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牧场-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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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凡看着居安摸着羊背，捏着脊椎，也学着居安的样子摸了一下，对着居安说道：“我怎么觉得这肉不一定靠谱啊”。

“还没吃你就知道了？”居安看了王凡一眼，没有搭理这个家伙的胡扯，自己牧场全天然喂养，不好吃那也比圈养的羊肉好。

王凡听了居安的话解释说道：“这不明摆着的么，经验啊，大洋鸡是比土鸡大多了吧，但是这洋鸡哪里有你牧场喂的土鸡好吃”顿了下又说道：“甚至是比国内散养的土鸡都好吃”。

王凡这一提居安倒是想起来了，自己牧场的牛仔们现在连洋鸡也不吃了，就专门跟着居安一家一起吃着自己从国内带过来的土鸡，至于鹅鸭什么那就更别提了，除了牧场养的这帮牛仔愣是啥肉也不吃了，本来居安这养个土鸡还偷偷摸摸的，有一天跟着莱曼教授一交流，感情人家老美都有这些品种，肉用的禽类人家都在研究，据莱曼教授说，中国还无偿的帮助过美国提高猪的品种，让美国猪的产肉量突然提升了一大截子，听了这个居安就有点捶胸顿足的，这谁啊，这种猪种怎么说也要从老美捞十来架黑鹰去，这都白送了，真是败家啊。

“你也不看看牧场的鸡鸭都吃的什么，全生态的昆虫，鹅就是吃的牧草，我的地儿国内的用了十几年化肥的土地能比么”一提到这个，就挠到了居安心里的痒处，顿时乐的眉开眼笑的。

王凡听了以后对着居安说道：“那这边的牧场起来了还准不准备养鸡鸭什么的”。

“当然要养一些了，别的不说牧场牛仔们自己吃也要够啊，要不然还要去超市买去？那还不让人笑掉大牙了”别说是居安的牧场，就是老岳父的农场都养了些鸡鸭什么的自己吃，说白了就跟咱们的乡下差不多，喜欢个自给自足，除了老美这里干什么专业一点意外，比如说种玉米的基本上地里都是玉米什么的，其实也差不到哪里去，要说差别就是机器使用率高一些，地多一些，农民不是苦哈哈的底层，有地的农民最少都是个中产阶级。

跟着王凡又扯了会儿，兰德这时候带着刚才在饭厅里遇到的两个牛仔走了过来，后面跟着两条牧牛犬，不用说就是自己牧场里的，第几代牧牛犬居安是不清楚，看着个头这机灵劲那一准是自己牧场出品。

两条牧牛犬，不对现在应该改叫牧羊犬了，看到了居安立刻摆着尾巴凑了上来，居安挨个的摸了摸脑袋，顺着脊背一摸，手上不少的狗毛就掉了下来，然后拍了拍手：“这到了这里掉毛，掉的厉害了，这一摸上去一手的狗毛”。

兰德笑着说道：“这里天气可比蒙大拿热多了，中午放牧的时候牛仔们会回来取些冰块给狗降降温，除了这身厚毛以外倒真是个好牧犬，聪明极了，牛仔们都你喜欢”。

居安笑了笑，把手伸着摸着狗头上的短毛，这次总算是没有摸一手的狗毛了。

兰德对居安说道：“莱纳德教授让我们分五六十只山羊过去，让他们在植物地上啃一啃，看看过两天要放多少头山羊进去，好让他有个大概的数目估计”。

“那行，你们忙你们的，我们两个跟着看看就行了”居安对着兰德和两个牛仔笑了笑说道。

三个人听了居安的话就开始动起了手来，对着两只牧羊犬喊了一声，两只狗离开了居安，冲着羊群汪汪了两声，两个牛仔从羊群中穿过，走了几步就把一小波的羊从大羊群里分了出来，赶着向着莱纳德的粗根蕨地走去。

居安和王凡两个人跟在后面看着牛仔们熟练地赶着羊，到了莱纳德的试验田，羊群立刻埋头啃了起来，连头都不带抬得。

王凡看了笑着指着羊群对着居安说道：“这总算是吃上口好的了，刚才都啃着硬树叶子呢，现在有嫩叶啃了”。

莱纳德这时候也到了居安的旁边，跟着居安一起看着山羊啃着植物，山羊啃了会叶子就有聪明的山羊发现根子更好吃，居然直接侧着脑袋开始从下面啃了起来，没一会儿这群山羊都都知道了这个秘密，有的甚至用蹄子踢着叶子弄断了叶子开始啃着更加鲜嫩，水分更加多的根茎。

