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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虐韩娱-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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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要快。《oh！》结束，就准备直接发行新单曲。”安正勋道：“金英敏今年的计划非常完善，胡乱改动反而不美，沿袭下去就可以了。年初用这两种风格奠基，年中去日本走走，年底回归，以最后一步收官。”顿了顿，叹道：“这是在摘老金的桃子呢，有点过意不去啊。”
权宝儿捶了他一下：“你那脸皮也有过意不去的时候？”
“有的。”安正勋看着徐贤，若有所指地道：“总是会有的。”
权宝儿笑了笑：“都化妆去吧。”
少女们会意地进了化妆间，路过安正勋身边的时候，安正勋点了点徐贤的肩膀。
徐贤脚步一顿，低头留了下来。
权宝儿一笑，也寻了个由头出门去了。
“对我，你过意不去吗？oppa。”徐贤静静地注视着他，低声问。
安正勋淡淡道：“我对金英敏也过意不去，可还是摘了他的桃子。”
徐贤有些负气地别过头。
安正勋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生气的样子，很有趣。
徐贤又转头看他：“就那么想把九个人收集完整吗？”
“是。错失一个，都会是我此生无法原谅的错误。”
徐贤咬了咬下唇，声如蚊呐地道：“所有欧尼都这么想，大家都希望我能参与其中。”
安正勋点点头：“你呢？”
“我不知道。”徐贤喃喃道：“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我会……”
徐贤脸一红，终于说不下去。她想说，为什么我会想你，为什么会突兀地念起那个吻，为什么会每天都在考虑一件事：到底该不该和你在一起。
到底是自己触了电，还是因为大家的意愿，还是因为所谓的……以身饲虎的念头？
她真的不知道，可她一句都问不出来。
安正勋伸出手去，把她的右手捉在手里。她没有反抗，任由他捉着，好像这种“握手”已经习以为常。
“体验一次吧，小贤。”
“什、什么？”
“现实版《我结》。它会让你的心，更加明朗。”
徐贤静静地看着他，良久，长长吁了口气：“是啊……如果可以，就让我入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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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的音乐银行，徐贤没有在舞台上犯错。她一丝不苟地完成了自己的职责，配合姐姐们，为观众带去了完美的演绎。
少女时代2010年的音乐银行第一次一位顺利获取，开启了此后的连冠路程。没有人能从那位小忙内轻松开朗的笑容里看出她这几天经历了什么，是如何一步步地从一个严肃古板认真的圣骑士，滑向了深渊。
他们看不见，在音乐银行结束之后，安正勋和徐贤手牵着手，漫步在夜晚的公园。
两只手是从安正勋打开车门扶她下车的时候就开始牵在一起，然后就再也没有松开，牵得那么自然，好像早已经牵过了几万万年。
“下个月的入学仪式，要oppa去观礼么？”
“不、不要了。人家看见了不好。允儿欧尼会接应我的，她已经是学姐了呢。”
“唔……可是作为你的假想丈夫的话，应该为此做些什么吧？”
“才不要……”徐贤飞红着脸：“你自称的假想丈夫而已，别人又不认证。”
“你认证就可以了。”
“我、我也不……”徐贤话没说完，就觉得手上传来一股力道，拉得她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跌去。
安正勋顺势将她揽在怀里，低声道：“我看节目，《我结》夫妇对对方都有个专属昵称的对吧？”
徐贤在他怀里仰起头：“嗯，比如我可以叫你大色*狼。”
“不行，换一个。”
“你就值当这个称呼。”
“不好好想一个，就让你直接喊老公了。”
