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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国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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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志远说着,仔细观察着唐晓岚的表情变化。

他是有心人,哪怕是一丝细微的情绪波动,都很难逃过他的眼睛。

唐晓岚轻轻一笑,避而不谈,只是眼眸中的一抹不屑一顾一闪而逝。

她如今虽然与华泰集团达成协议,将光明公司并入了华泰集团并持有了华泰集团的一些股权,但这是在侯森临和陈平双重逼迫下不得不让步的结果在她的本心里,根本看不起华泰集团和陈平。别看华泰貌似实力雄厚、一座经济大厦,其实就是一头纸老虎,一旦失去权力的庇护、资金链断掉,一夜之间就会化为乌有。

“骆记者,我听说骆县长被人陷害……”唐晓岚试探着问了一句。这才是她今天约骆志远出来的真正目的。

“我爸清清白白,最终肯定会没事的,我深信不疑。”骆志远果决的挥挥手道,声音不容置疑。

唐晓岚笑了:“骆记者很有自信嘛。我与骆县长相识,我非常敬重骆县长的为人,我也相信骆县长不会有问题。但是,有些东西不是我们能决定的,骆记者,你难道就不担心骆县长……”

“不担心。”骆志远淡淡道:“我相信纪委会还我爸一个清白和公正。”

唐晓岚闻言,顿时沉默了下去,同时也生出了一分去意。

如果来此一趟,只是在听骆志远的自信和自负演讲,她就不想浪费时间了。

骆志远凝视着眼前这张白皙粉嫩、没有一丝瑕疵、极其精致美丽的面孔,突然嘴角掠过一丝玩味的笑容,他轻轻道:“可以请教唐总一个私人的问题吗?”

唐晓岚一怔:“请讲。”

“唐总平时化不化妆呢?譬如今天。”

其实唐晓岚早就察觉到骆志远的目光在自己的面部打着转悠,只是她平时见惯了各种觊觎或者贪婪乃至色迷迷的眼神,对任何注视都有着强大的免疫力。但骆志远突然把话题转移到了她是不是画过妆的层面,她还是俏脸微红,有些愠怒。

“当然化妆,不过今天没有。”唐晓岚的声音冷了一丝,“看不出骆记者对女人的化妆术还有研究?”

骆志远哈哈大笑,掩饰着自己的尴尬道:“开个玩笑,唐总不要介意。”

这个时候,服务员开始上菜,不多时就上了一大桌子菜。

“唐总,请。”骆志远摆了摆手,“我也不知道唐总喜欢吃什么,就方方面面都点了一些。”

唐晓岚轻轻一笑:“你点的太多了,这是要狠宰我一顿了。”

“没关系,吃不了可以打包。”骆志远轻描淡写地夹起一块香酥鸡来,放进嘴中慢慢咀嚼,感觉味道鲜美,不禁赞不绝口。

唐晓岚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她不理解一块寻常的鸡肉能让骆志远反应这么强烈,好像是这一辈子没吃过鸡肉一样。却不知,骆志远作为重生之人,正在将口中的这块鸡肉与重生前的味道加以类比真正吃出了令他感慨万千的味道啊。

“骆记者喜欢吃鸡?那就多吃一点。”唐晓岚随意客套了两句,却又听骆志远开始赞美起其他的菜肴,心头就未免有些好笑。

她放下手里的筷子,望着骆志远,准备直接切入正题了。

她趁着吃饭的当口,变换着各种角度进行试探,却没有一丝结果。骆志远的回答不是插科打诨就是滴水不漏,这明里暗里的互相交锋,唐晓岚没有占到便宜。她心头越来越泛起浓烈的古怪感,她越来越觉得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刚刚大学毕业参加工作的青涩的小记者,而是一个官场上的老油条,比起侯森临这样的老狐狸来都不遑多让。

这样的“僵局”一直持续到了饭局的结束。

不过,对于骆志远来说,他也没有达到目的,唐晓岚最终还是没有撒口。

因为唐晓岚觉得骆志远的父亲骆破虏目前仍然还处在双规之中,骆家自身难保,骆志远一个小记者未必能靠得住。

唐晓岚的谨慎和多疑在骆志远看来是正常的,他亦没有强求。

但在分手之际,骆志远将唐晓岚送下美食城的台阶,又象征性地送了几步以示风度。

唐晓岚有些失望地转身盈盈走去,背影依旧是美的惊心动魄。

“唐总,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为你引见省纪委的邓宁临邓书记。”

