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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厨-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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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路很受伤:“想什么呢?我要是想害她们,至于搞出这么多事情?又是饭店又是演出公司的,不都是为你们开的?多累啊!”

扬铃有点不好意思:“那你想干嘛?”

“找些丫头出来,专门陪吃饭陪应酬,咱请客都行,就一个要求,稳住那些商业精英,别让他们坏事就成。”

“商个屁的业精英,不就是依靠关系么。”扬铃对那些人有点儿不屑。

白路说:“你和桃子她们商议下,如果有需要,从酒店借人也成。”说到这里又问:“咱是不是得招人了?”

“恩,过几天就登报。”

“那成,如果实在不行,你去请一些敢玩的、比较开放的女人,前期做扎实点儿,别让那帮家伙挑毛病。”

扬铃越发不满意:“咱是花钱啊,咱花钱盖楼,怎么弄的好象是求人办事儿一样?”

“辛苦了,等标准大厦盖好,让你当老总……”

“打住,我可不敢当老总,这些天已经烦死了,我想好了,跟你混几年,把钱赚够了就旅游去。”

“随便你,我得学歌了。”白路拿着mp3回房间。

mp3里是珍妮弗用英语唱的电影主题曲。很好听,确切说是很震撼,非常震撼,声音高亢,直击心灵那样的震撼。可是很难学习,一个原因是男女声有别,就算针对女声来说,曲调已经算是很高,却要求白路用原调演唱。

再一个是语言差别,英语歌换成中文。没有人教。想凑完整、凑完美很是困难。

白路一直在听,试着跟唱几次,很难继续下去,看看时间尚早。才没给珍妮弗打电话。

他想告诉珍妮弗。我不是不唱。是实在唱不了。

他唱歌最辉煌的经历是唱《好久不见》唱破音,如今要唱一首对于男声来说特别高亢的歌曲,基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正听着歌。高远回来了,一开门就骂:“王八蛋,舍得回来了?”

白路正色道:“素质。”

“我素质你个脑袋,试衣服!”高远又扔出两个字:“等着。”快速回去房间,抱过来一个大箱子。

“这是干嘛?”

高远打开箱子:“赶紧试。”

箱子里的东西很全,有两套外衣,又有套衬衫裤衩袜子鞋等物,反正很齐全。

“不用这么夸张吧?”白路问话:“咱俩是谁结婚?”

“做梦!传奇妹子是我的!”高远说:“另外通知你个好消息,在我的婚礼上,决定采用你的注酒冰雕,按这个图做个就成。”递过来一张打印纸。

白路不接:“结婚就别通知我了,很忙的,还有,注酒冰雕是什么玩意?我也不会啊。”

高远鄙视他一眼,丢下打印纸,想要转身离开。一转身,看到墙边的两箱方便面,疑问道:“买这玩意干嘛?疯了?”

白路有些气苦,不就是买了点儿方便面么,至于每个人都问我?气道:“滚蛋。”

高远冲他摇摇头:“孩子,要保重啊。”走出房间。

白路瘪下嘴巴:“更年期提前。”拣起打印纸看上两眼,图很简单,下面满是玫瑰,正中位置是二人名字,名字由一颗心套在一起。

可是看起来简单,做成冰雕绝对困难,首先是巨大无比,四米乘三米的大玩意,这得费多大劲才能把一块块小冰冻到一起?

再有,整块冰基本上就是片玫瑰海洋,想一想这许多玫瑰,要每一朵都雕刻成型……白路放下打印纸,开始试穿衣服。

衣服很合身,不用修改,试穿后用衣架挂起来。

这时候沙沙来找他,说花花想要回家,因为你回来了,就不用陪她了。

白路笑道:“告诉她不用管我,想玩就只管在这里玩,可以带同学来。”

沙沙说声好,回去挽留花花。

然后就是做饭吃饭呗,吃饭时候,霍震说他们明天回乌市,机票都订好了。

这个消息有点突然,看看西日一帮小孩,每一个都是明显还没玩够的表情,不过他们现在该做的事情不是玩,而且好好学习,戒掉以前的坏毛病。

白路说:“明天送你们。”

“不用送,我们自己走。”他们一共是两名管教老师加十几个小孩。

白路笑笑没说话。这次拍戏,这些小孩出了很大力气,很多桥段都是他们的亲身经历,演出来特别逼真。而传奇妹子也真酷,硬是让这帮小孩给自己配音。

一般拍电影,配音演员要找专业的,否则担心配不出那种感觉。可传奇妹子很敢冒险,其中两个台词比较多的小孩都是原声配音,据说效果不错。

吃过晚饭,白路回房间拿出十万块钱,给霍震送过去:“这次拍戏没给劳务费,这些钱拿回去给孩子们改善生活。”

霍震知道他有钱,也就没矫情,说句谢谢收起来。

白路多聊上几句话,回去给珍妮弗打电话。两边时间差十二个小时,他这面刚吃过晚饭没多久,美国还是大早上,珍妮弗接通电话就是抱怨:“干嘛啊?”

