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九九八-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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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跟一把手的关系怎么样？”李伟想了想问道。

“很不好，上面对一把手的作风很不满意。我爸过来就是牵制一把手的，但是来了几年了一直被一把手压的死死的，处境不怎么好。如果这次插秧机厂的事情搞砸了，可能我爸的前途就很难混了。”听了李伟的话后蒋靖摇摇头道。

李伟笑了下“你要相信你爸的能力的，他应该可以处理好这件事情的，估计只要半年时间你爸就能好过了。”

前世的时候好象就是今年的年底，市一把手直接被拉下了马，然后市长接了位。去年的那件事情其实就有一把手的影子，只是当时上面没有打草惊蛇而已，一直在收集证据，就等着关键时刻出手而已。

“我爸的事情其实我并不担心，我觉得他不当官还好点，当官太辛苦了，尤其是一个有良知和责任的人。我担心的是那些插秧机厂的工人们，我有好几个同学的父母都是那个厂的，他们现在的处境真不好。何芳退学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如果她爸不下岗也就没这出了，那些工人的日子真不好过，他们又没田地可种的。

那个一把手真不是东西，那么多的工人说丢就丢，把包袱甩掉他的日子好过了，却让几千工人的日子不好过了。有能力有关系的还好点，还能另外找条出路，其他普通人家就难了，现在就有流言说有下岗女工为了生计去做小姐的，再拖上一段时间就难说会不会成真了，这是一个领导能做出来的事情？”蒋靖的脸上很愤怒，李伟看着蒋靖的表情神情有点恍惚，这种表情前世的自己身上也有过。

似乎自己重生后就一直少了这种表情，少了这种愤怒。现在李伟才发现，不是自己少了这个表情，自己身上的血仍未冷，那种愤怒已经被自己刻到骨子里面去了，所以看到蒋靖的反应后自己身上就会出现同样的愤怒，和前世一样的愤怒。

那时的李伟很想愤怒喊道：“去你*妈的专家！去你*妈的智囊！去你*妈的阵痛！去你*妈的人民当家做主人！”什么时候见过主人做孙子养着一帮龟儿子，还他妹的什么负担都往主人身上丢。所谓的专家智囊就是他们坐在豪华的办公室想象着他们心目中的百姓是什么样子，那天下的百姓就应该是什么样子的一群王*八*蛋。

有几个去真正了解过底层的百姓到底是什么样子，有谁问过那些百姓需要什么？为什么阵痛就应该百姓承担，为什么百姓承担了那么多的阵痛还他妹的连个房子住不起，连个病都看不起的？甚至连个学也上不起？

第一百零五章插秧机厂

蒋靖说的那个做小姐的事情其实这个时候早已流露出来，多少女人喊着“下岗姐妹别流泪，挺胸走进夜*总*会，陪个大款挣小费，不给国家添累赘。爹和娘亲半生苦，老来待业很凄楚，弱女子们当自强，开发身体养爹娘。。。。”走向那条一切向钱看的路。很多时候最高层的领导或许是出于一片好心为了国家，但是到了下面往往会达不到他们想要的效果反而还有可能南辕北辙。

这个时候也正是各种实体官场小说流行的时候，什么《国画》啊，《大雪无痕》之类的纷纷而出，反正把各种矛盾各种想象全部丢了出来，到底实际怎么样李伟也不清楚，他没混过体制，不知道那个快要脱离人民的体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

而对于自己和蒋靖这种愤怒的年轻人，将会被冠上一个叫愤*青的名称，原来是心存正义对社会不满想努力改变社会的年轻人。但是到了前世李伟重生的时候，这个词已经开始从褒义词变质了，变成贬义词。是指那些收入不高，对现实不满，趁着人们都上街的时候，就宣泄情绪，发泄私愤而不是为了爱国的年轻人了，简称街头混混，这是因为一场抵制岛国货爱国运动后的变化，还是某个天天宏扬正能量的电视台给愤*青的重新定义。

李伟不想讨论那些高深的东西，他只想竖起手指说句：“去你*妈的！”，把假的弄真，真的弄假，一切为了拍领导马屁一直是他们优良的传统，却把所有的人都当傻瓜一样玩弄，这样的地方说的话能当真吗？

