什么,自己撞进网来,又让这人家抓个正着。

既然无处可逃,薛老三打定主意,万言万当,不如一默。

若是老首长许走,求之不得;若是让留,洗耳恭听,沉默为金;若教发言,唯有一问三不知。

心中有了计较,薛老三大步前行,到得近前,不及向众位首长问好,便见老首长大手一挥道,“薛向脑壳好,叫他来听听,同志们别分心,安远,你接着说。”

却说,进亭之前,薛老三只当此处谈及的必然是南疆的老山战场,毕竟,最近南蛮子在南边动作频频,薛安远此次中断军中巡视,紧急回京,便是为了应对南蛮子这波攻势。

可进得亭来,眼睛落在中央的黑板上,脑子立时嗡的一下,乱糟糟成一团。

原来,黑板上,哪里是老山战役态势图,战斗机,军舰密布,从四面八方包围了汪洋大海上的弹丸之地——港岛。

“八四年,围攻港岛,强硬解放?这是哪儿跟哪儿啊,历史上分明就没有这一幕啊!”

薛老三完全晕菜了。

果然,紧接着,便听薛安远介绍起攻击阵列,和战局推演起来,“……我军以强大的海空立体攻势,预计能在十分钟之内,彻底摧毁岛上的防御,登陆部队从西边……一言蔽之,解除英方在港岛的军事武装,不是难事,困难的是,如何尽可能避免港岛人民的伤亡,以及战后港岛经济发展问题,此外,战后,及时应对英方以及西方的联合报复,得立即纳入议程,外交方面,恐怕刚打开的局面要毁于一旦,再者……”

熟料,薛安远话没说完,便被一道粗豪的声音打断,“对不起,安远同志,我打断一下,听你的介绍,似乎都是在说战争对我方的不利因素,若是这样,还要战局推演作甚,直接说不打就成。”

发言的是一位身材健硕,头发花白的军汉,薛老三甚至不用抬头,光听声音,就知道是那位紫寒将军。

说起这位紫寒将军,和薛家的恩怨就深了,他的宝贝外孙陈坤,数年前,在抢夺小白一事上,伤着了小家伙,被薛老三废了根指头,从此,薛家和吴家就结下了梁子。

尔后,在和薛安远争竞军委一事上,因着陈坤之事拖了后腿,紫寒将军棋差一着,让薛安远抢了先。

而军旅如官场,一部落后,步步落后,如今薛安远在军中威望如天,紫寒将军连望其项背也不能。

可心中横了一口气,对上薛安远,紫寒将军向来没好话。

就拿这港岛之事来说,事发突然,老首长召集众人问策,还没提是打是和,紫寒将军便挑起话头,众人立时爆发了争论。

好容易止住,薛安远再度开始解说,这紫寒将军又插进嘴来。

紫寒将军话音方落,他左侧那人又站起身来,“不能坠自己威风,涨敌人志气,抗战的时候,那么艰苦,咱们都不怕,现在飞机大炮,军舰导弹,什么都有,总不能越强壮,胆气越小,不就是些瓶瓶罐罐么,打碎了再建就是。”

说话的这人,薛老三第一次见面,对其大名却如雷贯耳,此人军中资历较浅,是朝战上打出头的,五五年,靠朝战威风,不知越过多少前辈,衔封三等,和吴家老爷子交情极好。

薛老三原以为,此次争论,不过是吴家人针对自家伯父的一次反扑,可接下来的发言,他却打开眼界,进而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第三百五十章战因

原来,接下来的发言者,多是一如紫寒将军一般的军中大佬,且发言者几乎一边倒的支持了紫寒将军,只有寥寥数人言说几句战与不战,还需从长计议。

出现此种情况,薛老三倒没认为是自家伯父,在军中树敌太多的缘故,而是深刻洞悉了众将请战的根由。

甚至不需细想,他就能掰扯出一二三四来。

试想,如今已是和平年代,南边虽有小摩擦,也不过是营连级的战斗,算是疥癣之疾。

可以说,军人的用武之地越来越少,立功的可能性自也越来越低。

沙场百战了大半辈子,谁都是闲不住的性子,再阴暗一点想,如今军中论资排辈的风气愈加浓厚,若无战功,真等到出头,那就垂垂老矣。

再者,薛安远的例子,不是活生生摆在眼前么?

