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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姐夫-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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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露馅了吧。我就知道你说假话,嘴巴上说喜欢我的脚,现在又嫌脏了。”
“我不是嫌脏,是考虑到卫生问题……”易文墨假意推托道。
“哼!你越嫌脏,我越要你含到嘴巴里。你说,到底是含,还是不含?”陆三丫凶巴巴地说。
“那…那我就……。”易文墨叹着气,摇着头,装出一对极不宁愿的模样,捧起陆三丫的脚。
易文墨先是轻轻抚摸着脚,一个个脚丫的捏着,摸着……
“姐夫,别磨蹭了,老老实实含到嘴
里去。”陆三丫命令道。
“三丫,我一定会含的。不过,我有我的程序,得按照程序走嘛。”易文墨说。
“含个脚丫子还有程序?别糊弄老娘了,你再不含,我要往你嘴里塞了。”
“好,我含。”
易文墨猛地含住陆三丫右脚的大指头,用舌头绕着大指头转。
“妈呀,你弄得我好庠呀。”陆三丫想缩回脚。
易文墨死死拽住不放。他一个个脚丫子地吮吸着,满意地啧着嘴。
“真香呀…真甜呀…真有味道呀……”易文墨有点得意忘形了。
陆三丫咯咯笑着。“姐…姐夫…我上当了。”
易文墨松开嘴,问:“你上什么当了?”
“姐夫,你真的喜欢我的脚丫子,故意装作怕脏的样子。其实,你早就想吻脚丫子了,对不对?”
“是啊,我一开始就说喜欢你的脚丫子嘛,是你偏不信,认为我说假话。怎么能说上了我的当呢?”易文墨辩解道。
“你说嫌我脚脏,还说吻脚丫子不讲卫生,这难道也是真话?”
易文墨嘿嘿笑了:“三丫,我这么说也是被你逼的嘛。你呀,我喜欢什么,偏偏让我喜欢不上。我不喜欢什么,你就非要叫我干什么。我只能将计就计了。”“姐夫真是狡猾狡猾的干活。”陆三丫跟姐夫玩了一晚上,有点欲火中烧了。她真想脱光了衣服,和易文墨滚到一个床上,神魂颠倒一番。不过,陆三丫不是个喜欢冲动的女人,她想
归想,做归做,完全是两码事。
第181章:小姨子试探大姐
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响了。一看,是陆大丫打来的。
“文墨,你看都几点钟了,怎么还不回家?难道你又在帮三丫修电灯?”陆大丫不高兴地说。
“我跟三丫谈了点事,马上就回来。”易文墨吐了吐舌头,搪塞道。
“深更半夜的谈什么事儿,有事不能白天谈呀?都半夜了,还不回来。”陆大丫不耐烦地说。
“好的,我即刻动身,二十分钟内到家。”易文墨挂掉手机,忙不迭地穿起了衣服。
“三丫,你大姐好象有点生气了,我得快点赶回去。”易文墨说。
“我大姐真是小气鬼,姐夫只要晚一点回去,她就催三催四的,好象生怕我把姐夫抢走了似的。”陆三丫不满地嘀咕道。
“三丫,别瞎说了。你大姐有个毛病,我不回家,她睡不安稳,总是害怕我出了什么事情。”易文墨解释道。
“太平盛世,你一个大男人能出什么事儿?明摆着是吃我的醋嘛。”陆三丫瞥瞥嘴。
“三丫,你可别冤枉了大丫,她真的是担心我。”易文墨边穿衣服、边解释道。
“我就不信,姐夫和我们小姨子有一腿,大姐就一点醋也不吃?我也是女人,我理解女人。要放在我身上,我也会吃醋。”陆三丫翻了翻眼睛。
“要说一点醋也不吃,那不符合人性。但至少,你大姐能容忍我和你们相好。你也知道,对小姨子开绿灯,是你大姐主动提出来的。”易文墨替陆
大丫辩解道。
“既然大姐不吃醋,那刚才干嘛生气?”陆三丫不高兴地说。
“你大姐不高兴,是认为我和你有话应该白天说,不该半夜三更说。”易文墨说。
“说说话,还分什么白天、晚上。什么时候想说就什么时候说呗。我大姐管得也太宽了吧。”陆三丫嘟着嘴说。
“三丫,问题是:咱俩这一说话,让你大姐睡不安稳觉了,所以,自然就会不高兴。你也要理解一下大姐嘛。”易文墨劝说道。
