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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王座-第6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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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刚话音未落,满场尽皆大哗!
说来场间皆是城府深沉的高官,本不该在此等场合,还如此沉不住气。
然而,实在是今次的情形,太过诡异!
这杨珧,上午,才被省委组织部,打发到了省老干局担任副局长,彻底坐了冷板凳,眼看着就永世不得翻身了。
结果,下午,中组部来了调令,要调这杨珧去闽南干省经贸委常务副主任,且还明定了正厅的级别。
经贸委何等职位,尤其是在闽南这改开的桥头堡,那可是富得流油的肥缺啊,且杨珧一步登天,走完了在座大多数恐怕一辈子都走不完的一步。
一落一起,这天大的反差,实在太震慑人心,便是再矜持之辈,此刻也难免失声出口。
向问天更是满腹疑惑,方要问出声来,便听秦刚道,“向部长,我也是临时接到部里的通知,就急急赶了过来,闽南的安书记似乎特别看好杨珧同志,路上都催了我好几次,让我抓紧把人给他调过去,没办法,我只好先奔德江了,回头,您可千万替我向蔡书记告罪。”
秦刚此言一出,向问天一肚子话却是出不得口来。
他原本要问的就是中组部调人,省委组部怎么不知道,省委一号到底知不知晓,可秦刚此话一出,便将向问天满腹质问,答得严丝合缝。
第九十四章双电
虽然地市级的干部任用权在省委,可中组部照样有调配权,就像市委能隔着县委,安排乡镇一级的干部一般。
不过,通常为了维护地方领导的权威,和方便下级行政单位施政,上级组织不会越过下级,去安排第三级行政单位的人事,即便有这意向,也多会向下级组织负责人先了解,沟通。
而有了秦刚这番解释,向问天算是彻底没二词儿了,人家毕竟是上级组织来人,领的又是组部命令,他能说什么。
虽然上午才宣布的任命,下午就被推翻,脸被抽得有些火辣,该忍的也只得忍!
可组部怎么会突然抽调杨珧呢,他杨珧区区一个市委秘书长,平素根本也没展现出卓越的经济才能,怎么就被他省的一号看中了,还费了偌大精力,走通了中组部,来调他杨某人,这背后到底是怎么样的故事?
向问天脑子轻轻一转,便将注意力投到了那位年轻得过分的薛市长身上,对于这位的身份,在向问天这个层次说不上多大的秘密。
此前,省委一级的领导可能不会过分关注一个衙内,毕竟,全国就二三十个省,但衙内却成百上千,想关注也关注不来的,可自打蔡行天频频对德江动手后,这位薛衙内想不引起重视也难。
可便是衙内,谁也没见过,敢和省委一号硬顶的衙内。
这位薛衙内,当真与众不同!
就在向问天盯上薛向的当口,所有人都瞄准了薛向。
到了这会儿,谁都醒悟过来。
毕竟,杨珧什么成色,场中众人谁不清楚,他有什么资本被闽南省一号看重,直接要去担任经贸委副主任,除了这位薛市长硬顶他外。再无半分可能。
可这薛市长到底是何方神圣,这力量大得似乎也忒离谱了,省委一号上午动了他的人,下午人家直接通过组部。把人给抽走了,而且还送上了更高更远的位置。
一霎那,戚喜,孙明老脸火烧,心中火热。
老脸火烧是因为,自以为看明了风向,才向黄思文输诚,哪知道这会儿风向又变了,先前的输诚眼下看来已是愚蠢至极。
心中火烧,则是瞧见杨珧如今的场面。这二人兴奋,激动得快受不了了,杨珧什么人物,虽然同是市委常委,可离他们二位的职位。还差着极大的距离,可如今,就因为受了打压,人家一步登天,成了闽南省经贸委副主任。
须知这经贸委副主任可不是寻常职务,那是权重单位,以杨珧如今的年纪。在经贸委的位子上再熬几年资历,再进一步的可能性极大,届时,姓杨的就是副省级干部了。
副省级干部,多么显赫的职位啊,全国有四百五十余万干部。可副省级以上干部,不到两万。
那真得是天堑一道,卡住了绝大多数攀登者。
可杨珧呢,就因为紧跟活土匪一步,被人打压了一把。结果,因祸得福,一飞冲天了。
不公平,真是太不公平了!
一时间,戚喜,孙明皆是悔恨万端,恨不得上午被打发去老干局的就是自己!
