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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厨-第3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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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王问话：“那饭店怎么得罪你了？”
“怎么都得罪我，得罪的太多，忘了。”
大老王猛踢一脚：“兔崽子，过两天跟我回沙漠。”
“别啊，你忍心让我这种精英人才埋没在黄沙里么？”刚说完话，电话响起，明臣问他什么时候能开机？
第九百二十三章白路当导演
白路想想说道：“今天？”
明臣大叫一声：“当真？”
“当不当真的不知道，老虎住哪儿？天天晚上再弄回来？”
“这不是问题，片场附近租个大仓库，什么都能装。”
“那就开吧，怕你急死。”白路挂上电话，跟大老王说：“明臣知道不？大明星。”
大老王摇头：“能吃还是能穿？”
“得，和你这种精英人才就没法沟通，一会儿跟我去拍戏？”
大老王拒绝：“我去海边转转。”
“海边？南边还是东边？这季节去南边好，哪天走，我订机票。”
“订什么机票？我去后海。”
“哦，后海啊，有自行车你要不？”
大老王说：“溜溜就成。”当时就想出发。
被白路拦住：“等下，这工作服不得处理啊？”把帽子手套拿给大老王。
大老王摇摇头：“衣服脱不？”
“必须的啊。”
“先上楼。”大老王往家走。
十分钟后，白路和大老王分开，打车回家。
家里面依旧混乱加热闹，明臣挂了白路电话就打给扬铃，让她通知大家准备进组。
扬铃也很郁闷，她决定给妹子们拍一部《女生宿舍》，折腾好几个月，演员选好，剧本写好，可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没能开机。现在听到明臣先下手，只好稍带郁闷的往下传达命令。
白路回家时。刘晨等妹子正收拾行装，她们要去片场继续伺候老虎。
把扬铃叫到厨房，小声说：“衡城的事儿解决了，以后更要小心些。”
扬铃说：“放心吧，前期工作已经完成，这两天带队过去直接见市长，顺便正式宣布接手企业，打着投资企业家的旗号，就不信谁还敢打歪主意。”
白路说：“还是你猛。”
“我不猛，你猛。你那个内裤公司打电话了。说要添加个协议。”扬铃说道。
“什么协议？”白路问。
“保证你不吸毒的协议，如果因吸毒被抓，必须承担一部分相关损失。”
“他们疯了？”白路问：“搞这个协议干嘛？”
扬铃解释道：“和你签合同那会儿，整个世界一片风平浪静。厂家也没多想。谁曾想合同一签完。这帮明星前赴后继去吸毒，然后还被抓出事，今天又抓俩。其中一人整整接了十九个广告，是前两年最火的新人，他这一进去，那些企业倒霉了。”
白路笑了下：“十九个广告？我要是放开接，能接多少个？”
“不用放开接，咱的黑标、酒厂、食品公司、还有未来可能有的服装厂，加上标准大厦，这就多少个了？”扬铃说：“你的企业，总不能花钱请别人代言。”
“不花钱也行啊，明臣、丁丁、宝贝、小环，喊谁不行？实在不成就把老虎派上去……诶，你说，要是在标准大厦那儿，专门弄一层养虎怎么样？”这家伙是越说越远。
“随便，我不管。”扬铃问：“签补充协议不？”
白路说：“你告诉他，让他们直接电话录音，在合同期内，如果我吸毒，不管被不被抓，广告费马上退还，是算上利息全部退还。”
扬铃说好，回头看外面一眼，走近一步小声说：“这要出去拍戏，你得多看着点儿刘晨，听说吸毒的很容易复吸，这玩意根本戒不掉，我不能去剧组，明臣又是个男人，刘晨是老虎头儿，谁好意思管她？”
白路挠挠头：“不至于吧，导演定了没？工作人员用公司的，不从外面请人不就结了？”