“我理解。姐夫,你快走吧。”陆三丫说。
易文墨临出门时,张开双臂:“三丫,再让我抱抱你。”
陆三丫光着脚丫子扑了上来,幽幽地说:“姐夫,我今晚有点舍不得你走。”
“那我就不走了,睡在你这儿。”易文墨乐嗬嗬地说。
“姐夫,你敢不走吗?书上说:好男人都是妻管严。你是好男人,所以惧内呀。”陆三丫柔柔地说。
“你留我在这儿,就不怕你大姐冲过来要人?”易文墨将了陆三丫一军。
“我要想留你,大姐不会说二话,不信,咱试试。”陆三丫说着,拿出手机给陆大丫打电话。
“算了,三丫,别惹你大姐生气了。”易文墨劝说道。
“我大姐从小就对我好,什么东西都让着我。我倒要看看,她舍不舍得把老公让给我一晚上。”说着,陆三丫拨通了电话。
“大姐!”陆三丫娇滴滴地叫道。
“是三丫呀,你姐夫回来了没有
?”陆大丫刚睡了一小觉,声音倦倦的。
“大姐,我们楼下死了一个人,我挺害怕的。”陆三丫故意战战兢兢地说。
“什么?死了人。你怎么不早说呀,早点说就别回去了,跟你二姐挤一挤睡。你看你,回家了才说,这可怎么办呀?”陆大丫有点着急了。
“大姐,我一个人肯定一晚上不敢闭眼的。”陆大丫可怜兮兮地说。
“三丫,你姐夫走没走?”陆大丫问。
“姐夫刚刚走,你催三催四的,他敢不走吗?还是小跑着走的那。”陆三丫夸张地说。
“三丫,你别急,我马上给文墨打电话,让他别回来了,就留在你那儿陪陪你。”陆大丫着急地说。
陆三丫挂断电话,笑着说:“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我大姐什么都舍得让给我,包括你这个老公。”
没三秒钟功夫,易文墨的手机铃声就响了。
“文墨,你赶快回三丫那儿去。你呀,真是个死脑筋,明知道三丫害怕,还回来干什么?你这个当姐夫的,一点不知道心疼小姨子……”陆大丫劈头盖脸训了易文墨一顿。
“好,我马上回三丫那儿去,你放心吧。”易文墨挂了电话,对三丫做了个鬼脸:“你倒好,让我平白挨了一顿训。”易文墨问:“既然你让我留下来了,那我就去洗个澡吧。”易文墨想:瞧陆三丫的架式,既然把我留下来了,今晚肯定会和我那个。
陆三丫摆摆手,说:“
姐夫,别急,你以为我真要留你在这儿过夜呀。”
易文墨糊涂了:“三丫,你不是跟大姐说好了,让我在这儿陪你吗?你大姐已经答应了,难道你…你一眨眼就又变卦了?”
陆三丫笑嘻嘻地说:“我是想试探一下我大姐,舍不舍得把你让给我一夜。现在,既然试探完了,还留你有何用呢?”
易文墨摊开双手,气呼呼地说:“三丫,你这不是耍你大姐吗,还连我也一起耍了。”
“我谁也没耍,只是开个小玩笑罢了。姐夫,你好象非常失望嘛?”陆三丫问。
“我…我没什么可失望的。”易文墨有些恼火,但他不敢发作。
“姐夫,你刚才一定想入非非:今晚可以和三丫那个了。是不是?”陆三丫咄咄逼人地问。
“我没想。”易文墨断然否认道。
“真的没想?”
“没想,真没想!”
“姐夫,你撒谎。我早就看出来了。刚说要留你过夜,就急吼吼地想和我上床。”陆三丫瞥瞥嘴。
“谁想和你上床了?”
“那你干嘛要去洗澡?”陆三丫问。
“我睡觉前都要洗澡的。”易文墨吱唔着。
“瞎说,你三天才洗一次澡。想骗我,没门。而且,你昨晚刚刚洗过澡。”陆三丫说。
“三丫,你怎么摸得这么清楚,象侦探似的。”易文墨有点尴尬。
“姐夫,你心里那点小九九,瞒得过别人瞒不了我。哼!”陆三丫睁圆了眼睛,盯住易文墨。
“三丫,
我承认,刚才是有点想入非非了。但是,这也很正常嘛。你既然留我过夜,当然是要那个了。只要是健康的男人都会这么想,我当然不例外了。”易文墨想:承认就承认,不承认那丫头也看得出来。
“好,我就喜欢诚实的人。姐夫,就冲着你的诚实,我亲你一下。”说着,陆三丫扑上来,照着易文墨的额头亲了一下。
“姐夫,别怪我耍你,我早就说清楚了,只是想试探一下大姐。谁让你想歪了呢。”陆三丫安慰道:“姐夫,别急,会有那一天的。”
“唉!三丫呀三丫,我真服了你。我问你,现在我该咋办?回去呀,还是到大街上流浪?”易文墨为难地问:“我回去了,你大姐会骂我。我不回去,你会赶我走。你让我何去何从呀?”
