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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刺绝天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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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哥们我叹着气,带着点失落,又带着点对某些倒霉孩子们的羡慕,准备离开这里的时候,却见柳眉儿仍是端坐楼中,没有丝毫离去的意思。
灯光下,这丫头轻声叹息,用手蘸着茶水在桌上不断的写着什么,我运足目力望去,却见满桌都是写的红三两字。这丫头写写停停,停停写写,复又全数抹去,想了想后,却又忍不住重又写了开来……
哎,要说还得是哥们我的感觉灵敏,当初就猜着了红三这哥们不是一凡角,瞧眼前情形,也不知这哥们用了什么迷魂大法,竟弄的柳眉儿这小丫头牵肠挂肚的。妈的,这红三有哪点好了,整天一付愁眉苦脸的德性,我瞧比CCTV那孩子也好不到哪里去,而且还是一标准的鳏夫,真是……望着楼中咬唇沉思的柳眉儿,哥们我的心中不由自主的冒起了一股酸水。
……柳眉儿忽然抹去桌上水渍,从腰带中取出一张羊皮纸平铺在桌上,这羊皮纸颜色淡黄,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些小字,中间巴掌大的一块地方,曲折蜿蜒的布满了细线,远远望去,竟似极了一张地图。
看到这里,我心中不由一紧,这不会就是那张地图吧!
再仔细望去时,柳眉儿将手从地图上移开,原本掩住的地方露出四个字来——迷宫地图!
我靠,大姐你这不是在赤裸裸的诱惑我吗!
此时忽一阵风吹过,将楼内灯火吹的摇摇欲灭,柳眉儿皱了皱眉,起身将楼内窗户一一关好,复又坐在桌前。
哎,真是纳闷了,柳眉儿这丫头拿张地图来诱惑我也就不说了,连系统在这当口也适机的帮了哥们我一把,莫非这张地图注定了就要属于我‘刺’某人的吗!呵呵,所谓盛情难却,真要是这样,哥们我也就不客气了。
我按捺住心中的兴奋,飞快的从腰带中取出小手特意赶制出来的‘鸡鸣五鼓返魂香’,此时楼中只余这柳眉儿一人,且她又将门窗紧闭,正是这宝贝大显身手的良机了。其实,哥们我原本今晚只准备探探路子的,但瞧眼前情形,却正是应了那句老话——择日不如撞日!
我轻轻的将吹管从孔洞中插入,然后将管中迷香缓缓吹入,做完这一切,我翻过身来,望着黑沉的夜空,不由长长的松了口气,***,这七十万的银子就算是到手了!
为防万一,我在嘴里塞了一颗解药,又因习惯使然,随即又取出黑巾蒙在了脸上。
十……九……五……二……一……
十秒钟一过,我随即翻身而起,攀着屋檐用匕首将一扇窗户轻轻的拨开,然后收腰拧身,一个金钟倒挂便进了二楼。
此时这楼中的情形,正与我预想的一般无二,柳眉儿紧闭秀目,已是趴在桌上沉沉的睡去。
我轻吸了口气,垫步上前,飞快的从桌上取过地图,仔细的看了一回,随即便放入了腰带。这地图的样式和其上的图纹与红三说的一般无二,应该是错不了。
按照我一向速战速决的风格,此时既已得手,就应早早逸去。但当哥们我看到灯光下那张美伦美奂却又清醇无比的小脸时,竟再也挪不动脚步了。
***,哥们我今天就乱***一回吧!我咬了咬牙,缓步走到了柳眉儿的身边……对不住了丫头,谁叫哥们我和你不是同宗呢,哥们我虽不是古道西风那孩子,但美色当前,这柳下惠也是做不成的了,要怪就怪丫头你长的太水灵了吧!
我一边默默念叨着,一边慢慢俯下身子……呵呵,要说你这丫头也算有福了,哥们我这可是不折不扣、如假包换的初吻啊,今天就算是便宜你了。再所谓贼不走空,哥们我虽不是淫贼,但也要沾个彩头,那啥啥的就算了,但这亲个嘴儿总是要的吧!
但是!
可但是!
就在哥们我与柳眉儿姑娘的芳唇距离零点零一毫米的时候,忽觉眼前那双秀目猛然睁开……
我一个激灵,后撤一步,滑出袖中匕首,下意识的就朝柳眉儿刺去……同时在心中又将小手摸磨那厮诅咒了上万遍,我靠,看哥们我回去折磨不死你这臭孩子,你丫这不是坑人吗!
