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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国医-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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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尔金娜通过莫斯科医科大的华夏留学生会的主席欧阳亚男,代表莫斯科医科大华夏留学生会找上了骆志远,再三殷切邀请骆志远去莫斯科医科大作一场关于中医方面的演讲。

如果是霍尔金娜或者安娜出面邀请,骆志远肯定一口回绝。但霍尔金娜让欧阳亚男代表华夏留学生出面,打着弘扬中医国粹和传统文化的旗号,骆志远就有些不太好拒绝。

“骆大哥,您也别想得太复杂,其实就是给在莫斯科医科大学的留学生作一次演讲,给我们这些身在异国的留学生们普及一下中医的理论知识,不会耽误您太多时间的,只要一个小时就可以了。”欧阳亚男来俄国已经五年,在莫斯科医科大读完本科又继续留校攻读研究生,是一个开朗、自信、坚强、独立的女孩,来自国内的江南省,骆志远对她的第一印象极佳。

“骆大哥,给小妹一个面子,算是给我们一百多名华夏留学生涨涨面子、鼓鼓劲!”欧阳亚男笑着诚恳道。

其实欧阳亚男比骆志远还大两岁,只是骆志远成熟沉稳,心理上早已不把自己当成年轻人,所以对欧阳亚男的称呼也就默认下来。

霍尔金娜和安娜在一旁默默地等候着骆志远做决定,没有开口说什么。安娜持无所谓的态度,骆志远留下再呆几天或者是立即就回国,她都陪着就是。

最近,党燕燕的治疗也进入了尾声,这个忧郁的女孩经过系统的治疗,恢复得很好,随时可以跟安娜和骆志远回国了。党燕燕这段时间就住在契科夫家,老契科夫很喜欢这个孤苦伶仃的小女孩,有意要收养,但党燕燕明显对一个人留在莫斯科非常排斥,老契科夫只得作罢。

而从这番的态度就能看出霍尔金娜实际上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孩,她渐渐熟悉和了解了骆志远的个性,知道若是自己插嘴,可能效果会适得其反。既然如此,不如保持沉默。

她心里微微有些紧张,倘若骆志远不肯留下,立即回国,她的这份感情的投入就有可能打了水漂,无疾而终。她甚至没有来得及寻找一个适当的机会来表达自己对骆志远的爱慕和喜欢本着尊重骆志远的原则,她没有进行盲目和随意表达,她还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气氛和机会。

她担心的是,自己太过急切草率地表达,会引发骆志远的反感。毕竟,两个人生活在不同的文化氛围中,文化的差异决定着价值观的不同。

“好吧,欧阳,我可以去医科大跟大家交流一下,但请控制在小范围内,尽量不要扩大,更不要让媒体的人参与进来。我最近就要离开莫斯科,你安排一下,最好是明、后这两三天内进行。”

骆志远犹豫再三,还是点头答应下来,他无意也没有必要去出风头,但是如果是与国内留学生进行一次互动交流,其实也未尝不可。如果这些留学生能在学习西医的同时,对中医产生兴趣、进行关注,这也有利于中医的传承和推广。

骆志远虽不是职业中医,但也有责任和义务推广中医文化。

“谢谢!骆大哥,那我就先走了,等我确定好了时间,让霍尔金娜小姐通知你。”欧阳亚男见骆志远答应下来,高兴得起身,一边向霍尔金娜投过会心的一瞥。

……

3月2日。上午九点,莫斯科医科大学学科一部的小礼堂。

骆志远在安娜和霍尔金娜的陪同下乘车进了莫斯科医科大学的校园,没有在校园中流连,直奔演讲的地点。但下了车走进小礼堂,骆志远就大吃一惊,他本来以为只有一两百人参与且以华夏留学生为主,但现在看来,现场起码有五六百人,满眼都是金发碧眼的俄国面孔,将这个小礼堂挤得水泄不通。就连两侧的过道上,都站满了男女学生。

如果骆志远三人不是从后门直接进入主席台上,恐怕也很难挤进来。

欧阳亚男见骆志远的脸色有点不好看,赶紧凑过去低低解释道:“骆大哥,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我们本来组织的是小范围的,但不成想,消息传了出去,很多人自发前来,我们也不好将他们拦在门外,你看这事闹的,太抱歉了……”

“算了,就这样吧。”骆志远长出了一口气。事情到了这个份上,他也不能临场退缩、半途而废。

他沉着脸点点头,“可以开始了,但是时间不能拖得很长,你注意一下。”

欧阳亚男嘴角浮起一丝苦笑,她也没想到,今天来的人超乎想象的多,根据她在现场的询问,多数人都是奔骆志远这个赫赫有名的“东方神针”来的。欧阳亚男这才知道,骆志远在莫斯科的知名度很大了。

作为演讲的主持者,欧阳亚男上前去作了几分钟的开场白,然后就微笑着邀请骆志远上台。

“下面,有请骆志远先生!大家欢迎!”

