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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神棍-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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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问,你懂的!

就像为上一句做说明。红藕又补充道:“你以为,我想给你当助理吗?你这种家伙,花心无耻,你以为是女人就该喜欢你?只有诗姐把你当成个宝。”

“你不是主动要求……”庄小安越听越觉不对。

“什么主动。谁主动。你在做什么清秋大梦?”红藕嗤之以鼻。

“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这都是工作需要?”庄小安暗暗心惊,又问。

“哼。”红藕冷笑。

这就是默认了。庄小安沉默一秒:“你们不是在云殿吗,龙飞能越级下令?”

“派内事务,都由飞少爷代领。”红藕只顾看路。

“哦……”庄小安盯着车窗外,半晌不语。小妞的话,信息量很大了,足够明白很多事。

首先。云殿并非铁板一块,在玉山会所。也有龙飞的人,相当于锦衣卫,密探。当初邀请自己,发生的事,龙飞一清二楚。

而红藕,是和哥“不对付”的,因为当时就不给面子,拒绝了她。然后,如果不是诗晴要收自己入云殿,也不会和她有交集。

所以,龙飞认为,这是可资利用的一点,于是给她和碧湖下令,若非搜集信息,就是监视。包括当时,两个丫头故意挑逗,想让哥违规收了,也未必就是她们的真心,说不定,也有龙飞的指示。

但这些事,是诗晴不知道的。诗晴只以为,两个丫头都“喜欢庄小安”,“迫不及待想和他好”。

而自己和美人姐姐好了,龙飞也是知道的。所以立刻就想法关闭会所,那个所谓的“落马官员”,明局的调查,未必不是这货的苦肉计,故意放出去的饵。

这王八蛋,真是处心积虑啊!安排红藕来当助理,陷阱不成,也要想法拿住把柄,收拾哥。

可惜这货唯一算漏的是,红藕这丫头是双面间谍。真戏假做,所有人都被她蒙在鼓里,只有诗晴姐姐看到了“真相”。

“龙飞目前在哪?”庄小安又问。你妹的,这个威胁不除,哥一天不爽。当真是平生大敌,不可调和。

“不知道。”红藕摇头,“知道有什么用?”

这丫头,还真关心哥。这就是劝不要自寻死路了。看来,她和诗晴姐姐一样,都认为哥不是龙飞对手。这王八蛋到底强到什么地步?无量般若功,必须抓紧时间研究了。

见红藕微蹙双眉,忧色闪过,庄小安不由心中一暖,伸手挠挠她手背,又问:“你和碧湖,不都是诗姐带大的吗。居然还有监视机制?”

红藕瞟男人一眼,沉默几秒才道:“诗姐有时候,和你一样单纯。门规里写得很清楚,黑暗仍在肆虐,身在黑暗之中,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所有一切,都是为了光明的未来。”

“哦……”庄小安又懂了,是完全懂。红藕不想回去,是因为难以忍受。笑脸逢迎,身不由己,戴着假面,把自己伪装成另一个人格。一旦上级有密令,哪怕对诗姐这样的亲人都要藏着,这还是人的生活吗。

“她们在16岁就立了誓,愿意奉献自己……”此刻,对段浮生这句话,庄小安无比感叹。明局的助理监督机制,照样如此。秘密工作者、异能者,真不是人能当的。

“办完事,晚上咱们看电影去。”庄小安想着,又呵呵一笑。既然真戏假做,就要珍惜眼前时光,和小妞好好谈场恋爱。无论真心还是工作,都得把她哄好不是?

红藕却不吭声,嘴角笑意掩藏,一指路牌:“还有20公里到东阴,自己看好路。”

291心领神会

车到东阴县,两人把奥迪q7停在附近,然后步行前往红旗街农贸市场。

不过没走几步,庄小安就后悔了,查案,就不该带妹子一起。红藕虽然穿的是小西装和套裙,ol打扮,但架不住姿容引人,在雾霾笼罩,灰败阴沉的小县城里,不亚于夺目阳光。无论男女都在行注视礼,根本就没法悄悄接头。

见庄小安欲言又止,红藕一脸不爽:“我是不是碍着你了?”

