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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刁民-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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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少卿端着香槟杯和狐朋狗友们觥筹交错，听着一帮人的阿谀奉承，心中却平淡如水，这样的生活他早已习惯，谁脸上不带着面具，背后拿着刀。至于徐少卿的几个死党，则算半个主人，帮着他招呼客人们。
比如那位浓妆艳抹尖酸刻薄到让徐少卿都有些吃不消的死党程子欣，还有那天在咖啡馆果断坑爹出卖他的两位牲口，忠厚老实的叫王国，偏瘦邪气的老三叫严开，算得上从小玩到大的。
“小徐同学，你那位女神怎么还没来啊？”被徐少卿伤的走火入魔的程子欣今晚更妖艳，大红垂肩波浪卷，大红色的妖艳口红，大红色的露背深V流苏晚礼服，大红色的高跟鞋，一身红色，喜庆媚惑。程子欣搂着徐少卿的肩膀，有些颓废的问道。
对于程子欣，徐少卿是避之不及，眼神阴霍道：“子欣，今晚人多，给我点面子。”
“怕我惹事？”程子欣现在就是不稳定份子，从斯坦福商学院回来后没少惹事，先是在范特西酒吧和人大打出手，要不是有认识的人连忙给徐少卿通风报信，估计那晚被人轮奸的可能都有。接着深夜开车和一帮富二代在机场高速飙车，被地方媒体抓住，报纸和新闻都成了头条，最后还是她姐姐动关系和省广电局市委宣传部打招呼才压下这事，还没消停几天，又在KTV吸大麻被当晚突击检查的公安局抓去，又是她姐托关系弄出来，气的她爸直接煽了她一耳光。
徐少卿今晚怎么都得依着她，说实话，他还真怕程子欣惹事，好笑道：“没有，你程大小姐想惹事，我求你也拦不住，我怕的是你姐事后找我算账，你知道，她从来都不待见我。”
“原来是怕我姐啊！”程子欣阴阳怪气道。
徐少卿一边和朋友们打招呼，一边应付这程子欣，实在受不了，连忙给邪气的严开使眼色，严开一万个不情愿，让他招惹程大小姐，这完全是找死的节奏，可一千一万个不愿意，他还得硬着头皮上，严开只得抛下身边的美女，哈哈笑着拉着程子欣的胳膊奉承道：“子欣，今晚这身礼服真心不错，那边几个美女都在夸你，哪订做的？回头她们也想订做一套。”
“严大鸟，能找个好点的理由么？”程子欣知道严开这是给徐少卿解围，她没想为难谁，不然谁的脸色都不会给。
严大鸟是严开的外号，下面鸟大，一帮人便喊他严大鸟，不过长大后，大家都叫他老三，谁再喊严大鸟，他翻脸，除过程子欣，没办法，治不住啊，敢欺负，人家那位部队深造的姐姐敢带着女兵连弄死他啊。
“子欣，都这么些年了，没必要再这样。”严开好生安慰道。
程子欣冷笑道：“严大鸟，今晚老娘心情好，放以往你再说这话，我操你祖宗十八代。放心，今晚我不找事，我就是看看苏大美女，她得多高贵冷艳，让我们徐大公子心甘情愿当备胎。”
程子欣刚说完话，严开便皱起眉头，他已经看见缓缓走进来的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苏西洛和被徐少卿狠踩过的赵出息，严开头疼道：“啧啧，今晚热闹了。”
第73章两个吃货
不仅一脸邪气的严开注意到苏西洛挽着赵出息的胳膊走进会所大厅，此时此刻全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赵出息和苏西洛的身上，众人指指点点的议论声被动感的音乐所掩盖，不然那倒是一副有趣的画面。赵出息生平第一次在这样的场合下成为全场的焦点，虽说他脸皮已经厚到一定程度，能做到脸不红心不跳，可多多少少有些心虚，还好眼神掩饰的不错，没人能注意到他的紧张。