台下掌声雷动,欢呼声四起。

在场的这些莫斯科医科大的老师学生,对传说中的“东方神针骆志远”都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怀着浓烈的好奇心。其实还不止是学校的师生,听众中也有不少大学外的各界人士,其中就包括媒体记者,比如那个让骆志远挺讨厌的冯毅。

骆志远一眼就看穿了冯毅,这是一个极端功利和市侩的女孩,骆志远跟霍尔金娜的所谓绯闻,就是她在背后推波助澜一手炒作出来的热门话题,为她在报社增加了不少人气。骆志远固然心里不满,但也不至于去跟冯毅较真,反正他觉得自己不属于莫斯科,再大的炒作也会随着他的离开而烟消云散。

骆志远定了定神,起身向演讲台走去。

他今天穿着一件黑色的妮子外套,虽然样式有些古板,但显得人格外成熟。脖颈间围着一条红色的围巾,正是这一抹红色,才隐现出一丝飞扬的青春气息。

他的身材高大,虽然是东方人,但身材与俄国青年比起来,说起来还要厚实一些。他行走的脚步沉凝而有力,面带微笑,神态举止从容,气质优雅,让人又眼前一亮。而坐在准备席上的霍尔金娜更是眸光中光彩闪动,骆志远让她最心动的就是他的气定神闲、淡定从容。

自打她认识骆志远以来,骆志远始终都是这样的从容不迫、宠辱不惊,这种出众的气质和气度是霍尔金娜渐渐被骆志远吸引的关键因素。

骆志远走到近前,欧阳亚男暗赞了一声,笑着大声道:“大家安静了,下面请骆志远先生为大家演讲。演讲的时间为半个小时,然后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与大家进行现场互动。”

“骆大哥,请!”

欧阳亚男下台,让骆志远登台。

骆志远点点头,大步而上。

“各位莫斯科医科大学的同学,今天能站在这里与大家进行面对面的交流,鄙人深感荣幸。今天我演讲的主题是中医与针灸,但在演讲之前,我有必要跟大家申明一点:我本人,并不是执业医师,我的医学来自于家传,行医只能算是业余爱好,我的本职是商人,企业经营者。”骆志远说到此处,停顿了下来,扭头望向了一侧的欧阳亚男。

今天的活动,全程由欧阳亚男担任翻译。这种正式的场合,尼娜的翻译水平明显是捉襟见肘的。也只有欧阳亚男这种精通汉俄两种语言的人,才能翻译到位,不至于闹出低级的笑话来。

欧阳亚男坐在那里愕然,只待坐在她旁边的安娜见冷了场,赶紧扯了扯她的胳膊,用俄语提醒了她一句,欧阳亚男这才猛然醒悟过来,向骆志远投过惊讶的一瞥,然后略加沉吟,准备开始为他翻译。

第169章锁穴术

欧阳亚男流畅地把骆志远的开场白到位地翻译过来,在场五六百听众顿时一阵哗然。其实不要说台下的这些学生和媒体记者,就连欧阳亚男都很是意外,她也没有想到,有着“东方神针”美誉、为石油寡头波罗涅夫治好了痛风顽疾、堪称创造了医学奇迹的一个人,竟然自称并非职业医生,而真正的身份是商人、企业家。

这让人如何能够接受?