唐晓岚正行走间,耳中传来骆志远低低而有穿透力的声音。

她的脚步猛然一滞,回头来望了过去,见骆志远笑吟吟地站在她的身后,深邃而清澈的眸光却落在了她因为情绪波动而微微起伏的胸前。

第35章洁身自好

唐晓岚心头狂喜,这才是她最希望听到的话,无异于仙音了。

不过她是见过大风浪的人,她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微微一笑,顺势侧了身过去避过了骆志远有些侵略性的眼神,淡淡道:“谢谢,再见。”

唐晓岚快步离开,脚步轻快。

她往前走了一段,然后就慢慢停下脚步,借着广场上一辆面包车的遮挡,回头望去。只见骆志远提着自己的包,果然进了省纪委工作组下榻的安北宾馆。她慢慢又跟了上去,尾随在骆志远的后面进了宾馆的大堂。

骆志远没有发现唐晓岚的跟踪,就算是发现,也不会放在心上。

他进了宾馆,却没有立即上三楼过去敲邓宁临的房门。三楼是省纪委工作组居住的地方,肯定有市里有关部门的监视和保安,自己擅自上去,能不能进的去还是两说。他在大堂里让服务员拨通了邓宁临房间的电话,征得了邓宁临的同意后,才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去了三楼。

为了避免麻烦,邓宁临亲自走出房门站在铺着红地毯的宾馆走廊上迎接骆志远。

“欢迎啊,小骆神医!”邓宁临哈哈笑着,站在原地却是没有动弹。

他是何等级别的领导干部,能出门来迎接,已经算是给了骆志远天大的面子了,怎么可能上前迎接。

有两个省纪委工作组的干部出门来见到邓宁临与一个年轻人在走廊里握手寒暄,不由就多看了一眼。邓宁临朗声一笑向两人招招手道:“小周,小李,我请了市里一位小神医来给我治腰,你们要是有啥小毛病,可以过来沾沾光!我跟你们说,针到病除、非常神奇哟!”

骆志远笑了笑,心里明白,邓宁临这不是在给自己炫耀医术,而是为了避嫌疑。他是省纪委副书记,此次专案组的领导,正在查办一个大案,他这个时候在下榻的地方跟一个陌生人会见,肯定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小骆啊,请进。”邓宁临打头,率先进了自己的房间,他没有关门。骆志远跟了进去,也没有关门,而是任由房门敞开着。

见骆志远也没有关门,邓宁临不禁暗自点头:这个年轻人可堪造就!

“邓书记,咱们开始吧?”骆志远笑着开始从自己的包里往外取针灸包,“上次施针之后,邓书记的腰疼缓解了多少?现在是怎么样的一个情况?”

邓宁临微笑点头,“可以说基本上没有大碍了。但是有的时候,还是感觉腰部生硬肿胀,我不敢过于活动,生怕再犯。”

“嗯,这是正常现象,邓书记体内的寒气开始聚集了,只要把寒气彻底引出来,应该就可以痊愈了。”骆志远掏出一包艾灸,邓宁临讶然:“不是针灸吗?这是啥玩意?”

“这是艾灸,邓书记,所谓针灸就是针法与灸法的组合。你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再下针了,我给您用艾灸理疗几个穴位,循序渐进地放散寒气。否则寒气外泄太急,会伤及你的元气。”骆志远笑了笑,“邓书记,您脱掉上衣,趴在床上。”

……

邓宁临房间内传出的啪啪声吸引来了几个省纪委工作组的干部,站在一旁看起了热闹。等骆志远为邓宁临理疗完毕,一个年轻女干部才为两人泡上茶,示意众人都退了出去。

从始至终,邓宁临都没有提及骆破虏,而骆志远更是没有问。在这期间,邓宁临更好奇和感兴趣的是骆志远动作娴熟的灸法。

“我感觉舒服多了。”邓宁临慢慢活动了一下腰身,坐直了身子,掏出一根烟点上,然后又将烟盒递给了骆志远。

“小骆啊,我听小安说,你前两天进京办事了?”深深吸了一口烟,吐出浓烈的烟雾,邓宁临有意无意地问了一句。

这大概也算是一种试探了。

郑平善这个案子,本来证据确凿,都快要结案了,负责带队查案的是省纪委的信访室主任马平。可突然之间,省委主要领导介入此案,向省纪委主要领导询问案情。这本身就是政治信号和高度重视的态度。

省纪委不敢怠慢,立即安排邓宁临亲自坐镇到安北来,重新梳理和审查这个案子。邓宁临在下来之前,省纪委主要领导亲自找他谈话,谈话的内容隐晦而又严肃。

邓宁临听闻是京里头有大人物为成县的副县长骆破虏说话洗冤。这种话,他自然是深信不疑的。因为这种话,来自于省委的高层。

骆志远笑着,点点头道:“嗯,是的,邓书记,我进京办事刚回来。”

邓宁临沉默了片刻,又笑道:“小骆,听说你爸爸是京城下来的知青?”