大家只是看到这位传说中被徐大少爷狠揍的家伙满脸笑意若无其事的盯着在场的人看，更似有些洋洋得意，其实赵出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在哪。别人感觉不到，可和他亲密接触的苏西洛却能感觉到他胳膊不自觉的颤抖，心中有些好笑，至少给赵出息的表现打八十分，他的内心已经足够强大，没见过大场面的小人物在这种场合早已露出怯态，哪能像他这样的淡定。苏西洛不禁搂紧赵出息的胳膊，给他足够的动力，示意他没事，这才多大的场面。
程子欣咬着香艳的红唇，摇晃着红酒杯，眼神玩味的先是盯着苏西洛，到最后眼神全部落在赵出息的身上，笑的诡异道：“郎才女貌还是狼狈为奸？这唱的是哪一出？宣示主权？”
她自以为苏西洛这是故意将身边名不见经传的男人带到这里，好告诉徐少卿以及在场的所有人，本小姐名花有主，你们以后都得退避三舍，还有你徐少卿，别再纠缠本小姐，本小姐对你没兴趣更没性趣。
徐少卿脸色阴晴不定，他能感觉到大家都在盯着他，看他的表现。至于程子欣，下意识缓缓走向徐少卿，不管如何，她还是爱着徐少卿，爱的无可救药，爱的走火入魔。
当赵出息和苏西洛穿过人群走到徐少卿的面前时，程子欣也已经走到徐少卿的身边，严开王国一帮死党不约而同的靠近，生怕这四个人两言不和大打出手，最怕的莫过于程子欣这个女魔头。
就当程子欣准备毒舌开口的时候，赵出息却率先一步，毫不犹豫的出卖苏西洛，将苏西洛的手递给徐少卿，厚颜无耻笑道：“徐哥，生日快乐，苏总我给您带到了。”
全场一片哗然，原来戏是这么演的，谁都没想到故事是这么发展的。苏西洛本想先开口主导趋势，不至于让气氛太过紧张尴尬，却没想到赵出息这货心里早有打算，苏西洛不禁心里再次大骂刁民。
徐少卿微愣便回神，反应很快，对着赵出息轻笑，大有一笑泯恩仇的意思，似乎上次的教训已经让赵出息明白些道理。随意接过苏西洛的手，很绅士地笑道：“生怕你不来。”
苏西洛恢复平静，挽着徐少卿的胳膊浅笑道：“你生日，我怎么会不来？”
这样的对话，多少有些表面的客套，似乎让彼此颇有距离感……
大家的注意力几乎全部转移到了郎才女貌的苏西洛和徐少卿身上，很少有人注意毫无光环的赵出息，除过站在角落端着酒杯的某位和赵出息之前有过交集的胖子，胖子喝红酒如牛饮水，暴敛天物哀梨蒸食，一副屌丝样，都不知道这货是怎么混进组织里的，盯着赵出息，胖子自言自语的笑着：“机智的少年！”
除过赵出息被大家无视，被无视的还有本想替徐少卿抱打不平的程子欣，此刻的他就像是个笑话，可笑至极，可程大小姐的内心要比赵出息还要强大，完全不在乎众人的看法，只是狠狠的瞪着赵出息，大失所望，这样的男人真心让她瞧都瞧不上，没一点骨气，人家把你狠狠的踩了遍，你还要笑脸相迎，将美女拱手相让，跟古代的和亲不无二样。
她对徐少卿生活的了解，就像徐少卿了解苏西洛一样，稍微点风吹草动，都能察觉到。
程子欣距离赵出息只两步之遥，赵出息怎么感觉到不到这位一身红的令人发指的美女在瞪他，赵出息挠挠头，难道自己偷看这姐们洗澡了，不然这姐们的眼神怎么好像自己倔他们家祖坟似的。
“我们认识么？”赵出息疑惑道，毕竟是位美女，说不定就勾搭上，晚上顺便啪啪啪。
“老娘不认识你。”程子欣怒视道，说完便好毫不犹豫的转头离开。
赵出息小声骂道：“劳资又没强奸你，别看你是美女我就不骂你。”
周围三三两两的人盯着赵出息，还好没听见这货对程大小姐的言论。赵出息对着四周嬉皮笑脸一阵媚笑，听说过赵出息底细的不屑转身，不知道赵出息底细的便是敷衍一笑。赵出息觉得无趣，又没认识的人，这里可不是上次去的高尔夫俱乐部大佬们的盛宴，全场男女加在一起估摸着也就三十来个人，估计大多数还是带着伴来的，打个折，这圈子顶多不超过二十个人，含金量十足。
没人搭理，赵出息只好自己找乐子，靠近窗户的地方能看见外面的夜景，曲江池上数艘大小画船，夜幕下点点灯光若隐若现，很迷人。赵出息端着盘子弄了整整两大盘吃的，心里终于有所安慰，没白来一趟，这些好吃好喝的，可是他平时吃不到的，心里琢磨着不知道能不能带走，要能带走，晚上回去给二胖整点。
