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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电子帝国-第4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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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同时，孙东成偷眼观察着吴俞莹的表情变化，可让孙东成暗自称奇的是，这个女人的表情自始至终没有什么变化，让孙东成心中不由暗自感慨，不愧是能做到联创科技下属公司老总位置上的女人，就这份定力就让一般人望尘莫及。
“现场的照片有没有？”谭娜看了吴俞莹一眼，插了一嘴。
“有，”孙东成连连点头：“不但有现场的照片，还有现场的录像，绝对的铁证，谁也别想翻起什么浪花来……审讯室那边有摄像头，咱们去监控室看一下？”
……………………
审讯室里不但有摄像头，还有麦克风，作为本年度本派出所油水最丰厚的一个案子，孙东成的派出所为了确保审讯过程的顺利进行，拿出了最严格的审讯手段：每人一个审讯室单独审问。透过摄像头，可以清晰看到平日里这些所谓的“精英人士”们脸上全都是惊慌之色，几个女人身上的头发很凌乱，再也没有平日里的雍容和干练，拼了命的将脑袋往下垂……
都是聪明人，他们又岂会不知道自己被抓会给自己的人生、事业带来多大的影响？一想到从此之后自己再也抬不起头来做人，会被单位开除、会面对家人以及周围朋友异样的眼神，不少人、尤其是女人，脸上满满的都是绝望：他们感觉天都塌了。
“哪个是杨逸平的审讯室？”
“是这个，三号审讯室，”孙东成在面前的一排监控器上指了一下，指着一个光着膀子的微胖中年男子道：“就是这个……”
说着，孙东成在眼前的监控设备上操作了一下，审讯室里面的声音立刻通过监控室的喇叭传了出来。
“谁让你低头的？抬起头来！”
负责审讯的警察的声音威严无比，杨逸平哆嗦了一下，这才极其不情愿的缓缓的抬起头来，可抬到一半又飞快的低下去了。
负责审讯的警察冷不丁的重重的一拍桌子：“姓名？”
“杨……杨逸平。”
“年龄？”
“35。”
“……”
“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吗？”
“我没犯罪，”警察的话把杨逸平吓的差点儿尿出来，慌忙站起来哆哆嗦嗦的辩解道：“我们只是聚会，都是你情我愿的……”
“你情我愿的？不是你情我愿的那叫强＆奸知道不？”审问的老警察冷笑一声，冷不丁的又是重重的一拍桌子，喝道：“这叫聚会？告诉你，按照法律规定这叫聚众淫&乱！知道聚众淫&乱是什么罪名么？”
“不……不知道……”
“你是不是觉得你们你情我愿的没多大的事？告诉你，大错特错！根据《共和国刑法》第301条的规定，聚众进行淫&乱活动的，对首要分子或者多次参加的，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负责审讯的这位警察显然是老手了，悄无声息的就将其中的“拘役或者管制”给“私吞”了，冷笑着望着杨逸平道：“不但要通告你的工作单位，如果你老婆要跟你离婚，根据你的情况，法院会坚决站在你老婆这边，你一分钱的财产都别想拿到，孩子的抚养权你也别想！”
林铮立刻扭头看向吴俞莹。
吴俞莹咬着嘴唇，望向显示器的目光充满了恨意：“当然要离婚！”
林铮点点头，吴俞莹的选择并没有让林铮觉得意外，事实上，如果吴俞莹选择继续和她老公继续这段感情，林铮才会真的觉得意外，不过……
拍了拍孙东成的肩膀，林铮小声的道：“别忘了最主要的。”
最主要的是什么？当然是杨逸平之前和吴俞莹一起拍的那些照片和录像，对于这样的人渣，林铮真的没什么信心，哪怕法院判两人离婚了，也难保杨逸平以后不会拿着那些照片和录像带去威胁吴俞莹、向她索要好处，只是当着当事人的面，林铮就不好说出来了。
孙东成会意的点点头，道：“林总您放心，只要进了咱们这门，保管他哪怕三岁尿裤子的事儿都给一五一十的交待出来……这位女士，您完全不用担心，我要是您，现在就可以回家准备离婚的资料了。”