安娜坐在那里也是感慨万千。一开始的时候,她又何尝不是感到震惊呢?她甚至很不理解骆志远的行为,明明医术通神,却坚决不当职业医生,这明摆着是要浪费了一身所学。

后来,安娜曾与谢婉婷交流过这个问题。谢婉婷笑笑,说骆志远怀有更深、更大、更高的人生目标,医者只能医人、小道而已,而他却志向高远,常人难以揣度。

安娜心里叹息了一声,又把目光转回到台上。

骆志远顿了顿,环视台下众人,神色肃然大声道:“华夏拥有数千年源远流长的文化,中医文化就是其中之一,可以用博大精深、自成体系八个字来形容。”

骆志远待欧阳亚男翻译完毕,就继续又道:“中医是华夏国粹,大体分为中药、针灸、按摩、火罐、刮痧等等。这里,我主要讲一讲针灸。”

“中医用经络概念解释针灸,可能在座的各位很难理解。大家都是学医之人,如果我用神经系统理论来解释,可能就好理解一些。针灸可以通过神经、内分泌、免疫系统等多途径调节机体机能,临床用途非常广。早在1979年,我们就向全世界推荐了包括呼吸系统、消化系统、神经系统、肌肉、骨骼及眼科在内的43种针灸治疗适应症。经过不断地临床摸索,目前认为针灸治疗各种痛证疗效确切,如头痛、坐骨神经痛、痛经等等。”

“此外,针灸在神经系统疾患如周围性面瘫、中风,以及肌肉骨骼系统疾患如腰椎病、颈椎病、网球肘,还有失眠、抑郁症等方面也疗效非凡。总而言之,针灸完全是通过激发患者自身的抗病能力来治疗疾病,副作用很小,可以说是一种绿色的治疗方法。”

“针灸术博大精深,治病救人,往往立起沉疴,效果之神奇,令人叹为观止。”骆志远稍稍停顿了一下,待欧阳亚男的翻译后,又大声道:“我国著名古代医科经典《黄帝内经?灵枢?九针十二原》中这样说:刺之而气不至,无问其数。刺之而气至,乃去之,勿复针。针各有所宜,各不同形,各任其所,为刺之要。气至而有效,效之信,若风之吹云,明乎若见苍天,刺之道毕矣。”

骆志远这番引经据典,底下人听得有些稀里糊涂,充作翻译的欧阳亚男脸色涨红,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儿,因为这番话实在是太难翻译了,她绞尽脑汁急切间也只能翻译一个大概意思,甚至有些偏离原文的本意。

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骆志远笑了笑,继续又道:“这段话告诉了我们针灸术的操作方法、效果如何及各种针具的作用,但关键之处如疾病的病理诊断,穴位的选择还需要临床经验的判断……就针灸而言,现有各种流派,有人注重手法、有人注重穴位、有人剑走偏锋,进入了百家争鸣时代。”

“至于我个人来说,我更加注重穴位。在我看来,切穴胜于手法,当然不是说手法不重要,只是说对于穴位的拿捏更重要。”

“在人体的一个穴位上连续针刺30分钟,不仅在穴位附近产生镇痛作用,而且在全身都有明显的镇痛效果,把针拔出后,镇痛作用并非立即消失,而是每16分钟下降一半。有中医专家从这一现象推论:针刺时体内产生了具有镇痛作用的化学物质,这些物质可能主要在中枢神经系统发挥作用。”

“有临床试验证明,用不同频率的电脉冲刺激穴位,可在脑和脊髓中释放出不同种类的神经肽:低频刺激引起脑啡肽和内啡肽的释放,高频刺激引起强啡肽的释放,从而产生特定的治疗效果。结果说明,针灸学中关于‘在同一穴位用不同手法进行针刺可产生不同的疗效’的说法,是有科学基础的。”

骆志远说着,就听台下起了一些嘘声。

这里面有很多人本是冲着神奇的针灸术来的,可来了之后,骆志远光在台上泛泛地畅谈理论,他们又听不懂,就下意识地认为骆志远虚有其名,白跑了一趟感觉很是失望。

相对于中医理论中的阴阳、五行等概念,理解颇费周折,脑啡肽、内啡肽等看得见、抓得住的物质,很易被人接受。骆志远对此深有感触、也总结了一些心得体会,他本想在这方面展开讲一讲,但结果下面的人起哄,他的兴趣就淡了,有一种对牛弹琴的感觉。

他望着台下,见欧阳亚男和几个学生会的人起来维持秩序,就淡淡一笑大声道:“看来,有人不想听这些中医理论,认为我光说不练假把式,这样吧,有哪位敢于上台来,我给他做一个示范。”

“我来!”骆志远的话音一落,就有一个身材壮实的俄国青年高举双手,冲了上来。

他双臂抱在胸前,轻蔑地望着骆志远,用俄语声色俱厉地说了一通。

欧阳亚男脸色变了,这人分明就是混进来试图捣乱的,根本就不是来听中医讲座的。

她赶紧朝几个学生会的成员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们赶紧去找校警来准备维持秩序,免得好好的一个讲座被搅黄了。

骆志远神色平静地望着这个俄国青年,声音平静:“欧阳亚男,他说什么?”

