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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宝-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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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手指也刚那么一指。

嘎嘎嘎!

那原本死寂停落在大榕树上的乌鸦,猛然飞起!

沿着天空盘绕飞翔,那粗噶阴冷的叫声吓坏了这里的所有人,连江云袖他们带来的人都惊恐得看着天空,而这时…

青年眸光锐利,朝前头山体一看。

“退开!”

一声厉喝!

第123章第三面,出水

哗!

小溪尽头,猛然贯穿下来湍急的水流,直接将原来秀丽温婉的小溪沾满,变成了一条湍急的流河,从上游,飞快得游到了他们所在的下游。

众人见状马上往旁边退出,村里的老人更是惊吓不已。

“奇了怪了!现在不是雨季,这几天也没下雨,哪来这么大的洪水…”

“就是!”

“见鬼了!”

猛然,有人惊恐得呼喊。

“看!死人了!!!!”

江云袖打了一个机灵,不会吧,他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众人定眼一看。

那水上面,卷着的不是一个个人又是什么?

看起来…

好像就是许多尸体。

不管是村里人,还是江云袖这些人,都是一窝蜂跑向稍微空旷的溪口,溪口这边是有河道的,因为村里人以前拦了河流,只放出一个口,为的是给下面留一块地供给村里人洗衣服,也避免上游时常流下一些腐木什么的冲向下游堵住河口。

所以,现在这些尸体被灌冲下来,很快,便是在河道口被拦了下来。

不过因为撞击跟堆砌,有些尸身翻过身来…

似乎,都完好无损,都没腐烂。

这人不少人灭了许多的忌讳感,不少人纷纷准备下水捕捞尸身。

江云袖是医生,本来对这个就不怕,所以捋起袖子跟裤脚,准备下水…

只是,他没想到旁边这人竟然也要下水。

“我说,池子,你不是有洁癖的么?不怕?”江云袖的话并未让易池莲的动作有任何的停顿,他已经下了水,并且对江云袖说:“连你的袜子都忍过了,再没有更不能忍的了”

江云袖:“…”

你到底是有多嫌弃我?

而且,你那叫忍么?特么当天就叫人来清扫了整个寝室,并且送了人家一盒子的新袜子…

整整一土豪变态!

这么多人下水,捕捞尸体,只是还未靠近那尸堆,忽然…

江云袖脸色微微一变。

“池子,你后面…”

岸上的人也此起彼伏得惊呼着,因为他们都看到了易池莲后面,有个游动的黑影,很细,有点长…

水纹清浅。

后面?

易池莲下意识转过头去。

哗啦!

一个人头冒出水来!

“啊!!!”

有人尖叫出声!

一个人叫,必然有人迎合,于是,许多人都惊叫了起来。

老一辈更是直呼诈尸诈尸…

然而,仔细一看,那冒出的头已经冒出了上半身,一手抹了脸,将发丝扫到身后,脸上水滴滑落,那雪白的皮肤,晶莹的双眸,精致冷清的眉眼…

纤长的身子…

“随弋!!!”

尖叫立刻变成了整齐的惊呼!

…………………………

随弋也没想到自己第一眼看到的会是易池莲,而且,更没想到会有这么多面孔熟悉的人看着她。

比起在那墓中世界的无边死亡跟诡异,眼前这一切就像是梦。

梦…随弋觉得之前在坍塌的世界里,看到的一切才像是梦。

而易池莲,看着眼前这个第三次从水中冒出,并且出现在他身前的美丽少女,难为初生了一种平日与他绝不相干的状态……发怔。

不过也不过是一瞬,他马上脱下外套,直接披在了随弋身上。

这丫头,谁让她穿这么少的衣服的!

就不能别穿白衬衫么!!!

易池莲瞪着眼。

随弋:“…”

……………………

江云袖也没料到随弋会从水里冒出来,更没料到,这些人一个个的都没死!

只是晕厥过去了。

于是便是一个个都送进了车里,带到医院去救治了。

本来随弋也得去医院的,结果这小女娃还挺坚持的,执意不肯去医院,他跟易池莲都不肯,但是人家就一个斜眼,淡淡来一句。

“你不是医生么…看不出我是否无恙?”

