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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刁民-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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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门口偷偷摸摸干什么，还不进来？”闭目养神的老太太感觉到门口有人，睁眼瞅见盯着二胖发呆的赵出息，故意板着脸呵斥道。
赵出息乐呵乐呵的跑进来，二胖对着他嘿嘿的傻笑，赵出息白了眼这货，有意冷落，二胖一头雾水，只好拿着书跑到窗户底下去，赵出息把从驾校拿回来的书放到桌子上，转头问道：“奶奶，今天感觉怎么样？”
年轻时老太太那是有名的尖酸刻薄，没少得罪人，就连自家老头子都头疼，可老太太在为人处世这方面那是没地说，不光有上海滩大户人家的城府手腕，还有北方豪门望族的大气豪迈，和老头子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配合默契，直到老头子走后，林家家道中落，老太太生怕那些狼子野心的自家人和虎视眈眈的仇家断了林家这香火，这才远离是非之地，一走便是十多年，最终落脚在这古都城墙根子下。
现如今年老，老太太这性子却没多大变化，没办法，世态炎凉人情冷暖，这些老太太比谁都看得清，可唯独对孙辈慈眉善目，不然以赵出息这种大山里走出来的刁民，老太太根本瞧不上眼，更别说让他走进那道门，这种凤凰男，他见过太多，最终皆是狼子野心，喂不饱。
“能吃能喝，活一天是一天。”老太太摇头道。
赵出息拉着老太太的手不高兴道：“奶奶您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出息从小就是孤儿，别说爷爷奶奶，连父母都没有，现在好不容易有个疼出息的奶奶，时不时还会给出息下厨，这待遇从来没享受过。所以啊，奶奶，您得长命百岁，将来还要给我和二胖抱孙子。”
“这嘴现在越来越能说了，不过说的奶奶高兴，行，奶奶就长命百岁，给你们抱孙子。”老太太眯着眼睛满脸笑意地回道，对赵出息现在可是和二胖同等的待遇，至于为什么，老太太有自己的算盘，算不上精明，只能说，无奈之举。
二胖听到老太太这话，就跟吃了蜂蜜似的，嘿嘿笑的愈发的甜……
耿师傅晚上有事，不能送赵出息去山水情，赵出息在医院待不了多长时间就得去上班，给老太太剥了个蜜橘，老太太拿着橘子半天才说道：“出息，听三无说，你和一个姓苏的闺女走得近？”
赵出息一愣，回头瞪着二胖，和苏西洛的关系是有些复杂，可还不至于到男女关系，老太太这话很明显是把她俩当成这种关系，赵出息连忙说道：“奶奶，您别听二胖瞎扯，我只是苏总的助理。”
老太太很平静地回道：“我没说你和这苏总是什么关系，只是让你带她来见见我，奶奶看看这丫头怎么样，要真不错，你倒是可以追她。”
赵出息苦笑道：“奶奶，人家是大小姐，长得漂亮，高学历，家里资产数亿。我一大山出来的农民，哪配的上。我跟着她，不过是希望自己能有更好的前途，毕竟，相比于工地和山水情，她那里至少起点更高。”
老太太一脸不高兴道：“出息，配得上配不上不是你自己说了算，也不能现在看。谦虚是好，可该有的骨气要有，自己得先看得起自己。你给奶奶说，二十年后的今天，你还是今天这般平庸。”
赵出息毫不犹豫的点头，如果二十年的时间他还混不出个子丑寅卯，那他还是迟早滚回祁连山最好，别丢老和尚的人。正如老太太所说，人自己得先看得起自己，不管二十年后是否能混的出头，此刻，他都坚信自己能出头，老和尚那句话，一直留在心中。
“那便是，二十年后的你，能配得上她么？那时候谁配不上谁，还得另算。我爷爷当年不过是上海码头普通的工人，我奶奶是上海有名的大家闺秀，可我奶奶就是看上了我爷爷，任谁说她都打定主意嫁给我爷爷，最后愣是被家里赶出来，我奶奶不仅不后悔，还感到庆幸。二十年后，你知道什么情况？”老太条开始说起一些往事，时间有些久，久到自己差不多都要忘记，只能从野史上找了。