扬铃笑道：“恭喜你，你是导演。”
“什么？我连剧本都没看到，就成导演了？”
“是你的就是你的，明臣和李森是副导，他俩会帮你。”扬铃又小声嘱咐一下：“千万要注意刘晨，你让宝贝、龙儿她们多看着点儿，这话我不好说，你要方便一些。”说完离开。
白路问：“我一老爷们，怎么方便了？”
看大家乱忙碌，白路回去房间给小齐打电话：“两个人名，大龙、铁蛋，衡城市里面的混子，你自己解决吧。”
“谢了。”小齐说道。
白路问：“小三、鸭子、林子，他们仨也受伤了，比你能轻一些，要不要去陪你？”
这是打算让三个公子哥去帮小齐做事，小齐想想回道：“算了，我自己来吧。”
“那成，我就不告诉他们了。”俩人再说几句，挂上电话。
半小时后，明臣过来，见到白路第一件事是给他个黑色文件包。
打开看，厚厚的全是纸，有主要设备名录和道具清单，工作人员名单，工作流程，以及最重要的剧本。
白路马上进行筛选：“设备、道具你们来；工作人员是你们请的，由你们管；工作流程，你俩提醒我；剧本……怎么这么厚？”
明臣叹息道：“你要不是这么懒，一定是个好少年。”又说：“打开看吧。”
剧本特厚，起码有两本英语辞典那么厚，标准十六开本。外皮是厚厚的硬皮夹子。夹子上面是一小叠打印纸，大概有个六、七张。
白路先看这六、七张纸，是整个故事的细纲。
动物剧，不需要太深内涵，也没有谍战、爱情什么玩意，就是个很简单的动画片一样的故事，好象《猫和老鼠》那样，乱闹一气快乐一气，影片结束。
这六、七页纸是整个影片的细纲，最后一页列出主线，说明冲突、矛盾所在。
白路看的很满意：“剧本就该这样。”
明臣说：“要是给你个小品剧本，是不是更会满意？”
白路咳嗽一声：“说什么呢？”拍拍下面厚厚大本子问道：“剧本有了。这是怎么玩意？”说着话打开本子。
如此厚的东西，全是漫画。为了让白路拍好这部戏，明臣把所有分镜头都做成漫画形式，连动物们的表情都画出来，拍摄时，尽量要求老虎做出相应表情。
这些漫画形象是简单的萌蠢状，所以可以很快画完，也会比较容易看进去。
白路翻上一会儿，跟明臣说：“谢了。”
“别谢我，这部戏我是监制。”
白路笑道：“你这是不务正业。应该好好拍戏巩固地位才对。”
明臣很有信心：“《迎战》一上演。我就啥都有了。”
说起另一部电影，白路问话：“《迎战》搞的怎么样了？”
“李森带人做后期，这两天就送审，满正满总会帮忙。”
白路说：“这部老虎是我最后一部片子。以后再别折腾我了。”
“再说吧。”明臣说：“你看本子。我先带人过去。准备好就开机。”
白路说好，抱起剧本仔细看。
不仔细不行啊，人家费心费力搞到这个程度。那是真心想要搞好，可以说做好饭并且送到你嘴里，就差嚼了，白路怎么好意思不嚼？
一口气看到下午两点，连午饭都没吃。正看的过瘾，明臣打来电话，说是带老虎去片场，老虎一到位，马上开拍。
白路说知道了，上楼找老虎。
楼上本来住着许多马戏团工作人员，此时都搬去片场，顶楼只剩下刘晨、李可儿等妹子和五十只老虎。平均每人伺候两只老虎，还余下十多只没人照顾。
前次拍老虎戏，从饭店借服务员照顾。这次不成，柳文青给给妹子们开大会，让她们稍微收收心，说工作就是工作，只有工作做好，才有资格谈其它。
丫头们明白，她们是给离职的三个妹子做替死鬼了。不过也都知道柳文青是真心为她们好，一直关爱有加，这次是真心失望加生气，妹子们便是完美配合，表现良好。因为这个缘故，暂时不能照顾老虎。
白路在楼顶转转，和刘晨说上两句话，下楼找何山青：“你这膀子能开车不？”
何山青说：“你比周扒皮还狠，我都这样了，你还不忘压榨？”
“压你个脑袋，载人去片场，林子和鸭子怎么样？”
“他俩是屁股受伤，算个屁事？”何山青。
白路问：“你们三能动不？我需要个开车的。”
妹子们人数稍多，小面包坐不下，要出动两辆大巴车，一辆装老虎，白路开；另一辆装人。
何山青叹气道：“能开。”穿上厚厚棉袄出门，顺便吆喝林子鸭子一起。
