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极品国医-第23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除了上述两种之外,还有相杀和相反。这里就不再一一赘述了。

相反就是两种药物同用,能产生或增强毒性反应或副作用。如甘草反甘遂。

骆志远开在同一个方子上的两味药的配伍,在于中医看来就近乎相反的配伍禁忌了。有一定的毒性,虽然毒性不一定很大,但终归是不利于病人身体健康的。

于中医的眸光中闪烁着某种质疑。

骆志远笑了笑:“老兄,一般来说,这种配伍是有问题的,但特殊情况下,却可以轻剂量使用,具备相应的疗效。”

于中医摇了摇头:“老弟,咱们是骨肉同胞,既然你也是中医,那么我建议你不要轻易尝试,万一出了问题,得不偿失。尤其是咱们人在国外,这要是用在外国人身上出了毛病,可是要惹上大麻烦的。”

于中医是一番好意和善意。

骆志远微笑点头:“多谢老兄的指点,不过我还是想请老兄按照剂量帮我抓一批药。”

于中医深深凝望着骆志远,轻叹一声:“算了,既然老弟不听劝,那么,我也就不多说了。”

说完,于中医挥挥手示意等候在一旁的诊所工作人员,按方给骆志远抓药。

等候抓药的过程中,骆志远随意跟于中医聊了两句。听说骆志远在国内的身份是中医药大学的副教授,于中医暗暗皱眉,心说这年轻人看上去似乎懂一点皮毛中医,这样的人也能当上中医药大学的副教授,还跑到印国来当访问学者?天!这是不是太离谱了。

骆志远看出了对方的不信任,却也没有往深里解释。有些事,其实解释多了也于事无补。

抓完药,骆志远又从诊所购买了煎药的砂锅、烤炉、药臼等中药配置器具,然后就与卡特里娜离开了。在返回蒙麦大学的半道上,骆志远看到一家药店,就拜托卡特里娜进去帮他买了两盒普通的医用纱布。

卡特里娜非常好奇,但却没有多问。她知道问,骆志远也不会细说当然,说了她也不懂。

回到蒙麦大学的公寓宿舍,骆志远开始忙活起来。

他先是将几味药材捣碎研成粉末状,然后又加入少许水进行煎熬,直至熬成浓稠的药汁,才算罢休。在这过程中,卡特里娜一直在默默地帮忙,只看而不语。

骆志远用一个消了毒的铁勺搅动着浓稠的黑褐色的如同巧克力液一般的药汁,小心翼翼地将之浇在由卡特里娜帮助剪成方块且用针线缝制在一起的纱布上,然后摆在干净的铜盘上,凉在一边。

骆志远连番炮制,一连制作了十几封简易的膏药。严格说起来,这其实不是膏药,而更像是“布药”。

到了这个份上,卡特里娜也隐隐看出了一点眉目,她按捺不住好奇心,小声问道:“骆,这是不是膏药?往身上贴的?”

骆志远笑着点头:“对头,勉强算是膏药吧,不过,我这个弄法非常简陋,顶多算是土膏药,当是一种尝试吧。”

卡特里娜眼珠子一转,笑了起来:“骆,我懂了,你这是给卡普娜准备的膏药吧?”

骆志远笑而不语。

傍晚时分,卡特里娜通过医学院的院长埃米尔联系上了卡普娜。卡普娜今天下午恰好来潮,痛经的毛病又犯了,正躺在家里挨着。听说骆志远给她配好了药,卡普娜就派车赶去医学院接骆志远过来。

骆志远和卡特里娜乘坐着卡普娜家的黑色豪华奔驰轿车,进了卡普娜家位于城西郊的别墅庄园。这是一幢占地足有一百多亩的大型庄园,四栋哥特式的联体别墅按照一定的布局排列着,庄园内环境清幽,颇具西方风情。而进了别墅内部,奢侈的装潢和家具陈设,更是让卡特里娜大开眼界。

卡普娜家28口人基本上所有在蒙麦城的家人,全部到齐了。听说有个从华夏国来的中医“疑似”神的化身,来家里为卡普娜治病,家族中人都赶来凑个热闹。

印国人大多喜欢家族式聚居,卡普娜这种当地豪门更是如此。从这点上来看,印国人的家庭观念和亲情观念一点也不亚于华夏人,甚至在某种意义上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骆志远在卡普娜家的仆人引领下,由卡特里娜陪着飘然而入,缓步走进了卡普娜家的别墅。宽大无比美轮美奂雕梁画栋的客厅里,几十口子男女老少一起站起,望着骆志远。

