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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僧不懂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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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兰姐?有问题吗?”站在沙发前,王牧低头看了看自己,还拉开领口看了看,胸前那泛着光泽的古铜色皮肤落在了李兰眼底,甚至带着一丝男性独有的雄壮气息。
李兰又是一阵荡漾,赶紧收回目光道:“哦,没,没问题,我去洗衣服。”
丈夫死了三年了,空虚寂寞冷是正常的,忽然有这么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站在面前,李兰也是有些把持不住,拿起王牧换下的脏衣服,逃也似的进了卫生间。
当然,那张照片,王牧已经从脏衣服里取走了。
“我到底怎么了,他还是个孩子,我怎么能胡思乱想呢。”卫生间里,李兰对着镜子,想着刚刚脑海中闪过的一些关于自己和王牧少儿不宜的画面,心中又惊又怕。
将王牧的衣服放进洗衣机里,又反锁了门,李兰直接开始洗澡了,温水的冲刷下,她心中那隐隐的火焰才平息了下来。
王牧就在外面等着,想着李兰出来之后去洗个澡,卖一天猪肉,身上着实不舒服。
半个小时之后,卫生间的门开了,沙发上的王牧回头一看,顿时张大了嘴巴,嗷地叫了一声。
“兰姐,好漂亮啊。”
感受着王牧那不老实的目光,李兰愣在了原地,这才想起来自己直接裹着一张浴巾出来是很不雅的,只怪这家里太久没有别人来过了,她,她都忘了这茬了。
水湿的长发贴着皮肤,水珠在灯光下闪耀,凝脂般的皮肤比那浴巾都要白,简直就是出水芙蓉。
靓丽的风景,王牧险些就把持不住了。虽说自己是在寺庙里长大,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八个字的精髓他是半点没有学到。
“你,你这小子,还挺不老实的,快去洗澡吧。”李兰慌乱地说了一句,话音一落,脸就更红了,这么赤果果的站在一个小帅哥面前,还催促着人家去洗澡,几个意思呀?
再不敢停留,李兰调头跑进了自己房间。
王牧鼻血都要流出来了,若不是李兰之前表现的很是正派,他真以为对方是想让他洗了澡去她房间呢。
之后,李兰就再没敢出来,王牧洗了澡便上楼了,关上房门,如以前的无数岁月一样,盘膝坐在床上进入了修炼状态。
没有开灯,房间里一片黑暗。
几分钟之后,黑暗的虚空泛起一层乳白色的气息,那气息自带着微微的亮光,令的黑暗的房间都亮堂了不少。
乳白色的气息顺着王牧沉稳的呼吸进入经脉,又顺着“天流佛引诀”的特殊轨迹运行,最终化作一丝佛力,朝着丹田汇聚而去。
然而,当那一丝金色触碰丹田的一刻,一股巨力反震而出,金色爆碎,化为乌有。
还是和以前一样,无法修炼。
“草你大爷啊!”睁开眼睛,王牧一头倒在了床上。
不知道失望了多少次了,也就是王牧强大的心性,换做他人,恐怕早就放弃了。
他天生带着奇异的桃花胎记,胎记里蕴含着相当于八阶佛徒的实力,算是上天的宠儿了,可搞笑的是,他竟然不能修炼。
无论是传统的武学,还是道门道术,亦或其他修行之法,他都无法修炼,就连佛力都跟他无缘。
佛曰:万物皆有佛性。可王牧却是这万物之中唯一的例外,他没有佛轮,连佛力都不能修炼。
佛门典故有云,一花一草,一沙一石,甚至邪祟妖魔只要向善,都有可能成佛,可唯独他王牧却被生生地拒之门外。实在不公平。
佛轮是佛性的代表,佛轮越多悟性越高,他师父就是拥有两道佛轮的存在,可他却连半道都没有,别说向善,就算从此做个王大善人,没有佛轮,也是扯淡。
真的很郁闷,连慈悲佛门都不肯接纳我吗?他想不通,自己到底算个什么?天生自带着八阶佛徒的力量,却又不能修炼任何功法,一辈子都只能是八阶佛徒的级别,这到底怎么回事?