听说白路又要拍戏，鸭子问：“忙的过来么？美国那面怎么办？”
“一点点办吧。”白路问：“司马呢？”
“鬼知道那家伙在干嘛，上次往家打电话，我妈说司马好象处对象了？”林子说道。
“他处对象？”白路说：“就那家伙的性格，哪个女人嫁给他，那可算是演出开始了。”跟着又说：“干活吧。”上楼去牵老虎。
他是猛壮男，一个人牵了八头老虎，随便往哪一走都会塞路。进电梯时，八只老虎连贴带压的挤在一起，看上午很是好笑。
运送五十只老虎下楼，期间总有住户上下楼，看到老虎后多是一个反应。每当电梯门一开，住户们先吃惊一下，或有后退一步的，跟着就是笑着仔细打量。
前次小区停电，整个龙府住户差不多都知道白路养老虎，而且是合法饲养。加上老虎从不下楼，也几乎不扰民，住户们便是默许它们存在。
此时见到这些比一只大狗大不了多少的半大老虎，每一只都憨憨蠢蠢，又有人牵着，几乎没人害怕，都是站的稍远一些和牵虎的妹子说话。
第九百二十四章艰难的拍戏
经过二十多分钟忙碌，老虎们集体下楼，坐上专属老虎车，每一只都很开心。憋了许多天，终于又要出去玩了。
开心的还有小区住户，难得看见这么多蠢萌笨虎，且是超近距离接触，比动物园过瘾多了，都不肯走，多用手机拍照录象。
经过番闹哄哄的欢乐，老虎们留下许多照片，汽车上路。
拍动物戏，首选场地，按说该是选在绿地清水间，可惜冬日的北方枯树黄草，更覆着多日没化、蒙上灰尘的积雪，景色不好看。于是，明臣选择重建一个动物家园。
南边某大型仓储中心，明臣租用两个巨大仓库，一个是拍摄现场，一个是老虎和工作人员睡觉的地方，同时存放道具。连明臣、李森都住在这里。
为保暖，仓库全封闭不说，加建临时取暖设备，把室温控制在十四、五度左右，人人配睡袋，勉强能住下去。
住人的仓库好说，随便做些隔断就成，或是搭帐篷。用来拍戏的仓库整个一大变样，到处是背景板和各类场景，等于在仓库中搭建出一个新世界，地面是塑胶跑道，房屋像动画屋一样好看，各处堆放着许多或真或假的树木花草，更有一块地方植上人工草皮。
不过，再大的仓库也还是仓库。一个仓库不够用，另一个仓库也布置了两处简易场景。
如果是别的导演拍戏，会根据分镜头脚本把该场景的镜头一次性拍完。可以节省金钱、人力、时间。等拍完这个场景的戏，就可以拆除掉。
白路不是别的导演，反正是室内戏，尽量多建几处场景，按剧情发展一步步拍下去。
这部戏的分镜头将无比的多，毕竟老虎不听话，事后要进行大量剪辑。要和山河大厦同时开工，这面拍好的镜头，当天或隔天送去剪辑，编剧看过剪辑后的情节。可以临时提出增改建议。如果编剧室认可，白路和明臣也认可，马上制作漫画脚本，送到片场进行下一场拍摄。
从这点可以看出。拥有自己的编剧组和剪辑室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可以边拍边修改。努力让影片不弱智不被人骂，力争做出最精彩的全动物演出的巨作。
影片主演是一只大老虎，七只小老虎。另外又从动物园借来三只更小的小老虎。更小的老虎主要任务是卖萌。大老虎是村长，是马戏团被驯好的、也是自幼跟人一起长大的家伙，只要不出意外，应该可以平安拍完影片。整部电影，这只老虎是最大的危险。
因为白路在场，那一堆小老虎反倒不可怕，该是天注定一般，虽然白大先生总是乱跑不在家，可这帮家伙就认他，在疯狂拳脚的管理下，基本还算听话。
此时白路身边站着鸭子和林子，抓住扶手让白路小心开车，他俩经不起摔。有俩妹子抱着老虎玩，问白路：“这几个家伙是主演啊？”
明臣、李森和马戏团那帮人一起挑演员，在五十只老虎里选出七只比较活泼、外表又蠢萌蠢萌的小家伙当主演，爪子上系条红线以示区别，等进到片场，会有造型师重新造型，简单来说就是装扮出不同个性，可以轻易分辨出来。
听妹子问话，白路回看一眼，说声是。
开车一个多小时到达片场，第一件事是带老虎去熟悉场地。马戏团那些动物在驯兽员的带领下早已做好准备，只等开拍。