数年前,薛安远是什么,不过区区一个野战军首长,在座诸位军方大佬,几乎无一不位列其上。

而南征一战,薛安远大放异彩,就此,龙飞九五,上了云霄,如今可以说是军中巨擎也不过。

共和国的军事革新,战略部署,大半数由其掌握,自是羡煞旁人。

有薛安远珠玉在前,谁不愿效而仿之?

而今,眼见着共和*面临着无仗可打,马放南山的局面,哪个将军心中不焦急,不失落。

好容易港岛问题上,华英纠葛难平。剑拔弩张,眼见一触即发了,谁不愿意为国持戈,再造功名。

更不提,如今共和*事雄强,英方还在海那头,拿下小小弹丸之地港岛,还不是手到擒来。

如此功爵。薛安远不愿取,却不能拦着别人去取。

这不,薛老三暗忖的当口,方停的主战声方落,又激烈起来。

“……安远同志,租借条约到期,港岛理应回归,英方借着战胜区区南美小国阿根廷之余威,就妄图以武力恫吓共和国。那是妄想,新共和国可不是老蒋的民国政府,只要英贼敢来。不用中央出手。我老贾带着闽南军区一个野战军,必能将英贼荡平……”

“……别的都不须提,我国收回港岛主权,不论从道理还是法理上讲,都是理直气壮的,便是起战。也是英方挑衅在前,我方是自卫反击,哼,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虎门硝烟未散呢。英贼不来则已,来必让他片甲不留……”

“……不用讲这么多。我王大疤子只认一条,占道理的事儿,就放心大胆的去干,是英贼挑衅在前,阻我恢复主权,我们不打事小,百姓如何看我等,这不是当汉奸嘛!”

说话的是位身材罕见高大的中年将军,观其面容不过五十几许,如此年纪能坐到此间,足见是为了不得的军中少壮。

其人,薛老三自也认识,是我军早期著名军事领袖的遗腹子,仗未多打,名声不小。

此人显然是个没城府的,说话半点措辞也不讲,前面几位发言,虽也疾烈,可终究没出侮辱之词,可这位王大疤张口就把汉奸道出来了。

那汉奸指谁?言和者也!言和者谁?薛安远也!

王大疤此话一出,薛安远脸色立青,方要启唇,但听一道清朗声音响起,“列位将军言兵者烈烈,言为百姓者群群,小子不才,带天下问一句,其中为百姓者几分,为私利者几人,为将者,只论兵戈,不谋全局,置国家于何地!”

毫无疑问,说话的正是薛老三。

原本,他早打定主意,不掺和进来,且此地也确不是他可以插话的地方。

可乍见自家伯父受辱,他哪里还顾得了这许多,顿时便喝出口来。

薛老三义愤非常,只欲速速道出己意,出口竟是最简练的文词,汇聚一处,竟似古文。

却说,薛老三此话一出,满场俱惊,俄顷,便是滔天声讨。

“薛向,大胆!”

紫寒将军率先惊觉,拍案而起。

“谁家小子,有你说话的份儿!”

“军国大事,不是儿戏,拖出去!”

“老首长,这是谁人,这等人怎能放入……”

在座众位将官,除了薛安远之外,倒无军委大员,俱是军中骁将。

而薛家门第太高,薛老三见过的军中大员,基本是军委的几位巨头,其余的便是薛系大将,眼前这几位,除了紫寒将军,余者皆不识他。

只不过,众人料得能进此间者,必是不寻常人物,出口还留情几分,若非如此,就凭薛老三方才的激烈言语,有人当场就敢拔枪。

“吵什么,有话说话,有理说理,从中午吵到现在,你们倒是吵出个结果嘛!”

忽地,老首长轻轻一扣桌子,呵斥出声。

老首长话音方落,众人悚然惊醒,此间可不是自己的司令部,哪里容得下的自己的猖狂,立时各自噤声,坐了回去。

呵退众将,老首长冷哼一声,瞪着薛向道,“没规矩的猴子,这里是你能插话的,既然插话了,那你就说个痛快,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定重罚不饶!”