赵出息径直摇头，内心却有些惊讶，正如他心中一直的疑惑，老太太可不是普通人，能做的一手好菜，能秀的一手针线活，能唱一口京剧，能读那么多书，这样的老太太，普通么？
“二十年后，我爷爷已经是驰名上海滩所谓的大人物，商界政界军界都得给他面子，这时候再也没人说我爷爷配不上我奶奶，尽是夸我奶奶眼光我。”老太太继续说着这些不为人知的历史。
赵出息愣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没想到老太太会有如此故事……
“配得上配的不上，不是你说，不是别人说，得用时间和现实告诉别人，配得上配不上。”
赵出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老太太给他上了堂不温不火的客，至少让他明白最后这句话，一切得用时间和现实告诉别人，赵出息最终答应老太太有机会带苏西洛来见见她。
从医院出来，赵出息赶紧坐公交车去西影路，连续请两天假，赵出息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到山水情后，于叔出乎意料今天晚上没有来，赵出息等了大半小时，都没见于叔的人，估摸着于叔今晚是不会来，只好召集保安们问问这两天发生的事，安排好晚上的执勤，从上到下巡视两遍，稍显心安。
相比于往日，今晚的生意有些少，休息室里的小姐们无所事事，打麻将的打麻将，打牌的打牌，玩手机的玩手机。到处都是白花花的一片，修长的美腿，波涛汹涌的酥胸，赵出息路过休息室，站在门口，瞅着里面的情况，却没有一丝欲望，视若无睹。
十六号瞅见赵出息，连忙小跑出来，小姐们叽叽喳喳的说着一些谣言绯闻，眼神里皆是鄙夷。赵出息瞅见十六号出来，往走廊深处走了几步，十六号紧随其后跟上，满脸担忧地问道：“这两天你怎么没来上班？”
赵出息能感受到十六号的关系，轻声道：“出了些事，有些忙。”
十六号抬着头，用柔弱的声音问道：“用我帮忙么？”
赵出息摇摇头回道：“没多大事，现在已经处理好，这不来上班了。”
“哦。”十六号有些失望地回道。
赵出息好笑道：“感情我得真出点事让你帮忙，你才开心。”
十六号幽怨的瞪着赵出息，赵出息这笑话没逗笑她，她淡淡一笑道：“那天谢谢你帮忙，改天我再请你吃饭，顺便叫上耿师傅。”
“没事，你弟弟那边没露陷吧。”赵出息嘿嘿笑道，任何人在十六号面前都有种保护她的欲望，她天生就是那种小女人，只是在山水情待的时间长长了，不得不伪装自己，不然容易受伤，赵出息依旧能记得起刚认识她的时候，她那种心如死灰的冰冷。
十六号摇头笑道：“没有，估计他真把你当姐夫了。”
“咳咳。”赵出息尴尬的咳嗽，连忙转移话题道：“那你赶紧给他找个姐夫，好让他放心你。”
十六号瞅见赵出息的尴尬，娇笑道：“看把你吓的，放心吧，等离开这里，我就找个男朋友。”
“那好，那好。”赵出息挠着头回道，却能瞧见十六号眼神中那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忧伤。
“不说了，我先进去了。”
十六号说完便逃离，似乎一分钟都不想待……
山水情洗浴中心对面的马路停着辆奥迪A6L，徐少卿的狗头军师管乐带着两个男人正盯着山水情，其中一个男人便是之前徐少卿让查赵出息背景的男人，眼神犀利，身材魁梧，手上青筋暴起，天生的老虎手。开车的男人则面带微笑，看起来普普通通，丝毫不起眼。
“管爷，你说的我们都记住了。”青筋暴起的男人沉声说道。
管乐点头道：“给点教训便行，放心，就算你们把山水情拆了都行，孙犊子和山水情老板那边我都打好招呼，至于警察，没人会来。”
“那我们就放心了。”开车的男人笑呵呵的点头道。
管乐挥挥手道：“去吧。”
第61章大闹山水情