骆志远再次笑笑,“是的,我爸算是当年下乡支援农村建设的热血青年。来的时候还不到20岁,转眼之间已经在安北生活了20多年。”

邓宁临眸光中多了一些恍然大悟的东西,深沉了许多。他长出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转了一圈,主动去关紧了房门。

其实在邓宁临的主持下,省纪委工作组已经查到了一些东西,各种疑点。前面工作组的查办非常草率,显然中间有着各种阴暗的东西。就在今天上午,前番负责查案的专案组组长马平几个人已经被“遣返”回省城,停职等候处理了。而现在专案组的人员,多半是邓宁临从省城带下来的,都是他心腹的得力干将。

邓宁临来安北才只有两天时间,但已经感受到了不少的阻力和干扰。不过,好在他的身份和权力等次摆在这里,可以调动的资源太多,完全可以破除这些障碍。

“小骆,郑平善的案子短时间内很难搞清楚,需要时间。但是你父亲的问题,已经基本查清了。他是一个清廉正直的基层干部,这一点可以肯定。”邓宁临面色一肃,“你安心回去等待,你要相信组织上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会给你父亲一个公正的交代!”

“谢谢邓书记。”骆志远心头一松,微带感激道。

邓宁临挥了挥手道:“不要谢我,你该庆幸,你父亲这么多年洁身自好,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第36章骆破虏复出

邓宁临的话意味深长,也微有些许感慨。

他在省纪委工作几十年,查案无数,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像骆破虏这样“一尘不染”的干部,真正做到了“一尘不染”。后来邓宁临才明白,这倒也不是骆破虏是看破红尘的“圣人君子”,而是他的出身决定了他的作风哪怕是被骆老驱逐出骆家,但他也不愿意做出任何“不轨”的事情,让骆家因之蒙羞。

再加上骆破虏骨子里是一个清高孤傲的人,不屑于伸手。

也就是说,但凡骆破虏身上有任何一丝的污点,他这一次想要抽身而出,都是不太现实的。最起码,在郑平善案翻案之前是不可能的。

邓宁临主持专案组工作后,首先让人撇开郑平善案,单独清查骆破虏的所谓问题。这本身就是人为构陷,有邓宁临这个省纪委常务副书记推动,省纪委方面很快就洗清了泼在骆破虏身上的很多脏水。

当然,这也是省委主要领导的指示:如果成县的这个副县长蒙受冤屈,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给他一个公正的交代。

骆志远心知肚明,其实在很多时候,他都觉得自己父亲这样的个性根本不适合在官场上讨生活,他更适合在大学里做学问或者教书育人。

骆志远向邓宁临告别,离开安北宾馆,打车回了家。母亲穆青听到他的消息,狂喜地紧紧抓住他的手,颤声道:“儿子,你没有骗妈吧?”

“妈,我怎么能骗您呢!我刚才去给邓书记治腰,人家给我说了,省纪委已经查实我爸的清白,这两天就会让我爸回来,同时给我爸一个交代。”骆志远微笑着。

穆青面色骤然一松,然后伏在骆志远的肩头上放声痛哭起来。她煎熬了这些天,终于得到丈夫安然无恙的消息,心里头百感交集,悲喜两重天。她哭了一阵,尽情发泄着自己内心深处郁积的情绪,骆志远安慰着母亲,穆青渐渐平静下来。

果然,第二天上午,省纪委和市纪委的人亲自送骆破虏返回成县。虽然省纪委工作组没有给骆破虏一个“鉴定”,但骆破虏官复原职,已经说明一切了。不过,骆破虏没有上班而是以身体不适为由进入休假状态,这是邓宁临的建议。邓宁临甚至暗示骆破虏带全家暂时离开安北去外地呆一段时间,以免再次陷入泥沼和漩涡中去。