薛向冲老首长躬了躬身子,转身冲着众人站了,说道,“我叫薛向,是场中安远同志的侄子,适才,小子有幸,聆听了众位的讨论,对此深有看法,当然,或许有前辈说我帮理不帮亲,可我坚信真理越辩越明,诸位前辈若能回答我几个问题,我愿受重罚!”

“重罚,多重的处罚?”紫寒将军阴了脸道。

对薛老三,他本就恨之入骨,而今次军议,于他而言,可是难得机会,难得的让薛安远栽个大跟头的机会。

原本,今次倒薛风潮,也不是他吴家人能扇呼起来的,可薛安远偏偏逆势而动,这就给了他机会。

只要今次,让薛安远在人前输个灰头土脸,姓薛的必然威望大跌,且今次,薛安远是违逆军中众议,若大败亏输,此后在军中,休想再发出自己的声音。

偏偏在这关键时刻,薛老三横插一杠子,将好容易聚拢的气势,给打了个稀烂。

“紫寒将军说多重就多重?”薛老三微笑道。

“老三,不得放肆!”薛安远沉声喝道。

对薛向的结为,薛安远甚是感动,对薛向的机智,他也极为放心,可此处众位大佬云集,还有那心怀叵测之人,虎视眈眈,他可不愿看着薛向弄险。

第三百五十一章无双

薛安远话音甫落,便听紫寒将军道:“我说?好,那我就说说,此处正在举行高级军议,你贸然冲撞,本是大罪,若是说出道理还罢,若是无理,那就请上军事法庭,按军法处置!”

有不忍薛向入彀的,方要插言,薛老三先开腔了,“就按紫寒将军说得办。”接的竟是干脆无比。

言语罢,便听薛老三道,“紫寒将军,方才听您说,安远首长的战局推演,都在言说我方不利,既然如此,不如不做,直接对敌投降,可有此话?”

薛老三记忆极佳,虽过去有一会子了,可紫寒将军的话,他记得分毫不差。

“呃……你,你有话直说,绕圈子作甚?”

一下子,紫寒将军气势陡颓,竟言语吱唔了。

说来,他没奈何不颓,因为他此番话,斗气可以,若掰扯开来,除了没礼貌,就只能证明自己愚蠢。

为将者,焉能不尽查天时,地利,人和,焉能不尽观己方只短,二千年前,孙武就说了,古之善战者,先为不可胜,待敌之可胜。

意思就是说,先尽可能弥补自己的不足,使自己站在不可战胜的地位上,再寻常敌人的破绽,战而胜之。

薛安远道尽己方不利,无疑是暗合了此种军事思想,紫寒将军作为骁将,那般言语,岂非连这最粗浅的军事道理都不知道?

薛安远是厚道人,不善言辞争锋。由得紫寒将军发挥。

可薛老三却是那粘上毛,就是水晶猴子一般的人物,这么大的破绽,哪会放过,此刻拎出来质问,立时让紫寒将军的嚣张尽没。

“赶紧说正题,小毛孩子,懂得什么军机。别在这儿胡言乱语,混淆视听。”

眼见紫寒将军尴尬无言,先前第一位附和他的张必达,再度挺身而出。

薛向笑道,“张将军好,我记得方才您说瓶瓶罐罐打碎了不可惜,那我请问您,您知道港岛在世界的经济地位么,它一天的吞吐的世界货物有多少。一年创造的生产总值有多少?我们收回港岛,难道就是为了要一个布满了弹坑的死水港,臭水港么?”

刷的一下。张必达红了脸。重重一挥手,“建设是中央的事儿,我是军人,只管打仗!”

“张将军说得好,够干脆!”

说话儿,薛老三笑得愈加灿烂。“既然建设是中央的事儿,那这些瓶瓶罐罐儿是否是打碎,我看也得中央说了算吧?”

“你!”

张必达被噎得满脸通红。

“薛向,你兜兜转转说什么,叫你发言。是让你说事实,讲道理。不是让你打嘴炮的,看你的意思,肯定跟安远同志一样,反对强攻港岛,你就明说,绕什么圈子,既然你已经问了紫寒将军,和必达同志两个问题了,那我也问你个问题,你倒是说说,英夷欺上门来,我们到底是奋起反击,还是忍辱含垢,你把这个道理说清楚了,就算你过关!”