骆志远向众人微笑颔首,然后就在两个女仆的带领下,直奔楼上卡普娜的卧房。

卡普娜卧房的门敞开着,她的两个嫂子、一个姐姐早已等候在门口,将骆志远和卡特里娜引了进来。

卡普娜穿着印式传统的睡裙,半靠在床榻上,秀美的脸上勉强展露微笑,无力地向骆志远和卡特里娜挥挥手。

骆志远静静地站在那里,也没有给卡普娜切脉,而是直接向卡特里娜道:“我需要在她的肚脐部位贴一记膏药,然后切穴下针,请她配合一下。”

卡特里娜笑着点头,俯身下去向卡普娜和她的女眷亲人们解释着,卡普娜恶心头晕小腹胀痛,自然恨不能想要尝试一下骆志远的针灸,看看是否具有奇效。

卡普娜也没有扭扭捏捏,而是直接解开了睡裙,露出了白皙的肚脐部位。

骆志远嗯了一声,取出自己土法炮制的膏药,小心翼翼地贴在了卡普娜的肚脐处用医用胶布固定牢,然后向上取穴下针,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就完成了自己的治疗。

卡普娜没有感知到想象中的金针入体的巨大痛楚,反而随着金针的入体,她浑身的不适症状大幅缓解,她大为欣喜振奋,低头凝望着颤动在自己小腹之上的这枚金针,以及那黏糊糊地膏药,一脸的匪夷所思。

她亲眼见到骆志远针灸的神奇,但在她看来,即便骆志远的针灸治疗有疗效,也不至于立竿见影,而让她心灵震撼的是,骆志远一枚金针下去,她的痛经居然止住了。

而肚脐处隐隐传来的清凉又让她浑身舒爽,难以自持。

“针灸只能暂时止痛,要想痊愈,她需要连续贴一个疗程的膏药。每天一贴,连续七天不能间断。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在一个疗程之后基本上就康复了。”骆志远说完,为卡普娜起了针,起身拍了拍手。

卡特里娜将骆志远的话翻译给卡普娜等人听,卡普娜激动地从床上翻身起来,缠好了自己的纱丽睡裙,向骆志远连连道谢,眸光中闪动着晶亮的光彩。

卡普娜的家人为之欢呼雀跃,卡普娜的父亲当即命人摆下盛宴,款待骆志远和卡特里娜。

第609章痛经贴的发明和商业价值(4)

骆志远将自己土法炮制的膏药,称之为“痛经贴”。其实在国内的市场上,类似的痛经贴不在少数,只是疗效就很难说了。

卡普娜的父亲要支付给骆志远丰厚的酬金,骆志远笑着拒绝。

当卡普娜的家人听说骆志远的治疗成本没贴“痛经贴”的成本不超过一美元时,都忍不住惊叹连连。

卡普娜的堂哥沙鲁克卡普是卡普娜家族企业中制药公司的经理,他是精明的生意人,立即从骆志远的“痛经贴”受到启发,嗅到了巨大的商机。

他凑了过去,大声道:“骆先生,您的痛经贴具有巨大的商业价值,如果您同意的话,可以跟我们合作,我们共同开发进行研发生产,怎么样?”

沙鲁克卡普的话被卡特里娜翻译过来,骆志远闻言一怔,旋即心头一动。

他在这里配置“痛经贴”不过是为了给卡普娜治病,也算是一时心血来潮,这个秘方传自于外公穆景山,他倒是一直没有考虑过可以进行商业运作。

骆志远沉吟着。

沙鲁克卡普则有些紧张地盯着他。妇女痛经不是什么大病,但非常缠人,也具有一定的普遍性,如果真的将骆志远的“痛经贴”开发成商业成品,那么在印国的市场将是巨大的。当然,前提是产品具有不可替代的疗效。

骆志远虽然动了念头,但却迟疑不决。商业运作不是不可以,但跟印国人合作,是不是……而且,一旦进行工业化生产制作,独家秘方肯定就无法保证了。骆志远决定等唐晓岚和薛萍两女赶来蒙麦会面后,跟两女商量一下再做决定。

一念及此,骆志远就笑着抬头淡淡道:“卡普先生,感谢你的信任,不过,这事我需要慎重考虑一下,以后再说吧。”

见骆志远没有答应下来,沙鲁克卡普分明就有些失望,他勉强笑着点了点头,主动岔开了这个话题去。

骆志远和卡特里娜一直被热情的卡普娜家人盛情款待到深夜,才派车送两人返回蒙麦大学。而起初,卡普娜本意是要两人留宿的,但被骆志远婉拒。

送走了骆志远和卡特里娜,卡普娜刚要返回自己的卧房休息,却被沙鲁克卡普给拦住了去路。

“沙鲁克哥哥,什么事?”