“你这种人的性格真不适合从政的，估计要让你爸失望了。”自己也不适合从政这条路，李伟在心里暗暗想到，然后对一边的蒋靖说道。

“我从什么政？我从来就没想过从政，而且我爸妈他们也不愿意我进入那块的，只要我能考上大学，有份工作他们就满足了。从政有我哥呢，他就学的这个。”蒋靖满不在乎的说道。“你还是帮我想想有没办法帮助插秧机厂那边的工人吧，那边的事真的比较重要。以前一直没见过，所以没什么感觉，但是现在看到真真实实的一面真的难以安心了，总想着为那些人做点什么才能平静。”

“插秧机厂的事情好解决，但是那里的事情却是跟你父亲直接相关的，如果你父亲被逼走了，插秧机厂的事情现在就是解决也没用的，迟早还会变成现在的样子的。”看着蒋靖李伟无奈的说道，这家伙脑袋里根本就没想过这块，也没想过自己小胳膊小腿的，能起到什么作用？

“你不去插秧机厂看下就知道那事情好解决？吹牛吧？市里的人都想了几年的办法了，也没见那些人把插秧机厂的事情解决。”蒋靖凑到李伟面前，怀疑的看着李伟。

李伟斜了他一眼，不想说话了，和他说话费劲。市插秧机厂那边的事情李伟不懂，但是他是经历过一世的人了，所以知道插秧机厂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前世今年年底一把手被撸，蒋靖的父亲上台，然后就启动了插秧机厂的重新扬帆之路。以打造适合丘陵地区的收割机和农用车为主，直接把南方这边的农村市场全部占领，生意红火的不得了，重新奠定了自己在市里的重要地位。

自己根本就不需要懂，直接把这个计划说了出来就可以了，至于怎么生产怎么造那是工厂的事情了。前世插秧机厂能够造出来，那么现在他们应该也能创造出来的，所以李伟根本就不担心工厂生产不出来这个问题。而插秧机厂真正的问题其实就是市里两把手的争斗，以及那个厂里的领导班子的**问题，解决了这个，什么都好说了。

“老大，你能不能告诉我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插秧机厂的效益好起来？我保证不乱说的。”见李伟不理自己了，蒋靖立刻嬉皮笑脸的凑了过去。

“让插秧机厂生产适合丘陵地区的收割机，然后在我们市里先推广起来，到时周围的人看到这种机器好用的话，自然就会有人来买的。除了收割机，生产农用车的市场也不错的，现在农村里面对这块的需求会更大起来的，插秧机厂生产这些技术上都没什么问题的。”李伟想了下，觉得这个东西告诉蒋靖也没什么关系来的，估计老蒋现在也差不多想到这个地方来了，要不然前世一把手一被撸掉他怎么就会着手这个计划的。

从李伟这里得到一个初步的计划后蒋靖的心情就好了不少，他没有继续在李伟这逗留，直接回自己家里去了。蒋靖走后，李伟看下时间差不多到吃晚饭的时候了，就直接往一桶天下走去。他现在一个人完全就没了做饭的念头了，偶尔心情好的时候才会自己弄点，平时不是在学校吃就是去一桶天下去吃去了。

路上他碰到两小孩正在背诵着一段文章，这篇课文李伟还算有点记忆，很多年前，他们学过的一片文章曾有过这么一段话，估计很多人都被要求背诵过：

“人最宝贵的东西是生命，生命属于我们只有一次。一个人的生命应该这样度过：当他回首往事时，他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过去碌碌无为而羞耻——这样，在他临死时，可以说：我整个生命和精力已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自由和解放而斗争。”

很多年后还有多少人记得这句话？估计很多年后的人们想的更多的或许就是钱，钱，还是钱。怎么多挣点，怎么买车，怎么买房，怎么到处找女人，怎么找个有钱的老头，怎么让自己的孩子起步高点？怎么出国？似乎一切都离不开钱。至于自己的生命，那算不了什么了，卖肾换爱风之类的经常看到。而人类的自由和解放，那是什么东西？能换钱用吗？

第一百零六章会面

正想着这些，他的手机响了，接了电话，是老谢打过来的。他已经进城一个星期了，不过没住李伟住那边，而是住在单位。今天应该没什么事情，所以叫李伟一起去吃个饭。老谢报了个地方后李伟就找了个摩托车往他说的地方走去，老谢报的地方有点耳熟，但是李伟一时也没想起来。