“姐夫,好办。我再给大姐打个电话就搞定了。”说着,陆三丫给大姐又打了个电话:“大姐,我隔壁一位女邻居也害怕,我让她睡到我家来。姐夫嘛,我就让他回去了。大姐现在怀孕了,也需要姐夫照顾嘛。”陆大丫打着哈欠说:“三丫,你一会儿风,一会儿雨,我真拿你没治了,那你就让文墨快回来吧。妈呀,一晚上被你这丫头搅了几次,困死了。三丫,等你结了婚就好了,好歹有个人关照你,免得我多操心了。”
第182章:第三场赌注开局
陈侦探气得一晚上没合眼。一大早,他就给易文墨打电话:“易老师,第三局什么时候开赌呀?”
易文墨嗬嗬一笑,说:“您性子够急了,既然您急着赌,那就定在今天下午吧,还是老时间,二点开始,五点结束。”
“易老师,现在,咱俩是一比一,还难分胜负。我想把这个赌注改一改。”
“改赌注?”易文墨吃了一惊,心想:这个鸭舌帽名堂真不少,可得警惕一点,别被他耍了。他谨慎地问:“你想怎么改?”
“赌注来点实在的,一万元,咋样?”陈侦探想了一晚上,觉得这次调查易文墨,亏吃大了,不但没赚到一分钱,还丢了大脸。他想:总得捞点什么,不然,心理不平衡呀。
“一万元,数字倒是不大,不过,您拿得出来吗?”易文墨故意激陈侦探。
“莫说一万元,就是十万元在我眼里也只是小菜一喋。”陈侦探夸了海口。其实,他两个月没拿工资,已经举债了。老婆也整天骂他是傻瓜、呆子,不该辞了职。
“我知道陈侦探口袋里有的是钱,但我跟你没法比。我只是一个穷教书匠,要我拿出一万元,可是要大出血呀。”易文墨叫穷。
“得了吧,你蒙谁也蒙不住我呀。你月工资四千出了头,代课每个月还有五位数的进帐。咱俩都是大男人,要赌就赌点大的。说实话,一万元我还嫌寒酸呢。”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
我只能奉陪到底了。不过,我丑话说到前头,输了,今晚就得兑现,不兴痞痞赖赖的。”易文墨心想:你调查我栽了跟头,几个月没进帐了,天知道你能不能拿出一万元钱来。
“你,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这样吧,下午咱俩各揣着一万元钱,到了五点就结帐。”陈侦探气呼呼地说。
易文墨说:“原来的赌注还得算数啊,你输了,就永远别再打扰我。”
“行,两个赌注,一虚一实,很好!”陈侦探想:今天下午,你照旧还是个输。
易文墨一进校门,传达室的徐老头就递给易文墨一个信封:“易老师,这是您的信,一大早,就有个男子骑着摩托车送过来,说是十分重要的东西,让我千万别忘了给您。
易文墨接过信封,他知道,这是小月托人把发射器送来了。易文墨把信封打开,瞧了瞧发射器,见它还一闪一闪地发着幽光。心想:今天下午全靠你摆迷魂阵了。下午二点整,易文墨踱出了校门。他不紧不慢地钻进学校对面的一条小巷子。他在小巷子里七拐八弯,走到这儿看看老头儿下棋。走到那儿,听听老太太聊天。易文墨看了看手表,三点钟了。他走出巷子,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到xxx公司。”易文墨对司机说。xxx公司是个戒备森严的大公司,门口的保安拦住易文墨:“您有证件吗?”