沙鲁克卡普压低声音道:“卡普娜妹妹,你帮我去跟骆谈一谈,我愿意出高价购买他的药方。”

卡普娜有些不满地扫了自己的堂兄一眼,淡淡回答:“沙鲁克哥哥,人家不是拒绝你了吗?我想,这是骆教授的独家秘方,他显然是不愿意传给外人的。”

“我出高价。”沙鲁克卡普坚持道。

“多高的价格?你别太异想天开了。”卡普娜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我看骆也不是缺钱的人,沙鲁克哥哥,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说完,卡普娜就拂袖而去,上了楼。

望着堂妹婀娜多姿的曼妙背影,沙鲁克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

他经营的医药公司最近两年效益逐年下滑,负债累累,别看表面上一片繁荣,实际上早就四面楚歌了,欠下了原材料供应商的大笔货款。加上他从去年开始痴迷上了赌博,几乎将个人的小家底输了个精光。

卡普娜家族的企业其实是一个松散的以家族血缘为纽带联系起来的集团,每一个独立的公司都挂在个人头上,独立运转,自负盈亏。因此,沙鲁克最近的日子并不好过,这是他突发奇想瞄上骆志远独家秘方的关键所在。

骆志远在蒙麦大学的施展针灸疗效神奇的事儿,他早就有所耳闻,今天当面见到,更是惊叹不已。

如果能获得骆志远的秘方,将神奇的“骆氏痛经贴”进行商业化推广,必然赚的盆满钵满,解决他的财政危机。

可惜骆志远却不买他的帐,这让他暗暗嫉恨。

第二天上午,沙鲁克卡普赶去了蒙麦大学医学院的小礼堂,旁听了骆志远的中医讲座,再次亲眼目睹了骆志远化腐朽为神奇的针灸治疗手段。这个时候,闻名而来参加骆志远讲座的蒙麦大学学生已经将整个礼堂占满,不仅座无虚席,连走廊上走挤满了人。而在礼堂坐席的最前排,还有一排贵宾,是蒙麦大学的管理高层以及蒙麦城的社会各界名流。

骆志远还是按照惯例,一个小时的理论演讲,两个小时的临场治疗。所谓言传不如身教,以针灸治疗来推进中医文化在蒙麦大学乃至蒙麦这座城市的传播,远远比泛泛地演讲更有效果。

在今天的蒙麦城的各大报纸上,骆志远已经登上了头版头条,成为风靡一时的新闻人物。

讲座结束,骆志远刚要从后台出了礼堂,沙鲁克卡普就拦住了他的去路。

“骆教授,可否借一步说话?”沙鲁克卡普陪着笑脸,谄媚道。

骆志远记得他,本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原则,面对沙鲁克的微笑,他也不能太过失礼,只得报以微笑,与沙鲁克卡普一起走到一旁。当然,作为翻译,卡特里娜必然是紧紧相随的。

“沙鲁克先生,有何指教?”

“骆教授,还是我昨天的提议,你的痛经贴极其神妙,疗效显著,如果你能跟我们公司合作,进行市场化运作,我们都能赚大钱。”沙鲁克卡普热切地压低声音:“我的医药公司是蒙麦城最大的制药企业,只要骆教授点点头,我们就马上签署合作协议,投入生产研发。”

骆志远早已拿定了主意,在印国推广“痛经贴”也无不可,但是选择跟谁合作却是一个大问题,不能轻易做出决定。至于眼前这个沙鲁克卡普,骆志远一点都不了解,怎能轻易答应他。

骆志远淡淡一笑:“首先感谢沙鲁克先生的厚爱,我暂时还没有进行商业运作的考虑,抱歉了!”

听完卡特里娜的翻译,见骆志远再次拒绝,沙鲁克卡普心里发急,不由上前一步抓住了骆志远的胳膊,急急道:“我可以出高价购买,你想要多少,一百万卢比怎么样?”

按照现今的汇率,一百万卢比还不足十万人民币,听到沙鲁克卡普所谓的高价,骆志远皱了皱眉,稍稍用力挣脱了他的手,冷淡道:“不好意思,沙鲁克先生,我的秘方无价,不能以金钱来衡量。抱歉了,请让开,我要回公寓休息。”

沙鲁克卡普恼羞成怒,大声道:“二百万卢比!”

