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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宝-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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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吃黑的人,心本来就是黑的,一日比一日黑!()
第12章警察上门,黑皮踪迹!(求收藏推
唐老的精气神,跟他表情一样,泛着微微的冷意,似钢针,悬在随弋的面前。
“你不会”
“为何?”
“昨晚要去抓黑皮的人,是你派来的”
货已经到手,黑皮也上了警察的黑名单,唐老那边的人没有任何理由出手,除非是…
“你就这么肯定我派人过去是为了救你?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我的感觉不会错”
多么自信的人啊,没有丝毫的迟疑。
随弋手掌交叠放在掌心,眸光幽幽弱水,唐老低头便是看到她纤长的手指白嫩无暇,十指不沾阳春水,然而就是这双手,这些年里从他这里取走了二十多万得酬劳,为他创造了数百上千万的收益。
孤儿出身,孤独扶持自身,从小到大,读书吃喝生活一样不缺,她把自己照顾得很好。
若是没有一些牵挂,或许还会更好,也许压根不需要走上这条路子。
但是,她终究被牵扯进来了。
“我原来的安排的确如你所说,将黑皮这人送进监狱,不过他身上的罪可是比你想象中重得多,他们那伙盗墓人,数量不少于两位数,最后只剩下了他一个,出土的物件也全在了他手里,你被他追杀过,想必也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对于这种人,黑吃黑,我心安理得”
唐老的表情的确是有些心安理得,接着沉了沉嗓子,哼道:“不过我没想到他胆子那么肥,驾着刀就敢冲你那去砍人…这人脑子也有点拎不清,怎么就去找你了呢?”
“唐老是在遗憾他没来找你么?”
“额,那还是去找你吧…”唐老悻悻笑了下,一边叩叩桌子,“不过没准他真的很快就会来找我…这种人,要钱的时候不要命,要命的时候不要钱,可够难缠的”
“嗯?他没被警察抓住?”随弋一愣,她估摸着昨晚那情况,黑皮应该是逃不掉的啊,而且之前她便是感觉到警方就已经快要搜索过来了,难道是他也入水逃亡了?
那家伙中了枪,就算是逃也半生不死了…
“嗯,逃了”唐老面色阴郁,显然觉得很晦气。
也许他该请一个保镖?但是好贵…
面上一抬,他却看到随弋一脸安定得喝茶,“我说,你就一点都不担心?黑皮可是逃了!”
“担心?他又不会来杀我”
如果黑皮不蠢的话,绝对不会冒险来杀她这个小喽啰,而更应该主力去刺杀始作俑者。
随弋的语气委实太凉薄,让唐老一口气梗在那里。
尼玛,老子当真要躲起来了?
真当两人一个淡定喝茶,一个内心阴郁的时候,周然忽然敲门,有些急躁躁,“掌柜,掌柜的…有警察来了”
警察?
随弋跟唐老同时对视一眼。
隐约有种不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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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沙发上,林权跟张晓等人乍一看到随弋都是吓了一跳。
“随弋,你没死?”
“一如林队长所见,我没死”随弋端着茶坐在了沙发上,就在唐老身边。
很好,两个原来本该相杀的老板跟下属,此刻默契形成了同一阵营。
周然觉得异样,却很快奉上了茶水,然后一步三回头得去了柜面看店。
而张晓这些警察仔仔细细端详着随弋,又有些惴惴不安。
这种不安,来自于随弋完好无损,又似乎变化了许多。
这种变化,说不上来,却是给了他们一种莫名其妙,挥之不去的感觉。
“既然你没死,那就说下昨晚你都发生什么事情吧”林权觉得随弋这个人很关键,所以语气也加重了些。
唐老看了他一眼,端了端姿势,笑道:“在问话之前,我应该有权利先问下你们的来意吧,…身为一个每月都严格纳税的合法公民”
麻烦来了,这个老头比随弋还麻烦。
张晓等人面色郁郁。
倒是林权不为所动,看了看随弋,“昨晚…黑皮逃了”
“所以,你们是来问我他逃去哪里了么?”随弋的唇线有些冷,眼里似笑非笑。
林权莫名心里一紧,这个家伙果然一如既往难缠,张嘴闭嘴都让他们面上无关。
“这点倒是不必问了,因为早上我们找到他了”
“呵,那还来问什么呢?总不会是找随弋去认尸吧!”唐老冷笑,反正对于他们这种人,对这些警察是极为反感的。
特么的,老子每年花钱交税,又次次花钱买古董回来供着养着,总比那些古董被你们收起来又各种没经费保存来得好吧!