易文墨说:“我来找个朋友
。”易文墨要找的朋友,其实是小月的朋友。
“哦,那请您到会客室登个记。”
易文墨登了记,等了几分钟。那位朋友来到会客室,把易文墨接了进去。
那位朋友笑着说:“月姐都安排妥当了。”说着,把易文墨带到一间房,指着沙发上的提包说:“那里面是月姐给您准备的衣服,您快换上吧。”
易文墨脱得只剩下短裤衩,他想:陈侦探不可能在短裤衩上做手脚吧。
提包里是小月给易文墨新买的全套衣服。
易文墨把换下的衣服塞进提包里。
那位朋友带着易文墨匆匆下到地下室,那儿是公司的停车场。几个哥儿们正靠在柱子上聊天,
那朋友对一个小平头说:“这个提包就交给你了,记着,多溜几圈。”小平头嘻笑着说:“老子非让那侦探把腿跑细了,把车轮子跑爆了。”说完,钻进轿车,一溜烟开出了地下停车场。
那朋友又对另外三个小伙子说:“你们几个哥儿们跟在我的车后面,过一个十字路口,拐弯走一个。”
“知道了。”那几个小伙子分别钻进轿车,发动了车子。
那朋友对易文墨说:“您坐我的车走。”
四、五辆车鱼贯驶出公司。那朋友对易文墨交代道:“您趴在后座上,躲着点。”
易文墨笑了笑,满意地说:“你们这个迷魂阵摆得真绝了,除非七、八个侦探一起来,否则,只能干瞪眼了。
“都是月姐一手策划的
,她说了:这第三局游戏只能赢,不许输。”
车子飞驶了半个多小时,那朋友说:“好象后面没尾巴。”
易文墨说:“那侦探太狡猾,不定什么时候就钻出来了。”
那朋友说:“再过一会儿,就到河边了,即使侦探跟上来,也只能望河兴叹了。”
“怎么?还要过河?”易文墨很惊讶,昨天,他和小月商量的方案里,没有过河这一着棋呀。”
“这是月姐临时安排的,她说要再加一道保险。”
“哦,原来如此。”易文墨想:小月办事真牢靠,是个值得信赖的人。
车子在小河边停下了。
易文墨下了车,见小月从一叶乌蓬船里钻了出来。
“易大哥,快上船。”小月招招手。
易文墨不敢大意了,匆匆上了小船。“小月,你怎么想到了这一出?”
“嘿嘿,昨晚躺在床上,左思右想,觉得还得来个双保险,否则,再下输了这一局,我没法跟您交代呀。”
“小月,第二局输了怎么能怪你呢?都怪我让陈侦探钻了空子,把发射器安在了鞋跟里,要不是你心细,第三局又输定了。更气恼的是,即使输了两局,我恐怕还蒙在鼓里,不知道是怎么输的。唉!多亏了你呀。”
小月朝岸边望望。“好象把陈侦探甩掉了。”她扭头对船老大说:“开船吧,到河对岸去。”
船老大脆生生地答应了一声:“好罗!”
易文墨惊讶地望了一眼船老大,小声问:
“船老大是个女的?”
“是呀,还是个大姑娘呢。”
“不说话,还真看不出来。穿着男式衣服,连头都是小平头,猛一看,完全是个男人嘛。”易文墨又连瞅了几眼船老大。船老大被易文墨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扭过脸去,使劲地摇着橹。
第183章:鸭舌李又赌输了
小船一会儿就到了河中央。举目望去,整条河里没有几条船。
小月说:“即使陈侦探追到了河边,也只能望河兴叹啊。现在船老大们都在修船,想临时租条船,门都没有。”
易文墨眯缝着眼睛,朝岸边望去。“看来,今天陈侦探真被咱们甩掉了。可怜的陈侦探,不但丢了脸,还得蚀财呀。”
“蚀什么财?不是没赌钱么。”小月吃惊地问。
“今天一大早,陈侦探就给我来电话,要求改赌注。”易文墨笑着说。他现在心情超爽,看来,这第三局他必胜无疑了。
“改成什么赌注了?”小月饶有兴趣地问。
“一万元钱。”说着,易文墨从裤口袋里掏出一迭钱。“我俩还约好了,各自带上一万元钱。五点钟一过,就得兑现。唉!这个陈侦探,自从接手跟踪我,算是倒了血霉,丢了工作,丢了脸,这次又得丢一万元钱。”
“是啊,听说这个侦探挺不错嘛,怎么在您手里栽了斤头。也许,您是他的克星吧。碰上您,算他倒霉了。”小月嘻嘻笑着说。
“是啊,好象老天保佑着我,硬是让他处处不顺手。我也常想着一个问题:人与人之间真有个缘份。有的是良缘,有的是恶缘。我和陈侦探也许就是恶缘吧。”易文墨说完,看了看手表:“四点半钟了,再过半个小时,游戏就要落幕了。”
此刻,陈侦探也看了看手表:“快了,再过半个小时
,就能赚一万元钱了。”他喜滋滋地想。
前面那辆轿车上,发出很强烈的信号。易文墨毫无疑问就坐在那辆车上。再过半个小时,我就冲上去,拦住那辆车。
陈侦探骑的摩托,是德国进口货。时速能达到二百公里以上。就箅是宝马,也跑不过他这辆摩托呀。
前面那辆轿车对被跟踪似乎毫无觉察,依旧不紧不慢地驶着。
易文墨呀易文墨,老子跟踪你两个月了,笑话闹出一箩筐,有价值的情报连毛都没见一根。妈的,老子不跟你玩了,拿一万元钱走路。陈侦探心想:这个易文墨也许和我相克,还是离他远点。
四点五十五分时,陈侦探加速赶上了前面的轿车。“停车!停车!”陈侦探挥舞着手,声嘶力竭地叫嚷。
前面的轿车被陈侦探逼停了。
开车的小平头摇下车窗,喝问道:“你有病呀,拦我的车干吗?”