骆志远哂笑一声,摇摇头,也不待卡特里娜翻译,径自离去。

卡特里娜扭头望着沙鲁克卡普苦笑:“沙鲁克先生,你还是走吧,骆是不会出卖他的独家秘方的,这不可能。”

沙鲁克卡普冷笑着站在那里,望着骆志远飘然而去的背影,眼眸中掠过一丝疯狂和阴狠。

利欲熏心、铤而走险……用这些字眼来形容沙鲁克卡普此刻的心境和心态,其实一点也不扩张。而事实上,他心底正在滋生起丝丝缕缕的歹毒念头。

卡特里娜追上骆志远,有些担心地道:“骆,你拒绝了沙鲁克卡普的合作请求,会不会得罪卡普娜家族啊?卡普娜的家族在蒙麦城很有势力,政商两届都有他们的人,我怕你会吃亏的。”

“呵呵,有这么严重?我治疗痛经的秘方不具备商业推广的价值……再说,中医是华夏国粹,我岂能出卖给外国人?卡特里娜,你说是不是这样?”骆志远笑了笑,又挥了挥手。

卡特里娜轻叹一声:“是啊,的确是这样。”

骆志远再也不多解释,就继续飞快行进在蒙麦大学医学院幽静的校园路径上,返回自己所住的公寓。而一路上,不断有过往的医学院学生,或停步向他行礼,或含笑与他打招呼,骆志远不管听不听得懂,都一一按照印式的礼节还礼致意。

傍晚时分,骆志远在卡特里娜的陪同下,走出蒙麦大学的正门,沿着这一条正东正西的宽阔马路,由东向西信步而行。吃了中餐馆送来的晚饭,骆志远想要出去散步,卡特里娜不放心,就跟了过去。

因为蒙麦大学所处市郊,所以这条马路上行人和车辆都很稀少。而实事求是地讲,印国城市的基础设施建设非常落后,这条路上的路灯稀疏,根本不能满足日常需求。

暗淡的星光下,一辆黑色的轿车飞驰而至,紧急而猛烈的刹车声在夜空中非常刺耳。骆志远还没有反应过来,两个印国的彪形大汉戴着面具跳下车来,一柄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的腰身。

卡特里娜刚发出一声惊呼,就被其中一个彪形大汉给一掌打晕了过去,瘫倒在冰凉的地面上。

“不想死的话,上车!”

虽然骆志远听不懂印语,但还是明白自己被歹徒劫持了。

对方有武器,他没有作无谓的反抗,而是依言钻进了轿车里,而另外一个彪形大汉也俯身扛起昏迷过去的卡特里娜塞进了车里,轿车疾驰而去,慢慢消失在沉沉的夜幕中。

第610章绑架

卡特里娜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她的人已经处在一个阴森森光线昏暗的房子里,貌似是一间废弃的仓库。她的手脚都被捆绑住,动弹不得。

她睁开眼睛望向四周,只见对面,骆志远的遭遇大抵与她相同,手脚被困住,背靠在仓库的墙壁上,一脸的疲倦,双眼充满了血丝。

她并不知,距离两人被绑架,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夜。而她,也昏睡了大半夜。

两个歹徒将他们绑架到这里之后,就失去了踪迹。骆志远蜷缩在那里,一夜没有合眼,他一直在盘算着自救的法子。

突兀遭遇绑架,而对方又明显不是图财,两人身上的财物歹徒丝毫未动,足以说明一切。而这,不能不让骆志远敏感地想起刚刚被自己拒绝过的沙鲁克卡普。

他初来乍到,是蒙麦大学医学院的访问学者,在印国没有仇人更不可能存在利益纠葛,何以被绑架?唯一的可能,就是沙鲁克卡普收购秘方不成为了牟利铤而走险了。

“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卡特里娜惶急地哭泣了起来。

“卡特里娜,你先不要慌张,慌乱也没有用,我们被绑架了。我猜测,对方有图谋,在他们没有达到目的之前,我们暂时是安全的。”骆志远开口宽慰卡特里娜。

卡特里娜渐渐止住了哭泣声,她惶急地望着骆志远道:“骆,我们该怎么办呀?!”

