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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开老婆去泡妞-第4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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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慢走慢走,欠债还钱、认赌服输,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你还没有把输给我的东西送给我,怎么好意思的转身就走呢?”心情很不错的楚扬,自然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走秦朝,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腕,稍微一用力的把她拽到了自己的下巴前,望着她得意的笑着说:“假如你今天食言的话,那我以后就再也不信你说的话了,你自己考虑清楚一下,我不逼你哦。”
这还不叫逼我?都把我拽到你怀里来了。亲你几下我到不在乎,反正以前也不是没有亲过。可守着柴慕容,我要是这样的话,那不得让她笑话啊……秦朝脸蛋绯红的半闭着眼睛,低着头好像呻x吟似的说:“我、我不会赖皮,但能不能等以后再说?到时候我会给你加、加利息的。”
楚某人马上摇头拒绝:“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本店钱少利薄,对外概不赊账!”
“我、我真不好意思啊。”
“不好意思也不行。这个做人嘛,最重要的就是得讲信誉,对不对?”
“我知道,可我真不好意思。”
“行,你既然这样赖皮,那别怪我以后……”
“唉。”秦朝叹了口气,抬手堵住了楚某人的嘴巴:“别和我说这样的话,我认赌服输还不行么?”
什么认赌服输……看到秦朝这幅样子后,有些纳闷的柴慕容渐渐的明白过来了:哦,我知道了,这混蛋肯定通过纠结手链听到我说了些什么,然后又拿着这些和秦朝打赌,怪不得她在下车后就问我那些话呢!哼,看她一脸发x情的样子,就知道那个混蛋和她打得赌有多么的不纯洁了!
慕容姐刚把这件事整明白了,就看到含羞带怯的秦朝猛地踮起脚尖,双手搂住楚扬的脖子,蜻蜓点水般的用那诱人的红唇,在某个该天杀的家伙嘴上,轻轻的亲了两下,然后就在柴慕容心中狂骂‘好一对不要脸的奸夫淫x妇’中,耷拉着脑袋受惊了兔子那样,快速的跑回了车上,然后砰地一声关上车门,就再也不露面了。
亲的一点诚意也没有,我舌头还没有舔到她嘴唇呢,女人就知道爱面子玩虚的……意犹未尽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楚扬耸耸肩走到了一脸怒气的柴慕容面前,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她。
柴慕容躲开楚扬的目光,淡淡的问:“你不觉得在我眼前故意玩这种郎情妾意游戏,是一种非常低能的表现吗?”
“低能?我怎么没觉得?那你也陪着我低能一下吧!”楚扬抬起左手看了一下手表上的时间,觉得厉香粉他们应该已经疏通好了前面的道路后,这才一把抓住柴慕容的左臂,霸道非常的拽进了自己怀中,低下头的就对着那张嘴唇有些干枯的小嘴吻了下去。
“你、你放开我!放开……”嘴巴猛地被堵住的柴慕容,挣扎着含糊不清的喊了一句,抬手在他的左肩刚捶打了一下,就觉得屁股上一疼,挨了一巴掌,然后又是一疼,又挨了一巴掌,然后又是一……随着清脆的手抽屁股声,柴慕容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滩烂泥,酥软在了楚扬的怀中。
……
在厉香粉等人的帮助下,楚扬带着柴慕容偷越国境的过程,非常的顺利,根本没引起任何的麻烦。
按照原计划,在偷越国境后,楚扬将带着柴慕容前往俄罗斯,去胡灭唐的‘翡翠庄园’寻求庇护,不过,在和他分手后就回到京华的秦朝,却在今天傍晚的时候,用街头上的公用电话传来了一个消息:曾经在八达岭长城上与柴慕容一起被捕的三大妖魅,将在明天上午十点,由国际刑警亚洲总部的人员,押送到菲国(因一些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因素,所以以下的某些敏感国家名字,将被简化,还请各位看官海涵),接受当地法院的宣判。罪名是她们曾经在去年十月份时,曾经在菲国首都马尼拉刺杀过菲国总统贝塔奥。虽说未能得手,但却在那次暗杀事件失败的逃亡过程中,枪杀了无辜平民二十三人。在缺席审判时,被当地法院判为死刑……
已经准备驱车绕道外蒙赶往俄罗斯的楚扬,在得到这个消息后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屑的切了一声:“切,菲国那些孙子,自从有了美国佬撑腰后,就觉得了不起了,要不是他们那个鸟几把国家太小,各方面条件都受到了制约,指不定会做亚洲霸主的美梦呢!麻了隔壁的,老子可就真纳闷了,咱们华夏明明和那些孙子不对眼,凭什么把我们抓住的人交给那些王八蛋?”