徐贤笑了一下：“我不和顺圭欧尼抢昵称的。”
安正勋一肚子话哽在喉咙里，无奈地摇头。
徐贤微笑着，两眼亮晶晶的，带着纯净的光：“其实，除了你之外，我没有对任何男人喊过这样不带前缀的oppa，也没有任何男人能喊我小贤。可我们互相这么喊，已经喊了一年多。”
“所以，这早已经是你我的专属昵称？”
“是的，oppa。”
安正勋捋了捋她的头发，柔声道：“有时候，我总觉得你像个谪落人间的天使，根本不属于这个污浊的世间。”
徐贤平静地道：“所以你过意不去。”
“因为我分外无法容忍，这样的天使被别人折下了双翼。”安正勋淡淡道：“一念及此，就会觉得……不如我来。”
第四百一十五章天使的落
说起来，为何给别人就会是折下双翼？
为何不能是真心相爱呵护一生相敬如宾白头到老举案齐眉？
但徐贤只是微笑摇头，没有去争辩，因为她知道这不是选择题也不是论述题。无论别人有多好，对他而言那也是天使折翼。
就像她们与任何人恋爱都不敢曝光给粉丝，因为粉丝可不会管你们是不是真心相爱。
某种程度上，他说她是sone，她信了。
于是她换了个话题：“没有摄像机的《我结》，要比有摄像机的更难拍。”
安正勋有些惊讶：“为什么？”
徐贤笑道：“就是刚才说的，有摄像机跟着，走到哪里人家都知道这只是节目，没有人会大惊小怪。可没有摄像机……你敢陪我去逛街？”
“唔……”安正勋摸着下巴沉吟片刻，问道：“你想逛哪里？”
“乐器商行。”
安正勋点了点头：“行，明天我来接你。”
徐贤鼓了鼓腮帮子，本来以为是给他出了个难题，结果看见的是如此云淡风轻。她有些懊恼地挠了挠头，就像是那个赌……
哎呀呀，别想那个赌……
徐贤的脸蛋又开始泛红。
那腮帮子鼓囊囊的，带着晕红，安正勋侧着脑袋看着，怎么看怎么可爱，忍不住伸出手去捏了一把。
徐贤挣扎着拍开，有些气鼓鼓的模样。
安正勋再也忍不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又装作没事人一样站直。徐贤淬不及防被偷袭。抱着脸蛋快要哭了：“oppa你不能这样！”
安正勋附在她耳边。低声道：“为什么不行？嘴都亲过了……”
徐贤的心脏又开始扑通扑通跳了起来，那天被他索取的赌注终于彻底浮现在眼前。她又觉得有些晕乎乎的，面对他的靠近，眼睁睁的，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然后她又被吻住了。
徐贤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当一切成为习惯，就像是她一直跟着姐姐们和他相处在一起，一起跳舞给他看，一起进入他的别墅。一起和他的女人们欢乐地跨年。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如今有了这么一天，到底有多少是因为长期以来把自己置身于那种环境之下的温水煮青蛙。
又像是他们的牵手，习惯性的如此自然而然，自然到他伸出右手，自己都会主动地把小手放进他的掌心里。他曾用了多少次的反复试探来做到了这一点……她已经记不清。
再像如今……吻过一次就有第二次，只要轻易接受了一次，第二次的发生就是如此顺理成章。
原来自己根本早已沉*沦。
沉*沦在处于他身边的日子里。
所谓现实版《我结》，无非是给自己找的台阶。
安正勋终于更进一步，舌尖尝试叩门。徐贤下意识地微微张嘴，他舌头瞬间灵活地闯入。徐贤浑身剧震，窒息感铺天盖地地涌来。她骤然恢复了几分清醒，聚起最后一点力气，把他推开少许。
“oppa……”徐贤喘着气，低头推在他胸前，轻声道：“我要回去了。”
“好。”安正勋再次牵起她的手，走回车边。
一路上，两人没有再说话。徐贤始终偏头看着窗外的车来车往，脸颊通红，而眼神却十分复杂。
回到s*m宿舍，安正勋重复了刚才的一句话：“明天我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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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一古，小贤回来了。”
徐贤一进门，就受到了惨无人道的围观。
“约会啊……啧啧……”
“这小脸蛋……好想啃一口啊……”