还有父母在他小时候就无故失踪,两年前师父发疯似的将他赶下山,这一切,都似乎跟这桃花胎记有关,所以他才调查。
当年他帮师父打败了师父的劲敌,结果非但没有得到师父的夸奖,竟然把他逐出了师门,真是点儿背到家了。
好在被打击惯了,发发牢骚也就过去了。
片刻之后,王牧起身出了房门。
白天的时候,李兰和她女儿小敏眉宇间的黑气王牧是见过的。
这李兰不光长的漂亮,心底也极善良,生活却如此凄惨,很不正常。
轻手轻脚地出了小楼,王牧打算看看这院落的风水。
青石铺成的地面,片叶不沾,乳白色的小楼,金属栅栏门,红色的高墙,每一处都残留着往日的富贵痕迹。
星空璀璨,夜风轻柔,配合着清静典雅的大院,着实不错的环境。
可王牧却忽然皱起了眉头,这风声里,有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阴森感。
他回头,目光投向了乳白色小楼的楼顶。
明月高挂,似有云雾在那西式风格的尖锐楼顶飘摇,恍恍惚惚,令的月光都有些模糊。
“佛眼通,阴阳现。”盯着那楼顶,王牧凝眉,心中轻喝一声。
“呼啦。”一道轻风在王牧身周扯起,其额前碎发飘扬,那星辰般的双目之中,一抹彩色流光骤然闪现,又以肉眼难见的速度凝聚,两个瞳孔便顿时变成了两个彩色的卐字符。
七彩的颜色,流光溢彩,亮白的月华下,王牧忽然变的奇异而神秘。
佛眼通之下,王牧看见了普通人看不见的现象,在那小楼的屋顶,正有大团黑气涌动,如乌云一样,再看不到半点月光,更重要的是,这一团黑气之中正不断地渗透出一丝一缕,渗入了小楼之中。
目光移动,王牧发现这大团黑气乃是从四面八方一丝丝地聚集而来,能够聚集这么大一团,显然已经聚集很长时间了,起码有几年的功夫。
“聚阴阵?”眼底冷芒一闪,王牧心惊,什么人如此歹毒,竟然在李兰家里设置了聚阴阵?就为了对付一对孤儿寡母?还是不想让他找到李兰?
不对,如果不想让王牧找到李兰,大可以用更加直接的手段让李兰母女消失,完全没必要使用这种歹毒而很耗时间的聚阴阵。
事情似乎比想象中更加复杂。
来不及多想,王牧收了佛眼通,快步进了小楼。
第4章怎么还不睡?
李兰和小敏都住在一楼,二人房间紧挨着,王牧站在两道房门中间,抬手捏出印决
繁复的指法飞速变换,在王牧双手周围现出一连串残影。
空气中似有奇异的变化,令的房间里起了紊乱的风声。
王牧凝眉,双目沉静而严肃,如寺庙中佛陀的雕塑。
“万法空相,如来法咒,定夺乾坤,护法生灵!”口中念念有词一番,王牧手中印决连着打出,就见两道巴掌大小的彩色卐字符在虚空迸现,无声地落在了两道房门之上。
两道卐字符没入了房门之中,就见整扇房门泛出淡淡彩色光华,如散开的彩虹,彩光流淌,很快就将两个房间内部彻底包裹了起来,与外界隔绝。
王牧再度凝眉,眼底彩色光芒闪现,彩色卐字符在瞳孔中汇聚,两道房门就被他的目光轻易洞穿,看到了屋里的情况。
没事了,本来正一丝丝从屋顶透进来的黑气已经完全被他的彩色灵力隔绝了。
聚阴阵主要是吸收天地间飘散的怨煞阴气,也就是亡灵残余的能量,活人长时间接触,不但会影响身体健康,更加会影响整个人的运道,一些天生命理极硬或者极为阳刚之人或许不怕,但像李兰和小敏这对温柔善良的母女,指定扛不住这等阴煞之气的侵蚀,要不然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了。
到底是什么人如此歹毒,为何对一对手无缚鸡之力的母女下这等邪术?这聚阴阵,可不是一般人会布置的。
王牧不想打草惊蛇,如果立刻破阵,定然会惊动布阵之人,所以他只是在李兰母女的房间下了封印,隔绝了阴煞之气。破阵的话,还是等弄清楚布阵之人到底是谁再说吧,王牧自然不会认为那个叫尹虎的地痞流氓能有布置聚阴阵的本事。
而王牧施展的这种彩色灵力,并不是佛力,佛力是金色的。实际上,以王牧的经验,这天下各种修行之法的灵力颜色,他都很清楚,唯独不知道自己这种彩色灵力属于哪门哪派!