白路笑道:“汉语说的真溜。”

“废话,还不是因为你?说吧,什么事儿。”珍妮弗的汉语原本没有丽芙说的好,经过这段时间的加紧学习。两者在伯仲之间。

白路说:“主题曲,我唱不了。”

珍妮弗用非常肯定的语气说:“你能唱。”

“开什么玩笑,我自己能不能唱还不知道?”

“相信我,我是专业的,我说你可以,你就可以。”珍妮弗用非常认真的语气说道。

“大姐,咱不闹了好么?”

珍妮弗笑道:“明天买票过来,我用三天时间就能教会你唱这首歌。”

“老大啊,我过不去,高远那个王八蛋结婚。要我做伴郎。高远你知道吧?就是长的巨丑,还特别骄傲那个白痴。”

珍妮弗笑道:“你说的不是你么?”

“揍你顿好啊?”白路表现凶狠。

珍妮弗嘿嘿笑了一声,问话:“高远哪天结婚?”

“干嘛?你要过来?”

“不知道,现在还说不准。”说是说不准。但是说话语气已经是十分肯定。

白路叹道:“别折腾了。工作要紧。”

“又没说不工作。”珍妮弗说回唱歌事情:“一会儿挂电话。你上楼顶跟着我的声音去喊。”

白路找理由推脱:“你喊的是英文,我喊中文,不一样。”

珍妮弗站在白路的角度思考事情。直接说道:“有歌词了吧,传给我。”

“怎么传?”白路问。

“怎么都能传,现在传。”珍妮弗挂上电话。

那就传吧,白路去找传奇妹子:“把歌词传给珍妮弗,能成不?”

传奇妹子看他一眼:“我真佩服你。”从白路手里拿回那张白纸,看上一遍,用手机快速记录,发给珍妮弗。

珍妮弗马上回消息说:“等我一会儿。”

真的是一会儿,半个多小时以后,传奇妹子收到珍妮弗的消息,让她上网收刚录好的新歌。

传奇妹子找白路要回mp3,将珍妮弗传过来的歌拷进去,丢给白路继续学习。

好吧,继续学习。白路拿mp3上楼学歌。

珍妮弗确实有才,用汉语重新演绎一遍歌曲,在很短时间内就可以完成,效果还不错。

白路在楼顶看着歌词跟着唱,连续尝试过几遍,依旧觉得不行。

这时候,珍妮弗打来电话,问他学的怎么样。

白路回话说:“我会做曲了。”意思是凶猛跑调中。

珍妮弗哈哈大笑,笑上一会儿才继续说:“释放自己,跟着我的声音喊。”

“你这个语气不对啊,什么是释放自己?”白路跟着mp3开始大喊。

喊上几句,问电话那头的珍妮弗:“怎么样?够难听吧。”

“你没放开,要上下贯通,大声喊,就是拼命时的那种感觉。”

“拼命时我只动手不动口。”

“能不能不贫?按我说的做,先打个哈欠,好好体会那种上下贯通的感觉。”

白路有点纳闷:“你怎么可能学会这么多汉语?”

“学的不多,很多时候都是靠猜。”

“好吧,你还是真谦虚。”白路开始练习打呵欠。

珍妮弗说你先练,一会儿聊。挂上电话。

那就一会儿聊吧,白路一会儿练打哈欠,一会儿跟着mp3喊歌。

想把一首歌唱好真的很难,在不修音的情况下,很难有人能毫无瑕疵一气呵成。

很少唱歌的白路自然更是困难。这一折腾就是俩多小时,珍妮弗又打过来电话询问练习情况,并让白路唱一遍。

白路说:“跨洋电话教学,学费很贵的。”

“你先好好练,过两天我和佼佼回去。”