因为有很多客观原因的存在,这次护送柴慕容前往俄罗斯翡翠庄园,楚扬并没有让商离歌、顾明闯等人相随,而是在边境黑市中花大价钱买了一辆华夏产的二手越野车后,他就带着柴慕容上路了。
楚扬这样的安排,除了厉香粉有些不满意外,商离歌和顾明闯胡力等人都认同了:毕竟这次的营救行动成功后,大家都已经被国安的人盯紧了,要是这时候再无缘无故的失踪(偷越国境),那么就间接证明了他们也是参与者。更何况,楚扬不在的日子里,顾明闯还得照顾老婆,还有新药厂也不能离开商离歌,所以大家对这样安排并没有提出什么异议,尽管九儿姐比厉香粉更想跟着出来。
至于柴慕容是怎么看待这次前往俄罗斯之旅的,这从她在上车时说的一句话中就能看出。
慕容姐那句话是这样说的:“这一次,就算是补偿我们当年结婚时没有出来旅行的遗憾吧。”
而楚某人也很知趣,马上就说:“算是度蜜月吗?”
“当然啦。”
“那么晚上我们休息时,能不能在一个床上?”
“你要是非得睡地板的话,那也由得你。”
“傻瓜才会守着娘们不睡,去睡地板呢!”
楚扬当时是在狠狠的撇了一下嘴后,就说出了一番让慕容姐感动的话:“容容,我真的很想和你困觉(阿Q说:‘吴妈,俺想和你困觉’,从此之后,困觉就成了爱爱的代名词,一直被有识之士引用),但你现在体力已经严重透支,我说什么也不能做那种禽兽不如的事儿了!你千万别感动,因为我以后会给你太多太多报答我的机会!”
967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第一更!)
人和禽兽之间最大的区别,除了下床出门得穿衣服外,最主要的一点还是懂得要面子。
当然了,这个所谓的面子在热恋中的小情人之间,是肯定没有市场的:你什么时候见过一对单独在一起的小情人在乎面子了?
虽说楚某人和柴大官人俩人早就成为两口子了,但那次婚姻是注定失败的,因为他们当时没有感情,或者说绝不会向现在这样说话时肆无忌惮,所以他们两个人才有了一种热恋的甜蜜,并不害臊的说着那些肉麻的情话。
听楚扬说以后有的是机会来报答他、现今最主要的就是要养好身体后,被感动的差一点就热泪盈眶的柴慕容说:“扬扬,你千万别总是这样为我着想,难道你不知道越是体力透支的女人,其实就是一朵将要凋谢的花儿,是最迫切需要你这个男人的甘露浇灌吗?”
马上,楚扬就做出一副惊讶的表情:“呀,那你这朵花儿一晚上得浇灌几次,才会盛开?”
“那得看你有多少甘露了,姐姐我倒是‘韩信点兵,多多益善’!”
“真的?你不怕第二天下不了床,走不了路?”
“切,只听说过有累死的牛,却没有听说有犁坏的地!”
楚某人奸笑一声,左手放在某个妞儿的大腿上轻轻的摸索着:“嘿嘿。那好哦,你既然这样说,那今晚可休怪我不懂得惜香怜玉咯。”
双腿紧紧夹x住那只手,某女轻轻摇摆了几下腰肢,媚眼如丝:“那好哦,到时候你可不许说投降哦!”
“嚓,我就算是累死也不会说这俩字的!”
“咬人的狗不叫,别光玩嘴,看行动呗!”
至于这对好不容易才放下心中仇恨的男女,在单独相处时都说了些什么不要脸的话,在这儿就不一一诉说了,这也算是保护他人的隐私吧……单说楚扬俩人在得到三大妖魅即将被押送到菲国时,是什么样的态度吧。
在很没有风度的骂了几句‘家常便话’后,楚扬也没把这消息当回事,只是在点上一颗烟,望着已经黑下来的夜晚(这时候已经在外蒙境内跑了一整天了),问柴慕容:“容容,你说我们是不是该找个蒙古包住下啊,还是就在车上睡觉,晚上没事玩个浪漫的车震啥的?”
这一次,柴慕容并没有和楚扬打情骂俏,而是表情很严肃的皱着黛眉的思考了片刻,才说:“楚扬,你觉得西妖魅她们几个要是能活下来的话,对你日后的‘事业’有没有帮助?”