骆破虏复出,在市里引起了很大的震动。因为这意味着郑平善案有了被翻案的可能,而一些敏感的人同时还嗅到了一种不同寻常的味道,对于安北市来说,一场暴风骤雨或许真的要来了。

骆破虏坐着县政府的车回家。回复自由之身,他第一个想见的就是自己的爱妻和爱子。但没奈何,他还是耐着性子在县里呆了一个白天,处理了一些事务,然后跟县委请了病假。

……

不出骆志远的所料,当骆破虏得知妻儿进京去向骆家求助,勃然大怒,当场就发作起来,一反平日温文尔雅的样子。

“青儿,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让你去骆家求他们,但你偏不听!你知道什么?你了解骆家人吗?志远年轻不懂事,你也不懂事?!”骆破虏脸色铁青,奋力挥舞着手臂,在客厅里走来走去,非常暴躁。

穆青苦笑不语,无言以对。

骆志远轻叹一声:“爸,如果我不去进京求助,你到现在还出不来。”

骆破虏猛然回头来怒视着骆志远:“别扯淡,你懂什么?!”

“爸,如果有选择,我和我妈也不会走这条道。郑平善案子的复杂性,想必你比我更清楚;别看您现在出来了,但是郑平善案要想翻案,几乎是难如登天的。倘若不是京里头骆家出面,你就要蒙冤受屈,这个副县长做不做的其实也没什么,但是你要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妈怎么办?”

骆志远大声道,“到底是你的面子重要,还是妈妈和我们一家人的幸福重要?”

骆破虏脸色涨红起来,挥舞在空中的手无力地垂下。他不肯向骆家求助,当然不是为了什么面子,只是他却不愿意向儿子解释。

“您当年的事情,都是过去了。我想,这些年来,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妈和我们这个家。但是您想过没有,这一切都是以我们全家平安为前提的,一旦您出了事,我妈怎么受得了?”骆志远走过去抱住了泪如雨下的母亲,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她。

“我这一趟进京,见到了谢老,也见到了三爷爷。”骆志远静静地望着父亲,声音轻柔。

骆破虏猛然抬头来,欲言又止,眸光闪烁起来。

骆志远心里暗笑,知道父亲是想要问问骆老的态度,但又不肯开口。

“三爷爷说,如果您自觉没有给骆家丢人,没有做让骆家蒙羞的事情;同时,如果您觉得这20多年的示威已经达到了目的,可以回京去跟他谈一谈。他想见你。”骆志远的话让骆破虏心中掀起了巨澜。

作为骆家人,要说骆破虏对骆家没有一丝一毫的怀念,那是假话。他至今坚持不肯返京,无非还是为了保护妻子儿子不受伤害。他担心骆家不接受穆青,同时也唯恐妻子会受到骆靖宇等人的排挤。与其那样,还不如留在安北。

心潮起伏,骆破虏神色落寞地扭头向卧房走去,穆青担心地要追上去,却被骆志远一把扯住了胳膊,骆志远压低声音道:“妈,让我爸一个人静一静,好好想一想吧。”

……

骆破虏闷头关起门在卧房里憋了一个多小时,若无其事地走了出来。这个时候,穆青已经炖好了香喷喷的排骨,炒了几个拿手菜,开始安排一家人的晚餐。

“破虏,吃饭了。”穆青抬头笑道。

骆破虏一如既往地客气和体贴:“青儿,辛苦你了,我来帮你!”

骆志远坐在客厅看电视,见父母又恢复了往日的“你敬我爱”状态,心头欣慰,不由就惬意地躺在沙发上,顺手点起了一根烟。

骆破虏回头瞥见,沉着脸道:“志远,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穆青笑着,“好了,你就别管儿子,他都是成年人了,喜欢抽就抽根吧这还不是因为这两天你的事儿给愁的?”

想起自己被双规的这些天,妻子和儿子还不知道如何煎熬和痛苦骆破虏心头一软,叹了口气,扭过头去。

第37章骆家的电话

门铃响起。

骆志远起身就要去开门,却见父亲骆破虏站在餐厅那边向自己摇了摇头,又挥了挥手,暗示自己不见外客。完了,骆破虏就摘下刚戴上的围裙,躲进了卧房,关上了门。

骆志远打开防盗门,却见是郑平善的夫人林秀梅和女儿郑语卿。

“林姨?语卿,你们来了。”