……就当匕首即将刺入柳眉儿的颈部时,这丫头却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睛,看着我傻忽忽的道:“你是谁啊?”
我不由的又是一个激灵,猛然想起与红三的约定来,***,差点就误了大事,这一刀下去可就是十万两的银子没了啊!
我一声哀叹,飞快的收回匕首,同时脑中不由的浮现出每年三月十五总要在电视上做血泪控诉的那些爷们姐们来,唉,理解万岁……这伪劣产品确实***害死人啊!
这柳眉儿此时虽能说话,却仍是不能动弹,她眼睛眨了两眨,已是完全明白了眼前的处境,再说话时,语调却有说不出的平静:“地图你已取走,为什么还不动手?”
我皱了皱眉,压低声音问道:“动手,动什么手?”
柳眉儿也皱了皱眉,语带嘲讽道:“怎么,金凤楼的朋友也有不杀人的时候吗?”
我靠,感情这丫头见我脸上蒙着的这块黑巾,也误认我为金凤楼的人了,嗯,这倒不错,从今往后,便宜我来沾,这背黑锅的工作就由金凤楼的大哥们去做了,呵呵,也就是那送我黑巾的老头不在这,否则的话,哥们我说啥也要亲丫的一口。
我淡淡笑了笑,道:“杀你,呵呵,我可舍不得。”可不是嘛,这一刀下去,那白花花的十万两可就没了,到时别说心疼肉疼了,哥们我连死的心都有了,这一段日子基本就是入不敷出,还得供着CCTV和小手那俩豺狼,哥们我容易吗我!
(四十三)夜遇
从护花会的墙头轻身跃下,我一阵疾奔,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有可能被护花会追踪的范围,然后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坐下,抽出烟杆,美美的点上了一袋。刚才没敢跟那小丫头多废话,毕竟还在人家的地盘,既然不能下狠手,也只得走为上策了。所谓言多必失,那丫头透着股机灵,话说的多了总有端倪被她瞧出。只是走之前,这丫头又问我刚才离她那么近想干什么?咳,这话问的哥们的老脸当时就是一红,随即鼻头一酥,差点就没流出鼻血来。唉,这丫头虽然挺伶俐的,可这男女方面的事估计也就是小学生的水平,那时那景之下,问出这话,不是摆明了二度诱惑嘛!
一袋烟抽完,在频道里呼了呼CCTV和小手,但却半天没反应,应该是下线了吧。得,哥们我折腾了一宿,也得下去透透气了。这红三的事情办完了,接下来就该是小手的事情,不过这孩子的‘暴雨犁花针’已经基本完成,到时候让CCTV去办这事就可以了。要说CCTV这厮,基本就是一‘光说不练’外带‘光吃不做’的主,也是时候让他经经事了。
下得线来,天色照例是黑沉一片,唉,这平行空间的魅力还真不是盖的,哥们我现在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基本有一大半交代在这里面了。
顺手打开冰箱,却发现里面已是空空如也,也好,这速食面已经吃的厌了,还是出去找个小馆打个牙祭吧,也算是为即将到手的七十万两白银庆贺一下。
走至第二十五大道,我进了一家曾去过的家常菜馆,这里的白水肉味道极妙,蘸着醋来吃,有一些河蟹的风味。
菜上来之后,又要了两瓶啤酒,然后照例是点上一只烟,开始了我这顿庆祝晚餐。
在这家菜馆里,我坐的位置是大堂靠里的的一桌,这种方位可进可退,而且视角也最为广阔。此时已是夜里十点多,菜馆里基本已没什么顾客了,我边吃边喝,同时也习惯性的注意着周围的一切。
菜馆的门忽然被推开,夹杂着一阵凉凉的夜风,从门外缓步走进一人。这人身材矮小,相貌平实,走进菜馆后,稍稍一打量,便走到了与我对角的餐桌边坐了下来。
我微微一讶,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喜欢偏坐一隅的人,除了我这种因为职业需要的人之外,基本都是性格内项、古怪,且对周边事物缺乏安全感的人。
这人看上去象是外地人,从他点菜时的口音便可判断出来。他点的菜全是素菜,只是如我一样,也要了两瓶啤酒。
这人有点怪,我抽了口烟,在心里嘀咕着,随即将视线收了回来,这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世人生存在各种各样的压力下,性格乖僻点也是正常的……
但就在我视线即将完全收回来的那一刻,这人也举起了手中的酒杯,然后仰头一饮而进……余光瞥视的一刹那,我不由的心中一紧……
妈的,原来竟是个高手!