这话马上让江云袖抖擞了起来,马上我来我来我来

……………………

随弋家中。

还挺干净的,易池莲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淡淡打量屋内的环境,一边默默喝茶,似乎对旁侧江云袖跟随弋的情况漠不关心。

一旁,江云袖把那爪子按着听诊器放在随弋的皓白手臂上,听了一会,放下,“嗯,现在看来,你的体质大概是没问题的”

说着,他看向好些日子没见的随弋,一看这姑娘的脸,顿时列嘴笑:“随弋,咱们这么些日子没见,你倒是长高了很多啊,都有一米六八了吧,嗯,五官也长开了”

这一说,他心里也恍惚惊诧起来了,这个随弋…

易池莲也转过脸看向随弋,发现他们两人那边飘来一缕清浅的清香,他绝对不会认为这香气来自江云袖身上。

而刚刚洗完澡的随弋,之前的狼狈已经退去,相较之前一段时间的青涩,如今五官变化不小,剔透冷清,瑰丽脱俗,眉眼流转之间,都有让人心惊且难以割舍的缱绻清妩。

身高也一下子抽长了好几厘米,有一米六七了吧?

长腿细腰纤身,苗条高挑,肤若凝脂,一双手尤其好看,端茶的时候,手指纤长,骨节分明美好,指端轻轻托着棕色茶杯,不知是不是棕色衬托的缘故,那手指的白得如雪,又如林间初生的白玉竹节…

似乎,这个女孩在以惊人的速度蜕茧成蝶。

不,或许不是蝶,而是凰。

易池莲看着看着就有些失神,而当他看到随弋的发尾还有些湿,因为没有彻底吹干,披在肩上,白衬衫上便是被浸润出浅浅的痕迹。

一点一滴…

他的呼吸难道紧了一些,忽然听到江云袖喊他的时候,才回神。

“瞧你那样,好像被水泡得脑胀的是你吧,池子”

“脑胀?你看我像是么?一个医生不该这么给别人下定语吧”易池莲冷冷看了他一眼。

“呵,好像是看错了…我想你应该其他地方胀了”

“…”

江云袖此刻似笑非笑得瞧着他,那眼神,好生挪揄。

易池莲难得心里困窘,嘴上不露声色刺了回去,两个人斗嘴已成习惯,一般说来,江医生都是败北、

这次也没例外。

胀?胀什么…

随弋闻言看了易池莲一眼,有什么异样么?不跟以前清冷矜贵?

斗嘴完,易池莲跟江云袖齐齐看向随弋,在察觉到这个姑娘没有任何朝他们倾诉之前究竟的苗头后,都默契的不开口询问,只是,易池莲的目光瞥过随弋之前从水里拖出来的一把铁剑。

那剑,很普通,没缺口也不锋利,冰凉沉郁,造型…纤细,长,优雅,干净。

别无其他。

或许,还有内敛。

这是易池莲不敢轻视这把剑的缘故。

内敛,意味着神秘。

纵然它现在很像是古代一些世家华族公子的贵族配剑,但是太不华丽了,又显得不像。

只是,当随弋提着剑的时候,他很肯定,那是一种让人惊艳的感觉、

十分惊艳,好似她的整个人都被补全了一般。

她生来就该是握剑的,而这把剑,生来就是属于她的。

属于她…

易池莲低头喝完这杯茶,将茶杯放在桌上。

“茶很劣质,水还不错,下次我送你一包茶叶,免得你没东西招待人”

跟江医生明显不同的语气。

那是属于贵族土豪的满满阶级差距,还有,易先生特有的…傲娇的矜持。

随弋跟江云袖对视一眼,默契得笑了。

……………………

之所以不跟这两人坦白一切,是因为一些不能说的,难以启齿,能说的,说了,就很容易扯出她还有一些没说,自然等同欺骗,既然如此,那还是不说罢了。

这就是随弋的思维习惯。

也因此,她在送走两个人之后,在房中,抚摸着这把之前她醒来后就握在手中的剑。

剑,怎么来的,她无从查起。

就像是那玉璧上化出来的一块碎片,莫名神妙而来,最后,又融入她的体内。

第二块碎片,带给她的不仅仅是体质的第二次蜕变,

也不仅仅是磁感增加了五倍,换算过来,便是内力增加五倍之多的进步。

而是,一小段她觉得陌生,又奇怪的传承记忆。

之所以说传承,是因为她觉得这些东西根本就是她以前不可能接受到的,只可能是这镜子碎片传递给她的。

一些,剑道上的技巧,散碎的,不连续的,对一些奇怪古物,或者植物的知识,还有…

这把剑的名字。

“妖阙”

抚摸着这把剑的剑刃,随弋在剑上查到了一翻,还是未能找到妖阙两个字,一般说来,古代的剑,只要有所来历的,都会在剑身上铸出名字。

这把剑没有。

是普通之剑么?