眼见着薛老三攻势犀利,要上演一出千里走单骑,逐个击破,王大疤抢先开言,抢走了主动权。

的确,主战派在道理上,占据了绝对正义,薛老三若是不绕过这道坎儿,嘴上便是说出花儿来,也是无用。

“王司令问得好,英夷欺上门来,我们自然是要奋起反击,给贼寇迎头痛击,若有那日,我薛向第一个抗枪上前线。”

“好,算你小子有种,下去领罚吧!”

“王司令莫急,那请问,英夷真得打上门来了么?”

“你这是文字游戏,小小年纪,怎得如此奸猾!”王大疤怒视薛向。

薛向微笑依旧,“这可不是文字游戏,敌人打上门来,和我们打上去,这是两个概念,领袖曾经说的也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咱们中华礼仪之帮,焉能自挑边衅?”

“放屁!英夷阻挠港岛回归,隐隐以战争相胁,怎是人不犯我?”

“王司令勿急,英夷威胁他的,我自收我的主权,我相信王司令久在军旅,对港岛的情况,不是很了解,那我就代为分说一二。”

说罢,薛老三也不管王大疤同意与否,便自说自话起来,“说来,早两年,港岛回归,颇为平顺,真正变局,还是在英阿战争之后,英国大胜,挟胜利余威,英夷起了贰心,毕竟,港岛经济繁荣,又是英夷在亚洲的经济战略中心,好大一块肥肉,英夷自不甘丢弃。”

“话说回来,无风不起浪,若是港岛人民心向祖国,英夷也没闹场子的借口……”

“老三,不得胡言!”薛安远打断道。

的确,主流媒体上,可是一直宣传港岛人民如何渴望回归,薛老三此时如此说话,着实不妥。

“无妨,薛向你继续讲!”

老首长摆摆手,并不为薛向这颇犯忌讳的事儿挂心。

薛老三点点头,接道,“若是我们政策合适,能掳获港民人心,不给夷人空子,这场乱子就闹不起来!”

“胡闹台,我们为什么要卑躬屈膝,英人要战,我便作战,共和国成立了,中华人民站起来了,凭什么事事还得看洋人脸色。”

紫寒将军怒气冲冲道。

薛老三豪不动怒,“冲冠一怒易,卧薪尝胆难,紫寒将军,看来您是真不知道港岛回归对我国的重要。那我就说给您听听,第一,港岛回归,我国多了个优良海港,更重要的是东南沿海多了架经济高速发展的强力引擎,在军事战略上,港岛的地位也极端重要,此点,您是军事大家,无须我赘言。”

“第二,我国尚流落在外的主要领土,除港岛外,还有宝岛,澳岛,港岛的顺利回归无疑是给后二者树立起一个良好的标杆,也势必凝聚全球华人对祖国的认同感。”

“第三,我国如今正在进行着改革开放,经济正处在高速发展的步骤上,港岛顺利回归,势必对我国的改开事业,起到巨大的推动作用。”

“有此三点,港岛必须回归,也必须和平回归。”

“反之,若硬靠武力收回,贻害多多,巨祸连连。首先,战端若起,港岛巨大经济利益,势必毁于一旦,我方便是胜了,也必在港民之中大失民心,得到个臭水港,死港,于我国经济有何裨益!”

“其次,战端一开,即便收回港岛,也给宝岛,澳岛的回归,种下恶果,极有可能中断中华大团结的伟业,此种风险,我们冒不起!”

“再次,我国改开事业,进行到如今地步,也只剩勇攀华山一条路,可若战端一起,不管胜败,改革不提,开放势必就此中断,此种中断真得是共和国能承受得么?更何况,外交上刚打开的局面势必彻底毁于一旦!”

“最后,帝国主义向来亡我之心不死,对英一战,难免引来西方国家的狼狈相结,先不论胜败,中央真得就做好了挑起东西方大战的准备么?”

先肯定,再否定,一问接着一问,薛老三的话语好似炮弹,密集射来,根本不给紫寒将军等人任何喘息的机会,便将其炸晕。

说来,紫寒将军这帮军头,不是没考虑过港岛之战开启后的种种不利,可到底因为专业,见识的问题,根本不可能像薛老三这魂穿之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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