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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姐夫-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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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梅不想戳穿三丫的谎言,也算给她一个面子吧。
“是呀,三丫咬了我好几口。我看三丫是属狗的,会咬人。”张小梅索性开起了玩笑。
“小娘子,天热,伤口容易感染,赶紧到医院去包扎一下。”易文墨着急地说。
“我没那么娇气,包扎个啥,过几天自然好了。”
“小娘子,我不开玩笑的。你就算不包扎,也得抹点药膏。”易文墨郑重其事地说。
“我家没药膏。”张小梅嘻笑着说。
“等会儿我去买,买了给你送来。”易文墨说。
“易哥,别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了。”张小梅嘻嘻哈哈地说。
“小娘子,你等着,我买了就给你打电话。”易文墨急促地说,他听到陆三丫走路的声音了。
“姐夫,给谁打电话呀?”陆三丫抖着湿头发,问道。
“没,没给谁。”易文墨慌乱地说。
“姐夫,你神色不对嘛,莫非是跟哪个小蜜调情?”陆三丫把手一伸,命令道:“把手机递过来,我检查一下。”
“三丫,你凭什么检查我的手机?”易文墨话还没说完,手机已经被陆三丫抢走了。
陆三丫鼓捣了几下,说:“原来是给张小梅打电话呀,你俩说些啥?”
“我问你俩为啥干仗。”易文墨搪塞道。
“张小梅怎么回答?”陆三丫急切地问。
“张小梅跟你一样,一个字也不肯吐露。”易文墨实话实说。
“你俩还说了啥?”陆三丫追问。她有点担心自己的谎言被揭穿了。
“我问她被咬得厉不厉害?”
“她怎么说?”陆三丫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她说被咬了好几口,还说……”易文墨止不住笑了起来。
“她还说了什么?”
“张小梅说你是属狗的,会咬人。”易文墨知道说漏了嘴,但已经收不回来了,只好照实说了。
陆三丫听了,一颗心终于放回了心窝。嗯,这个张小梅够义气,替我保全了面子。
易文墨感到迷惑不解,张小梅骂陆三丫是狗,陆三丫竟然象没事儿的人一样,丝毫也不生气,甚至也不回一句口,真是奇了怪了。
“姐夫,你快帮我抹药,抹完药,我要回家睡觉去了。妈呀,今天打了一架,真累呀。”陆三丫懒懒地趴在床上。
“三丫,你把内裤捋一下呀。”易文墨拿来药膏。
“姐夫,你没长手呀?”陆三丫不耐烦地说。
“我不敢捋你内裤呀,捋多捋少了,你都有话说。”易文墨确实不敢随便动三丫的敏感部位。
“把被打的那半边屁股露出来就行了,我授权给你捋。”陆三丫大大咧咧地说。
“三丫,这可是你说的啊,别转眼就不认帐了,又骂我色鬼。”易文墨小心地捋起三丫的小内裤。
“姐夫,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每次都是你想越界,才让我气愤的。”陆三丫说。
“好,都是我不对。”易文墨边抹药边说:“打得还真不轻,三丫,挺疼吧?”
“唉,今晚怕睡不成好觉了。”陆三丫叹息道。
“你睡不好,张小梅也睡不好,她刚才说被你咬得也不轻。你俩呀,再这么打下去,当心出人命呀。”易文墨告诫道。
“姐夫,假若我俩打出了人命,你希望谁死?”陆三丫突然问。
易文墨一惊,心想:这不是给我出难题嘛。
“我当然希望你活着了。”易文墨想了想回答。
“那姐夫是希望张小梅死罗。”陆三丫逼问道。
“我也不希望张小梅死。”易文墨说。
“姐夫,你耍滑头呀,不希望我死,也不希望她死。我现在要你一个明确的答案,假若我俩必有一个人死,你选择谁?”