这地还是太硬，刨了几下子山羊尽可能的啃了能啃到的嫩根茎，就转头对付起旁边的粗根茎起来。看了十来分钟的时间，一片深绿的粗根蕨地就被山羊啃秃了一块，居安看了以后转头对着王凡说道：“这真是，要是牧草说不定跟都被他们啃没了”。

“食物不足的情况下那只有往根子上啃了，草充足的时候轮着放牧也没有什么关系”莱纳德解释着说道：“咱们这个植物特殊点，根子养分大而且水含量足，叶子就比较粗糙了，别说是山羊，牛都不太喜欢吃这种硬叶子”。

看着山羊扯完了一片，莱纳德对着两个牛仔做了个手势，两个牛仔就把山羊赶到了植物地的边缘让羊尽量啃着边上的植物，莱纳德看了一眼说道：“今天晚上要给这个空地浇上一些水，这样明天就有小嫩芽出来了，等着嫩芽长成了深绿色，又可以让羊群来啃上一次，另外这几天我也要把这小湖边上都移植上”。说完对着空气虚画了一圈。

又跟着莱纳德聊了几句，居安带着王凡两个人瞎绕了起来，到了现在放水的水塘边上，居安卷起了裤腿，向着水里走去，等着水漫过了膝盖伸手在水里搅动了起来，一边感觉着水的清凉，一边往里面放了一点黄色的冬瓜水，这些水能够促进粗根蕨的生长，当然居安这次也没放多，大概两手一捧的量，太多了植物长的就有点飞快了，总不能让粗根蕨一夜之间从一个小侧根长到手臂粗吧。

偷偷摸摸的放完了水，王凡这时候也走了下来，跟着居安现在水池底下的石头还有点尖锐，不小心的话还扎脚，两个人玩了一会儿就上了岸，穿上了鞋子。

太阳完全落了下去，工地上就亮起了灯光，工人们一直忙到了七点多才收了工，闲着没事，也没个娱乐，除了王凡跟着几个牛仔打了一会儿扑克，居安九点多就上床睡觉。

睡的朦朦胧胧的就听到咯吱咯吱的响声，这是老鼠啃着东西的声音，怪不得莱纳德说这里老鼠多呢，这一条王蛇行不行啊，想着想着居安又睡了起来。。

第四百一十六章研究所

早上醒来，居安掀开盖在肚子上的毯子，伸了个懒腰，看到另一张床上的王凡已经裹着毯子卷成了一团，还在呼呼的睡着，走在王凡的床边踢了一脚：“快点起来了，早上咱们就回去”。

“嗯！”王凡把脑袋从毯子里伸了出来，然后对着居安嗯了一声，又把脑子缩进了毯子里：“让我在睡一会儿，换了张床昨天晚上有点失眠”。

居安摇了摇头，在房间的水池边上刷完了牙，擦了把脸，走到了门口推开了房门，早上这里还有点冷，这是口工人们已经开始忙碌了起来，挖地的挖地，几辆挖掘机也正轰隆隆的工作着，两个牛仔已经到了羊群的边上，骑着四驱摩托把羊往外面赶。眼前机器的轰隆声夹杂着羊群咩咩的叫声混着牧羊犬汪汪的叫声，一片繁忙热闹的景象。

走到了外面伸了个懒腰，跟着遇到的人打了个招呼，居安奔着自己放水的池塘走了过去，查看着附近的植物，没有被啃过的植株没有太大的变化，被啃完的露出主根和侧根的植株已经开始收口，啃掉的一块已经慢慢地缩了起来而且泛起了淡淡的嫩绿色，看样子要不了多久就可以长出茎叶来了。

居安正蹲在地上看着植株，莱纳德走了过来，在居安的旁边蹲了下来：“等着这一块成了绿色的时候就该长茎了”。老头用手拨弄着被羊啃掉植株旁边的泥土对着居安解释说道。说完跟着问道：“今天就准备走了么？”。