这种焦虑,就差向蔡行天大声疾呼:向我开炮!
至于杨珧,在秦局长话出口后,就好似被雷霆劈了下一般,许久没回过神来,他简直怀疑自己这是在做梦,闽南省经贸委副主任,这怎么可能呢?
……………………
“我说安大书记,您这是唱得哪儿出啊,这也太那啥了吧,弄得我被动极了!”
会议方散,薛老三应承了秦局长悄悄提出的饭局,便直奔了顶头最东头的小办公室。
这间小办公室是他让江方平秘密准备的,作休息之用,本来,他那间办公室就布置得挺雅致,用作休息是半点儿的问题也没有的。
奈何,如今他薛市长炙手可热,这办公室只要开着,保管一天二十四小时,就有人想来拜访。
他又是个有点儿雅骨的家伙,最爱清净优雅,哪里受得了嘈杂,忍无可忍,便教江方平收拾了这么个僻静所在,腾了个储物间出来,置了一方小桌,一张小床,便充作了临时休息之所。
此刻,散了会,他就没直接会办公室,知晓那处必定人头不少,径直来了折出,屁股方在沙发上坐了,便摇起了安在海的电话。
原来,方才的会上,不止戚喜,孙明这帮人吃惊,薛老三也是惊诧得不行。
说来,他是昨夜苦思冥了蔡行天即将使出的手段后,才和安在海通的电话。
薛老三盘算得很清楚,方便蔡行天下手的,除了杨珧不会有别人,毕竟,德江的人事是才变动的,蔡行天再对其做手术,也是必须要有充分理由的。
而薛老三那七票中,就杨珧的理由最好找,一个市委秘书长,竟然不和市委书记一条心,还怎么方便市委书记主持市委工作?
算定了是动杨珧后,薛老三的对策就简单了,蔡行天要斩杀杨珧,杀他薛某人的威风,他就得将这杆大旗护得死死的。
护住大旗的办法很简单,你蔡书记要对杨珧动手,我就得死死护住杨珧。
在给安在海的电话中,薛老三没说别的,便要安在海想办法,将杨珧调入闽南。
不成想安在海不只是痛快,还促狭。
在薛老三想来,安在海要完成这一溜儿事,至少要个把星期。
不说别的,京城到蜀中,也是不远的距离,组部来员从京城过来,也得耗上一两日。
哪知道,安在海办事神速,和组部掌舵的蒋部长沟通后,蒋部长立时就调了正在邻省江汉份负责调研的秦局长来了蜀中。
并且,还故意把时间卡在了今日。
这边,省委方宣布了杨珧的任命,那厢秦局长就来宣布组部命令,调走了杨珧。
这脸打得实在是太狠了!
本来,他薛老三和省里那位的矛盾,只有数人明白,这样一闹腾,只要稍微有点见识的,就都知道他薛老三和省委那位不对付了,矛盾几乎公开化了。
而这正是薛老三不乐意的,毕竟,好斗的名声,他可不愿意背负。
这不,一回到小卧,他就忙不迭地打电话跟安在海抱怨开了。
“我说你小子真是念完经就骂和尚,吃完饭就打厨子啊,我这儿刚替你小子把气出了,你小子反倒埋怨起我来了,这是哪门子道理!”
电话那头的安在海骂中带笑,显然,薛老三这气急败坏的模样,很让他受用。
“得了,我也不跟您扯了,怎么回事儿,您清楚,看笑话也没您这样的,如果这样,那我可得把话搁在前头,以后您有事儿的时候,我保管也抱了膀子看笑话。”
薛老三直戳安在海死穴。
说来,这位安大书记还真就没有主政一方的气宇,格局,手腕,背后,薛老三出力不少。
这会儿,薛老三威胁出声,安在海哪有不急的。
果然,立时便听那边一叠声道:“别别别啊,那你小子可就太不够意思了,你要清楚,我为了替你小子出气,那是下了死力的,你知不知道,方才蒋老头就打电话来抱怨了,说蔡老头蔡拍了桌子跟他在电话大吵了一架,为你小子,我这人情算是欠大发了,得了,我这儿还有事儿,就不跟你扯了,先挂了!”