这灵力天生就储藏在他脖子上的桃花印记里,不过,只有在动用全力的时候,那彩色的桃花印记才会浮现而出,像布置这种简单的封印,桃花印记是不会出现的。
他曾经在山门中试过各种修炼之法,道门,传统武学等等,奇怪的是,他发现这彩色灵力对于佛门武技的威力增幅是最大的,连佛门的金色佛力都比不了,这也是他专门练习佛门武技的缘故。
至于为什么这彩色灵力最适合修炼佛门武技,他也不太清楚,一切都像个谜,等待着王牧去探究。
好在王牧对于佛法以及佛门武技也颇有兴趣,加上从小就在佛门长大,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练习的佛门武技。
两年前,他帮师父打败了死对头,可师父却因为他险些暴露了桃花胎记,一气之下将他赶下山了。
师父不正常的表现,常常会让王牧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自己脖子上的桃花印记,仿佛是佛门的一大禁忌,要不然为什么那光头老和尚总是以一种见鬼的目光望着他出神,而且最怕他在外人面前暴露他的桃花胎记。
“我靠!”正准备收回目光,王牧忽然惊到了。
他的佛眼通还没有散去,虽然隔着一道房门,可房间里的一切依然看的清清楚楚。
尼玛的,兰姐在干嘛?做梦?还是……自我娱乐?
房间里虽没有开灯,可王牧依旧看的清清楚楚,李兰正躺在白色的被子里,小腹的地方动啊动的,她闭着眼,俏脸泛起红晕,红唇微启,不时发出娇喘之音。
我的个天儿,王牧甚至能嗅到房间里那隐隐的,带着温热的特殊气息。
说实话,下山之后,王牧女人缘极好,可也从未如此近距离地看一个美丽的少妇自己跟自己玩儿。受不了了。
“呃……卧槽!”看着这一切,王牧就觉心头一股火轰隆一下燃烧了,鼻子一热,一股鼻血流了出来。
“谁呀?小敏?”李兰听到了一些动静,她秀眉一凝,急忙开灯看了看时间,都十二点多了,怎么会有人。
可刚刚她明明好像听到了什么响动,难道有老鼠?
李兰不由吓了一跳,轻手轻脚地摸到了门口,打开一条门缝看了看,什么都没有,于是乎,她松了口气,索性将整扇门都打开了,反正客厅里没有开灯,黑乎乎的,再说这个时候小牧小敏都睡了,没穿衣服也不怕,平日里她半夜出来喝水上厕所都是这副模样,习惯了。
然而,当整扇门打开,立在房门右前方的一道黑影便进入了她的眼帘。
“啊!”如见鬼一般,李兰尖叫,娇躯一颤朝着墙壁倒了下去,就听啪嚓一声,她的玉手碰到了就在房门一侧的开关上面。
于是乎,啪啪的声音中,整个客厅的灯亮了,她整个人也呆住了。
那黑影,竟然是小牧?!
“咕咚。”王牧瞪圆了眼睛,鼻血完全流出来了。
我的个天儿啊,兰姐完全暴露了啊,那玲珑浮凸的曲线,那如玉的皮肤……若非在山门中修行过几天,王牧此刻恐怕就忍不住扑上去了,兰姐啊,你这是要了兄弟的命了啊。
李兰也懵了,除了丈夫之外,还没别的男人这么看过她呢,何况是一个只认识一天的小帅哥,更重要的是,刚刚她躺在被子里娱乐的时候,有那么几个画面,可是幻想过这个小帅哥的啊。
脸红了,红的要滴出鲜血,跟着,她整个玉体都泛起了红晕,一股温热的香气扑面而来,她却怔怔地瞪着王牧,一时间不知所措了。
良久之后,李兰才意识到再这样一丝不挂地看着王牧,这个小帅哥恐怕会忍不住扑过来,她虽然对王牧有些好感,但毕竟年龄悬殊,而且才刚刚认识,她又那么传统,不行啊。
重要的是,她发现这小帅哥已经有生理反应了,那反应的程度简直一柱擎天的要爆了。
“呵呵,小牧呀,你,你怎么还没睡呢?那个,我,我准备再去洗个澡,天儿太热,所以,所以就没穿衣服。呵呵。”她低头打量着光溜溜的自己干笑了两声,语无伦次地说了一通,就调头逃回了房间,关门上锁,再不敢出来。
“呼……”王牧这才松了口气,然后忍不住大叫道:“兰姐啊,你这样,会害死我的啊。”
“噗哧。”李兰趴在被窝里被逗笑了,心中却是一阵痒痒,想着王牧先前那灼热的眼神,她觉得自己都要化了,虽然心中羞急,也有些负罪感,可却难掩那隐隐的期盼。