等李伟赶到地方后，发现老谢选的地方竟然就是插秧机厂旁边，他有点不解了，老谢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这里也有一个好又多商场和木桶天下，不过老谢没在那里等李伟，要不然李伟也不会不知道地方了。

老谢正坐在插秧机厂旁边的一个小饭馆看着插秧机厂冷清的大门出神，小饭馆这个时候完全没有什么生意，就老谢一个人。等李伟过来后他才反应过来，然后招呼李伟坐了下来。

“这曾经是我们市里最好最大的企业，我们那时还经常以来这里开会为荣，那时这周围的人来来往往的，热闹的很。这个小饭店在那时的生意好的不得了，一般工人都是几个人炒了个菜直接蹲门口吃的。

没想到几年过去，现在却变成了这样子了，时代变了啊，这个时代跟以前的时代不一样了。”老谢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说给李伟听，或者是说给旁边的小饭店老板听，所以李伟一时也没吭声，顺着老谢的目光看向插秧机厂。

整个厂区很大，估计有几百亩地了，门口的那对石狮子和里面几层楼高的办公大楼还能看出这个厂曾经的辉煌。只是现在除了看门的毫无精神的几个保安，整个厂都看不到几个人，冷冷清清的。

“什么时代变了，这厂就是给后面来的新厂长祸害的！狗*日的任人唯亲，出卖厂里利益，现在又想低价把这个厂卖掉。要是老厂长泉下有知，估计会从地下爬了出来，生扒了他的。”说话的是饭馆的老板，一个上了年纪的人，腿脚还有点不利索，他的神态很愤怒，也似乎不太认同老谢的意见。

“你觉得这个厂还有救没？”老谢没有接饭店老板的话，而是问向旁边的李伟，这让一边的饭馆老板也忍不住打量了下身边的年轻人。

“干爹你怎么问起这个来了？难道你现在的工作就是负责这块？”李伟有点不解，不知道老谢怎么会关心这个问题。

“你说对了，我现在就是负责这块，蒋市长亲自带头，不关心都不行啊。”老谢感叹的说道，李伟听了他的话后看向一边的饭店老板，他的话有些并不适合别人听到。老谢看了李伟的样子后就跟饭店老板要了几个菜，那老板立刻就去厨房准备去了。这小饭店现在没什么生意，老板员工厨师都是一个人了。

“这饭店老板原来也是插秧机厂的，后来工伤，被老厂长资助他在这里开了个小饭店。所以他对这个厂和老厂长都有很深的感情，说一些不满的话也正常了。”看到饭店老板去厨房了，老谢同李伟解释了下。

“这个插秧机厂其实没有表面那么夸张的，如同饭店老板说的，只要把新厂长一派拉下来，他们这个厂维持生计应该没问题，如果想要发展更好点，那就要想别的业务了。”李伟没有和老谢讨论饭店老板的历史，而是直接说起了插秧机厂的事情。“据说现任这个厂长想要被拉下来就会牵连市一把手，这个问题只能看蒋市长的能力了，他能把上面搞定，这个插秧机厂的事情就不是事情了。”

“是啊，我今天去这个厂里面了解了一下，总感觉情况有点不太对，这厂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的。被你这么一说条理就通了，这个厂现在已经成了某人的家厂了，所以里面的变化才会那么特别，里面那些熟悉的人都见不到几个了。。。。”老谢感叹的说道，正在此时他的手机响了，他断了话题接了电话。

接完电话后他又同饭店老板喊了一声，让饭店老板多准备几个菜，等下还有两个人过来，然后和李伟把吃饭的地方转移到里面的包厢去了。“蒋市长等下要过来，他是带他儿子玩悄悄过来的。”

现在天已经差不多快要黑了，这饭店也没什么生意，蒋市长要过来这边也没什么问题，不用担心什么。这里都没几个人来往，而且还黑不溜秋的，很难被人发现。李伟听了老谢的话后愣了一下，蒋市长要带他儿子过来，他儿子不就是蒋靖？他大儿子肯定这个时候不会出现的，因为还在京都上大学的。

等了会后李伟就看到一辆小车停在饭店旁边，然后一大一小两个人进了饭店，果然是蒋靖和他爸。这时饭菜已经准备好了，饭店老板把所有的东西拿到房间后就把自己饭店的门关了起来不接客了，这里这个时候也没什么客接的了。