“对不起,我要找你车上的乘客。”陈侦探笑眯眯地说。
“我车上哪来的乘客?你真是病得不轻。”小平头板着脸说。
“没乘客?怎么可能呢。”阵侦探走近轿车,趴在车窗前一望,妈呀!里面连个人影也没有。
“这…怎么可能呢?”陈侦探一时慌了手脚,顿时感到头晕脑涨,四肢发凉。“信号明明是从这辆车上发出的嘛。”
见陈侦探楞在车前,小平头问:“您是不是要找易文墨呀?”
“对,我正想找他,他在哪儿?”陈侦
探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急切地问。
“易文墨在哪儿我不知道。但他托我捎给您一样东西。”小平头嘻嘻笑着说。
“给我一样东西?”陈侦探想,莫非是易文墨害怕了,临阵逃跑了,留下了一万元赌注。
“呶,就是这个东西。”小平头递给陈侦探一个信封。
陈侦探颤抖着双手,撕开信封,一看,里面只有一个发射器。
“完了!又被易文墨耍了。”陈侦探一声长叹,猛地拍了一下脑袋。
他看了看手表,时针正指向五点整。“狗日的易文墨,竟然发现了这个发射器,唉!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着呢。
易文墨拨通了陈侦探的手机:“喂,二比一,你输了!”
“我…我认输。”陈侦探有气无力地说。
“一万元的赌注你带来了吧?”
“带了,我不会赖帐。”陈侦探有气无力地说。
“哦,不赖帐就好。其实咱俩只是嘴巴上说说,无凭无据的,你就是赖帐,我也对你无可奈何呀。”易文墨嘻嘻笑着说。他非常清楚,象陈侦探这样的血性男人,你越是激他,他越着信守承诺。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你,我就是砸锅卖铁,当了短裤衩,也不会赖你的帐。”陈侦探气哼哼地说。
“我没什么意思,只是有点担心你拿不出钱来。这两个月,你没赚到一分钱,现在,又赌输了一万元钱……”易文墨故意气陈侦探。“别费话了,一万元钱就
在我口袋里。你说,到哪儿交钱?”陈侦探火冒三丈,他觉得自己太窝囊了,竟然受一个小教书匠的气。“陈侦探,稍安勿躁呀。我看,就在xxx码头交钱吧。”易文墨暗自好笑,一个大侦探,被自己耍得团团转,真是太过瘾了。小月对船老大说:“到xxx码头去吧。”顺水,又顺风,船老大又加劲地摇,没半个小时,小船就泊在了xxx码头旁。
陈侦探正蹲在码头上抽闷烟,嘴里喷出一大口一大口的浓烟,就象一个小烟囱。
“陈侦探,你这烟瘾不小哇。”易文墨下了船,和陈侦探打着招呼。
陈侦探抬起头,望着易文墨,没好气地说:“我烟瘾大烟瘾小,与你有毛相干?”
“咦,不要火气这么大嘛。男人既要赢得起,也要输得起嘛。一输就来气,不是男子大丈夫的作派呀。”易文墨挖苦道。
“少废话!呶,这是一万元钱,你点清了。”陈侦探从口袋里掏出一迭钱,抛给易文墨。
易文墨手忙脚乱地接住钱。“喂,我可没打过蓝球、排球……”
“快点,我没时间多陪你。”陈侦探没好气地说。陈侦探这一万元钱是临时找朋友借的,说好了,晚上八点钟前归还。现在好了,怎么和朋友交代呢。陈侦探发愁地琢磨着:再找谁借一万元,先把朋友的钱还了。如果八点钟不还,就丧失信用了。
易文墨慢悠悠地点着钱,他漫不经
心地说:“陈侦探,我想托您帮我办一件事,不知行不行?”
“你托我办事?”陈侦探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呀,我想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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