“回来干嘛?”白路问道。

“参加婚礼啊,你朋友就是我朋友,咱不能失了礼数。”珍妮弗笑道。

不怕累就来吧,白路靠在铁丝网上望天。

“好好练,每天都要练。”珍妮弗挂上电话。

好的,好好练。白路再喊上几句歌词,回房拿小号,在楼顶吹上一曲,试着掌握唱歌的呼吸发声方法。

第六百二十二章地铁里的事

吹小号和唱歌一样,有呼吸技巧。可以这么说,只要是能用到嗓子的玩意都得练习呼吸,播音、唱歌、吹小号、笛子啥的,都得经过大量练习,时刻保持状态。

有句话是一天不练自己知道,三天不练同行知道,一个月不练,大家就都知道了。

像丁丁、白雨、周衣丹几个人,不能说每天都练习呼吸发声,反正经常练,和冯宝贝她们一样,那些丫头每天早上会压腿、做些舞蹈练习动作,白雨她们是练声。其中学习最多的是沙沙,跟周衣丹学声乐、跟冯宝贝学舞蹈、还要努力学习文化知识。

因为放假,花花住过来几天,便也跟着沙沙一起练习,很有劲头,瞧那意思大概是想在这方面有所成就。

甚至于懒人白路也是一样,在外地时不说,只要回来大房子,每天会上楼打拳,抽空练练呼吸,在沙漠里就这么过,多年来形成习惯。

吹小号最好的呼吸方式是胸腹式呼吸,唱歌亦然。有句老话是使用丹田气,就是胸腹式呼吸,反正要上下贯通,张嘴让气息自然流出,而不是喊出来。

白路对呼吸方式了解一些,练上几遍,又学会儿歌曲,一个小时后,似乎觉得唱歌不是很难听?

为了求证已经得到歌神传承,白大先生下楼找何山青:“我给你唱首歌。”

何山青用仇恨的眼神看他:“没得罪你吧,为什么要如此对我?”

白路过去踹一脚。离开找鸭子,鸭子认真想上好一会儿,抬头道:“说吧,是谁逼你做出这种恶毒事情?有什么大仇不能化解,咱好好商量商量。”

白路过去踹两脚,再去找林子。

林子没在家,白路感慨,还是这家伙聪明。

至于高远,白路直接忽略掉这个人。

第二天起床,一大早。霍震来找他说话:“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商量。”

白路笑道:“用不用这么客气?”

霍震说:“还真得客气。”

“说吧。”

“你和西日他们配过戏。觉得演的怎么样?”

“我不懂这个,具体得等电影放出来看效果。”白路想想说:“就现在这种情况来说,还成吧,没受过训练。上来就演。我觉得还成。”

霍震说:“我觉得这几个孩子算是有艺术天赋。想送他们考艺校,如果能考上,也能拢拢心。让他们改邪归正,你说呢?”

“我觉得挺好。”

“好是好,在少管所,我可以管他们,也不收费用,不过读艺校要花钱,你知道的,西日还没找到家人……”霍震有点儿不好意思,这种行为等同于吃大户一样。

白路笑道:“让他们随便考,只要能考上、好好学、不做坏事,考上大学我也供。”

“真的?”

“真的。”白路赞扬霍震:“你真不错,对这些孩子真不错,以后想来北城玩,尽管找我。”

“谢谢你,谢谢,太感谢了。”霍震说道。

“客气什么,叫齐孩子们,出发。”

白路开大巴车亲自送行,路上照旧买上许多礼物,直送上飞机才回来。

往回走的时候,想起李莹的爱心之家,便又买上许多东西,开车送去。

很巧,郑燕子也在。自从知道爱心之家后,她会尽量争取每个月来上两次。不是不想多来,是实在太远,她行动又不方便。

郑燕子在,小白当然也在。大家伙欢实跑上两步迎接白路。不过也就两步而已,再远就不走,要陪在燕子身边。

白路看见这家伙就开心,蹲下去抱抱,然后招呼李莹和几个志愿者出去拿东西。

一名女志愿者笑着说:“你这日子过的好,天天就是花钱。”

白路叹气道:“你不知道,花钱很痛苦的。”

“让我们也痛苦痛苦吧。”又一名志愿者说话。

“不可以,苦难当由我来背。”

大巴车里是全新被褥和许多衣服,拿出去发给孩子们。李莹问:“很贵吧?”