第558章第558章:给小娘子送去药
“三丫,我还是那句话:希望你俩都活着。为什么?你别急眼,听我慢慢解释。”易文墨悠悠地说。
“好,你说,我洗耳恭听。”
“三丫,你俩如果干起仗来,千万不能往死里打。因为,只要打死了一个,那一个也活不了,俗话说:杀人偿命嘛,对不?所以,我希望你俩都活着。严格地说,我第一希望你活着,正因为希望你活着,才会希望张小梅也活着。”易文墨细细分析道。
“姐夫,算你还能自圆其说,否则,今天你别想好过。老娘现在屁股疼,心情也不佳,谁这个时候惹了我,该谁倒霉。”陆三丫狠狠地说。
“三丫,我看你屁股不太疼,心情也还不错。”易文墨笑着说。
“你瞎说。”
“我没瞎说,你刚才洗澡时还哼了歌。”易文墨说。
“我哼歌了?简直是胡说八道。”陆三丫伸手在易文墨的小腿上拧了一把。
“三丫,小狗瞎说了,你真的哼了歌,哼的是那部韩剧的主题曲。”易文墨言之凿凿地说。
“哦,最近,我老爱哼这首歌,可能是洗澡洗得高兴了,无意中就顺口溜了出来。”陆三丫摸了一下易文墨的小腿。“姐夫,冤枉你了。”
易文墨细心往陆三丫的屁股上抹药膏,他第一次清清楚楚地看了三丫的屁股。“咋这么白呢?”易文墨心想。若是在阳光下,恐怕会晃眼睛。
“三丫,等会儿,你把药膏拿回去,明天让陶江给你抹。我看,抹个两天就好了。”易文墨关心地说。
“姐夫,你真会关心人,难怪你那么讨女人喜欢。”陆三丫阴阳怪气地说。
“我只是讨陆家几姐妹喜欢罢了,其它女人未必会喜欢我。”易文墨急忙辩解。
“唉,陶江抵不到你一半。”陆三丫遗憾地说。
“陶江对你不好?”易文墨问。
“能不好吗?当然非常好。但是,他说话、办事没你讨人喜欢。”
“陶江是个老实人,不可多得的老实人,跟他过日子,心里踏实。”易文墨半是夸奖,半是规劝道。易文墨非常希望陆三丫跟陶江结婚,一来陶江老实,二来陶江跟易文墨也合得来。
“跟陶江过日子,只能打六十分,勉强及格。要是跟姐夫过日子,能打八十分,够良好水平了。”陆三丫缓缓地说。
“三丫,在你心里,我比陶江还好?”易文墨心中暗喜。他一直认为自己没陶江帅,没陶江温顺。没想到自己在三丫心目中竟然比陶江整整多了二十分。
“姐夫,你确实在许多方面胜陶江一筹。不过,即使你现在是单身,我也不会选择你作为结婚对象。”陆三丫淡淡地说。
“三丫,我听不懂你的话了。既然你给我打八十分,只给陶江打六十分,为什么选择陶江,而不选择我呢?”易文墨困惑不解了。
“姐夫,你是男人,不懂女人的心思。”陆三丫说。
“女人的心思是什么?”易文墨不明白。
“姐夫,我告诉你:大多数女人都希望能碰到一个专一的男人,就是只爱自己一个人的男人。陶江就是一个专一的男人,你呢?心太花了。”陆三丫笑了笑,安慰道:“姐夫,我不愿意嫁给你,你别丧气啊。”
“我,我没花心嘛,不过是经受不了你们陆家姐妹的诱惑而已。”易文墨还想强词夺理。
“不!我能感觉得到,姐夫是个花心男人。幸亏你碰上了我大姐,她比较豁达,并不计较专一,所以,才能让你在几个小姨子之间周旋。要放在我身上,早让你滚蛋了。”陆三丫说话的语调渐渐严肃起来。
易文墨感觉到陆三丫又想发火了,赶紧说:“三丫,药抹好了,我送你回家,早点休息吧。”
“姐夫,想赶我走了?”陆三丫爬起来,理顺小内裤。对着镜子理理头发,说:“好吧,就麻烦姐夫送我回家吧。”
路上,易文墨给陆大丫打了电话,告诉她:自己正在送三丫回家,得晚点回去。
送完三丫,易文墨急忙到药店买了几种外伤药,然后,赶往张小梅的家。
易文墨等在张小梅家楼下,让她下来拿药。
“易哥,您真的买药送来了?我还以为您只是嘴上说说呢。”张小梅惊喜地说。
“小娘子,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易文墨问。
“易哥,您说话不算话老鼻子了,我都给您记着帐呢。”张小梅喜滋滋地跑下楼来。
“小娘子,让我看看,三丫咬你哪儿了?”易文墨关心地问。
“她咬了我的大腿,在大街上怎么给你看?”张小梅搪塞道。
“咬你大腿?不对吧,三丫明明说咬你胳膊嘛。”易文墨感到很奇怪。
“那个疯丫头,逼急了闭着眼睛乱咬,咬到哪儿算哪儿,她哪儿记得清呀。”张小梅说。