“呃……”不自主的,她趴在被窝里,玉手又不老实地重蹈覆辙了。
第二天一早,李兰如往常一样给女儿做了早餐,只不过多做了王牧的一份。
餐桌上的氛围很安静,李兰只顾埋头用小勺一点点地喝着稀饭,王牧则是不时地打量着李兰雪白的脖子以及那领口内隐约的风景,没办法,控制不住啊。
小敏就瞪着大眼睛看着这两个奇怪的大人。
“妈妈,你怎么了?病了吗?脸色好奇怪哦。”小敏忽然问道,扑闪的大眼睛犹如星星。
“啊?有吗?”李兰的俏脸一下子就红了,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王牧,看着王牧那毫不掩饰的灼热目光,脸色就更红了,心跳加速,那些晚上幻想的画面便不自主地在脑海中浮现了出来。
王牧失笑,这兰姐着实单纯传统,若换成现在那些开放的女子,才不会计较这些。
也不想再让李兰尴尬,王牧转移话题道:“兰姐,能跟我说说你丈夫的事情吗?他以前是做什么的?肯定很有钱吧,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好的住处。”
王牧说的很圆滑,李兰并未多想。
“哦,他,他就是个普通的公司白领,这院子是他家人的,也就是我的婆家。”李兰咬着勺子,头也不抬地道,三十出头的年纪,此时在王牧这个小伙子面前却像个小姑娘,她也纳闷儿,在王牧面前,自己就是提不起半分底气。
“婆家?”王牧皱眉,“那,他们现在人呢?”
“死了。”李兰想都不想地说道,顿了顿,她又抬头补充道:“那个,其实我没有见过我的公公婆婆,是我丈夫告诉我的,我认识他的时候,他的父母就已经过世了。只留给他一笔钱,结婚之后,我们就买下了这里。”
“呵呵。”王牧淡然一笑,这兰姐真是笨的可爱。认识的时候父母就已经过世?只留下一笔钱?这得多大一笔钱才能买下这么好的院子?
退一万步讲,就算这钱真是李兰亡夫的父母留的,那这父母也不简单,起码是大富大贵之人。
“那,你丈夫以前在什么地方上班?”王牧又问。
“啊?”李兰眨了眨眼睛,表情为难地嘟囔道:“这个,这个我也不清楚,我问过,他不告诉我,说不想让我为了他的工作烦心。”
王牧轻吸一口气,基本可以断定了,李兰的前夫跟他调查的一样,很可能就是隐血组织的人,也很可能就是当年差点被他父亲打死的那个。
“那他以前总有一些朋友吧,他的朋友都是干嘛的?”王牧再度追问。
李兰又苦笑,“你不说我还不注意,你这么一说,他好像真的没有什么朋友,想一想,自打我认识他,他就好像是独身一人,从未见他跟谁来往过。”
“呵,真是个奇怪的人。”王牧邪笑,心想一个曾经的杀手,就算退隐,也不会随便交朋友的。
“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顿了顿,王牧决定再从侧面多了解一些。
第5章一辈子
“哦,这个我记得!”李兰忽然激动,似乎这往事对她很重要,她目光有些迷离地望着屋顶道:“那是我从乡下第一次进城找工作,半路他上了火车,正好跟我坐在一起,他很帅,很冷酷,一路上一句话都不说。等到下车的时候才发现,他竟然也是来临江市。他就走在我身后,我一路上都在听着他的脚步声,因为听的太入神,不小心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那个人很凶,非要我赔偿,一直走在我身后的他就出现了,他很会打架,就跟你昨天打那帮人一样,一拳下去,那个人就倒下了。”
李兰说的兴致勃勃,引的胸口都波涛汹涌的。
王牧看得出来,她很爱她的丈夫,而她的丈夫也绝非普通人,如此身手,就算不是隐血的人,也值得深挖。
另外,王牧猜测这院子四周布下的聚阴阵,估计不是李兰的仇家,而是她丈夫的仇家,也有可能就是隐血的人干的。
可她丈夫死了三年了,为什么还留着这阵法?是懒得撤销呢,还是另有所图?