吴俞莹的脸顿时红了。
……………………
孙东成果然没有吹牛，从警察口中不经意听到“幸亏现在不是严打时期”这句话之后，这些个之前认为自己的人生彻底葬送了的家伙瞬间如同被丢入水里的鱼，一个个变的鲜活起来：事情还有转机？！
哪怕有一丝一毫的希望，他们也不希望警方立案，一旦警方立案，他们就真的完了，与家破人亡相比，失去点钱财根本就不算什么，甚至于在这件事上自己赚到了。
一个个平日里在路上遇到警察的时候正眼都不会瞧他们一下、说不定还要骂两句“狗腿子”的“精英人士”，此刻一个个乖的跟小绵羊似的，乖乖的让警察通知他们的家人来“协助处理”。
第1171章在所不惜
这些家伙也的确有钱，从中间人哪里得到“只要你们配合，警方就不会立案”的承诺之后，每一家都拿出了100万至200万不等的“保释金”——当然，毫无疑问，这笔钱的绝大多数是不会进派出所的公账的。
杨逸平最惨，在警方的特意照顾下，这老兄不但生生的吐出来整整150万，还老老实实的将藏照片和录像带的地方也交待了出来。
看到眼前的信封，吴俞莹再也维持不住之前的形象，嚎啕大哭起来。
谭娜狠狠的瞪了林铮一眼，小声的安慰着吴俞莹：“好了好了，别哭了，事情不是都已经过去了么？从今天开始那个混蛋就和你再也没有一丝丝的关系，以后你只要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是，高兴了就找个男人一起过，不愿意的话一个人过也挺好，离了这些臭男人，咱们女人也一样能活的好好地……”
说着，又忍不住抬头狠狠的瞪了林铮一眼。
瞪我干什么？好像我就是那个“臭男人”似的。林铮尴尬的摸摸鼻子，其实他心里也有些心虚：谭娜那一眼瞪的是什么，林铮心里当然明白。
“谭姐，您放心，我没事，我就是……心里高兴……”出乎林铮的意料，吴俞莹比林铮想象的还要坚强的多，或许是早在知道自己的男人背叛了自己的消息之后，她就已经有了这个心理准备，这番嚎啕大哭更多的还是发泄。摸了两把眼泪对谭娜道。
“可怜的……”谭娜很理解吴俞莹心里此刻那种混杂着高兴、悲伤、厌恶、憎恨以及愉悦等多种情绪的心情，一方面是感慨自己这么多年的感情付出竟然全都喂了狗；另一方面，也是在庆幸幸好自己发现得早。今后就还有大把的人生。
叹了口气，谭娜将吴俞莹紧紧的抱在了怀里，小声的安慰着道：“要不要放个假休息一段时间？”
“不了，”吴俞莹的反应有些出乎探案的预料，她竟然拒绝了：“我这去看看我妈妈，过个两三天就上班。”
“嗯？”
谭娜愣了一下，不过随即就明白了过来：好歹也是很多年的感情。不是想放就能放的下的，还不如用拼命的工作来麻痹自己、让自己不要去想，时间是最好的疗伤剂。时间长了，心里头自然而然的也就罢这件事、那个人给忘了，这倒也不失为一个疗伤的好办法。
…………………………
林铮对参观45所这件事很重视，不但这个参观考察团是他和谭娜亲自带领的。还带上了吴俞莹。
林铮的想法很简单。你不是想要拼了命的工作么，那我就给你这个机会，让你一天下来累的气都不想喘一口，脑袋一沾枕头就能睡着。
只是让林铮稍稍有些意外的是，当他抵达45所的时候，惊讶的发现了一个熟人。
45所的母公司：共和国电子科技集团副总经理佘以墨。
作为共和国在电子行业的龙头央企，联创科技自然少不了与电子科技集团打交道，双方在不少项目上还有合作。不过联创科技准备与45所在光刻机上进行合作的事林铮可没有通知电子科技集团领导层，45所也表示暂时不会向集团总部汇报。既然如此，佘以墨这家伙怎么来了？
再看看45所的一干领导层们，众人的脸上都有些愧色。
更让林铮无语的是，这家伙竟然上来来了一出恶人先告状，吟吟笑着对林铮道：“林总，您可不够意思啊，来和我们45所合作，怎么不招呼都不打一声？”
“打不打招呼你佘总不是都已经来了么？”林铮同样笑着，话里带话的对佘以墨道：“佘总，千万不要告诉我你是来45所打酱油的。”
“打酱油？”佘以墨愣了一下，这年头可没有“酱油众”这一说，一时间没明白林铮的意思。
不过佘以墨的智商显然不是白给的，虽然一时间没明白过来，可二时间也就大致猜到了林铮这话的意思，笑道：“林总说的真风趣，不过也不算错，今天我还真是来打酱油的，就是看看，顺便帮着45所把把关，别吃了你们的亏。”