但是,它偏偏是有名字的…

“或许,得等你自己告诉我”

随弋觉得这把剑跟她有缘,否则,她不会在摸到她的时候,有种心脏一个缺口被补全的感觉。

好似,人生就有了方向。

但是一旦随弋想起那面玉璧上的雕塑,她就觉得她的人生方向一片迷雾。

如果宫九那些人看到…RS

第124章作坊

宫九?

“得去医院看看他们,就是不知道那三方人会不会在医院打起来”随弋得知宫九一伙人被打包成一起送到最近的镇上医院,嘴角一弯,也没什么东西好收拾的。

她只是用一片长步包住了妖阙,背在后背,便是走出了房子。

去镇上?

车道上,停着好多辆扯,江云袖小心翼翼看向一直闭着眼似乎休憩的易池莲。

别看平日他跟易池莲插科打诨都不惧怕,但是一旦这个人浑身散发出如此气质,便是不能打扰的时候。

就是因为太熟悉,才知道有些禁区不能碰。

似乎,上次看到他露出这个模样,还是三年前他的至亲去世的时候…

所有人都不敢吭声。

而此刻。

易池莲心头闪过诸多浮念,商业的,学术上的,家族的…z

诸多纷扰,他刻意想起这些,越想越多,却很快退却…终究难以避免得,再次浮现起曾经从书上看到的一句话。

一面之遇是缘,再次邂逅是命,三面便是命中注定。

这是第三面了。

她都从水中来,出现在他面前。

他爷爷曾说在他出生的时候,有高僧批语,水中生,莲清浅,缘起缘灭,在一念之间。

但是,他天生五行缺水。

所以,他的名中有池有莲,意为生生不息。

本来他是不大相信这个的。但是,如今好似不得不信了。

但是,在她之前再一次拒绝他。并且十分疏离有礼的时候,好像又有种水流抓在手中,眨眼流逝,怎么也抓不住的感觉。

她如风如水。

他该不该去抓?

或者,一切只是他的错觉,他们并不熟悉不是么?

他该好好想一想。

“开车吧”

易池莲忽然开口。

江云袖错愕,“额。不等了?没准她等一会就出来了…”

“不必,既然她说自己走。那就是要自己走的,多等也是无趣”

何况,他是得想清楚。

……………………

碗窑,作坊。

青翠欲滴的林木绵延不绝。曾经,随弋以前觉得这地方委实很阴霾潮湿,现在若是来看,却是古朴幽深。

门上,门没锁,似乎从来都是不锁的。

风一吹,咯吱一声,好似能推门而入,内部。萧瑟的作坊,桌子上的陶罐虽然不少,却依旧落寞孤单。

墙面上的青苔作古。泛出了浓黑色。

诸多陶罐似乎有些日子没打理了,上面落了灰尘。

大榕树所在的池子后院内,那碧绿的池子,依旧倒映出山的青翠跟大榕树的鬼魅,

只有风冷冷回旋,后山上。连鸟儿的啼叫声都极少极少。

陡然,哗啦一声。一只暗黄的手掌从水中冒出,抓着石板,一个人,从水中冒出头来,呼哧呼哧的喘过气,艰难得从水中爬出,然后倒在地上,缓缓呼吸。

他的胸口在流血。

血流不止。

他活下来吗?但是他曾经活过么?

这样想着,他又忍不住想要哭。

却又哭不出来。

好似眼泪在很多年前就已经流干了。

“他呢?”

浅淡寂静的声音,在空气中袅袅回荡,比山木还要清脆幽凉。

湿润的眼睛眨了几下,他的身体一僵,缓缓看向,门口。

原来的门是关着的,不知何时,门已经开了,那里站着一个人,背后背着一块青步包起来的长物件。

她站在那里,黑裤白衬衣,穿着一件单薄的黑棕皮夹克,简单板鞋,很熟悉的打扮。

很漂亮的姑娘。

“是你…你早猜到是我?还是单纯想来这里看看你的爷爷”

随弋看着趴伏在地上,像是一条生死两难的鲶鱼的男子,舌尖略微拔起淡淡的涩然。

“你希望我叫你沈师傅,还是叶乱云?”