说话儿,不待薛向出声,安在海便自挂了电话。
整件事儿怎么回事儿,安在海心里清楚,欠蒋部长人情,他才不在乎,他就是要看看这无所不能薛老三潜力到底有多大,在老蔡的高压下,到底能挨多久。
薛老三自也猜出了安在海恶搞自己的究竟,心中出了苦笑,也只剩了苦笑。
挂了电话,抬手看看表,已然快中午了,秦局长约自己吃饭,虽不是大事儿,可到了自家地头,总不能失了礼数,可家里的娇妻不知道,没准儿正在拾掇午餐,念头转了转,他便决议带秦局长回家用餐。
如此招待,虽显随意,但也亲近,想来秦局长是很乐意收获这种亲近的。
薛老三放待出门,电话又响了,接过一听,却是薛安远。
对自家大伯的神出鬼没,薛老三早就见怪不怪了。
“蜀中的事儿,我听说了,在海不插手,我也得插手了,某些人倚老卖老,实在是太出格了,你放心干,老蔡再拎不清轻重,我就帮他挪挪位置!”
薛安远一贯是开门见山,今次出言,口气极是不善,显然护犊子心切。
“没您想的那样,不是都摆平了嘛,我也没怎么着不是。”
薛老三笑着接了一句,便转移了话题,“您最近怎么样,听说正在为经费的事儿发愁?我提个意见啊,再怎么难,岭南那边军工科研基地也得维持!”
“要你小子提醒!老子这点儿道理都不懂!”
薛安远怒气不减,最近他却是为经费紧张发愁,如今的国防开支较之改开前,几乎没有增加,又因为征南战役,军费大幅度赤字,再加上这几年为了支持改开事业,国家不计回报的向特区砸钱,军费每年都是勉强维持,薛安远这位军方半个当家人,总是左支右绌,甚是劳神。
第九十五章裁
念头到此,薛安远猛地警醒,守着这么个智多星不用,自己愁什么,“别说老子拉壮丁,你小子这是撞枪口上了,那你小子就说说这经费的事儿怎么解决吧,对了,那个柳莺儿似乎转了国家不少钱,要不让她捐几个亿?”
如今,薛安远哪里还不知薛向的脾气,这番话出口,算是掐住了薛老三七寸。
“别别别呀,您这也太那啥了吧,说句不好听的,是胳膊肘往外拐,说不好听的,您自个儿想吧,哪有这么败家的!”
薛老三急得额头都出汗了,以她对小妮子的了解,薛安远若是真发了话,这小妮子一准儿能喝出命去办。
可小妮子的家产,何尝不是他薛老三的,他薛老三自认算是廉洁奉公之余,给这个国家作了不小的贡献,论本分,那是尽得够够的了,可要他拿自家钱去倒贴国家,这家伙的觉悟绝对没到这份儿上。
公是公,私是私,薛老三拎得还是很清楚的!
“放什么屁,快给老子说正经的,要不然,我就撂了,跟柳莺儿谈去!”
薛安远自家日子不好过,也就顾不得什么长辈的体面了,便是赶鸭子上架,那也得硬赶了。
“得得,您真是我伯父,服了,我服了还不行么?”
刀尖抵到脖子上了,薛老三是不服不行,念头转了转,他倒是极快想出了答案。
说这答案复杂,那也极是复杂,因为操作流程之繁琐,那也是历史罕见,可要说简单,那也简单得过分,原来的时空里,有着现成的答案。
“大伯,您这是刀架我脖子上了。您也就别怪我的法子不靠谱儿了,现如今,您要找钱,我估计国光同志那边觉得是咬死了牙不松口。谁叫咱就这点儿家底,偏偏四面八方都惦记着呢?”
“啰嗦个甚,赶紧说!”
“古今中外,要理财,无非就开源节流两种法门,眼下,开源是不可能了,那就只有节流,于咱们而今而言,能用的也只能是主席的老办法。精兵简政,大裁军!”
薛老三石破天惊!
说来,硬撑了脑袋,薛老三也并非没有他法,后世为解决军费问题。上面可是准许了军队经商,以他的远见卓识,若真提出这个主意,未必不能帮助军方迅速敛财。
可放虎容易,关虎难,经商的禁制一打开,部队的战斗力和纯净性。只怕也就无法维持了,弄到最后,依旧是后世的结果,费尽千辛万苦,再把放出的老虎,重新关进笼去。
是以。薛老三稍稍权衡,还是吐出了这个见效快,风险无的法子,当然,这并非是个完全两全其美的主意。若真如此,薛老三也就用不着权衡了。
果然,得了这法子,薛安远却沉默不言,许久,才沉声道,“老三,这法子是不是太冒进了,还有没有别的主意?”