“呵呵。”小安大师只能干笑,本来还想找个借口,让她在哪待着呢,这会儿被说破,还真没法找了。

“我告诉你,查案都是男女搭档,这样才能让对方减少警惕。”红藕像在看白痴,“还重案处处长呢,这点基本道理都不懂。”

“是是。”庄小安很汗颜,哥这是假身份好不好。一转念,又想起帮毛书记上位,对付江宁钟市长那回,也是这丫头和段浮生一起办的。看来她们经验很丰富,这类事没少做。

“段浮生哪去了?”庄小安又问。

“和他师父在北边吧,我也不知道。”红藕像是不在意地,一边挽起这货胳膊,“动作亲热点!就算你不喜欢我,也要装出来。”

这丫头!小安大师咧嘴一笑,就觉有一种叫幸福的情绪开始弥漫。她真像个调皮捣蛋的女儿啊,没事和你抬抬杠,拌拌嘴,生活别有乐趣。

“小城生活还是不错,”庄小安边走边打量街景。“街道不多,人口少,几步就走完了。”

“有什么不错的。城乡结合,三不管,治安最差。”红藕嗤之以鼻。

庄小安很无语,也不怪这妞挑剔,几十米外,就有些黄毛大裤裆的混混蹲在街边抽烟,盯着红藕两眼发直。怪声吹口哨。若非看两人气度不凡,怕是就上来了。

而越靠近农贸市场,环境也越差。三蹦子、老年助力车满地窜,和人群一起无视红绿灯,抢道加塞,各种乱走。农用车黑烟突突冒。街边都是口痰垃圾。混杂着淤水泥泞,简直难以落脚。

早知道,就穿便装来了。小安大师看看脚上几千一双的手工皮鞋,不由暗叹。这种情况,就像凤凰到了鸡窝,难免人群瞩目。尤其是红藕,颈脖骄傲地挺着,气场散出五米。简直像什么大领导下来视察。而一旁真正的老板,反而搞成了跟班一样。

郝革卫这60号。应该在市场最中间,这会儿是中午时分,买菜的人不多,周围都是些卖米面粮油、干货水产的铺子,混杂着生腥味,下水道味,说不出的难闻。庄小安眼观六路,就见之前那几个街边混混坠在了后面,动作鬼祟,显然是起了歹意。

“看见没?”庄小安低声对红藕道,“后面。”

“你怕了?”红藕眼皮都不抬,哼地一声。

又鄙视哥!庄小安捏捏红藕胳膊:“说什么呢,哥会怕这些人?”

“不怕?那你准备怎么做?”红藕瞟过来一眼。

“你有什么意见?”庄小安本想说一亮警官证,对方肯定就屁滚尿流,但红藕的眼里,偏偏藏着一丝危险光芒。

“杀了。”若无其事的声音,就像在挑选活禽的摊子上,要宰一只鸡。

小安大师一皱眉,正待表达疑惑,只听红藕又道:“堂堂一介22局调查员,杀几个地痞算什么。这点胆子都没有?放心,上面不会管的。”

“我说,你干嘛动不动就喊打喊杀,对方还没做什么呢。”庄小安很无奈。这些混混都是不学好的,杀了就杀了,除了家属嚎两声,群众都是大快人心。只要不留下证据,就是个无头案。就算留下证据,还可以写报告,说明是为民除害,或者防卫过当,让组织兜底。公安岂敢抓宫廷供奉?相关情况,顺风和尚和秦怀都说过的。

问题是,这丫头至于吗?

“妇人之仁!”红藕轻蔑一笑,“如果换成别人呢。换成不是你我,而是一个普通商人,普通的漂亮女孩,他们怎么办?”

“报警?”红藕又道,“警察会管吗?制止犯罪,而不是预防犯罪,这你都不懂?这些混混要是未成年,最多判个几年,可是受害者一辈子都毁了。”

“这是极端情况……”庄小安有心想反驳,又找不到说辞。情况的确如此,这种社会闲杂人员,和毒瘤无异,判刑够不上,现在劳教也没了,就算判几年,还等于上了大学,出来更加猖狂。

“不想管就呆一边去!自己见你的接头人。我办完事来找你。”红藕说着,一把甩开这货,径直往前走。

这丫头,平时都一副冷漠从容的样子,这会儿怎么激动起来了。

“别走,跟哥说说情况。”庄小安连忙拽住,“你和这些人有仇还是什么?”

红藕挣了两下没挣开,就转过头来,冷冷瞪视着男人:“血海深仇,不共戴天,你满意了吧?”

“这……”庄小安心里忽地一跳。这丫头眼底,真的是杀意,仇恨、伤心,无法形容的痛苦,都藏在冷漠之下。只是看不清的人,会以为她没有情绪。

“乖,给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庄小安捏捏小妞的手,一边怜意大起。

“坏人永远是坏人,坏人是不会变好的。”红藕盯着男人看了几秒,终于道,“有些人注定要灭亡,一时之仁,只能带来灾难。其实,我并不是孤儿,你不知道?”