在逃亡的这一整天中,楚扬就把他心中的一些打算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柴慕容:这个妞儿的智商这样高,算计人的本事那样大,要是不加以利用的话,这绝对是一种资源浪费!
果然,在看到柴慕容提起这个话题后,楚扬就把脚下的油门稍微的松了一下,很是欣慰的说:“你现在终于肯把你自己当做是我的女人了,也知道为我着想了,不错不错,精神可嘉。嗯,虽说我不了解西妖魅她们几个有什么地方特别出色,但仅仅从她们的外貌来说……嘿嘿,要是就这样被菲国那些王八蛋给枪毙了的话,那绝对是大煞风景的事儿。怎么着,看你的意思,是不是很想把她们救出来啊?”
“我想过了,你想拥有属于你自己的私人武装力量,2012可以为你提供很多的人力资源,而西妖魅她们几个在教中,也算是佼佼者了吧。而且最关键的是,她们这次被捕和我、和你都有着相当直接的关系,于情于理我这个当大主教的,都该帮她们一把。”柴慕容说着,从后面拿出那个装有冰河时代解药的盒子:“如果我们把她们给救出来之后,再给她们服下冰河时代的解药,她们肯定会对我们感激涕零的,对不对?”
喷出一口淡淡的烟雾后,楚扬舔舔嘴唇后说:“我先更正一下你说的不妥之处,假如真的要救她们,也只是我一个人出力,和你无关。”
柴慕容不满意的说:“我们两个人历经这么多的挫折才真心走到了一起,为什么要分彼此呢?”
“帐目清,好弟兄,我习惯这样做事了,嘿嘿。”楚扬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后点点头:“好,就听你的。不过我们肯定是不能回华夏去救人了,指不定人家早就布好了网在等着我们呢,要去就得去菲国,反正哪儿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算是被误伤几个,老子也不会犯那个‘总是不懂得什么叫伤心’的毛病。”
“对这一点我倒是深深赞同。”柴慕容点点头表示‘英雄之见略同’后,随即问道:“我们该怎么去?”
“这一点,山人自有妙计,你不用操心。”
“嗯,以后你专干体力活,动脑子的事儿就交给我好啦。”柴慕容很可爱的做出个太妹模样后,说:“这叫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楚扬马上摆手,表情严肃的说:“错!话不该这样说,应该说是‘夫妻齐心、其利断金’!”
用很罕见的赞同表情点了点头后,柴慕容很有感慨的说:“楚扬,你有没有发现,不管我们之间有多大的误会,哪怕处心积虑的要把对方干掉,可我们之间总是有种奇怪的感情存在,让我们很快就能‘一笑泯恩仇’,再次在一起时会把所有的不快忘记,而是像那些好像爱了千百年一样的夫妻那样,迅速的成为一个整体……在很久以来,我就一直在琢磨我们之间这种感情,到底是什么感情,可直到现在,凭着我的蕙质兰心,依然没有看透这是为什么。”
“这也许是因为我们在很久很久很久很久之前,就是一对深深相爱的痴情人吧。”楚某人在喃喃的说出这些话时,忽然很想把陈怡情告诉他的那一些告诉她:“柴慕容,我有个故事想和你说。”
“什么故事?”正在对着后视镜修饰眉毛的柴慕容,漫不经心的说:“没想到咱们三太子这样无趣的人,原来也会讲故事呢,说吧。”
“咳,算了。你说的不错,我这人的确是无趣的紧,除了会讲那些让你俩腿之间发痒的低级趣味之外,别的也不会什么。”楚某人在犹豫了一下后觉得还是算了,因为他真的很担心:暂且不管柴慕容会不会信那个荒唐的传说,但当她听到她此次下凡就是为了给我承担灾难而来的话,那么她肯定会马上用一副‘救世主’的高姿态来面对我,老子这不是自讨苦吃么?阿弥陀佛,这个传说是万万不能告诉她的,打死也不能啊。
……
2012年5月27号,是今年五月份中的最后一个星期日,在华夏国是农历4月初七,天气晴转多云,四方升平是一个很平凡的日子,并不是什么重大的节日,只是按照老黄历来说:今天宜破土、安葬等。忌开市,立券等。
