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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头傻小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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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圆圆姐姐的关怀爱护之恩了。”
    说罢深深一揖,伏地下拜。
    “芙蓉仙子”戚然一笑,两行珠泪,已顺着香腮簌簌的流了下来。
    沈圆圆玉手掩面,香肩抽动,已泣不成声。
    “芙蓉仙子”忙将郭晓涵扶起来,戚然一笑,含着泪说:“涵儿快起来,姑姑有预感,更深信我们仍有相见之日,‘独醒子’辈份极高,深受人尊敬,他可能出手击毙你父亲,但决不致于再向你这个后生晚辈下毒手。”
    郭晓涵已将小锦盒和银包收好,泪流满面,但却坚毅的说:“就算他不再向我下毒手,但是我决不会放过杀父仇人。”
    “芙蓉仙子”黯然一叹,含意颇深的说:“涵儿,姑姑希望你遇事冷静,凡事三思,千万不要冲动固执,你可以不爱惜自己的生命,但是,你也应为爱你的人,关心你的人想一想啊!”
    郭晓涵极为感动,满面愧色的说:“涵儿便领教诲,定不负姑姑和姐姐的期望。”
    芙蓉仙子黯然神伤的看了一下儿院儿漆黑的天空,继续说:“渔村生活俭朴,现在村人多已入睡,你可以走了。”
    话声甫落,掩面啜泣的沈圆圆忽然抬起头来,幽幽怨怨的望着郭晓涵,干言万语都在不言中。
    郭晓涵别情依依,戚然的说:“姑姑珍重,涵儿走了。”
    接着——郭晓涵又向沈圆圆说道:“姐姐保重,小弟此番前去,最多一年,定然归来,决不辜负姐姐对我的期望。”
    沈圆圆望着郭晓涵,戚然颔首,晶莹泪珠,不停的滚下来。
    芙蓉仙子虽然心如刀割,但仍力持平静,郭晓涵此番前去,是否真的能平安回来,谁也没有把握。
    干是——她再度正色说:“涵儿,你去华山目的,旨在学艺,途中遇有任何变故,绝不可片刻停留,现在你可由后院潜出,直奔西北,不出十里即有通往德安的大道。”
    说罢,随即转身走向内室。
    郭晓涵见横波姑姑走进内室,立即握住沈圆圆的玉手,悲悲切切,依依不舍的说:“姐姐不要难过,我一定会平安回来沈圆圆微微点头,泪流满面颤声说:“弟弟,姐姐会永远等你……”
    郭晓涵举起衣袖,深情的为圆圆姐姐拭了拭眼泪,然后双双走进内室。
    只见——横波姑姑已将后窗悄悄打开,正机警的观察窗外。
    郭晓涵来至窗前,举目一看,天空繁星万千,村子里一片黑暗,边看边低声轻呼道:“姑姑。”
    “芙蓉仙子”转首悄声说:“涵儿,快走吧!”
    郭晓涵望着横波姑姑。星目闪泪,朱唇微动,似乎还想再说什么。
    “芙蓉仙子”戚然一笑,佯装愉快的低吉说:“涵儿,趁此刻无人,快些走吧,祝你一路福星。”
    边说边慈爱的拍了拍郭晓涵的肩头,风目中也忍不往涌上泪水。
    郭晓涵深深点头,又看了一眼圆圆姐姐,立即手按窗台,飘身穿出窗外,身形落地,脚尖一点,随之腾空而起,直落竹篱之外。
    略微一看左右,藉着散立村树,快闪疾进,鹭行鹤伏;直向七。人丈外的一片野地矮树中奔去。
    来至近前,立即隐身在一株枝叶茂盛的矮树后。
    转身一看,只见横波姑姑和圆圆姐姐已将后窗掩住,但他仍可看到窗缝之间闪烁着四道机警不安的焦急目光。
    他再度四下里看了看,才举起手来向着横波姑姑的后窗挥了挥,始转身疾奔而去。
    就在他转身疾奔的同时,前面第三棵矮树下面,赫然蹲着一个人影。
    郭晓涵这一惊非同小可,脱口一声暴喝,举掌飞身扑了过去。
    扑至近前一看,立刻惊呆了,原来那人竟然是被点了穴道的古淡霞。
    只见——古淡霞睡态安祥,鼻息均匀,显然是被人点了“睡穴”。
    郭晓涵并未想将古淡霞救醒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便立即舒掌为她解穴。
    就在这时。
    一阵极速的衣快破风声,迳自传来。
    郭晓涵心中一惊,忙举目一看,前面村树之间,闪电奔来两道人影,正是横波姑姑和圆圆姐姐,心知她们必已听到那声大喝。
    心念未毕。
    “芙蓉仙子”和沈圆圆神情惶急,粉面苍白,已飞身来至近前。
    两人一见郭晓涵怀中的古淡霞,面色再度一变,脱口一声惊啊!