明白了。
电子科技集团对联创科技与45所在光刻机上的合作不但乐见其成，甚至还迫切的准备在后面推一把，也是，别看电子科技集团顶着“共和国最大的电子科技集团”的大央企名头，可下面多少张嘴嗷嗷待哺啊，别看每年中央财政拨给电子科技集团的经费不少，可实际上远远不足，现在联创科技愿意过来发扬风格，早已经熟悉了联创科技办事风格的电子科技集团根本就不担心林铮会挖个坑给45所跳，也不但心联创科技会出卖国家利益，他们派个副总来，意思很明确，无非是表明自己的态度：唉唉唉，小林同志，差不多就得了，别做的太过分啊。
搞明白了电子科技集团的小算盘是什么，林铮笑了……
“佘总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望着眼前45所眼巴巴的望着自己的领导们，林铮借着这个机会表明了联创科技方面的态度：“这样，我先提前说一下我们联创科技对合作的大原则和框架吧。”
佘以墨的表情立刻变的严肃了不少，沉声道：“我洗耳恭听。”
李子杰、魏振华等一众45所的领导也顿时肃然。
但林铮说的却并不是这个，他沉声道：“大家可能不知道，在前段时间我们与贵航云雀谈收购的时候，我们提出，希望能够通过贵航云雀的日本资方：富士斯巴鲁自动车株式会社从尼康采购一批深紫外光刻机用于产业的升级。”
还有这么一档子事？45所的领导们一脑袋的雾水，齐刷刷的看向佘以墨。
“我听说过这件事。”佘以墨沉声道，他虽然不明白林铮为什么忽然提到了这个，但既然林铮说起了，就总会有他的理由。
“斯巴鲁答应了，他们的条件是每台光刻机6000万美元，外加每台1000万美元的中介费，”说着，林铮竖起一根指头，“你们能想象吗？我买一套光刻机就要7000万美元，而我需要最少10台，这就是7亿美元！虽然我不知道一台光刻机的价格是多少，但绝对不是这个价格。”
“……”李子杰整个人都傻了：一台光刻机，日本人就敢开价7000万美元？
虽然国内并不能生产深紫外光刻机，但对相关的技术指标还是知道的，目前国际主流的深紫外光刻机的加工精度主要集中在300纳米至120纳米，其中一300纳米至200纳米为主，这么一台深紫外光刻机的市场价也就在800多万美元左右，日本人给联创科技的报价翻了将近10倍！
林铮的话在这个时候却是又是一转：“相信佘总以及45所的朋友们都知道，我们联创科技已经形成了自己的大规模集成电路的研制和开发能力，也有了自己的晶圆制造工厂，形成了从‘集成电路设计开发…晶圆制造…后期封装测试’的一整套能力，但因为西方世界对我们国家的封锁，我们很难对我们的ic产业进行升级。
日本人给我的刺激很大，我就想，这7亿美元我凭什么要给日本人，反正我现在的光刻机还能用，咱们国家也不是没有光刻机的基础，为什么我不用这笔钱来和形成自己的光刻机研发和制造能力？”
所以林铮就找到了45所！
大家的眼睛都亮了，刘子杰的手甚至激动的在一直发抖：林铮愿意拿出7亿美元来搞光刻机！
擦！有着7亿美元，老子什么样的光刻机搞不出来？
他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步对林铮大声的道：“林总，我在这里跟您打包票，我们也不要7亿美元，只要有1……2亿美元，我们45所也一定能够拿下这个级别的光刻机。”
刘子杰一下就给砍掉了5亿美元，不过谁也没有不满，大家谁也不认为林铮真的会将这7亿美元全部给45所，能从林铮手里拿到2亿美元就已经让大家很满足了——2亿美元那也是近17个亿的rmb好不好？
“这正是我想要说的，45所是咱们共和国在光刻机领域最有经验和技术的单位，常年来一直紧跟国际光刻机领域的前沿技术，如果能够成功的与45所建立合作，这是我们的荣幸，”林铮小小的恭维了45所一番，这才道：“对于这次的合作，我们的设想是，由我们联创科技提供研发光刻机所需的全部资金，由45所提供人力和科研资源，双方进行战略合作，共同研发具有咱们中国人自己自主知识产权的光刻机产品，产品研发成功后，产权属于双方共同所有。