但是在菲国,这个月的最后一个星期天,首都马尼拉正在举行盛大的圣母像大游行,美丽的少女穿着白色的缀满鲜花的长袍,跟随在圣母像之后,满街道的转啊转啊的,让夹在游行人群间感觉半点意思也没有的楚某人感觉心里很烦,要不是他身边那个长有两撇小胡子的家伙总是牵着他的手儿,他早就跑到一旁的酒吧中喝着啤酒、享受着在世界上都很出名的菲佣伺候了。
这是一个穿着长袖白色体恤、脑袋上扣着一定棒球帽请求权、鼻梁上还架着一副比绿豆大不了多少的眼镜的小胡子,假如他那只牵着楚扬左手的小黑手是那样的柔软滑腻,任何人都以为这个肤色有些发黑的家伙,其实是个才经过‘一夜浇灌’就焕发了生机魅力的极品美女:柴慕容。
“乖乖,你想做什么事情都得学会稍安勿躁才行呢。”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后,柴慕容向前带了一下楚扬的手,眼镜下的那双桃花眼望着前面某个人的后脑勺,语气中稍微带着点兴奋的说:“我可就纳闷了,就凭你这副安坐片刻就觉得屁股会长刺的性格,是怎么成为一名著名杀手的。那些传闻中很牛牛叉叉的杀手们,不都是有着趴在草丛中一动不动可以呆一夜的本事么?你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
楚扬不屑的撇撇嘴,懒洋洋的说:“你说的那些都是些痴呆,真正的杀手绝不会把有限的精力放在那种无聊的等待中。你什么时候听说过一只饿的半死的豹子还能趴在草丛中呆一夜的?而且还是一动不动。一个真正的优秀杀手,最擅长的不是守株待兔,而是主动出击。进攻时就像闪电划破长空,追求的就是一击致命……算了,我和你说这些,就像是你和我说商场上那些东东一样,根本就是对牛弹琴。”
在进入菲国之前,为了掩人耳目,楚某人再次施展了他那手精湛的易容绝技,只用几根彩笔就把在早上扶起时全身娇无力的柴慕容打扮成了一个菲国土著小伙,要不是大官人那双眼睛太媚,甚至连眼镜都不用戴,别人也绝对看不出她就是顶呱呱的一极品祸水(柴慕容自称)。
“幸好你也不是什么都懂,要不然地球上肯定盛不下你。”
柴慕容扭头看了眼打哈欠流眼泪的楚扬,有些得意的说:“昨天傍晚时,也不知道哪个人和我吹来,说他多么多么的厉害。可事实呢,要不是大官人我慈悲为怀,别说你有现在这状态了,你今天恐怕连走路也没力气了吧?”
968总经理沈云在!(第二更!)
菲国既然决心跟在美国后面混,自然得变成一只学舌的鹦鹉,在各个领域向世界头号强国看齐。
除了跟着美国人学那种鸟视天下的霸道姿态外,还有许多地方也是积极的向那边靠拢,在这儿就不多说那些没用的了,单说用得着的。
很多人也许都清楚,美国的法律除了宪法之外是大众公认的,其余的法制法规却都是由各州、各市、甚至各个小镇来制定,因此也产生了许多让外国人看上去啼笑皆非的法律,比方在纽约州的某个小镇,就规定谁要是打死一只老鼠的话,必须得给这只老鼠举行葬礼,要不然就会被处以十美元的罚款。
外国人看这些,自然是感到啼笑皆非,可人家美国人却不在乎这些,并声称任何生命都是平等的……而紧跟着美国脚步前行的菲国,虽说还没有奴才气十足的把这些‘精神’给舶来,可也在大的方面积极向这方面靠拢:政府鼓励各个州府可以自己制定与众不同的法律。
马尼拉做为菲国的首都,自然不会因为市民打死一只老鼠这样的鸡毛蒜皮小事就制定什么法律,可也在前年年底时,新修改了刑法中的一项:一个罪犯在接受法律制裁之前,必须到教堂中做半个小时以上的忏悔,以求的上帝啊主的原谅。
曾经在去年时犯下‘枪杀无辜拼命二十多人’大罪的西妖魅等三人,在被华夏逮住后,菲国方面就经过国际刑警组织,郑重其事的向华方提出了要引渡这三个特大杀人犯来菲国受审的请求。
因为近期的某些客观原因,华夏和菲国之间的关系还真不怎么融洽,按说华夏方面实在是没必要把这三个人交给菲国警方,可耐不住国际某部门的纠缠,又想到西妖魅三人反正得死,既然菲国要求了,华夏也没必要再做杀生的恶行,于是就勉强同意了这边的要求。