赵出息无所顾忌，完全不顾自己的形象，偶尔抬头瞅瞅场上美女的酥胸香肩翘臀，露肩的露背的露胸的，大饱眼福。在场的男女们沉浸在DJ动感的节奏里，觥筹交错不亦乐乎，赵出息在想这些男女们都在想些什么，男人们是不是在意淫自己吃不到的女人，或者想巴结背景被自己牛逼的？有背景的女人是不是也在想勾搭感兴趣的男人，没背景被男伴们带来见世面的是不是想尽办法认识几个人，或者寻找新的猎物？
赵出息嘀咕自己要不要狗仗人势狐假虎威勾搭个没见过世面的美女，不管如何，日后再说？
最终这个想法被赵出息眼前的食物所打败，赵出息觉得还是多吃点好吃的才是王道，还真是出息啊……
已经不再躲在角落，端着红酒杯正和两个男人以及一位长相中上的美女聊天的胖子一直在观察赵出息，当赵出息端着两大盘食物，一杯红酒，望着窗外曲江池的夜色吃的不亦乐乎的时候，胖子眼珠子瞪的比铜铃大，颤颤道：“你妈，真心牛逼啊！”
“你们几个聊，我吃点东西，晚上没吃饭。”胖子拍拍身边哥们的肩膀，笑眯眯地说道，临走时不忘瞅眼裹胸紧身连衣裙的美女，惹的美女娇嗔一声。
胖子走后，被胖子调戏颇有些背景的美女不悦道：“他谁啊，一脸色迷迷的样子，我怎么不知道她？”
她家算是有些背景，爷爷之前当过副省长，父辈现在都在些要害部门任职，有个姑父是副市长，自然有骄傲的资本。被胖子拍肩的哥们的背景和她差不多，笑道：“菁菁，你要能拿下他，你家那帮人集体升一级都有可能。”
“这么厉害？”叫菁菁穿裹胸裙秀乳沟的美女疑惑道。
男人洋洋得意道：“别看他爸不过是省军区两杠三星排不上号的部门负责人，可人家混的圈子不一样，你们都知道我家有位世交在中央任职，上次去北京那位世交的公子哥带着我去西山那边玩过一次，那天来的，听说不少都是红三红四，家里没个当部长当将军的，都不好意思去。他正好就在里面，和其中不少人都很熟。见到我没装不认识，很直接的和我打招呼。事后我问过和他熟悉那几个男女的背景，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
“北京城过来的，这么低调？”菁菁不以为然道，似乎见惯从北京过来的那些大少们的跋扈。
男人苦笑道：“不怕纨绔，就怕低调，他可是现役军人，在临潼四十七军司令部任职，估计这圈子里没几个人知道他背景，你们自己心里有底就行，别嘴大传出去，能扯上关系最好，别得罪，我估计徐大少肯定也知道，不然也不会邀请。”
众人面面相觑，算是留下心眼……
胖子离开后，直奔自助餐，端着盘子一阵扫荡，没几分钟便在整满一盘子，有意无意游荡到赵出息身边，露出如同发现组织的眼神呵呵笑道：“兄弟，这没人吧？”
吃的正进行的赵出息没想到还有人跟自己打招呼，抬头一看，我勒个乖乖，这货盘子里的东西比自己磊的还高，心领神会地笑道：“混进来的？”
说完赵出息便感觉不对，疑惑道：“好像在哪见过你，怎么这么面熟？操，上次在山水情闹事的是不是你？”
赵出息的反应全在胖子的意料中，胖子故意惊讶道：“妈的，怎么是你，你怎么混进来的？”
“靠，你能混进来，我就混不进来？”赵出息可没把他当什么大少纨绔，能去山水情闹事这种角色，怎么可能是公子大少，谁家公子大少混的这么惨。只是人生何处不相逢，能在这碰见这货，还真是猿粪。
胖子自然便是上次去山水情闹事的周文山……
周文山嘿嘿笑道：“不打不相识，话说，不在山水情上班？怎么跑这来？”
“得罪人了，被山水情轰出来了，给人当保镖，跟着老板来的。”赵出息摇头苦叹道。
“你老板谁啊？”周文山有意问道。
赵出息转身盯着苏西洛道：“瞅见没，就那位大美女。”
“我操，你小子运气不错么，说不定能近水楼台先得月。”周文山半开玩笑道。
赵出息笑骂道：“得个屁，除非我想死，话说你呢？”
“和你差不多，跟着我家少爷混进来见见世面。”周文山回道：“中午没吃饭，饿得慌，又怕给少爷丢面，瞅见这位置不错，没人发现，这不就过来了。”
“这场面不适合咱们，管他的，吃。”赵出息往边上挪，给周文山挪出位置放盘子。