至于研发所需的费用，我们会建立一个审核体系，只要确实是这个项目所必须的资金，联创科技都会在第一时间批复，”说着，林铮竖起一根指头，语气铿锵：“哪怕需要10亿美元，我也在所不惜！”
林铮愿意拿出10亿美元来做这个光刻机项目？！
众人顿时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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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兄弟们，感冒的时候吃腊肉、喝人参泡的水的感觉太酸爽了，谁愿意和千年一起试试？
第1172章不怕花钱&告诫
“林总，您没开玩笑？”佘以墨的音调哆嗦的厉害：“您真的愿意拿出10亿美元来做这个光刻机项目？”
“不止是光刻机，我希望是将半导体制造过程当中的掩模板、光刻胶、光源、光刻工艺流程以及所需要的各种设备全都搞出来，形成一整套的工艺和技术体系……李所长，你是这方面的权威，你觉得10亿美元够不够？”最后这句话却是对45所的所长李子杰说的。
“恐怕……还是有点不够……”在说“不够”这俩字的时候，李子杰惭愧的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45所一年的科研经费也不过就是3000多万的样子，自己也雄心勃勃的对集团总公司表示“给我10个亿，我一定能把咱们的光刻机搞出来！”，可现在林铮真刀真枪的拿出来了10个亿，还是美元，自己竟然还说不够……
但事实是，10亿美元用来开发光刻机还没问题，甚至还用不了，可想要开发出一整套的工艺流程以及生产所需的各种设备，10亿美元真的不够。
魏振华顿时就急了：不管到底能不能做到，你先答应下来再说啊，10亿美元啊，这能做多少事？佘以墨更是对林铮急道：“林总，10亿美元虽然不是很多，但也绝对不少了，其他方面压缩一下，也差不多……”
林铮笑着打断佘以墨的话，道：“我倒是觉得李所长的话有道理。”
“啊……”
什么情况？
佘以墨顿时有些发傻。
这年头，搞研究的都是拼了命的想办法弄钱。能提供资金的单位都是拼了命的想方设法的压缩开支，一份申请2000万科研资金的报告打上去之后，能批下来1500万那是所长的本事大。正常情况也能批下来1500万就不错了，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李子杰说10亿美元不够，联创科技就愿意给的更多？
虽然知道林铮不可能傻乎乎的“你要我就给”，但佘以墨还是不由怦然心动了：话说电子科技集团的经费其实也是挺紧张的……
林铮道：“据我所知，as&ml公司每年用于光刻机技术研发的经费就在15亿美元以上，尼康的年度经费也不低于10亿美元。当然，咱们不能和他们比，可这么一整套工艺和技术下来。没有个七八年绝对没办法搞定，10亿美元听着是不少，可年均也就1。5亿美元左右，这笔钱真的不能算多。”
这是实话。别人一年需要花十几二十个美元来搞科研。就算咱们研究的是别人早就搞明白了的，但既然对方不肯将技术转让给你，你就得从头开始，咱们一年花一个多亿美元办成别人一年十几个亿美元才能做到的事，在林铮看来自己已经赚大发了。
李子杰的眼眶顿时就有些发红。
国内有个习惯，叫做花小钱办大事，这句话在某些领域、某些地方是适用的，哪怕在科研领域。凭借咱们科研人员杰出的头脑和天马行空的思维方式，也能找到以最小的代价达到目的的方式。但这种“花小钱办大事”并不是没有极限，国外需要100万美元才能搞出来的研究，咱们或许用20万美元、30万美元就能做出来，但你要求咱们的科研人员用10万rmb做出来那就过分了，也不尊重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
可事实上是国外用100万美元能够做出来的东西，有些领导让你用10万、甚至几万rmb就得做出来，还美其名曰“少花钱、多办事”，殊不知这点钱连买材料都不够，上面又有领导的行政命令在压着，你也就不能怪某些科研单位和院所造假了……不造假就没办法完成任务啊。
他从来没有想到，林铮居然会这么大方，这些钱可是从他兜里逃出来的啊。