    “芙蓉仙子”不由焦急的责备他道:“涵儿,你怎么可以将她击毙哪!”
    郭晓涵立即分辩说:“姑姑,她是被别人点了‘睡穴’,斜倚在此地!”
    “芙蓉仙子”已发觉情形有异,伸手从郭晓涵怀中将古淡霞接过来,舒掌一连拍了三下儿,让她依然熟睡如故。
    郭晓涵低声说:“姑姑,她是被别人用等殊手点了睡穴。”
    “关蓉仙子”点了点头。
    接着——她举目四下里略一打量,悄声催促他说:“涵儿,快走,这里由我应付,如果有人拦劫你,切忌久缠。”
    郭晓涵机警的看了看附近,低声说:“姑姑,涵儿走了!”
    边说边神色惶急的向姐姐做了一个“再见”的手势,这才转身向前奔去。
    郭晓涵功聚双掌,脚下一加劲儿,几个起落已到了村外。
    他已无心去想古淡霞离奇被人点倒的事,一心想尽快离开湖滨。
    他出了村子,认准方向,如飞狂奔而去。
    郭晓涵直奔西北,穿林过岗,片刻已离开湖滨七八里地。
    由于久未遇人拦劫,紧张的心情,逐渐平复下来。
    再登上一座高岗,已隐约看见通向德安的大道了。
    就在这时。
    一声粗扩大笑,逞由正北黑暗处划空传来。
    郭晓涵心中一惊,立即隐身在一棵大树后,循声看去,只见正北一两里外的暗处,极似是一片村林,那声粗扩笑声,正是由那里发出。
    片刻——就听一声怒极暴喝:“姓熊的,你不要欺人太甚,我‘独臂阎罗’沙似道一再相让,并不是怕你,须知奇珍异宝,唯有德者居之,有什么本事你尽管去,本人决不打你的歪主意!”
    郭晓涵一听,断定方才发笑的人必是“独腿天王”熊振东,只是猜不透两人为何纠缠不休。
    思忖之间。
    林中又传来熊振东粗扩的声音道:“你不要在老夫面前耍花枪,咱们是冤家路窄,今晚你不要将那东西拿出来,就别想活着回你的大洪山!”
    郭晓涵这才明白,原来“独臂阎罗”的巢穴在大洪山。
    接着又有一声厉喝传来:“姓熊的,老子和你拼了,你也休想再回你的白河寨!”
    墓地——响起一阵呼呼的兵刃破风声。
    郭晓涵知道两人业已激烈的打了起来,于是心中一动,如飞奔下高岗,直向正北黑暗处驰去。
    再向前进,郭晓涵忽然发现前面松林,正是自己居住多年的王陵。
    再凝神一听,林内风息声静,打斗戛然停了。
    郭晓涵暗呼不好,立刻隐身在一堆碎石后面,他断定“独腿天王”和“独臂阎罗”。很可能已经听到他飞驰带起的衣袂破风声。
    果然不错,前面王陵松林中已飞纵出两条人影,四道冷电般的目光,直向这边田野间望来。
    郭晓涵赶紧低下头去,心中一急,万分后悔,这才想起横波姑姑临别时的一再叮嘱。
    再抬头一探,不由惊得浑身一颤,只见“独腿天王”和“独臂阎罗”一个横拐,一个持锤,正向他藏身之处搜索过来。
    郭晓涵这时除了暗恨自己莽撞不知厉害之外,只有等他们俩过来了。
    跑已不可能,打又不是他们两人的对手,看来只有拚了。
    就在这时。
    墓地一声慑人冷笑,迳由王陵方向划空而至。
    “独臂阎罗”和“独腿天王”吃惊的喝道:“什么人?”
    林内一片寂静,毫无反应。
    “独腿天王”破口大骂道:“见不得人的东西,鬼鬼祟祟……”
    骂声未完。
    林中已闪电飞出两点黑影,挟着破风锐啸,直奔“独腿天王”面门。
    由于速度奇快,两人已无法躲避。
    就叭叭两响,轻烟飞扬,两个黑点已分别打在“独腿天王”和“独臂阎罗”的额头上了。
    两人被打得一愣,同时哎哟一声,伸手一摸,黄土一撮,打来的暗器竟是两个黄土小块。
    “独腿天王”和“独臂阎罗”顿时大怒,一声暴喝,飞身扑向林内。
    郭晓涵一看,心中暗忖道:“此时不走,难道在此等死不成!”