“话说你们到底是怎么偷偷摸摸地进展的，为什么我们都没发现端倪？”
“是啊是啊，你们独处机会就那么点儿……他到底怎么办到的，小贤说说呗？”
徐贤弱弱地开口：“格莱美级的唱功，我们小idol看不懂，就是这样的了。”
“……”
“这神比喻……”
“那你现在到底怎么想，和欧尼们说说？”
徐贤咬着下唇沉默了很久，摇了摇头，默默走向了房间。
姐妹们面面相觑。
她已经挂了，大家都看得出来。可是挂了，和坦然接受一切，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就像是早就挂了不知道多久的权侑莉，到真正入局的那一天，不知道暗自神伤了多少个夜晚，几乎可以看得见她咬碎了银牙。
尤其对于这么一个古板的小家伙，让她坦然接受和一大堆姐妹一起的事实，也许真的很难。
如果他没有处理好，这纠结的心态说不定会缠绕小贤一生，至少这段时间的工作状态是别想有了……
还好，明天没有工作。
一切……就看他的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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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正勋没有让大家久等。次日一大早，他的车就停在了s*m宿舍门口。
徐贤低着头，慢慢从宿舍里走出来，钻进了辉腾。
她没有问去哪里。
说是说逛乐器商行，可时至如今，到底是为了逛商行，还是想和他相处更多一些，徐贤已经分辨不清。
甚至她都不知道想和他相处干嘛。
曾经与小水晶的一次简短对话，慢慢浮现在她脑海。
那时候她问小水晶：“这样的情况，为什么你会想要腻在他身边？”
小水晶是这样回答的：“当有一天你也腻在他身边的时候，就不会再问我这个问题了。”
说了如同没说一样的对话，可如今看来竟好有道理。那个小家伙。居然是个真理帝。
正胡思乱想着。安正勋停下了车。徐贤转头四顾。只是个地下车库，看不出是什么地方。有些茫然地跟着他下了车，走进电梯里，安正勋似是想要靠近她一点，徐贤警惕地伸出手拦在身前：“oppa……不要。”
安正勋笑了笑，也不强求。
电梯很快抵达，安正勋做了个请的手势，徐贤踏步而出。只一刹那，她就被晃得眯起了眼睛。然后眯起的眼睛慢慢越睁越大，满眼尽是惊艳。
她不知道这是属于什么商厦的其中一层，韩国乐器商行那么多，她当然没有全部逛过。映入眼帘的是上千平方的宽阔楼层，各式各样的乐器分门别类，一个区域一个区域地静静流淌。
整个场所空无一人，成千上万的乐器就像静待她的独自光临，向她一人绽放光芒。
她慢慢地踱步欣赏着，排笙、箜篌、奚琴……各种各样的传统古乐器让她眼花缭乱。对于一个从小沐浴在钢琴家庭的女孩，居然有无数她都认不出的乐器出现其中。漫步在乐器的海洋里，她觉得醺醺然有些醉意。
“这是……什么？像是奚琴又不太一样……”她抚摸着琴头的马状雕刻，有些梦呓般地喃喃问。
“马骨胡，中国壮族的拉弦乐器。”安正勋在身后接口。
“你都认得出么？这么多乐器。”徐贤转头惊讶地问。
“大部分吧。曾经比较感兴趣。”
“怪不得呢，取得那么高的成就。”
安正勋笑了笑：“听说你母亲是教钢琴的，你从小钢琴就弹得不错？”
“嗯……也不是很好啦……”
“那看看钢琴去？”
“好。”
站在一台白色三角钢琴面前，徐贤惊叹地打量着它流线型的外表，灯光映照在白色的琴身上，好像流淌的月光，迷蒙而梦幻。
“小时候，我做梦都想要有一台这样的钢琴。”徐贤伸手，想要去摸，却又害怕亵渎了似的，又慢慢地收回了手：“这是……捷克的……舒尔茨？”
“咦……倒是有些眼光。”安正勋笑了起来：“其实这不算什么好货，何必如此小心翼翼。”
徐贤白了他一眼：“是啊，对你来说，几十亿又算得了什么？”
“呵……”安正勋摇了摇头，没有多说，只是道：“坐上去试试？”
“可、可以吗？会不会不好？”
“弹吧，你肯弹，就是它的福气。”
徐贤还是没能忍住，坐了上去，小心翼翼地翻开了琴盖。
不知是否太过紧张，第一个音就有些发颤。徐贤红着脸，站起身来：“不、不行。oppa你来。”
“我？”安正勋挠了挠头：“我弹琴看上去还行，其实也就是唬人的。专业人士看来，到处是毛病。”
“我也不是专业人士啊。我听过oppa弹琴的录音……”徐贤说了一半，忽然顿住了。