没有眉毛眯着眼睛的管乐打眼一瞧便是那种精于心计城府颇深的男人，自从跟着徐少卿以后便如鱼得水，忠心耿耿出谋划策没少立功，徐少卿对其尤为信任，大小事情都会找他过问，平时帮着打理徐少卿旗下产业，必要时解决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手下陪着着一批狠角色，比如青筋暴起的男人和面带微笑的男人，这些都是徐少卿在高新区的私人会所的保镖。
这两个男人的实力怎么样，管乐很清楚，他知道赵出息有点身手，对付普通人还行，可要碰上这两个男人，或许能过两招，结果却毫无疑问。管乐仔细观察过赵出息，对于这个干两份工作的男人并不反感，以他的观察，赵出息似乎正如资料上所说，没什么背景，正儿八经的祁连大山里的农民，想必徐少卿也很明白，一来是确定，二来若真没背景，算是出口气，教训教训赵出息，让他明白癞蛤蟆别想吃天鹅肉。
管乐坐在奥迪A6L里面，等着两个男人的消息……
青筋暴起的男人叫马超，脸上棱角分明，没一丝赘肉，如同金属拉丝过，他是打黑拳出身，后来被徐少卿重金招入麾下。满脸微笑的男人叫祁汉，以前是军人，在省武警总队，帮过徐少卿两次忙，后来退役后便一直跟着徐少卿，两个人都很能打，以一敌百有些夸张，一个人对付五六个大汉轻轻松松。
“马超，你觉得这里面小姐质量怎么样？”进山水情，在大堂经理的招待下，两人上电梯，直奔五楼而去，祁汉随意问道。
马超摇摇头回道：“不知道，不过这种地方，想来档次不怎么样，肯定没你包养的那个美院的系花漂亮。”
“不过照片上那个十六号倒是挺漂亮的，一会我把她让给你。”祁汉满脸堆笑地说道，大堂经理一脸疑惑，不过听他们说十六号，或许是十六号的老顾客，只是之前没见过这两个男人。有些鄙夷的瞥了养祁汉，能包养起美院的系花还来嫖娼，这年头吹牛不要钱，都使劲的吹，劳资还保养陕师大的校花。
“你要把你那美院系花给我，我更乐意。”马超不以为然道，眼神中闪过一丝淫欲，他对祁汉包养的那个美院喜欢一直情有独钟，见过几面，比较清纯，楚楚动人，让人忍不住想要保护她，马超一直幻想着这女孩在祁汉胯下呻吟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欲拒还休？
祁汉并不生气，只要不是自己媳妇，他都不介意，何况这女孩之前也被别人包养过，以后也会被别人包养，又不是青春玉女，没必要藏着捏着吃独食，祁汉哈哈笑道：“感情你对维维念念不忘啊，行啊，改天晚上我把她交给你，你怎么玩都行。”
马超略显意外道：“真的？”
“骗你干甚，回头请我喝酒便行。”祁汉很大气地说道，当过兵不代表便是正人君子，何况现在还有了钱。
“中。”没想到今晚会有如此收获，马超欣喜道，想到祁汉那小蜜被自己压在身下碾转承欢的样子，马超不禁来了欲望。
大堂经理带着马超和祁汉上五楼后便将他们交给五楼的经理们，丁哥走后老何便换了个人负责五楼，本来这里面最有希望负责五楼的是黄毛，黄毛资历和经验都足够，奈何黄毛和赵出息这边走的近，老何便另换人选。黄毛坐在大厅的角落处，抬头瞥了眼刚下电梯的马超和祁汉，一个面无表情一个笑意盎然，微微皱眉，没像以前那样起身笑脸迎接，低头自己玩手机，马超祁汉则被两位经理带进里面。
其中负责马超的那位和黄毛走的近，叫李亮，笑道：“哥，有没有中意的美女，瞧您这面生，以前没来过我们山水情吧。”
马超沉声回道：“没来过，听朋友说你们这不错，便来尝尝鲜，他说有个十六号很有味道，一会帮我点她，她要有钟，我可以等，放心，不会亏待你。”
马超一副不差钱的样子让李亮心里高兴，这种客人一看便是经常玩的，知道里面的一些潜规则，给经理消费让他们带好的姑娘，马超欣喜道：“哥，你放心，十六号正好没钟，我马上帮你安排。”
马超和祁汉被带进对门的两个房间，进门前，两人相视一眼点头，一会按照既定的计划执行，赵出息的一切资料都被徐少卿查的一清二楚，在西安，这些对于徐少卿来说都是轻而易举，十六号和赵出息的关系，他们自然知道。
李亮把马超安排好后，便和安排祁汉的经理一起去休息室带小姐，休息室里人满为患，可见今晚生意的惨淡，李亮敲门进去，一帮小姐瞧见他两进来，不约而同的调戏讨好，自然知道有客人来了。
十六号坐在沙发上和旁边的姐妹小声说话，李亮喊道：“十六号，上钟，客人点你。”