欧阳亚男犹豫了一下,低低道:“骆大哥,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来捣乱的。”

“不怕,他到底说什么?”骆志远笑笑。

欧阳亚男苦笑:“他说,他浑身上下都有病,想让你用针灸给他治一治,如果治不好,他要把你赶出大学去。”

其实俄国青年的话显然更难听,只是欧阳亚男不可能如实翻译。

骆志远眉梢一挑,向坐在准备席上的安娜招了招手,“安娜,取我的针灸包过来。”

“既然你有病,那么我就给你治一治。这位同学,伸出你的手来。”骆志远冷冷道。

俄国青年毫不畏惧、大刺刺地伸出手来。

“虎口有两个穴位,合谷和劳宫。”骆志远一边探手用拇指和食指用力按着俄国青年的虎口,一边向台下朗声说。“感觉到酸麻胀重了吗?这个,中医叫‘得气’,是激活了经络的表现。按神经学理论解释,是因为虎口神经密集,刺激通过神经传导到脑子里去引起的感觉。”

酸胀的感觉袭来,俄国青年感觉浑身发木,有些反应不过来。

安娜打开骆志远的针灸包,站在了他的身后。

骆志远头也不回,另外一只手取过一枚金针,在电光石火间就将金针刺入了俄国青年的虎口。然后,还没有等他清醒过来,骆志远又将一枚金针刺入了他另外的一个关键的位。

顷刻间,俄国青年的双脚分开、单臂伸直、身子微向前倾,以一种怪异的姿势顿时僵硬定格在了那里,动弹不得。

骆志远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淡淡道:“这位同学,你的病感觉好了吗?”

骆志远将手里的话筒递在了他的面前。

俄国青年声音惊惧颤抖,用俄语连连求饶道:“先生,我错了,我的病全好了。”

俄国青年的情绪处在一种极其恐惧和异样震撼的状态中。他竟然感觉自己失去了对身体四肢的控制力,站在那里动弹不得,就好像是只剩下一只头颅悬空一般,除了能张嘴,其他的身体部位都失去了功能。

台下的人目瞪口呆地望着台上的人,转向骆志远的目光中就多了一丝震惊和狂热。

理论听不懂,但现场实例摆在眼前,总不能不信服。

不要说台下的陌生人,就连骆志远身边对针灸多少有些了解和实践的安娜,都看得很震撼。她从来没有想到,骆志远的针灸术不但能救人,还能伤人,限制人体行动,这该是一门多么神奇和玄妙的学问!

安娜眸光中的热度越来越高,如果不是大庭广众之下,她早就上前扯住骆志远,问个究竟和个中原理了。

实际上,骆志远不会是用金针锁住了俄国青年的一处牵连运动神经的位,短时间内能让他神经麻痹、难以行动,与针灸刺穴止疼的手法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叫锁穴,是穆家针灸套法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穆景山甚至还跟骆志远提过,在明代,穆家的一位先祖精通锁穴术,一套金针运用得出神入化,配合高超的技击拳术,成为当时江湖中令人望而生畏的“医侠”,行走江湖一边悬壶济世一边惩恶扬善,名动一时。

骆志远从外公穆景山那里传承了一整套的锁穴手法,这是穆家历代先人不断探索和创新完善的宝贵财富。某种意义上说,锁穴具有一定的攻击性和伤害性,但骆志远很少使用,也没有机会使用,今天要不是这俄国青年突然冒出来搅局,引起他的怒气,也断然不会使用。

“真的全都好了?不闹腾了?”骆志远冷漠道。

俄国青年的声音细微而颤抖:“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骆志远轻轻一笑,双手一挥,金针就取回手中,俄国青年试探着活动了一下,红着脸狼狈地跳下台去。

台下传来一阵阵的哄笑声,旋即是潮水一般的掌声,如九天雷动。

第170章巨额财富

现场掌声雷动。

接下来,骆志远干脆不再演讲,现场与学生进行了几次互动。说是互动,就是现场展示针灸术。人吃五谷杂粮,就不可能不生病,很多小毛病往往不被人重视。

很多莫斯科医科大的学生争先恐后地上台来,要求骆志远为他们诊病。

经过欧阳亚男等组织者的协调和安排,骆志远确定了三个病例,现场针灸,针到病除,神妙无比。尤其是一个患上带状疱疹的学生,骆志远给他下了六针,十分钟后,大片的疱疹消退大半,让之狂喜,震动全场。