“也是,三丫说话素来不靠谱。”易文墨说。“你记着,回去马上就抹药,不能马虎的。”
“易哥,三丫屁股上也抹药了?”张小梅酸溜溜地问。
“抹了。她的屁股金贵,还吵着要上医院呢。还是我劝她:就一点红肿,上医院要被医生笑话的。”易文墨笑着说。
“这个疯丫头,把自己看得比泰山还重。”张小梅皱着眉头说。
“小娘子,我跟你说了好多次,别跟三丫针尖对麦芒,一个不让一个了。你年长,让着她一点。”易文墨教训道。
“易哥,这个三丫老是跟我作对,一刻也不闲。每次都是她开第一枪,我总是被动地防卫。”张小梅委屈地说。
“三丫的脾气我知道,你只当她是不懂事儿的小孩,别理她。”易文墨劝说着。“三丫对我也是如此,三天两头找我的歪,挑我的刺。这不,前几天还到小曼那里告我的状,硬是把我的两个女同事调走了。”
“易哥,我听说那两个女同事挺喜欢您的。”张小梅问。
“什么喜欢不喜欢。我是校长,下属自然会巴结一点,很正常嘛。”易文墨辩解道。
“我还听说,易哥也挺喜欢那两个女同事?”张小梅试探着问。
“又是听三丫胡说八道吧?她呀,无风都能搅起三尺浪,你别听她瞎说。”易文墨心想:这个三丫啊,简直成了我的欢喜冤家。
第559章第559章:姐夫半夜去送药
“易哥,我可不愿意您沾上外面的女人。”张小梅说。
“呵呵……”易文墨望着张小梅笑了起来。
“易哥,您笑啥?”张小梅皱着眉头问。
“小娘子,我笑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易文墨止住了笑。严肃地说:“你真认为自己是陆家人?”
“易哥,您不是让我把戏演得逼真一点吗?”张小梅反问道。
“小娘子,演戏终归是演戏,下了台,还得卸妆嘛。现在,你好象台上、台下都在戏里,这就不正常了。比如说:我俩在一起说话时,你就不要演戏了嘛。”易文墨教导道。
“易哥,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总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陆家人。”张小梅幽幽地说。
“也好,你假戏真唱,就不会露出破绽了。现在,除了三丫,陆家人都被你迷惑住了。”易文墨赞叹地说:“小娘子,连我都分不清,你究竟是真陆家人,还是假陆家人了。”
“易哥,你就把我当成真陆家人吧,这样,咱俩一起入戏,就更不会有破绽了。”小娘子嗬嗬笑着说。
张小梅觉得:自己九成九是真陆家人,因为,她母亲就是老爹强暴过的徐姑娘。不过,张小梅觉得,若想最终确定自己是不是陆家人,还得做亲子鉴定。
“好,小娘子,你是真陆家人。那么,就是我正二八经的小姨子了。照这么说,咱俩那个就是官的了。”说着,易文墨把张小梅揽进怀里。
“易哥,你给我买的药怎么抹呀?”张小梅问。
“你这么能干的人,难道连抹药都不会?”易文墨拍了拍张小梅的后背。
“人家想让您帮我抹嘛。”张小梅扭着小腰,撒娇道。“易哥,您喜欢三丫,不喜欢我。”
“谁说的?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易文墨吻了吻张小梅的头发。
“易哥,您给三丫抹药,不帮我抹药,明摆着不喜欢我嘛。”
“小娘子,我总不能站在大马路上给你抹药吧?”易文墨嘿嘿笑着说。“深更半夜的,警察还以为咱俩是野……”
“不许你瞎说。”张小梅抬起胳膊,捂住易文墨的嘴巴。
“易哥,您到我家去,帮我抹了药再走。”张小梅请求道。
“现在到你家去?我找死呀!你老公见我半夜跑来,非吹胡子瞪眼灭了我。”易文墨说。
“我老公晚上喝了喜酒,醉得一塌糊涂,明天中午能醒过来就不错了。”张小梅笑着说。“况且,我俩分房睡了。”
“真的?他不会是假醉吧?”易文墨有点不放心。
“胆小鬼!”张小梅骂了一句,拽着易文墨上了楼。
一进卧室,易文墨一把抱起张小梅。
张小梅小声说:“让我把门锁好,说不定那酒鬼醒来,会砸烂您的狗头。”
易文墨壮着胆子说:“他敢砸校长,没王法了。”
“校长偷人家老婆,该砸!”张小梅从易文墨身上挣脱下来,跑去把门锁上。
易文墨把张小梅抱到床上。“小娘子,我先帮你擦药。”说着,他脱去张小梅的长裙和内裤。
易文墨仔细瞅着张小梅的腿,奇怪地问:“怎么没看见伤口呀?”