蒋靖看到李伟也在里面立刻就愣了起来，随即就笑嘻嘻的凑到李伟身边。因为有了两人的熟悉，所以两个大人也就随意多了。蒋市长这时才知道眼前面嫩的这个年轻人竟然还是市里面两家商场的老板之一，不由的对李伟多看了一眼。

而老谢就更高兴了，他没想到自己的干儿子和市长儿子的关系这么好，自己本来就是市长这一派提拔上来的，这样一来以后自己只要跟着市长把这一关过去，那前程更有点奔头了，看来自己以后真的还要靠这个干儿子帮衬了。

饭店老板是个很会看事的人，把所有的东西准备好后就出去大厅看电视去了，走的时候还把自己珍藏的一瓶好酒拿了出来给老谢招待客人。两个大人先走了一杯，然后就在两孩子面前商议插秧机厂的事情起来，蒋市长似乎对旁边还有两孩子也没放在心上，也没觉得一些事情是不是应该避开人，这让李伟对这位市长对小孩的教育方式感觉特别的好奇，他似乎想早点让自己的孩子接触一些体制内的东西，但又不想自己的孩子进入这块。

第一百零七章出逃

蒋市长说的那套是下午李伟说给蒋靖听的，他似乎也知道这些应该是面前这个年轻人说的，所以也就没避过李伟和蒋靖。老谢则把自己了解到的东西，还有李伟刚刚说的那些总结性的说了点。然后两人一露底，发现两边的建议竟然都是李伟提的，所以两人直接把视线看向了李伟。

聊了这么一会，李伟今晚的碰头也不是什么很正式的会面，完全就是很随意的聊天，所以李伟也不用担心自己说错什么话。把自己前世了解的一些东西，有实际根据的选择性的说了出来。这些都是前世蒋市长成了一把手后公布出来的一些东西，但是在这个时候很多还没有透露出来，所以对插秧机厂这边的进展非常有帮助的。

尤其是现任插秧机厂厂长的那些事情，以及和一把手的牵连那对蒋市长来说非常重要了。李伟说完后两个大人都有点疑惑，问李伟怎么知道这么清楚？这时蒋靖吭声了“李伟以前的同桌就是这个厂里的，而且家里还因为插秧机厂的事情闹的四分五裂的。”

李伟正在心里想着自己该怎么掩饰自己知道的这些，没想到蒋靖直接就把解释说了出来，两个大人听了后也没继续深究了，然后就让李伟和蒋靖出去玩会，他们还要商量点事情。李伟知道他们讨论的可能是其他的事情了，但是不便给两年轻人知道了。

李伟和蒋靖两人很自觉的出了包厢，然后同饭店老板在大厅看起电视来，顺便聊下插秧机厂的事情。听一个对插秧机厂讲插秧机厂的故事那能听到很多有用的消息的，虽然很多消息是老板带主观的猜测，但是也有其他有用的消息的。

比如饭店老板就说到了厂里现在都这样了，现任厂长和情妇兼插秧机厂的财务主管居然还他妈的有心思出去南方那边旅游去了，这样的人管理这个厂能不倒吗？李伟一听这个心里就咯噔起来了，前世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卡在这个地方，所以一把手的事情才拖到年底才搞定。

这个饭店老板不说这个，李伟一时还没想到这里来，现在被饭店老板一提李伟就立全部想了起来。那个财务主管不仅是插秧机现任厂长的情妇，还和市一把手有一腿，而且还非常的谨慎。就是这次旅游她不知道从那里听到风声，竟然直接甩开那个厂长自己跑到国外去了，她手上掌握的资金以及资料全部被带走了。

后来虽然因为她的出逃才把插秧机厂的一些领导全部牵连出来，但是却把插秧机重启的事情硬生生的拖了半年，还闹出来插秧机厂的工人堵国道的事情出来。这个女人太关键了，必须把她控制住。这时房间里面的两个人也商量好出来了，然后一起开车往市里走去。

路上李伟还在思考着怎么跟两大人开口，蒋靖先忍不住把他刚听到的事情说了出来，可惜的是两个大人似乎对这些小道消息不是很感兴趣，他们的思路还停留在怎么解决插秧机厂和一把手拦路的事情。