李亮很聪明，生怕自己得罪这些小姐，毕竟选谁的权利在他手里，说明客人钦点，算是谁也不得罪。另个经理则选了个和自己关系不错的小姐，十六号有些意外有人选她，连忙起身和另一个小姐上钟，没被挑选的小姐们都有些泄气，小声嘀咕说着一些不好听的话，用嫉妒幽怨的眼神送十六号离开。
去房间的路上，李亮开玩笑道：“十六号，这客人身材彪悍，本钱足，你一会要遭殃了。”
经理们经常和小姐们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小姐们总是一笑而过，十六号没回应，李亮便觉得无趣，将她们带进房间后，经理们便离开。十六号瞅着马超，正如李亮所说，已经洗完澡赤裸着上身躺在床上的马超身上肌肉纵横，近乎恐怖，不像健身教练那么的中看不中用，很精练，充满爆发力，十六号更是瞅见他身上还有数道触目惊心的伤疤，有一道更是两指长，心里有些害怕。
马超随意瞅了眼十六号，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的漂亮，失望道：“按你们这的程序来吧。”
十六号哦了声，便开始准备……
另一个房间里，相比于马超的不近人情，祁汉则和小姐有说有笑玩的有趣，更是探讨山水情有些技术上的不足，就差要挽救失足少女出魔窟，和马超一样，祁汉没猴急的直奔主题，而是慢慢享受着各项服务，这过程才是最舒服的，至于最后那一道，他却丝毫不感兴趣。
“你们这能玩两王一后么？”祁汉一脸淫笑的问道。
伺候祁汉的是二十号，一个短发美女，在山水情的姿色差不多能排进前三，二十号摇头道：“我们这可以双飞，禁止两王一后，怕小姐们吃不消，难道哥你喜欢玩这个，其实我是不介意。”
“双飞玩的太多，没什么意思，两王一后没试过，据说很刺激。”趴在床上的祁汉轻声回道。
二十号摸着祁汉身上丝毫不差于马超的肌肉，小声道：“你要给足钱，我倒是可以陪你试试，我就喜欢玩刺激的。”
祁汉嘴角不屑，他丝毫瞧不上二十号这种货色，包养的美院那个叫维维的系花能甩她两条街，祁汉叹气道：“其实，我倒想试试那个十六号，我朋友说十六号不错，要是能和我朋友用两王一后玩玩十七号，那才美。”
“哥，你真坏。”二十号用自己那豪乳摩擦着祁汉的屁股，娇笑道，心里却有些嫉妒十六号。
祁汉继续道：“要不你问问你们经理，能玩不，给多钱都行。”
“我们这不让玩这个，不用问。”二十号径直说道。
能不能玩这个，祁汉比谁都清楚，不然他们今晚也不会以这个理由来山水情找茬，这不过是个借口而已。二十号很快便做完所有程序，在祁汉的调戏下，早已经动情，诱人的呻吟声四起，下面更是洪水泛滥，眼神迷离的骑在祁汉身上道：“哥，我要。”
这时候祁汉却突然说道：“等下，尿急，我去上个厕所。”
二十号满脸幽怨的瞪着祁汉，祁汉笑着安抚，迅速穿好山水情的衣服，拉开房门离开房间，二十号只好等他回来，祁汉出去后，并没有上厕所，而是直奔对面马超和十六号所在的包间。
正在给马超做到最后一项服务的十六号瞅见突然进来的大惊失色，从来没有人突然闯进包厢，就连山水情的经理都不行，十六号连忙捂着自己的身体呵斥道：“你是谁？”
十六号春光乍泄，捂着上面却捂不住下面，手忙脚乱，马超不失时宜地回道：“他是我朋友，想试试两王一后。”
“我们这没有这项服务。”十六号直接拒绝道。
祁汉笑眯眯地回道：“现在有了。”
说完便扑向十六号，十六号大喊起来，奈何包间的隔音效果不错，外面没人听得到。祁汉的包厢里，二十号等了五分钟发现祁汉还没有回来，想到祁汉刚才和她聊天所说的话，意识到出事，套上衣服连忙跑出去，并没有冲动闯进对面房间，厕所距离很近，她先跑厕所找祁汉，发现并没有人，这才趴在对面房间门上，正好听见里面十六号的挣扎声，二十号生怕出现上次的事，惊慌失措的跑到大厅喊经理们。
“出事了。”跑到大厅后，二十号对着一帮经理焦急的大喊道。
距离最近的李亮连忙问道：“怎么回事？”
“我那个客人跑进十六号的房间了，他要玩两王一后。”二十号气喘吁吁道。