骆志远心里苦笑,嘴上却平静回答:“不要怕,我们静观其变,先看看他们要什么再说。”

说话间,传来沉重的推门声。仓库的门被推开,投进一抹绚烂的阳光来。骆志远只扫了一眼,就大概判断,此刻怕是已经上午时分。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十几个小时的时间,两人一起消失不见,想必已经引起蒙麦大学医学院官方的关注,肯定也报了警。骆志远心知肚明。

门被推开,旋即又被关紧,而走进来一个穿着印式长衫的中年男子,秃顶,宽额,矮胖,面相阴鸷。

骆志远紧盯着对方,而对方也是目光阴沉地望着他。

骆志远保持着沉默,他知道对方肯定有话要说。

果然,中年男子冲卡特里娜语速极快地说着,骆志远明显看到卡特里娜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骆,他们想要你的痛经贴的秘方,不仅如此,他们还要求你将针灸治疗的法门口述下来,让我书写记录。骆,这可怎么办?”卡特里娜急急道。

骆志远长出了一口气,淡淡道:“卡特里娜,看来一定是那位沙鲁克先生搞的鬼了。一定是他主使手下绑架了我们,想要敲诈我的秘方。”

卡特里娜默然点头。

骆志远的“痛经贴”只治疗过卡普娜一人,而知悉和有意的人,也无非就是沙鲁克卡普。由此而判断,绑架的主谋非他莫属了。

“骆,那怎么办啊?我们……”卡特里娜有惊又急,左右为难,即想劝骆志远交出秘方,又担心骆志远不肯,所以心乱如麻,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来。

“卡特里娜,你不要慌乱,镇定!”骆志远的声音非常平静:“你想想看,即便我交出了秘方,他们就一定会放了我们吗?未必。”

“不过,这位利欲熏心的沙鲁克卡普先生也真是被利益冲昏了头脑,他真是没有脑子,我就算是交出了配方,他就能配制出痛经贴来?”骆志远嘴角一撇,轻笑了起来。

所谓差之毫厘谬之千里。中药的配方正是如此,组成配伍的药材名称其实不是关键,真正关键的是剂量和制药的过程。换言之,如果骆志远不是真心想要公开秘方,任何人都别想剽窃了去。

“卡特里娜,你告诉他,我同意交出配方,也同意传授他们针灸的法门。”骆志远向卡特里娜使了一个眼色。

卡特里娜赶紧向那名叫季卡德的男子翻译道。

季卡德满意地咧了咧嘴,从身后的桌子上取过纸笔,扔在了骆志远的脚底下,示意他可以写下来。他同时向卡特里娜吼了一嗓子,大概意思就是让卡特里娜做翻译了。

骆志远笑了笑,努了努嘴,意思是自己手脚被捆绑住,如何书写?

季卡德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会,还是走过去掏出一把匕首割开了捆绑骆志远手腕的绳索,然后冷冷斥责了两声。

骆志远抬头望着季卡德,季卡德飞快地从腰间掏出一柄手枪来,对准了骆志远,跺了跺脚。

骆志远耸耸肩,趴在地上用纸笔开始书写自己关于痛经贴的那个方子。他没有篡改或者伪造,而是照实写,只是却没有写清用量以及配伍的先后顺序。写完,他将纸笔推开。

季卡德俯身捡起,走过去递给卡特里娜。

卡特里娜也被松开了手腕,在季卡德的威逼下望着眼前骆志远写下的配方,有些吃力地翻译成印文。中文翻译成印文本身就较难了,再加上这些中药材的名字非常生僻,翻译起来难度太大。

见卡特里娜翻译的速度很慢,季卡德开始大呼小叫斥责起来。

卡特里娜无奈地抬头来,小心翼翼地向季卡德解释着翻译的难度。季卡德不耐烦地吐了一口唾沫,目光凶光,示意卡特里娜继续。

骆志远静静打量着季卡德,突然向正俯身别扭地翻译配方的卡特里娜道:“卡特里娜,你告诉他,他有肾…虚…早…泄的毛病,而这个毛病我可以治,举手之劳,你问问他,愿不愿意让我给他治一治,保管针到病除。”

卡特里娜虽然愕然,但还是匆匆为骆志远做了翻译。

凶悍的季卡德一脸错愕和震惊。他是有这么个隐疾,但是除了他的婆娘之外,谁也不知道这个秘密,骆志远如何得知?难道此人真的像是传说中的那样是神的化身或者使者?

访问学者骆志远和翻译卡特里娜失踪的消息在蒙麦大学传开。

医学院的院长埃米尔不敢怠慢,立即向大学高层汇报,同时报警。大学方面考虑到骆志远的特殊身份,也在第一时间向蒙麦总领馆通报。

华夏驻蒙麦总领馆总领事张大生大吃一惊,别人不知道骆志远的真实身份和神秘使命,他可是心知肚明。如果骆志远在蒙麦城出了事,他如何向国内交代?

张大生一面通过外交渠道向蒙麦市政府官方施压,一面通过驻印大使馆向印国外交部交涉。印国外交部向副总理拉吉夫汇报,拉吉夫震怒之下,立即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