“诗姐没说过。”庄小安摇头。

“谁也不知道,但是我记得。”红藕下意识地捏着拳,“那年我才3岁,虽然我已经记不起父母是谁。却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正常情况下,3岁的小孩是没有记忆的,但我偏偏有!”

“我在听。”庄小安捏着红藕的小手。就感觉她在轻颤。

“我父亲,应该是个警察。穿制服,戴大盖帽,我母亲不知道是做什么的。是个老师,还是作家。”红藕凄然一笑,“我还记得,她给我念诗。给我朗诵的声音,那么温柔,那么好听。那天。我们一家去坐公交车,我父亲抓住了一名小偷。对方跪地求饶,哭得很惨,哀求放了他……也许是这样吧。记忆已经很模糊了。反正。这个人,绝对是我父亲放过的一个罪犯。”

“而我再见到这个人的时候,是他拿着刀,而我的父母,倒在血泊中。”红藕眼中泛起泪光,又被她硬生生地收住了,“然后,就在对方要杀我的时候。又来了另一个人把我救下。”

“后来,我就被送到孤儿院。再长大一些,又被送到诗姐身边,加入了太极派。”红藕缓缓摇头,“诗姐说,我是个弃婴,出生就在孤儿院,其实不是的,真相连她都不知道。”

难怪丫头这么渴望亲情啊。庄小安满心怜悯,又不禁疑惑:“救你的是谁?”

“不知道,想不起来了。”红藕道,“我一直想找到他,感谢他,却没有线索。应该是个男人,而且是我们太极派的人。”

“哦?”

“那家孤儿院,是我们太极派的。”红藕摇头,“不会有这种巧合。只能是他们在执行任务时,偶然救了我。影子局很多事都是保密的,就算我问,也没有人告诉答案。”

“乖,你现在有家了。”庄小安也不知怎么安慰,只好轻抚女孩秀发,给她一个拥抱。

“所以你现在应该知道,除恶,就是在保护无辜的人。”红藕却不领情,挣开男人,转身就走,“管好你自己吧!”

当然,这番动作,就像一对小情侣闹了别扭,女方生气离开一样。庄小安顿时发现,远处几个混混来了劲,相互递几个眼色,就像狼见到了走失的羊,盯着红藕,作势要跟上去。

这丫头一个人,有没有危险?

庄小安只犹豫一秒,就大步追上。开玩笑,哥的女人,怎能让她独自涉险。黄毛之类混混,不是没宰过,打残打伤也是可以的嘛。

“这种事,让男人来。”小安大师牵起红藕的手,“街对面好像有个烂尾楼,人少。”

红藕不吭声,嘴角笑意再次掩藏,一边道:“哼,表现好的话,可以奖励你。”

“奖励什么啊?”庄小安顿觉意外,只见小妞的目光,冷冷往下一瞟,顿时又悟了。

这丫头,简直太有风情了!原来,还是可以继续的啊。对啊,规矩是“不能碰”,可是具体碰不碰,碰到什么程度,谁又知道呢。“检查病情”,是谁碰谁,算不算碰?

念头闪现,小安大师不由就眼珠乱转,心如猫抓,一边试探问道,“丫头,不是有规定,咱们不能……”

“你在做什么美梦?”红藕看过来,像是被冒犯,又像是嘲笑傻瓜,但偏偏藏着些捉弄的意思,眼波是难以形容的又冷又软,“云殿的女孩子,未婚配前不能有男人,每年要体检的。”

这……小安大师一怔。这丫头,还专门解释什么体检,直接拒绝不就好了。但一转念,这货就骚然了,兴奋了,换言之是说,只要不检查出来,就没事?或者,只要不碰掉……处子,还有其他变通方式?

“体检也不是万能的嘛。”小安大师故意很老练地咳一声,就见红藕把头扭到一边,不说话。

这丫头,居然害羞了!感觉到掌中小手,温度忽然升高一分,庄小安顿时心领神会,心如鹿撞。进了烂尾楼,是不是解决问题后,还可以接着解决问题?

这货正在骚然臆想,忽然就听后面响起一声佛号:“阿弥陀佛,施主有灾厄在身,可请观世音菩萨保佑,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292可疑线索

这谁啊?