薛向知自家老爷子所想!
如今薛安远主持军队的现代化进程,权力大张的同时,也变相得罪了不少人。
军方系统,最讲论资排辈,薛安远五五年少将,论资历,也算极老了,可在军方最顶层论起,资历却是短板。
为此,薛安远没少受到同僚的压力。
如今,薛老三提议的精兵简政,说来简单,可必定涉及到裁员,薛安远将此方案报上去,很大的可能,最终的事权还得落回他的手里。
裁员,放诸一个企业,都是难办的事儿,更别提,人际关系错综复杂的军队。
毕竟一个系统内部,枝枝蔓蔓,迁迁延延,只要想扯关系,怎么也能扯得上。
届时,裁谁不裁谁,肯定是个让人挠破头的问题。
“您是不是觉得王安石难为?”
跟薛安远,薛老三没什么不好讲的。
电话那边顿了顿,叹息道,“你小子既然知道,还把这挑子撩给我,你当这烫手山药好接?”
“大伯,人都说鲜花灼锦,烈火烹油,我看咱们家正处在这八个字上头,可刚不可久,盛极必衰,自己控制下势头,总比被人拱下来好?”
薛老三久研鬼谷,于察谋观势一路,已大见火候。
薛家的局势,他看得很清楚,如今真真是鼎盛到了极点,可自家根底太薄,现在的炽烈,不过是怒马临街,迟早惹出祸事。
翻翻史书,功如韩信,势如何进,灰飞烟灭,瞬息而已。
若是薛安远年事已高,退休在即,薛老三也就无须想这许多,可薛安远如今不过六十有五,以如今的形势推算,便是再干上两届,也不算什么。
既然如此,薛老三就不得不多多筹划。
而今最简洁有效的法子,不过是学王翦自污。
试想,推行裁军势必是个得罪人的事儿,薛安远自己将这得罪人的担子挑起来,得罪人是一定的,如此,一个裁军下来,不知道多少人要对老薛家放心起来。
薛安远沉吟半晌,喟叹一声,道,“你小子这脑袋啊,罢了,罢了,就让你小子把老子往阴沟里带吧!”
对这个侄子,薛安远素来信服,且他细细思忖了自己的现状,的确,不知怎的,班子里那些德高望重的老同志、老领导,近来,对自己的意见似乎越来越大。
此前,他还想不明白,今次,自家侄子一点,他哪里还不明了。
是他,他薛安远身兼军w秘书长,gf部长,又一手推动我军的现代化进程,几乎当着军方的大半个家,这种局面,真的是谁都能容忍的?
念头到此,他便释然了。
“行了,这事儿我记着了,回头跟老首长汇报,怎么着也得裁去十来万人,反正裁军的事儿,老头子也念叨过几次。”
在薛安远想来,十万人,怎么着一年也能腾出两个亿的经费,毕竟,去年军费也不过将将两百亿不到,而军方裁人,可不止是裁掉人,而是成建制撤销,十万人可是近三个军,一个军一年怎么也得消耗大几千万。
薛安远话音方落,便听薛老三笑道,“您老可真瞧不起,要是不能立竿见影儿,咱何苦去得罪人,再说,咱们老首长是何等气魄,十万在他眼里,不过是小菜一碟,我估摸着这人数起码得翻上十倍!”
“十倍!”
电话里先是一声惊呼出口,接着,便是滋滋的抽气声。
显然,薛老三报出的数字,惊到了薛安远。
如今国防军,不过四百万人,薛老三张口就裁掉一百万,这可不是动手术,那简直是在挥刀自残,弄不好是要出大问题的。
听出薛安远的惊诧,薛向开解道,“大伯,别听着数字吓人,其实,不过是形势使然,您侧身军方,现在部队的问题,我不信您看不出来,现如今,早已经不是靠人海战术就可以打赢战争的年代了,现代军事科技的发展,未来战争怎样打,早已可以预见,再者说,咱们的部队现在发展势头有些向国企工厂靠拢,当官的快比当兵的多了,以小见大,现在部队的情况,恐怕还真是不容乐观!”