    思忖之间倏然跃起,转身直奔西北。
    就在郭晓涵腾身而起的时候,松林中忽然暴起两声恐怖刺耳的悠长惊叫。
    郭晓涵一听,不由浑身颤栗,头也不回,宛如一道轻烟,直向前面大道上驰去。
    他在想“独腿天王”和“独臂阎罗”铁的是遇到了极端凶残的魔头,由他们两那一声极端恐怖的惊叫声中,可以了解他们两对那个人的畏惧。
    心念之间。
    业已奔上大道,回头一看似乎没有人追来。
    郭晓涵心中不停的暗呼万幸,没想到极端危险中,居然来了一个不知名,也未见面的救星,虽然没有人追来,但是他却不敢将脚步放慢下来。
    星转斗移,残月初升,不觉已是三更时分。
    远处黑影中,已隐约现出一座大城池,数点红灯,高悬半空,给迎着寒冷夜风狂驰的郭晓涵,带来一线光明。
    他知道前面就是德安县城的箭楼,因而精神不由一振。
    由于日间睡眠已足,这时精力仍极充沛,尤其自服了“独耳吊客”古大海的黑色药丸之后,功力不但较前倍增,而且从未感到疲惫,为什么?目前他仍不得而知。
    心念之间,已至德安城前,由于尚无倦意,决定继续前进,于是绕城而过,直奔向瑞昌。
    夜阑人静,暗淡的残月,朦朦胧胧,郭晓涵飞奔在宽阔的大官道上,脚底下带起丝丝扬尘。
    又一个更次过去了,也不知跑出了多少里,远处农村上已响起了鸡蹄,夜风寒削,四野更黑暗了。
    郭晓涵知道天将拂晓;但仍看不到瑞昌城影子。
    这时——饥渴疲惫,一齐向郭晓涵袭来,额角上已渗出一丝汗水。
    忽然一丝淡异香,迳由喉腔升起!
    同时——舌下、内腮,生出丝丝津津香液。
    郭晓涵心中一惊,立刻将身形慢了下来,这丝发自本身的异香,恰如他在古墓中服下古大海黑色药丸之后,调息醒来残留在口腔内的那丝异香一样。
    他觉得必须调息一番再走,于是游目一看,就在路左六七文处的一排小树后面盘膝坐了下来。
    那丝异香愈来愈浓,片刻,饥渴全消,那一丝倦意也减轻了不少。
    这时——他已无心去想为什么,但是他深信,这绝对不是古大海那颗黑色药丸的功效。
    郭晓涵闭上星目,运气行功,丹田中立即升起一股祥和的热流,瞬间传布周身,饥、渴、疲倦,完全消失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远处传来一阵犬吠,郭晓涵睁眼一看,晓星明亮,东方发白,远处农村已隐约可见。
    郭晓涵突然跃起,顿觉身轻气爽,精力充沛,与调息前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心中大喜,轻一纵身,双脚已落,在官道中间,他不由惊呆了。
    六七丈远的距离,一跃即到,这在调息之前,是万万做不到的事,正惊喜交加,加之体力充沛,便一直向前如飞驰去。
    不久——天已大亮,官道上也有了行人,瑞昌城的巍峨箭楼就在眼前。
    郭晓涵走进南关大街,太阳刚刚升起,商旅行人多已离店启程,他即选了一家大客栈走了进去。
    店伙酒保见郭晓涵绝早进店,必是昨夜通霄赶路的武林人物。
    但一看郭晓涵的年龄,最多不过十五六岁,居然胆敢深夜赶路,愈加相信他是一个身怀绝技的少年快士。
    店伙不敢怠慢,纷纷迎了过来,满面笑容,恭声招呼道:“小爷,后面花厅雅座,清静舒适,设备华丽,包爷满意。”
    郭晓涵心想身上仅有一些碎银,不须如此浪费。
    因而——剑眉一紧,望着几个店伙说道:“我仅略事休息,饭后就要赶路。”
    边说边用手一指就近一间单人房,说:“就这一间吧!”