根据秦朝和胡力分别从华夏传来的消息,楚扬知道今天西妖魅三人将在当地时间下午五点半左右,就会被押送到马尼拉,等待接受菲国的法律制裁。
按照马尼拉当地的法律,西妖魅三人在被押送到马尼拉后,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被送到教堂来做忏悔,所以呢,楚扬和柴慕容这才混在游行的队伍中,向被‘专门钦点’为罪犯忏悔的圣约翰大教堂走去。
也许是彻底解开了心结,也许是终于放下了曾经的千金大小姐身份,要做一个懂得享受爱情的女孩子,现在的柴慕容完全就像是变了个人那样……用楚扬的话来说就是:这妞儿摇身一变,就成了一地道的女流氓,要不然也不会在这人山人海的大街上,就得意洋洋的和他吹嘘床上的功夫有多厉害了。
听这个女人在圣母玛丽亚像后说起这种话题,楚某人赶紧的右手在胸口划了个十字,先祈求前面那个被画在纸上的老娘们原谅某女的无知后,这才冷冷的哼了一声反驳道:“哼,你还有脸说呢,也不知道是谁在前半夜时一直大叫投降的。”
“你懂个屁,那是大爷我故意使出的一种骄兵战术,先让你小子得意一下,等你筋疲力尽时再猝然反扑,一举收回失地,从而奠定了最终的胜负。”柴慕容振振有词的说:“你要是还没有被榨干、还可以考虑问题的话,应该听人说过这样一句话吧?叫笑到最后的人才是胜利者。”
“应该是叫到最后,什么笑到最后啊,你昨晚啥时候笑了?”楚扬刚更正了柴慕容的一句‘病话’,再抬起头来时就改变了话题:“拐过前面那栋楼,就是马尼拉最大的圣约翰大教堂了,不知道菲国警方在明天时,会不会把她们三个搞到这儿来先忏悔一下。”
柴慕容踮起脚尖向前看了看,煞有其事的说:“差不多吧?要不要我恢复美女本色,前往教堂向教父出卖点色相,打听一两点的小道消息?”
楚扬冷冷的回答:“打听消息的最好场所应该是妓院,早知道这样真该提前一晚把你送到那地方去。”
“好呀,但我有个要求得和龟公说,除了一个叫楚扬的小子本小姐死活都不接之外,其余人有钱没钱的都无所谓,只要能让大官人我感到爽了就行……哎哟,你弄的我手好疼啦!”柴慕容右肩一沉,一咧嘴,抬起左手刚想去捶打楚扬时,就听到后面远处传来了凄厉的警笛声。
……
自从背负了‘世界上最笨最垃圾最没用连猪都不如的警察’美誉后,贝鲁塔西在大街上走路时,就再也不好意思的抬头挺胸了。
虽说绝大部分的骑警、夜警还在为维护这个国家、这座城市的治安而孜孜不倦的工作着,但菲国警界中高层的贪污、无能等恶名,却让贝鲁塔西这些人的努力全部付之东流,并背负了这个很不雅的骂名。
贝鲁塔西,是菲国首都马尼拉警局的一名高级探员(其职位相当于华夏首都市局的刑警队副队长),如果他肯和大多数同等级别的同僚同流合污的话,他也不会为了下个月的婚礼而犯愁了。
贝鲁塔西的未婚妻,是一个当地小地产商的独生女,叫艾马拉,是个非常漂亮的菲国姑娘,他们在三年前的一次酒宴上相遇后,就深深的相爱了。
可惜,那种丈母娘嫌弃女婿是个穷小子的故事,并不是只在华夏才会上演,在菲国同样有着很大的市场。艾马拉的父母根本不喜欢贝鲁塔西,要不是未婚妻要死要活的非得嫁给他,他们根本不可能确定未婚关系。
虽说艾马拉的父母拗不过女儿,最终让他们确定了未婚关系,但在他们将要举行结婚仪式时,却再次的提出了要求:贝鲁塔西必须拿出十万美金的现金,才能和艾马拉结婚,少一分都别再提结婚这档子事儿!
十万美金啊,虽说在富人眼里是一笔不怎么大的财富,但对月薪两万多比索(折合美金大约是600美金左右,这在菲国警界,已经算是很高的薪水了)的贝鲁塔西来说,完全就是一笔得不吃不喝攒十几年的‘天文数字’,岳父母家提出的这个要求,就像是一座大山那样,牢牢的压在他身上。
众所周知,别看菲国是世界上著名的旅游资源大国,但其经济却和旅游资源有着不小的差距,要不然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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