话说,这就是阶级仇视了。
林权他们也心知肚明,不过对于唐老这句话,张晓第一个按耐不住,喝了一声:“你怎么知道黑皮已经死了!”
啥?
唐老呆了呆,随弋端茶的手也顿在了那里,抬头看张晓,幽幽问道:“死了?”
“是…他死了,被枪杀”林权一字一句道。
唐老沉默了,他是该笑呢,还是哭呢?
沉默中,警察们冷笑,随弋也默默无言,就像是无声的气势压迫,这些警察同志好像在等着唐老两人心理防线崩溃,然后…
“所以,你们是真的让我去认尸?”随弋嘴里缓缓吐出的话让警察们胸闷了。
林权黑着脸,忍不住捏紧茶杯…
“如果你愿意的话,倒也可以”林权讽刺回去,然后肃然道:“说吧,昨天你跳下三楼,后来呢?”
“黑皮抓了我去河边林间,逼我给他找条路子逃走…我答应了”
“然后?”林权目光炯炯
“我反抗了…然后他把我推入河中”
“再然后呢?”张晓忍不住问。
再然后?随弋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自然是沉下去,又浮上来,然后爬上岸了”
沉下去,浮上来,爬上岸…
怎么听着这么奇怪呢?但是逻辑上是没有错误的。
林权接着又问了好几个问题,重点放在了在随弋家中那边的事情…
随弋七七八八是说了实话,唯独没说自己掌心粘了碎片的事。
林权等人的脸色并不好看,因为一如既往,从随弋这里,他们得不到一丁点有用的信息。
眼下有着唐老保驾护航,林权连威胁抓随弋进警局的话也不能讲,只能悻悻离去。
不过在走之前,随弋无意间低声跟林权说了话:“我想,那个开枪之人,要在你们警察之前找到黑皮是真的不难的…”
这话,听着还是很让人不舒坦啊。
林权猛然转头,死死盯着随弋,“你看过他?”
第13章真假《早春图》
“没有,看不清人只晓得有这么一个人开枪了,而且,是冲着黑皮去的,也许你们该从他们那伙人为什么全部死掉下手,那时候,黑皮似乎跟我说过,有人在找他,要他的货”
“当然,信或者不信,就看你们自己了”随弋转身,没再去看林权。
林权看了她的背影一会,很快转身跟询问完唐老的人张晓等人离开。唐老双手负背,看着林权等人离去,一脸唏嘘。
“这林权倒是一个汉子,可惜没门路,只能做一个队长…”
“不一样为民除害”随弋不在意得说。
这家伙是个好人,否则她未必能躲过这么多次,只因为对方守法懂法,有原则。
从根本上讲,她的感谢对方是个好公仆,虽然他一直想要抓她进监狱。
“工资太低啊!”唐老认认真真叹气。
所以,这就是奸商跟汉子的区别。
“我的工资好像也太低了…你把钱给我,我得去学校交学费了”
“…”
站在厅内等着唐老取钱的时候,随弋琢磨着这家伙对于取钱给别人一向是磨叽磨叽的,便是找点事情打发时间…
--自然不是跟周然这个阳光帅哥聊天,说实话,他话有点多,比以往都多。
随弋管自己打量起了店内的一些古董,说也奇怪,她往日对这些是没什么兴趣的,什么瓷器,在她眼里,该是罐子的就是罐子,该是插花的就是插画瓶,当然,该是夜壶的也自然是那啥的。
半响,她看到了一副画。
大石巨松,背后衔接中景扭动的山石,隔着云雾,两座山峰在远景突起,居中矗立,下临深渊,深山中有宏伟的殿堂楼阁。左侧平坡逶迤,令人觉得既深且远。
雄伟壮阔,山石伟岸之感。
下方有一红方印记--早春,壬子郭熙笔。
“随弋,你对郭熙之的画作有兴趣么?”