张小梅说:“有好几个伤口呢,难道你是睁眼瞎呀。”
易文墨揉了揉眼睛,又把张小梅的双腿前后左右看了一遍。困惑地说:“撞到鬼了,真的没看见一个伤口。”
“易哥,您眼睛出毛病了吧?”张小梅忍住笑,继续忽悠道。
“我眼睛出问题了?不会吧。小娘子,伤口在哪儿,你用手指给我看。”易文墨搔了搔脑袋,他真有点搞糊涂了。
张小梅用手随便指了个地方,说:“这儿。”
易文墨几乎把眼睛贴到了张小梅的腿上,困惑地说:“这儿明明没伤口嘛。”
张小梅实在忍不住了,放声笑了起来。
“小娘子,你耍我!”说着,把张小梅翻了个身,照着她的屁股扇了几巴掌。
“易哥,您想替三丫报复我吧?”张小梅扭着身子说。
“谁让你骗我。”易文墨按住张小梅,开始咬她的屁股。
“妈呀!”张小梅叫了一声。“易哥,您把我咬伤了。”
“咬伤了,正好给你抹药。”易文墨说完,又咬了几口。
“易哥,您饶了我吧,我最怕咬屁股了。”张小梅哀求道。
“我问你:三丫究竟咬了你没有?”
“没咬。”张小梅笑着说。
“那你干嘛要撒谎?害得我半夜给你买药、送药,还为你担心。”易文墨质问道。
“易哥,明明是三丫撒谎说咬了我,我不过是给她个面子。”张小梅说。
“小娘子,那就是说,今天不是你俩干仗,是你打她,对吧?”易文墨问。
“是啊,我把三丫按在面粉袋子上,狠狠打了一顿。打完了,就请她和陶江吃了一顿饭。”
“你打了三丫,她还和你同桌吃饭?”易文墨简直惊呆了。以他对三丫的了解,若惹毛了她,非把饭桌掀了。
“易哥,三丫呀,就是纸老虎一只。我看她也就敢欺负你和陶江。”张小梅笑着说。
易文墨脱掉张小梅的上衣,欣赏着她的裸体。
“小娘子,你身材越来越棒了。”易文墨馋馋地说。
“易哥,你别光瞅了,快来嘛。”张小梅伸出双手。
易文墨啪啪打开所有的灯。
“小娘子,我要好好欣赏一下。”
“易哥,你把人家剥了个精光,还把灯开这么亮,羞死人了。”张小梅拉过枕巾,把脸盖住。
易文墨的喉头蠕动着,他再也按捺不住了,猛地扑了上去。
一番云雨后,俩人倦倦地相拥着。
“小娘子,我最近总有种怪怪的感觉。”易文墨说。
“什么感觉?”
“我总觉得你和我同床异梦。”易文墨喃喃说。
“同床异梦?易哥,您什么意思呀?”张小梅用手理着易文墨的头发,问道。
“我觉得你有什么事儿瞒着我。”易文墨说。
“我没什么瞒着您呀。”张小梅说。
“一定有,我有这个预感,很强烈的预感。”易文墨坚持道。
“易哥,要说有事儿瞒着您,可能只有一件事。”张小梅想了想说。
“你说说,什么事儿。”易文墨感兴趣地问。
“易哥,您给我介绍了几个学校的后勤主任,他们都很照顾我的生意。我嘛,总得感谢一下人家吧。至于怎么感谢的,我没跟您细说过。”张小梅慢悠悠地说。
“原来是这些事儿呀。”易文墨很失望。“我没必要知道,也不想知道。”易文墨原以为有什么机密事儿,一听,原来是吃回扣。他失望地问:“除了这个,就再没别的了。”
第560章第560章:姐夫钻进了床底
“易哥,您是不是疑心病太重了,怎么莫名其妙地怀疑起我来了?”张小梅佯装不高兴,翻了个身,把脊背对着易文墨。s。好看在线》
“小娘子,别生气嘛,我不是怀疑你,只是觉得你身上藏着秘密。”易文墨最近越来越强烈地感觉到,张小梅背着他干了什么事儿。
“易哥,您把我剥得光光的,身上连根针都藏不了,哪儿能藏什么秘密呀。我看您呀,太神经过敏了吧。”张小梅翻过身来,把头埋在易文墨怀里。“人家把身子和心都给您了,您还不满足呀。”
“满足,我很满足。”易文墨搂紧张小梅。“小娘子,你和老爹走得太近了,难道他认为你就是私生女?”