点了点头，居安抬头看了下四周：“嗯，这里看也看完了，早上的时候准备回加州去，大概明天早上坐飞机回蒙大拿去，你这边还有什么要求可以提”。

老头摆摆手对着居安说道：“没什么要求了，有要求也不是一会能办好的，还是等着牧场的房子建好，我就把实验室的东西搬过来”。

“你这是准备在这里常住了？那以后蒙大拿那边的牧草你就不研究了？”居安看着老头奇怪的说道。

莱纳德摆了摆手：“不是常住，等这边的粗跟蕨都长的差不多了再把实验室搬回去就行了，牧草的研究老实说真是没有什么头绪”老头说完叹了口气。

居安笑了笑：“来来回回的搬东西不累啊，干脆买个带着大拖车的卡车好了，直接可以拖着试验器材到处跑的那种，这样搬运起来也方便”。居安说的是那种像是大卡车一样拖着像一个集装箱似的东西，里面可以改造成实验室老头来回跑也方便一些。

跟着想了想对着莱纳德说道：“明年，不！或者今年晚一点时间，你和莱曼两人就把动植物研究公司的架子赶快搭起来，现在一年我也没多少投入，一年一千万美元还是能够保证的，莱曼负责新的牲畜品种，你负责牧草等等植物的培养，咱们先把步子迈的小一点，以后手头宽裕了在多投资点”。居安脑子里以前就有这个想法，准备捣鼓一些新的品种，牛种要看看灰牛和别的牛种配种是不是有更好的表现，至于牧草那就是顺带的了。

莱纳德老头听了开心的点了点头：“前几年每年一千万已经很多了，这样可以多邀请几个牧业专家过来大家也方便研究”。

居安笑着打趣说道：“一千万可不是工资的预算是一年所有人工资加研究经费的预算要是不够用我可不会再拨款了还有这个公司你别指望上市之类的”上市圈钱那是不在居安考虑的范围内的如果上了市那就很多手伸了过来对于自己来说也是多了掣肘居安真的没兴趣。

莱纳德摇着脑袋笑着说道：“每年一千万美元的经费，对于牛种植物研究来说已经是足够了，这个研究不是光看投入，也看的毅力，一个新物种少说也要十来年的培育，第一年的投入包不包括建筑的投入”。

居安听了想了下笑着打趣说道：“建筑能有多少钱，别想什么高楼大厦的，十来间平房就可以了”。

“够了够了，那我要跟莱曼商量下，到底把研究所设在什么地方，还要经费怎么分”莱纳德对着居安说道。

居安想了下：“我建议还是设在刘易斯敦吧，哪里毕竟靠近溪水河牧场，镇子上的土地也便宜点，牛牧草也比较近，设在别的地方太不方便了，如果设在刘易斯敦就改成两层的混凝土建筑”。

莱纳德笑着说道：“当然是在刘易斯敦，不过我是考虑实在镇子上建造研究所还是靠近牧场的地方买块地建造研究所，毕竟一千万美元买块几十英亩的荒地足够了”。

“这个你们自己考虑，然后跟会计去商量”居安拍了拍大腿然后站了起来，长出了一口气，只要会计师看着，定下个公司章程来，那么就没什么要担心的，就怕没有章程摸着脑门子瞎想那这一千万可就麻烦了。

看到居安站了起来，莱纳德老头也跟着站了起来：“这个是当然的新成立的公司也要有公司规章制度，那明年就忙碌多了，看着经费我这边也能多邀请两个生物学家过来”。

“一千万！”居安竖起了一个手指在老头面前晃了晃笑着提醒道：“只有这个数，多了没有，可是把亩产给你和莱曼的研究经费都算了进去的”。

莱纳德把居安的手指摁了下去：“知道了，一千万多了没有，你这一千万比我大学里整个牧业投入的都多，放心好了，记得你自己说的一年一千万”。

居安点了点头：“说话算话”。一年一千万不光能够研究家畜新品种还得了一面亮闪闪的盾牌，教授多了这盾牌也多了不是？这钱花的也不算冤枉。

两个人正说着呢，莱纳德老头招的助手就走了过来，居安昨天听着王凡讲了下，这时候稍微的注意了一下，那个屁股对着居安的姑娘长的确实不错，粉面大眼的，跟着几个助手打了声招呼，老头带着几个人又扑在了植物上。

居安回到了屋子里，王凡已经坐到了床边上，看到王凡正在发愣，问道：“你这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的刷牙吃完了早饭咱们就回去啊”。

王凡扭了扭肩膀：“让我醒醒眉，这刚起来就催，跟个催命鬼似的，赶什么赶啊，五个小时的路，一天的时间爬也爬到了”。说完站在了起来向着水池走去。

看着王凡懒洋洋的浑身跟没骨头似的向着水池边晃悠着，居安摇了摇头干脆推开屋门自己先填填五脏庙再说。

到了简易食堂吃完了早饭，稍微的吃了点东西，早餐实在是不合居安的胃口，吃了一点就出了门，刚一走出食堂，就看到几辆皮卡一字排开的向着简易房这边驶了过来，有的后面拖着梯子，有的车斗里还坐着几个人，估计就是过来建房子的工人们了。