林秀梅的神色很憔悴,郑语卿紧紧地挽着母亲的胳膊,脸色也有些苍白。郑平善被搞下台之后,母女俩的情况很糟糕,可以说是举步维艰。

“志远啊,老骆回来了吧,我来看看他。”林秀梅勉强一笑,眼睛却是向里间张望了起来。

骆志远见自己父亲紧闭的房门没有打开的迹象,就知道他不愿意在这个时候见林秀梅母女。就笑笑道:“林姨,我爸还在县里没回来呢。我和我妈,也在等他回来吃饭,只是不知道他今晚还能不能回来。”

“哦。”林秀梅哦了一声,穆青从厨房走出来笑道:“林大姐,语卿,正好你们来了,留下一起吃饭吧。”

林秀梅叹了口气道:“不了,穆青,你们娘俩吃吧,我们还是回去了。我就是听说老骆出来了,想要来找他问问老郑的消息。”

穆青尴尬地一笑,也不知道该怎么答复她才好。

林秀梅母女旋即就走了,没有任何停留。

骆破虏出了房门,神色复杂。

他之所以不见林秀梅母女,其实是因为无话可说。对于郑平善的情况,他是一无所知。而郑平善案这么复杂,能不能翻案还是一个未知数,他见了林秀梅,又能说什么呢?

作为骆破虏而言,他是问心无愧的。从始至终,他没有参与构陷郑平善,恪守住了自己的道德操守。至于别的,就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副县长所能掌控的,如今之计,他希望能尽量脱离这些暗流漩涡,保护好自己的妻、子。

“青儿,过两天,给林秀梅娘俩送点钱过去吧家里还有钱吗?”骆破虏沉默了片刻,抬头望着穆青。

“有,上回已经给了郑语卿一千块了,郑书记的父亲住院了。”穆青叹息道。

“对了,老骆,郑书记这回真的是彻底没指望了?”穆青一边给丈夫儿子盛饭,一边随口问道。

骆破虏摇摇头,“现在还很难说。别看省纪委查得紧,但我实在是感觉不乐观。”

有些话骆破虏不想当着儿子和妻子的面说,却不知,儿子骆志远对案情的了解和洞悉远远要比他更深、更多。

“我听说那个姓唐的女人承认跟郑书记有……没想到郑书记这样的人也犯这种错误……”穆青不好意思说“有一腿”,就含蓄地笑了笑。

骆破虏打了一个哈哈:“可能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吧,呵呵!”

“爸,我不认为郑书记跟唐晓岚有什么,这是诬告,而且是有人主使的诬告。”骆志远在一旁插话道。

骆破虏一怔,“志远,你认识这个女人?”

“打过几次交道。爸,其实我倒是听说,郑书记跟唐晓岚的母亲唐秀华才是旧情人……”骆志远压低声音道:“我怀疑唐晓岚是郑书记的女儿!”

骆破虏的脸色骤变,腾地一下站起身来,震惊地凝视着骆志远,“志远,你这是从哪里来的小道消息?你可别瞎扯,这可不是小事。”

骆志远笑了,“爸,您那么激动干什么?我又不会出去乱说!”

“反正,对于郑平善的案子来说,唐晓岚是一个关键人物。”骆志远故作漫不经心地继续埋头吃饭,没有继续解释,间或又冒出一两句来:“我跟省纪委的邓书记建议过了,可以尝试从唐晓岚这个女人身上打开突破口。”

骆破虏用一种极度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眼前言谈举止都让他陡然间生出几分陌生感的儿子,与妻子穆青暗暗交换了一个眼神,心道这或许是磨难让儿子一夜之间成熟了吧?

……

吃完晚饭,骆破虏有意跟妻子穆青出去遛弯,在小区里走了一圈,与邻居熟人打了一个招呼,宣布他正式脱离了“牢狱之灾”。

两人散步的当口,骆志远收到了一个传呼。传呼是骆朝阳打来的,骆志远打了一个长途电话过去,骆朝阳显然已经知道骆破虏平安的消息,声音微有振奋:“志远,破虏回来了吧?”

“嗯,大伯,我爸回来了。”

“你跟他说……说家里的事情了没有?”

“说了。”

“他表现怎么样?”

“发了一顿火,不过现在好多了。”骆志远轻笑着。

“好,等一会他回来,我给他打电话跟他谈一谈,你三爷爷要见他。”骆朝阳声音严肃地凝声道:“志远,你也好好劝劝破虏,让他别再这么犟了。说实话,你三爷爷能有这个态度,我都没有想到。”

“嗯,我明白的,大伯,您放心,我一定劝我爸的。”骆志远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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