从这人喝酒时不经意表现出来的方式,我已经判断出他决非是寻常之人,而且极有可能与我就是同行!他刚才喝酒的杯子是广口的玻璃杯,满满一杯正好是半瓶啤酒,普通人一口气喝下也是正常的,但却决不可能如他这般连喉结都不曾动弹一下,这半瓶的啤酒灌进他的喉咙,就仿佛是从一个杯子倒进了另一个杯子,竟没有丝毫的阻碍!
这样的表现只有经过特殊训练的人才可以做出来,在我的记忆中,这种训练方式几乎已经失传,仅仅存在与一个极小的范围内。而经过这种方式训练出来的人不仅可以极好的控制自己的呼吸,而且在十五分钟之内可以进行无氧的活动。这种称不上功夫的功夫,其最大的实用之处,就是用来在艰苦的环境下进行长时间的潜伏,它的适用人群,有如我这般的杀手,亦有如红三那样的顶级特工。
这人不是一个杀手,就是一个正在执行任务的特工!
我极快的收回视线,不管他是杀手还是特工,我如果再看下去,被他发现的可能将会是百分之百。
同时我判断出,这人必定是赶了远路,虽然进来时不紧不慢,但他这喝酒的模样,却已说明了这一点。
我悄悄的换了个方位,背对着这人,从我前面临街的玻璃窗上,我仍可以清楚的看见他的一举一动。
我慢慢的吃着,慢慢的喝着,心中暗自决定要摸摸这人的来路。这一方面是因为我那从小就被父亲没少叱喝的好奇心,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我职业的特殊性。如果他真是我的同行,那也没什么说的,他做他的事,我做我的事,自不相干。但若不是的话,那么我就得小心了,谁知道他是不是另一个红三呢?若是的话,又有谁能保证他不是冲着哥们我来的呢?
二十分钟后,这人起身离去,等他出了菜馆的大门之后,我立即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元的钞票扔在了桌上,起身跟了上去。
这人沿着二十五大道向南走去,步伐依旧不紧不慢,我远远的踔着,却深感头疼,看来这人极为老道,知道在这空旷无人的街头,想要探察出身后有没有人跟踪,最好的方法就是放慢步伐。我知道,最多再过半分钟,他必定会突然加快步伐,到那时,我就无法在跟上去了。
此时,二十五大道已是尽头,再向前就是盘龙街了,这人在街口处,并没有转向,我看着他慢慢走向盘龙街,不由的笑了。盘龙街全长有一点五公里,几乎是全封闭式的,只有在街的尽头才有路口,我若想继续跟着他,只有绕路从另一条街赶至他的前面,否则继续跟下去的话,只能是被他发现。
想到这里,我不再迟疑,加快脚步转向了另一条街,随即脱下那件老式的夹克扔在了一边,同时从皮带的夹缝中取出即时可贴的胡须粘在了自己的嘴唇上……
几分钟后,我到达了盘龙街的路口,在路口的烧烤摊,我买了两串鸡翅和一瓶可乐一边慢慢的吃着,一边和老板眉飞色舞的聊着。我并没有背向路口,而是直接的看着远远而来的那人身影,在干我们这一行的眼中,除了人的脸部,最容易记住的就是人的背影了。颈部的长短、肩膀的宽度以及脑后的发际线,都有如一组组量化了的数字,只要记住了这些数字,它甚至比脸部的特征更让人觉得放心,因为人的脸总是很轻易就可以改变的。
但是,我似乎仍是低估了这人……
这人从盘龙街走至街口时,明显的怔了一怔,望向我的眼光中分明的带着一丝的狐疑。
看着这人慢慢向烧烤摊走来,我不由的在心底暗暗的骂了一声,妈的,果然是个高手,只是不知道我到底是什么地方露了马脚,竟被这厮看了出来。我一边仍是和烧烤摊的老板嘻嘻哈哈的聊着,一边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那人越走越近,脸上露出一付憨厚的笑容来……
“大哥,请问昭亭路往哪边走啊?我今天刚来南安出差,晚上没事想出来四处溜溜,谁知道逛着逛着就迷了路。”
一旁的老板倒是个热心人,一边熟练的笑着,一边道:“昭亭路啊,还远着呢,老兄你要是靠两条腿走的话,至少也要一个小时。咱这里呢,出租车来的少,我看你还是先在我这歇口气,喝点饮料,呆会应该有出租车司机来我这吃夜宵,我让他们送你,还可以打个八折呢!”