影片里的主要场景是村中心广场，摆着几个大石头，有平台，还有健身器材等物。进到这里，妹子们紧紧抓着绳索，一定不能让老虎乱跑。大部分房屋都是简易木版制作，避免被这帮家伙撞倒。
这帮小家伙熟悉场地，其中七名主演被造型师拽去打扮，或染个毛发，或加个项链，或戴个帽子、头饰啥的，从此后就有了身份。
明臣拽着白路说话：“力求早点拍完，你就别睡了成不？”
白路知道他在担心自己撇下剧组，笑着说尽量。
此时片场仍处在准备阶段，机器架起来以后，很多工作人员无事可做，有人聊天有人玩手机。突然有人说道：“我靠，这个狠。”
有人问什么事？那家伙说：“早市出现大侠了。”
边上有人接话：“就这个？上午就知道了，都上新闻了。”
“上新闻了？什么事？”总有人不知道，张口问话。
拿手机那人说道：“早市有小偷，被人干断腿，有骗子，被人直接剁手，这个过瘾。”
“什么玩意？能说清楚点不？”有人说道。
方才插话那人说：“这么回事，东三环和四环中间有个早市，今儿早上市场里有三个人被踹断腿，但是找不到凶手，有人说受伤几个人是小偷，逛早市那些人一摸自己身上，还真有人丢东西，再一查受伤的三个家伙，都有别人的手机钱包，然后就报警了，可警察刚离开没多久，有个头套男跑进市场抢把杀猪刀，冲到一个摊位连剁两手，然后跑了，有人说被剁手的是骗子，天天骗钱，是活该。”
这家伙说的还算详细，就是细节有点出入，边上人说：“牛啊，这人太牛了，是一个人做的不？”跟着又说：“早该这样了，这帮王八蛋就欠治。”
“我也觉得做的好，不过警方说是违法行为，让打人的去自首，傻x才自首呢。”有人笑道。
有个妹子说：“小偷断腿，骗子断手，是不是有点残忍了？”
“残个屁忍！就那帮王八蛋，依着我说都该杀！还有拐卖人口的，买卖器官的，抓起来就崩，留着这群祸害干嘛？”说话这人二十五、六岁，表现的很是愤慨：“每到过年都不安分，上市场买个菜都成生死考验了，我草。”
边上一人赞同道：“小偷就不说了，咱说骗子，你没被骗过不知道被骗是什么感觉，就不是钱多钱少的事儿，我请人吃顿饭花一千认，打麻将输一千也认，可要是被骗了，哪怕就一百，都绝对不舒服，会总想这个事，不是说一百块钱能做什么，是觉得自己真白痴，叫人骗了不说，骗你的人还会骂你是白痴是活该，我家邻居一老太太，买个老花镜被骗六百多块，去眼镜店一查，说撑死几十块钱的玩意，老太太一激动，晕过去了，还好救过来了，这要没救过来就是条人命啊！”
“你那才几百块，我姥姥家一邻居被骗六千，钱没了，人也过去了。”又一人说道：“依着我说，剁手都没劲，应该毁容，再把断手给扔了，就这帮王八蛋，在早市里骗老头老太太，还活着干嘛？都该死。”
这些人说的激烈，连白路走到导演位上都没看见，反是继续说。
白路咳嗽咳嗽：“那什么，开始吧？”
这一声之后，大伙儿才停止聊天，各回各位。
明臣走过来问：“不说两句？”
白路前面是个盖着红布的摄象机，按说开机该有仪式，也该选个良辰吉日啥的，在这里都没有，盖块红布得了。
白路站起来说：“一不小心当导演，纯属意外，我没干过这活儿，对拍电影也不了解，所以，大家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用问我，我只管说开机和暂停，什么地方做不对了，麻烦告诉我，什么地方该怎么做、怎么做好，你们勤着点儿说，行不？”
导演多了，可像白路这样的导演绝对少见，大家起哄一般的喊声行，白路掀开红布，由此开机。
影片的故事情节有点儿老套，和平安逸的小村庄突然有外人到来，发生意外产生矛盾，然后解开矛盾，大家快乐生活，影片结束。
一共九十分钟的戏，主要卖点是老虎们的蠢萌。
作为一部纯动物主演的电影，为抓住老虎们最完美最恰当的形象，摄象机自然没少架。好在不用像元龙的《一个警察》那么夸张。
故事里没有爱情，没有杀戮，只有些玩闹一般的小老虎扑斗，看上去只会觉得可爱好笑，适合各个年龄段的人观赏。