白路笑笑没说话,回车里拿些食物去厨房。

外面在发衣服,郑燕子帮不上忙,来厨房和白路说话:“电台老有你的消息,真厉害。”

白路笑道:“我厉害什么,是你厉害才对,最近活儿多么?”问的是调音师的工作。

“还行,就那样。”

白路说:“最近在盖楼,运气好的话,来年会有个演出中心,到时候你来弹琴。”

“真的?”

“真的,就是有点远,你住北四环,那地方在南四环……不如搬过来吧,等大楼建好,给你免费提供住的地方,怎么样?”

“会不会太麻烦?”

“不麻烦,只要演出中心一建好,随时欢迎你的到来。”白路边说话边炒菜,顺便看看小白:“没人欺负大白吧?”

“没有。”燕子回道。

似乎是知道在白路问什么,大狗用脑袋蹭白路腿。白路哈哈一笑,拿块炒好的肉喂它。小白对他极信任,闻都不闻,一口接过吃掉,白路就更开心。

人其实很简单,开心也很简单,多看一些开心的人或物,听一些开心的事情或音乐,心情自然就好。

很快做好饭菜,拽大狗去一边玩。大狗不肯离开郑燕子身边,最多走两步再就不动。白路进行美色诱惑:“给你介绍对象啊?你是喜欢沙皮还是哈士奇?”

大狗冲他哼一声,咬住他手里的大肉块,轻轻一挣,咬着回去燕子身边开吃。

郁闷个天的,这家伙要成精了,白路认真劝导它:“你这么聪明,怎么跟人做朋友?以后假装笨一些好不好?”

燕子在一旁呵呵笑:“你真逗。”

白路琢磨琢磨,又跟大狗说:“改天带你玩滑版,你这么聪明,一定玩的很好。”

大狗不理他,专心吃完肉块,才吧唧吧唧嘴,抬头看白路。

这个动作让白路很无语,当他不想说话还不得不说的时候,会习惯性吧唧下嘴巴,此时一看大狗比自己的动作还熟练,蹲下来指着它说:“故意的是吧?”

大狗很配合的点点头。

白路很受伤。

李莹过来招呼俩人吃饭,白路说不吃了,让燕子去吃,大狗做为保镖,形影不离跟在身边。

吃过午饭,孩子们午睡,白路送燕子回家,临出门,转头看这些平房,就又想起小弯弯,那个去到另一个世界的小女孩,心底喟叹一声离开。

往回走的时候,汽车经过个地铁站,看到两个外地妇女带着三个衣衫破烂的小女孩走进地铁站,白路感觉不对劲。他已经很久没坐过地铁,想起上次在地铁里遇见的乞讨女,心中一片阴影,别不是又有人带小孩来要饭?

白路很懒,可又很勤快。自己的事情能懒则懒,某些人的事情却是很勤快。

快速把燕子送到家,顺便帮着做饭,正忙着,马战打来电话:“回来了?”

“干嘛?”

“喝酒。”

“你疯了?现在是下午三点钟。”

“先谈事情,晚上喝酒。”

白路很生气:“那块地又怎么了?”

“地没怎么,有人做建材生意,把招呼打到我这了。”

“滚蛋。”白路挂电话。

没一会儿做好饭菜,跟郑燕子道别,先把车开回家,再去地铁站。

上下班高峰时间,地铁站无比拥挤,某些地段排队能排到站外面几百米远,非高峰时会好些,地铁列车会成为流浪歌手的舞台,乞讨者的天堂。

白路上次遇见一个妇女带俩孩子要饭,被他揍一顿,结果俩孩子是人家亲生的,他只能无奈离开。

再后来偶尔坐地铁,没遇到这样事情,便从脑海里淡忘掉,不想今天开车出门倒是遇见。

这段日子,白路过的很忙很乱,事情也多,好不容易去南方一次,不但没轻松成,想找的人也没找到,让他有些郁闷。

在去南方之前,小弯弯故去,甚至留不下坟墓,骨灰扬进水中。

他一直记着这件事情,很难忘记。又有西日那帮可怜被拐的小孩,再有整个爱心之家众多的可怜孤儿……白路不能替他们悲伤,只能尽量帮助一下。

因为见过这些可怜小孩,他对某些丢掉小孩、拐骗小孩、或者拿小孩当赚钱工具的行为特别生气。

溜达进地铁站,选一班列车进入,开始等待。

许是运气问题,这一等待却是等待出许多故事。估计是天气转暖,乞讨者比冬天时多上许多。白路上车三十分钟,一共见过四拨乞讨者,一个是女人带俩孩子,拿个移动音箱让小孩唱歌要钱;一个是双腿残疾,双手撑着滑轮木板车要钱的中年男人;一个是在地上爬行、带个小插卡音箱、放歌要钱的女人;一个是老头领个特别小的小孩。