    店伙恭声应是,即将郭晓涵引进室内。
    郭晓涵游目一看,室内仅一桌两凳和一张木床,陈设虽然简单,被褥还算清洁,接着要了一些普通饭菜。
    几个店伙相互看了一眼,纷纷退了出去,暗赞郭晓涵出身豪富人家,但却有纯朴美德,不但毫无一丝傲态,而且神色至为谦和。
    郭晓涵饭后,倒在床上休息,不知不觉想起圆圆姐姐和横波姑姑。
    从这次相聚,他知道圆圆姐姐是喜欢他的,此番前去华山,如果学成绝技,手刃亲仇,他愿意永远和横波姑姑她们住在一起。
    由古大海夫妇的目中,知道横波姑姑原来是昔年的女侠“芙蓉仙子”,根据昨天的谈话,他发现横波姑姑和父亲铁定有一段不平凡的关系。
    片刻——他又想到被人点了睡穴的古淡霞,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他认为横波姑姑和圆圆姐姐一定会善待她?
    很快他又想到“独腿天王”和“独臂阎罗”那两声刺耳惊叫,不知道是否他们临死前的惨嚎,如果他们两已经死了,自己将无法追问他们怎么会知道父亲隐居在古墓?
    还有天明前口腔内忽然生津,异香阵阵,和功力再增的奇迹,亦令他非常迷惑,他断定那天在古墓中有了奇遇。
    最后又想到“独醒子”,由于横波姑姑的训诲,他已不再认定“独醒子”就是杀父的仇人,但是他对“独醒子”仍极怀疑。
    他一想到“独醒子”,便恨不得立刻飞上华山。
    剪不断,理还乱。
    思潮起伏,实在无法入眠的郭晓涵,索性从客栈走了出来。
    这样漫无目的地走着,突然被一阵吆喝声吸引住,抬头一看,只见前面一栋大宅,白纸灯笼用红朱笔写着“暴发户”三个字。
    郭晓涵一看;便明白这三个字的用意。
    它绝对不是指这家人家是“暴发户”,因为这不是普遍人家,而是赌场。
    赌场沿用这三个字,意思是:只要来赌,也许一夜之间就变成暴发户了。
    郭晓涵低下头的时候,正有两个中年人迈着方步进入了“暴发户”,他也跟在后面走了进去。
    “暴发户”号称方圆三百里内最大的一家赌场,看来不假。
    内部两重院落,屋子有三十多间。
    举凡骰子、牌九、麻将、红黑宝、梭哈、罗宋、天九王、十三张、十五胡、鱼虾蟹、锄大地、升官图及四色牌等等,一应俱全。
    两个中年人先选上了红黑宝。
    他们看了一会,开始押宝,第一次小来,第二次就下大注了。
    由于他们下注奇特,估计准确,连闯十三关,不由举座皆惊,在这种情形下,谁也不敢说他二人使诈。
    这完全是运用高超的赌技,原来他们能听出宝盒内的声二人看看庄家也快干了,就退了出来。
    郭晓涵略作沽计,这二人在红黑宝上的斩获,该在二十万两以上。
    不过,他在混水摸鱼中,也小有斩获。
    郭晓涵满以为这二人该收手了,谁知他们又进了麻将场打麻将。
    这种赌具历史悠久,这玩意据说明朝就有了。
    那时不叫麻将而称“叶子戏”。
    李汝珍在“镜花缘’冲称“马吊”的就是“叶子戏”,也就是麻将的前身。
    当然,麻将的诈赌手法很多。比“梭哈”的花稍还要多,不过,麻将诈赌要有助手,很少有人“单挑”。
    真正能够单枪匹马的在赌场单挑的,就不是普通的郎中或花惑了。
    一般的郎中或是花惑,要有助手,彼此叫“片子”,也就是要牌。
    你以暗语要牌,他(助手)会打给你。
    通常助手是坐在你的上手,如果是坐在对面,则大多以“踩地雷”方式,也就是用脚传递所需要的牌。
    “作牌”、“胡牌”往往能作出八张来,暗语常用的是“这牌应该留起来!”是向助手要“一索”。
    “快点嘛!”是要“红中”。
    “慢点嘛!”是要“发财”。
    “不要嘛!”是要“白板”。
    朗中和花惑们有所谓九字真言的暗号如下: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
    留碰快打胡要抓慢吃。”
    另外是以手势来分别暗号的如“里条外饼中间万”,“叫片子”时(即助手要牌)把手放在自己的牌里面说“留一张吧”,表示要一条。
    如果把手放在牌的外面,则是要“一饼”,放在排中间是要“一万”。
    现在本省打麻将都用“牌尺”,所以就有人以“牌尺”成为代表手放的位置。
    如果说“碰不碰呢”?则以手势或牌尺代表“二条”、“三饼”或“二万”。
    以此类推,有时一个手势代表要几张牌。
    “东、南、西、北”四风,也另有暗语。