居安抬腿走了过去，兰德这时候也出了屋子走到了居安的旁边对着居安说道：“这是第一批的工人，来建造牧场的宿舍的”。话刚落音，车子就已经到了几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车一停下，一个带着黄色安全帽的老墨从车上跳了下来，然后招呼着车上的人：“伙计们都下来，开工了开工了”。

说完走到了兰德的旁边伸出了手：“兰德，我的人都过来了，咱们今天开工”。

兰德跟着这位老墨握了握手，然后伸着手介绍：“本！我们的波ss，安”。

老墨对着居安伸出了手：“谢谢先生，选择我的公司，放心好了我们的活儿做的绝对好，以后有什么需要的可以直接联系我，质量这次你看了就知道了”。说完给居安递了个名片。

居安握了握手，然后接过了名片，看了一眼放进了口袋里：“好的”。这边很多墨西哥后裔都做建筑，价格比白人公司低了大概百分之十左右，活儿做的也不错，当然居安这一个牧场所有的建筑下来，抵得上这位老墨一年的工程量了，而且现在经济情况活儿也不好接。

跟着居安稍微的说了两句，本就带着工人们走到了宿舍的选址的地方，在一个木头堆上摊开了图纸，跟着几个工人说着什么。

兰德看着居安望着这帮老墨笑着说道：“他们的活儿很不错，金曼的很多房子都是他们建造的，今天早上就回去了？”。

居安点了点头：“该了解的都了解了，剩下的事情你把把关”。看着莱纳德整天围着草转悠，管别的事情也没有那份精力，这质量的事情还要看着兰德这个牧场经理。

兰德点了点头对着居安说道：“放心吧，我每天都会看着点的”。

“那你忙你的去吧，过会我朋友准备好了我们就出发了”居安对着兰德说道。把这些事情交给兰德居安也放心，施工队那边有着合约的束缚，也不会给兰德塞钱，糊弄质量，兰德也不可能收钱让施工队做个豆腐渣工程出来，管理这样一个牧场可以一直干到干不动为止，和这个职位比起来施工队就算送钱也送不了多少，那还是冒着坐牢的风险，成本太高了。

不像是居安中学时候，施工队塞点钱给校长，教学楼都敢给你糊弄，用了才三年就裂出个大缝隙出来，最后还能两下都没事。

王凡这时候走了过来对着居安说道：“咱们走吧，到了金曼吃早点去，这早上除了鸡蛋就没什么下口的”。跟着居安一样王凡也是个无肉不欢的主。

听了王凡的话，居安点了点头，两个人稍微的收拾了下，钻进了奔驰车里，开着车子向着金曼驶去。。

第四百一十七章苍蝇

到了金曼，看到了一家中餐馆的招牌，两个人把车子停在了门口的停车场，走下了车子进了餐馆里，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王凡看了下桌子旁边的菜单对着服务员招了招手。

看着围着围裙的服务员走了过来，给两个人面前加了点茶水，王凡对着小姑娘用中文说道：“来一份水煮肉片，一份酱猪蹄，然后来两碗米饭”。

居安听的目瞪口呆的，差点把喝的茶一口喷了出来：“你这是吃早饭还是吃午饭呢，这又是肉片又是猪蹄的”。

“你那牧场的饭真是不怎么样，吃点好的先补补，这还四五个小时的车呢，多吃点路上慢慢的消化”王凡翻着菜单，看都不看居安一眼，跟着又补充了一个：“再来个蒜泥生菜”。

然后看着旁边的小姑娘笔都没动问道：“都记下来了么？”。

服务员小姑娘对着王凡用英文说道：“我不太懂中文”。

王凡愣了一下，指着菜单上的图用英文说道：“这个！这个还有这个，然后两碗米饭”。这下服务员小姑娘才明白了，点着头说了声：“稍等”。

看着服务员小姑娘走远了，摇头用中文说道：“看着模样，我还以为是个懂中文的呢”。

“人家懂不懂中文关你什么事情，吃完了饭咱们就闪人”居安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对着王凡说道。