周文山附和道：“就是的，都是有钱有权有背景的人，咱们想攀上关系都难。”
“攀啥关系，你看这帮人，有几个没点心眼没戴面具，外表看着光鲜亮丽，内心止不住多肮脏，累得慌。”赵出息吐槽道，发泄发泄。
周文山边吃边说道：“就是就是，跟咱没啥关系，咱只管吃饱喝饱。”
赵出息夹起盘子里的生蚝道：“这个吃着不错，你尝尝。”
周文山也不客气，将盘子里的三文鱼递过去道：“你也尝尝这个，三文鱼，死贵死贵的，多吃这个。”
“是么？我尝尝。”赵出息一脸很期待的接过。
没过一会，两人便打成一片，两个吃货就这样交流着什么好吃什么不好吃，心里却各怀鬼胎……
第74章谁是羊，谁是虎？
赵出息和胖子周文山吃的尽兴，聊的投机，大有基友相逢恨晚的节奏，彼此更是留下手机号码，约定有空一起喝酒不醉不归，吃的差不多后，两人便端着红酒杯躲在嘎达角落里，一脸猥琐的盯着场上的美女们品头论足，谁的胸大，谁的腿白又直，谁的腰细的盈盈一握，谁的屁股翘的让人想要揉捏，谁的脸整过？
周文山端过来两杯香槟，递给赵出息，赵出息唾骂道：“这红酒香槟什么的真他妈难喝，比洋酒还难喝，还是啤酒白酒喝的尽兴。”
“你丫天生屌丝命，我家少爷说，屌丝才爱喝啤酒，高帅富都喝红酒洋酒，这才高端大气上档次，美女自愿投怀送抱。”周文山有意鄙视道。
赵出息怒骂道：“附庸风雅，俗，男人就要真性情，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才是爷们。”
“说得好，男人就该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这才是纯爷们。”周文山毫不犹豫的肯定道，两人碰杯，一饮而尽，要是换成白酒啤酒，感觉更爽。
又闲聊了会，周文山接到来自部队的电话，让他连夜赶回临潼军部，好像新的跨军区大型实战演习的任务已经下来，今晚司令部开会部署计划，周文山不敢耽误，毕竟这才是正事，虽说他不过是名不见经传的一毛二，可穿上军装那一天，这便是他的骄傲，祖上三代从戎，战死沙场最光荣。
“我家少爷有事先撤了，我也得撤了，有空电话，到时候找你喝酒。”打完电话后，周文山找到赵出息笑着说道，赵出息挥挥手示意他赶紧去，别让少爷等的着急。
等到周文山走后，赵出息这才端着酒杯喃喃自语道：“事出反常必有妖，老和尚和李青衣说的对，这城市里，心怀鬼胎的人太多，谁都不能信，不然到时候吃亏的就是自己。”
赵出息乐的悠闲，苏西洛却累的让人心疼，挽着徐少卿的胳膊肆意游走在大厅里，被徐少卿介绍给各色认识不认识的男女们，敷衍虚伪的笑着寒暄客套，表情都有些僵硬，活像今晚的女主人。她的从容淡定大气，以及气质都让今晚的宾客们赞不绝口，给徐少卿加分不少，以至于徐少卿心里乐开花，更加坚定将苏西洛拿下的决心。
徐少卿和苏西洛是主人，坏小子严大鸟和憨厚老实的王国两个死党便保驾护航，每人待个圈子调节气氛，大多时候眼神却盯着一人，那便是女魔头程子欣，程子欣喜欢喝红酒，每次非要喝到酩酊大醉才善罢甘休，不过今晚她只喝两杯，再没动过酒杯，瞅着徐少卿和苏西洛在人群中的样子，她心里一万个不舒服，原本苏西洛那个位置可能是她，今晚场上的焦点也有可能是她，可这只是幻想。程子欣越想越气不过，放下酒杯，嘴角泛着丝丝冷笑，踩着优雅的步伐直奔苏西洛和徐少卿而去。
严大鸟和王国瞅见这姐姐耐不住寂寞终于动手了，连忙和身边好友止住话题，果断冲向程子欣，王国一把拉住程子欣的胳膊，微怒道：“子欣，你想干什么？”
“大高个，我能干什么，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你们怎么这么怕我。”程子欣没好气的对着王国喊道，王国身高一米八五，从小到大程子欣都叫他大高个，没少欺负老实的王国，有次真把王国惹急了，差点打她，后来两人的关系便有些复杂。
圈内不少人也知道程子欣这号人物的存在，更知道她和徐少卿的事，一直好奇程大小姐今晚怎么如此的淡定，现在看来一切无非是掩饰，大家不约而同的看着热闹。