她确实听过……那个录音，是他婚礼上的祝歌。
顿了很久，徐贤才干涩地接了下去：“……弹得比我好多了。”
安正勋默默地注视着她的眼睛，他猜到了她刚才想起了什么。徐贤偏过头，不去和他对视。
良久，安正勋叹了口气，低声道：“好。我来。”
安正勋坐了上去，没有直接开始弹，而是低头沉思了很久很久。徐贤站在背后，默默看着他的背脊，安静地等待，没有催促。
安正勋终于开口：“既是现实版《我结》，当然也是要求婚的，对吗？”
徐贤轻声道：“对。”
安正勋点了点头，手指忽然动了。
第一串音符就是徐贤从没听过的曲调，但徐贤并不吃惊。刚才她就有了预感，很有可能，他正在现场创作。
创作一首求婚的歌曲。
“无缘无故的笑，没有理由的幸福。这温暖的一切，香气四溢。”
“喝一杯早安的咖啡，感觉像做梦一样。心情郁闷的日子里，请拥抱着我。”
“这一刻我发誓，会给你那样的爱。为你而唱出，爱的歌曲。”
徐贤在身后捂着小嘴，只觉得整颗心不断地旋转，旋转……就像天使折断了翅膀，在天空上飘飘荡荡，慢慢地坠落坠落，落进永世沉*沦的深渊。
第四百一十六章久违的danee
上个章节名是“坠落”，想歪的自己去面壁~歌曲是《marryyou》，不是火星哥的，是金贤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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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唱罢，安正勋慢慢起身，走到徐贤身前。
徐贤抬头看着他，嘴唇微微蠕动，想要说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安正勋伸出手，轻拂她的乱发，轻声道：“嫁给我吧，小贤。”
徐贤艰难地闭上了眼睛。
好一场求婚。
我是不是要感谢这一版没有摄像机的《我结》，能够让我听见这种……他在综艺之外绝不会说出口的言语。
就算是综艺也好，不管怎么说，他真的是求婚了。
迷迷糊糊间，徐贤听见自己在说：“好。”
这一档人生的综艺，我已经彻底入戏。
安正勋轻轻将她拥在怀里，她没有任何反抗，任由自己软绵绵地倚在他身上，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说，就这样静静感受着他胸膛的温度。
不知道抱了多久，安正勋轻声开口：“这架钢琴，带走吧。”
徐贤摇摇头：“宿舍放不下。”
“成立子公司之后，你们的宿舍要转移，到时候会放得下。”
“转移到哪？”
“loen附近。”
徐贤抬起头，笑了一下：“就是这样，从任何角度，把少女时代彻底霸占？”
安正勋俯下身，含住了她的唇。徐贤平静地任他亲吻。甚至慢慢地。开始有了回应。
她的双臂搂上了他的脖颈。于此同时唇也不再被动地任他吸吮，而是有些生涩地，回吻他的唇。
安正勋的舌尖再次叩关。徐贤微微张开了嘴，任由他的舌头闯了进去，和自己的香舌纠缠在一起。窒息感再度传来，徐贤闭上眼睛，开始默默地体验这种奇异的感觉。
那种被入侵的感觉，却又很舒服。很甜美，心中总有一股热流，想要和他再抱紧一点，纠缠得更重更深一点……
就这样吧，彻底堕落吧。
反正一切早有箴言。
*******************
再度回到s*m宿舍的时候，徐贤已经没有了昨天那样的恍恍惚惚。
她的脸蛋依然晕红，但嘴角却噙着微笑，有一种名为幸福的感觉在眉梢眼角溢了出来，让姐妹们看得目瞪口呆。
“小贤……”林允儿喃喃道：“怎样了？”
“就这样了。”徐贤微微一笑：“还能怎样？”
“你……不觉得这是违背法律违背道德甚至违背人性的了？”
“不管违背什么……反正跑不掉。”徐贤伸了个懒腰，向房间走去。
“只是因为跑不掉？”
“无论违背什么。我都无法违背自己的心。”徐贤进了房间，作势关门：“昨晚睡不好。我先补一会儿。下午是不是要排新舞？”
金泰妍道：“恩，他……挑好了歌曲，叫《rundevilrun》，是国外作曲家创作的呢，很有欧美味儿。”
“哦……中性的舞风吗？”徐贤微微一笑：“很期待。”
金泰妍轻轻吁了口气：“去补睡吧，下午我们喊你。”
徐贤关上了房门，大厅里八个人面面相觑了半天，都有点不敢置信：“结束了？”
林允儿喃喃道：“好像是结束了……真不敢相信，这会是我认识的那个小贤。”