薛安远主政军中已久,薛向的话,可以说字字切中时弊,句句入他心间。
随着军工革新的推进,以前的战法,早已到了淘汰的边缘,战法的革新,意味着大规模的集团式冲锋,已经被淘汰出了历史。
此外,官兵比率,也一直是薛安远最为头痛的所在,时下,国防军官兵比,几乎创了世界之最,达到了一比二点七,而苏俄是一比四点六,德国是一比十,法国则只有一比十七,甚至出现了营职打字员,团职保密员。
所以军队的肿,根本就不是肿在兵上,而是肿在官上。
而正因肿的是官,所以,这裁员尤显困难。
猜到薛安远的焦虑,薛老三接道,“大伯不必忧心,这本不是咱们能挑起大梁的事儿,天塌了,自有老首长这个儿高的顶住,他老人家多宽的肩膀,用不着咱担这份儿心。”
薛老三的考量,从一开始就不是由薛安远来主持裁员,薛家可以自污,但绝不能结怨天下,再说,这等惊天动地的大事儿,也只能那位惊天动地的大人物去干。
就像历史上在裁员一事上,他老人家就说了,“别人不好干,这个坏人,他来当,不把麻烦留给后人!”
“知道了,这事儿我记下来,若真成了,别说得罪谁了,就是丢官撤职,我也没二话!”
薛安远斩钉截铁!
他是老式军人,一遇上大利家国的事儿,朴素的爱国主义情怀,便占据了头脑高地。
薛老三笑道,“这就扯远呢,我还指着您罩着,我好过我的幸福衙内生活呢,您下去了,我还怎么折腾?”
“你小子啊,永远都没个正形儿!”
薛安远被逗乐了。
这会儿,谈起裁员的事儿,薛老三不由得联系到另外一件和裁员息息相关的事儿,急道,“大伯,既然是跟老首长汇报,我看还有件事儿,您不妨一并报上去!”
“什么事儿,别有是让老子操心费力不得好的事儿,再是恶人,说破大天,老子也不当!”
薛安远立时就打起预防针!
第九十六章鬼敲门
“这回是好事儿,听不听在您,您要不愿听,我还真就不愿多嘴,凭什么呀,我这儿怎么给不给主意,都得落埋怨,我又不是贱皮子!”
坏人难当,好人难做,左右不是,这下薛老三真不乐意了。
“得了,得了,再不说老子挂了,少臭贫,也不知道你小子随谁!”
薛安远笑骂道。
薛老三抬手看表,离午饭时间也不早了,还有秦局长的饭局,虽说这饭局是秦局长约的,可在自家地头上,礼数必须尽到,当下,也不卖关子,道,“没别的,我就是觉得您得给自己升升官儿呢,您五五年少将,当时不过是个军长,如今已然是军w委员呢,弄个上将怎么也不过分!”
薛安远反应不慢,“你小子是说恢复军衔制!”
说来,早先我军创立初期,也是没有军衔的,因为当时的赤军打出的旗号就是官兵平等,弄出军衔,就显出了差别,所以,只存在职务,分工的不同。
共和国建立后,打胜了朝战,完成了镇反,剿匪,我军也就到了刀枪入库,马放南山的时候了,这时,也便是到了给百战成功的各位兵头们论功行赏的时候了。
当时,共和国和北方邻国老大哥关系还在蜜月期,许多制度都是从邻国老大哥处借鉴而来的,临到给诸位兵头酬功的当口,自然也少不得借鉴下老大哥的先进经验。
由此,便有了帅,将,校,尉,士的军衔等级。
再到了六十年代中期,共和国和北方邻国关系极具恶化,这取自北方邻国的军衔,勋章。也遭到了否定,一次胡子老帅提了一嘴,领袖便说了句“早想搞掉这块牌牌”,由此。军衔制度从共和国取消,于今已有近二十年。
而今次,薛老三方提到给薛安远弄个上将,薛安远便想到了恢复军衔制,并非是薛安远头脑灵敏,而是这个主意老早就在他脑子里盘算过。
当然,薛安远盘算恢复军衔,并非是想给自己升个上将,毕竟,五五年的那次授衔。有着最特殊的意义,和最高的含金量,于今恢复军衔,薛安远又怎会在意自己授哪级军衔。
他盘算恢复军衔制,纯粹是从军事的角度考虑。随着军工科技的发展,军事战法也在不断革新,瞬息万变的战场上,军衔往往能够将战斗中支离破碎的指挥体系,桥接起来。
当然了,薛安远之所以盘算,却没有提出。是因为他经历过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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