在他们要钱的时候,地铁喇叭在广播:“……请抵制乞讨、卖艺等行为……”

看过四拨人的乞讨行为,听着喇叭里的广播,白路感觉特讽刺。

四拨人都从白路身前走过,也都问他要钱,白路没给,不论他们表现的有多惨,白路只是冷冷瞧着。

他想动手打人,可是打谁?打带小孩的老头?打爬地上行走的女人?打让小孩唱歌的女人?还是那个残疾男人?

另外,他没做装扮,以本来面容进入地铁,兴许被人认出来也说不准,万不能轻易惹事。

第六百二十三章别折磨他了

如果只看到四拨乞讨者,算不得是什么故事,故事是两起打架事件。

不知道是不是天热心燥的原因,很多人脾气都不好。牵小女孩乞讨的老头在乞讨时被人大骂一声滚,老头下意识随口反驳一句,那个人直接一拳头砸过来,老头被打倒。

不过倒了也就倒了,小孩木呆呆看着,没有动作。车内乘客也是无所谓看着,没人说话。

那人脾气似乎很大,又多踹两脚,等列车到站,他下车离开。

这是一个故事,另一个故事是两个残疾人打架。

当坐着滑轮车的双腿残疾男过来挨个磕头乞讨的时候,从车厢另一端走过来个单腿单手拄拐杖的残疾人。穿着很破旧,身前挂个破书包,估计也是乞讨一族。单腿男人一进入车厢,看见有人跪着要钱,多看上两眼,然后一顿一顿走过去,张嘴就是国骂:“草你个什么什么的,又他马的装瘸子,老子今天把你腿打断。”

说着话,单腿站立,单手举拐猛砸。地上跪着那位忍了几下,到底忍不住,从木版车上站起来,打向单腿男人。果然是假瘸子。

看到这一情景,白路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么?这不是故事吧?在处处歌舞升平,一派和谐美满景象的城市里,居然会发生这样事情?

他们打架,白路连劝的心都没有,只觉得悲哀。

本来他进地铁站是想揍人发泄一下,没想到进来地铁世界。竟是看到更多精彩。

木呆呆坐着看热闹,等残疾人打够了,不打了,互相骂骂咧咧离开,闹剧结束,下车换别的车继续要钱。

白路叹口气,跟着下车。

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乞讨者,半个小时而已,就见过四拨、严格说应该是四拨半的乞讨者。最后到来的单腿男人应该也是其中一分子,因为见到有人假冒残疾人骗钱。抢他饭碗赚他的钱。心下不平衡,于是怒而战之。

白路想打人,可遇到这样一些人,让他怎么动手?

打残疾人?本就没有自立能力。根本下不去手。至于其他乞讨者。难道还要每一个都要调查是不是真残疾。携带孩子是不是亲生的?

如果乞讨者很少,可以这样做。可鬼知道地铁里到底有多少人要饭?连公共广播都在劝告乘客不要滥发善心!可想而知有多泛滥。

当然,可以找警察。不过他们也是人,天天管来管去都是这些乞讨者、都是这些事,早厌烦了,换成你也一样,早被磨耗掉耐心、甚至爱心……

在站台呆上一会儿,轻轻一笑,你们不是要钱么?我让你们要不到钱。

转身出地铁站,在附近商店买身衣服,换下原来穿的衣服,再买个蝙蝠侠面具,用小包装着原先的衣服重回地铁站。

先在站台上找寻假残疾人和带小孩的妇女,只要发现到这样的人,他就跟过去擦肩而过,然后换下一个目标。

这个时候是下午四点半多,乞讨者开始撤退,让出下班高峰时间。

白路好象收麦子一样,在乞讨者撤退的时候跟着他们走动,偷其钱财,让他们几个小时、甚至一天的努力全部变成白废。

白路不喜欢偷东西,可想来想去,除去这个办法,还真没什么好办法制止这许多乞讨者。

于是,张老三教他的技术终于派上用场,短短半个小时时间,白路一共出手二十多次,最少一个人是两百多块,多的有五百多。其中有两个倒霉蛋把往日乞讨的钱都带在身上,一个是三千多,一个是两千多,全部贡献给白路。

白路偷钱没压力,有压力的是一个个小孩,每一个都很瘦,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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