“姑奶奶，老大的生日，求别搞砸啊！”平时在外人面前那是趾高气昂的严开，此刻已经沦落到求爷爷告奶奶了。
程子欣冷哼道：“让开，老娘自有分寸，你们不让开，以后别说认识我。”
王国和严开可不信这姑奶奶的话，出了事，他两兜不起，果断挡住不让开……
程子欣突然哭丧着脸道：“徐少卿欺负我，你们也欺负我，我要给我姐说，你们都欺负我。”
王国和严开一听，姑奶奶终于出杀手锏了，这要是给那位祖奶奶飚个电话，祖奶奶敢立刻带着连队杀过来，处分什么对她来说毫不在乎，她爷爷生前特喜欢程子欣这丫头，给祖奶奶说过，家里没男孩，以后你要保护好小丫头。祖奶奶这些年一直把这话当圣旨呢，不然姑奶奶闹这么多事，祖奶奶还不是照样擦屁股，连骂一句都没有，就这她爸打了姑奶奶一巴掌，祖奶奶现在已经和老爹冷战，坚决不回家。
严开瞅见楚楚可怜的程子欣，知道自己再也挡不住了，王国也一脸无奈，没办法……
程子欣大摇大摆从他们身边经过，瞬间恢复原样，变脸速度奇快，严开和王国哪能不知道这姑奶奶是在威胁他们，不得不从，连忙跟在屁股后面，只求姑奶奶别把事情闹大。
“这不是苏女神么？好久不见啊！”程子欣端着酒杯阴阳怪气道，丝毫不理会徐少卿的眼神，徐少卿大好的心情荡然无存。
正和徐少卿的朋友聊英国见闻的苏西洛瞅见眼前这浓妆艳抹的美女对自己打招呼，语气明显不善，却似乎又认识自己，苏西洛瞥了眼徐少卿，疑惑道：“美女，你是？”
特意在英国学过礼仪的苏西洛很有教养，举止言谈分寸十足，可程子欣不吃这套，冷哼道：“女神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难道忘了我们曾经在英国见过面？”
“子欣。”徐少卿眉头紧皱道，同时瞪着王国和严开，王国严开欲哭无泪，姑奶奶是杀手锏，我们能怎么着？
程子欣冷哼道：“徐少爷，怎么？怕我欺负你的女神了？你这备胎当的还真是尽职尽责。”
蛇蝎毒妇，尖酸刻薄，不过如此……
苏西洛似乎听出些味道，如果没猜错，眼前这位美女肯定是徐少卿的追求者，而且关系不浅……
“这个时间可能太久了，我真的记不清。”苏西洛忙解围道。
程子欣疯疯癫癫地笑道：“哈哈，这你也信，我们没见过，可我对你很熟悉，比徐少卿对你还熟悉，我只是一直好奇，你是怎么将徐少卿的心牢牢抓住的？”
苏西洛脸色微变，颇有些生气。
“似乎，你和你那位助理的关系也非同一般，难道有什么故事么？”程子欣咄咄逼人道。
徐少卿终于压制不住怒火道：“程子欣，别惹我生气。”
“瞧瞧，瞧瞧，苏女神，徐少爷为你要向我发脾气，从小到大，他对我可没发过几次脾气。”程子欣有些幽怨道。
苏西洛苦笑，尽可能保持风度。
“严开，王国。”徐少卿生怕在这样下去，纵使苏西洛脾气好，自己先发火。
“姑奶奶。”严开连忙拉住程子欣，全场的人都在盯着这里，气氛诡异至极。
程子欣推开严开的手道：“放心，我说过我不闹事，不用你们动手我自己走。”
说完，程子欣便离开人群，严开和王国这才松口气，众人却有些失望，看热闹的不嫌事大，反正事不关己。徐少卿尴尬至极，对苏西洛抱歉道：“西洛，对不起，别和子欣见识，她就是个小丫头。”
“她喜欢你，很喜欢那种。”苏西洛很直白道。
“我把她只当妹妹。”徐少卿连忙说道。
“是么？”苏西洛盯着徐少卿的眼神轻笑道。
这一幕幕精彩的大戏，赵出息肯定不会错过，躲在角落里边吃边看，不亦乐乎，摇头道：“真他妈有意思，这妞我喜欢。”
赵出息这话说出来没多久，便有些后悔，因为他发现那位一身妖艳红的性感火爆大美女径直走向了自己，赵出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姐们要干什么？
“赵出息。”程子欣坐在赵出息的旁边，微微倾斜身体用足够媚惑的声音叫道，胸前那波涛汹涌让赵出息看的荡漾。
赵出息嘿嘿笑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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