“陆家几姐妹对老爹敬而远之,我呢,喜欢跟他聊聊天,给他解解闷,所以,老爹受宠若惊,就对我产生了依赖感。”张小梅解释道。
“我就搞不懂了,象老爹这样油盐不进的人,怎么会服服帖帖听你的话?连大丫都说:以后跟老爹打交道的事儿,统统交给小梅去办。”易文墨迷惑不解地问。
“老爹呀,其实是个顺毛摸,只要你摸准了他的脾气,可好对付啦。”张小梅笑着说。
“我算是服了老爹,动不动都亮出刀子,比土匪还要土匪。”易文墨不屑地说。
“易哥,不许您背后说老爹的坏话。”张小梅捏住易文墨的鼻子,嗔怪道。
“小娘子,你想憋死我呀。”易文墨叫嚷着。
“您再敢说老爹的坏话,当心我真的憋死你。”张小梅威胁道。
“小娘子,你真把自己当成陆家人罗。”易文墨看看挂钟,说:“哎呀,不早了,再不回去,大丫的电话又追来了。”
话音刚落,大丫的电话真的追来了。
“文墨,你跑到哪儿去了?”
“大丫,我……”易文墨刚想撒个谎,说自己在路上碰到个熟人,聊了几句天。
“大姐,姐夫在我这儿呢。”张小梅一把抢过易文墨的手机,对陆大丫说。
易文墨吓得一哆嗦,他是背着大丫跑到张小梅这儿来的。现在,张小梅公然说他在这儿,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在你那儿?”陆大丫心想:易文墨说是送三丫回家,怎么突然跑到张小梅那儿去了。
“大姐,我托姐夫帮我联系女儿上学的事儿,遇到了一点麻烦。我一急,就把姐夫喊来了。让大姐着急了,对不起啊。”张小梅甜甜地说。
易文墨心想:这个小娘子脑袋瓜子真灵光,随口就能编出个滴水不漏的谎话来,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啊。又一想:小娘子会不会也拿谎话蒙骗他呢?
“小梅,女儿上学是大事,你俩慢慢商量,不急。你跟文墨说,让他别急着回来。”陆大丫豁达地说。
“大姐,我俩已经商量好了,我让姐夫马上回去。”张小梅挂了电话,催促道:“易哥,您快回去吧,免得大姐担心。”
“小娘子,刚才大丫说了,让我别急着回去,你干嘛要慌着赶我走呀。”易文墨还想多抱着张小梅睡一会儿。
张小梅爬起来,眼一瞪,说:“易哥,您要不走,我把老公喊起来了。”
易文墨赖赖地说:“你喊呀,你老公醉得不省人事,有本事就把他喊起来。”
“易哥,您真不起来?”
“就不起来。”易文墨翻着眼睛说。
张小梅三下两下穿好短裤和背心,跑到隔壁房间,门一踢开,叫道:“死人头,快起来,家里进贼了!”
张小梅的老公醉得糊里糊涂,他猛地爬起来,嘴里叫着:“拿棍子来!”
易文墨一听,张小梅的老公真的醒了。吓得一古碌爬起来,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就想往外跑。
这时,张小梅的老公已经爬起来了,手里拿着一根棍子,嘴里叫着:“贼在哪儿?”
张小梅说:“在我房里。”
易文墨一见,已经跑不出去了。他四处一瞅,只有床底下能躲避了。于是,一下子钻到床底下。
张小梅捂着嘴巴真想笑,但强忍着不敢笑。
张小梅老公冲进房里,问:“贼娃子在哪儿?”
张小梅指着窗户说:“翻窗跑了。”
张小梅老公跑到窗边看了看,骂了一声:“妈的,跑得真快,要不是老子喝了酒,非抓住他不可。”
“你回房去吧。”张小梅命令道。
过了一会儿,没动静了。易文墨从床底下探出头来。一看,张小梅正站在床边,望着他呵呵笑。
易文墨从床底下爬出来,板着脸说:“小娘子,好玩吗?”
“好玩。谁让你赖在床上不动。”张小梅捂着嘴,笑个不停。
易文墨恼羞成怒地说:“我再也不来了。”
张小梅一把抱住易文墨,说:“易哥,人家是想搞个演习嘛,看看你随机应变的能力。”
“哪有偷人还搞演习的,没听说过。害得我钻床底,弄了一身灰。”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易哥,您虽然是第一次钻床底,但动作蛮熟练嘛,也很机敏。比史小波的那个白虎身手敏捷多了吧?”张小梅帮易文墨拍拍灰。
“你怎么把我跟白虎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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