看下面署印就知道这是郭熙之的作品,不过随弋也不过是对这幅画起了试验的心思,但是周然平日里对她挺照顾的,她不好扭头就走,便是浅淡应了声:“对这方面并不了解”
周然偷偷瞅了随弋几眼,清了下嗓子,露出笑容。
“这是中国北宋画家郭熙之得《早春图》,画于神宗熙宁五年,描写的是瑞雪消融后天地云烟变幻,大地复苏,草木发枝,一片欣欣向荣的早春景象,水墨渲染,浓重且大气,给人一种耳目难忘的感觉”
周然凯凯而谈,眉宇间有爽朗的自信,一看到随弋难得专心听他说,便是心里略微喜悦,说得越发齐整起来。
其实他还真不知道,随弋是因为自身身体异变的缘故,对自己的未来跟现在都起了一些观念上的变化,是以对这方面难得有了几分耐心。
不过关于这幅画,总有讲完的时候,周然觉得腹中空空,没什么可讲,嘴巴也有些干的时候,肩膀被人重重一拍。
“嘿,小子有点长进啊…这些日子没少钻研我这些宝贝?”
唐老揣着一小黑袋子,嘴里咧着笑,黄牙齿明晃晃得凑到周然跟前。
“额,掌柜谬赞了…”周然略微不好意思,看了看随弋,“就是难得随弋对这方面有点兴趣,否则平日我还真不知道找谁卖弄呢”
两人说话的当口,的手已经探了出去,摸向那纸质已然有些作古的画,唐老吓了一跳,忍不住喊:“哎呦,丫头啊,这东西不能摸…诶诶,你小心点”
随弋的手已经碰上去了,不过女孩子总归是女孩子,动作轻柔,加上芊芊柔美细指,抚摸在那充满着古代文化气息的画作上,颇有种隽永留香的旖旎感。
也让唐老心里好受了一些,换做是一个老大黑汉子戳上自己那大手板,看这老头会不会抡起关刀跟人拼命…
周然跟唐老一时间都没说话,也在等着随弋收回手。
时间很短,随弋的指尖触感却很悠久,那是一种让她的灵魂有点点悸动的清凉感,但是也只是一瞬。
唐老留意到随弋的倦柔眉头轻轻锁了下,很快又松开了,一如常态,手掌也收了回来。
这丫头素来喜怒不形于色,刚刚倒是有点异样,难道是…
“这画有古怪?”唐老都不晓得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问,且还是朝着这么个对古董一窍不通的小丫头问。
随弋从刚刚的思绪中回神,轻阿了一声,才凝了眼神,瞥了瞥画框右下角得标签。
五十八万?
好贵。
“假的?”这是随弋的声音,周然顿时一惊,直接反应道:“什么假的,随弋你别胡说…”
唐老也是惊讶,不过面上沉沉得,盯着随弋,周然登时额头渗出些许冷汗,对随弋也多了几分不解。
奇怪,平日里一向寡言慎言怎么就口不择言了呢?
这画,能是假的?
假的会挂在这里给顾客们看,这是一向好面子的唐老会做的事情么?
也不过是一小会的时间,唐老便是夹紧了手上的黑袋子,小胡子一撇一撇得笑,“为什么是假的呢?你倒是说说呢…”
这语气,不对头啊!
周然朝随弋看来,意思是让随弋赶紧道歉,不过随弋盯着唐老的眼神半瞬,抬起手轻拢了下眉心,敛去淡淡的幽光,语气很平缓。
“我猜对了”
“猜的?”唐老有些狐疑,“那你道说说为什么这么猜?”
猜也有为什么?随弋晓得这是对方胡搅蛮缠的脾气又上来了,想了下,她探出手指指指下面的标签。
“价格不对”
她总不会说是这副话上面的文字跟墨水印记告诉她的吧!
磁感应带给的她的感觉,便是这上面蕴含的文化气息并不浓郁。
虽然不知道到底有多短的历史,但是比起那易先生书架上的随弋一本手抄诗歌三百首还要淡上几分…
料想不是什么古代名画吧~~
起码不是真的!
“价格?”唐老直勾勾盯了她半响,阴郁的脸色刹那就阴转晴,笑:“我还以为你这丫头长进了,知晓如何分辨真假了呢”
顿了下,他偏头朝一脸震惊的周然劈头盖脸一顿训,“你啊你,亏你还牢记这书画来历,却怎么不晓得这画真假呢!”
话说,周然此刻是很委屈的,那啥,这画是挂你这卖的,我是替你打工的,我还能去怀疑你这画有假?
“你肯定在想若是假的,我挂着卖干嘛,不是坑人么!”