两王一后，十六号？玩手机的黄毛听见这话，连忙起身跑过来，十六号和赵哥的关系他比谁都清楚，拉着二十号的手，黄毛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二十号将前前后后的事情阐述了遍，李亮补充了几句，黄毛破口大骂道：“操他妈的。”
没等在一旁的五楼负责人张弛发话，二话不说便喊上三个保安带着李亮几个冲了过去，其余人则通知赵出息和老何，一帮人到房间门口后，黄毛大力挥拳砸门道：“开门，操你妈的开门。”
外面的人都能听见里面十六号的叫喊声，正在兴头上的祁汉瞅着很配合他的马超，冷笑道：“喊个屁，劳资还没玩完呢。”
张弛是五楼新的负责人，算得上老何的负责人，和黄毛的关系还算不错，很有分寸地喊道：“两位哥，我们山水情没这项服务，您最好开门，我们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不客气个屁，操你妈的，给劳资开门。”没当上五楼负责人，黄毛多少有些怨气，现在十六号在里面，黄毛丝毫没给张弛面子，继续敲门大吼道。
张弛比黄毛年龄大，脸上有些挂不住。里面的祁汉淫荡地笑道：“别着急，劳资玩够了就出来。”
“撞门。”张弛也急了，生怕十六号出事，毕竟大家都记得上次三十八号的事，他也知道些关于十六号和赵出息的事，丝毫不敢得罪赵出息。正在二楼餐厅吃饭的赵出息接到五楼保安的汇报后，放下筷子便跑向五楼，让他懊恼的是，十六号在里面。
今晚负责五楼的是胖子老乔和两个保安，像赵出息汇报的便是老乔，老乔也知道十六号和赵出息的关系，大吼道：“让开，我撞门。”
其余人赶紧让开，老乔憋足劲猛的一脚踹门，奈何山水情的门质量不错，这一脚并没有踹开门，老乔对着其余两个保安喊道一起上，三人再次同时踹门，连踹三脚后，整煽门轰然倒塌。
包厢里面，十六号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马超和祁汉穿着山水情的衣服站在床上看向冲进来的人，一脸不屑，事情正按照他们所想的发展。黄毛瞅见这场面，吼道：“给我打。”
张弛想要拦住，却为时已晚，黄毛已经带着三个保安以及几个经理冲上去。马超和祁汉想都没想，一跃而起，迎上众人，马超下手极狠，一把抓住黄毛的拳头，抬起胳膊便是一肘砸向黄毛的头，黄毛直接被这霸道的一肘打翻在地，马超紧接着冲向李亮。至于祁汉下手则有分寸，只是将胖子老乔撂翻，纵然从此，老乔还是重重的砸向墙上，痛苦的叫喊。
马超和祁汉那是老搭档，两人配合的很默契，没几分钟，冲进来的所有人便躺在地上，他们两人什么事都没有，站在门口的张弛和二十号吓的目瞪口呆，连忙往后退。
祁汉轻笑道：“还有人么？”
黄毛挣扎着起来，再次冲向马超，却被马超一脚踢在胸口，直接倒飞向门口，砸在二十号和张弛的身上，二十号吓的尖叫起来，整个楼道都能听见，两人闲庭信步般的走向门口，正好碰见带着人赶过来的赵出息。
赵出息盯着毫发无损的马超和祁汉，意识到自己遇到了硬茬……
第62章发飙的二胖
房间里躺着一堆人，有的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有的疼的只能躺在地上吱哩哇啦的呻吟，胖子老乔靠在床头忍着剧痛用对讲机向赵出息求救，床上十六号裹着衣服眼神空洞的盯着眼前的一片狼藉，两眼无神，瑟瑟发抖。走廊里，黄毛胸口疼的近乎喘不过起来，针扎般的刺痛压迫着肺部，张弛狼狈不堪的站起来，二十号吓的坐在地上一直往后挪，周围包厢里的人都听到外面的打闹声，纷纷出来看热闹，走廊尽头也不知道是谁传出的消息，一群小姐站在那里叽叽喳喳的议论个不停。
赵出息缓缓走向马超和祁汉，对讲机里胖子老乔惶恐的声音有些刺耳，祁汉依旧是一副笑脸，却让人感觉有些狰狞，马超铁青着脸打量着赵出息，相比于祁汉，他对赵出息并不陌生，赵出息的所有背景资料都是他负责查的。
“两位，没必要闹的这么僵吧。”听着房间里鬼哭狼嚎的声音，赵出息异常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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