    不过,“把戏人人会变,各有巧妙不同”,郎中和花惑也不是墨守成规,一成不变的使用这种方法。
    他们可以换一些只要他二人能懂的暗语和手势,同样可以收到效果。
    总之,诈赌的手法太多太多,如打带宝的牌作宝,打带番的牌作清一色等,都有方式,很难全部知道。
    总而言之,不要进赌场是最好了。
    这二人联手之下,八圈“卫生麻将”下来,又横扫全场,杀得人家丢盔弃甲,囊括所有赌资而去。
    然后,他们又来到牌九赌台。
    庄家是个四十来岁的汉子,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场”徒。
    这里不说“赌”徒,而说“场”徒呢?因为郭晓涵发觉这庄家是“暴发户”看场高手。
    此刻庄家台面上银票一大堆,足有数十万两,还有现银。
    此人身后有两个人,似乎是他的部下。
    第一把,这二人的其中之一上场,拿了个七点,这是一翻两瞪眼的小牌九。
    庄家是九点,三家都输,通吃。
    这二人只押了五百两,第二把押了一千两,又输了。
    郭晓涵冷眼旁观,知道他们是故意放水,使庄家不提防。
    第三把小赢七百两,第四把一条来说,庄家可推也可以不推,如果推出赌徒在习俗上说,称之为“火关”。
    结果庄家还是把第四条牌挂出来了。
    赌徒们有个通病,就是越输越大,当庄家把“火关”推出,赌徒们的赌注果然加大了。
    庄家似乎摸透了赌徒们的心理,且有把握赢这一把。
    这二人的其中之一的那位,一下就推出来三十万两,郭晓涵不动声色的也押了五万两。
    这种情形,赌场中常见,所以谁都不认为是奇怪现象。一翻两瞪眼的两扇小牌九,赢得快,输得也快。
    赌牌九都有一种流行句子,尤其在赌两扇小牌九时,更是常常听到。
    如果拿一张“虎头”,掳牌时就会大叫“七七八八不要九”。
    因为来九就是“瘪十”。
    如果拿一张“七”或“八”,则大叫“粗粗细细,大天大地。”
    牌九最粗的牌是“斧头”和“天牌”,最细的是“地牌”,如果是“杂七”配上天、地牌,就是“天字九”、“地宇九”了。
    如果是“杂八”配到天、地牌,那更不得了,这是“天、地杠”。
    “天、地杠”只输对子,“地杠”输赢四道,“天杠”输赢五道;牌九也有药水牌,点上药水可保持半年。
    三十二张牌九,洗牌、开牌、送牌都有作手脚的窍门。
    高明的“郎中”,并不是把把通吃。
    如果总是通吃,除非这人是白痴,否则,谁也不敢和他赌了。
    赌场技巧地吃大注赔小注,即使“郎中”不作庄。由于认识牌之故,算好“死门”、“活门”,也能稳赢不输。
    一总之,“由于牌九的张数少,简单,比梭哈及麻将容易作手脚。
    这次隐含地了个“七点”,“七对门”,天门拿头把牌。
    本来是庄家分牌,这二人的其中之一手快,自己拿了过来。
    庄家本来是很笃定的,因为他拿过来是个九点,这人还在慢慢地掳,庄家暧昧地笑着,似知他非输不可。
    那知这人“啪”地一声,把两张牌往桌上一砸,道:“长三封”!
    这一来,出乎庄家意料之外,他记得天门是六点。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呢?
    郭晓涵可就心里有数,他是旁观者清。
    他看出此人是自己拿牌时,十分技巧在公牌上换了一张。
    由于手法巧妙,是以做得天衣无缝。
    庄家虽是大行家,可也没有看出来。
    另外两家自然是输了,却都是五百两的小注。
    庄家头上冒出汗星,这二人的其中之一要求做庄,二人易们。
    庄家很高兴,由于天门此刻是旺方,他乐得交换。
    这么一来,这二人便可以大施手,为所欲为了。
    但是,无论何事都适可而止,正所谓“知足常乐”,如果贪得无厌,就会遭到嫉妒,赌场尤甚。
    因为如此横扫各种赌的同样两人,甚至几乎把所有与赌者的荷包刮干了,这是有史以来第一遭。
    赌场有碍于情势,由于未抓到这二人弄假的确实证据,一时不便发作。
    但是,郭晓涵可就不管了,年轻气盛,准备跟这二人斗上一斗。
    他占了天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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