庄小安转头一看,就见一名灰衣僧人站在两米外,手上挂个褡裢,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当然,说僧人也不恰当,对方脑门上根本没有戒疤,要么就是个沙弥,但这货年纪至少40了,也不太像。

“我有一道符送给施主,观音菩萨保佑,一定百灾不侵。”僧人一边说,一边又从褡裢里掏东西。

又是“化缘”的!这种假和尚,就喜欢到处行骗。庄小安正待拒绝,忽然就发现对方褡裢上,“卍”字符号两边,一个是仙字,另一个是佛字。

不仅如此,这僧人说着,目光就似乎饶有深意地,望向坠在不远处的几个混混。

庄小安和红藕同时看过去,只见几个混混也停住了脚步,动作表情,突然有些惊慌。

“施主,常念观世音菩萨,灾厄不生,大慈大悲,大慈大悲。”僧人转回头,手捏符纸,看看红藕,又看看庄小安,似乎不知道递给谁好。

这货,和普通和尚还不一样。庄小安察言观色,就见对方并未露出什么好色表情,对着红藕这样的大美女,也不惊诧,也不欣赏,眼神丝毫不乱,简直就像得了道,红粉如骷髅的心态。

“那就谢了。”庄小安有心试探,接过符纸,一边就伸手掏钱包,准备“布施”。

“施主万万不可。”谁知灰衣僧人急忙退后两步,连连摇头。“贫僧行的是不捉金钱戒,好意领了,就此别过。”

还真是不一样。难道。这就是那什么仙佛会的人?见对方大步离开,并无什么化缘的想法,庄小安忙又道:“不知这位法师宝刹在何处?”

“在来处,在去处。”对方却头也不回,很是高深地道,“施主若有缘,总能见到观世音菩萨。善哉,善哉。”

远处,几个混混已掉头就走。脚步仓惶,好像后面有警察在追。

庄小安和红藕对视一眼。

“老掉牙的套路。”红藕望着远去的灰衣僧,微微冷笑。

“问问情况再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庄小安打个哈哈。

这个灰衣僧人。应该是经常在这里“发符纸,结善缘”的,路人并无惊讶。尤其耐人寻味的,是几个混混的表现。

这帮货本来想尾随,然而见到灰衣僧人,顿时就缩了,堪比老鼠见猫。僧人肯定不是警察,所以只能是施展过什么手段。让混混吃过苦头。

要么,混混就是对方的托。假装跟踪,就是为了让这货来送符,证明“观音保佑,百灾不侵”应验了。这货盯着混混,也未尝不是一种提醒,告诉你“有灾”。

至于灰衣僧人临走时故作高深,说的那几句,和顺风和尚在香港降服桑彪是如出一辙,摆明了引起好奇,欲擒故纵。不收钱,当然也是下饵,只要有心去找他,自然就有更多花样,让你一步步拜倒。

见红藕一副除害不成,气哼哼的样子,庄小安不由暗笑,一边就道:“好了,丫头,先去找接头人。到时候把邪教分子一起除。”

红藕不吭声,任这货牵着。两人加快速度,到了郝革卫的60号,就见这里是个肉铺,猪头蹄髈挂了一门店,一名体型微胖,胡子拉碴的中年人正手握剁骨刀,给一个妇女砍排骨。但见手起刀落,块块均匀,刀法很是精湛。

这货当然就是郝革卫了,比照片上沧桑一些,忧郁一些。

“美女帅哥,买点啥?排骨特价,猪头也不错,整点?”郝革卫一边收钱,一边招呼两人。

“先看看。”庄小安装模作样地想翻看猪头肉,不过毫无经验,见着油腻腻的脂肪,一时无从下手。

红藕无声递过一张纸巾。

这丫头真懂事。小安大师无视中年妇女奇怪的目光,捏着纸,拉起猪头,很是专业地凑上去闻。

“我说江家嫂子,你不是急着回去炖排骨吗。人家帅小伙买个肉,有什么好看的。”郝革卫点起一枝烟,开始打趣中年妇女。

“胡说什么呢。”中年妇女急忙走人,走了一截,又忍不住回头来看。

“别装了。”见四下无人,郝革卫弹弹烟灰,“你就是顺安这边的新调查员吧。好像是有几分面熟,叫、叫什么来着?”

庄小安很无语,这货也太没保密意识了,这么大咧咧地,就不怕有人听到?

“仙福永享。”庄小安压低声音,还是按规矩,对口令吧。

“宝塔镇河妖,寿与天齐。”郝革卫浑不在意地喷出口烟,见庄小安一愣,立刻又哑然失笑,“哦,是佛渡有缘,岁数大了,记性不好。对,我想起来了,你姓庄!”