佘以墨的脸也在发红，不过不同于李子杰对以往的感慨，他是臊的，虽然谁都没说，但电子科技集团以往没少干这种事儿，更离谱的是，国家给45所戴着帽子下来的科研经费，电子科技集团必然会从中过一道手，让本就远远算不上充足的科研经费再被刮一层皮……
现场的气氛有些古怪，林铮咳了一声，向李子杰问道：“李所长，如果不考虑物价膨胀的因素的话，你认为大约需要多长时间、多少经费能够达到我想要达到的目的？”
李子杰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没有8年以上的时间根本想都不要想，如果中间稍稍遇到一些困难……这简直就是一定的……时间就得奔着10年以上去了，至于经费，我觉得应该在15至20亿美元之间吧……”
用8到10年的时间、15至20亿美元的经费，在这段时间里可是纯投入没有多少产出，李子杰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讪讪的道：“当然，虽然这段时间里都是纯投入，不过多少也能有些产出……”
“8到10年、15至20亿美元，是吧？”林铮打断李子杰的话：“算上物价通胀的因素，也不会超过25亿美元，是不是这样？”
林铮的话将李子杰都给吓傻了，难道林铮真的打算自己出这笔钱？使劲严格了一口唾沫，艰难的道：“没……没错……”
“那好，国家拨款之外的缺口，我们联创科技全部承担了，条件还是刚才的条件，技术和专利归我们共同所有，嗯，每一项技术和专利联创科技都要50％的所有权，将来这些设备的生产和市场开拓由联创科技来负责，利润四六分，联创科技6，贵方4，有没有问题？”林铮的话说的豪气干云，豪迈的一塌糊涂。
“我……我……”这么大的事李子杰怎么敢答应？这已经严重超出自己的权限了，他下意识的扭头看向佘以墨。
佘以墨苦笑了。
不但笑容苦，嘴里更是苦的厉害：联创科技说了，除了国家拨款之外的研发资金缺口他们联创科技全承担了，他很清楚，这意味着联创科技最少要承担8成的研发资金，承担8成的研发资金，却只要专利和技术的50％的所有权、销售利润的60％，联创科技的这个方案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电子科技集团和45所赚了大便宜，可他还真就没办法现在立刻给林铮一个肯定的回答，这也超出了自己的权限了啊。
“贵方的诚意我丝毫不怀疑，我个人对林总提出的这个合作框架完全没有任何问题，不过具体怎么样还要看总公司的意思。”无可奈何之下，佘以墨也只能这么说了。
“我能理解。”林铮笑着点点头。
至于佘以墨的这个回答是不是还有其他方面的想法，这个就只好暂时在心里打上一个问号了。
“佘总，还是要麻烦贵方快点，”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吴俞莹忽然插了一嘴：“我们来之前，听说联创科技有意投巨资开发光刻机，北方微电子装备和魔都微电子装备、奉天芯源、清华以及成&都光机所可都和我们联系了，是林总坚持要和贵方合作的。”
佘以墨的脸色微微一变，吴俞莹话里面告诫的味道太明显了：不要以为我们联创科技就得在你们45所这一棵树上吊死，你们逮着这个机会拼了命的宰肥羊，告诉你们，趁早熄了这个不该有的心思，除了你们电子科技集团，我们可以选择的合作对象多了，可不是非你们45所不行。
聪明人说话不用说的太直白，吴俞莹这话已经算是戳到佘以墨的脸上了。
实话实说，佘以墨之前的确有一点待价而沽的的心思：既然你们肯开出这么优厚的条件和我们合作，那是不是还可以再多拿点好处出来呢？不用多，一年多掏千把万rmb，对你们来说也不算多大的难处吧，可有这不在计划中的千把万，自己能做多少事？
吴俞莹的话却如同一记耳光瞬间打醒了佘以墨：诚然，45所在光刻机方面的研究水平谁国内最顶尖的，但其他几个研究所的水平就真的比45所差的很多么？未必！如果其他几个研究所得到联创科技不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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