其实针灸就是针灸,不是神仙法门,之所以取得这般轰动性的效果,原因还是在于骆志远对病例的选择上。

有些小毛病完全是可以针到病除的,但有些病症,却不可能做到。

骆志远如此的本意原是推广中医和针灸,弘扬华夏文化,而事实上,他也做到了这一点在他离开莫斯科后的很久的一段时间里,针灸在莫斯科都成为热门话题,“东方神针”更是成为传奇人物,而有一些国内的中医看准商机,也远道而来,在莫斯科开起了中医诊所,生意火爆。

这次讲座和现场针灸表演,再次被莫斯科媒体疯狂报道。

莫斯科的政界商界权贵纷至沓来,求骆志远诊病。骆志远烦不胜烦,准备悄然离开,所谓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老契科夫非常无奈,很多莫斯科的权贵找上他,要求他引见骆志远,让骆志远为之诊病针灸,然而骆志远一概予以回绝,态度很是坚决。

……

“志远,今晚是我的生日晚宴,希望你能来参加。”霍尔金娜眸光清澈,望着骆志远轻轻道,“你后天就要离开莫斯科回国了,用你们华夏人的话说,这次宴会也算是我给你践行。”

尼娜心里暗暗摇头,虽然给霍尔金娜做着翻译,心里头却蛮不是滋味。因为她知道霍尔金娜的生日是在十月份,现在根本就不是她的生日,所谓的生日晚宴无非是故意巧立名目创造机会跟骆志远独处。

“好的,我一定参加。”骆志远没有多想,反正自己后天早上就要乘飞机回国,今晚参加霍尔金娜的生日宴会,就当是最后的告别了。

他知道,霍尔金娜的生日宴会,契科夫、尼娜等人都要参加,借这个机会,他也算是与莫斯科的朋友们一起道别。

当天傍晚,霍尔金娜亲自开车来接骆志远,骆志远以为安娜几个人会自行开车过去,但到了波罗涅夫的庄园之后,他才醒悟过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没有盛大的宴会场面,没有人来人往的喧嚣景象,有的,是两根跳动的烛光,一瓶来自法国的红酒,一曲悠扬婉转的音乐。还有,一个换上了华贵棕红色晚礼服露出丰腴香肩、媚态逼人的霍尔金娜。

骆志远深吸了一口气,暗暗摇头。他知道霍尔金娜撒了谎,却也生不起气来。

霍尔金娜的心思他焉能不懂,只是他怎么可能为了霍尔金娜留在莫斯科。不要说他已经有了谢婉婷这个知心爱人,还有唐晓岚这个红颜知己,就算是他至今孑然一身,也绝无可能留在这异国他乡做孤魂野鬼。

霍尔金娜脸色微红,其实她明明可以“直抒胸臆”,用俄国人的方式表达爱慕,但考虑到骆志远华夏人的“含蓄”,她又不得不学一学华夏女子的矜持和优雅,以及法国人的浪漫。

霍尔金娜将两个酒杯倒满红酒,然后递给了骆志远一杯,用蹩脚的汉语道:“志远,干杯!”

骆志远叹息一声,将手里的酒杯放下,没有喝,淡淡道:“霍尔金娜,你有话就直说吧。”

“直说?好吧,好吧。”霍尔金娜重复着这两个汉字,抬头来凝望着骆志远,微微笑道:“志远,我……我喜欢你,ilovuyou!”

“ilovuyou”在霍尔金娜的口中是如此的简单直接,没有羞涩,没有腼腆,没有欲语还休,更没有吞吞吐吐,不带任何的情感起伏。

呃。骆志远没有想到霍尔金娜是这般的直接,有些难堪地笑了笑,“霍尔金娜,我们是朋友,但……我们真的不合适。再说我已经有了未婚妻……我很抱歉!”

被骆志远拒绝,似乎也在霍尔金娜的预料之中,她大大方方地靠过去,眸光中热度不减:“难道,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吗?”

这几句汉语霍尔金娜事先“练习”了无数遍,不过尽管如此,还是磕磕绊绊非常绕口。

“我很抱歉,我不能。”骆志远直接回绝。

霍尔金娜哦了一声,黯然垂下头去。

她纵然热情奔放又敢爱敢恨,但连番被人拒绝示爱,心里头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骆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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