第一场戏是老虎们开会，大老虎小老虎全部聚集在广场中央。白路这个导演没坐在监视器后面，反是站在老虎不远处，大声命令这帮小混蛋要听话。
五十只小混蛋，怎么可能都很老实？有那么五、六只围在三个借来的小老虎宝宝周围，满是好奇瞪着眼睛看，偶尔还伸爪子拨一下。
最大的大老虎被驯兽员牢牢看着，脖子上还挂着项圈，所有老虎中，惟它有此待遇。
妹子们站在四围，也是冲小老虎们不时下命令。
为拍好这场戏，连白路在内，所有可能出现在镜头里的工作人员必须统一服装，和背景板相同颜色，便于后期剪辑。
白路拿出法宝牛肉干引诱这帮小家伙，让它们面朝自己坐下。但有不听话的，冲过去就是一顿胖揍。在连续收拾过十几个小家伙之后，不但小老虎听话了，连大老虎看向白路的眼神都不对，估计在琢磨一定不能得罪这个疯子。
当一声开机之后，老虎们开始艰难的拍摄生涯，白路更为艰难，要面面俱到。监视器那里的明臣和李森但凡说个稍微有点问题，就得重新来过。
第九百二十五章有人抄袭你
第一场戏折腾三个多小时，晚饭后继续拍摄，折腾到晚上八点多才结束第一个镜头。从这时候开始，群演老虎们可以自由去玩，主演老虎们上场。
老虎数量虽然减少，工作量却没有变少。根据剧情需要，有时候老虎要站起来，有时候要打滚，有时候甚至要努力做出微笑脸孔，这些动作都要由白路教它们去做。
把白路累的，干脆把自己当成老虎，用心、准确演绎每一个角色的每一个动作，让老虎学自己动作来演。老虎的主要精力在玩上面，这就要求白路一遍遍做动作，还得使用武力逼迫老虎学习这些动作。
这帮混蛋太差劲，完全没有和马戏团动物学争宠时的自觉性，经常学上几十遍也演不出一个动作。
如此一遍遍教过，逼着它们一次次表演，一面是拳头一面是肉干，连吃带玩带折腾，一个镜头常要拍上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而这些还都只是短镜头，想要凑够一部影片，难度大到不可想象。
最后还得去监视器看一遍，做完导演该做的工作。
这天晚上，很多人没睡。白路在拼命赶工，不赶不行啊，谁知道明天又会有什么事情？
第二天上午，结束拍摄的白路抽空给大老王打个电话，说今天要拍戏，就不过去了。
大老王有些不满意：“再这样下去你就废了，天底下能打的人多去了。小心死他们手上。”
白路说：“没办法，很多人指着我吃饭。”
“那你吃吧。”大老王挂上电话。
打完这个电话，白路去补觉，老虎们也要补觉。睡正香的时候，王某墩打来电话，让白路给王若梅传个话，说不能和她结婚。
白路迷糊着想起王某墩以前说过的话，问道：“前些日子，你不是跟我说想要结婚么？”
“就是想一想，你帮我跟她说一声。”
白路说：“大哥。我睡觉呢。昨儿一晚上没睡，你那个事儿……王姨回来了？”在迷糊中又记起王若梅给他打过电话。
“回来了，也见了，不过什么都没说。你帮我说一下成不？”
“你在北城？没走？”
“没走。”
“不像你的风格啊。”白路琢磨琢磨：“出什么事儿了？”
“小兔崽子。能不能盼我点儿好？”
“好吧。王姨的事儿，小的无能为力，睡了。”白路挂掉电话。
只是还不能马上入睡。闭着眼睛乱琢磨，二叔是不是出事了？
二叔出没出事不知道，白路出事了，或者说事情和白路有关。扬铃打来电话：“有个事儿跟你说声。”
“什么事儿？协议那事儿没搞定？”又一次在梦中被人叫醒，白路索性坐起来接电话。
“有人抄袭你的电影。”扬铃说：“上午有朋友给我打电话，说张和正在拍一部连续剧，内容完全照搬《流浪鱼》，连续剧的名字叫《流浪花》。”
白路听的一乐：“张和是谁？”
“张和是国内著名编剧，现在是电视剧方面的大拿，三十来岁，不到四十，但是名头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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