郑秀妍笑了起来：“说得好像你当初很像我们认识的允儿似的。”
“说来也是，哈哈。感情面前，无论是怎样古板的小家伙，都会变成和大家差不多啊。”林允儿笑道：“不管怎么说，看小贤很轻松的模样，我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
“以后，真是九个人永远在一起了吗？”
“是的……一辈子。”
********************
安正勋送完徐贤，便也没了上班的心思，车头一拐就直接回到了自家。两个孕妇的肚子都越来越大，而且日期相差仿佛，他也不能没心没肺地整天在外面晃，有点空闲都会多呆在家里。
刚停好车，就听见狗叫声和小女孩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蓝天下，安正勋走了过去，笑道：“danee，下午不要上学？”
在韩国找到学校入学之后，这个干女儿过来得就比较少了，工作日要上课，她家里也不放心让她晚上往郊外跑。能够过来的时候只有周末，又不是每个周末都会来玩，所以算是稀客了。而安正勋本人是没有周末概念的，偶尔在家休息，和danee过来的时候也很难得碰在一起，这对义父女大概也有小半年没有见过面了。
此时乍见，安正勋的心情还是很好的，怎么说也是自己认下的女儿，长得又清新可爱，宋慧乔喜欢得没边儿了，他自也爱屋及乌，很是宠溺。
“干爹！”见安正勋回来，danee丢下那条糯米，飞一般地向安正勋扑了过来。
安正勋一把将她抱起，笑道：“变重了。”
“人家长大一岁了呢！”
“哈……”安正勋可没觉得十岁和十一岁有什么区别，反正都是小屁孩。抱着她走进别墅，笑道：“你不好好陪干妈，去和那死狗玩什么？”
“干妈在房间里接受检查……”danee眨了眨眼：“小宝宝生出来之后，我可以抱吗？”
“那不是废话吗，谁敢不让你抱？”安正勋抬起头，正好看见女医生从宋慧乔房间里出来，对他做了个一切正常的手势。
安正勋心情更佳，笑哈哈地道：“今天什么风把我家danee吹过来了？”
danee笑道：“周末啊，笨干爹。”
“唔……学习上有麻烦吗？”
本是大人对小孩万金油般的一句问话，不料danee脸色居然真的苦了下来：“不是太妙呢，干爹。”
“唔……”安正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是因为在美国太久，韩国的东西太生疏？”
“是有点儿……”danee苦着脸：“我说实话干爹不能打我。”
“干爹怎么会打你？”
“妈妈就会打我屁股！还是慧乔干妈好！”
“哈……”安正勋失笑道：“干爹不会打你的，说说什么情况？”
“我、我还是想做艺人呢……”
“……”安正勋十分无语。这个话题去年这小丫头就已经提过了，当初他没有同意，没想到时隔一年，以为她长大了点会更加收心些，没想到还是旧事重提。
“你还小，danee。”安正勋把她放下地，蹲下身子扶着她的肩膀，正色道：“这个年纪，最重要的还是读书，其他事情以后再说。”
“可是……可是等以后就来不及了啦……”
“谁说的？”
“我看有报纸在说，少女时代很多人都是像我这个年纪就开始练习了的，所以如今才能有这样的实力，取得优异的成绩。”
安正勋捂住了额头，不知道怎么和小孩解释这些。
再说了，你特么是t…ara小九好不好？向少女时代看齐是什么情况？半路出家才是咱们t…ara的传统嘛……咳咳咳……
说话间，宋慧乔被两个佣人搀扶着慢慢从楼上走下来，还在楼梯上就笑着帮女儿说话了：“正勋啊，你自己都是做这行的，干嘛那么传统嘛！danee要是真心想做明星，就培养培养嘛……”
安正勋嗤笑道：“你说得轻巧。做明星什么样，你还不清楚？要不要好好回顾一下当年你我的事迹？”
宋慧乔微微一笑：“可是danee是你的女儿，谁敢？”
“做明星很苦。”
danee举手：“danee不怕！”
“做明星没有地位，丢人现眼。”
danee举手：“要真是那样，干爹为什么会喜欢？”
安正勋哑口无言。
宋慧乔在一边打圆场：“要不这样，让danee去loen练习几天看看？要是没有这个天赋，一切休提。”
“有天赋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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