还有,昨天晚上的时候李兰提过,她丈夫是死于车祸,这么厉害的人,怎么可能轻易死于车祸?如果按照李兰的说法,他丈夫的身手与王牧昨天的表现差不多,那绝对不是简单的车祸能够要了他的命的。
抬手摸了摸下巴,王牧一时间觉得,这善良单纯的母女二人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就在这时,李兰的手机响了,王牧悄悄瞟了一眼,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两个字……坏人。
看着这坏人二字,李兰脸都变了,愣了一下便慌张地起身去了厨房。
“喂,虎,虎哥。”她接起了电话,嗓音怯怯。
“哟,还以为你跟那小白脸搞了一夜不会这么早起呢。怎么样,心情不错吧,昨天伤了我手下,晚上又跟小年轻滚床单,日子过的丰富多彩啊。”手机里传来一道很是粗犷的嗓音。
“虎哥,你误会了,小牧是因为我才出手的,而且他不知道那是您的手下,您就放过他吧,他还是个孩子。”
“放过?”手机里的嗓音变的狰狞,“臭娘们儿,你以为老子是三岁小孩吗?在我的地盘打伤我的人,还放过他,放了他,我虎哥用不用混了?”
李兰皱眉,一时间无可奈何,她早就知道,虎哥这种无恶不作的人,是不会放过小牧的。
“臭娘们儿,不跟你废话了,我给你指条明路,只要你按照我之前跟你说的去做,我就放了那臭小子,而且你也可以吃香的喝辣的,岂不是两全其美?女人嘛,总要被干的,被谁干不是干,跟了段少,可是你的福分。”
李兰沉默不语,心情变的沉重。
“今天晚上来一趟碧海酒吧,到时候,我再详细跟你说。呵呵,若你不来,那我只好去找你了,到时候,可就没有这么客气了。”
没有给李兰反驳的机会,这句话说完,虎哥就挂了电话。
李兰从厨房走了出来,整个人如失去了魂魄,一步一沉地走到了桌子前。
“小牧,今天晚上我要出去一下,麻烦你帮姐姐看着点小敏。”她不敢看王牧的眼睛,自己的眼睛里却有泪水打转。
“嗯。”王牧故作不知情地答应,实际上,以他的耳力,李兰刚刚跟虎哥的对话他都听的一清二楚。
整个下午,李兰都没有再出房间,她在想着尹虎说的话。
尹虎,临江市算是不错的混混头目了,管了好几条街,更何况他的背后还有一个段少,段家在临江市的实力远比尹虎厉害的多,对于她这种普通百姓来说,段家就是只手遮天的存在。
她惹不起,也没有办法摆脱,她其实早就想过,想要和女儿安生的过日子,恐怕只能按照尹虎说的去做了。
何况现在连小牧都卷了进来,若不答应,那些人恐怕真的会杀了小牧的,她只是个普通女人,只想安安稳稳过活,不想连累别人。
夜幕降临后,王牧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李兰的房门。
漆黑的眼底,彩色卐字符若隐若现,房间里的一切便看的清清楚楚。
李兰正坐在洁白的大床上,玉手握着黑色的丝袜,一点点套在那雪白的腿上,很诱人的画面,王牧却没心思欣赏,因为李兰正在抽泣,她紧咬着嘴唇,尽量控制着不哭出来,娇躯却因为压抑的抽泣不时地颤抖,泪水一颗颗滴落在床上。
哭的王牧心疼,他知道,兰姐是打算跟那些地痞流氓妥协了。
半个小时后,她摸干泪水走了出来。
跟王牧牵强地一笑,李兰便赶紧收回目光,红着脸出了房门,刚走出家门,泪水就又忍不住地滑落,多年来的委屈与艰辛再度爆发。
王牧没有阻拦,现在拦也是拦不住的,李兰不相信他能对付的了那些地痞流氓。
所以,他要让李兰当面看看。
李兰离开后不久,王牧出门给小敏弄了点吃的,然后就悄悄跟了上去。
“碧海酒吧,尹虎?呵。”出租车上,王牧冷笑,这个人的名字他听过,不过就是个三流混混头目而已,还不值得李兰牺牲色相来保护自己和女儿。
八点多的时候,李兰进入了碧海酒吧,酒吧里已经非常热闹,人头攒动,灯红酒绿,尤其那些暴露的女郎,肆意地扭动着腰肢,对着各自选定的男人挤眉弄眼。李兰越发愁闷,她觉得自己现在就跟这些女郎一样,为了生活不惜牺牲色相,她本不是这样的女子,可是,她真的已经走投无路。
穿过拥挤的人群,李兰低着头上了二楼,进了尹虎的办公室。
“哟,穿的挺风骚嘛,还以为你真是什么白莲花呢,原来跟外面那些贱货一样啊。看来段少的眼光也不怎么样嘛。”抬眼看着李兰短裤下那黑色丝袜包裹的美腿,尹虎色迷迷地笑道。
他坐在沙发上,四十出头的年纪,身形健硕,留着三七分的发型,一脸横肉,说话时能看到嘴里的一颗金牙,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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