“掌柜,我不敢…”
“不敢归不敢,你就是这么想的!”唐老一瞪眼,又舒张了口气,哼道:“这画我就挂这卖了,谁也不能拿我怎么着,本来这画就值这价格…”
断句了下,他看向随弋,“虽然这画是假的”
假的还明目张胆卖五十八万?
随弋目光闪了闪,有些错愕。
是这世界混乱,还是这世上的人疯了?()
第14章江南布衣与VEROMODA
“假画又怎么了!存世下来的真画能有多少?哼,一些当代大书法家临摹下来的假画可也是价值连城,我瞧你们两个也肯定认不出这是谁临摹的画作…是张云高!”
“张云高!”周然显然有印象。
随弋对这人没印象,便是皱眉:“只是临摹的赝品都价值如斯,那么真迹呢?”
唐老小心翼翼得摸了摸画框。
“不是所有赝品都能这么值钱的,你晓得在古代就有一些画家时常会临摹前代的一些名画家的画作,而这些临摹画作自然也是价值连城,再往后,咱们当代的一些画家所作临摹画作,价值过百万的也不在少数,这得看人,还得看什么画,自然,这些临摹画再贵,也大多贵不得真迹…你们瞧这画”
枯槁的手指指着画框,语气斩金截铁,字字铿锵:“你们信不信,这画若是郭熙之得《早春图》,价值上千万都不止!”
上千万!!!周然目瞪口呆。
随弋也是忍不住蜷了蜷手指,千万?其实她刚刚也就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没想到还真的抓到了漏点。
不过她的这个能力,好似委实不凡,起码在古董这一行绝对是逆天存在。
“随弋虽然不懂古画,却是细心聪慧,一眼就能推算真假,这是优点,而你周然,你这小子还是欠缺火候啊,要知道这鉴宝鉴宝,最重要的就是真假,为什么要知道真假?当然是要知道这东西价值多少钱!”
唐老的手指几乎戳着周然脑门,“价值都不知道…怎么漫天开价,坐地还钱?”
一副典型葛朗台得形象。
周然被唐老拉到一边训斥,随弋却是若有所思,慢慢的,她的眼里蕴了浅浅的笑,嘴角勾了勾,走过唐老身边,手指一探,轻松自然得勾了他怀里的黑袋子。
“你们慢慢说,我先走了”
“诶诶…你去哪啊?”
“学校”
待随弋一走,唐老又训了几声,周然垂头丧气,扯扯头发,无奈道:“掌柜的,其实在这方面,我是真有点缺陷”
“废话”唐老翻白眼。
“但是随弋…我觉得掌柜的是真可以培养她”
“为什么这么说?在古董方面,她可是远远不如你”
“额…”周然绞了下脑汁,尴尬道:“其实我就是觉得她身上有股气质,很古典,优雅,看起来就像是古代的仕女…而且你不觉得她平日里的言谈举止都很…很…”
似乎是无法形容,周然比划了手势…唐老挑挑眉,脱口而出:“很像古代的人?”
“对!比起电视上那些演员都来得真实,也比学习过我们学校古典礼仪课的许多同学都要来得有味道…”
这话让唐老安静了下来,睨了睨周然,冷哼:“这是古董行,不是选秀,这些有的没的不重要…而且她的出身来历都板上钉钉,你丫的少看那些肥皂剧,想东想西没个正经…”
嘴里这么训斥,唐老心里也莫名叹气。
臭小子,你以为老子不想拉她入伙啊!这丫头端是在专业方面不如周然,却在心智上面远远胜于周然,观察力超群,这在古董行绝对是关键天赋……
奈何人家没这个心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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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弋也不知道身后有两个人在念叨她,她本意是将校服带到学校的,不过想想上面的刀痕委实有些吓人,还是搁在雁堂斋得好,而那一共三千多元钱,她还是揣在了身上。
一个时辰后,在南浔二高得最后一节课时,她在安静又传荡着朗朗读书声的走廊上走过,接着将三千元放在了高三二班班主任得办公桌前。
昨天是九月一号,今日是九月二号,她是迟了一天交钱,不过这不要紧,重点是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她拿不出钱来了。
黄岩握着圆珠笔得手下意识推了推眼镜框,盯着眼前换了一套校服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姑娘,好半响才反应过来这是自家班里的一个学生。
叫什么来着?