这人一边陪着笑道谢,一边道:“谢谢这位大哥了,可我等着回去,宾馆里还有人等着呢,我出来时没带电话,他们怕是要着急了。”
我看着他,忽然插了一句道:“昭亭路啊,这倒是与我同路,不过老兄你怎么在那住了下来呢,那地几乎就是郊区了,左近一处是公墓,一处是火葬场,老兄你走夜路也不怕吗?”
这人收起笑容,淡淡道:“夜路走的多,也就不怕了,不瞒大哥你说,我的工作和火葬场的性质差不多,死人见的多了,不过从来还没遇见过鬼。”
一旁的老板笑道:“瞧你说的这么恐怖,老兄你是在殡仪馆工作吗?”
这人紧紧的盯着我,顺口道:“差不多吧。”
我笑了笑道:“是吗,可巧兄弟我也是干这一行的,虽然也没见过鬼,但却知道这夜路走的多了,迟早是要碰上的。”
老板在一旁不由的打了个寒噤,看着我道:“兄弟,既然你们俩是同路,你就带他一程吧,要是再听你们说下去,我他妈就该收摊回家了,这大夜晚的。”
我仍是笑了笑道:“就是不知道这位老兄肯不肯让我带,这条路走下去,或许真能见到鬼。”
那人眼中寒光一闪,随即没去;淡淡笑道:“那就多谢了。”
(四十四)夜杀
昭亭路在南安市的东郊,这里左靠昭亭山,右临昭亭河,故此得名。这条路上除了算得上是省极风景区的昭亭山下的几座建筑之外,几乎就再没有什么象样的建筑,住宅区和商业区则更谈不上了。
这一路行来,我与这位老兄并没有交谈,我心中清楚,自街口烧烤摊见到我的那一刻起,这哥们就起了杀心,同样,自我被他识破后,我也同样欲杀他而后快!
就这样,我们彼此心照不宣的走着,彼此都在寻找一个适合干掉对方的场所。他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可是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都见到了彼此的真面目。说来有些好笑,也有点可悲,对于我来说,有时候杀人的理由就是如此的简单——杀了他,我就安全了!很显然,对于这哥们来说,我的消失也自然就成了他生命的保障。
昭亭路的尽头,我停下了脚步,再往前走,就该是公墓了,这条路本就是一条死路,唯一可以延伸下去的方式就是死亡!
我看一眼十几米外的路灯,轻轻的吸了口气,这幽暗的灯光,这僻静无人的大道,无一不显示着这里正是一个湮灭生命的好地方!我不由的微微有些亢奋了。
“到地方了吗?”
我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
那人轻叹了一声,道:“果然是个好地方。”
我看了一眼前面的公墓,淡淡道:“是啊,从这里走下去,很快就会有新的同伴了。”
他微微一笑道:“我真的是很奇怪,这世界如此之大,怎么偏偏在此时此地,你我就会相遇呢,我甚至还不知道你是谁!”
我仍是一笑道:“这很重要吗?”
他耸了耸肩道:“不,这并不重要,人的一生总要遇上很多奇怪的事,如果什么都要问一个究竟的话,那也未免太浪费自己的生命了。对于我来说,你甚至算不上我生命里的一个过客,斯时斯地,我只不过是一个看着你走向这条路的尽头的一个路人罢了。”
我继续笑道:“彼此彼此,你知道吗,在很多时候,于电影里,或是小说中,关于路人的结局其实只有一个。”丫丫的个呸,这鸟厮在这种时候居然还玩深沉,哥们我要是不露一小手,你丫的还真就以为哥们我小学没毕业呢!
果然,这孩子楞了一楞,道:“愿闻其详。”
我从嘴角弯出一抹微笑,道:“很简单,路人之所以是路人,就是因为无论我这样的主角是否真的走向这条路的尽头,路人的结局却只能是消失。路人短暂的存在,其实只是为了从另一个视角去证明主角的重要性,他甚至不配在这个剧本中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名字!”