叶乱云沉默了一会,低低笑了下,“叶乱云吧,曾经讨厌这个名字,现在,你这么叫我,或许他会开心一些”

“七舅公…他的事情我很抱歉,不过,重新来一次,我还是会那么做”随弋跨进门槛,仰头看向那颗大榕树。

“毕竟,他做的事情,不值得我原谅他”

叶乱云躺在地上,看着随弋,眼里却没有之前的怨恨,只有淡淡的惆怅,“我知道,不是你杀他的,你的匕首刺在腹部,致命的胸口的箭”

他拿到尸身的时候就发现了。

说完,他顿了顿,“至于他做的事情…我曾经有过一个孩子,也就是他的孙子”

孙子?

随弋想了下,说:“他有跟我说过,说是…”

“被那些尸人害了是么?你现在肯定是不信了,那些尸人是我做的,怎么可能害了我的儿子呢…”叶乱云撑起身子,在地上翻个身,似乎这才觉得舒坦一些。

看着天空,他闭上眼,像是在回忆过去。

“他是自然夭折的,那时候很小,就到我腿弯这里,我们都叫他小萝卜头我父亲也很疼爱他,整天带着他满山跑……但是生死这事,天说要怎么定就怎么定,一场大病,说来就来,家里继续都被用得精光,你无法想象守护着如此偌大宫殿的我们叶家,竟然连一万手术费都拿不出来…那时候太穷了,穷到一个子都挖不出来,我也曾经打过宫殿注意,想要拿一件东西出来变卖…父亲不肯,我不听。便是取了一个玉杯出来贩卖,终于卖到了三万块,手术费有了。父亲再不同意也没办法了…”

“只是,谁也没想到手术会失败…小萝卜头还是死了,没过多久,我母亲,我妻子,也都莫名其妙死去,死得很惨。就像是一个诅咒,监守自盗。这是上天在诅咒…我父亲十分痛苦,后悔不已,我却是恨…很这个宫殿,恨叶家所谓的守护责任…直到我从你爷爷的遗物里面无意中看到典籍。听到了这个宫殿里面存在这能让人复活的神秘宝物…我动心了…”

动心了,心魔也就来了。

“我偷学了叶家禁学的巫蛊术,豢养了尸蛊,又因为想念儿子,养了苦鬼娃…”

所以,一切是叶乱云做的?那么七舅公…

“你爷爷的尸身也是被我拿来用的,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恨他当年执意不肯让我离开村子赚钱,这才导致…”

叶乱云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又有积怨的沉恨,因此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些狰狞。

随弋在脑力飞快得过滤这些话。又瞥了他一眼。

“七舅公之所以后来顶替你,是怕这个宫殿依旧会有诅咒存在,所以想替你承担,于是,他成了鬼面人,帮你做最后一些事。包括,那么多的杀孽”

“是。他把我困住,为了就是顶替我”

叶乱云想起不久前他的父亲用药迷晕他后,在他要昏睡过去前,低下老迈的身子,用枯槁的手掌摸着他的头说,“云子,不必怕,你阿娘,你媳妇,小萝卜头,他们都会完完好好得回来的你不要怕再也不要哭”

然后,父亲一去不回,就再也回不来了。

他醒来得太晚了。

叶乱云闭上眼。

怕?如今的确是没什么可怕的了。

能死的,都死了。

或许,当年的诅咒并未在他妻子乃至母亲时候结束。

似乎,还延续到了他父亲的身上。

接下来,是不是该轮到他了。

叶乱云不说话,随弋也维持了一会的沉默。

后山的风垂下来,夹着淡淡的林叶香,有些涩,有些苦。

叶乱云闭上眼,许久之后,他听到随弋的声音。

“我不杀你”

他睁开眼,眼中眸光微闪…

“你不是应该开心么?”随弋垂眸看他,嗓音比那池水还要清凉。

“说这么多,不就是让我对你产生怜悯感,进而放过你?”

叶乱云表情狞恐起来,低沉得愤怒吼道:“如果是那样,我大可把一切推给我父亲,而不是…”

“那样太明显了,你知道我不会信,还不如半真半假,不过我相信你说的大概是真的,只有一件事是假的,比如,你已经放弃报仇,换句话说,你并未放弃杀我,哪怕你知道七舅公不是我杀死的。”

随弋很会看人,或者说,对揣摩人心很擅长,叶乱云这个人,平日里压抑低沉,也十分固执,一旦看准了一件事,就不会轻易放弃。

究竟是她杀死了七舅公,还是阿骨那杀的,其实不重要。

反正七舅公的死终究是她在其中起的作用。

所以他不会忘记报仇。

只这一件事,就足够让随弋有理由杀死他了!