王凡没接话，站了起来，看到旁边桌上吃完的早餐边上放着一份报纸，就随手拿了过来翻了起来。

居安喝着茶看着四周，王凡则是埋头看着报纸，翻了几页对着居安说道：“咱们今天去这个小镇看看，说是小镇上举办虐恋大会”。然后点了点报纸上的图片，一个姑娘脖子上套这个皮套子，然后一根绳子牵着跟个狗项链似的，而且双手还被绑了起来。

“哪个小镇？要是绕的太远就算了”居安看着报纸上的几章照片也觉得打开眼界，近的话就去见识一下。

王凡看了下：“大概绕个半个小时的车，离着洛杉矶不远，反正今天咱们也没什么事，到了家里也是睡觉”。

“行！那就绕过去见识见识”居安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对着王凡点着脑袋说道。

等了没几分钟第一道菜就上来了，酱猪蹄，居安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尝了尝，味道一般，还算是能入口，两人刷刷的筷子就冲着猪蹄去了。

等着蒜泥生菜上来的时候，两个人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这蒜泥生菜做的居然放了糖，甜呼呼的真是让人受不了。

最后一道水煮肉片更是颠覆了居安和王凡两个人的感官，你说不辣也就算了，这还有点甜，尝着还有点酸，说不出来什么味道吃到嘴里就跟吃了五味调料似的。

王凡吃了一口对着服务员小姑娘又招了招手，指着那盆子水煮肉片用英文说道：“你这个是水煮肉片么？这都是什么味道”。

服务员小姑娘说道：“我们这个店中餐做的是金曼最好的，开了几十年了”。

“算了，把你们老板叫过来，我问问”王凡听了小姑娘的话，也没折了，干脆跟着老板说吧。

没一分钟，老板走到了居安和王凡的旁边对着两人用英文说道：“两位有什么意见？”。

“会说中文么？”王凡用中文问道。

老板摇了摇头用英文说道：“不会，我是第四代移民”。

听到这个话王凡就有点歇了，对着老板用英文说道：“好了，不管你会不会英文，你这水煮肉片和蒜泥生菜怎么这个味道”。

“我们这的口味很地道的中餐，这个水煮肉片还是我们店里的招牌菜！从我爷爷那里传下来已经几代了”老板对着王凡笑着解释道。

居安听着噗呲一声笑了起来，看着老板说不出话来，王凡摇了摇头：“我这也是中国来的，跟你说从来没吃过这么味道的水煮肉片，酸酸甜甜的真是，你这还好意思说你地道的中餐？”。

“这可能是这些年来，中国的中餐变化不一样了，再说我们这是地道的淮扬菜”老板笑了笑的解释说道。

淮扬菜！我勒个去，居安旁边接口说道：“我这从小吃淮扬菜长大的，没吃过这种味道的水煮肉片，你这地道到了哪里去？”。

老板跟着又解释了一大通，王凡对着老板说道：“让你的厨师弄点正宗的水煮肉片过来吧，把这盘蒜泥生菜也再换一盘吧，正宗烧点不就完了么，磨磨唧唧的”。

老板跟着居安和王凡两个人又唧唧歪歪的讲了一大通，声音越来越大，最后王凡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大，店里的一些顾客都看着王凡和老板掰活，一个说正宗，一个说不正宗，居安倒是继续喝着茶水，连中文都说不好，还敢说自己的中餐正宗，老实说居安到了这里来还是第一次遇到说不好中文的中餐老板。

老板看着跟王凡也说不出啥来，干脆下了逐客令：“对不起，我们就这个味道，付了钱请你们马上离开”。然后转头用英文小声的嘀咕了一句，王凡倒是没听清，居安可听的清楚。

“你刚才说是什么大陆来的什么？你再说一次”居安端着茶杯就站了起来：“先不说你骂我们两个什么，旅游不旅游的关你什么事情？第几代移民就牛？你开门做生意，我们吃饭赶我们走？拿出了个理由来”。

这时候一个胖点的人走了出来，对着两人用中文说道：“别这里闹事，想闹一边去，别到时候自找难看，有几个来旅游的说我们不正宗最后不还是老老实实的掏了钱”。说完看了居安和王凡两人一眼：“刚来美国吧，这里**律的，别想白吃百喝的，你说不正宗就不正宗了”。说完走了过来，摆个样子露出了胳膊上的一个龙头纹身。

“想好了？敢伸手后果自负”居安看着这个胖子说道：“给你两个选择，要么道歉，要门跟我的律师慢慢聊去”居安看都不看胖子一眼，转头盯着老板说道。

王凡看着胖子身上的纹身对着居安笑着说道：“靠！这随便什么人往身上画个龙描个虎，就以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