我顿了一顿,紧紧的盯住他的双肩,道:“现在,你应该感到满足了,因为你不仅见证了我的存在,还很荣幸的与我这个主角说了几句本不应该说的废话。”
这人忽然苦笑了一声道:“我虽然不知道你究竟是干什么的,但我觉得你不去写小说,实在是有点太可惜了。”
嗯,我不得不承认,这丫虽然是一付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模样,可这话说出来,还真***是有水准,直弄的哥们我心里是一阵阵的热乎。这要是搁游戏里,哥们我一激动,说不定就和丫磕头拜把子了,正所谓,千金易得,知己难寻啊!
可是我却清楚的知道,此时此地,正是一场生与死的格斗,任何一点小的疏忽都意味着彻底的消亡,这不是演戏,也更不是那可以重头再来的游戏!消失只能是消失,在生命中,根本就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从头再来!
游戏中,我可以肆意挥霍我的无知,但现实中,我却只能做一个固守生命的吝啬鬼!
我忽然将手伸进裤带,两指并起,指着他道:“或许现在应该是结束剧本的时候了。”
他微微一笑,眼中露出一丝讥讽,道:“你用这个?”
我耸了耸肩道:“你不用吗?可以杀人的都是好武器。”
他摇了摇头道:“不,我不用,从来不用。我可以用一百多种方法杀死你,但却决不会用一颗子弹,因为这不是我们这种人的风格。”
我不由默然,我注意到他话中用的是‘我们’这俩个字,看来他的身份已是不言而喻。没错,他必定是一个杀手,而且还是一个遵循着某种古老恪言的杀手……如我一样,我们不为杀人而杀人,我们的眼中只有自己的生命和最大化的利益,而且我们更愿意称呼自己为‘刺客’。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我和他静静相对,再没有说话,彼此确定了身份之后,我们都在等,等着可以给对方致命一击的机会!我甚至懒的去问,他究竟是如何看破我的行踪的,如他这样的杀手,本就有着这样或那样的奇异的能力……
他终于动了!
幽暗的灯光下,他忽然揉身而上,身影有如鬼魅,双手虚握成爪,一左一右向我的肩腹袭来……
我急退,我只能退,因为他此时的手中并没有任何的武器!我知道,他这是在试探,也是在逼我露出破绽,一旦等到他认为我不是他的对手,又或是露出了破绽的时候,他真正的杀招或是惯用的武器就应该出来了!
如我一样,我的手刀除了我的父亲之外,没有任何的人见过,所有与它零距离接触过的人,所能感受到的除了一阵刺骨的冰凉之外,剩下的只能是随之而来的那无尽的绝望。杀手的利器本就是用来收割生命的,它唯一的宿命就是发出致命也是最后的一击,且从来就不是与人观赏的!
所以,我只能退,同时也是在等!
他的攻是在等,我的退也是在等,我们都在等着对方露出的破绽!
转瞬间,他已是攻出了十几招,虽然我知道这十几招中没有一招是真正的杀招,但仍是全力的应付着,因为我知道,真正的杀招就蕴藏在这些虚招中,只要我有一个不慎,剧本中那做路人的便该是我了。
他继续攻,我仍旧退……
忽然,我的脚微微一崴,竟是踏在一块鸡蛋大小的石头上,从他眼中一闪即逝的得意与狡诈的神色中,我意识到,这块石头本就是他攻击我时有意识踢过来的。
这样的格斗中,这微微的一崴有已是天大的破绽,我长吸一气,纵身拔起,想尽可能的躲避他随之而来的杀招,但这时却已是迟了……
钢刺!
身在空中,在即将面临着生命最后一刻的同时,我的心中不由充满了惊骇,口中也险些叫出声来,我知道,我的惊骇不是因为那即将到来的死亡,而正是这人手中的钢刺……钢刺,这***居然就是那柄钢刺!
那人已看出了我的惊骇,眼中不由露出了一丝欢愉的神色,而此时我的身体也已经落了下来……
钢刺直奔我肋胸处而来,从这里可以很轻松的就刺破我的心脏……
我忽然轻轻一笑,以一种完全难以想象的方式,将自己的身体强行的横移了半尺,同时微微矮身,对着那柄钢刺就迎了上去。迎上去的时候,我的眼中充满的嘲讽和不屑,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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