这货,绝对是故意的!见郝革卫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庄小安也实在没脾气,就道:“郝革卫同志,介绍下情况吧,仙佛会,到底是个什么组织,有什么可疑线索?”

“现在的年轻人啊……”郝革卫却不回答,怪里怪气地一叹,“就这么妆也不化,一身名牌,大摇大摆地乱走,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是大城市来的?换到旧社会,早就被人打闷棍,卖到老林子里去了。”

“你……”对方说得难听,红藕顿时变了脸色。

“你什么你?”郝革卫很牛气地一翻白眼,“还有你这个小丫头,是哪个部门的?我只知道调查员有个男助理,什么时候变成女的了?你们这是违反规定的懂不懂?”

“我说,郝老哥啊。”庄小安急忙拽住红藕,上前低声道,“这是我未婚妻,临时接到上级任务,才让她顺路一起来帮忙的。她只知道我是公安干警,你可别说漏嘴了。”

“哦……”郝革卫扫两人一眼,就把油手在围裙上一抹,朝肉铺里大声喊,“翠花,泡茶,咱家来亲戚了!”

“跟我来。”郝革卫勾勾手指,径直往里走。

“进去吧。”庄小安朝红藕使个眼色,顿时又发现这位郝探员脚步一瘸一拐,竟是身有残疾。

而肉铺后面,也跑出一个农村妇女来,一边就朝着郝革卫猛打手势,郝革卫也比几个手势,妇女就面带笑容,朝着庄小安和红藕直点头。

“这是我老婆,冯翠花。”郝革卫随口介绍,“她是个哑巴,耳朵也聋,只有我说话能明白。”

“嫂子你好。”庄小安微笑,心里就觉一阵瓦凉。你妹的,这就是编外人员,探员生活啊。破肉铺,身带残疾,老婆也是聋哑人,当初锦儿姐姐说的时候,哥还真低估了这后果。

而且按秦怀发来的消息,这位郝大叔在东阴驻扎二十多年了,典型的老骨干,忠诚是没话说的。

按理说,探员待遇也不差,换个老婆不难。但人家就是甘心在这市井深处,污水横流之地潜伏。要么有其他原因,要么就是一腔满满的“忠诚爱国之心”在驱使了。

庄小安递上包中华烟,郝革卫老实不客气地接了,指着两个油腻腻的板凳示意两人坐,一边就道:“仙佛会,我也不了解。只是看到些情况,听到些市井传言,所以就上报了一下。具体怎么回事,你们调……警方拿主意,该不该打击,你们看着办。”

这货,倒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不过人家是编外,一没分配任务,二不是自己下属,还真没法下命令。

“没事,你就说说。”庄小安掏出小本子,“我也是了解而已。”

接下来,郝革卫一枝接一枝地抽着中华,把仙佛会的情况介绍了一遍。

仙佛会是一年前,东阴县乡下一个什么观音寺搞出来的,在乡镇集市上,讲一些六道轮回,地狱饿鬼的恐怖段子,号召人信佛。

同时,又做一些治病画符的事,现场表演,似乎颇为灵验,积累了一批信徒。因为这些和尚褡裢上总有一个仙字,一个佛字,又老是说什么观音法门,慈航真仙,佛渡有缘,仙福永享。群众就自发编撰,称为仙佛会。

农村烧香拜佛的事多了,也没人管。但是今年,这伙人发展到了县城,经常有些和尚打扮的人,沿街发东西,符纸,或者是观音像纪念章之类的物件。遇到初一十五,还沿街发,郝革卫也收到过。

而且这些和尚与众不同,从来不收钱,布施饭食什么的,也不要。饿了就找个自来水管,拿自带的馒头啃。另外,就是过午不食,身上衣服也是补丁重补丁,完全是艰苦朴素,发愿清修的作风。

民众看到,不觉就自然而然地,产生了敬畏之心,主动打听和尚是哪里来的。而这些和尚就说,观音菩萨大慈大悲,救苦救难云云。然后很多人,比如隔壁的老王,市场那头卖鱼的老朱,跟到观音寺去,就都信了。

老朱鱼也不杀了,老王肉也不卖了,整天就吃斋打坐,买些动物放生,还把家里积蓄使劲往寺庙捐,为了这事,家里老婆闹过不知多少回,都毫无用处。

传播佛法也就罢了。而郝革卫还说了一件耸人听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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