随弋…
话说,他对随弋委实没多大印象,主要是因为这个女孩太低调安静了,用江南土话讲,那就是“黯淡”,整个人窝在角落里淡幽幽的,无声无息得来去。
只是,昨天那会,她的确是唯一一个没能交上学费的人,所以黄岩才能对她有几分印象,便是瞧了瞧桌上的红色老人头,悄然眯起眼睛。
“是随弋啊…额,你有钱了?其实你拖一两天也没事,瞧你这么急皱皱的样子…”
现在的老师已经没几个会搞文艺气了,特别是班主任一阶往上“当官”的一类,大多官腔厉害,像黄岩就是这样的。
随弋没把他的话放心上,只用手指关节轻敲了下桌子,说:“三千块,两千八百是学费,还有两百是要补一套校服,麻烦老师安排一下”
“额?你校服怎么了?”黄岩早注意到随弋穿的不是校服了,仔细端倪了下她的衣服。
“丟了”随弋淡应。
办公室里面其实还是有几个老师的。
本来对随弋这个学生不以为意,不过刚好高三三班的班主任王燕接了开水泡咖啡,路过随弋身边的时候,无意中一暼,顿时脚步一顿。
“呀~你这穿的是…江南布衣?”王燕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一样,手指下意识得捻住了随弋袖子上的一个墨绿印记。
“江南布衣?”办公室内的几个女教师都面色异样起来,目光整齐划一得落在随弋身上。
虽然随弋对这个品牌不甚了解,一看她们的反应也知道这牌子名气不小,应该也是极贵,加上易先生那背景,料想也是真货。
略微一蹙眉,随弋不动声色得将袖子从王燕手里抽出来,浅浅道:“西九大道那边买的”
西九大道?这些人登时歇了原来的兴趣,西九大道?那不是他们南浔古镇这边有名的A货批发市场嘛!
真是,原来是假的啊!
之前反映有些激烈的王燕有些尴尬,有些恼怒得看了随弋一眼,喝了一口咖啡,哼笑:“我就说现在的女孩子习性不大好,什么衣服不好穿,专好假货…这风气不能长,黄岩啊,你得管管…”
她似乎看到了桌上的钱,丹凤眼眯成了一条线,幽幽补道:“何况是家里情况不大好的一些学生,焉知虚荣心太强,会不会小错变大错呢?”
黄岩更尴尬,也有些羞恼,他们二班的成绩一向被三班拉下一大截,是高三阶段十五个班级里比较垫底的一个,那王燕自然对他颐指气使!
更偏偏,他今天就是被她抓住把柄了。
因为这个,黄岩对随弋也多了几分不耐烦,面色冷了下来。
“行了,你去领自己的书,然后去教室吧!下午放学了再来领校服!”
随弋一颔首,在不少教师略微鄙夷得目光下越过王燕身边,眼角一暼,视线莫名无限缩放,瞬息看到王燕衣衫后领的牌子上。
几个英文字母,很是娟秀漂亮。
“教师以身所为为教,以言行为鞭,学子踽踽而学,王燕老师身上这件VEROMODA款式不错”
她随手握住门把,关上了门,啪嗒一声,惊醒了众人的愣神。
半响,王燕才反应过来随弋那段话是什么意思。
“呵,王燕,让你穿着名牌来上课…怎么样,被学生讽刺了吧!”
“以身言教啊,怕是会教坏你的学生哦~~呵~~~”
几个教师酸里酸气得说着,是讥讽,也是调笑。
王燕脸色难看至极,倒是那黄岩默默出神得盯着桌上的钱。
这随弋,真的跟一般高中生不一样啊。
第15章高二二班,高三二班
只是她家里那么穷,怎么对这名牌好似还挺熟悉的样子,难道真的是很虚荣?若是如此,校服丟了,又换了看起来就不像A货的新衣服,还莫名其妙就有了三千块钱…
黄岩的想法登时拐远了,脸色越来越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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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过一个年级,班级就会换教室,从高二升高三也是如此,随弋昨天因为没钱交学费,因此只报了个名便是走了,还真不知道教室换到了哪里,不过寻着门牌,她很快就找到了。
里面已经在上课,似乎还挺安静的样子,她没有进去,而是坐在了教室外面平台的走廊椅子上,虽然高三期是复习为主,新书不多,不过真抱着其实也挺累人的。
顺便把一大叠刚刚领来的书本放在旁侧,随弋一侧目便是能看到高二二班敞开的门,里面的学生正专心听数学老师高有为的讲课。
距离十一点半放学大概还有半个小时,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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