“那个财务主管很重要，她手上有插秧机厂所有资金的去向，还有插秧机厂和一把手的罪证，逮到她了这边的事情很快就能解决了。插秧机厂的事情也不是问题了，而且还有可能抢在夏季双抢之前把收割机推了出来，进行一些测试和推广。”蒋靖见自己的话并没得到响应就把目光看向了李伟，李伟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

“你确定？这种小道消息很多都是一些百姓想象出来的，用这种小道消息没有实际的证据的话，我们抓人有点难度的，尤其上面还有一把手顶着。”蒋市长听了李伟的话后回头说道。

“不用我们抓人，只要派几个得力靠的住的人过去南方那边就可以了，用南方那边的人抓，而且理由很容易找的。他们两不是夫妻，但是是情人关系，所以他们肯定会住同一房间的。只要南方那边有关系，就可以动用熟悉的人直接以非法同居或者更适合的理由把他们抓了。”李伟听了蒋市长的话后直接回道。

非法同居这个理由过了几年后就不是问题了，但是在这个时候在南方却是可以成为被抓去拘留罚款的理由的。这个前世的李伟就见过几次，好几对还没结婚就住一起的打工男女被抓去罚款的。所以他才直接想到这个理由的，其实两人住酒店还可以直接以嫖宿什么之类的理由抓的，只要他们两不是夫妻，这些理由就成立，这个就留给那些人发挥了。

“南方那边警察系统我这边没有什么关系，我想下办法看能不能找到可以动用的关系。”听了李伟的话后蒋市长就有点动心了，可惜他跟那边没有什么关系，所以还的另外找关系的。

“不用了，我可以去找老钟帮忙就可以了，他家就是那边的，而且还有几个战友在那边官场，让他帮忙应该没问题的，我们这边只要派合适靠的住的人过去就可以了。”李伟见蒋市长动心了就直接把老钟拉了出来。

“老钟？老钟是谁？”蒋市长不知道李伟口里的老钟是谁，所以疑惑的问道。但是蒋靖知道，他立刻就把老钟的身份跟蒋市长说了。知道了老钟的身份后蒋市长不由的又多看了李伟一眼，显然老钟的真实身份和能力蒋市长比李伟清楚的多了，有老钟的出手，不管南方那边，就是市里这边也会成为蒋市长的一大助力的。

有了老钟这层关系，蒋市长立刻就同意了李伟说的这个方案，然后准备动用自己的一些关系，找几个可靠的人去南方那边，争取把那个女人掌握住。

到里市里后，老谢和李伟提前下了车，老谢准备今天晚上去他买的房子那过夜了。来市里也有段时间了，他一直没去那边看过，总在忙着。现在正好去看看，而且他是准备和李伟谈些东西了，自己的这个干儿子的能力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了，自己要想再进步一点，估计以后就脱不了他的帮助了。

第一百零八章尘埃落定

老谢心中感慨万分，现在想来当初自己一时心动认了这个干儿子这一步走的实在是太妙了，原本是见李伟家条件不怎么还想帮助下李伟他家，算是报答李伟救了自己女儿的大恩的。没想到自己并没帮上多少忙，现在自己往上升的机遇竟然还落到了李伟身上，这家伙真是自己一家的贵人啊。

“恭喜干爹啊，和蒋市长搭上线了，以后往上升迁的机会就多了。”同老谢走到回去的路上，李伟笑着同老谢说道。他的神情很随意，老谢也没感觉什么不适，两人就以这种奇怪的方式交流着。

“你很看好蒋市长？”老谢问道，说实在话，虽然他算是市长这个派系的，但他并不看好蒋市长和一把手的争斗的。毕竟一把手在这个市里的根基太深了，蒋市长从外地过来的，才呆了几年时间，身边也没几个得力的靠手，他怎么能斗的过一把手。

“这次的事情蒋市长必赢，所以之后他肯定是要往前进一步的，以后市里一把手的位置就是他的了。干爹现在跟着他走，只要有能力，想必蒋市长也不会亏待干爹的。”更何况还有自己和蒋靖这一层关系在，李伟没有把这个说出来，但是老谢毕竟是混体制的人，他一眼就能看出这层关系出来。

“呵呵，说起来还要谢谢小伟了，没想到今天原本只是想把你叫过去帮帮干爹出个主意的，没想到还有这么大一个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