但是,之前她说的是…

叶乱云的表情瞬息变换了好几次,这才粗噶着声音,眼神极度冰冷的道:“那你还说放过我?”

随弋双手插在兜里,莹莹而立。

“你没听错”

叶乱云为实是难以置信,又觉得随弋这人没必要撒谎骗他,所以,他问:“为什么?你可怜我?”

他的表情变得很凶狠。

随弋一歪头,淡淡道:“重要么,我说可怜你,你就能拒绝我的可怜不成?”

很面瘫的表情,很淡漠的语气,十分得嫌弃。

噎死有木有!

第125章被抹去的时间

叶乱云一口气没上来,便是憋闷了好一会,好半响,才说话。

“你就不问你奶奶的事?”

他想着,若是对方用她奶奶来换取他的命,这样他的心里会好受一些,而不是这样被一个小辈如此轻蔑放过…

然而,很快随弋的话就让他再次吐血。

“既然事情都是你干的,又说七舅公其实并不坏,那么凭着他们老一辈的交情,怎么说也不会把奶奶放在一边不管,我想,就算七舅公不出手,你也不该让他死不瞑目”

照你这么说,我若是不救你奶奶,我就是不孝了?

叶乱云咬咬牙,眼神凶戾得很,最终,却还是无力得哼出一口气。

“叶婶那边,我父亲已经去过,取出了我下的绿尸蛊,你可以放心”

“嗯”随弋转身,脚步还未迈出去,她扭头看向叶乱云。

“至于你我之间,你若是要算仇怨,日后就对我个人来吧,祸不及家人,我想你应该更能理解这样的规矩,既然你之前已经坏了一次,就不要坏第二次,不然我想七舅公九泉之下也得蒙羞。”

祸不及家人…

被祸及家人到家破人亡得叶乱云苦笑,也不应,随弋却是知道他听进去了。

刚要走。

“以前我曾以为叶婶救回来的你只是一个意外,是一个过客,直到沉入宫殿水底,我才知道…或许你才是最接近这个宫殿秘密的人”

叶乱云的声音随着随弋离开的脚步渐行渐远,但是其中的怨恨越来越深。

若是真跟随弋有关,那么关于诅咒,自然是随弋的孽障最深。

也是因为如此,叶乱云才不肯放下仇恨。

而听到他的话,随弋也只是轻轻扶额,看向天空。

最接近?

我何尝不知道呢…

也是因为如此,我才必须要放过你一次。

……………………

随弋走出村口的时候,看到了一个朴实的少年,她微微一怔,眸光敛起,走过去。

王璞看到她,抓着书包的手掌微微紧了紧,有些干涩得问:“要回家看叶奶奶么?”

“不,先去医院那边,你先去我家,帮我看看奶奶,可以么?”

“啊?”

王璞显然很惊愕,不过马上收敛了神色,点点头,“好”

说罢,两人一同回了南浔。

……………………

之前江云袖说送宫九等人去的是南浔镇上的医院,也就是回随弋家那边了,这也免得随弋两头跑。

因为惦念宫九等人的安危,随弋也就没有回家,又去了最好的是一院。

也就是她之前经常买药去的那家医院。

医院仍旧来往人颇多,因为镇上人不少,医院又不多,自然病患大多往这里跑。

随弋这几年跑医院跑多了,是最能见证这个医院变化的,前些年还破烂不堪,两年前经济到位了,上面拨款下来,倒是把一院首先翻新重建了一次,这让当时的领头人迎得了诸多民间的支持…

随弋轻车熟路就找到了宫九等人的病房。

而此刻,病房内…

宫九跟花妖非脸上愁云惨雾,眼中阴晴不定,另一边,手臂包裹着绷带,坐在一旁的马哥呆愣呆愣得盯着墙壁上挂着的时钟。

风杀等人也是如此。

房间内的气氛委实肃穆可怕,害得小护士们都不敢进来。

随弋走进来后,看到众人这副模样,脚步顿了顿。

问旁边带路的护士。

“他们…脑子水肿了么?可是不机灵了?”

不机灵的意思,也就是傻逼了。

这声音清清脆脆,人也清丽脱俗得很,通体的冷玉气质,幽幽若素…

让小护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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